藻儿正好在屋里一个人窝烦了，第二天我让她跟小帅哥哥逛街去，我自己跑到死处男的房间，看见他正赤身裸体仰面呼呼大睡，挺着短小的阴茎，床边扔着鱿鱼味的纸团，手机发出轻微的娇喘声，也没锁屏，拿起一看，是14岁的我自己正对着摄像机边自慰边给他撸管。枕头边上摆着几条原味内裤，这倒不是14岁的，是我昨天刚脱下来让他给我洗的，我拿起一条闻闻，也有一股鱿鱼味，稍微舔舔，原来爱液干了以后也是咸的，瞬间感觉自己好像是个变态。

　　我脱了高跟鞋，一脚踹在他的小JB上！

　　“啊！！！！！！？”

　　“还不起床？十一点半了！你上洋盐市就是为了睡觉来了吗？”

　　“嗯……唔唔……昨天喝了点酒……干净裤衩在阳台上。”

　　“起来！起来！”

　　“唔……嘛呀？裤衩没晾干？”

　　“不是！今天跟我走走去！”

　　死处男迷迷瞪瞪地看眼手机：

　　“下午五点才吃饭呢，你这么早来干什么？”

　　我气不打一处来，一把抓住他的JB，这货一下就醒了。

　　“嗷嗷嗷！！！！起了！起了！！！”

　　“赶紧穿衣服！”

　　三分钟洗脸刷牙，半分钟套上背心裤衩，男人出门就是快。我今天是牛仔短裤配长款大T恤，不仔细看好像下半身没穿似的，黑色毛线过膝袜和T恤下摆之间露出两条白皙但是不怎么苗条的大腿。

　　“哎，老公，我昨天想明白一个事。”

　　“什么事啊？”

　　“虽然你嫌我太老不想跟我上床，但是我发现这也挺好。虽然咱俩的爱好不互补，不过可以算是共同爱好。”

　　“嗯……什么意思？”

　　“你喜欢折腾小姑娘，其实我也喜欢啊，虽然晚上你不跟我睡，但是白天咱俩可以一起吃小姑娘去。小帅哥哥虽然晚上跟我睡，一到白天我就跟他逛不到一块去了。”

　　死处男一拍巴掌：“你终于想明白了！要不然我第一天干嘛让你跟我逛去呢？我这几天满处逛，看见好多小姑娘又没钱买，一掏兜就只够买猪肉的，来了这么多天不是盖饭就是面条，一口小姑娘都没吃上！要不是前天正好碰见熟人，估计我这趟博览会算白来了。”

　　“你说你碰见黄蕉了？”

　　“对，活生生的黄蕉，而且不算巧，是她主动找上我的。她问我说当年她的肉好不好吃，我说无比美味，还有一块尾椎骨留着呢。我跟你说，别看黄蕉那么黑，她居然也是黏菌体！”

　　“既然是黏菌体，咱们当年怎么嚼得动？”

　　“不知道，包括她为什么还活着，很多东西咱们还是别细问了吧。”

　　我想了想：“好像咱们金丝雀城的黏菌女孩们也提过什么再生之类的，还有什么复活，什么思维……”

　　“金丝不想让市民知道，那就最好别知道。”

　　虽然我不完全同意他的话，但是毕竟活在金丝雀城，很多时候还是克制一下好奇心为好。

　　“对了对了，先不说黏菌体的事，昨天我说吃着一个过期肉畜，当时你说你也正要买呢？”

　　“是啊，就是那个白浆果咖啡厅，我看有个小姑娘还挺嫩的，正好早上黄蕉借了我点钱，一扫码还挺便宜，想着肉质应该差不了……”

　　“真不成，昨天我吃了一口，瘦的没事，但凡有一点肥的，能恶心得吐出来。”

　　“小姑娘就得吃肥肉啊，吃瘦的我还不如吃牛排。”

　　“说的是啊！所以等于白花这么多钱！昨天她那小缝我们炸着吃的，还特地放了不少孜然，结果那味儿……厨师说叫‘少女膻’，说是不注意锻炼的小姑娘特有的。”

　　死处男抬抬眉毛：“我知道，听说过，而且还尝过。”

　　“你什么时候尝过？金丝雀城哪有这么老的肉畜？还是说当年在赌场玩的时候？”

　　“赌场确实尝见过，但是味儿不重，真看见肉质太差的根本不会在她身上花赌注。要说我什么时候尝过……嘿嘿……”

　　“你乐什么？”

　　“我不说。”

　　“哎呀说嘛！！！”

　　死处男的肥脸一乐：“当年你下边的小芽不是被我吃了吗？”

　　我脸上一烫，知道他什么意思了，斜着眼睛瞟他：

　　“什么味的？跟我说说？”

　　死处男后退两步：“就好像浓缩过的鲱鱼罐头。”

　　我咬牙切齿地追上去，这灵巧的胖子像风一样快乐地奔跑。

　　“你……你找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等我们都跑累了，或者感觉在大街上丢人现眼够了，坐在路边的凳子上喝可乐。

　　“呼……呼……你……你耍赖……不知道我这几天被肏得有点肿吗？”

　　“我就说你走路怎么迈不开步，还纳闷你例假应该没到呢。”

　　“不是我说你，被你肏了这么多年还真没被弄得肿起来过。”

　　“嗯，毕竟我JB比较小。”死处男诚实地说。

　　“对了老公，我有件事要跟你说道说道，前几天卡琳娜去找你，直接被你轰出来了？你对成年女性有这么排斥？”

　　“嗯，轰出去了。”

　　“人家跟你十年没见，哪怕亲一下也行啊！你嫌我老不跟我睡，我从没为这事跟你吵过，因为我脸皮比城墙拐弯还厚，但是卡琳娜哭了一晚上，进你房间之前她连催淫药都吃了！或者你不爱碰她，就像现在跟我似地跟她说说话，也别直接轰出来啊！”

　　“原来吃药了，怪不得那气势跟入室强奸似的……”

　　我回想一下卡琳娜当晚的状态，让他俩心平气和地“说说话”果然是我太天真了。

　　“也是我不对，我应该提前跟她说一下你的情况，那天下午想卖关子就一直没说。”

　　我喝了口可乐，又说了句：“且不说做爱之类的，有件事你有空必须跟她好好聊聊。”

　　“什么事？”

　　我斜眼看他，看他一脸不解的样子，心里一个劲起急。

　　“白痴！”

　　“啊！？？？”

　　“不知道算了！话说昨天我让一个小孩帮我调查白浆果咖啡厅的事，结果他约我下午两点在小粉菇见。”

　　“好啊，你把我拉上也是想听听吧？”

　　“你知道小粉菇？”

　　“别看刚来一礼拜，这82个场馆我都去过了，对你说的这个店有点印象。”

　　喝完可乐坐上地铁来到展区，直奔东区，走进小粉菇的店。小男孩们挺着小鸡儿迎接我们，看见有男人进来稍微有些意外，一些男孩走开，但也有两个比女孩还妩媚妖艳的女装男孩凑上去，他们可能更希望男性顾客的光临。死处男果然只要是小孩就来者不拒，用中指弹小鸡鸡玩。

　　稍微坐了会儿，小昔就进来了，和之前的同伴们打了招呼，坐到我们桌上。

　　“这是我老公。”

　　“叔叔好。”

　　尽管我俩是夫妻关系，别人称呼我俩永远差着辈分。

　　三个人都还没吃午饭，菜单拿来了，死处男要了一份烤臀肉配薯条，我要了个香肠热狗，小昔点了一份肉丸拉面，除此之外还要了一壶柠檬果汁，也不用杯子，谁想喝就对着壶嘴儿吸两口，饮料壶就是死处男刚弹过的一个女装小男孩。虽然说是男孩，长发却是真的，略微隆起的胸部也是真的，估计吃了些激素，当然包茎的小鸡鸡也是真的，不一会儿射了小昔一嘴，小昔喝得一滴不剩。

　　“啾——！”

　　………………

　　“不是什么难查的事，有些信息网上就能搜到，但是也有的要动用我在这里的朋友网了……”

　　小家伙一板一眼地跟我讲述他所知道的消息，尽量压低声音，表情也严肃起来，只有这种时候才散发出一点男孩子的可靠味道。

　　“柑大姐和Z叔的朋友网比我的宽，比我的厉害，但是你们认识的人多半都太高山仰止了，他们不一定能知道阴暗面里的事情。我们肉畜其实也有自己的组织，是背着协会偷偷成立的，目的不是和协会作对，除了争取一些肉畜权利外，只要还是处理不公平交易，为消费者——也就是享用我们的人——谋求利益，类似于柑大姐遇到的这种事，正是我们竭力想要抑制的。”

　　“你也是肉畜工会的人？你不就是个小禽吗？”

　　“柑大姐知道肉畜工会！！！？”

　　“我可没你说的什么高山仰止，三教九流不多认识几个人我可活不到现在。”

　　“小禽是什么？”死处男问。

　　“就是我们这种签订局部契约的男孩，当然这个局部……您也知道，肯定不是胳膊大腿之类的。我的契约确实已经履行完了，但是工会不一定是现任肉畜，还有很多是我这样履行完局部契约的，或者契约被撕毁的。”

　　我把热狗里的香肠咬掉一口：

　　“顺便一说，给他完成契约的人就是我。”

　　“哦……我大概明白了。”死处男说。

　　小昔撩撩粉色的头发，用女孩一般的姿势低头吃了一口拉面，然后继续跟我们说：

　　“白浆果咖啡厅其实只是一个加盟店，属于浆果餐饮旗下，而这个浆果餐饮，规模可就异常之大了，全球分店有300多个。我之所以扯到上一级，就是因为这种瞒报年龄售卖劣质肉畜的行为普遍存在于浆果餐饮的各个分店里，不是白浆果一家这么干，挑选一些身材矮小的过期肉畜，通过化妆或者整容弄成小孩的样子，他们的目标人群就是那些初次接触肉畜产业的消费者，分不清肉质优劣，被低价格吸引，很多人又是性欲大于食欲，所以买了就买了，不好吃也不说，但是殊不知，同样价格完全可以买个真正十六七岁但是肉质好得多的商品。”

　　“对啊！我也吃过十六七的，养得稍微专业一点就不至于那么难吃！”

　　“说来说去还是成本问题啊姐姐，你们的金丝校长、伶鼬副校长，十年前的博览会上也是十六七岁，标价依然上亿美元，虽然我不知道她们吃的是什么，住什么地方，在什么样的饲养场里活动，但绝不是顿顿方便面，住发霉漏雨的窝棚，每天的活动就是嗑药加洗脑。浆果餐饮干的就是这种事，赚钱像发疯似的！”

　　我问：“难道没人举报吗？”

　　“他们工作人员都有自己的潜规则，一看是新顾客就拿廉价的糊弄，聊聊觉得比较懂的就卖正经的。当然偶尔也有露陷的时候，但是顾客一打听背后的靠山，就连维权都不敢了。”

　　我有点惭愧，别看吃了这么多女孩，要不是有火锅厨师的指点，我也没想到是过期的。

　　死处男很不高兴：“现在协会正是打市场的时候，宁可亏损也要让更多顾客接触产业，这事要是被金丝知道了……管他多大的靠山，还能拧得过金丝？”

　　小昔吃口面：“那就是你们高山仰止级别的事了。”

　　为了营造安静的交谈环境，我们尽快吸光尿壶里的柠檬汁，把女装小伪娘支走，三两口扒拉完下午饭，各点一碟果蔬沙拉慢慢吃，饮料也换成无糖可乐——碳酸饮料是没法用尿壶装的。

　　“柑大姐还想继续追根问底吗？我觉得大部分人到这一步就已经不打算追究了。”

　　我还没说话，死处男先忿忿不平地说：“怎么能不追究？坑人的企业越大，被坑的人就越多！”

　　我说：“就是！”

　　“唉，你们金丝雀城的人就是胆子大……”

　　“我们两口子怎么也是经历过几次出生入死的。”

　　“那好，那我就继续说了。浆果餐饮这个企业的总部不在别处，其实就在洋盐市，老总也是土生土长的洋盐市人，黑白通吃，无法想象的巨富，浆果餐饮也只是他产业的一小部分。”

　　死处男说：“能想象，洋盐市十年间从八线小镇跃居国际化大都市，人口、面积、GDP都翻了不知多少翻，养肥一批大老板是理所当然的。”

　　“您说得对，这个老总就是趁着洋盐市这十年起来的，名叫杨邀，人称杨老板，可以说是洋盐市本土企业家里最富的一个人。这个杨老板在洋盐市可以说是呼风唤雨，势力很大，不仅生意做得大，人际关系搞得也很好，和政府官员有来往，和UNGMC高管也有不少联系，当然理所当然的，和洋盐市的三座大山更是亲如一家，这样一来他就没有半点弱点。甚至他还养了一大批打手，配备枪支的打手，据说有上千人，简直就是一支黑衣军队，想杀谁就杀谁，杀了也没人发现，发现了也没人管，租界外没人管，租界内更不用提，可以说是……”

　　“无法无天！”死处男愤怒地说。

　　“咱们甜水市在金丝雀城建立之前不比这更无法无天么？”

　　“那不一样，当年甜水市的无法无天对咱们有好处，现在这个杨邀却是在损害消费者的利益！”

　　小昔赶紧让我们压低声音：

　　“嘘！！！！！别以为人来人往的博览会就一定安全，他的眼线遍布整个洋盐市！”

　　我说：“我怎么觉得有很多势力的眼线都遍布整个洋盐市？”

　　“对！大姐说得太对了！这些势力错综复杂，明争暗斗，以街道为单位各自割据，所以真实的洋盐市没有一天是和平的，没有一天不发生战斗，没有一天不死人！”

　　小昔说到这里暂停了一下，观察我们的反应，似乎希望我们的追究到此为止。

　　我说：“就这样？那我就去跟协会举报了，名叫浆果餐饮是吧”

　　“等等等等！大姐等等！话还没完！我还探到另外一些不为人知的消息，本不打算外传的，但是现在看来还是让你知道一下比较好。这个杨老板，他有一个不错的朋友，平常偶尔露面，名叫李裂，而这个李裂，你猜怎么着？据说，真的只是据说，是李之尚的亲儿子！也就是说，杨老板这个人，其实整个就是李之尚罩着的！你举报浆果餐饮，就等于举报李博士集团公司！！！”

　　“哼，那又怎么样？别说就是个小企业，就是真的李博士集团公司，如果有坑蒙顾客的现象，我也照样举报他去！”

　　“不能去啊大姐！！！千万不能去啊！！！！别以为他们是好人！杨老板不说，就说那个李裂，杀人不眨眼，吃人不吐骨头，甚至以杀人为乐，能把人虐待三小时不死，痛不欲生！”

　　“我们两口子也是。”

　　“不一样啊大姐！他跟你们……完完全全不一样啊！！！那个李裂，他，他他他……特别残忍！当然你们也很残忍，但是……但是……哎呀我该怎么说呢？你们好歹遵守法律，他完全就是个疯子！”

　　“我真希望我遵守法律，早在金丝雀城成立之前两三年我俩就已经杀过人了，甚至还被警方通缉过。”

　　“还是不一样，我说不出来，就是直觉上的不一样。你们两人我觉得特别好，就是那种……身为肉畜想把自己卖给你们的感觉，别说折腾三个小时，就是三天也心甘情愿。但是李裂不同，工会里没人希望把自己的肉交给他，说不出为什么，就是单纯的不愿意。非要说的话……按照金丝校长的发言，能从你们身上感到对肉畜的尊重，但是李裂却是半点都没有。”

　　我们稍微沉默了一会儿。

　　“虽然是在夸我们，你说得也太抽象了。”死处男说。

　　“而且这和我举报浆果餐饮有什么关系呢？”我也说。

　　“他是有势力的人！是黑帮！你们只是游客，不知道水深水浅！我是真的为了你们好才这么劝你们，否则的话……的话……”

　　小昔吃了口沙拉：

　　“洋盐市时不时有来源不明的尸体，脸被捣得认不出，因为是在租界内部所以政府也无从干涉，对UNGMC也只说是吃完遗弃的肉畜残骸，究竟是不是谁也不好说。”

　　我们又稍微沉默了一会儿。

　　“还有什么其他消息要告诉我们的吗？”

　　“暂时没有了。”

　　“那今天就这样，我们一会儿还约了朋友，有新消息随时联系，我手机号也给你了。”

　　“好！大姐放心吧！”

　　小昔正要走，我一把抓住他手腕，撩起他裙子，把内裤脱掉。原本是鸡鸡的部位只剩一个尿尿的洞，愈合得倒是挺快，想必用了金丝雀城的技术。我让他转过身，中指沾点唾沫，往小屁眼里插一下，找准前列腺一摁！

　　“嗯……~~~”

　　尿道孔里喷出一股清亮的粘液，喷出一尺多远，像射精一样。几个小男孩看见了，裤裆或者裙摆撑得像小伞一样。

　　“你，你，还有你们，没事的话就过来，过来给我轮了他！”

　　“大姐！！！？”

　　“听说前列腺液护肤不错，多射点收集起来给我擦脸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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