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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2310 ℃

青花瓷碗裏盛著的雙皮奶已經放得冰涼。

梓彤失蹤了。

當梓彤的父母在半夜急匆匆地找到正在修複陣法的梓彤的姐姐紅杏之後,這個二十余歲的少女馬上放下了手上修複工作,馬上召集人手去搜尋梓彤的蹤迹。

在西村裏,除靈師是很有權威的。

紅杏回到了家,看著自己特地爲妹妹做的雙皮奶仍是放在木桌上,青花瓷碗沒有絲毫移動的痕迹,她撫著自己的發梢,不禁陷入了沈思。

死白的臉蛋上,一雙半睜著的眼睛,裏面的擴散的瞳孔從黝黑變得枯黃,張大的嘴裏挂著精斑的痕迹,一頭黑色的短發像是枯枝一般四處散開,脖子被一個鐵圓環扣住鎖緊,沒有絲毫動靜的身體貼著牆壁懸挂在半空,赤裸的下身呈現的是一種死寂的白色,幾根黑色陰毛掩不住下身的光景,原本粉嫩的陰戶卻是沾滿了紅色的血迹,一條光禿禿的腿上繃直僵硬的腳趾緊緊扣著,垂直下繃著的雙腿之間仍挂著幾絲往下流著的液體。

梓彤,這個在早上還精神奕奕的和自己玩躲貓貓的女孩,沒想到竟是半日不到的時間,就被懸挂在橋墩的縫隙中,失去了往日的靈動,變成了一具幹白的死肉。

手指碰了碰她那雙微微分開的大腿,就像是撫摸著一張老舊紙皮,蒼白的大腿肉上沒有了一絲彈性,指尖觸碰的是那如入冰窟的寒冷,往裏摸去,甚至在強烈的對比下,能摸到從下陰處湧出液體的溫熱。

雙眼驀然睜開,眼前的仍是那熟悉的天花板,胖平松了口氣,雙手用力地揉捏著自己的胖臉,想要把腦海中那噩夢般的場景排出腦內,只是每每閉上眼睛,黑漆的眼皮下總是會掠過那張半睜著雙眼歪在一側的短發枯臉。

坐起了身,胖平深呼吸著,穿著拖鞋的雙腿猛力往床底踢著,後腳跟打在藏在床底的布鞋上,那只被河水打濕的藍色布鞋上。

第二天一早,梓彤的遺體被徹夜搜尋的村民找到了,在村口石橋下,這個可憐的女孩被吊在石橋橋墩之間的縫隙中,發現時女孩已經是一具全身發白冰冷僵硬的屍體。

經過簡單的搜查,死者確實是除靈師紅杏的妹妹梓彤無疑,從微微發紫的臉頰上可以看出死因應該是口鼻堵塞導致的窒息,口腔裏存有大量的精液痕迹,女孩死後小嘴應該受過性侵害。此外,梓彤雙手的手指勾成鷹爪型,指甲裏帶著許多的皮屑,這應該是凶手行凶時女孩經過劇烈地掙紮所留下的,女孩下身的內褲和短褲都塞在了腳下的亂石堆中,下陰受到極度的損壞,應該是凶手對女孩死後進行過強烈的性侵犯。

值得好奇的是,女孩一只腳穿著布鞋,而另一只腳是光著的,但在現場,卻沒有看見那只本應穿著另一只腳上的布鞋,初步估計鞋子是被河水沖走了。

“這麽看來,應該就是簡單的奸殺案嘛,那叫我們除靈師來幹什麽,這兩日是修複陣法的關鍵日子呢。”樓秦聳著肩,也沒有看仍被挂在橋墩中間的屍體一眼,轉身便准備離去。

這名除靈師,一句話就把這件事的性質輕易的定了性。

紅杏怒目而視,一手抓住樓秦的肩膀,強忍著眼中泛起的淚花,狠狠說道:

“樓秦,你給我站著!這個可是我妹妹!”

“所以你就可以濫用職權,私自調用村民來調查這麽一起私人案件嗎?所以你就可以擅離崗位,放下重要的陣法修複工作,放下全村人的性命安危于不顧,去找一個穿得和自家姐姐一樣騷,所以才被奸殺的女孩嗎?”

樓秦揚了揚嘴角,無所謂道:“這件事我會向上面彙報的,至于會不會在你檔案上留下污點……”

“你…!”

“本事沒見有多少,窩裏橫的本領就一等一的強呢。”

站在一旁的長發女子麗虹擺動著自己纖細的腰肢,說道。

“是啊,特別是你這種靠身體上位的賤女人,估計也沒有什麽真正的除靈本事吧?我聽說你連‘法器’都沒有呢。”紅杏望著這個穿著衣物半遮半掩的女子,譏笑著。

“都給我住嘴!”

一個年輕的女聲強行掐滅了這內訌的火種,這是一個三十余歲的女人,任倩,只是不知爲何,她的容貌卻一直保持在二十來歲的年輕模樣,不過這永葆青春的秘密,大多數人已然心知肚明。

不錯,她的戀人是一名魂靈。

雖說明面禁止普通人與魂靈這種危險的物種相互接觸,不過自從能隔絕強大魂靈的陣法存在之後,經過數代時間的洗禮,這一禁令早已名存實亡了,任倩在十多年前也就是像梓彤那般大小的時候,遇到了自己的魂靈戀人,雖說每月只能相見幾天,依舊一直相戀至今。

而這名弱小的魂靈不知是愛護自己愛人的身體,還是自身實在太過弱小,在相互的交合之中,竟是不但沒有汲取到任倩身體裏的精髓,還幫她調節了生理平衡與分泌系統,所以她才能保持這年輕的容貌。

而找到這次被挂在石墩縫隙之中的梓彤遺體,也是任倩的戀人發動的小魂靈們找出來的。

找了幾個瘦小的人鑽入了縫隙,廢了很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把卡在牆壁上的鋼鐵圓環拔下來,放下那被吊在半空的梓彤遺體,撫下了那對無神的半睜眸子,身體的僵硬程度已經讓她的張成圓形的小嘴不能再度合攏,下身叉開的雙腿根部,那代表著少女私密部位的小穴也圓張著,一個黑漆漆的洞孔仍然保持著被人侵犯時的圓弧模樣。

“無論是不是單純的奸殺,這件事的惡劣程度已經超乎了預期,幕後的凶手一定要被找出來,不然村裏不能安心。”任倩說道。

望著梓彤被放到了擔架上,一張白布蓋住了充滿了污穢的赤裸下身,紅杏無力地蹲下了身子,眼淚劃過她的雙頰,最終是失聲痛哭,顫抖的手指輕輕觸在那張蒼白的臉頰上,除卻冰冷的手感,梓彤的臉頰上幹掉的精液已經化成了硬塊。

“這件事的確影響太惡劣了,先解決掉再說。”一旁一名身穿風衣的長發女子清秀的臉蛋朝向南面,輕輕說道。

這個女子一說話,在一旁爭吵的三人頓時噤若寒蟬,不再出聲。

與她們三人不同,這個風衣女子,雖然只有二十二歲,但她可是魂網公認接近一流的除靈師,在西村裏作爲除靈師之首自然是一言九鼎,就連胖平出彩的除靈天賦也是她一手提點的。

“青華大人,這件事我也要來調查!”永思突兀地舉起了手,神情自信,這個心思縝密的女孩在一旁的觀察中似乎看出了一點眉目。

風衣女子青華冷如寒霜的臉容上強行擠出了一絲微笑,點了點頭。

得到了村落裏權力最大的人的許可,永思高興地拉著旁邊兩名女孩的手,連忙解釋道:“煙紗、筱筱,這起案子我找到了一些證據了!”

站在一旁當作圍觀群衆的安安有些不自然地撇過了頭,這個表情被永思精確捕捉到了,這個單馬尾的女孩連忙凶惡的追問道:“安安,你是不是也知道些什麽?”

“沒,沒有……”

“是嘛?”

永思的臉蛋長得不太好看,五官偏瘦削,導致她的鵝蛋臉上看起來比較刻薄,而她本身也因爲自己的聰明才智,性格變得有些勢利,也和她的臉容配得上了,此時她瞪大眼睛湊過去,倒真的有凶神惡煞的感覺。

這時永思的衣袖被拉了拉,打斷了她對安安的繼續逼問,筱筱糯糯地低聲問道:“永思,那犯人真的是人類嗎?”

“當然不是!”

絲毫沒有顧忌他人的目光,永思大聲說道,這更像是向周圍衆人宣揚自己的調查成果,指著碎石地面,解釋道:“犯人肯定不是普通的人類,河灘上有幾顆堅硬的石頭最近被踩得粉碎,在周圍也能找到碎屑,更不用說犯人要在石墩的細縫之中給梓彤的遺體扣上難以取下的鐵圓環了!”

周圍衆人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樓秦與麗虹的臉色陰沈了下來,他們兩人主張梓彤被人類所奸殺,還對女孩的遺體出言不遜。

青華揚了揚眉,輕聲道:“那能不能找出那名奸殺了梓彤的魂靈存在的證明,我可以去魂網那裏搜查它的資料。”

聽到了青華對這番推理的認可,樓秦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

“當然可以!青華大人,請給我一點時間!”永思拍著自己尚未發育的小胸部,信誓旦旦地說道,“煙紗、筱筱,我們一起去找決定性證物吧!”

“啊,永思,可是,我……”

“永思,筱筱她害怕魂靈,我還是送她回去吧。”相比于永思貧瘠的身材,煙紗挺著自己鼓起的胸部,更有一種大姐姐的風範。

梓彤那張死白的臉容這個噩夢折磨了胖平一天,魂不守舍地走在大街上,又是一天的日落黃昏,胖平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麽要在這裏走著。

或許是某種聲音的呼喚,亦或是自我的救贖?

與平頭小胖不同的是,與之相對而來的女孩歡呼雀躍,就差把開心二字刻印在臉上。

“慫逼胖平,你知道青華大人現在在哪裏嗎?”

胖平沒有擡頭,只是聽著這個女孩倨傲的聲音,心裏略微有些不舒服,不耐煩地反問道:

“怎麽,找她有事嗎?”

“當然有,不過你這所謂的除靈天才估計也不知道我怎麽找到魂靈存在的決定性證據。”永思的眉頭高高挑著,那雙細小的眼睛更像是居高臨下地望著低著頭的胖平。

“青華老師大概在神社那邊修複靈陣。”作爲被青華看重的孩子,胖平對她的稱呼比其他人自然是親昵一點,手指朝著一個方向指著,說道。

“那拜拜咯,蠢肥仔。”永思望著胖平這一副落魄的表情,還以爲他被自己即將取得的天大功勞所折服,蹦著笑著便是離開了。

胖平瞥了一眼這個高傲的女孩的背影,獨自走到牆角處,雙手抱著膝蓋,竟是低聲啜泣著。

白玉短劍無端地鳴動。

這柄放在木桌上的短劍並不是由精鐵鑄成,劍柄爲玉石,手握上去冰涼沁心,屈指輕敲清脆響耳,而劍身則爲白石,這種石材不僅擁有精鐵刀鋒的銳利,更是能夠容納靈力,可以說是除靈師的良配。

所以這柄白玉短劍是一把法器。

作爲法器主人的青華自然注意到了木桌上的異響,手握毛筆的她寫完了信紙上的字後,投下毛筆,伸手安撫著這柄躁動的短劍,突然臉色微變,又是馬上拿起毛筆,在信上多寫了數個字。

擡頭望向神社的方向,青華這名年輕的除靈師的雙眉緊皺,又是在那幾個字後多加了幾個強調的注釋,便是匆忙收起信件、提起白玉短劍出了門。

“西村有變,請求緊急支援。”

剛剛踏進神社,永思就覺得這片土地與自己往日來時有些不一樣。

可能是青華大人在裏面作法,所以神社之中才會充滿靈氣吧?

實則上,永思嗅到的是一陣讓人作嘔的氣味,只是她主觀認爲青華在其中,才將其當作靈氣的味道。

這股混著發黴肉類與發酵胃酸的臭味在永思越往裏面走,味道就越是濃郁,她皺著眉,天生機敏的她感覺事情有些不對。

轉頭看去,永思看見一道纖瘦長影從一旁掠過,在燭光的倒映下,只在神社的牆壁上留下一道讓人難忘的黑影。

“青華大人?”

永思眉頭一擡,正欲去追,自己的手腕突然從身後被一把抓住。

“啊…唔……”

自己的嘴被一股滿是惡臭氣息的大手所捂住,永思賴以成名地尖細嗓子也沒能尖叫出完整的一聲,側眼望去,那是一尊藏在鮮紅柱子後的醜惡臉容,凹凸不平的皮膚上滿臉膿包,一只巨大的獨眼正對上她的眼神。

“小女孩,先別吵,那道影子不是好人!”

所幸這個醜惡獨眼怪的力量並不是太大,永思用盡渾身力氣終于是掙脫開了半分,大口喘著自己嫌棄的腥臭空氣,轉頭向後退著,直到靠在另一根神社的紅色支柱前,泛起淚光的眸子對著這只獨眼膿包怪,有些破音:

“你到底是什麽東西!”

“噤聲,這裏是壞魂靈的大本營,我是你們口中所說一個月碰到一次的好魂靈,只是我的面容比較醜,所以一直躲在神社中默默觀察你們。”

獨眼怪人緊張地四處張望著,看見那道長影沒有去而複返的迹象,松了一口氣,朝著這個莽撞闖入神社的女孩解釋道:

“封鎖強大魂靈的陣法被破壞了,小女孩啊,你快去把這個消息告訴青華大人,這件事就只有她有能力挽救了。”

望見對方沒有加害自己的意思,永思明顯地松懈了下來,又是退後了兩步,不是她對獨眼怪人的警惕多了幾分,而是這只魂靈身上的腥臭味實在是太過濃郁,太過不好聞了,回頭看見神社的入口兩扇紙門大開,正想沖出去之際,余光卻是瞥見重合疊起的紙門後拉出了一道暗影。

“小女孩,那些怪物已經知道你進來了,早早封鎖住了大門,想要逃出神社,跟著我從側門離開比較好。”

永思點了點頭,

煙紗和筱筱回到了自己家之後,筱筱顯然對永思早上那番信誓旦旦的話語有些耿耿于懷,目光瞟著窗外的落葉,還是有些緊張地拉著煙紗的衣袖。

煙紗還沒出聲,一旁的安安便是搶先答道:“怕什麽,我們村子裏有這麽多的除靈師,還有青華大人,就算真的有魂靈入侵,都有高個兒頂著,我們只要躲在一旁等待風波過去就行了。”

“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你們還有我這種頂天立地的男孩子呢,到時我帶你們躲起來,雖然我沒有做除靈師的天賦,但我看過幾本關于魂靈的書,大概了解這些怪物的缺點弱點。”

安安的這番話,讓筱筱微白的俏臉多出了幾分紅潤,臉上也展露出了笑容。

“到側門了嗎?”

永思跟著獨眼怪人又避開了一只四腳怪物的巡邏,從牆壁拐角處冒出頭,掠入了另一個擁有密道的房間,打開了房間裏面密封的蓋子,爬過這條又臭又長的下水道之後,兩人又是來到了另一處的空間中。

“出了這個房間,然後拐角右轉,就是側門了。”獨眼怪人低聲說道。

望著拐角處傳來的光亮,永思也顧不上這裏的腥臭味道比之外面濃郁了許多,大大地吸了一口惡劣渾濁的空氣,這個十三四歲的女孩也不曾想到自己一日之中竟然是會經曆了這麽多,還差點直面生死。

永思的雙頰翹起,咧起了嘴,露出了自己兩顆小齙牙,道謝道:“真的謝謝你,沒想到我第一次遇見魂靈就碰見了好魂靈。”

“不用謝。”

獨眼怪人揮了揮手,滿是皺褶皮膚的膿包臉蛋折疊了起來,笑著說道:“其實魂靈沒有什麽好壞之分。”

“畢竟都要吃人。”

永思剛剛轉過頭,獨眼怪人的大手便是捂住了她的小嘴,那張醜惡面容上因爲笑而折起的皮膚擠破了幾顆臉上的膿包,黃色的黏液順著臉上的皺褶緩緩落下,那只獨眼上的瞳孔像是碰見山珍海味般的愉悅。

“不把你帶到這裏來,我怎麽會有力氣把你抓住呢。”

永思瞪大的雙眼猛力掙紮,修長的手指不停拍打著這只膿包凸起的堅硬大手,這只大手卻像是鐵鉗一般牢牢扣住了她的雙頰。

“兄弟們,開飯了!”

一聲大喝,牆壁的燭光映照下,一道纖長瘦影緩緩走來,四腳鬼怪也從另一旁駛來,還有更多剛剛一一躲過身上散發著惡臭的魂靈也從四面八方湧來,面對著這個身材白淨的女孩,像是朝聖一般。

也不需要任何物品的支撐,永思的身體被四周的魂靈拉扯著,強行平放在了半空,鋒利的指甲把永思身上單薄的衣物勾得粉碎,露出了微微伏起的小胸部,腳上兩只雪白的鞋子也被脫了下來,只剩下兩只白色短襪的小腳丫在半空中舞動,那蘊含著女孩精華的下身更是魂靈趨之若鶩的地方。

獨眼魂靈松開了手,永思也沒有說出自己最後能說的一句話,剛剛張開的小嘴便是被一根堅硬所填滿,在半空亂揮的兩只小手也被一旁的兩只魂靈所抓住,白嫩的小手被魂靈的手掌握成環形嵌入了自己那根堅硬圓柱。

永思的小腹被環抱住,四腳魂靈躺在平躺在半空的永思下方,充當著這個女孩的支撐點,把玩著著女孩盈盈一握的小腹,高高挺起的腥臭下身捅入了女孩的菊穴裏。

女孩的雙腿呈O型環繞著,兩只穿著白襪的腳丫正被強行夾住一根粗黑的長棒,襪子裏勾勒出的腳趾輪廓死死繃著,白襪下的腳趾肚貼著那根堅硬,更像是搓揉著這名魂靈的下身。

獨眼怪人站在永思的下身前,作爲最大功臣,它當然有權利率先享用美食最美味的地方,下身毫不憐憫地插入女孩未經人事的甜蜜陰戶裏,粗長的下身不僅填滿了女孩第一次的下身,還足以把她尚未發育完全的陰戶撐大,永思的全身兀自一震,但被鎖死的四肢和頭部面臨下身撕裂的痛苦也只能輕輕抖動,被完全占滿的小嘴只能被動用自己的唾液吮著瘦長魂靈的下體。

更多的魂靈望見這個可愛的小女孩潔白的肌膚上還有位置沒被沾染,紛紛前去掏出自己的粗長下身,開始來回在女孩的肩上腋下小腹脖子上來回刷動著,雖然這些部位並不是重要部位,但仍是能女孩身上汲取生機。

永思只覺得自己全身都在被粗長滾燙所填滿,小嘴裏的那根堅硬粗長幾乎堵住了自己整個呼吸道,一雙睜大的眸子只能望見自己頭上不斷抽動的瘦長魂靈醜陋的下身,難以呼吸的痛苦也讓她的雙眼上翻著,露出了大片眼白。

不知是誰率先堅持不住,一大股濃稠的精液打在了永思的臉蛋上,白色液體順著朝著平躺後仰的頭部落到了圓睜的白眼中,看不出裏面是眼白還是精液。

同樣是大灘精液從下身湧出,永思那死命呼吸的鼻腔裏頓時被濃稠液體所沾滿,被握住的雙手不由自主的緊緊收攏,那兩頭手交的魂靈的興奮點到達極點的下身突然受到刺激更是同時射出一大股濃精到女孩微微伏起的胸上,女孩雙腿猛然內合,那名在足交的魂靈低吼一聲,把自己體內的精華射落到女孩交合的雙足之間,混迹在白襪之中。

“放心吧,盡職盡責的女孩,青華大人一定知道魂靈入侵的信息的。”

獨眼怪人享受著永思稚嫩陰戶不斷地痙攣,低聲對著這個雙眼圓睜,嘴角鼻尖湧著精液的女孩說著,這個女孩的雙手失去了兩旁魂靈的把握,微微蜷縮的五指早已無力垂了下去,那張吮著瘦長魂靈下身的小嘴也保持著圓形,卻再也不能呼出空氣。

一股熱流從女孩下體湧出,落到獨眼怪人的下體上,伴隨著獨眼怪人的抽插,這股失禁的尿液物歸原主,被捅入了女孩的體內。

那頭單馬尾仍在半空甩著,正當這幾頭魂靈休息之際,有更多的魂靈填補了它們的空缺,用自己那粗獷的下體繼續享用這個沒有生機的女孩的身體。

一顆金燦的流星從天空劃過,這顆平日裏代表和平許願的象征在此時更像是一場戰爭打響的號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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