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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1-9.4) - 50,3

[db:作者] 2025-07-14 22:24 5hhhhh 5760 ℃

  「原来他是为了传说中那一千五百万美元,才自己恶心自己,演的这出戏……」看著艾立威,我也不禁感叹道。

  「自己恶心自己?他可真是得了便宜卖乖!——没有冒犯的意思说一句,秋岩,夏警官确实是个美女,兄弟你真有福!可他这样还自己恶心自己,真是……」

  「老白,你怕是不知道,」我对大白鹤解释道,「——艾立威他是个Gay。」

  「哈?哎哟我操他妈的!我一直只当做他只是阳痿性无能呢——你看他那里那玩意,小得跟粒葡萄干似的!」大白鹤的嘴巴比我还损,「他居然是个Gay?我现在倒真是佩服这兄弟了!要换做是我,让我躺一个光著男的身边、冒充是我把那男的给上了,除非让我去死!这艾立威不应该当刑警,他应该去当特种兵!有这意志力,却只用来琢磨杀人,可真是浪费了!」

  屏幕上,一直到了那天早上7点37分的时候,在被窝里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终于醒了过来,她先捂著头,揉了揉眼睛,撑著胳膊坐了起来;但很快她同时看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而且旁边还躺著艾立威的时候,她立刻抬脚先把艾立威猛地踢下了床——也不知是不是夏雪平特意瞄准,这从被窝里抬起的一脚,竟然正中艾立威的面门,随后第二脚也踏到了艾立威的胸口。滚了三个来回的艾立威,半跪在地上扶正著自己鼻子的时候,夏雪平已经从枕头下摸出了手枪,恨恨地推了下滑膛。

  于是,这混蛋便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开始了谎言模式,「夏组长……不,雪平,你先冷静一下……我也……我也记不清楚昨晚到底是怎样的情况……」

  夏雪平只是用被子裹紧了自己的身体,举著枪一句话也不说。

  「但是……我隐约记得一点……我记得你我都喝了很多酒,然后我找了个代驾……他给咱们俩一起送了回来,结果一进屋你就开始吻我……你好像把我当成了别人……」——呵呵,艾立威先生,您编得还真是有鼻子有眼的呢。

  「你闭嘴!」夏雪平用枪指著艾立威的头,狠狠地说道。

  「雪平,我喜欢你,而且我们俩这样,已经成了既定事实了……我们就别逃避了,好么?」艾立威终于扶正了鼻子,恳切地对夏雪平说道。

  「三个数之内,你给我滚!要不然我打烂你的脑袋!」

  「雪平,你怎么就不能面对现实呢?你需要一个男人,也需要一个爱你的人,我就是那个爱你的男人,这是老天让我们之间发生的……」

  「三!」

  「雪平,我……明明你昨天先吻我的……」

  「二!」

  「好好好……我滚!你先冷静点……我这就走。」艾立威怯懦地看著夏雪平和他的手枪,拾起自己的那堆衣物,窜进了洗手间。三分钟之后,艾立威什么话都没多说,默默地出了单间公寓,然后把门关上。

  留在房间里的夏雪平先是抱著自己的双腿,留著眼泪哽咽了片刻;但在她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于是,她抹干净了眼泪,然后赤身裸体地出了被窝,站到了自己的电脑桌前。

  她翻开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握著拳头犹豫了片刻,最终又把屏幕合上。她站在原地流著泪咬著牙,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回到床边寻找著自己的手机。她从床头摸到了自己的手机之后,果断地打了个电话:「喂,仙乐大饭店么?我找你们昨天晚上值班的大堂经理……我是F市警察局重案一组组长夏雪平!……听过我的名字那就好办了,我现在就过去!那你们什么时候开门?成,那就下午,说定了。」

  接著,她进了洗手间,只洗了一把脸,然后很尴尬地抽了一大团卫生纸,在自己的胯间还往外淌著精液与淫汁混合物的小穴口猛擦了几下,又把那团卫生纸丢进了马桶里,等从洗手间出来之后,又随意把前一晚被脱掉的那堆衣服踢到了墙角;想了想,她又咬著牙捡起了那天晚上的那件蕾丝三角裤,找了只塑料袋,把那三角裤小心翼翼地放进里面;接著她又匆忙地把被罩拆掉、床单扯掉,随意地丢进了衣柜里,然后找出了一套新床单被罩——那似乎还是之前我陪她去超市买的,可能正因为是这样,她才捧著那套床单被罩发了半天呆。

  做完这一切,她才拿出一套内衣——那套黑色高腰宽沿徕卡内衣,然后穿上了黑衬衫、黑西裤、黑西服,踩了自己的短靴;忙乱中又赶忙从桌子上拿起钥匙,她又不知为何盯著钥匙看了一会,才出了门。

  ——所以,在我离开F市前往G市的那天,夏雪平虽然并没有马上敢翻看前一天晚上的监控录像,但她却跑去仙乐大饭店询问情况。

  也就是说,她在那天就已经清楚地了解到,送她回家的那个其实是我,而不是什么狗屁代驾。

  当天晚上,夏雪平十一点半才回到家里,陪著她的同时还有丘康健。

  「你说的东西在哪呢?」丘康健对夏雪平问道。

  夏雪平没说话,捂著自己的半边脸,指向了自己的衣柜。

  丘康健犹豫了一下,打开了衣柜门,又对夏雪平问道:「那个……我只是好奇啊,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么?据科研杂志上说,人在喝醉和药物作用下,依旧可以对……」

  「小丘你什么时候话这么多了?我叫你来不是想听科研杂志怎么说的!」夏雪平没好气地看著丘康健,「你要是帮不上忙就走吧,我知道你还有别的东西需要做……算我给你添麻烦了,你回去吧。」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我过来不就是为了帮可爱又漂亮、善良又聪明的『雪平平』解决问题的么?是吧!我刚才多嘴了,别生气、也别著急啊!」说著说著,丘康健还唱起来了:「雪平平啊——你是不是急得慌呀/呀呼咿呼嘿/你要是急得慌啊呐/你就对我小丘讲/小丘为你解忧伤/嘿解忧伤呀么解忧伤……」

  丘康健就这么逗著夏雪平,夏雪平脸上的表情却也没变化一下。

  紧接著,丘康健戴上了橡胶手套,从那只塑料袋里用镊子镊出了夏雪平那件蕾丝三角裤,放进了一只塑胶密封袋里;又用手术剪刀从床单和被罩剪下了好几块碎布,放到了另一只密封袋里。

  「好了,准备工作就绪!」丘康健做完这一切,对夏雪平说道。

  「这就可以了么?」夏雪平皱著眉对丘康健问道。

  「可以了,这些都是精斑样本,有这些东西我就可以做DNA检验了。只不过你得等等,不说我手头还有几个活——当然啦,我可以欺负刘若琳吴小曦她们几个帮我做,只是你想做的精确点的话,结果少说需要三四天、多说需要一周才能出来。」

  ——精斑样本……

  「雪平!雪平!你让我做的DNA报告结果出……秋、秋岩,你也在啊?」

  「在我看来我,苏苏也算是个大美女了,虽然比不上你的雪平……」

  ——果然,丘康健对这件事是知情的;而且似乎很意外地,丘康健对这种事情没有任何反感。

  「没事,我不急,我可以等……」屏幕上的夏雪平低下头小声说道,「帮我把那堆破烂的床单被罩帮我丢掉吧。我不想再碰那东西第二次。」

  丘康健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跟夏雪平说道:「雪平,那个……反正既然你没把我当外人,把这件事跟我说了,那我也想跟你多说一句:无论真实情况是怎么回事,你千万千万要冷静、千万不能迷失自我,因为先不说别的,想让你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发生这种事的人,就是等著准备看你的笑话的,你懂吧?你夏雪平是『冷血孤狼』,无论你爱不爱听这个绰号,你都已经是一个典型、一个偶像了,所以你千万不能倒下;但你也尽量别去伤害……」

  「我明白你的意思,小丘,谢谢你。」夏雪平对著丘康健点点头。

  「那我走了,你别多想了先,反正事情也发生了。好好休息吧!」

  等丘康健走了以后没五分钟,夏雪平便在房间里把门从里面反锁上,然后从自己的书桌抽屉里掏出一大堆药片吃了起来,只是这一次她少有地没用酒、而是用纯净水把药粒漱了下去。接著,她便抱著自己的笔记本电脑躺在床上——她只是抱著电脑,却并没有打开;她神情甚是难过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可能是她那一阵子实在是身心俱疲,也可能是她吃的那些药物起了作用,因此很快便睡著了。

  第二天,也就是原本我预计应该回F市,却因为那个被肖站长和欧阳雅霓怀疑是于锋的人在G市安保局搞出爆炸的那天,夏雪平难得地睡到了下午一点钟才起床。起床以后她洗了个澡,然后穿好了衣服、带著手枪出了门。

  这一走就是一整天。

  在这中间艾立威来了她家一趟,敲了半天门发现没人应答,便按开了密码锁推开了门。他伫立在门口,注视了房间里的陈设半天,最后还是推门转身离开了。

  当天夜里十二点半,夏雪平才回到家。她回到家以后看起来疲惫得很,像是只在这一下午就奔波了好多地方,虽然她跟徐远请的的确是病假。疲惫的她一进家门,就从冰箱里抄出一瓶冰凉的威士忌来,往自己的嘴里灌了两口,然后迅速地把衣服脱光随手丢在一边,进了浴室洗了个澡。这一次她洗得时间很长,而在浴室里,她大部分时间都保持著蹲在地上的姿势,痴痴看著热水从花洒中喷出的水柱冲击在地上,形成一颗颗奇妙的小圆圈。至于她在想什么,这是没办法从视频里看出来的。

  大概洗到了夜里一点钟不到,她穿著浴袍擦著身子,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这一次,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满杯的威士忌。借著刚洗完澡后的轻松感觉,她一口气喝掉了半杯威士忌,刚准备好那一堆药片,突然有人敲门。

  「你来干什么?」夏雪平趴在猫眼上看著门外,冰冷的语气中带著愤怒的锋刃。

  「雪平,我看你今天没去上班,我有点担心你。我想跟你谈谈。」房门外,传来的是艾立威的声音。

  「谈什么?我不想跟任何人谈。」夏雪平闭著眼睛,把头扭到一边,「已经很晚了,你走吧。别吵到邻居。」

  夏雪平说完,又回到了自己的书桌旁,准备打开电脑,并捏起了一粒药片。

  在这个时候,艾立威做了个很不礼貌的举动:他直接用密码开了夏雪平的门锁。虽然我现在已经知道艾立威肯定不会对夏雪平做出什么来,但我依然觉得恶心,并且同时,我也不禁为夏雪平感到担心和不安。

  「雪平。」艾立威匆匆走了进来,对夏雪平迫切地说道,「我有些话必须和你说!」

  「哼。看来我有必要加把锁、并且把密码换掉了——我让你进来了吗,艾立威!你可真是胆子大了!」夏雪平厌恶地看著艾立威说道。

  「对,我现在就是胆子大了,从前天晚上那一次开始,我就决定要对你变得勇敢……」艾立威的语气依然温柔体贴,眼神依旧深情款款。然后他想了想,又脱掉了自己的鞋子摆放在门口:「对不起了,给你房间里的地面都踩脏了……」

  「勇敢?你……你那是色胆包天!」夏雪平愤怒地斥责道,「踩脏地面跟这比还算得了什么……」

  「对,雪平,我就是色胆包天啦!我除了『色胆』,我还有一颗『情胆』!我为了爱你,我什么事情也都能做的出!雪平,从昨天早上离开到现在,我大概有四十二个小时没有见你的面了,在这四十二小时里,我几乎度日如年……不,应该说度秒如年!四十二个小时对我而言,就是十五万一千两百个『年头』、一千五百一十二个孤独的『世纪』!雪平,我已经习惯了在过去七年中每天都有你相伴,我不能没有你!」

  「你自己听听你这都是什么烂词?当我是上高中的那么好哄骗女生么?」夏雪平对著艾立威鄙夷地说道,「艾立威,过去七年里我真当做你是我的好助手、好朋友;在我知道你对我产生男女之间的爱慕的时候,说实话,我确实很感动——但也仅此而已,仅仅是感动!我从未对你有过任何感情上的想法,你我之间不可能!你听清了么!」

  「那前天晚上的事情,你该作何解释?」听到夏雪平的反击,艾立威突然变得理直气壮起来,「如果你对我没有任何感觉,你为什么会在那天晚上主动吻我?主动摸我?主动脱我的衣物?主动把我拉到你的床上……」

  「你闭嘴!那一切都是醉酒的误会!」夏雪平对著艾立威大叫道。看来在这时候,夏雪平即使去仙乐大饭店找了那天晚上的大堂经理,但在内心里似乎仍然并没有了解到在那天晚上到底是谁跟她发生了什么,起码在她的脑子里是混乱的;而只要她保持头脑混乱,艾立威无论从语言上还是举止上,都仍有机可乘。

  果然,艾立威马上说道:「既然是误会,那就一定有一方需要负责的,对么?我愿意对你负责,雪平。」

  「我不需要!你给我滚!」夏雪平说著,抄起了自己手边的那把QSZ92式,她对著艾立威出离愤怒地高声叫著:「在我想出我怎么解决这个事情之前,你给我滚蛋!否则我一枪毙了你!」

  「那你毙了我吧,雪平。」艾立威绷著脸,似乎连他自己都相信自己编的那个故事了,「我爱你,雪平,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女神,我一直尊敬你,我把你在我心里默默供奉!可是,我又确实玷污了你。虽然是你对我主动的——我以为……我狂妄自大地以为,这是你对我的恩赐!但在我心里,其实我一直无法饶恕自己……你开枪吧,打死我!用你的子弹洗尽我的罪恶,这样的话,也不会再有其他的人知道那天晚上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让我带著恶劣的原罪和对那天晚上的美好入土为安吧!雪平,我爱你,如果可以死在你的枪口下,我无怨无悔!」

  ——听完这段独白,我真心忍不住鼓掌,艾立威这是读了多少琼瑶小说和莎士比亚的剧本,才能临场发挥出这么多一堆华丽辞藻来。

  夏雪平却并没有被他这段独白打动,她举著枪瞪著艾立威。可就在她刚要说些什么,从她的两条大腿处突然开始颤抖,紧接著她浑身发软,手脚无力,开始握不住自己的手枪;不一会,她的脸上泛出红云,全身开始发烫,她开始忍不住地对著艾立威自摸起来——在这一刻,她的身上却只有一件浴袍。于是她迷迷糊糊地解开了浴袍的系带,身子一摊,便倒在了床上,放开了双腿一只手扒开了自己的阴唇,另一只手开始急促用力地揉按著自己的阴蒂;她斜曳的双眸开始翻白,并且从嘴巴里,也开始毫无意识地流出了口水。

  「小混蛋……别看!」

  夏雪平突然如此叫了一声……

  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突然有些搞不清楚,在那一天、屏幕上的这一刻,夏雪平到底知不知道,是我跟她之间发生了那种事情;但我完全可以确定,在这幅画面上演的当时,夏雪平神经错乱地把正直面自己阴穴的艾立威当成了我。

  这画面看得我心理燥热难忍,我下意识地看向白铁心,只见这哥们也是面红耳赤,并且在他双腿间依然鼓起一只小山丘来。

  大白鹤似乎意识到了我在看他,却也不好意思转过身面对我,只是冒著冷汗对我问道:「那个……我一直没看明白这里……夏警官到底怎么了?」

  我心里极其不适,毕竟我现在居然在跟自己的朋友观看著我自己妈妈的自慰视频,于是我有点没好气地对大白鹤说道:「都是生死果造的孽!任何人只要吃一次那玩意,之后再喝酒,酒精就会跟你体内残留的生死果成分起反应……再之后就这样了……夏雪平不是刚喝了好几口威士忌么?」

  大白鹤听了之后,不由得感叹道:「我操,牛逼啊!这东西真能让烈女变欲女……」

  「你说啥?」我心中突然冒火,对大白鹤问道。

  「我……抱歉了,秋岩,是我出言不逊了!但我不是成心的……」大白鹤转过头,不好意思地看著我。

  我冷静下来一想,他刚才可能真是没过脑子,于是我也没多计较;但就这么跟他一起盯著夏雪平的裸体和女性器官,让我心里实在不舒服,我便对大白鹤说道:「这段干脆跳过吧……」

  「别跳过,你接著看,这段才是最关键的——」大白鹤给我指著屏幕对我说道,「你注意这时候艾立威的反应!」

  我仔细一看,屏幕上的艾立威,此刻正好直接目击著夏雪平暴露的阴穴,在这个时候,他的呼吸也开始加速,甚至达到了一种过呼吸的状态;而且他双眼睁大,像是随时要把眼珠崩飞一样;脸上瞬间像是被人用生石灰刮过一般,白得特别难看;额头上就像被人接了自来水管一样,一股股往外不停地冒著汗;而且他浑身上下像是被通了电,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此时的艾立威,跟那天在香青苑里被四个裸身妓女围住的莫阳,完全是一个反应。

  「这个不应该是什么药物作用了吧?」大白鹤此时的脸上由刚才看著夏雪平自渎时候的通红,变成了一种恐惧的煞白。

  我对此并不觉得惊讶:在张霁隆给我的那些资料里,第一张就是艾立威在警院里曾经接受过的一次精神和心理疾病方面的体检——我也真是不知道张霁隆究竟是怎么把这东西搞到手的,这在警务系统里算得上是机密;但机密不机密的已经无所谓了。在那上面清楚地写明了,艾立威患有严重的女性生殖器官恐惧症,算得上是Ptsd的一种——根据上面的记录,艾立威只要看到女性生殖器,或者是具象仿真的倒模、图片、影响,或者是抽象的与阴唇、阴蒂、阴道壁括约肌形状或颜色相似的图案,哪怕是天然的花蕊或者果实图片,就一定会产生过激情绪和反应,甚至因为心跳过快和呼吸不畅导致休克。

  接著,不出所料,艾立威对著夏雪平的双腿之间最诱惑的部位,露出了极度恐惧的表情,他开始撕心裂肺地大叫著:「啊——啊!啊——」

  这一嚎叫,倒似乎把夏雪平弄得清醒了,她红著脸拽著自己的浴袍,匆匆跑进了洗手间,然后她锁上了洗手间的门,坐到了马桶上开始用手指插进自己的阴道内——简简单单就是插入了之后在里面一动不动,然后用手指笨拙地揉按著自己的阴蒂,不得不说她的自慰动作著实单调而乏味,倒不如刚才挑逗自己的时候的动作更具有美感;后来她索性又跑进洗手间,抬起腰腹,用花洒喷出来的热水柱冲刷刺激著自己的私处;而洗手间外的艾立威,则彻底发了疯:他胡乱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都脱掉,一时间仿佛自己的双手已经不属于自己,因为一方面他很利落地解开扣子和拉链,而另一方面,他却同时在阻止自己的双手,于是没过多久,他一边脱著衣服又一边用巴掌和拳头猛揍著自己,就仿佛自己给自己有多大仇似的;甚至在脱掉了那件背心以后,右臂还拿著那件背心在半空中甩成了风车,而左手开始不停地往自己右边脸上扇著巴掌。没过一会儿,他开始全身颤抖著,四处找著地方到处钻、到处躲藏——桌子下太狭窄、墙角处没有遮挡、床底下钻不进去、衣柜里又闷又热、冰箱里不但太凉而且里面还有灯光……折腾到最后,他终于找了个好的去处——夏雪平的被窝里:不至于太冷、不至于太热,可以遮光,又很舒服。他像一条被暴揍了无数次的受伤流浪狗一般,从头到脚猥琐地瑟缩进被窝里伏卧著,并且全身都在打摆子,嘴里似乎还在翻来覆去地念叨著谁也听不懂的天书。再过差不多二十几分钟,夏雪平都已经满足了自己、恢复了理智、从浴室里精疲力尽地走了出来的时候,艾立威却仍然在被窝里发抖。

  看著把自己遮挡成一坨汤圆馅料的艾立威,夏雪平沉默不语。她几次试图把被子给艾立威流出一个开口,大概是怕艾立威自己把自己捂死,可从被子里立刻伸出一直仿佛刚用开水煮过的胳膊,直接把被窝的开口重新盖得严实。

  夏雪平咬了咬牙,索性暂时不去理会。她兀自脱了浴袍,擦干净了身子,换上了那套纯黑的徕卡内衣;又从自己衣柜旁边那几个塑料箱里拿出两条毯子和一床薄棉被来,随便找了两件衣服团在了一起,放在铺好的毯子上面当做枕头。夏雪平死盯著仍不肯从被窝里把头钻出来的艾立威,然后关了灯,躺在了地上。

  等灯一关,艾立威总算敢把自己满是汗水的脸露了出来,却依旧浑身发抖——此时已经是半夜两点钟,一直到半夜三点半,艾立威才总算不抖也不疯了,昏昏睡了过去。

  而躺在地铺上的夏雪平,侧过了身子面对著床上,一直没有合眼。

  ——她似乎仍然不敢确定那天晚上从仙乐大饭店出来之后,在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但是在面对自己裸体和性兴奋时候的生殖器竟然产生了这种反应,我想,这对于夏雪平来说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等到凌晨四点钟,夏雪平咬了咬牙坐了起来,也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一般;然后她站起身把摆在地上的毯子、被子以及那两件被她团成枕头的衣服随意收进了衣柜里;接著,她绕著床板走到窗边,确认了一下自己藏在那边的枕头下的手枪里的弹匣满仓,之后,她也躺在了床上,躺到了艾立威身边,并且还把艾立威盖在身上的被子全都抢了过去给自己盖了个严实。

  而这期间,艾立威也并没有睁开一次眼,并且似乎还做著噩梦,在梦里他一会儿笑一会哭,一会儿骂骂咧咧,一会儿又抽搐著肩膀或大腿。

  没过多久,夏雪平也闭了眼,我完全没办法从视频上看出来她究竟是睡著还是没有。

  一直到了中午的时候,艾立威才醒转过来;当他看见自己身上除了那件平角内裤的时候,这次慌张的那个变成了他自己。他不由得坐起身,看了一眼地上,又看了看身边的夏雪平。他猛地用拳头捶了一下自己的额头,想了想,拽著自己的平角裤看了一下自己那颗丑陋的侏儒小弟弟,又仔细摸了摸阴茎正对著的布料——是干燥的,他庆幸地松了口气;接著又小心翼翼地掀开了夏雪平的被子,看到了除了那套徕卡乳罩和内裤之外,其他的什么都没穿,他不禁困惑地低下头,回想著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妈了个巴子的……」艾立威低声骂了一句。

  这时候夏雪平也睁开了眼了,悄无声息一动不动,一直死盯著艾立威的后背。过了好半天,艾立威才回过头。

  「Jesus christ!雪平……你醒了?」艾立威看到夏雪平睁大的双眼,整个人差点跳到天花板上。

  夏雪平依旧看著艾立威,一个字都没说。

  「你……你跟我怎么躺到一起……」艾立威有些困惑地问道。

  「又不是没躺过一起……而且我不躺在这我躺到哪去?这是我家。」夏雪平狠狠地低吟道,说完之后,恰逢其时地从她的右眼里滴出一滴眼泪来,划过她冰冷的脸庞。

  「别……你……你别哭啊雪平!」艾立威看著流眼泪的夏雪平,撑著自己的身体的那两只手各自在不停用手心搓著自己的手指。他又转过头去,焦虑地搔著耳后的头皮;而在这一刻,刚刚流过眼泪的夏雪平,微微眯著眼睛,嘴唇轻轻努起、嘴角向下撇去;等到艾立威转过头来,她的脸上又恢复了绝望和灰心。

  「你还记得昨晚又发生了什么吗?」夏雪平用著略带哭腔的嗓音对艾立威质问道。

  「我……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你昨晚突然就……好像就对著我……」艾立威支支吾吾地说道——我相信他这处说的话很可能是真的,因为莫阳在香青苑发疯后的那次,我让许彤晨跟庄宁把莫阳送到医院之后,待莫阳醒转过来,似乎自己也记不得自己之前在香青苑都做了什么,貌似这种症状病发后会出现短暂的失忆。

  「你记不清了是吗!」夏雪平厉声喝道,「你记不清我是怎么从穿著浴袍变成穿上内衣的嘛?我昨晚才记不清呢!谁知道你进门之后对我使了什么诡计、什么手段,让我居然一点清醒的意识都没有啦!」

  艾立威看著夏雪平,一头的雾水。

  「算了……我不想提了,也不想听你说……」夏雪平又委屈地转过头就看著窗外,对艾立威小声说道,「你不是要负责么……说说吧,你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雪平我……」

  「你说说吧,正好我之前一直没工夫跟你聊这些……你不是说你爱我么?你爱我什么……」夏雪平说道。

  艾立威深吸了一口气,渐渐把心绪沉稳了下来,然后自信地重新躺下,开始逐渐以自己对夏雪平爱的死去活来为主题,酝酿著一篇自认为很感人的口头作文;在这一刻他一点都没怀疑夏雪平到底是否记得前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他似乎也没多考虑自己在太阳升起之前都干了什么,现实似乎也不容他对考虑,他也真是鬼迷了心窍,只想著厚著脸皮、滔滔不绝地长篇大论著,而且深信那些话、那些表情,会逐渐让夏雪平对他放下心防。

  在这个时候,门锁被人轻轻打开——那个人,正是手里拿著李香兰唱片的我。

  而在我走进房间,艾立威正自己注视著天花板比比划划、沉浸在自己给自己设定的情境里面的时候,夏雪平微微抬起身子对著门口望了一眼;然后她又瞬间躺下,咬著自己的下嘴唇,捏紧了拳头。

  「嘻嘻,瞧你这副表情!你知不知道啊?我最爱看你的,就是这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可爱的很!但我同时也讨厌你这样……女人越皱眉,就会衰老得越快;我想你多笑笑,你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这件事,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好么?——我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老天可以给我个机会,让我分担你身上和灵魂上所有的苦与痛,让我成为你身边那个能给你倚靠的人,所以我不想看你这个样子!要我说,这就是上天的旨意:在我跟你表白过后,又恰巧让你亲自把自己送给了我,这就是机缘巧合,你说对么?」

  「请你先别这麽说好吗……」夏雪平语气依然冰冷,但也依然忍不住看著门口的位置。

  「不,我就是要说!」艾立威专心地看著夏雪平,倒真是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已经多了一个人。

  「可是……」这时候我已经出现在夏雪平的视野里了,但她又马上把目光全部移到了艾立威身上,假装根本没在乎我的出现。

  「不要说什麽『可是』、『如果』;事实就是,此时此刻,我就在你的身边!我愿意主动承担这一切——今后所有的一切。雪平,这是我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在我看来,你我是注定的,这都是命运的安排。请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一生一世都陪著你,好不好?」

  在艾立威说完话,夏雪平才重新把目光挪到我的身上,然后假做慌张地坐起了身,而且在这期间她一直努力地不让自己眨眼,好在自己的眼睛里积攒出更多的泪水来——当时她的慌张和痛苦真心把我气得要死,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一切都是她故意演的。

  于是,她不断地对我问著我怎么会有她的门锁密码;于是艾立威故意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揽了一下,还故意骂我没教养以激怒我;于是艾立威被我拽著头发拎著脖子丢到了地上,被我踩在脚下、跟我对骂著,然后挑衅似的咬住了我的枪口试探著我到底敢不敢开枪;于是夏雪平开始故意为艾立威开脱,自己揽下责任说是自己主动,维护著她心里早就清楚的艾立威的骗局,然后她被正怒不可遏的我捏著下巴,紧接著又松开……

  然后我对著门口的CD开了两枪,砸门而出。夏雪平这个时候眼泪也不在流出了,但是她的目光突然呆滞而失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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