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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知遊秘錄 第一章 1~10節,1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5010 ℃

  第一章

  (1)

  房裡傳來男女細微的喘息,一個年約十五的女孩趴伏在床側,手緊抓著被褥,被後方不住抽送的肉柱頂出一聲聲努力忍著卻還是不住洩出的嬌吟。

  韓枝已經記不清楚這兩年來被師兄要了幾次,只知道自己從當初必須忍著痛楚承受粗壯的陽根進出,慢慢轉變成了會讓自己酥麻得失神的舒服了。

  師兄低吟了聲,赤裸的胸膛壓上了韓枝雪白的背,感受到體內肉柱一跳一跳的鼓脹,她知道師兄要射了。

  「嗯……哼嗯……嗚……」韓枝發出細微地悶哼,大量滾燙的陽精注入了她的花穴,男人在出精的動作下下意識地又深頂了幾下,女孩被肏弄的腫脹發紅的貝肉也一抽一抽地吸吮著男人的男根,身體自然的反應簡直像不想讓這些精水有任何一滴的浪費。

  師兄洩完精後拔出分身把韓枝翻了個身,親暱地親吻了幾下她的唇瓣,讓師妹身上留下更多「他的記號」後,拿著手絹擦了擦自己疲軟下來的肉柱後就離開了,並沒有留下多少溫存的時間。

  舒服是舒服了,但她卻沒有辦法好好享受這樣的快感,畢竟這依舊也不是什麼健康正常的關係。

  整個人累癱在床上的韓枝閉上了雙眼,開始照著年多前師兄拿來的秘笈心法,以心導氣暢行筋脈,煉化體內的陽氣。

  (2)

  韓枝的初潮來了,十五歲這個年紀,不是太晚,但也不早了。

  當初拿到那個秘笈,還私底下和師兄進行了這麼多次的「雙修」,導致韓枝的內功修為比同齡其他人強上許多,這其實全是意外。

  雖然當初師兄就是因為自己年紀小,初潮未到,所以才把目標打到了自己身上。但畢竟年歲漸長,這種事要繼續總得想個法子,要是自己有了身孕肯定會東窗事發,於是師兄就打起了雙修法門的這個歪主意。

  「江湖上不少以雙修增進修為的法門,要是每修個幾次就會挺著大肚子,那怎麼修練?裡頭絕對有什麼秘密。」

  以長歌門的藏書之豐富,即便是這種不入流的修練方式肯定也會有留下來做研究紀錄的書籍,不過能找到功法、甚至能「化陽補陰」的秘笈——「名姝經」,就不完全是預料之中的事。

  只要不會懷孕被發現,剩下夜裡溜進房什麼的就都是技術活了。

  當初師父雖然也察覺到了不自然之處,但在師兄刻意吹捧、引導下,師父只當是自己收了個特別有天賦的徒兒,並沒有在往其他地方琢磨。

  即便身手還不是相當俐落,但那些和經驗比較相關,這種「天賦異稟」的才能就幫不上什麼忙了。

  加上韓枝不是什麼不諳世事、笨拙的小姑娘,所以所有徒弟裡頭,師父最放心她,當韓枝提出想出外增進閱歷的要求,她也沒太多猶豫地准了。

  (3)

  出外遊歷,沒幾個錢是行不通的。

  當要離開長歌門前,師父給了韓枝一千五百金,這個金額可不小,但過了一年,怎麼省吃儉用,扣下旅行的開支,錢終究不可能用不完。

  師父曾留了幾個地點,說那邊有其他同門師伯,若是錢不夠用了,可以去找他們救急,不過韓枝還真拉不下臉去做上門討錢的這種事。

  於是韓枝自己想了幾個賺錢的門道,一開始本來打算去找幾個世家貴族去當個私教,但一般大家都早有了聘教書先生,就算來自長歌門這種名門大派,一般世家也沒打算多聘幾個,畢竟家裡真的能讀書的也就那幾個小少爺,估計真聘了個女私教也不是為了學讀書的,要是真有人敢聘韓枝倒也不敢去。

  而如果要弄個學堂教書,一般不要太鄉下的地方早就都有了,真去鄉下教,估計自己得貼的錢比能收的還要多,更別提籌備旅費了。

  於是只好換個主意,做起了半個大夫。

  長歌門相知的功法是專修治療的心法,音域療傷方面的手法厲害,只要中的不是毒、不是病,即使是傷及經脈臟腑的都還是能治。

  江湖這麼大,整天又打打殺殺的,找到幾個傷員治療不成問題,收益不大,但起碼賺的了錢,其中可能面對被陣營人士誤當敵對陣營的風險韓枝不是沒想過,但為了應急也沒辦法管這麼多。

  大夫做了三個月,韓枝在酒館上租了個小樓,不過也只有熟門路的人才會來此尋求醫治,所以生意當然不算太好,甚至大部分的陣營人士並不知道在此有個小小的醫館。

  一次晚診,樓下酒館的小二扛了一名藏劍來的浩氣少爺上樓,一身血汙,背後中了一掌特別重,全身上下到處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瘀傷,看來是和仇人打了一架。

  韓枝搗弄了兩個時辰才讓他的傷勢好了泰半,藏劍才悠悠轉醒。

  「大夫妳挺漂亮的,幾歲啦?有婚約了沒有啊?有沒有考慮跟我回去藏劍欣賞欣賞西湖風光啊?」藏劍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好了不少後變得有精神的多,居然還有力氣去調戲大夫。

  出外遊歷這麼久了,被搭訕也不是沒有過,但重傷後醒來就滿腦子調戲的這輩子就沒遇過了,韓枝搖頭乾笑了兩聲,繼續忙活著手上治療的工作,但對方還是繼續滔滔不絕的搭訕著,韓枝也只好有一搭沒一搭地回覆。

  就他自己表示他是遭到偷襲,且讓對方吃足了苦頭才戰術性撤退,並沒有逃跑。

  他沒逃跑,韓枝倒想逃跑了,這麼油嘴滑舌的客人自己還真應付不來,治療差不多到一個段落後,她藉口說自己需要休息一下就跑出了酒館。

  這麼長時間的治療的確也挺耗精力的,所以她自然也沒注意到身後那抹跟蹤她離開酒館的身影。

  (4)

  韓枝漫步走到了近郊的湖畔,這裡離村子有一段距離,附近通常不會有什麼人出沒,村莊附近的治安在這樣的亂世中算得上不錯,沒有山賊的問題,所以她就沒有帶著平常習慣的武器出門,即便真的遇上了,自己也不是沒有逃跑的手段。

  這裡夜晚的景色很美,她還挺喜歡到這裡欣賞夜色的。

  抬頭看著月光,眼角忽然瞄到了一個快速接近的人影,韓枝急忙運氣於掌往那人來的方向揮,但對方的反應奇快,似乎早已習慣與人的戰鬥,反手一撥就把韓枝打向他的掌給推開。

  韓枝來不及穩住架式,對方立即出手往她身上幾處氣門快速發勁連擊,把自己的氣灌入韓枝的要穴,打亂她的經絡運行,無法好好凝氣反擊,韓枝除了當初在長歌門的對練外,並沒有真正與人戰鬥的經驗,在這方面的技巧生疏得不行,根本不知道怎麼反應,沒幾下就被對方封了主脈所有的氣穴,身體無從發力的韓枝整個人軟倒地跪了下來。

  月光下,半身赤裸渾身刺青的男子,留著一頭蓬亂的長髮,滿臉邪氣地對著韓枝笑,那是丐幫的打扮。

  「戰鬥技巧這麼差,連基本護身的技巧都不會,看來妳不是浩氣盟的人嘛。」丐幫吐掉了嘴上叼著得草枝,一隻粗糙的手捏著韓枝細嫩的下巴,把臉湊了過去。

  「為什麼要攻擊我?」韓枝被對方抬著下顎,不適地被強迫著面著對方。

  「要是真要攻擊,妳早就已經死啦,我只是來給妳個教訓,讓妳敢救那隻滿身銅臭的雞!」丐幫拍了拍韓枝的臉,仔細地品味著她的面容,突然起了個壞主意,伸手捏向了她包得嚴實仍能凸顯出豐滿線條的胸部。

  「你幹什麼!」韓枝一愣神,滿臉通紅地叫了一聲。一年多的成長讓韓枝的體態已經變得相當成熟,也不知道是不是當年長期「雙修」的因素,雖然中途算是「禁慾」了一年,且初潮來的晚,但只有十六、七歲的她,身材已經非常玲瓏有緻了。

  「說是教訓,當然不會只有把妳制服而已啦!老子錢都拿去買酒了,不曉得多久沒上過娼館了,妳長得可不輸那些青樓女子,讓我爽一下就變成妳要付的責任啦!」丐幫把她壓倒在草地上,扯開領口讓雪嫩豐滿的白兔彈出,左手搓揉捏弄著她的胸部,張口含上了她的乳尖,粗魯地吮著,右手則伸到了韓枝的跨間,隔著薄薄的褲子肆意地搓弄著久未經事的貝肉。

  韓枝這一年來遇過最誇張的吃豆腐頂多是被偷摸屁股,其他的再多都只是言語騷擾,基本上已經沒了這方面的經驗,結果居然馬上就要被這個男人強上了,哼聲想反抗卻也沒有力氣,打又打不過他,在這個晚上除了自己不會有其他人的地方呼救也沒有意義,還真是把自己搞到了相當危險的處境。

  直到丐幫整個人貼了上來,韓枝才發現他整個人渾身充斥著一股濃烈的酒氣,體溫也高得有些燙人,顯然在他動手前就已經喝了不少,但卻依舊能夠精準的截斷自己的氣脈,不知道到底用了什麼方法保持清醒……但現在似乎也無法確定他到底是不是清醒的做這種下流事的。

  慢慢地在這樣沒什麼技巧的騷擾下,韓枝掙扎、不屑地哼聲逐漸變成嬌氣地喘息聲,被他這樣弄沒多久下身就開始濕的一蹋糊塗、身體燥熱無比、體內感到空虛並想要讓被填滿,讓韓枝非常的羞恥。

  感受到韓枝下體一陣溫熱,隨手解了她的腰封一把把她的褲子給扯了下來,看著她腿間底褲的一片黏膩,丐幫邪魅一笑,也解了自己的褲子,露出自己早已堅挺的雄偉肉柱。

  韓枝並沒有辦法抬頭去看,也沒有意願去看,只是透過自己本身雄厚的氣海資本開始運氣衝擊自己被封鎖的氣脈,想給對方來個出其不意的一擊,再立刻逃到人多的地方求助。但衝擊氣穴的速度並沒有自己預期的快,還來不及衝開,對方已經壓到了自己身上。

  似乎是對自己截斷氣脈的功夫相當有自信,覺得身下的少女也無法抵抗就完全沒有做其他束縛的動作,一手拉開了韓枝的底褲,把陽物蹭上了她豐潤的穴口,磨蹭了幾下把前端沾濕,韓枝感受到下身被炙熱的東西抵住,緊張地加足催氣的勁力,想在自己被侵犯前趕緊把對方推開。

  但韓枝沒有這個機會,對方猛力一頂,只有稍加潤滑的巨大陽具整個插入,讓她感受到幾乎與當年被師兄強上時破身時相同的撕裂感,韓枝仰頭悶哼、氣息一窒,痛得她無法繼續衝擊氣穴。

  丐幫手環上韓枝腰肢,下身往前推盤坐了起來,把整個人已經軟倒的少女環抱在懷中撐起,更深深地把肉柱頂入。韓枝體內溫暖柔軟的壁肉緊緊包裹住丐幫的分身,身體反射性地一陣陣吸啜著他的肉棒,讓他體會到一種娼館女子無法帶給他、難以言喻的絕妙快感。

  丐幫吃了一驚,被這樣的花穴這麼一挑弄差點直接就在裏頭洩了精,長吁一口氣,覺得不行,這時在太傷男性雄風了,於是為了適應韓枝過度刺激包覆,他又連吸了好幾口氣才緩過來,準備開始動作。

  同時間的韓枝也氣喘吁吁,但並不是像丐幫一樣因為對方帶來的快感太過強烈,只是因為太久沒有行房又沒有充分的潤滑,相似於破身的疼痛讓她差點失去意識,痛得她都出汗了,要是直接昏了過去那倒好,也許起來就能裝傻,什麼都不用面對了,但這事沒有發生,她也只好一直深呼吸以求減輕疼痛。

  丐幫插在她體內不動的期間,她的肉穴也分泌出了許多蜜液潤滑著對方灼熱的肉棒,隨著壁肉一陣一陣的抽搐,韓枝也逐漸能夠適應侵入她體內的肉柱,快感也逐漸淹沒了本來得痛覺。

  為了避免過度刺激,丐幫緩慢地抽出,然後頂入,似乎感受到熟悉充實感的韓枝輕噫了聲,咬牙想忍住這屈辱的呻吟,但這樣的反應卻反而勾起了丐幫嗜虐心。

  「才剛進去就有反應了?大夫可真淫蕩啊!」丐幫貼在韓枝耳邊說著滿是惡意地調戲,他粗壯的雙手穩穩地箝住對方的腰肢,用對方的穴口做軸心開始扭動起臀部,讓肉棒在對方體內繞著圓圈搗弄。

  「你別……動、哈……哼啊……」韓枝輕聲喘息,丐幫的尺寸不小,自然地輕鬆抵上了她的敏感點磨蹭,快感弄得她的體內酥麻不已,沒法反抗得她本想努力地靠意志力抵抗這樣的快感,但誰知道反而弄得自己內外交煎。

  「怎麼?很舒服是不是?」丐幫壞笑著,從本來磨蹭的動作變成了開始進出的抽送動作。

  「哼啊、不要……嗯……哼、哈啊!」忍不住的嬌聲不住從口中溢出,沒幾下韓枝就被頂得香汗淋漓、欲仙欲死。

  看到韓枝這樣的反應,丐幫更是加足了馬力,扭起了自己精實訓練的腰,把她再次壓倒在地上順暢了抽送的動作,韓枝雙腿開始下意識地伸直夾緊,在對方的強暴下被迫達到了高潮,肉穴也開始抽搐緊縮,本來就已經在快感臨界點的丐幫被這麼一夾當然也受不了,狠狠地把肉棒頂入最深處,大量的精水澆灌在韓枝稚嫩蜜壺中。

  韓枝結束了高潮,本來就無法施力的雙腿整個都軟了。本以為應該就這麼結束了,沒想到對方的肉柱還依舊堅挺著,似乎打算再戰一回……

  (5)

  衣衫不整的韓枝搖搖晃晃地回到酒館已經是接近清晨的事了,那個丐幫果然沒這麼好心,在完事後會幫她解穴,精疲力盡的韓枝被扔在那裏,又花了一個時辰煉化陽氣回復氣力後才有辦法繼續衝開穴脈。

  上樓時也吵醒了本來在休息的藏劍,被對方聞到了自己身上的酒氣,對方還很白目地說了幾句:「大夫妳也喜歡喝酒啊?要不咱下次請妳喝一杯?」

  韓枝有點頭痛地扶著額頭搖搖頭。

  被昨天那個不懂憐香惜玉的丐幫折騰了一整晚,一早韓枝腰都快直不起來了,但在幫藏劍療傷的時候還得面對這傢伙各式各樣的花式騷擾——上藥時整顆頭蹭到腿上來、上完藥後要離去還會被拍屁股,以及各式各樣的言語騷擾,為了避免把自己弄得身心俱疲,在藏劍傷勢好轉八九成後韓枝就把他給打發出去了。

  畢竟是人稱土豪山莊來的少爺,雖然行事作風像個小流氓,但出手還是挺闊綽的,有了這次的金援,基本上整個月不行醫都不成問題,韓枝本來因為金額太高想拒絕,但那個藏劍握住她拿著錢袋的手推了回去,還順手抓了一把胸部然後一溜煙跑掉了,韓枝就默默地把它當作算這兩天吃豆腐的額外補償收了。

  夜裡,正打算好好休息的韓枝,甫才躺下就發現剛才關上的窗戶已經被打開,還蹲著一個人影在窗口。韓枝吃驚之餘立即的反應就是坐起身子伸手要抄起倚在床邊的琴,只要拿起了武器自己就有機會打退這個不速之客。

  但還是慢了一步,對方已經欺近,在自己抓到琴之前,已經被那人壓回床上。

  「我不是說了不準妳幫他嗎?」那人一點也不陌生,赫然就是昨夜對自己用強的丐幫。

  「我是個大夫,誰來找我求助,我就該幫誰。」韓枝皺起眉看著對方的臉,一隻手被他緊緊壓在床上,似乎是為了避免昨天那樣被點穴,她沒做出什麼反抗。

  「既然妳打定主意幫他了,那就知道該付出什麼代價了吧?」丐幫伸出空著的手按上韓枝豐滿的胸脯,為了想確定對方會不會反抗,一開始並沒有太囂張的動作。

  面對這樣的侵擾,韓枝只是咬著下唇把燥熱紅潤的臉撇到了另一邊,不願直接看著對方,似乎是確認了對方的「意願」,丐幫更大著膽子把整個臉埋入了她飽滿的胸部之中,貪婪地吸吮著她的氣味。

  韓枝無奈地想著,今晚又要不得安寧了。

  (6)

  又一夜折騰,精疲力盡的韓枝就在十餘次高潮後累得直接昏睡,那丐幫也算得上毫無防備地大辣辣地在洩了幾次精後趴在自己的身上睡去,韓枝一直到隔日朝時,因自己被扒得精光、手臂受涼打了個噴嚏醒來後,才開始煉化體內的陽氣。

  本想起床一把將自己身上壓著的男人推下去的,但韓枝發現自己一動就全身從骨頭到筋肉都痠疼得厲害,整個人像爛泥似地攤在了床上,連把身上的人挪開的力氣都沒了。煉化陽氣所造成的氣海擴大、修為上升畢竟跟身體的疲累是兩回事,韓枝也只能無奈地等著身上睡死的豬醒來。

  本來每天醒來房裡瀰漫的藥酒及藥草味兒能讓自己感受到早晨的平靜,但現在鼻腔裡滿是這個陌生男人的氣息,著實讓韓枝感到不悅,只能拉扯對方的臉頰出氣。

  被這樣拉扯了一段時間,死豬終於才有了反應,一臉茫然地醒了過來,丐幫看著底下被自己壓著、全身赤裸、氣鼓鼓的美人兒,配合自己方清醒時精神飽滿的分身,壞笑地對對方說:「要不再來一發吧?」

  面紅耳赤的韓枝這下也管不了痠不痠痛的問題了,強行灌氣到自己腿上把還疊在自己身上的流氓給踹了下去,然後立刻用棉被把自己包裹得緊緊地,滾到床沿與牆壁形成的角落縮成一團面著牆壁,連看都不看他一眼。

  被踹下床的丐幫結結實實地摔了一下,苦哈哈地笑了兩聲,站起身來把昨晚扔在地上的褲子穿上,搔了搔自己的腦袋後從昨天自己侵入的窗戶跳了出去。

  聽到人走了的聲音,韓枝才回過頭看了一眼窗戶,本想先撿起衣服穿上的,不過剛剛那一踹讓她感覺像全身上下氣力被抽空一般,無力得躺在床上,意識漸漸模糊,然後沉沉睡去。

  (7)

  「大夫!大夫!大夫在不在啊?」門房外傳來男人急切的敲門叫喚聲,韓枝正頭疼著醒來,坐起身子剛喚了一聲:「在……」門就被直接打開了。

  只見一名僧人一手抱著另一名小和尚,一手握著門把,停在門口楞神地看著,雖然棉被裹著,胸腹以下的肌膚幾乎沒有露出,但赤裸的香肩依舊顯示著她並沒有穿好衣服這件事。

  兩人都愣愣地出神相望了幾次呼吸的停頓,直到一陣冷風吹過,韓枝感到上身一陣寒意,才滿臉紅潤抄起床上的枕頭往門口那名大和尚的臉砸了過去,雖然大和尚被枕頭狠狠地砸在了臉上,但嗅到大夫秀髮殘留的芳香不言而喻,也滿面通紅地躲到了門後。

  「咳、有什麼事?」想到對方剛剛那樣急急忙忙地來敲門,體力恢復了差不多一半的韓枝迅速地披上了睡袍束起腰帶,扎起了長髮,只是簡便快速地讓自己變得不像剛剛這麼暴露後就對著門口乾咳了聲。

  「貧僧師弟他……」大和尚緩緩地進門,確定了大夫現在穿著完整後才開始敘述他懷裡的小和尚因為貪玩滑下了瀑布,結果撞上石頭,雖然現在沒有錢但是他會想辦法籌措的事云云。

  韓枝看得出來他的鎮定是強裝的,即便面頰得赤紅已經消退,但耳根子還是紅得很,沒有頭髮的和尚可是遮不了這個的,雖然很想笑出來但這樣的場合並不對,所以她還是強忍了下來,兩個人在非常微妙的。

  韓枝擺了擺手說不必了,要是自己跟人決鬥打傷了也就算了,這畢竟只是出了意外,她沒有落魄到需要跟已經需要化緣度日的和尚要錢,這一點都不合長歌門行俠仗義的精神,何況那個藏劍給的錢也充足得自己沒有急需了。不過最後一句只是韓枝心底想想罷了,並沒有說出口。

  調整好昏迷的小和尚的姿勢,吩咐大和尚在他背後如何運功為他順氣,自己拿起了琴灌注內力彈奏起了療傷的音曲,不出一刻鐘小和尚就吐出一口瘀血,氣色也紅潤許多,韓枝便要大和尚停下了灌氣,危險過去了,剩下得急不來,自己得慢慢治療。

  關心自己師弟安危的大和尚看著韓枝動作,不看還好,一看不得了,本來就寬鬆的睡袍偶爾會因為她低下身包紮的動作半露酥胸,大和尚瞬間岔氣,立刻氣血上腦,然後一點殷紅就從鼻孔裡滴了出來。

  「師傅你沒事吧?剛剛用力過度了?」韓枝看著滴在地上的血漬愣了愣,拿起手上乾淨的繃帶擦了擦大和尚留著血的鼻子,但這動作反而讓他血脈噴張,本來一兩滴的鼻血直接變成用流的,他才意識到自己流鼻血的這件事,接過繃帶摀著鼻子轉頭,躲到門後不再敢看了。

  (8)

  把小和尚的傷勢處理得差不多,一日勞累,體力完全被榨乾的韓枝直接趴在小和尚的床邊沉沉睡去。夜裡,窗戶再次出現了一抹人影,但這次韓枝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

  人影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把韓枝已經加了鎖的窗戶撬開,悄悄打開窗戶的那瞬間,從窗內伸出一隻手抓住了那抹人影的面門,然後一道豪光伴隨一股雄厚的內勁從那人的手掌轟出!

  本來打算再次夜襲的丐幫被轟的一下炸飛出去,騰空翻轉了一圈後踉蹌落地,隨著他飛出去時窗戶那邊也閃出了一個身影,穩如泰山但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的跟著他落在了地上,守在了窗戶位置正前方的樓下一層,赫然就是今日帶小和尚來看診的大和尚。

  大和尚一手平掌立於胸前,隻手指貼在了自己的唇瓣上,做出噤聲的動作,接著揮了揮手要對方離開,但丐幫哪是這樣被打了就灰溜溜地逃離現場的男人,抄起了背上的長棒,扭幾下脖子發出活動筋骨的聲響,看來是打算動手。

  大和尚見狀挑起眉,嘆了口氣,念了聲佛號,一蹬腿下個瞬間已經欺近丐幫面前不足一呎的距離,一掌按住了來不及反應的丐幫胸口,轟的一下把丐幫推入了身後距離數十呎的密林之中。

  聽到了外頭有點聲響,韓枝被吵醒揉了揉眼,看了眼還在睡著的小和尚打了個哈欠,發現大和尚不知道什麼時候不見了,她對著自己印象中已經關上的窗戶出神了幾秒,探頭看窗外沒有任何人之後,又把窗戶蓋上。

  (9)

  「大夫在休息呢,敢問施主有什麼急事在半夜來訪?」大和尚雙手合十立於胸前,笑吟吟的看著對方,把人推過密林後他就沒有其他繼續攻擊的動作,本以為只是普通的宵小,打發掉就是了,結果居然是個惡人谷的丐幫,這下可有點麻煩。

  「老子什麼時間點來找她什麼事,關你屁事!」方才不及反應的丐幫現已與對方拉開了一段安全距離,現在一手緊緊握著手中的長棒盯著對方,避免對方又一次自己來不及反應的出擊。

  方才那一推,並沒有多少力道打在自己身上,但僅僅一步就把自己給推走,穿過了與村子間隔的林子來到了這片空地上,在中途丐幫不只一次續氣試圖反擊,但卻被對方輕描淡寫的避過,而且還是在推動的過程中,這禿驢的實力肯定不容小覷,甚至比自己常常找麻煩的那個浩氣黃雞還要強上遠不只一點。

  看對方的容貌也不過二十出頭的感覺,感覺比自己還小個幾歲,但對氣力應用的老成卻遠遠超過自己這個同輩,要是真的打起來有沒有勝算還很難說……不過自己的興致被打擾這種事,他可不會輕易原諒,而且這傢伙一直笑看起來超欠揍的,打不過也要打!至少把對方臭揍一頓至少解氣!

  丐幫喝了口酒,用丐幫特殊的功法把吞入腹中灼熱的酒精轉化成內力,強化自己的身體機能,順帶補充剛剛為了防禦與攻擊損失的氣力,用眼角的視角緊盯著相隔十餘呎的和尚,避免他忽然發難,不過大和尚就這麼站著看著,維持原來那個姿勢,一點動作都沒有。

  把酒精完全消化後用手臂擦了下嘴,握緊手中的長棒向著對方逕直地衝了過去,和尚卻對自己露出了一抹微笑,在陣營裡打過很多架,丐幫看過很多因為對戰而感到快樂的那種病態戰鬥狂,但他的笑容跟這種人不同,有一種說不上的怪異感。

  丐幫甩出長棒掃往大和尚的頭部,但被大和尚不知何時已經抽出的錫杖給截下,和尚反手一挑就把丐幫的長棍給隔開,丐幫在面門大開的瞬間聚氣出掌打向對方,但卻被大和尚一手撥開。

  接著丐幫向著和尚連轟了十幾掌,中間還交錯揮舞長棒試圖找出破口,但每次動作都會被對方早半息給截下,完全打不中對方,這樣的感覺非常奇怪,但又異常的熟悉,這已經不是單單反應力驚人的程度了,像是對方對丐幫的招式知根熟底到讓自己有了像與同門對練的感覺,這下丐幫才終於驚覺和尚當初的笑容為什麼怪異了。

  那不是什麼因為能戰鬥而感到高興的瘋狂笑容,是穩操勝券而充滿自信的笑容。

  覺得自己完全被看扁了,怒急攻心的丐幫把全身的氣力聚於右手,全身上下被一股青色龍形的氣勁所纏繞,準備施以最強力的一擊打向面前這個驕傲的臭禿驢,但沒想到對方連自己都不看一眼,似乎因為察覺了什麼東西而回頭,但他的身體也在同一瞬間豪光大放。

  丐幫全力一掌轟向大和尚,但他連看都沒看就把左拳精準的打在自己的掌心,這也是和尚打到現在基本上第一次出擊,以拳拚掌,全力對轟的結果下,丐幫覺得自己如同把這掌打在堅硬的岩壁上,同時產生巨大的反震力及一股雄厚的內勁把自己給轟飛了出去,喉頭一甜猛咳出鮮血,在視線轉黑之前,他隱約看見有個女子也正與那個和尚對掌,但僵持的時間比自己還要長很多。

  丐幫重重落在地上,被摔了個七葷八素,方才爬起來就有個人也落在了自己身旁,但她肯定不是像自己一樣被轟飛的,因為不管怎麼想方向都不對。

  「阿彌陀佛,舒小姐,別來無恙啊。」大和尚遙遙向自己這邊的方向一禮,臉上的笑容從先前的自信變得很像小孩做壞事被抓包似地尷尬。當初不告而別,碰上她自己站著給她甩個幾巴掌都是應該的,當成丐幫同夥的偷襲還不屑地一拳揮了過去實在是意外,自己剛才那下沒怎麼收斂,不知道她有沒有怎樣。

  丐幫抬頭一看,站在自己身旁的赫然也是自己的同門,還不是什麼普通的丐幫女子,還是自己的師伯。

  這名丐姊,雖然已經三十好幾,除了帶點成熟的氣質外,全身上下看不出一點歲月的痕跡,用紅繩紮起了高高的馬尾,上頭還插著兩跟點綴似地白羽,大片的瀏海遮住了她半張成熟性感的面容。

  她的穿著也相當火辣,僅有一片黑色的薄布遮住胸部到腹部,胸口、背部、雙臂全部簍空,雪膩的肌膚大半都露在眾人的視線之前,上衣像只是想遮住重點部分而已,勾勒出她豐滿的上圍線條。看似纖瘦但結實的手臂、修長筆直的美腿、惹火的翹臀線條,每一個部分都看的出來平常自己做得如何精實的訓練。

  「恙你老木!可讓老娘好找了啊!臭和尚!欺負晚輩算什麼英雄好漢!」丐姊對著和尚比了個中指,火辣這個詞可不只能形容她的身材,用來形容她的個性也相當恰當。

  舒紫——這個師伯在丐幫裡可是出了名的強悍,即便大夥對於她的外貌都非常起「性致」,但真的敢出手的沒幾個,因為丐幫有史以來被她揍成豬頭的痴漢都可以湊幾桌麻將了,幫裡上上下下少數管的動她的也只剩下幫主,打得過她的也是屈指可數,後來也沒人想用命去換一次吃豆腐的機會。

  「咳、咳,老衲只是個出家人,不是英雄好漢……」大和尚乾咳了兩聲,本來豪放的金光逐步內斂,變成點點的金色微光。

  「師伯……」趴在地上的丐哥抬起頭看著師伯,才喚了一聲就被師伯一杖狠狠敲在後腦,翻了白眼暈了過去。

  「你給我等著,不准又搞失蹤,我處理完門派的事立刻來找你。」對和尚下了通牒,丐姊一手拎起被自己打暈的師姪,續力一躍消失在夜色之中,乾笑的和尚只能朝著人影消失的方向揮手。

  (10)

  丐幫醒來時,第一眼印入眼簾的是張很美的面孔,臉色有些蒼白,唇色比平常還要艷紅,她的表情非常臭,散發出的黑氣簡直像是要殺了自己一般的濃烈。

  方才對的那一下對接也讓她受了不小的內傷,雖然發動攻擊的那瞬間自己就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她知道當初跟她比武時和尚都有刻意放水,但在以為自己被偷襲的狀況下她不信那個臭和尚會多客氣,也可以順便探探他的底。

  因為愛面子,在師姪和和尚面前表現堅強,同時也不想讓和尚知道自己因他受傷,所以剛剛才會立刻把師姪打暈然後立刻走人,跑到別處吐掉一瘀血,不然照她的個性找到這個臭和尚肯定不是以處理師姪為優先順序,當然是先把他暴打一頓,剩下的事之後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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