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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天性海(001-125) - 24,5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8850 ℃

  而一直到了我的鸡巴从宁眉媚的屄屄里滑出,宁熊的嘴一直都没离开过宁眉媚的屄屄,而我抽出的鸡巴带出的一些白色的液体,我看到一滴,一滴被就着宁眉媚的淫夜被宁熊吮吸到了口中。

  我日,老子看着宁眉媚胯下正吃屄吃得津津有味的这头叫宁煮夫的熊心头碎了一句,口味真尼玛重!

  此刻宁熊继续吮吸着宁眉媚被我插过的濡湿不堪的屄屄,那些本来试图快要流出来的奸夫的精液和着女人的淫液都被这头宁熊一口不拉的吃在了嘴里,而宁眉媚一直扭着自己腰肢,双腿紧紧夹着宁熊熊的头一声紧似一声的呻吟着:「老公,煮夫,我知道你喜欢,嗯嗯,好舒服,煮夫,舔老婆被别的男人鸡巴插过的屄屄爽不爽?」

  喊煮夫的时候,这娘们喊出了千转百回,荡气回肠的的嗲来,眼光一直看着我直到我感到我已经骨酥至死。

  不撒谎,老子看着这如幻如梦的一幕突然感觉一股骨酥至死的电流穿心而过,如同周遭在八万英尺的太空,一会儿老子似高在太空,一会儿又似低至那头胯下正在舔屄的熊。

  而我眼睛一闭,脑海立马出现了一副真实得让人哆嗦,全然零距离的特写镜头:我的舌头舔抵着正被一根粗长的鸡巴抽插着的屄屄,屄屄已经被插得淫水淋淋湿润地将我的口腔填满,我舔过无数次我老婆的屄屄,我熟悉人妻女神之吾妻宁卉屄屄的每一道况味和那里的每一条褶皱与沟壑,而当我的眼睛看到那让我魂萦梦牵的屄屄的褶皱因为被鸡巴的抽插而翻进翻出,那美丽的沟壑被抽出又被填满,那凸与凹的撞击带来无与伦比的美妙的撞击声,那里红里透白的跟鸡巴紧紧咬合着的媚肉纤毫毕现的以我眼睛仁似乎都要触及到距离展现在我眼前,我承认当这个特写镜头感十足的定格在我脑海里时候,我发现老子浑身像筛糠一样的一直在发抖……

  此刻半夜已过的时分牛导家灯光温馨,气氛静怡,妞妞奶奶在唠叨着:「这都几点了,妞妞还没做完作业啊,这才几年级啊学校还要不要这些娃儿活了哦!」

  「刚刚做完了。」

  妞妞回答到。

  「那快去睡了明天还要上课呢。」

  这是牛导的声音。

  「嗯,我跟妈妈打个电话就睡!」

  说着妞妞拿起了家里的座机,然后接通用英格里希喊了声「Mom。」

  电话里娘儿俩一阵鸟语对话完,听到妞妞妈妈开始转换成国语夸妞妞的英语又有进步了,妞妞结过话头就应答了声:「宁卉妈妈……」

  突然妞妞意识到什么,赶紧改口道:「宁卉阿姨英语可好了,都是她教我的。」

  一会儿妞妞跟她妈通完电话去洗漱回自个房间睡了,牛导也回到自己房间准备就寝,这时候手机响了,牛导一看妞妞妈妈打来的,牛导接通电话,接着额头上的汗就下来了。

  妞妞妈妈在电话里说:「用得着这么着急吗,这婚不是还没离吗,就给妞妞后妈都找好了?」

  ……

           第一二十五章:苦逼的牛哥

  话说老子当晚在自己的家里当了盘木有名字的奸夫,跟一个假装自己的叫熊恭的驴友,说错了,绿友,淫了自己的老婆,以致于这个当晚坚持声称是自己的老婆并叫曾卉卉的婆娘跟自己与假装的自己仨三P淫乐完毕,曾卉卉以铁血而毫不留情的语气对「宁煮夫」说到:「宁煮夫,你到隔壁去睡,今晚,我可是人家的老婆!」

  听到有人叫宁煮夫,老子便嗖的一声本能地从床上窜起,准备起身前往隔壁的书房,那里有张单人床。

  曾卉卉一把把我拉住,对着我把刚才对「宁煮夫」的冷脸转为笑颜,嗲滴滴的说到:「亲爱的,是叫宁煮夫去隔壁睡呐,不是叫你。」

  Mmp,那Whoami?

  说着就看见熊恭,这位当晚名叫熊煮夫的宁煮夫已经走到了卧室的门口,出去把门带上的时候还捎带来了句:「二位姑奶!」

  老子不得不说,这两口子真能搞,一晚上搞得老子下半身精射,上半身精分。

  于是当晚我是跟曾眉媚,哦不,曾卉卉睡的。搂着人家的老婆睡觉总是一件让男人激动而充满成就感的事情,而且是在人家卧室的床上。

  话说这床真尼玛大,二米宽,跟我家床一样宽。

  我就这样搂着一丝不挂的曾卉卉,那对年糕感十足的D奶紧紧的贴在我平原感十足的A奶上,让我感到浑身酥痒,像一团温暖的海绵让我舒服得非常想睡,但老子被那种雌性生物特有而嫩滑的体表织体大面积摩擦碰触而启动的神经末梢带来的快意却把睡意都赶到隔壁去了,因为没多久隔壁已经有像熊嚎的鼾声传来。

  这头熊的心脏真大,跟他的鼾声一样大。

  欢情不耐眠,从郎索花烛。于是我日了极品人妻曾卉卉后根本睡不着,这娘们精神也好,郎情妾意,你问我答般开启了睡前夜话的模式。

  没想到这夜话话出了一个惊天大咪咪……

  「眉媚,」我觉得一直以来的诸多困惑今儿睡前夜话正好可以解密了,我捏了捏D奶上红润的乳头,听似漫无边际的语气问到。

  「我是卉卉好不好?」

  这娘们继续装,燕啼嗓半睡模式恹恹的答到。

  「别闹了,我是真的想问你几个问题。」

  「哦。」

  「熊雄的初恋到底咋回事?后来说她初恋生病了他去了一晚,是真生病了?」

  「是啊,」曾卉卉,哦不,这会儿变回去了,曾眉媚抬起头看了看我,觉得我问得有点意外的意思,「不是她输液的照片你都看到了?」

  「那晚那头熊就没做点啥?我是说,这小子除了跟人家端药倒水的,面对个美娇娘,还是初恋哇,就只当了盘禽兽,就没干点禽兽不如的事儿?」

  「呵呵,我倒是想他做点啥啊,人姑娘发烧三十九度了,还能做啥?」

  「不能吧?一点身体接触都没有?」

  「这个嘛,熊说抱着她睡了一晚,熊交代在人家姑娘强烈要求下接吻了。」

  「就这些?接个吻还是人家姑娘还要求的?这头熊真特么能忍,禽兽就是禽兽,不是禽兽的事还真干不出来。」

  「就这些。」

  说着曾米青卖关子似的眨巴了下眼睛。

  「话说,」我继续揉捏着D奶上的红润的乳头,「如果那晚他那初恋空姐不是凤体欠安,他是不是会把人家吃了?那是他初恋啊,你知道像熊这么长情的禽兽初恋情结应该是很重的,你一点不介意?」

  「介意,又不介意。」

  曾米青若有所思的说到,「其实他那晚去我心里有一种说不清楚的滋味,我说不上来那种感觉,一点点的酸,但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倒是非常清晰。」

  「什么感觉?」

  「那晚我一直感觉特别兴奋,不知道为啥,整个晚上都处于亢奋状态,我甚至一直幻想我家熊熊是怎么跟他初恋做爱的,想到那场景,想到那姑娘在我家熊身下高潮的样子我就老是觉得身下痒痒的,身体都会抖。」

  「我靠,你什么情况?」

  此刻曾眉媚白了我一眼,接着来了句老子顿时石化。

  「就允许你们臭男人有淫妻癖,就不允许我们女人有淫夫癖啊?」

  这娘们此时的燕啼嗓完全醒了!

  我靠,淫界女神,我不服金莲就服曾大神。我服你,曾大神,你必须将是淫夫界最亮的那一颗星。

  不要急,这不是我说的咪咪。

  「那,那你不是也亲历过熊跟宁卉……做爱的场景啊?」

  我有些疑惑。

  「亲爱的,不一样好吧,那姑娘毕竟是他初恋,熊告诉我当初他非常非常爱她。而宁卉更像上天意外给他的馈赠,是他厚道老实并且娶了我这样的老婆的回报,而这个初恋是他心中梦想的得偿所愿,两种感觉是不一样的。尤其我作为他的妻子,那种感觉真的不一样。」

  曾眉媚若有所思,顶认真的回答到。

  「我有点明白了,」我顿了顿,「是不是有一种爱情叫初恋?」

  「是!」曾眉媚笑了笑,「是那种感觉,那种爱情是我代替不了的。我只能给她妻子之爱,但不幸初恋之情我是给不了的。」

  「所以这种你代替不了的很真的感情让你很酸,而你身体里邪恶的淫夫欲却让你不可抑制的感到刺激。」

  老子忍不住邪恶的在笑。

  「你才邪恶,女人的邪恶都是男人带出来的。」

  曾眉媚嘟了嘟嘴表示不服。

  「屁,是夏娃禁不住诱惑才吃的苹果好不好。」

  我伸手把那两团D奶捧在手中,「就像这两只苹果,娇艳欲滴,这不是邪恶的诱惑是啥?」

  说着我就咬着一只乳头啃弄起来。

  「哼哼,有本事你不吃啊!」

  这娘们话虽这么说,但双手捧着D奶却是往老子口中送的架势。

  「嗯,我还有个天大的疑惑,」我狠狠的在D奶的花蕾上狂吃一番,过足了瘾才松开口,「你跟宁卉到底到哪一步了?」

  「啊?」

  曾眉媚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我,眉毛挑成了个问号,明显没立刻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跟宁卉亲似姐妹,但肯定又比姐妹多了些啥,比如你们俩都不排斥相互的肌肤接触,而且完全是那种明明白白的性含义明确的身体接触,宁卉的初吻不是你以教她接吻的名义夺去的吗?你甚至还……还舔过她的胸部,舔过她的下面,当然我看到那几次也不是那种真舔,都是宁卉在跟男人做爱的时候,你在旁边更像一种助兴,那么问题来了,你跟宁卉真的有拉拉之情?」

  「哈哈哈,」曾眉媚的燕啼嗓终于爆发为一阵爽朗的笑声,「你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

  「真的,这个在我心里一直憋了好久,从我听说你夺去了我老婆的初吻我就憋起。」

  我一脸肃然。

  「我肯定有!」这娘们回答得倒嘎嘣脆。

  「那你承认你是双性恋?」

  「呵呵,算有一点吧。」

  曾眉媚傲娇地嘟了嘟嘴。

  「难怪你对宁卉下手,哦不,下嘴的时候一点没障碍。」

  「是因为老天爷给了卉儿有那么完美的身体,那种美的吸引力与杀伤力对女人也是致命的,至少对我是。」

  「那么,宁卉呢?她也有拉拉之情吗?」

  「呵呵,我就知道你想问的其实是这个,」曾眉媚眼里透露出一股母狐狸特有的眼光,既媚惑,又狡黠。

  「嗯嗯,我也晓得你晓得我想问的是这个。」

  「她吧,我说不好,如果遇到觉得舒服的人,我想她至少是不会拒绝的吧。」

  「就是说至少是有一些拉拉属性的?」

  「可以这么说。」

  曾眉媚回答的语气很肯定。

  「那么,你们……」

  老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做过吗?你是想问这个吧?」

  看着老子欲言又止,母狐狸等不及自个抢答了,狐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嗯嗯,我的意思你们有没有单独,单独在一起做过?」

  「单独?我不知道那次算不算?」

  哦买嘎,这不等于是回答做过吗?老子心里一紧:「快……快说什么时候!」

  这娘们还是直勾勾的看着我,半晌不吐一个字儿。

  「快说,一顿大闸蟹!」

  老子作为一只冰雪聪明的公狐狸当然知道这只母狐狸想的是啥。

  「这还差不多,」大闸蟹就是这娘们亲妈,一顿大闸蟹出卖个姐妹算个啥,「有次吧,你到区县做宣传去了,正好熊雄也出差,我没事就约宁卉吃饭逛街,逛累了我们姐妹想唠唠嗑晚上宁卉就在我家睡了。」

  「哦,我想起了,是去年吧,那次我知道,宁卉跟你逛街睡你家跟我说了的。」

  我急切的咽了口口水,「晚上你们睡一起?」

  「必须的,」曾眉媚顿了顿,明显继续在卖关子,「不然咋唠嗑啊?」

  「宁卉睡觉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裸睡的哦。」

  「嗯,是啊,她身上哪里我没见过?她跟我裸睡有啥不好意思的?」

  「你也裸睡了?」

  「必须的。」

  「Nnd,有脱光了衣服唠嗑的吗?你们这叫裸聊,伤风败俗哈。」

  「但不限于哦……」

  这下这只母狐狸呼吸特么匀停了,这句不限于拉得非常,非常的绵长。

  「不限于?那肯定是后来你勾引我老婆了?」

  老子晓得后面有猛的。

  「没有啊,我只是聊着聊着跟她就聊到一个话题。」

  「啥话题?」

  「我说起女人吧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什么?」

  「你们都说各自的?」

  「呵呵,我说了,但宁卉没说,我就说我最刺激的性幻想是一个女人身上几乎所有的性兴奋点都同时被刺激是一种什么感觉?」

  「嗯,具体点,有点不明白。」

  「就是,你的乳房、你的嘴唇、你的耳朵、你的阴道、你的屁屁、你的脚趾你身上一切能激发你性欲的地方同时被别人的舌头,或者性器官刺激着什么感觉。全方位,全覆盖,无死角那种。」

  曾眉媚的燕啼嗓开启了淫荡模式,配合说这个如此天才的淫乱幻想显得多么的匹配。

  「哇靠!你……你太淫荡了!」

  老子听完这个倒吸一口气,这妮子脑洞里是藏着多少妖不可测的幺蛾子?

  我就问你这个幻想牛不牛逼?淫不淫荡?曾不曾眉媚?

  「淫荡吗?难道不是人正常的欲望和天性吗?」

  曾眉媚本来闭上的狐眼睁开撩了我一眼,继续安之若素的样子,似乎在她那里,淫荡是一件多么优雅贵气的事儿,「恰巧,我告诉宁卉,我居然实现过这个幻想。」

  天空飘来五个字,轰里那个隆,老子心脏那一刻差点骤停,「实现」这个词儿此刻在我的字典里等同于核弹。

  「实……实现过?我确定没听错?」

  面对如此突然放出来的核弹级别的幺蛾子老子有点结巴是可以理解的,「这也忒难点吧,这大片啊,得要多大场面,横店能找这么多能演这个的群众演员?」

  「我跟宁卉说,我把这个幻想告诉过熊,本来也只是想想吧,结果没多久,熊告诉这个幻想是可以实现的,问我要不要试试。」

  「问题是你哪里来这么多奸夫?」

  「奸夫倒有这么多,不过他们反倒不一定能做到,奸夫多了在一起难免勾心斗角,争风吃醋,这个需要完美的团队配合。熊雄告诉我,他打听到一个会所,名字叫『日梦』……」

  「『日梦』?多么拉风的名字。」

  「呵呵,后来熊从会所的一位经理那里得到了名字的含义,日梦,拆字而解,就是把你的梦想日了,无论你有什么梦想,在这里能把它操了。」

  「我靠,淫才!还有这操作?太尼玛有才了。」

  「名字是会所老板取的,熊也说他是淫界大才,呵呵,日梦会所里有最顶级的妞,有最好的男女技师,有SM,有群P,有制服诱惑,有场景定制,有阴部护理等等不一而足,只有你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到的,熊说他们正好有这个项目。他们也给这个项目取了个名字叫皇家礼炮,就是让你像皇帝,或者皇后般沐浴在全覆盖无死角的性爱之浴中。然后我在熊坚定的鼓励下就去了。」

  「这尼玛要多少人服侍你啊?」

  老子想推出这个项目的是不是上辈子当过皇帝,这玩意儿不是靠想能想得出来的。「那你要了多少个牛郎?」

  「别说那么难听好不好,人家是技师,这只是人家的工作罢了,跟你码字写文章没什么区别,我要了两个男技师,两个以前都是运动员,身体棒极了,他们的身材也是严格训练出来的。其中有一个还长得像吴彦祖,妈呀,彦祖哥哥是我的菜啊。」

  「就你这花痴,你身上那么多地方,两个彦祖哥哥够你浪啊?」

  「别急嘛,然后熊又帮我要了六个女技师,反正我对女人也不排斥的哈,这六个女技师是熊帮我精心挑选的,长得都很漂亮,让人感觉很舒服,一点没有风尘感,看着他们和她们,我欲望一下子就被激发了。」

  曾眉媚把狐眼闭上,完全是一付陶醉与享受在那个叫皇家礼炮的淫乱梦想中不能自拔的样范。

  「快点,说过程,老子受不了了。」

  我狠狠的捏了一把D奶上愈发红润的乳头。

  「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装修与布置得很有情趣,床很大,旁边是一个特制的躺椅,躺椅下有两个支架能让你的腿很舒服的搭上去,这个躺椅绝对是人体工程学的精品,人躺上去非常舒服,关键你的腿搭上支架,你的双腿就呈现八字形的完全张开状,你的下身一丝一毫毫无保留的会展现给将为你那些隐秘的地方带来爱抚的技师,而且,更绝的是,你只要稍稍调整一下身体,你的屁屁也能完全暴露出来,这个躺椅绝对是精心设计的,其设计目的是让你的阴部连同屁屁都能被同时爱抚到。」

  「老子真滴受不了了!」

  我已经觉得一阵灼热在我的身下开始燃烧。

  「我躺在躺椅上,眼睛被带上眼罩,这种视觉的隔绝能让你的感觉完全专注到身体的感受上来而不受视觉的干扰,能强化你身体的快感,而且让你不知道下一个令人激动的爱抚是来自哪里,会让你的身体在享受的满足中对未知的下一秒充满着无尽的渴望。另外,我的两只手被绑在椅子上是不能动的。」

  「多么完美的设计,那熊……熊大侠呢?你这么嗨,咱熊大侠的灵魂何将处安放?」

  「他人在房间啊,放心,他的灵魂与他的身体同在,他才不会放过这种亲眼目睹自己老婆被操弄到极乐的机会呢。熊先跟几位技师做了下沟通,后来他告诉我说是明确了下男女技师的分工,两个彦祖哥哥负责核心部位,几位美女技师负责外围,毕竟面对女生可能太那个的部分和行为让女技师去做有点不太恰当吧。」

  「我靠,这配合,讲究啊,哪是核心哪是外围?」

  「核心部位就是嘴嘴跟下面啊,外围就是胸啊,腿啊,耳朵啊,脚趾啊什么的。

  然后皇家礼炮,呵呵,应该叫皇后礼炮就开始了,彦祖哥哥负责我的嘴嘴,专门负责跟我亲吻,另外一个男技师负责下面,为我口,嗯,还舔我的屁屁,那舌头在我屁屁上转圈的时候我觉得八辈子的魂都被销了去,没舔的时候他总是拿肛塞把我的屁屁插上,这个项目讲究的就是全覆盖了,不能让你有哪怕一个敏感部位被遗漏。

  那个男技师身体真好,一直以跪着的姿势为我口没叫声累。

  然后六个女技师,两个在我的两只耳边,负责用舌头和嘴爱抚舔弄我的耳垂,舌头还伸进耳洞里呢,两个女技师负责爱抚我的两只乳房,当两只乳头被同时她们含进嘴里那种感觉真美,而且女人的嘴是那么的柔软,还剩两位女技师就负责我的两只腿跟脚了,她们换着用柔软的舌头舔我的大腿,特别是从脚踝一直慢慢舔上来,一直到大腿内侧,那是一种要让你死的感觉,而且当她们把你的脚趾头一根一根放在嘴里吮吸时,你会觉得天堂就在眼前。

  以前吧,其实每个单独的爱抚行为都体验过,也是平时性爱行为的日常,但当对这些敏感部位的爱抚行为同时进行的时候,你会觉得,人的身体有着多么奇妙的构造与神奇的能力,能创造出如此妙不可言的感受……」

  「技师们都没穿衣服哇?」

  「没穿!」

  「这么多美女一丝不挂,熊这下有福利了。」

  「呵呵,他只是打打眼睛牙祭啦,他又不能动那些女技师,不过,好像看他老婆被这么弄他更受用。」

  「那他在旁边干啥?眼巴巴的看着然后自个撸?」

  「嗯,这不是你们绿帽公的标配动作吗?」

  曾眉媚嘴角傲娇的扬起来。

  「我靠,这么操作,你是要上天哇?」

  听着曾眉媚天生就是说淫的燕啼嗓叙述着,老子已经完全沉浸在那一幅此淫只有天上有的画面之中。

  「我上天了呀,那种感觉就像升天,让你不能专注于某一个部位的快感,但你却感到你的每一寸肌肤,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在灼烧,你感到整个身体在一种迷醉与极乐的状态中慢慢飘起来,我开始只是轻轻的呻吟与气息接不上的喘息,然后就是快要断气般的哼哼唧唧,呵呵,这个形容是熊说的哈,一点美感都没有,最后,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喊了起来……」

  「喊啥?」

  「我喊我要……我要……我要鸡巴!」

  曾眉媚是一脸闭着眼舒服斯基的回忆杀,陶醉,媚狐,仿佛还沉浸在皇后礼炮的盛宴之中。「我感到喉咙深处像有一团火,痒得难受,想那里被插入,被充满,那种插到我喉咙窒息的充满……所以我喊彦祖哥哥把鸡巴插到我嘴里来,我告诉他插得越深越好,越深越好……」

  「彦祖哥哥的鸡巴长不长?」

  「好长……好长……他一点不惜香怜玉,龟头好大,嗯嗯……他插进来塞满了我的嘴,死死的抵住了我的喉咙,在龟头抵住我喉咙的那一刹那,我的身子整个瘫软了下来……」

  「高潮了?」

  「嗯,我来了,好强烈的高潮,但我发不出声音,只能呜呜的叫着,彦祖哥哥的鸡巴死死的抵着我喉咙把我的眼泪都快呛出来了,那一刻,我感受到有一种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也许就是他们说的心理高潮,在身体的快乐已经超越了极限的状态下,我的幻觉中似乎全世界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我喉咙的鸡巴,我感觉那根鸡巴是一个象征,它已经插入到我的心上,这种感觉让我的高潮跟平时真的不一样。

  平时只是高潮带来的强烈快感,而这次,我却多了对男人鸡巴那种深深的,深深的臣服感。」

  「那种仿佛女人就是为男人的鸡巴而生的感觉是吧?而且那根鸡巴是从上往下插入你的嘴里的,这加深了那种臣服的感觉。」

  「是的是的,就是那种感觉,那根鸡巴从上而下插我,而我对它从下向上的臣服让我的心理高潮是如此的强烈,那一刻,真的,那一刻就是一种愿意为插入我喉咙的那根鸡巴去死的感觉,也许身体那种超越极限的快乐让我产生了这种幻觉。」

  这一刻,老子觉得曾大神可以去百家讲坛讲课了,讲课的题目叫女性性爱哲学!

  「此刻的熊呢?他的身体与灵魂呢?」

  「呵呵,他后来说看到彦祖哥哥鸡巴插入我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并且身体开始强烈扭动起来就知道我来了,他不在那一刻把自个撸射了他对得起绿界大咖的名号吗?」

  「我靠,遭不住了,你们城里人真会玩。打住了,再说下去我也要撸射了。」

  我发觉自己本来折腾一晚的鸡巴已经开始发硬。

  「呵呵,打住打住,再让你折腾得把你折腾残了,不然明天宁卉出差就回来你拿啥给老婆交公粮?」

  「是啊,必须得忍住啊,话说你们后来还经常去玩?」

  「没,不能天天想着这么玩的,那种感觉会上瘾的。有机会体验体验就好,上了瘾就不好玩了。」

  曾眉媚终于睁开了眼睛。

  我做了个深呼吸,看着曾眉媚基本从回忆杀中活过来,赶紧问到:「那天你也是这么给宁卉描述了过程和你的感受?」

  「嗯,差不多吧,我刚才基本就是把那天给她描述的复述了一遍。」

  「我靠,那我老婆啥反应?」

  然后我看到这娘们好好的看着我不说话了,装逼杀来了。

  「快说啊!」老子急了。

  这娘们只是嘴角很傲娇的扬起,继续装逼杀。

  「好嘛,两顿大闸蟹,快说!」

  老子拿这娘们确实没得办法。

  「哦,两顿,Bingo!」

  曾眉媚这下脸笑得跟桃花似的,「反正听我说的过程中宁卉没你那么多问题,只是静静的听我说完,然后……」

  然后这娘们又顿住了,「快说啊,未必还要第三顿大闸蟹啊?不带这么敲竹杠的啊!」

  老子要哭了。

  「呵呵,看把你吓的,本姑娘没那么狠,然后……」

  曾眉媚卖了个关子,」然后我趁你老婆没注意把手伸进了她的双腿……

  「哦。」

  我开始吞口水。

  「她——下面湿了!」

  说这话时,曾米青表情八风不动,淡定得像只幺蛾子标本。

  哦买嘎!我感觉历史上花时最长的一口口水终于被我很困难的吞了下去,我才拎清楚嗓子:「真……真的?。然……后呢?」

  「然后我手就没收回来,我看宁卉也没太拒绝,我就开始用手爱抚她的阴蒂,开始宁卉的身体还扭捏了一下下,我没管那么多,脸凑过去就伏她胸前含住了她的乳头……」

  「就是说,你把我老婆奸了?」

  老子有点迷乱了。

  「奸?你见过被奸的下身自己会湿的啊?」

  曾眉媚的眼睛直勾勾的朝我追魂而来,这娘们实在是太晓得老子的心理在何时何地所需所求了。「没多久你老婆的身体反应就来了,身体开始配合我,双腿紧紧的夹着我的手,嘴里开始呻吟。那一刻我也十分情动,嘴里喊着卉儿,卉儿,你老婆也很应景的回应我眉媚,眉媚……」

  「一对狗男女,继……继续说……」

  「一对狗女女好不好,后来我看你老婆完全不行了,我就伏到她身下为她口了,然后没多久……」

  「没多久咋……咋了?」

  「你老婆就开始喊Imcoming了啊,还能咋地?」

  「我日,我老婆拉拉的贞操就这样被你夺去了?」

  「啊?这算啊?所以刚才你问我们有没有单独做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啊?」

  「这还不算啊?虽然你们娘们没鸡巴,但你这叫用嘴操了我老婆!」

  「呵呵,要说你老婆的体质比我敏感多了,高潮来得比我快,而且很容易多重高潮,那晚我就这样为她口了十来分钟,她说她都来了三四次高潮,而且流了好多水,一床单都是,后来我不得不把床单换了才能睡觉觉。」

  「都是你勾引的!」

  我碎了一口,然后恨恨到,「你夺了我老婆的初吻,还夺了我老婆的贞操,我不把你好好操回来老子誓不为人!」

  「呵呵,你还操得少啊?」

  曾眉媚完全是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你……」能让伶牙俐齿的宁煮夫接不上话的人还真不多,老子完全是一种要被这只幺蛾子收了的无力感。

  「好了好了,不闹了,赶紧睡了,不然宁卉明天回来你还有啥力气交公粮啊。」

  不一会儿终于消停下来,曾眉媚一身白花花的裸体大仰八叉的摊在我怀里梦周公去了,我也正准备恹恹入睡,突然老子一个激灵,总觉得有哪哪不对劲,我赶紧拍了拍曾眉媚的脸:「喂喂,醒醒!醒醒!」

  「咋了,一惊一咋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被拍醒的曾眉媚狐眼惺忪的看着我。

  「Nnd,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老婆这跟你,算不算偷情?」

  「啊?」

  曾眉媚花容一惊,睡意全消,然后做一本正经的思考状:「这个……是个问题哈。从各种偷情的定义看,我觉得不算的话是不是有点勉强?」

  「曾米青!」我突然大吼一声,因为我突然看到天空飘来五个字,惊天大咪咪!这一吼当真把曾米青怔得愣住了,「你不仅勾引良家妇男,还勾引良家妇女,我老婆的名节算被你彻底毁了!」

  「啥名节?」

  曾眉媚回过神来,看耍宝的样子看着我。

  「宁公馆有约法三章,我老婆跟别人上床必须跟我先汇报并征得我同意,而那晚她跟你上床的事情我却一无所知!」

  「哦,你刚才不是说宁卉跟你说了那晚上住我这儿跟我睡的吗?」

  曾眉媚依旧淡定得像一只幺蛾子木乃伊,那表情语言翻译出来就是你要不服把我吃了嘛。

  「我……」老子再一次没接上话,「宁卉是给我说了,但我……我咋知道你们……你会对我老婆下毒手,干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事情来?」

  「得了吧,别装了啊乖,你心里爽着呢,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了哈,我还不知道你啥德性。」

  曾眉媚迷着狐眼望着我,满眼温柔的哄意,「我困死了,不跟你闹了,我真的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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