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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カラ一】逢魔之時,2

[db:作者] 2025-07-14 22:23 5hhhhh 1760 ℃

後穴內的灼熱感很快就帶來了新一波高潮,這讓一松的咽嗚聲變得柔軟,整個陰道再次強烈抽搐。她的四肢顫抖得幾乎無法支撐身體,明明是極為不舒服的口交過程她卻開始自主擺頭模仿性愛的節奏讓惡魔一次次挺進。她努力單手撐著自己的上半身用手觸摸陰蒂,指尖偶爾踫到神父沾滿兩人體液的熾熱柱身時都會感到無比興奮。惡魔大概看她這樣也有點可憐,於是從她口中抽出自己的東西坐了下來,讓她趴伏於自己腿間繼續服侍那至今仍未有高潮跡象的大傢伙。

她的呻吟再也無法隱藏,呼吸配合著口中插抽的頻率發出羞恥而悅耳的嬌喘。初次受到入侵的小洞在經過兩次的摩擦後已然紅腫不堪,隨著神父的動作抽出時石榴色的陰唇也被帶出,活像是黏住他一般產生極大的視覺衝擊。神父在確認後穴已經能輕易讓三隻手指來回進出之後便抽出來,扣住一松的腰大力進出,每一下都頂在她敏感的地方和陰道底部,過於劇烈的抽送讓一松想吐掉嘴裡的東西大口呼吸,卻被惡魔按住了腦袋強制含住,早了神父一步將充滿催情素的精液射進她口中。

幾乎是同時,刺激性氣味讓她再次失禁。噴灑的液體沾濕了她的雙腿和床鋪,她羞恥得想合腿阻止自己止不住的排水,可身後的男人並不讓她有餘裕這麼做。

「小修女,吞下去。」

祂在神父一個深入輕微顫抖並停下動作之後慢慢抽出自己的東西,手指按住一松的下頷讓她無法張口吐出嘴裡的黏稠液體。那些東西像膠水一樣難以完全吞嚥,她失神地抬頭看著惡魔,只能乖乖照著祂的話吞了好幾次口水才全部吞下去。

「好孩子,接下來就讓我們欣賞妳最真實的姿態。」

惡魔撫摸她的頭髮當作獎勵。而此時的一松已經在惡魔精液的效果下迷失了自己,接近停擺的腦子只剩下充斥在全身上下無法撫平的慾望。

神父將分身拔出她的女穴之後便從後方將她的上半身攬進懷裡,大手在她被逼出薄汗的嬌小身軀上撫摸,從纖細的脖子向下至像是能隻手擰斷的鎖骨,沿著銀質的十字架項鍊向下將她小巧的雙乳捧入掌心。他低下頭親吻她洗好澡仍帶著潮濕的頭髮,在一松抬頭時順勢吻住她的雙唇。他的一隻手仍在她胸腹上游移,在細膩嬌嫩的皮膚上勾起慾望的火花,另一手則往下探入她的腿間。

大手抹開她雙腿上的液體讓冰冷的空氣引起她劇烈的顫抖,接著輕觸一片黏滑的下體,長指撥開小穴讓兩人的體液順勢流出。他的動作很是溫柔,有些笨拙地撫摸她的陰蒂,與剛剛的粗暴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松含在吻中的斷續呻吟也在刺激兩個男人的神經,惡魔瞇起了黑眼,伸手將她半拉半搶地從神父懷裡撈走,抱著她用有著尖長指甲的手指持續擴張她的後穴免得等等要用的時候又閉合起來。

不得不說惡魔的技術顯然比神父好得多,即使指甲刮得一松有些痛,但每次按壓都能壓在讓她舒服的地方。她趴在惡魔的胸口發出妖嬈的喘息,讓惡魔親吻自己的嘴唇和脖子,並用身體摩擦即使已經射精過仍精神奕奕的陰莖。

在他們糾纏不清的時候神父已經自動爬上床躺了下來,從他的角度可以看見一松正被惡魔用手指進出的後穴。他看著一松的背影打磨下體再次挺拔的性器,而惡魔見他已經準備好之後便抱起一松讓她背對神父跨在他的腰上。

「慢慢坐下去。」惡魔拔出手指換上神父的分身抵在後穴,低沉而魅惑的嗓音完全支配了一松的思想。她扣著惡魔的肩膀當作支撐慢慢把身體向下沉,讓已經充分擴張的後穴一點一點將沾滿雙方體液的巨物順著方才塞入的膏藥嵌入體內。

完全坐下之後神父不等她適應那種充實感便握住她的腰小幅度頂弄,腸壁摩擦產生的快感不亞于陰道,每一下都讓她瘋狂。她努力用顫抖的雙腿撐住身體想逃避神父的頂撞,但強烈的感覺並沒有放過她,反而讓她才剛被插入就進入高潮,無法控制自己過於急促的呼吸和哭叫。

「小修女,別這麼激動……等等還有妳受的,喘成這樣會暈過去。」惡魔抱著她的背,但一松只是仰頭看著她,一雙半眯著的大眼不斷湧出淚水。

「好舒服……也、好可怕……又要去了……」

「我還沒進去妳又要去了?」

「啊……カラ松、先生……也進來……嗯嗯!」

一松皺緊了眉頭,放開惡魔之後整個身體弓起並向後仰,雙手手撐在神父精壯的腰上。她放棄用膝蓋支撐身體,曲起張大的雙腿改用蹲姿承受來自下方的衝擊。因姿勢而被拉開的小穴不斷在撞擊中吐出帶著氣泡的黏液,向下流淌之後再被神父大力抽送的陰莖擠入另一個洞穴。

相當滿意眼前美景的惡魔舔了舔嘴唇,手指戳進那個濕潤的水穴。一松將頭向後仰,有些沙啞的聲音哭喊道:「快進來……!」

「我這不是進去了?」惡魔說著故意勾起手指撫摩她的敏感帶,時不時又用尖爪刮搔一下,惹得一松又是一串尖叫。

「不嗚……我想、想要……要你把那個插進來……」

「哪個?」

「你的……雞雞……把雞雞插進來……啊……!」

「這可是你要求的。」惡魔露出得逞的邪惡笑容,抽出手指將自己的性器頂住不斷誘惑著祂的小口,在神父一次又一次的頂弄中逐漸插入,最後算準時機在她身體下沉時與神父同時挺到底。

兩根粗大塞滿了一松的下體,緊緊貼著她兩個穴內每一個角落。神父暫時停下動作讓一松躺在自己身上抱住她,想等待她的氣息稍微緩和下來再做打算。

然而惡魔已經按耐不住了。祂張開與角相同的寶藍色肉翅保持平衡並握住她的大腿開始推送,動作非常緩慢卻沒有停頓,在受到直腸擠壓而相對變得狹隘的穴內滑進滑出,每一次都將能讓一松發狂的地方輾過。

一松將頭向後頂在神父結實的胸口上,瞇起眼睛感受著這甜膩的折磨。她的呻吟變得更加酥軟而黏膩,纖細蒼白得有些病態的雙手跨在神父粗壯的手臂上形成了強烈的對比。她緊抓著雪白的被單,陰道內壁不自覺地收緊想留住讓自己舒服的根源。神父抱住她腹部的雙手和廝磨她耳廓的嘴唇都讓她更加沉淪,貪婪地想要更多,渴望自己的身體和心靈都被這個男人佔有。

她依循本能撐住下盤,在惡魔進入時迎合,抽離時則抬起腰。而這不只讓惡魔加重了抽送的力道,神父停留在有另一個洞穴的陰莖本來就能感覺到旁邊的碾壓,這下更是直接在一松因快感而收緊的小穴裡摩蹭。他扣住一松的腰想制止卻被扒開,在她愈加忘我的呻吟中索性不再思考這樣會不會讓她受傷,在惡魔抽出時狠狠挺入。

一松倒抽了一口氣,但兩個男人都不想再繼續忍耐。他們沒給她喘息的時間,配合著對方進出她的身體,兩根性器輪流捅入,一次次在她的敏感上肆意撒野。

這種刺激對她來說實在過於激烈,那兩根東西就像在她體內打架一般,逐漸變得雜亂的節奏化為她體內巨大無比的熱流,小腹內再次開始躁動,一遍遍絞緊了兩個男人的雄根。神父撫摸她的額頭將她的瀏海往後梳,輕輕揉開她緊鎖的眉心,讓她隨著動作抬起頭之後親吻她的短眉和眼角的淚水。一松混沌的腦袋早已無法思考,她單手捧住神父的臉頰,指尖擦過他的汗珠和被沾濕了的鬢髮。他低沉的喘息聲在她耳邊無限放大,自己的名字從他口中喊出竟是如此色情而悅耳,不斷不斷將她推向令人恐懼的高潮。

「要、要去了……嗯……!」

她張大的雙腿再次劇烈抽顫,在陰道一次次有節奏的劇烈收縮後又一次失禁。大量體液不受控制地噴灑在惡魔的黑色外套和襯衫上,隨著兩人的撞擊這次的水量顯然更多,惡魔每一次挺入都會讓以為已經流盡的體液又被擠出。那些液體讓三人交合的聲音變得更為響亮,惡魔刻意狠狠撞了幾下之後才把龜頭用力頂在陰道底部,射精的力道甚至連一松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被另一個男人的精液填滿。

惡魔並沒有一口氣射完。祂在神父加快抽送的時候刻意抽出到接近洞口的地方後才將保留的最後一些射出,這使得他在抽出時龜頭也帶出了不少米白色的黏液,並隨神父的動作再擠進另一個洞裡。

精液的催情效果顯然不是針對女性。神父接下來的動作開始變得無情而狂暴,每一次挺入都像要把一松的內臟頂出來似的,卻讓才剛經歷過一段高潮的一松再次興奮起來。她發痠的腹部又開始有熱流匯聚,後穴的內裡變得極其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讓她止不住地尖叫。她扭動身體本能想逃避這種不間斷的高潮地獄,但神父卻用體型優勢從後方禁錮住她,抱著她奮力挺進幾次之後低吼著將精液灌入她的另一個穴內深處。

一松茫然而失神地躺在自己最喜歡的人身上,失焦的雙眼看著床頂上雕刻著的聖書故事。白紗蚊帳被綁在床四角的柱子上,她還記得那是神父抱著她一起扣上去的。她的神智並未再像先前幾次高潮一退就恢復,此時的她只是在惡魔給予的歡愉中神遊而已。

她甚至已經無法分辨這兩個男人到底誰才是真的神父。

安靜的房間裡除了他們的呼吸以外就只剩下神父書桌上的時鐘指針走動的聲音。一松感覺到自己剛被勾起卻還沒得到滿足的慾望在體內流轉,這讓她感到異常焦躁。明知道已經很累了,再做下去可能會超出負荷,但身體卻叫囂著還想要再繼續。

惡魔彷彿聽見了她的渴望,又或者是她眼裡流轉的情慾實在太過明顯。祂撐著她的腋下抱小貓似的將她從神父身上抱起來。神父的分身脫離時的排泄感讓她發出了細細的單音,接著就被轉過身去面對神父跨在對方的腰側。

一松發顫的兩條腿幾乎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她用手扶在神父精壯的身軀上,平時隱藏在衣物底下的膚色和肌肉線條讓她為之著迷。她柔軟的手掌輕輕撫摩,指尖自他胸口向下到腹部,一路勾起了神父才剛被安撫下來的慾望。他抬手用掌根搓揉她軟嫩的臉頰,手指插在她濕熱的頭髮裡摸貓似地按壓她的小腦袋。一松被他騷得忍不住笑了起來,那甜甜的表情像是毒品一般滲透了神父的心靈,他的目光向下落在一松的胸口,小小的乳房終於因為姿勢而下垂產生了不太明顯的起伏。時不時滴下液體的陰部因雙腿無力而慢慢往下坐,可碰到他聳立的分身卻又嚇得抬起小屁股躲避。

神父在和惡魔交換眼神之後扶住自己的性器,而惡魔則從後面扣住一松的腰讓她慢慢往下坐。含著三人份體液又被充分擴張多次的小穴讓性器的進入十分順利,重新被填滿的充實感讓一松發出了歎息似的聲音。她撐著身體有些笨拙地搖動腰肢讓體內硬挺的熱源在窄穴內滑動,擁有主導權使得她能控制讓柱身摩擦靠近穴口的敏感帶,也能用龜頭頂弄令人舒服到發癲的子宮口。她一面扭腰一面弓起身體發出忘我的呻吟,卻未注意到神父的神情開始變得不對。

陰道裡殘留的惡魔精液在抽送的過程逐漸侵染神父的意志。縱使自認在夢裡也還對一松有所節制、希望他們之間的性愛是雙方都能享受到快樂的,可早已被惡魔解開所有防備的心靈根本承受不了直接被催情劑引爆的慾火。他像抓飛機杯似的抓住一松的軟腰狠狠向上頂,原本就尺寸不合的肉柱像是要捅穿一松的陰道似的直搗深處。

一松被頂得驚叫出聲,過於粗暴的動作令她心生畏懼,想扒開神父的手卻發現自己的力氣根本無法抵抗發狂的神父,無論再怎麼用力對方掐進她軟肚子的手指都文風不動。但更可怕的是她的身體在面對如此粗暴的侵犯方式竟還能起反應,原本被中斷的快感在疼痛中重新被點燃,內壁摩擦產生的灼熱感再次延燒到四肢,每一下都能逼出她的淚水和哭聲。

被冷落一旁的惡魔見他們兩人開始進入狀況,於是也趴上一松的背,揮動翅膀撐住上半身再配合神父的步調挺進剛被疼愛過還來不及收攏的後穴。

再次被填滿兩個肉穴讓一松忍不住全身緊繃起來。她顫抖的細腿幾乎無法支撐發軟的身體,每一次抽送之於她都是折磨。她趴下身子靠在神父的胸口,纖細的手指不自覺纏上神父的項鍊。體型的差距讓她無法以親吻尋求安慰,只能扣著對方的脖子讓兩人的身體緊緊相依。

兩個來自不同方向的抽送引起了巨大的快感,被惡魔的精液徹底激發的慾望宛如深淵,一松喘息著哭喊舒服,洞穴隨著兩個一模一樣的陰莖同進同出規律收縮。他們一個從下方挺進陰道深處的子宮口,另一個從上方輾壓過柔軟的腸壁,隔著薄博的組織在她的體內狠狠撞擊糾纏。明明方才才體驗過一回,但這次的感覺並未因反覆的高潮而褪色,反而愈加強烈起來。

惡魔也不愧為惡魔,很快就在本來插入就能感覺到快感的後穴中找到了另一個敏感點。那裡其實也不深,大概是神父中指能摸到的地方,可剛剛的插入卻沒被頂著,而是在惡魔的一次頂弄中讓一松顫抖著發出更為高亢的呻吟。她緊繃著身體的每一條神經,過大的快感讓她本能地感到膽怯,可越是這樣兩個男人越被她緊收的肉穴夾得無法自拔。他們各自往她的敏感帶同時撞擊,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再次頂上高潮。

小腹的抽搐帶著肌肉過度拉扯的疼痛,高潮引起後穴的緊縮,陰道劇烈的抽動更是將性器奮力向外推拒,顫抖著的身體卻因過於害怕而不敢動彈。然而神父和惡魔並沒有因此而放過她,溫暖又狹窄的肉穴讓他們流連,反而加重力道狠狠往她的敏感地帶捅。

他們像兩頭雄獸在爭奪地盤一樣互相較勁,在她體內打成一團,卻又同時將她拋向另一個高潮。她側著頭靠在神父的胸口,闔不上的小嘴溢出了酥軟妖媚的呻吟,唾液順勢流淌在對方的皮膚上。神父的雙手放在她的股瓣上將她的陰戶大力分開讓兩人的進出更為順暢,可早已濕得透徹的細緻皮膚卻讓他的手屢屢滑開。於是他抓住她小屁股的力道變得更大,勒得她雪白的臀肉開始泛紅。

然而此時疼痛只會讓一松更加興奮。她泣不成聲地呻吟,已經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身處於天堂還是地獄。下腹的熱流開始往尿道衝去,她在近乎尖叫的喘息中再次失禁。大量液體噴灑在神父的小腹上,但更多順著她的大腿往下流淌到床單。那一瞬間的緊繃也使得神父終於和她一起到了高潮,與惡魔彷彿心電感應似的重重挺進後往她體內射進黏稠的精液。

動作停止後房間裡只剩下喘息聲和一松來不及收回去的小小呻吟,淫靡的交合氣味與惡魔事先準備的催情香精混在一起形成了更加令人難以抗拒的氣味。一松覺得自己累得閉上眼肯定馬上就會睡著,可那個味道和自己體內的精液仍在持續發酵,她還想再做、想要更多更多。她想被神父的精液填滿整著子宮和陰道,至於是眼前哪一個「神父」已經不重要了。她慢慢地撐起身體讓身下兩個稍微疲軟的猙獰巨物脫離身體,用濕得一塌糊塗的下體在神父的小腹上一路蹭到肚臍眼兒,最後彎下腰親吻神父的嘴唇。

「カラ松先生……再一次……讓我成為專門用來盛裝您精液的器皿……」

惡魔在神父翻身的前一刻揮動翅膀退開,看著神父將幾乎是幼女體形的小修女壓制在床上啃咬她的嘴唇,接著將半挺的性器插送回她溫暖的陰道裡。雖然還想再多玩一會,但祂明白自己的目的已經達成,再停留會對自己不利。於是祂將褲子拉上,在一松新一輪的叫床聲主中收拾好自己的東西之後解開對神父的催眠,揮翅朝窗外的夜色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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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訓練出來的生理時鐘讓カラ松在手機鬧鐘鈴響之前就先醒來。他看著窗簾外投進的陽光,想昨晚好像做了個好夢。至於是什麼夢他也記不得了,短暫回想之後他便放棄,正想翻身從床上爬起來卻發現懷裡多了個小傢伙。

當下他並未意識到自己的睡眠習慣好到平時都是躺直一覺到天亮,現在卻是側躺著有什麼不對。他疼愛一松的心情在看見對方赤裸的白皙肩膀和身上多處瘀血時便消失無蹤。腦袋停擺了幾秒或者幾分鐘之後他一面祈禱自己什麼都沒做一面慢慢翻身,卻清楚感覺到自己的分身正從一個溫暖潮濕的軟穴內抽出。

然而一松沒有醒。她甚至連一點不適都沒表現出來,縮著肩膀繼續沉睡。她的雙眼泛紅腫脹,渾身上下都是屬於カラ松大手的抓痕和引人遐想的牙印,私處更是一片狼籍,兩個小穴都被摧殘得泛紅,腿間滿是乾涸的黏液。カラ松愣愣看著她,終於慢慢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他被惡魔催眠、然後與惡魔一同侵犯了一松。

平時清晰的腦子一瞬間陷入了極大的混亂中。カラ松坐在自己心愛的女孩身旁愣了許久,唯一能做的就是強迫自己先冷靜下來將一松帶去浴室梳洗。手指伸進溫暖的身體裡掏挖時一松發出了細微的呻吟,卻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可那小小的聲音和手指傳來溫暖緊緻的觸感卻還是讓カラ松不由得起了反應。然而這只帶來了更多更扎心的罪惡感,他強忍著身心的煎熬把一松裡裡外外洗了透徹,幫她穿好睡衣放回床上之後自己又沖了許久的冷水澡,之後才開始把撒滿兩人體液的床單和被子換掉。

把物質方面的問題處理好之後カラ松也差不多把思緒梳理清楚了。他從抽屜拿出了對總部使用的特殊信紙,執筆寫下了自己犯下的罪狀並要求停職。

他跪在聖主像前懺悔了一整個早上,直到前一夜一松去拜訪的那戶人家前來答謝。其實當時カラ松只是讓一松先去為驅魔儀式做簡單的佈置,沒想到卻直接把惡魔帶回來了。而身為這個鎮的守護者,他非但沒把惡魔趕走,反而還被利用傷害自己喜歡的女孩。

「我沒有做什麼,是信仰的力量讓美麗的少女能擺脫邪惡力量的糾纏。」

他努力維持著一貫的溫和笑容和讓人不明覺厲的說話方式掩飾心虛。那戶人家送了些水果當作謝禮,又寒暄幾句才依依不捨地離開。

神父送走他們之後在教堂門口看著天空發了好一陣呆,隨後掛上了外出的牌子將大門鎖起。他打從心底感到無力,每一個步伐都像拖著沉重的枷鎖,踏上階梯的同時腦子裡卻想著該如何讓一松從整件事裡安然脫身。

他在信中隻字未提一松的事,並非想藉此免除自己的罪惡,而是他明白自己的優秀,總部就算知道是他動的手也會為了保住菁英而將過錯推給受害者。他甚至可以想像那些人需要找個代罪羔羊時即使不知道他和一松之間的事也會指著一松說她是受詛咒的女人、是她陷害了神父。

就像他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女巫卻選擇隱瞞、並且讓她在自己的信仰體系內受到良好的保護。他很清楚自己信仰的是他心中的神和必須遵從的信條而非這個組織,因此他能夠在不違反信仰的情況下對組織做最大限度的利用和隱瞞。

然而他的思緒卻不斷被罪惡感阻撓,無論如何他都無法原諒傷害了一松的自己。身為神父他非常清楚那些被強暴的受害者心靈上受到的傷害有多大,而這也是他堅持把一松護在身邊的原因。他無數次後悔前一天晚上沒跟一松一起出門,明知道一松的身體年齡就這麼停留在十一、二歲,是許多歹徒喜歡下手的年紀,就算出門會披上頭巾那張臉蛋也是如此青澀可愛,即使惡魔不出手也難保人類的惡徒不會把她當作目標。

他來到一松的房間,看著床上那天真可愛的睡顏,一個年近三十的大男人就這麼跪在床邊握著她的小手哭了起來。這件事已經不僅僅是背叛信仰,他傷害了自己最深愛最想好好守護的人。他不知道怎麼彌補一松,他很清楚任何感情都無法成為性犯罪的理由。他將一松的手按在自己的眉心,並不指望一松醒來能當作沒事——都被弄成這樣了怎麼想都不可能沒事。但他打從心底希望,哪怕機會微乎其微,一松對自己抱持的好感足夠原諒他犯下的錯。

天知道如果一松不原諒他,接下來的人生他該怎麼過。

然而他哽咽的道歉並未持續太久,手裡的細指就被抽了出去,紙狀物有些用力地敲在他的額頭上。他抬起頭發現那竟是他放在桌上的信紙,內心的驚慌完全暴露在外,迅速抽掉卻對上了一松清醒到不像剛睡醒的眼睛。

「解釋一下那封信是怎麼回事。」

大概是昨夜叫得太過火了,一松的聲音有些沙啞。カラ松忍不住別開視線,含著淚的藍眼睛看在一松眼裡卻像極了美麗的寶石。

「我犯了不可原諒的錯……」カラ松吸了吸鼻子。雖說經常在聽別人告解時要人們勇於承認自己的錯誤並面對懲罰,但當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時卻又不是同一回事了。他逼迫自己不能逃避,卻不敢多看一眼一松的眼睛。「我想對這件事負責。」

「這跟請辭有什麼關係?要負責的明明是把惡魔帶回來的我吧?」

「不是的……」カラ松不禁感到氣餒,平常說話他就已經壓不過這小姑娘的氣勢了,現在他心中有愧,說起話來更是會被一松壓著打,「我的意思是……畢竟傷害妳的人是我,我希望我能對妳負責。」

「什麼意思?」一松不是笨蛋,她當然聽得出這句話的意思,但她簡直不敢相信カラ松居然會有這種想法。她忍著渾身痠痛慢慢坐起來,雙腿縮進寬鬆的連身睡衣裡看著カラ松炸紅的耳根,在漫長而尷尬的沉默中等待回音。

而カラ松內心卻是陷入更大的掙扎。他不知道這句話說出來會讓一松高興還是生氣,但至少要表達出自己最高的誠意來換取原諒。

「我希望在免除神父的身份之後能娶妳為妻,為妳的人生負責。」

一松覺得那一瞬間腦子爆炸的程度完全不亞於潮吹時的感覺。她耗費不少心神才沒讓自己的激動和欣喜表現在外,半張臉埋在膝蓋裡繼續緊盯著カラ松。

「如果只是要負責的話還是算了吧,我不會說出去的。何況我不值得你這樣做。」

「妳值得……!」カラ松一聽她又要自我貶低立刻激動起來。他知道一松一直為自己的身世和體質感到自卑,雖然對他講話十分不客氣,但從小到大總是把自己定位在某種連カラ松都匪夷所思的社會底層。她總說自己是カラ松從垃圾堆撿來的小垃圾,待在教堂也只是個寄生蟲。但她卻不知道她就是カラ松在這裡的理由。

像他這種由宗教體系認定的驅魔師為什麼會待在這個小鎮,一松從來都沒想過喜歡這裡的風俗民情只是個幌子。因為カラ松帶不走她,所以寧可放棄更好的發展也要留在這裡。

「沒有人會對一夜情的對象負責好嗎?」

「妳不是……一松,妳對我來說很重要。被惡魔迷惑是我的錯,妳不要這樣說話……」

「那你覺得總部會放你離開嗎?」一松打斷他,「你覺得如果因為這封信讓總部著手調查並且發現昨天的事,他們會覺得是誰的錯?他們會選擇把我這個女巫燒死還是對你進行懲處?」

カラ松噤了聲。他其實心裡清楚如果真的想保護一松,這時候最好保持沉默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但他受不了,他已經不知道到底是違反信條還是傷害一松讓他如此難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無助和絕望到底該尋求誰的幫助。

打從早上發現自己做了什麼開始他的信仰彷彿就在崩塌。

「我只是……」一向能言善辯的カラ松竟開始語塞,「我只是……不想失去妳而已……即使神原諒了我的罪,妳若沒有原諒我,我仍無法得到救贖……」

「你就當是一場夢吧。」一松將臉埋進雙膝之間。這其實已經無關原不原諒,昨晚她也是完全沉淪在歡愉之中,一想到已經和カラ松結合她就開心得不得了。但她怎麼都說不出口,她想就這樣維持床伴的關係,但她也清楚カラ松不可能再犯同樣的錯。

「可是我奪走了妳的初夜。」

「嗯。」

「妳應該責怪我。」

「你也應該責怪我把惡魔引回來,如果我乖乖屈服的話,今天奪走我初夜的就不是你,是祂。」

カラ松突然沉默下來。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小寶貝被別的男人,而且還是個惡魔奪貞。這個想法很矛盾,或許唯一的辦法真的就是把這一切當作是一場夢。

當然他也記得惡魔在他之後也上過一松了,這筆帳他會記清楚,下次再讓他遇到那個惡魔他絕對會撕了對方。

「我……對我自己的無能感到抱歉……」

「你是真的無能,不然怎麼會讓惡魔催眠強上一個根本引不起你興趣的人。」

「不是……妳搞錯了。惡魔無法強迫一個人去做他完全沒有意願去做的事,只能引導他顯露真正的慾望……我承認本來就對一松有罪惡的非份之……」他說到一半就頓住了。他想起昨天抱緊他脖子求他進入自己的一松,要求他給予更多疼愛的模樣是那麼性感又可愛……

他知道不能點破一松極力隱藏的小心思,但還是忍不住鬆了口氣。他移動到床上執起一松的手親吻她的手背,沐浴乳的香氣讓他又想起了一松甜美的滋味。他告誡自己不能再做出出格的事,但那個味道就像印痕一般與昨晚激烈的性愛連結在一起了。

「你說過信仰是存在心中的,對吧?」一松悶悶的聲音透過睡衣響起,「我……並不希望你因為犯一個錯而否定自己的一切。你說過堅定的信仰是即使遇到磨難也不會屈服,戒律不是為遵守而存在,是因相信而遵守……」她停頓下來,之後也沒再繼續說下去。但カラ松知道她的意思。

「我能抱抱妳嗎?」

一松沒有回答,她慢慢爬起來與カラ松相擁,她想自己的心意是傳達到了。

「如果你想補償的話……以後我想做的時候你不能拒絕。」

「……這個……」

「還是你想要我找別人?」

他必須誠實面對自己的慾望……他從剛遇見這個小女孩的時候就想這樣觸碰她、侵犯她、讓她成為身心都屬於自己的女人。

他對別的女孩可沒有這種妄想,即使他們相遇的時候一松只是個渾身傷痕被拋棄在雨中的七歲小女生而已。

「不……我答應妳,別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縱使有苦難言,畢竟一松這種蠻橫也是自己寵出來的,他仍舊不忍心拒絕。

看來惡魔的計畫並非一無所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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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輾轉去了許多地方,祂到處物色目標,遇上心靈不夠堅定的神職就順水推舟一下,享受他們墮落時痛苦的模樣然後心滿意足地離開。記得有一次祂跟蹤一個小修女回教堂,本以為那種小鎮上的神父只會是個神棍,誰知道居然是受到認證的高階驅魔師。

但不得不說信仰再堅定的人內心也會有不為人知的間隙。驅魔師厲害的地方就在能用信仰的力量去隱藏那些小縫縫不讓惡魔趁虛而入,那些縫可能是小秘密,可能是曾經的過錯。而當下他能控制那個神父的,正是他對那個小修女不潔的妄想。

那兩人的初夜十分美味。

有別的惡魔說驅魔師如果超過三十歲還沒破處力量會大幅提升,祂覺得自己為眾惡魔做了一件好事。天知道本來就強到讓祂不敢待過夜看看隔天兩人崩潰模樣的神父能力大幅提升會成什麼樣子,搞不好能練就不用填裝就能打出靈彈射殺惡魔這種逆天的技能。

不過驅魔師的強弱取決於信仰的意念。那個信仰不一定是宗教,是強大的執念。宗教之所以存在是給人們一個明確的信仰目標,使人不必自己摸索出一套信仰價值觀。那就像網誌的版型套用或手機鈴聲一樣,大部分的人會選擇現成的模組,有些人則會設法自己摸索出屬於自己新的一套。

不過關於信仰,某方面來說也是生物天性。惡魔其實相當忌憚母親這種生物,她們或許被塑造出軟弱的形象,可是一旦觸及孩子,她們的母愛會化作最強大的信仰,有些不只能讓惡魔退卻,甚至能直接傷害到惡魔。

撇開這些不說,祂其實挺喜歡看人們對於這些感情和信仰的執著。這或許跟祂的真身有關,但墮落之後比起守護,祂更樂於看他們信仰崩壞時的反應。祂並不想奪取別人的性命,祂只是喜歡看他們崩潰哭泣,而有些人則會因此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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