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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原名:抗敌复仇队)(67-114完) - 1,1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7850 ℃

               (六十七)

  和平终于到来了,部队此时已经转战到千里之外大西南的云州。

  王元奎积战功而升任师长,辛六妹任团长,于志超因其丰富的地下斗争经验调任云州市公安局局长,另两位姐妹复仇队的姑娘凌秀容和吴凤枝也都各有所为,凌秀容调入公安局,在她的一再要求下,到当地最艰苦的凤里区当了派出所长,凤枝则担任了师警卫营的连长。

  然而,就在大家为终于迎来了和平而欢欣鼓舞的时候,和平却像一阵风一样,说走就走了。

  美国佬儿在鸭禄江边燃起了战火,全国都投入了「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行动中。

  王元奎的师奉命组成一个独立团奔赴新的战场,王元奎本人任团长,辛六妹任二营长,枪法奇准的吴凤枝也被选中当上了警卫排长。

  全团来到鸭禄江边,看到被美国飞机炸坏的民居,官兵们气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就打过江去,把美国佬儿包了饺子。

  入朝初期的战斗十分顺利,美国人用对付朝鲜军队的办法对付中国军队,而中国军队也用对付蒋介石的办法对付美国军队,结果是中国军队占了上风。

  王元奎和他的官兵们冲在最前面,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没用多久就把联合国军打过了三八线,很快就要到汉城了,大家都认为战争就要结束了。

  由于志愿军初期的作战进展顺利,全军上上弥漫着一股盲目的乐观情绪,而危机也就在这个时候出现了。

  这一天,独立团作为穿插部队之一,深入处敌人防线后方,目的是抄盘踞在广安里一带南韩一个师的后路。

  总攻早已打响,溃逃的南韩军队同独立团堵口子独立团也已经接火两昼夜,突然之间,他们接到了命令:立即撤回原出发地。

  原来,以美国为首的联合国军在总结了初期作战失利的教训后,已经回过神来,调集了大量的兵力和装备,利用空中优势,对中朝军队发动了反扑。

  而此时,由于战线拉得过长,中朝方面的粮袜弹药的供应出现了严重的问题,加上联合国军的多路穿插,位于突出部的军队陷于被包围的危险,不得不停止进攻作战,进行大规模的后退。

  王元奎知道,独立团由于深入敌后,离自己的战线太远,主力部队已经无力提供支援,只能靠他们自己了。

  「同志们,形势我已经说过了,我们已经没有多少弹药,精食也不多了,友邻部队面临同样的困境,没有人能帮我们,只有靠我们自己!

  别忘了,我们是扛着抗敌复仇队的旗帜,一枪一刀打出来的,杀出来的,什么样的阵势我们没见过?

  弟兄们,我们回家去,只要冲过了三八线,就是胜利,只要我们的战旗还在,我们就会卷土重来,再跟美国佬儿干!」王元奎什么都不会向自己的弟兄们隐瞒的。

  「打回去!回家去!」回家的路是漫长而遥远的,前面是从北向南兜过来的美国穿插部队,背后是紧紧追赶的南韩军队,独立团在这重重的围困中顽强地向北推进。

  他们的粮食吃光了,也没有了多少弹药,敌人的飞机在头顶上投弹、扫射,大口径的炮弹在身边爆炸,官兵们一片一片地倒下去,但是,他们没有胆怯,他们义无反顾地向北走。

  清晨,他们终于冲到了三八线边,就只差不足一公里了,前面遇上了大批从附近赶来的美国兵。

  尽管友邻部队在对面竭尽全力地想来接应被截住的王元奎团,但伤亡大半的独立团几乎打完了全部子弹,面对着人近十倍于自己的生力军,他们已经陷入了绝境。

  「同志们,敌人的火力很强,我们不占优势,冲上去,和美国鬼子短兵相接!只要回去一个人,就算是保住了咱独立团的种子!跟着我冲啊!」

  王元奎一把脱光了膀子,一手从战士手里拿过独立团的军旗,一手举起了大刀,当先向拦住去路的美国兵冲去。

  吴凤枝也拔出腰间的宝剑,这是当年复仇队的姐妹们都有的兵器,紧随在王元奎的身边。

  「同志们!就算咱们全营都牺牲了,也要保护团部和军旗回去!跟我上啊!」二营长辛六妹也举起了的宝剑,她用这口剑杀过不知多少个日本鬼子和汉奸,现在又要染上美国鬼子的血了。

  美国兵开了枪,战士们象割麦子一样倒下去,却没有人停住脚步,看着这群只剩了冷兵器,却顽强地冲过来的战士,美国人几乎被弄懵了,双方的距离迅速缩短,很快就短兵相接了。

  双方的官兵搅在了一起,美国兵不敢再轻易开枪,独立团的刀剑开始发挥效力,一颗颗大鼻子的脑袋被砍了下来,美国人开始胆怯,开始后退,但戴着白盔的督战队开了枪,他们又被迫围了上来。

  王元奎的大刀已经砍卷了刃,刀锋成了锯齿,他仍然挥舞着,像一头疯虎一样向前冲,团部、一营和警卫连紧随左右。

  二营在左,三营在右,他们拾起美国兵尸体上的冲锋枪,打光了子弹再用刀砍,整个团以三股叉的阵式慢慢地向北切入,切入,再切入。

  美国兵也不是泥捏的,在督战队的驱赶下,他们亡命地阻挡着这个只剩了二百来人的部队的前进势头。

  从早晨打到了中午,回家的路在一米一米地缩短,离拼命回援的兄弟部队还有几十米,独立团也只剩了七、八十人。

  「弟兄们,再努一把力呀!到家啦!」王元奎喊道。

  「到家啦!走哇!」战士们一齐喊道。

  此时的团部只剩了团长王元奎和一个参谋,警卫连只剩了排长吴凤枝和五名战士,一营还剩下十七、八个人,右侧的三营还有二十几人,而左侧的二营由于处在美国人增援的方向上,如今只剩了辛六妹和七个战士。

  所有人都带了伤,但他们自己却没有人注意到这一点。

  看到当面还有百十个美国兵迎面截过来,辛六妹喊道:「同志们,现在要看咱们二营的啦!叫这些大鼻子都给我让开路,让团长过去!」

  说完,她放弃了从侧面冲过来的美国兵,径直向北冲了过去。

  三营见状,也向左横穿过来,同团部交换了位置,与二营一起拼命掩护住一营和团部。

  一个美国兵端着汤姆森冲锋枪,迎面扑过来,由于慌乱,他的子弹全都打到了天上,看着扑到面前的辛六妹,他的脸上现出了惊度惊恐的神色,大声地尖叫着,被辛六妹一剑刺了个对穿。

  辛六妹拔了一下剑,剑已经完全砍钝了,而且夹在骨头里,拔出不来了。

  她又拾起那鬼子的冲锋枪,但那美国兵在慌乱中已经把子弹打光了。

  一群美国兵看到了便宜,「哇哇」叫着冲上来,想到活捉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军人。

  他的手刚一碰到辛六妹的手腕,忽然感到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他的前冲之势一吸,使他失去了重心,接着整个儿人就腾了空,大头朝下撞在了地上,摔得脑浆迸裂。

  辛六妹顺手把这个鬼子的冲锋枪拎过来,一梭子打去,围上来的美国兵躺下去七、八个。

  剩下的一愣神,辛六妹几步蹿过去,用枪托劈在一个美国兵的头上,虽然带着钢盔,仍然被震晕了。

  辛六妹一个侧滚,躲开美子兵的一排子弹,并且顺手又捡了一支枪,又干掉了几个美国兵。

  二营、三营剩下的几名战士受到六妹的鼓舞,也都用最后的力量同敌人纠缠在一起,把迎面大部分敌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

  二营、三营一阵猛冲猛打,减轻了团部和一营的压力,王元奎利用这短暂的机会,终于冲过了敌人的阻拦,同接应的友邻部队会合,回到了三八线北侧,此时独立团只剩下了十几个人,但军旗终于保住了。

  终于回家的王元奎和他们的战士们此时已经累得浑身发软,瘫倒在了战友们的怀中。

  辛六妹的二营和三营现在只剩了三个人,被越来越多的美国兵包围了,看到就是这几个人竟然阻挡住了他们那么多的部队,美国人决定一定不能把她们放走。

  六妹她们三人的子弹早就没了,每人手里拿着一支已经打断了枪托的冲锋枪,三个人背靠背站着,看着步步逼近的美国兵。

  她抬头看看已经突围而去的王元奎,脸上泛起胜利的笑容:「同志们,任务完成了,现在,就是替咱们自己打仗了,咱们早拼得够了本儿,再拼掉的就都是赚的。」

  「是,辛营长,我们两个早够本儿了。」两个战士都已经杀成了血人儿,但辛六妹能从他们的回答中感受到与自己相同的勇气。

  「美国佬儿,来吧!姑奶奶等着呢!」辛六妹向着对面战战兢兢围上来的美国兵喊到。

  美国兵互相看了一眼,嘴里不知咕哝着什么,不过,从他们的表情上知道,他们是在猜测她说的是什么,辛六妹忘了,美国佬儿不懂中文的。

  一个美国军官看着三个人手中的武器,显然对自己部下的怯懦很不满,举起手枪喊叫着,前面的美国兵终于无奈地扑了上来。

  看看最前面的美国铑儿离自己只有不足两步远,辛六妹忽然大喝一声,一步跨出,手里那只能当烧火棍用的破冲锋枪抡圆了,向着那美国佬儿的脑袋上砸去。

  美国佬儿急忙用手中的枪向上一挡,辛六妹手一缩,改砸为刺,正捅在那小子的脸上,那美国兵一声惨叫,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辛六妹又随手一扫,破枪的金属枪匣砸中了右边一个美国兵的耳根子,把他的头骨砸裂了,而六妹自己也被左边来的敌人一脚踢在了软肋,在剧痛中倒在地上。

  几个美国兵见状,急忙扑上来抓住她的手想扭到背后去,辛六妹哈哈大笑着,尽量保持胳膊肘儿是弯屈的状态,收在胸前,抓着她手腕的美国兵想把她的手扭过来,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手腕。

  「啊!」被咬住的美国兵用另一只手攥成拳头,拼命打在辛六妹的头上,六妹被打得头昏脑胀,但就是不肯松口。

  她的双脚被人抓住,强行翻过了身,敌人的手腕已经被她咬掉了一块肉,她又去咬另一只能够得着的敌人的手。

  一个美国兵用枪托狠狠地砸在辛六妹的肚子上,她「哦」地惨叫了一声,身子疼得蜷缩起来,一股又酸又苦的胃液从嘴里喷了出来,她感到浑身发软,脑袋发懵,再也无力反抗了,只能用双手抱着头,把自己缩成了一团。

  美国兵疯狂地殴打着这个已经失去了抵抗能力的年轻女兵,直到她不再动弹为止。

               (六十八)

  王元奎领着独立团仅存的十几个人,回到了亲人的怀抱,看着整整一团与自己生死与共的弟兄们只剩了这么几个人,他一个人藏在屋子里痛哭了三天三夜。

  独立团奉命回国休养了几个月,在重新补充兵员之后,再次回到了朝鲜。

  他们接受了新的任务,保卫清川三号桥。

  美国人仗着自己的空中优势,开始实施「绞杀战」,企图通过轰炸切断中朝军队的补给线,以迫使中朝军队不战自败。

  清川三号桥是一座铁路桥,是连接祖国和前线的重要铁路枢纽,自然也成为了美国人轰炸的重点。

  美国佬儿的飞机每天都要到三号桥上空来几次,有时候是侦察,有时候是轰炸。

  三号桥由原来的铁桥变成了简易桥,炸了修,修了炸,有时一天就要反覆枪修好几次,成了双方争夺的要点。

  然而,英勇的独立团在人民军和当地朝鲜老乡的帮助下,不畏强敌,不怕牺牲,冒着敌人的炸弹抢修,仅仅几个月的时间,全团的战士就几乎换了一半,却始终保持着铁路的畅通。

  他们还同敌人斗智斗勇,除了抢修桥梁,他们还想出了设置假目标的办法,由老乡们在清川河上架起了好几个维妙维肖的假桥,令美国飞机无法确定目标,大大减少了主桥被炸的次数。

  与对付天上的飞机相比,对付地上的蝥贼更加困难。

  美国人为了破坏中朝方面的运输线,除了每天把大量的炸药和钢铁从天上扔下来,还派了许多鲜奸潜入各处交通要道进行破坏,有时是给美国飞机指示目标,有时是替美国人刺探情报,也有的时候是直接进行爆炸、暗杀等破坏活动,中朝人民为此也负出了巨大的代价。

  就说针对清川三号桥的攻防,在整个抗美援朝战争期间,共抓获和击毙朝奸达三十人之多,为了阻止这些朝奸的活动,独立团也牺牲了五个人,而当地朝鲜百姓则付出了更大的代价。

  那是和平即将到来前的一天深夜,后山长平里的十二岁男孩儿金承哲突然气喘吁吁地跑到了独立团的驻地来报信,说是有一伙儿朝奸突然袭击了长平里,请求志愿军前去解救。

  长平里是个只有七户人家的小山村,离三号桥有五里多山路,与朝鲜大多数村庄一样,青壮年的男人们都参加人民军去了前线,剩下的都是老人、妇女和孩子。

  长平里的老乡每天都会来给保卫大桥的志愿军送水送饭,大家都很熟悉。

  王元奎一听朝奸袭击长平里,马上命令团警卫连集合,赶赴长平里去解救被包围的老乡。

  此时的吴凤枝已经升任警卫连长,马上率领战士们跑步前进。

  吴凤枝的心里比谁都更着急,因为长平里有她认的干爹老阿爸吉,也就是报信的男孩儿的爷爷,还有他的儿媳金大嫂和女儿金顺姬,而独立团的卫生员王小平当时也在长平里。

  原来,独立团同长平里的乡亲们非常熟悉,亲如一家,战士们一有空就去长平里帮乡亲们干活儿。

  王小平是重新组建独立团的时候从军区护士学校分配来的学生,不过才二十岁,因为团里只有吴凤枝和王小平两个是女的,所以她们两个同住一间营房,也是亲如姐妹。

  这几天,村里的老阿妈尼生了病,正发着高烧,所以王小平就到村里去给她看病,同时也就住在阿妈尼家里照顾她。

  吴凤枝此时是即为乡亲们担心,也替自己的好战友,好姐妹担心,恨不得一步就跳到长平里去。

  离长平里还有很远,就已经看到了那里的火光,整个村子都被烧着了,大光映红了半边天。

  战友们以跑百米的速度赶到村子里时,已经不见一个活人。

  吴凤枝一面命令战士们救火,一面寻找乡亲们的踪迹。

  在村头的场院里,凤枝看到了五具烧焦的尸体,他们都被绳子紧紧地捆在大树上,已经烧成了黑炭,如果不是地上那没有烧坏的铜烟锅,凤枝根本就认不出其中一个就是老阿爸吉。

  树旁有三口大铁锅,锅中烧着热水,水里浸着三个儿童的尸体,他们都是被活生生煮死的,地上则躺着两个年纪更小的孩子的尸体,头破脑出,是被活活摔死的。

  在场院的另一边,地上一溜儿躺着十几具女尸,所有女尸都一丝不挂,五花大绑,其中五、六位上了年纪的女人被用刀拦腰砍成了两段,而剩下的那些年轻的女人们则死得更惨。

  凤枝认出了她们所有的人,包括金大嫂。

  金大嫂刚过三十岁,是金承哲的母亲,她同一个与她差不多年纪的朝鲜大嫂背靠背地绑在一起,两个人都被割掉了乳房,挖掉了生殖器,胸前和两腿间只剩下三个大血窟窿,肠子从腿裆里的破洞流出来。

  三个更年轻些的姑娘则被四马倒躜蹄捆着,每个人的身上插着两根铁制的火筷子,一根插在肛门里,一根插在满是男人污迹的阴户中。

  她们的脸都扭曲得怕人,赤裸裸的身上满是灰土,看得出她们在死前曾经在地上痛苦地翻滚挣扎了很久。

  长平里总共只有七户人家,除了跑出来送信的金承哲,还有不知去向的金顺姬和王小平,其余乡亲全部遇难。

  凤枝看着乡亲们的惨状,气得浑身哆嗦。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救火了,她命令全连在附近搜索,一定要找到朝奸们的去向,以便解救可能被他们带走的金顺姬和王小平。

  听到消息随后赶来的朝鲜人民军和地方干部们了解情况后,马上安排搜山,军民一齐行动,在人民的天风地网下,终于在二十几里的一处山坳中发现了这伙儿人的踪迹。

  看到赶来的中朝军队和百姓,那伙儿朝奸拼命抵抗,边打边撤,最后被包围在一座小山头上。

  在原来发现他们的山坳中,人们找到了金顺姬姬和王小平的尸体。

  两个姑娘一丝不挂地被反绑在两棵大松树上,浑身伤痕累累,鼻子、耳朵和乳房都被割了,下体忽忽地向外冒着血。

  官兵们一见,气得眼睛都冒了火,呼喊着向那小山头冲去。

  困守山头的韩奸也不是吃素的,他们的武器精良,火力很猛,部队冲了几次都没有冲上去。

  时间一分分过去,正当中朝军队准备再一次组织冲击时,忽然响起了防空警报。

  看到来袭的美国轰炸机,大家只得就地卧倒,令大家没有想到的是,美国人的炸弹竟然全都扔到了山头上。

  等飞机离去,中朝军队再次向山顶进攻时,已经没有了抵抗,山上只发现了十几具尸体,还有一个被炸没了四肢,奄奄一息的朝奸。

  受伤朝奸被紧急送到志愿军师卫生所,经过医护人员的全力抢救和照顾,那个朝奸的命被保住了,他很清楚,美国人是故意把炸弹扔在自己人的头上的,目的是为了灭口,而在中方医护人员却在竭尽全力地救助一个敌人的生命。

  因此,而中方人员的感召下,这个只剩了半条命的朝奸供出了一切。

  原来,美国人对清川三号桥不断轰炸,却见不到一点儿效果,特别是那些假桥出现后,美国人甚至边轰炸效果也难以评价了,而清川三号桥是向前线运送给养和武器弹药的重要枢纽,美国人无时无刻不想彻底摧毁它,于是,便派出了这只按照海军陆战队的要求专门训练的,完全由南朝鲜军人组成的特种分队潜入三八线以北。

  他们的主要任务有两个,第一个是探明三号桥的确切情况,第二是炸毁桥北的遂道。

  遂道是中朝方面列车的临时隐蔽所,每当美机轰炸时,火车便藏在洞中,等飞机一走,便十几列火车集中过桥,如果炸坏了桥,独立团完全可以在一个小时之内修好,但如果遂道被炸毁,那可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可以恢复的,美国佬儿的居心不可谓不毒,而也正因如此,独立团对遂道的防守比对大桥更严密。

  这伙朝奸潜到距离遂道一公里左右的地方时,便发现遂道和桥梁的防守是如此严密,根本无法靠近。

  他们经过暗中监视发现,长平里的村民经常到独立团的驻地去,而且能够轻易地接近桥梁,于是便决定突袭长平里,想从居民口中获取情报,甚至设法以村民的身份混入要害部位进行破坏,而王小平那一晚不过是恰好留在长平里而已。

  对于七户手无寸铁的老弱妇孺来说,十几个受过特种训练的凶残敌人已经足够多了。

  老阿爸吉睡觉比较警醒,听到外面街上的动静不对,心里多了一个心眼儿,便叫自己的孙子从院后跳过墙头,去给独立团送信。

  承哲是个机灵的孩子,又身材矮小,动作灵活,躲过了朝奸的视线,逃出了屯子,朝奸们竟未发现,但村里的其他人则没有能够逃脱。

  王小平本来是同老阿妈尼在一起的,朝奸砸开院门,闯进院子的时候,老阿妈尼为了保护小平,让她藏在柜子里,自己拖着重病的身子迎出屋外,被朝奸抓走了。

  小平听见院子里没了动静,急忙从柜子里出来,准备摸出屯子,不巧正碰上几个朝奸从街上转过来,王小平想躲躲不开了,于是拔出护身的小手枪,边打边走。

  小平只是个卫生员,并非战斗人员,所以身上只配了一把小手枪和六发子弹防身用,虽然也打伤了一个朝奸,但子弹很快就打光了,被扑上来的敌人按倒在地,捆绑了起来。

  全屯的百姓都被敌人推到了村头的场院里,王小平也被五花大绑地推了来。

  看到抓住了一个志愿军女兵,特种分队的队长车相根非常兴奋,决定要从她的身上打开缺口。

               (六十九)

  「你是中国人?」车相根是受过专门训练的,也是个中国通,他用汉话问道。

  王小平非常清楚自己遇到了什么人。

  她微微仰起年轻的脸,把头扭向一边,没有回答。

  「我在问你话!」还是没有回答。

  「怦!」车相根重重地一拳打在了王小平柔软的肚子上。

  「嗷——!」小平惨哼了一声,疼得一下子倒在地上,晚饭时吃的东西全都吐了出来,整个儿人蜷缩成一团。

  「我在问你,你是不是中国人?」车相根叫两个朝奸抓住小平的胳膊把她架起来,咆哮着问。

  小平蔑视地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扭过去,仍不回答。

  车相根再次挥起拳头,王小平条件反射似地一收小腹,车相根却没有打下去,反而用两个手指捏住了王小平的脸蛋儿:「很疼吧,你不想那样痛苦的话,就回答我的话?」

  小平愤怒地看着他,却仍然一言不发。

  这一次车相根的拳头打在了王小平的小肚子上,再次把她打得抽成一团,疼得眼泪流了满脸,嗓子里发出窒息的「丝丝」声,她被打得失了禁,军装裤的裤腿内侧完全湿透了。

  「还不说吗?」车相根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起来问道。

  王小平的脸痛苦地扭曲着,却没有说出一个字来。

  车相根又接连打了几拳,王小平只是痛苦地呻吟,却不吐一个字。

  车相根用最下流的朝鲜话骂了一句,伸手去扒王小平的裤子。

  王小平急了,奋力挣扎着,用脚乱踢。

  老阿妈尼急了,从人群中走出,破口大骂。

  车相根转头看着阿妈尼,咆哮道:「你这个老杂种,和中共一个鼻孔出气,等会儿我再收拾你!」

  「你才是杂种,你帮着美国人打朝鲜人,你才是杂种!」阿妈尼骂道。

  车相根放开王小平被解了一半的皮带,走向阿妈尼,一脚向她肚子上踢去。

  乡亲们怕车相根伤害老太太,所以早就有准备,一见车相根过来,他们就一齐向前拥,并把阿妈尼拉了回去,车相根一脚踢了个空,险些摔倒在地上。

  「你们想造反?」车相根见乡亲们一脸怒容,心中先有些发虚,但看到自己手中的枪杆子,他的气又壮了起来。

  「你们这些穷棒子,被金日成洗了脑筋,妄想骑到老爷们的脖子上,你们别打错了算盘。」他看到王小平很能熬打,便暂时放弃了她,转而向乡亲们动粗。

  他从人群中拉出了老阿爸吉:「老东西,既然你们经常去汉人的军营,你们一定知道很多情况。那你告诉我,怎么才能靠近大桥和遂道?那里有多少人防守?布置在什么地方?多长时间换一次岗?什么时间换岗?口令多长时间换一次?今天的口令是什么?」

  「呸!小王八崽子,老子没功夫伺候你!」老阿爸吉不屑地吐了一口唾沫。

  「啪!」车相根重重地打了阿爸吉一个耳光。

  阿爸吉的脸立刻肿了起来,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但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仿佛只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地,然后他动了动嘴,把一口血吐在车相根的脸上。

  「老混蛋!」车相根一脚把阿爸吉踢倒在地上,并命令手下殴打这位慈祥的老人。

  金大嫂和顺姬看见,一齐冲了出来,护住阿爸吉。

  车相根看见金大嫂手中一岁大的小儿子,一把就抢了过来,高高地举起道:「臭娘儿们,快说,不然我把这小崽子摔死!」

  「放开我的孩子!你不是人!」金大嫂发了疯似地扑过来,伸手去抢孩子,被两个朝奸死死地拖住。

  「快说,快说!」车相根吼道。

  「承哲他妈,死也不能说!」老阿爸吉嘴唇哆嗦着,冲着媳妇喊道。

  没有爷爷不疼孙子的,但老阿爸吉此时却什么都豁出去了。

  车相根见他们没有畏惧威胁,竟真的恶狠狠地把孩子惯在了地上。

  孩子小小的脑袋被摔碎了,一声未出便没了气儿。

  金大嫂一下子便晕了过去。

  王小平看见,气得大骂起来。

  车相根又看上了金顺姬。

  她是个漂亮的姑娘,此时正哭着抱着昏死过去的金大嫂摇晃。

  车相根一把就抓住顺姬的头发,把她拖了过来:「你说!」

  「呸!休想。」顺姬愤怒地说。

  车相根一手抓住顺姬的头发,一手扯开了她的裙带就脱衣服。

  顺姬挣扎着,叫骂着,张嘴去咬车相根的手。

  「狗日的,我跟你拼了!」老阿爸吉从地上爬起来,顺手捡了一根木棍向车相根抡过来。

  车相根一闪闪开,命令手下把老人重新打倒在地上。

  「放开她!」乡亲们也愤怒了,向前冲过来,又被朝奸们用枪逼了回去。

  头发被人抓住,那是女人的要害,顺姬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衣服,很快便被车相根给扒光了,只剩下脚上的船鞋。

  顺姬生着一身细腻的肌肤,丰腴白晰,娇艳欲滴,车相根一边用手胡乱在顺姬的胸、臀和裆里掏摸着,一边逼问。

  顺姬哭了,她一边扭动着身子,双拳双脚乱踢乱打着,一边尖声叫骂。

  「抓着她!」

  车相根命令两个朝奸抓住了顺姬的胳膊,反扭过去,形成「坐飞机」的姿势,自己走到她的屁股后面,用手用力摸着她暴露出来的私处,把她提起来又放下,然后自己解开裤子,掏出黑乎乎的东西从顺姬身后项住了她的要害!

  「阿爸吉!」顺姬挣扎着,绝望地望着阿爸吉。

  「狗日的!」老阿爸吉拖着被打得虚弱无比的身子,想要起来同车相根拼命,却没有能够爬起来。

  车相根下流地笑了一阵,然后狠狠地插进了姑娘的身体。

  车相根在顺姬的身上发泄了一通后,见老阿爸吉一家仍没有一个人低头,便又把注意力转向其他乡亲。

  令车相根没有想到的是,即使是几岁大的孩子,面对着滚开的大锅,也没有一个肯向他屈服。

  车相根真不是人,他摔死了所有幼儿,活煮了三个大一些的孩子,然后把女人们无论年纪大小,全部扒光了衣服,并把年轻一些的姑娘和媳妇们都强奸了。

  接着,他把几个老阿爸吉都捆在大树上,架起柴火来,威胁着要烧死他们。

  老阿爸吉们哈哈大笑着,在浓烟中英勇就义。

               (七十)

  车相根接下来打算把王小平扒光了继续审问,但放哨的却来报告说从志愿军营区来了很多人。

  车相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时间留在这里,于是狠毒的他下令把金顺姬和王小平捆绑在一起,然后开始屠杀其他的女人们。

  他首先当着母亲和嫂子们的面杀死那几名被他们轮奸了的年轻姑娘。

  朝鲜地处北温带的北端,冬天非常寒冷,火是必不可少的,通火用的铁制火筷子也是家家必备。

  于是,车相根叫手下去各家灶上搜来了火筷子,并顺便点燃了房子。

  车相根叫手下把一个四马躜蹄捆着的姑娘抓着两膝倒提起来,然后亲自把一根铁筷子从姑娘那满是污迹的阴户中捅了下去,直捅到只剩下把手。

  姑娘惨叫着,身体象蛇一样扭动着,车相根的眼睛眨都不眨,继续把另一根铁筷子捅进了姑娘的屁眼儿。

  带着两根穿透了整个躯干的铁枝,姑娘被「怦」地扔在地上,摔得她惨哼了一声。

  她痛苦地在地上翻滚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惨叫出声,车相根却在一旁残忍地狂笑。

  朝奸们把剩下的几个姑娘也都用铁条捅了,丢在地上,看着她们垂死挣扎。

  他们又开始杀害几位大嫂。

  先把她们两两背靠背绑起来,推倒在地上,由于两个人之间的互相牵制,她们实际上无法进行有效的挣扎。

  她的乳房首先被割了下来,然后踩住女人贴地的腿,把两个人的另一只脚抓住直立起来,露出私处,用匕首挖出她们的整个性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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