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晚饭把我打扮一番是有正餐，结果没有我想的那么高档正式，不是因为他家抠门，而是因为李之尚要说话，不想被上菜的频繁打扰，如果从开胃菜到甜点上九道菜打扰九次，今晚就用不着说话了。不过就算如此也有三样食物，辅食是芝士土豆泥，肉食是幼女乳排，也就是一块连着乳房肉的排骨，有肥有瘦，因为是幼女也不会太肥，素菜是切得极细的圆白菜丝沙拉，用蛋黄酱拌匀，三样食物装在一个大盘里，配上五种可选酱料，配上红酒，就成为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我用叉子挑了一点土豆泥，沾点乳排肉酱吃进嘴里，吃到一股浓郁的奶香，而且的确是人奶的。这么点小孩，这么平的小奶子，煎熟也会有奶香味吗？

　　“我妈是自杀的，没什么仇人。”

　　李之尚切下一条排骨，捏着肋骨啃上面的肉。

　　“自杀分很多种，不同形式，不同动机，多到我懒得列举，然而你妈的死，是所有自杀里最不能被称为自杀的，她被迫在自己的生命和仅存在世的唯一女儿的生命之间做取舍，我不想和你争论，杀她的凶手是谁你自己知道。”

　　“您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么可怕的想法？是不是李裂劝服了您？”

　　“我怎么会没有啊！！！这件事哪轮得着由他小子劝服我！？我只不过老了，没有他们年轻人血气方刚了，但不代表我懦弱，不代表我爱忘事情！”

　　我不说话地吃东西，刀叉碰在瓷盘上叮叮作响，吃口东西喝口红酒，其他三人也一样吃。两个年轻人不说话是在等李之尚发言，李之尚不说话是在等我回复，而我不说话是因为实在不知该说什么，我和死处男从未为这种事烦恼过。

　　我歇口气，老头惊喜地以为我要说话了，我也确实说了一句：

　　“乳排不错，再给我来一份。”

　　“我也要。”李裂说。

　　李之尚回手敲敲隔壁桌子，对服务员比了个二。

　　“随便吃，多吃点，反正现在生意不好，卖不出去还不如自己吃。”

　　“生意不好吗？”我问。

　　“博览会本来就是赔本买卖，我们三家有地界的都开始靠旅游业挣钱了，至于最近的销量断崖，只能说是竞争不过那些所谓蛋白人偶。”

　　我点点头继续吃，我也知道如果就这么吃下去，安安静静地进食，或者闲扯点别的，整晚都不再会有刚才的话题，没人会当那几句话存在过。

　　“金丝说我喜欢作死。”我很作死地重提话题说。

　　李之尚正用他的老牙艰难地挑战一块小女孩的肉筋，听到我的话，赶紧咬断整吞下去，抬眼问我：

　　“她为什么这么说？”

　　“没什么，一次闲聊天时候胡扯的。金丝救过我们夫妻，她是我们的朋友。”

　　“按道理说救你们的是老朱，金丝只是服从命令。”

　　老头随口一说，对我不起任何说服作用，我继续沉默，但我刚才的重提话题对他是一种鼓励：

　　“阿七受伤的时候躺在你身边，听见很多你们的谈话，来探病的主要有两个人，一个是卡琳娜，一个是金丝，据阿七说，她们这对仇家立下一个约定，不知你听说过没有？”

　　“听说了。”我说。

　　老头长吁一口气：“那就好说话了，那就好，但是我也不说什么，想先问问你，你是怎么看这件事呢？”

　　等服务员给我们端上第二份乳排，我迫不及待地又吃了一大口肉，然后才缓缓地说：

　　“这就是为什么金丝说我喜欢作死，我跟她说，我俩不会和她一伙。”

　　“什么！？你跟她说了？跟她说这种话！！！？”

　　“我们开玩笑的时候什么都说。”

　　“那么实际呢？”

　　“实际我跟我老公……袖手旁观吧。本来也跟我俩无关，为什么非要和谁一伙？”

　　李裂说：“之前没人找过你俩谈过类似的话题吗？很多人认为你们夫妻夹在这两个女人的仇恨中活得很痛苦。”

　　“我们为什么要痛苦？仇恨是她们的事，而她们又从不要求我俩坚决和谁划清界限之类的。没人找我们说过这事，没有。”

　　“那么你听没听说过，有没有人企图干涉她们的决斗，使局面对某一方更有利？”

　　我回忆一下：“这倒是有，而且跟你们的目标反着。”

　　李之尚点点头：“果然，你们混在那个圈子里听到的声音比我们还多，而且果然，更多人觉得卡琳娜主教死了比较好。”

　　我说：“您帮过金丝很多忙，还帮忙建立过金丝雀城。”

　　“此一时彼一时，她确实建立了前所未有的肉畜秩序，我早杀了她的话就没有今天的可食用人类产业，而且之前也没有机会。但是现在我认为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算她死了也只会被别人看作自寻死路，这是决斗，不会有打击报复者，我没理由不行动！”

　　“但是干涉决斗就不一样了，被发现就是人财俱损，你们李家的名誉也一落千丈。”

　　“你不说‘咱们李家’吗？”

　　“什么？”

　　“刚才在男洗手间，李裂把你们的事跟我说了。”

　　“我不嫁给他，只负责生孩子。”

　　“你可以不是我儿子的妻子，但你一定是我孙子的母亲。”

　　“那也不代表我是李家的人。”

　　“阿苹自幼孤儿，是我把她养大，我就像她爸爸一样，说是你外公也不为过。”

　　“那李裂应该是他儿子的舅姥爷。”

　　七妹捂嘴一乐，李老头也笑起来。

　　“哈哈哈！这张惹我生气的嘴简直就和阿苹一模一样！”

　　“我和我妈那时候吵架吵得可凶了！！！”

　　我差点想说“不就是您把我定价八亿的吗？”不过忍住没说出口。

　　李之尚说：“今天这事我也只是和你一谈，不要往心里面去，既没有情报也没有方案，也不知道她俩到时候怎么比，所以只是单纯地聊一聊态度。我请你来之前就没指望你透露你的态度，所以我的目的只是让你知道我的态度，现在我要说的已经说完了，咱们再点点喝的吧？”

　　“如果非要让我选的话……”我说。

　　“嗯？”

　　“如果非要让我选的话，我不会支持金丝，但我也不会藏着掖着，我就是这么跟她说的，而且我们夫妻也不会干涉比赛，只会做旁观者，长期混迹赌桌的经历告诉我，作弊没什么好下场。”

　　“那你反对别人干涉吗？”

　　我想了想：“这种事我们管不着，而且企图干涉的人注定不止一两伙，我们反对也没用。”

　　“好吧，你这也算是表态吧，我们这样就是互相表过态了，而且没有背道而驰的地方。”

　　这时我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死处男发来语音：

　　“你跟他们说一声，你做手术我也跟你一块去，我怕陪你去的人多，车上没空位置了。”

　　我说：“有空位置也别来，我和李裂两人相处一会儿不行吗？”

　　他又发消息：“好吧，我自己打车跟着你们。”

　　我又说：“那你随便。”

　　他再发消息：“小柑，等你生完孩子，回到我身边，是不是也给我生一个？”

　　我再说：“你当我是母猪？我就生一个小孩，生完就做结扎。”

　　“什么！？”他最后惊讶地说，不过我也不理他了。

　　李老头露出古怪的笑容：

　　“这男人，把老婆给别人肏，难不成是个傻子？”

　　“是啊！”我说。

　　“唉！没见过这样的傻子！简直傻得可笑了！太可笑了！哈哈哈哈哈哈！！！”

　　玩笑开一句就算了，这老头还没完没了，我正要说他，七妹摇摇头。洗手间里听七妹说，李裂他妈是个美丽贤惠的女人，不巧唯一的一次出轨被发现，被李之尚一枪打死，而且是当着李裂的面，那时候他已经记事了，李之尚从不承认有悔意，除了喝醉酒的时候。

　　“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我说。

　　………………

　　吃完饭又上了趟楼，李裂让我脱衣服，我以为他还要抽空做一次，他却不是，让我跪在床上背对着他。他把化妆盒拿出来，化妆棉往我身上扑。

　　“哥哥这是干什么呀？”

　　“给你身上也化化妆，回去给你老公看。”

　　他在我乳房上和屁股上涂了一些粉，轻轻拍打，拍得我有点痒痒，又很舒服，仿佛小时候大人给涂痱子粉一样的感觉。

　　回到酒店，死处男已经在等我了，他已经脱光了衣服。我穿着李裂送的皮草走进屋，皮草脱掉，里面直接就是裸体，比平常更白皙，更红润，死处男眼前一亮。

　　“小柑……你……皮肤有这么光滑？”

　　“裂哥哥给我身体化了妆，看我美吗？”

　　“嗯！美！等等，这是什么？”

　　我的胸前挂着一根小布条，是用别针别在左侧乳头上的，上面写着：

　　“小柑乳房里有奶，右边已经被我挤完了，左边可能还剩了点，可以挤出来尝尝。”

　　我转过身，他发现我腿间也有，用大头针钉在原阴蒂处：

　　“阴道被我弄得有些肿，明天还要做手术，今晚让她这里休息休息吧。”

　　然后屁股蛋上也用图钉扎着一条：

　　“屁眼可以随意使用。”

　　死处男把我臀缝分开，里面插着一根小金属筒，打开一看，又有一小张纸条：

　　“上楼之前已经把她摸到高潮临界了，很敏感，插她屁眼也能喷尿。”

　　看着我的裸体，死处男的小JB稍微硬了硬。我稍微向后一拱，还没插进任何洞里，突然感到一股暖流，而且是巨多的一股！

　　“嘶……小柑……我射了，你的身体真舒服。”

　　我回头一乐：“你不是不喜欢老太婆吗？”

　　“今天的你……不一样！”

　　“我可是想和你一起高潮才让李裂先把我摸到临界，谁想到连这样都没用！”

　　“我……我……我太久没射……突然一见你这样就……”

　　我拿起电话：“喂？裂哥哥？已经走了吗？”

　　“还在你楼下，刚才去买了包烟，刚回车里。”

　　“等我一会儿，我下楼找你一下，再占用你五分钟。”

　　“好的。”

　　我套上皮草坐电梯下楼，五分钟后上来了，回到屋里，再把皮草脱掉，浑身有些不由自主的颤抖，弯着腰给死处男看我后面，小缝里含着一包乳白色黏液。

　　“老公你看，是不是比刚才更美了？这是我高潮后的样子，高潮的同时被内射。等我接受完手术准备怀孕，每晚都会是这个样子。”

　　“嗯，更美了。”

　　死处男打了个地铺，背对着我盖上浴巾，把唯一的被子留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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