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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墨锋(1-11.6) - 11,3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1450 ℃

  墨天痕长这么大,何曾被女子捊过阳具?贺紫薰玉指细长,可以完全握住肉茎,而她因常年练武,指根与指节有些许茧子,这些茧子平日里并不影响她的优美手型,但到抚摸之时,这些硬物摩擦茎身所带来的快感,又岂是墨天痕一介童子所能抵挡?

  正享受间,却听贺紫薰道:「哎,你这话还挺大的嘛!」

  墨天痕一愣,想到她动作颇为大胆奔放,心中蓦地略过一丝酸涩,道:「你还见过小的不成?」

  贺紫薰见他吃醋模样,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道:「你很介意么?」

  墨天痕表情顿时一僵,数种思绪轮番闪过心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身下娇娃这个问题。

  见他促狭的模样,贺紫薰红唇一噘,泄气道:「好啦好啦,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在抓采花贼的时候见过不少而已。」

  听了女捕解释,墨天痕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所想有多不堪,瞬间面色涨红,窘迫道:「紫薰……我……」

  贺紫薰板着俏颜瞪了男儿一眼,又握住粉拳在他胸膛捶了一下,这才狡黠笑道:「好啦,知道你这小穷酸受不了女子婚前失身,我可是个如假包换的黄花大闺女,今晚真是便……便宜你了。」她越说越害羞,越说越小声,说到「便宜你」时,已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向爱郎,女儿娇态毕现。

  墨天痕一听她仍是完璧之身,方才因自己邪恶猜想而来的郁闷心情一扫而空,挺着肉柱在女捕掌心蹭了几下,好奇道:「你说你见过不少,难道缉罪阁抓完采花贼,还会脱了他们裤子游街吗?」

  感觉到男儿的「猥琐」举动,又听他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贺紫薰白了他一眼,素手却很配合的套弄两下,鄙视道:「你那脑袋到底在想什么?哪有罪囚游街是要剥光的?被围观的孩童看见多不好?那些贼人,有的是在犯案前刚脱了裤子就被抓个正着,有的是正在犯案,强迫人家姑娘给他做那事,也有未能及时找到行踪的,在他祸害完人家姑娘后直接光溜溜的从床上绑了的,当然都能看见了。不过……」

  「不过什么?」

  贺紫薰颔首看着男儿面庞,手上捊的又快了几分,羞羞道:「看我是看过不少,踹也踹过几个,摸倒是第一次摸,感觉……挺有意思的。」

  墨天痕脑中还在自行补完贺紫薰所描述的抓捕画面,想到她冲进屋中照着采花贼的卵蛋就是一脚,不禁打了个冷战,道:「那贼人岂不是被你送进宫去了?」

  贺紫薰不屑道:「采花之罪,本就该受宫刑,左右都是进宫的命,本捕头只不过帮那些淫徒提前了而已。」

  提到淫徒,墨天痕蓦然忆起那日在鸿鸾柳家偷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暗行苟且的画面,突发奇想道:「哎,你含过这玩意没有?」

  贺紫薰一愣,随即瞪了男儿一下,狠狠攥了下手中肉屌。墨天痕被她这一握疼的倒吸冷气,却听女捕气急道:「你这是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含过?我在你眼中就如此放荡吗?本捕头这是在倒贴你,你反倒在嫌弃我?」

  墨天痕疼的龇牙咧嘴,连声讨饶道:「紫薰……你放手……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贺紫薰非但没有放手,手上力度反而更添三分,厉声道:「误会?你倒说说,我怎么误会你了?」

  命根握于她手,墨天痕无奈中又觉好笑,尴尬道:「我是想到以前看过女子为人含这玩意,貌似很是享受,跟品尝人间至味一般……嘶……所以我想问问……你要不要也试试?」

  「嘁!」贺紫薰剜了墨天痕一眼,嫌弃道:「淫贼!看来你与那些采花贼也是一路货色!」又用力狠狠捏了下茎身,这才放开手来,心里却回想起往昔任务时,也曾在乔装潜伏于青楼时,或在案发现场看过别人行那勾当,看人表情确实也是挺享受,不禁忖道:「那玩意不就热点硬点,为何许多男人都喜欢让女人含着?要不……我也试试……?」

  墨天痕苦笑着揉揉自己惨遭「蹂躏」的肉屌,见她请蹙眉头若有所思,只道她嫌恶自己的「淫猥」要求,忙解释道:「我也觉得这要求有些过分,你就当我没说过,不要生气,好不好?」

  贺紫薰白了男儿一眼,玉手在他肉屌上轻轻摩挲几下,突然起身将男儿推开,让他跪坐至床尾。墨天痕不解的看着靓丽女捕,不知她作何打算,而他那坚硬的处男肉屌就直直的挺在身前一颤一颤的,似在向美人发出前来品尝的邀约。贺紫薰盯着那颤动的雄物数息,终是咽下一口香津,长舒一口胸中浊气,附下曲线迷人的火辣身段缓缓跪爬向男儿,那肥美翘臀随着她纤细腰肢而妖娆扭摆,看的墨天痕两眼发直,连吞口水。

  一丝不挂的性感女捕用这魅惑诱人的姿势来到同时赤身裸体的男儿身前,抬头瞥了他一眼,随后玉手轻搭男儿肉茎,前后抚弄数回,又凑上瑶鼻闻了两下,似是在检验这肉棒是否有异味。

  墨天痕观她姿态娇美瑰艳,眸中更是媚的几乎滴出水来,不禁将胀热的肉棒向前挺了挺。贺紫薰下意识的缩回臻首,仰首却见男儿殷盼眼神,终是下定决心埋下首去,红唇轻启,香舌试探般在昂扬龟首上点了一下,感觉并无不适,反倒有股灼热之气在那紫红龟首周边缭绕,似在诱惑般邀约自己去品尝吞吐这阳雄肉龙一般。

  「倒也没想象中那般怪味。」贺紫薰双眼迷离的看着眼前这颤动雄物,终是抵不住心中的好奇与情欲,伸出香舌在龟首马眼处轻轻舔弄起来。

  墨天痕只觉龟首那儿触感温热湿滑,舒爽不已,肉棒瞬间又涨大了一圈。贺紫薰只觉嘴前的热气又灼烫了几分,诱惑着她张开柔软唇瓣,慢慢的将那火热龟首慢慢含了进去。

  见美名遍西都的绝色女捕正将她火辣性感的完美胴体裸露于自己眼前,并匍匐于胯下为自己吞吐肉棒,这番绝美景色莫说是墨天痕这只雏鸟,即便惯于猎艳、纵横情场的老手只怕也会半途缴枪。墨天痕虽无射精之欲,但肉枪上传来的触感亦令他极是享受,舒爽的背脊酸麻,好不快活,情不自禁又将肉棒向前挺了几分,将整颗圆龟都塞入到性感女捕的芳唇之中。

  「这便是男人的……那话么……好烫……」贺紫薰被男儿肉棒上的雄阳之气熏的目眩神迷,只觉口中肉龙火热更赛口外之时,不禁无师自通的用红艳柔唇抿住龟楞边缘前后吮磨,丁香小舌亦不时轻轻扫舔龙首马眼,似在吮吸人间至味一般。

  贺紫薰是头遭含舔男人阳物,技巧难免生涩,然而墨天痕亦是初次享受口舌侍奉,一股酸麻快意从背脊直冲天灵,爽的的他一阵哆嗦,不禁闭上眼细细体会这前所未有的销魂激情。贺紫薰含吮了一阵,只觉男儿肉棒较之初时又粗了几分,涨的她檀口发麻,于是便吐出肉棍,只在茎身周边嘬吻舔舐,如同在秀气的品尝一根美味的冰糖葫芦一般,动情间,沉沉垂下的丰胸上,两粒可爱樱桃早就鼓胀饱满,下身秘裂处也渐渐溢出晶亮花浆,已然顺着笔直玉腿蜿蜒而下。

  墨天痕爽的不能自已,但仍是怀念佳人含屌的感觉,于是轻拍贺紫薰臻首道:「薰儿,你再含一含好吗?」贺紫薰听他唤自己「薰儿」,心中一甜,停下侍奉抬头瞥了男儿一眼,见他殷切眼神,轻哼一声,柔唇轻撇道:「今天就便宜你这小色鬼。」话毕,复又将男儿涨大的肉龙纳入檀口。墨天痕见她同意,心下大喜,肉棒配合的向前一挺,竟将半截阳物插入佳人口中,贺紫薰冷不防多吞了一段肉棒,不禁瞪了男儿一眼,但还是顺从的前后吞吐起来。

  此番肉棒再入女捕口中,不再是只有一个龟头,墨天痕只觉半条肉龙上皆有温润柔滑之感,加之贺紫薰香舌仍不断缠绕茎身尽力舔弄,让他快活的如临登仙一般,不禁抱住佳人臻首,耸屌前后挺动,将她的红艳檀口当作阴道花腔抽插起来。

  贺紫薰知晓这才是口交正戏,也不反抗,只尽力含住那前后驰骋的肉屌,任由它不断抽插贯穿自己的甜美口腔,用棒顶肉冠不断冲撞她的喉头嫩肉,虽觉有些恶心,但心中更多的却是感到一种令自己神往的快感与刺激。

  就这样抽插了足有半刻钟,墨天痕虽觉飘然舒爽,却毫无泄意,贺紫薰已是口唇皆麻,腮帮酸痛,皱着眉推开男儿,咳嗽数声,上气不接下气的埋怨道:「你想呛死我么?好歹让我喘口气呀。」

  墨天痕见她面带不悦,忙上前捧住她的俏脸,心疼道:「是我错了,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我……」话到一半,也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在佳人肤如凝脂般的俏脸上连连亲吻,企图求得佳人原谅。

  贺紫薰也并非真正生气,见男儿局促模样,也不忍再凶他,只轻瞥了墨天痕一眼,便顺从的将柔唇奉上。二人再度缠吻在一起,墨天痕见美人倾情献吻,知她不再埋怨自己,顺势揽住女捕纤腰,将她慢慢推倒在床,胸膛压上窈窕佳人的丰满乳房,尽情磨蹭着那柔滑绵软的巨型乳丘与丘顶之上的娇弹乳首,一手抚住那挺翘丰润的美臀恣意揉捏,五根手指都深深陷入臀缝之中,感受着那团美肉的紧致绷弹,而依旧硬挺的肉棒却只在佳人两腿之间胡乱顶蹭,不知该去向何处。

  二人唇舌交缠了一阵,墨天痕忽的又想起那晚杨宪源与柳澄依苟合画面与早先自己偷偷看过的春宫图卷,茅塞顿开,一面吻着巨乳女捕的修长粉颈,一面将肉棒抚至贺紫薰两腿之间,龟首顶住那条潺潺流汁的鲍口,沿着那一线粉嫩美肉上下滑动,只觉佳人那神秘私处潮湿滑腻,两片花唇更是娇嫩无比。

  察觉火烫之物顶上自己私处,阅案无数的贺紫薰当即知道今夜的情欲交融已至最重要的关头,自己即将处子不保,心中不免忐忑起来,呼吸也愈渐急促,如水双眸盯住男儿面颊,正也看见他眼中的怜惜与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这一眼,贺紫薰不再紧张,亦不再害怕,二人从鸿鸾的不打不相识,到醉花楼中的并肩作战,再到逃亡过程中的生死不弃,往昔画面如走马明灯,一卷卷的从眼前转过。

  「如若是他,我愿付终生!」虽是相识不足一月,向来精明干练的女捕头眼中却露出坚定神色,墨天痕虽迂腐穷酸,却为人侠义,正气凛然,待人至诚,更难得有他一路舍身相护,相扶相依——得墨郎如此,贺紫薰无悔!

  二人相视无言,眼中却尽是爱意流转。墨天痕原本还担心贺紫薰临阵脱逃,但见她神情坚定,便知她已下定决心。佳人既已认定,墨天痕也不在犹豫,将龟首对准那一线缝隙,腰股运劲一挺,却不料佳人桃源口湿滑紧闭,他这一下肉棒并未「建功」,而是蹭着花唇歪到一边一边去了。

  贺紫薰原本闭上美目,已准备好接受爱郎一击,在墨天痕肉棒撞击穴口那一刹那,几乎激动的都要叫出声,不料下一刻那灼烫肉龙便「剑走偏锋」,让她不禁抬头,奇怪的望向墨天痕。

  墨天痕自是满脸尴尬,只得扶住肉棒重新抵住美蚌蛤口,用力一挺,贺紫薰瞬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那儿啦!」

  原来墨天痕这一下仍是未能探入花径,而是肉棒顺着粉嫩阴唇下滑,龟首蹭过了贺紫薰敏感的菊蕊处。

  「我……」墨天痕简直是无地自容,他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再简单不过,不料连着两次都功败垂成,不禁心中丧气道:「杨宪源怎的就那么轻易的捅进柳副盟主那儿了呢?难不成是紫薰躲着我?」当下提议道:「薰儿,要不你来帮我弄进去吧?」

  贺紫薰秀眉一扬,不可置信道:「哈?我来?我怎么来?」

  墨天痕支吾道:「就是……就是把我的那话……塞进去……」

  「我……」听到如此可笑要求,贺紫薰一时气结,心道:「合着本捕头委身于你,还得自己给自己开苞吗?」但她亦知二人皆是人生初次,所以仍是红着如若滴血的俏脸握住男儿肉棒,将龟头抵住自己的蜜穴入口处。正要放手,却听墨天痕又道:「好了,别松手,别一会又滑走了。」

  贺紫薰被雷的眉眼皆平(注5),但仍是听从男儿话语,扶稳了那条肉茎。

  墨天痕生怕自己再出洋相,也不敢再「贪功冒进」,只顺着贺紫薰素手固定出的路线,一点点的用肉棒探入两瓣粉唇之间,慢慢顶开那一线花苞,终是将半颗龟头挤入那紧窄的桃源洞口。

  找到正确「路线」,墨天痕欣喜若狂,更一挺腰,整颗龟头便塞入了贺紫薰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圣洁所在!

  「唔……」一声闷吟,墨天痕只觉肉棒前端被一团既韧又滑的暖肉紧紧箍住,再难前进半分,而贺紫薰幽径初开,只觉蓬门处颇为胀痛,忍不住叫唤道:「噢……疼……轻、轻点……」

  墨天痕怕她吃痛,肉棒也再无寸进,只在那紧窄穴口体会着美人玉穴为他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新鲜触感。过了一会,贺紫薰渐渐适应穴口饱胀,轻声羞道:「好像……不疼了,要不……你再试试?」

  墨天痕自是欣喜,却又怕弄疼佳人,只慢慢的向前挺送肉棒。那龟首一路破开初逢访客的神秘幽径,享受蜜屄嫩肉生涩自然的包裹律动,终是来到一处颇具弹性的阻碍之前。

  贺紫薰知晓那便是自己冰清玉洁的象征,而墨天痕的胯下凶器已蓄势待发,随时都准备破关而入,饶是她胆大豪放,英武不逊男子,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人生关卡仍是紧张的杏眸紧闭,柳眉缩皱,瑟瑟发抖。

  即便是在逃亡途中被无力对抗的敌人穷追猛打,贺紫薰亦未露出过如此表情。

  墨天痕知晓她心中忐忑,怜惜的问道:「紫薰,可以吗?若你害怕、不愿、或是怕疼,我不再要便是。」

  察觉男儿尊重与怜爱,贺紫薰心中又甜又暖,扶住男儿神情真挚的面庞轻轻摇头,柔声道:「你来吧,我想给你。」

  墨天痕眼眶瞬润,不禁又低头在贺紫薰柔软娇唇上轻吻一番,然后沉腰送股,将胯下肉棒顶着那层肉膜向俏丽佳人的女体深处缓缓推送。

  然而墨天痕乃是地道的雏鸟一枚,只会纸上谈兵,却从未见识过女人滋味,更不懂得为女子开苞之时,快速破瓜远比慢慢推送更让女子轻松,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墨天痕怜惜佳人,生怕行动粗鲁,殊不知这样一来贺紫薰所承痛苦更甚,好在她从小练武,肉体心灵皆较寻常女子更为坚韧,不然只怕已经嗷嗷乱叫了。

  随着男儿的肉棒越杵越深,顶的佳人那片象征纯洁的坚韧肉膜越来越长,贺紫薰只觉下体渐渐被撕裂分开,疼的泪花溢出眼角,兀自咬住银牙强忍痛楚。墨天痕只觉随着肉棒深入,佳人穴中美肉挤压的越发紧迫,箍的他舒爽不已。

  终于,那强韧的肉膜发出一声裂帛般的轻响,被撕扯的七零八落,再难抵御男儿的入侵,化作道道令人兴奋的艳红,从二人交合处的缝隙中溢漏而出,而墨天痕肉棒再无阻碍,一杵到底,终将整条茎身深深埋入贺紫薰密道之中,让两人同时为自己的处子之身划上充满爱意的句号!而那破瓜止血顺着贺紫薰翕动的可爱菊穴和娇挺的丰隆臀瓣缓缓而流,在二人身下的床单之上绽成朵朵绝美红梅,变成了属于女子初夜里最美好的瑰艳落红!

  贺紫薰只觉下体瞬间被一分为二,随之而来的是剧烈的疼痛与饱胀之感,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而欣悦的悸啼,既是对体肤之殇的发泄,亦是为身献爱郎而喜不自胜。

  然而这声痛苦而又害羞的娇吟真真切切落入门外呆立之人的耳中,却变成了刺耳锥心之语,自己多年苦候,却被人横刀夺爱,偏自己又不是那轻敌对手,一瞬间,那人只觉天崩地裂,原本便晦暗无灯的小巷显得更为黑暗冷彻,令他眼前一片昏黑,只能死死捂住双耳只求不再让那日思夜盼的欢叫声射入自己脑海,全身似被抽去力气一般颓然跪倒在地,牙关却早已紧咬的满口血腥。

  墨天痕一棒触底,龟首堪堪抵住美人桃源尽头的那片柔嫩花苞,只觉肉棒深陷在灼烫而湿濡的膣腔之内,周围层层叠叠的娇嫩穴肉因为疼痛而不由自主的收缩蠕动,箍的他略有疼痛。

  前所未有的舒爽体验让男儿兴奋非常,忍不住按照自己之前所见将肉棒缓缓抽回,准备一试人间至乐。他这一抽,可苦了正尝破瓜之痛的贺紫薰,蜜穴处那清晰的疼痛直达脑梢,惊的她一个激灵,失声叫唤道:「别动……疼!」

  墨天痕自是不敢再动,只留了半截肉棒尚埋在美人穴中,关切道:「你还好吗?你若疼的话,我抽出去便是。」

  贺紫薰知他体贴,不忍拂了他的兴头,忙咬着牙摇头道:「不用,你让我缓缓。」

  墨天痕依言停在那里,看着身下因疼痛与兴奋而颤抖娇喘的裸身女捕,感受着女子蜜穴中的柔润紧致,心中爱意汹涌,探下头去温柔浅吻着贺紫薰那柔和娇美的面庞,纤细白皙的修颈,双手则在她傲人挺立的雄伟双峰上轻柔摩挲,感受着她细致滑腻的喷香乳肉。

  他毫无经验,但这番出于爱意的温柔爱抚却歪打正着。女子破身之时最是疼痛,用这般蜜意怜恰能让她们放松身心,并转移注意,进而缓解她们的痛楚。

  毕竟是练武出身,不出一会,贺紫薰已感下身疼痛消退大半,取而代之的,是更甚之前的酸麻饱胀之感,令她颇为享受,不禁心道:「难怪有的姑娘在被采花之后反会爱上贼人,原来这事对女子来说并不难么难受。」想到这里,突然羞道:「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能把小墨当成那种采花贼人?不对……我为什么会在想采花之事!」她一通不着边际的乱想全无防备的反应在脸上,表情甚是精彩多变。

  墨天痕观佳人表情有异,好奇道:「薰儿,怎么了?还疼吗?」

  贺紫薰尴尬道:「没……没事,那个……我不怎么痛了,你要不要……动一动?」

  墨天痕闻言大喜,当即腰股一耸,将整根肉棒再度没入佳人娇躯当中,龟首直冲穴底,一下撞在那嫩蕊之上,贺紫薰登时猛一皱眉,发出一声动人的悸叫,酸麻酥痒之感似被顽石打破的水面一般,从那花蕊处猛然向四肢百骸扩散蔓延,爽的她直吸冷气。

  墨天痕也不知她这声是疼痛还是舒爽,生怕自己又弄疼了她,忙问道:「怎么样?」岂料贺紫薰却会错了意,羞的一颗臻首埋进男儿胸膛,点头低声道:「嗯,舒服。」

  一声「舒服」,墨天痕心中顿时一喜,再度开动肉棒,先是向外缓缓抽出那蜜汁横流的淫花雌穴,龟楞沿着娇穴中的层层美肉摩擦着那娇嫩腔壁,直至感受龟首推及嫩穴蛤口,这才又向里挺近,迫开那重新闭合紧凑的润滑腔道,慢慢填满美丽女捕那早已等待充实的空虚花径。几番循环,已是爽的贺紫薰呵气疾喘,杏眸微眯,不时轻咬红润下唇,神情似痛非痛,显是极为受用。

  墨天痕抽插间,只觉每当自己向外抽棒时,贺紫薰蜜穴深处总有一股吸力让他「难以自拔」,而再度插入时,佳人花径嫩肉则会自行收束颤蠕,一点一点将他的肉龙引进那紧凑狭窄的嫩瓤之内。

  他从未有过如此新奇且舒爽的体验,贺紫薰身下蜜穴如同藏宝的秘处一般,引他痴迷的探寻、体会着男女交合的妙意,硬挺的棒首在女捕柔软嫩滑的水穴中前突后窜,左右逢源,时而在她那柔嫩娇美的花心浅吻轻啄,诱的身下佳人低吟浅哼,迷醉不已。

  二人在爱欲之巅初尝人生禁果,一个痴迷的探索着身下玉人的幽深秘境,贪婪的肉龙自在的体验着每一寸腻滑嫩肉,一个则赤裸着火辣而绝美的性感玉体竭力承受,本能的抬挺蛮腰雪股,小幅的迎合着爱郎的索取,心中皆觉刺激兴奋,肉体亦是快美非常。

  墨天痕初试云雨,丝毫不通技巧变化,肉棒只一味在娇美女捕体内挺送突刺,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欲望,每下皆深入秘地,记记正中靶心。而贺紫薰同是初尝雨露,单是勇猛冲刺对她家而言已是难堪其伐,何况花芯嫩肉被不停开凿?早便禁不住的发出阵阵娇婉呻吟,搭上她如江南秀女一般柔柔糯糯的甜美嗓音,足以刺激的令所有男人兽欲大发,想去征服、挞伐这看似娇柔妩媚,却英气自发的性感美人!

  时过良久,墨天痕喘息愈渐粗沉,而贺紫薰叫声越显欢畅,但这男女交合的诱惑呻吟落在门外之人耳中,无异于崩天之响,撕扯着他的耳膜,更撕裂他流血的内心!然而屋中两人毫不知情,一个挺臀耸杵奋力耕耘,将肉棒在丽人的一线肉缝中往来穿梭,另一个蛮腰抬拱,雪股相迎,窈窕身躯嫣红酥软,魅力勾魂夺魄!

  贺紫薰只觉自己被墨天痕肏的心浮气短,恍然间仿佛置身于长空中飘荡翱翔,无论身心皆快美不已,只想往更高的云端飞去,而她那被男儿阳物贯穿的蜜屄中,一股似酸非酸似麻非麻的美妙快感悄然来临,随着男儿的恣意抽插而愈渐强烈,一波一波似破闸洪流一般冲上她的心头,爽的她直吸气儿,一颗芳心突突狂跳,几乎要冲到嗓子眼儿!

  男儿的每次挺刺,都让贺紫薰感觉得快感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在那一线秘裂中,花浆蜜液与处子心血混合成粉红黏腻的汁水,正不断的从二人紧密交合处滑溢而出,在床单上的落梅周围又撒上星星点点的海棠花雨!

  终于,在男儿孜孜不倦的挺送抽插下,那令人神魂颠倒的酸痒快感推着她直上九天之顶,随后猛然爆发!贺紫薰被这从未领略过的奇妙感觉激的裸躯瞬时弓弹而起,花房剧烈抽搐,吐出人生第一股炙热阴精,随即两片樱唇大张,忘乎所以的发出阵阵发泄似的撩人娇吟!

  墨天痕只觉佳人花苞骤暖,随后蜜汁如雨般浇淋在自己龟头上,说不出的舒爽怡人,忍不住俯面痛吻佳人张开的檀口,勾出她的滑嫩香舌吸吮品咂,大手揪住佳人汗津津的豪硕香乳揉捏抚弄,下身却动作不停,奋尽全力贯穿突刺着高潮中的火辣女捕!

  贺紫薰只觉体内肉棒如同烧炭般,狂肆的熨烫、贯穿着她狭窄的美妙蜜穴,快感一波未平一波又至,如生生不息的欲望海浪,一浪追着一浪、一浪更甚一浪的随着男儿一次又一次强力且不知疲倦的强猛冲刺而流遍全身、浸润全身,洗刷的她更娇更媚,牝穴难以自抑的抽搐缩蠕,丢浆吐蜜!

  墨天痕只觉佳人花穴中愈渐黏滑湿濡,膣腔嫩壁更加积极的箍紧自己的坚硬肉棒,当下也大开大合的卖力肏干身下美人,每当肉棍尽根没入女捕的吐浆蜜屄时,都能听见二人小腹相撞而发出响亮的「啪啪」之声与肉棒穿梭水穴而「噗叽」作响的淫糜水声。此刻的二人间已再无初时滞塞,彼此的性具相互熟悉并接纳了彼此,在爱欲的海洋中同享鱼水之畅!

  屋中的「啪啪」声提示着二人交欢激烈不已,屋外人的心碎却悄无声息,屋中的春意盎然,正是屋外人的失意悲愤!有什么能比追求多年的女子在自己能看到或听到的距离内与别人激烈交欢而更让人难受崩溃的呢?

  屋外黑影一言不发,从二人淫戏的开始听到中途,终于再难忍受这锥心苦楚,激愤的转身握拳,快步而去,却将一粒种子,种在了已哀如死灰,空空荡荡的心中!

  「墨天痕,无论你身后是何人撑腰,我都定要你受比这更钻心百倍的苦楚!夺爱之恨,我叶纶又岂能善罢甘休?还有贺紫薰你这贱人,枉我这些年这般待你,你既然不领情,那就等着与墨天痕那禽兽一道接受我的制裁吧!」

  屋中缠绵二人自是不知叶纶萌此阴暗想法,仍旧沉浸在诱人的男欢女爱当中,相互索取着更多快感。

  约莫过了小半刻钟,贺紫薰忽感之前那令自己迷醉的快意再度涌现,不由顺着雌性本能,更激烈的扭腰凑股追逐着男儿的怒耸男根,想让那快感迅速攀上高峰。墨天痕雏鸟一枚,自不知她现今状况,仍是保持着自己的节奏抽插不停。

  就在这一板一眼的抽插间,乍听「唔噢……」一声娇啼,性感女捕猛然打了个哆嗦,翘股一缩,火辣诱人的水蛇细腰再度弯出一道弧线优美的拱桥,迷人的平坦雪腹一下下抽搐起来,剧烈的快感终如溃堤决围一般,化作花房深处激射而出的花浆热箭,瞬间充斥整条窄嫩花径,迎来了人生的第二次绝顶高潮!

  抽搐过后,贺紫薰仿佛被抽去了全身力气,白里泛红的完美胴体如酥似化,软软的瘫在床上,杏眸迷离,似启似闭,如痴如醉,喉间只余颤颤娇嘤,却不知香魂已往何处。

  墨天痕肉棒经美人阴精浇沃,亦觉舒爽不已,且贺紫薰小穴嫩滑爽腻,肉棒行进间触感又酸又麻,令他极是受用,所以也不管其他,只一味的凭自身力气卖力抽送,贪婪的享受着与绝美女捕的爱欲交缠,而那一线肉缝的深处就宛如有神秘引力一般,诱着他不断痴迷的探索抽插,一刻也不愿停下!

  不知不觉,夜已深沉,而墨天痕却恍无所觉,就这般俯身挺屌,节奏不变,一刻未停的足足肏弄了性感女捕近两个时辰,却丝毫没有射精之意,反而精神渐长,越肏越是亢奋。身下的贺紫薰已丢了十数回,早将阴精泄干,再难堪他的无度索取,无力的瘫软在床,任由他百般肏弄,却再提不起一丝力气相迎合。

  美人不动,墨天痕却未想太多,也不知女人初经人事是否经得起他这般长时间的摧残,只道她是力乏,仍自顾自捧住她的丰弹雪股继续挺腰耸臀,继续用肉屌不知疲倦的一下下似打桩般贯穿凌虐着性感女捕早已红肿不堪的娇嫩花穴。

  贺紫薰新瓜初破便遭男儿摧残,初时被那数十次高潮冲击尚如登仙,畅快不已,但后来泄的手脚皆软,连说话都难提力气,再被这般不知轻重的连番爆肏肏的几乎晕厥,迷茫中心里不禁一阵气苦:「哦……男女交合真有这么久么……唔……我听说男人要射了阳精才会停下,恩……小墨这……这都多久了……在这么下去,我非死在床上不可……」

  墨天痕肏干良久,心中亦渐渐觉得不妥,他虽爽的不知时间,但想必也也不止一个时辰了,为何自己连一点射精的冲动也无?就算以前自渎,也未有超过两刻种的时间,这情况似曾相识,墨天痕立马想到,那日他在屋外偷窥杨宪源与柳澄依淫戏时也曾自渎半夜未曾出精,莫非是自己身体发生了何种变化,导致阳精一直锁关,不得而出?

  这时,身下的贺紫薰终于再难忍受,提起浑身最后一丝气力,虚弱抗拒道:「小……小墨……别……别再来了……嗯……我……我受不了了……」

  墨天痕见她神色疲累不堪,几乎与逃亡那几日时一模一样,方才如梦初醒,知晓自己索需无度,让佳人备受煎熬,吗,忙将挺立的肉屌从她红肿不堪的淫花蜜屄中拔出,心疼道:「抱歉,薰儿……是我不好,我也不知……我竟会这么长时间不出精。」

  随着肉棒拔出,贺紫薰顿觉轻松一些,无力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的大姐说自家男人是在『折腾』自己了,你们男人……每次都这么久的吗?」

  墨天痕自是不好意思向她提起自渎之事,忙编了个谎言道:「怕是我身具剑意,精神不错,故而久了些吧。」

  贺紫薰身为捕快,见他支吾紧张的神色,便知他编了个瞎话骗自己,但自己今日实在无力再呈口舌之快,也就懒得去管,只白了他一眼,兀自翻过娇躯,挟过一旁的被子胡乱盖在身上便沉沉睡去。

  墨天痕见她睡在自己床上,顿觉尴尬道:「薰儿……你不是该睡楼上去么……薰……」说话间,佳人瑶鼻中已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墨天痕见她睡着,也不忍再叫醒她,心道:「难不成我去睡上面吗?」一转念,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墨天痕啊墨天痕,你怎能这般脓包,你们都有肌肤之亲,夫妻之实了,怎的还去考虑睡哪?」当下也不墨迹,就在贺紫薰身边躺下,扯过被子将二人盖好,搂住贺紫薰因常年练武而紧致结实的窈窕胴体,轻轻揉捏着她胸前侧挂的两团软腻腻、沉甸甸的巨乳,嗅着佳人身上淡淡的处子体香,不一会也渐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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