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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zqrow] A conflict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9490 ℃

克羅·布萊溫推開奧茲平教授辦公室的大門,怒氣沖沖地走到辦公桌前,那經常握着鐮刀的手用力拍在桌上,原本懶散地掛着的眉毛糾纏成一團,無一不宣示着他的不滿。

「請問有什麼事嗎?布萊溫先生。」教授慢條斯理地把背向克羅的椅子轉向他面前,手中依舊握着他的咖啡杯。

「奧茲平!你!嘶…」克羅氣在頭上,正要把氣撒在白髮男人的頭上時拉扯到腹部的傷口,痛得咬牙切齒。

「男孩,看,我的決定是對的。」教授依然毫無波瀾地盯着年輕獵人痛呼,透過他的鏡片。

「不!奧茲,我反對你把我扔到醫院的決定。你知道我還能執行任務的。」獵人待傷口不再劇痛後大聲發出抗議。

「布萊溫先生…」

「叫我克羅!」黑髮男人打斷他教授的話。

「只要能為你所用…這點傷根本…!」克羅激動地反駁,把教授辦公桌上的文件都掃到地上。

「克羅,冷靜點。」教授企圖安撫男孩的情緒。已經很久沒見過克羅發脾氣了,一般情況下他的烏鴉都對他言聽計從。

「我很冷靜!」克羅簡直氣紅了雙眼,腥紅的眼裡似乎還帶有哀求的意味。

「過來,你需要點教育。」

所謂教育,就是快速地讓年輕獵人聽話的方法,讓他服從,讓他安靜。

不知何時開始,奧茲平開始用性使克羅服從於他。可能是在他發現這個方法出類拔萃,又或者是當他察覺到克羅看他的眼神是充滿愛慕的時候。

不過奧茲平不在乎,現在他只要克羅服從。

所以他現在命令克羅幫他口交。

克羅雖然有所驚訝,卻還是照做了,這滿足了奧茲平的支配欲。

完全的服從讓他覺得他擁有克羅。

當然以教授的身份他還是擁有他的烏鴉的,克羅是屬於他的獵人。

獵人拉開教授的褲錬,看着男人黑色的內褲時他還是有些晃神。他很高興奧茲平提出了性愛,但他覺得奧茲在用性壓迫他,這不對等的關係讓他感到危險。

可他根本不可能在奧茲平身上尋求對等的戀愛關係。

他只要他的教授願意用那安靜神秘的琥珀色眼眸看他一眼就夠,在那一瞬間他覺得自己是擁有奧茲平的。

所以他樂意至極。

他先是用手磨擦奧茲平軟綿綿的性器,刻意用手上的繭子磨蹭根部和龜頭。伴隨着白髮男人急速低沉的呼吸聲,他的性器很快便抬起頭。

教授示意性地按壓男人的後腦,讓男人的臉部貼上高仰的性器。克羅能明確感受到皮膚下火熱的血液在跳動。他壞心眼地用胡渣磨蹭柱身,又用舌頭輕巧地描繪性器的形狀,舔過每一條青筋,留下一串串曖昧的水痕。

他同時用手指玩弄囊袋,給他的教授帶來不溫不火的刺激。

奧茲平總不能放任克羅如此挑釁他。他把手指插進克羅柔軟的黑髮裡,輾轉磨擦,似是撫摸着獵人的頭,帶來片刻的溫情。

很快教授便無情地打破了這個假象。

他用手捏着克羅的臉頰,強逼他張嘴,撫摸後腦的手狠狠按壓他的頭。一氣呵成地把性器衝撞到克羅喉部最深處。

他滿意地嘆息。

年輕獵人卻因突然的插入條件反射地想反抗他的教授,然而那按壓着他頭部的大手沒有讓他如願。他嗆得雙眼通紅,掛着生理淚水,視線模糊不清。性器頂在喉嚨的不適感讓他作嘔反胃,甚至有些缺氧。

原本輕浮地帶着情欲地挑逗的臉因一個衝撞變得支離破碎,朦朧的雙眼,嘴角的唾液,被撐得無法合攏的嘴,壓在性器柱身上的嘴唇,無一不激起奧茲平橫衝直撞的衝動。

他覺得這張臉比起輕浮的克羅更合眼緣,那是因他的動作才顯露的可愛表情。

他留戀克羅口腔的溫度,卻暫時不想剝奪看男孩主動的樂趣。

「自己來。」教授如是這說。

於是獵人緩緩吐出性器,用嘴唇輕輕包含,不讓牙齒傷害他的教授。

柔軟的舌頭一刻不停地舔着柱身和龜頭,間中伸到囊袋間流連,把性器舔得閃閃發亮。

在他再次吞入高仰的欲望時,他大力吸啜性器,滿意地感受到前端溢出一些腥澀的液體流進喉間。然後用舌頭堵住龜頭的小凹處,讓他不能如願以償地流出前列腺液。

「操…」奧茲平因突如其來地吸啜差點繳械。克羅這種壞心眼的地方讓他更為興奮。

「教授不是不說臟話的嗎?」克羅在緩慢吞吐的過程中出聲調侃奧茲平,似乎想看見那平靜淡漠的臉上出現一絲動搖。

奧茲平沒讓克羅為所欲為,他輕輕按着男孩後腦的手倏然加大力道。讓性器再次抵達盡頭。

獵人又被他教授的舉動嗆出眼淚,但這次奧茲平沒有讓他緩過氣來。

對方重新拿回主導權,按着黑髮的人橫衝直撞。如果說感受克羅口腔的包裏是溫情,那不斷快速進入克羅的口腔就是激情和快感。

他用皮鞋踩上獵人不知何時就支起的小帳篷,左右磨蹭他的胯下,讓克羅發出小聲的呻淫。

他繼續晃動着腰,大力地操着黑髮男人的口腔,這使他感到滿足。

男人因長時間張大嘴巴,牙骹已經疲憊不堪,唇角滴出沒來得及嚥下的唾液,性器抽插帶來的反胃感沒有因次數增多而習慣,反而愈演愈烈。

但他很滿足,只因奧茲平在這一刻用行動表明了他需要他。

克羅難受地瞇起眼睛,朦朧的視野裡他看見的只有奧茲平性器上的陰毛,他慢慢覺得自己的嘴巴即將失去知覺。奧茲平的堅硬性器依然不知疲累地不斷進進出出,每次都頂到克羅的喉嚨盡頭。對方的皮鞋狡猾地踩着他的下體,間中碾磨,讓他難受得想要叫出聲,可是現在奧茲平根本沒有給他出聲的機會。

他想要極了,他喜歡奧茲平毫不留情地操他的嘴巴,他喜歡教授用腳踩踏他的性器,他喜歡校長命令他強逼他口交。

他喜歡奧茲平的一切,他願意接受所有來自奧茲平毫不憐惜的野蠻舉動。

其實他更想要奧茲平溫暖的親吻和溫柔的性愛。

但他不會說,絕對不會。

奧對平感覺自己快要射精,正當他想把性器抽出男孩溫和緊致的口腔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這令房間裡的兩人都繃緊了神經。

「校長,我能進來嗎?」是格琳達。

「請進。」克羅聽見教授裝作冷靜地答應。噢,就好像他的性器不在自己的嘴裡一樣。不得不說,克羅也對奧茲平的撲克臉相當有信心。

「奧茲平教授,這是一年級任務的分組名單,希望你過目後簽字。」金髮女人優雅地走到辦公桌前。那嚴謹又認真的女教師必定沒想到此刻一個獵人會躲在教授的桌下,而且那個獵人還含着教授那堅挺的性器。

奧茲平想從克羅的嘴巴抽出,好等他完成公事。可是每當他把轉椅退後一步時,克羅便緊緊貼上來,不讓他離開。

「教授?」格琳達奇怪地看着奧茲平的舉動。

「沒什麼。這個任務…嗯,讓RWBY和JNPR出任吧。」奧茲平沒能擺脫克羅。便打算繼續保持如此狀態處理公事。

可是克羅很不高興。奧茲平公事至上的做法他是知道的,可當他一想到那甚至優先於自己,就不能抑制地感到忌妒。

「唔…」奧茲平突然發出低沉的鳴叫,引來女教師疑惑的一眼。

「格琳達你先出去吧,這些文件我看完會拿給你。」校長如此提議,臉上依舊是毫無動搖的沉靜。

在格琳達離開後,克羅馬上被奧茲平從桌下拉出,並大力按到桌上,文件都散落一地。

「我的烏鴉,看來你很想要?」剛才克羅倏然的啜吸讓他差點暴露,雖然穩住了平淡的撲克臉,但的確做成他的失態。

該懲罰一下惡作劇的烏鴉。

「奧茲,你知道的。」克羅卻似乎毫不在意自己被奧茲平壓制在桌上,唇邊勾起魅惑的弧度,挑釁又色情地笑起來,修長的雙手纏上教授的肩膀。

大寫的勾引。

奧茲平卻因剛剛的吸啜變得想射得不得了。於是他強行按下克羅的頭,讓他的臉對準他高高豎起的性器,然後故技重施,快速操弄克羅的嘴巴。

這次克羅高興地瞇起了眼睛。

只注視他的奧茲,感覺真好。

就在快要射精的一刻,他猛地抽出性器,在克羅的臉上射出精液,把他的臉弄得黏黏糊糊。

顏射的快感讓奧茲平舒暢地閉上琥珀色的眼睛,使他沒有看見克羅在滿臉精液的情況下高潮的可愛模樣。

克羅和奧茲平同時高潮了,只是一個射在自己的褲子裡,一個射在他的臉上。

「哈啊…」沉醉在高潮餘韻的獵人發出舒適的呻淫,引得剛射完的奧茲平立馬變得堅硬起來。

「舔乾淨。」他如此命令。

他的烏鴉先是用舌頭舔走自己臉上的黏稠,再用嘴唇輕輕親吻奧茲平的柱身,逐少逐少帶走性器上殘留的黏液。虔誠得像親吻他的信仰一樣。

奧茲平忍耐着操爛克羅嘴巴的衝動,容許獵人伸出粉嫩的舌頭捲走柱身和龜頭的黏液。

精液腥臭的味道讓克羅更能認清自己的處境,而不是一味沉浸在虛假的甜蜜中。這讓他每次在品嘗奧茲平的精液時都感到強烈的悲哀,感情無處可宣泄,他只能更賣力地取悅奧茲平了。

教授在獵人的舔弄下愈來愈硬,他想要克羅。

但他不想看見克羅欲哭的表情。

於是他把克羅拉起,拉着他的手臂把他按在桌子上,使克羅面向桌子,看不見他的表情讓奧茲平好過一些。

克羅從後被教授壓制,他的膝蓋懸空,發抖的雙腿早已站不住,支撐着他的只有趴着的上半身和奧茲拉着的手臂。

「這是你使壞的懲罰。」他的教授平淡地說,彷彿接下來是一個普通的責備而不是一場粗暴的性愛。

奧茲平脫下黑髮男人的褲子,讓黑色的褲子卡在腳踝處。

他把手指伸到克羅嘴邊,讓他把手指舔得濕濕答答後,奧茲平粗暴地按壓克羅的後穴,引來對方難耐但恐懼的急喘。

「唔…啊…」克羅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回呼吸,他的教授一下子把三根手指插進他的後穴。

疼痛讓他額前的頭髮都被汗水浸濕。

異物感強烈得讓他快要尖叫出聲,可他不能,他知道奧茲平不需要一個任性不合作的床伴。

白髮男人用手指在後穴裡來回攪動,不時擴張一下後穴,絲毫沒理會身下的人痛苦的低吟。

奧茲平沒有像之前的性愛那樣,先用手指找到克羅的敏感點再插入。

他草草擴張後便用性器對準一張一合的小穴,長驅直入一插到底。

克羅張大嘴巴,沒說出任何一個字。

他一直壓抑自己不對奧茲平說「不」,不論他對於奧茲平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有多麼害怕,他都願意接受。

他根本沒資格享受奧茲平溫柔的性愛,那麼疼痛便好,他能承受。

年長的人起初是緩慢地抽插,剛才一插到底似乎還是勉強了一些,看見連接處流出的些許血液還是使他感到愧疚。

雖然本來不是以這種方式。但他逼切地想在克羅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由於有血液的潤滑,抽插變得順暢起來。於是教授也加快了速度,每次抽插都把粉紅的腸肉帶出。

操弄後穴溫暖又緊致的快感始終是口交無法帶來的,後入的姿勢讓奧茲平能到更深的位置,當他整根都在克羅體內時,他感到無比舒坦。

奧茲平滿足地舒嘆一聲,沒把抽插的速度減少半分。

趴在桌上的男人也同樣感到舒坦,並不是肉體上的,而是精神上的。

雖然粗暴的抽插讓他的後穴紅腫流血,而且奧茲平也沒有撫慰過他前面的高昂。但當他被奧茲平填滿的時候,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即使他正在狼狽地被人狠狠抽插後穴,粗暴得要把他的肚子頂爛。

克羅還在壓抑聲音,他的教授似乎發現到這一點,架起獵人的一條腿讓他半轉身,性器在他體內轉了半圈,變為側身插入。

克羅高呼了一聲,因姿勢改變,他終於能看見白髮男人淡漠的臉,這意味着教授也能看見他的臉。

如果要去形容此時克羅的臉的話,那就是慘不忍睹。

堅強倔強的獵人擔下一切,即使受傷、不安、傷心,也沒流下過淚水。奧茲平懷疑過面前的這個男孩是不是沒有淚腺。但每當克羅在他身下時,眼睛總因生理淚水變得迷糊又色情,該死的勾引着他。

即使如此,也從未出現過現在的情況。

克羅臉上是兩行淚水,他哭得一塌糊塗,連鼻水也流了出來。像個涉世未深的孩子。

「別看。」獵人這樣說,用他的兩條手臂胡亂在臉上擦來擦去,弄得愈來愈髒。

他的眼框變得通紅,像上了眼妝的女孩子那樣,把他的紅瞳映得更為勾人。

「抱歉…克羅。」在奧茲平道歉的時候克羅驚慌地睜大了眼睛,深怕奧茲平面對他髒兮兮的哭臉硬不起來,失去興趣就要抽出去離開。

他不要這樣,他不要他離開。

奧茲平真的把性器抽出了,可他沒有整理衣服,而是把克羅放平在桌上,抬起克羅的雙腿,並把雙腿並攏。

「抱歉…我忍不住,可以嗎?」奧茲平柔聲地問。

「喔…可以。」克羅像是被突然的轉變嚇到了,斷斷續續地回答。

從這個姿勢中,克羅猜到奧茲平是想腿交的,但不是很懂那個城府頗深的教授的用意。

奧茲平把性器插進男人雙腿之間,模仿着性交那樣不斷地磨擦克羅大腿內側的皮膚,把嬌嫩的皮膚磨得通紅。

他每次抽插都順勢碾磨克羅性器的根部,希望讓他也能感受到快感。

教授一手扶住獵人的腿,另一隻手撩起他的上衣,來到胸前,對克羅的胸部撫摸揉捏。

「啊…哈。」奧茲平滿意地聽見克羅拔高的呻淫聲。

他變本加厲,下身不間斷地在腿間快速抽插,左手玩弄着胸前的櫻桃。他俯下身用嘴含上另一邊的乳頭,不斷吸啜挑釁,直到乳頭變得紅腫挺立後,他又用舌頭來回舔弄乳暈和乳首,最後用牙齒輕咬乳頭。讓身下的人傳來急速粗重的呼吸聲。

他向上啃咬,在胸前和鎖骨留下諸多曖昧的吻痕和咬痕。

他抬頭一看,發現克羅額前的黑髮披散着,滿臉通紅,眉間皺起,嘴角的唾液亮晶晶地掛着,讓人想要狠狠欺負他。

可他不能,畢竟他不想再傷害克羅了。

他留意到克羅的性器硬得冒着前列腺液,在腿間抽插的同時一邊用手撫慰着克羅。想讓他射出來,或多或少感受些快感。

「唔…啊哈!」年輕的獵人很快就在他的上下前後夾攻下射了出來,精液濺得到處都是,沾污了克羅綁在腰部傷口的繃帶。

「奧茲…啊…奧茲平…」克羅在釋放後呢喃着教授的名字,這等同赤裸裸的勾引。

奧茲平只好加快在腿間的抽插讓自己射出來後結束這混亂的一切。

「奧茲,進來吧。」豈料黑髮獵人明目張膽地要求身上的人。

「克羅,停止你的挑釁。」男人在即將釋放的邊緣實在算不上平淡,他的喉間發出低沉的咆哮。

他不斷抽插着,嘴巴還在啃咬身下人的鎖骨。獵人低了低頭,在教授的耳邊用他磁性沙啞的聲音輕喚他的名字,使奧茲平在一陣痙攣後用力釋放了。

奧茲平的混濁全都射到身下人的肚子上,跟克羅的體液混在一起。沾濕繃帶會很麻煩,於是教授在桌邊的紙巾盒裡抽出幾張面紙,在克羅的繃帶上擦拭。

「嘶……痛!」即使奧茲平放輕動作,還是不小心按壓到繃帶下的傷口,讓克羅痛得呲牙咧嘴。

「奧茲,行了。」黑髮男人用他骨節分明的手掌阻止教授的動作,把他總是握着手杖或是咖啡杯的手拉到面前,虔誠地親吻了教授的手背。

「克羅,你…」白髮男人想從他手裡抽回自己的手,他因為克羅的動作甚至有點穩不住他的面無表情,該死的耳朵有點熱。

「奧茲平,我想要,可以嗎?」年長的教授只聽見那曖昧魅惑的低沉嗓音在邀請他。

白髮男人把年下的獵人抱到自己的腿上,讓克羅能在自己腿上坐着,他的褲子因為姿勢的轉換已經掉到地上,只是還好好地穿着他黑色的皮鞋。

奧茲平用手指擠按克羅的後穴,另一隻手樂此不疲地揉捏男人挺拔的屁股,惹得黑髮男人高聲驚呼。

「我進去了。」白髮男人帶徵求意味地看向克羅充滿情欲的臉。

「別囉囉唆唆的,奧…茲!」年輕獵人朝攬着他的腰的人咧出一個自信而挑撥的笑容,很快他就繃不住了。因為他的教授插了一節手指進去,讓他連呼喚教授的名字都變了調,變成難耐的呻吟。

「唔啊…哈啊…哈啊,可以了。」男人顫抖着示意自己不再需要前戲擴張。

「唔嗯!」可白髮男人卻用他薄薄的嘴唇封住克羅不解人情的嘴巴。他先是輕輕地碾磨男人的薄唇,用牙齒輕咬他的下唇,最後把舌頭伸到獵人的嘴裡,他清楚地品嚐到克羅齒間的烈酒味。

教授沒理會克羅的意見,繼續用手指耐心地擴張。

其實後穴經過之前的抽插後已經變得鬆軟,教授剛把手指插入時就知道了,那根本不需要再次擴張。但這次必定不能讓獵人再受傷了,他想盡量溫柔。

已經插入了三根手指,內壁既濕答答又鬆軟,他輕輕用指甲在內壁抓抓,引來獵人全身顫抖,在親吻的間隔裡漏出甜蜜的呻吟聲。

他不停吸啜克羅柔軟的舌頭,然後一邊舔舐克羅的齒列,一邊用手指尋找克羅的敏感點,他用舌頭模仿身下手指的動作。

「啊…!」男人突然放開嘴巴驚叫一聲後,羞愧地把頭埋到奧茲平的肩窩裡。

找到了,他用指腹磨擦着腸壁上的小凸起,滿意地聽見獵人變了調的喘息聲。

他扶着獵人長滿胡子的下巴,把他的頭拉回自己面前,又再重新咬上克羅紅腫的嘴唇。

另一隻手來到獵人的前面,安撫獵人高昂的性器,磨擦他的前端。

他用性器對準克羅經過充分擴張的後穴,緩慢地把頭部推進溫暖濕潤的秘境。

豈料克羅此刻竟然用力坐下,讓後穴一下子吞掉性器,插到最盡頭,那是後入也無法達到的深度。

兩人同時驚呼出聲,只是克羅的聲音拔得更高,他都快不想承認這是從他嘴裡發出的聲音。

奧茲平在克羅溫暖的後穴包裏下也變得無法容忍,逼切地想操身下的男人。

「哼…哈啊…奧茲…」克羅在他耳邊低聲的呼喚和呻吟更是最好的催情劑。在一抽一插下,辦公室只剩下肉體撞擊的聲音,淫緋的水聲,以及克羅按捺不住的呻吟。

奧茲平快速地操弄克羅,他修長的雙手像藤蔓一樣攀附在白髮男人的肩膀上,卻把頭再次埋到奧茲平的肩窩,讓他只能看見隱藏在黑髮後通紅的耳朵。

他輕輕啃咬獵人紅得要滴血的耳朵,使克羅處於興奮的頂端。

「啊! 要射! 來了!嗯哈啊!」克羅的身體急劇顫抖起來,奧茲平知道那是準備射精的徵兆,於是他加快了抽插,把後穴的嫩肉一併扯出。

「一起。」奧茲平低吟,他也覺得自己快到極限了,他得保持清醒,在要射的時候從克羅的屁股抽出,以免都射到克羅的體內。

「射進來,奧茲,都給我。」克羅瞇着緋紅的雙眼,低聲渴求他的教授,讓奧茲平一時間晃了神,把滾燙的精液全數射到克羅體內。

年輕獵人也在同時間顫抖着射出精液,感受到奧茲平火熱的混濁在他體內,熱得快要燙傷內壁,但他無比幸福。

「抱歉,我的烏鴉。」奧茲平輕輕親吻克羅的眼簾,安撫克羅射精後的不適感。

克羅的小腹微微鼓脹,他眼神迷離地盯着自己的肚子,看起來還在高潮的餘韻中。

「來,帶你去清理。」奧茲平沒把性器抽出,而是依然在插着他屁股的狀況下把克羅抱起。

這個動作使獵人震驚地高呼一聲,用他的雙腿纏緊了教授的腰,好讓自己不會掉下去。

「不!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清理!」克羅拍着奧茲平的背部,讓教授把他放在地上。教授的性器在滑出時克羅還是發出了甜漏的低鳴。

剛接觸到地面時他的雙腿還是麻痺的,他快速撿起自己落在地上的內褲和長褲,衝進辦公室連帶的浴室。

克羅每次在性愛結束後總是這樣。

他會一改之前色情地挑撥的態度,變得羞愧又可愛,大聲拒絕着奧茲平的幫忙,獨自一人清潔混亂不堪的下體。

奧茲平每次都拗不過他,只好讓他的烏鴉躲在他看不見的角落清理毛髮。

在清潔過後他的獵人又會變回平常的模樣,吊兒郎當地喝着烈酒。

「奧茲平! 我不需要暫停任務! 我不會退讓!」克羅在浴室裡大聲叫喚,嘩啦啦的水聲沒有遮擋他的高喊。

看來只好把他的布萊溫先生綁在身邊才能好好休養了,奧茲平無奈地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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