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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姐妹(原名:抗敌复仇队)(67-114完) - 3,4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9960 ℃

  「哈哈哈哈……你以为老子是什么人?就是死了,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怎么会轻易放人?」马洪儒无耻地狂笑起来。

  「你这个混蛋!」秀容凌秀容感到,自己的努力恐怕要白费了。

  她一下子坐起来,抬脚去踢马洪儒,马洪儒急忙后退一步躲开攻击,然后伸手接住凌秀容的脚踝一拖,把她摔倒在地上,然后用一个膝盖跪在她的肚子上,顺手伸出一个中指插进她的阴户里。

  「司令。」吕清走了过来。

  「参谋长,你有什么事?」

  「我看就算了,既然有了凌秀容,就把那些小崽子放了吧,何必再多拉上那么多条命呢,再说,他们到底还都是不懂事的小孩子。

  说话不算,也有损司令的身份。」

  「既然参谋长的心软了,看在你的面子上,就放了吧,不过,老子先要把咱们的凌大科长生米煮成熟饭。」马洪儒想了想,最后还是听了吕清的话。

  吕清再一次离开屋子去了楼道。

  凌秀容知道同他们没有什么理好讲,她仰起头,闭上眼睛,被马洪儒从地上拖起来,推到了窗前,让她的上身伏在窗沿上,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窗口。

  「你们看好了,等老子把这个女科长肏完了就放了那些小崽子,要是哪个想暗算老子,那些小崽子就没命了。」马洪儒一边喊,用一边罪恶的手摸遍她身上每一块皮肤,又特别仔细地翻弄着那重迭的门户。

  马洪儒自己解开裤子,掏出那一条巨大的淫物。

  凌秀容这才知道马洪儒为什么有那么一个不雅的外号,那东西长近一尺,小茶杯口一样粗细,就连她这样有过婚姻经历的女人,也不由不为那即将蹂躏自己的巨物而感到恐惧。

  她用力摇动着自己的头,脸上略带惊恐之色,嘴里低声说着「不要」,希望他能发发善心,此时,她已经完成了一个可怜的小女人,但谁又能为此而责怪她呢?!胡其伟再也忍受不了这样下流的场面,把手举了起来,如果那只手落下来,部队便要强攻了。

  「司令员,不要动手。」凌秀容用眼角看见,吓出了一身冷汗:「为了孩子们,让我受什么样的污辱都不怕。

  我们是革命军人,拯救人民群众是我的责任。

  不要为了我让人民受损失!」她高喊着。

  「司令员,下令吧。

  孩子没了,我们还可以再生,不能叫凌科长被敌人这样污辱啊!」孩子的母亲们哭着跪在地上,恳求胡其伟。

  胡其伟流着泪,犹豫再三,终於还是把手收了回来。

  人们看到凌秀容伏在窗沿上的身子耸了一下,知道她被插进去了,接着她便强烈地振颤起来,两只坚挺的乳房随着那振颤一下一下地上下摆动,大街上传来一片哭声,而凌秀容此时却显得十分平静。

               (一百)

  大楼的外面,胡其伟和於志超指挥战士们清点跑出来的孩子,直到确认所有当晚在园的孩子都出来了才罢。

  「咦,你们的老师呢?」於志超已经瞭解到幼儿园里还有两个年轻的女教师作人质。

  「小王老师和小方老师还在里面,坏人不让她们走。」一个年龄大一点儿的孩子回答「还有一个老师也在里面,我没见过她。

  她没穿衣服,羞羞!」另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脸蛋上比划对自己的妈妈说。

  「孩子,记着,她不羞!她是个女英雄,是你们的救命大恩人呐!」妈妈哭着搂着自己的孩子说。

  从孩子们的嘴里,大家对里面的情况知道了一个大概。

  志超非常清楚,这伙儿土匪已经十分清楚目前的形势,所以并不打算逃走,只是想多拉几个垫背的,因此,多花费一分钟的时间,就少一点儿救人的机会,於是她向胡其伟道:「老胡,下命令吧!」

  胡其伟点了点头,向那群侦察兵低声道:「同志们,就看你们的了,尽可能不要弄出动静,尽可能推迟开枪的时机,争取能把三位女同志救出来。」战士们点点头,利用窗户的死角,悄悄从两边靠近了大楼。

  看到大家各就各位了,胡其伟一挥手,守在楼门边的战士一下子便冲了进去,与此同时,楼顶上的战士也利用绳子倒挂下来。

  枪响了,响得很急,很密,也很短促,两个从房顶下来的战士中弹,从半空中掉了下来,但其他人还是迅速冲了进去,战斗仅有两分钟的时间就停止了。

  几乎在战士们冲进楼的同时,於志超便冲了出去,抄起秀容脱在院中的军装进了楼。

  当她冲进教室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

  马洪儒死在屋门口,身上已经打成了筛子,屋子里另有七个土匪均被打死,其中两个土匪赤条条地压在赤裸着捆在小饭桌上的小王和小方的身上,身上的肌肉还在哆嗦着。

  小王和小方闭着眼睛,她们已经昏了过去,不过由於侦察兵们行动迅速,加上两个姑娘是躺在低矮的长桌上,子弹没有打中她们,因此尽管失去了宝贵的贞操,却终於得救了。

  吕清没有在屋里,凌秀容也没在。

  「怎么回事?人呢?」於志超问。

  「不知道,没有看到。」

  「快搜!每个屋子都不能放过!二楼没有其他出口,一定还在楼上。」胡其伟也跑了上来了。

  「司令员,你听!」一个战士说。

  众人侧耳一听,果然什么地方有动静。

  於志超当先出了教室,循着声音跑向楼道最里面的教师办公室。

  於志超也顾不了那么多,见一个战士已经佔据了屋子另一边的位置,於是使个眼色,两人一齐冲到门前。

  那战士一脚踹开屋门,只见屋子没有窗户,屋顶上的电灯泡发着淡黄色的光。

  一个戴着眼镜,身穿白衬衫的清秀男人正面对房门站着,手里拿着一把左轮手枪顶在自己的太阳穴。

  在他的面前横着一张办公桌,桌子上仰面躺着一个女人,一件西装盖在她的身上,但只能盖住上半部分,雪白的四肢和美丽的裸臀仍可看出她的身上是寸丝不挂。

  「吕清,放下你的武器。」於志超命令道。

  「我是党国军人,此时此刻,必当为党国尽忠。」吕清答道。

  「你们利用土匪反攻大陆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你还要为老蒋作殉葬品,不觉得可笑吗?」吕清没有回答,只是低头看了看桌上的裸女,然后轻轻说道:「我知道,就算是我放下枪,也还是个死。

  作为早已宣誓效忠党国的军人,我并不怕死,不过,我现在死了,就再没有人知道她最后时刻的英勇。

  作为对手,我很佩服她,不愿意她的事情因为我的死而成为永久的秘密。好吧。」他慢慢把枪放在桌子上,从桌子后面转出来,向於志超伸出了手。

  「人是我杀的,你想知道的,我都会告诉你们,希望你们能给她留下最后的体面,不要再验屍了。

  还有,我的那支手枪,希望你们能埋在她的坟中,那是出自一个对手的敬仰,作为一个英雄,这应该是她的最高荣誉。」

  「带走。」於志超亲手把手铐戴在吕清的手腕上,然后迅速冲向了办公桌。

  战士们都是男性,他们离开屋子,轻轻关上了房门。

  凌秀容已经牺牲了,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头扭向窗口,眼睛微合,面容平静,彷彿睡着了一样,但眼角却淌着泪水。

  志超掀起那件西装,躺在桌上的裸体那优雅,那么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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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会泄露党国的机密。」吕清坐在审讯室里,表情平静,眼睛里还泛着殉道的光。

  「你们已经全军覆没,还有什么机密可言?」於志超冷笑了一声:「你应该老老实实交待你的问题」。

  「还用交待吗?受党国委託,来给马司令出谋划策,那些都是我干的。

  可惜马洪儒这个土匪烂泥糊不上墙,不听肯听我的劝告,不然,恐怕早就打进云州城了。」

  「你知道你犯下的是什么样的罪行吗?」

  「两国交兵,各为其主。

  作为军人,以忠於党国为天职。

  落到你们手里,我是难免一死,但我说过,我活着,并不是怕死。」

  「那你那天为什么不开枪?」於志超不屑地问道。

  「我放弃自杀的打算,只是为了我的对手凌秀容,我不想让她的最后时刻变成永远的秘密。

  她是个英雄,应该受到英雄一样的对待。」

  「这个不用你说,我们已经决定认她为革命烈士了。

  那么你想告诉我们什么?」

  「告诉你她是怎么死的。

  告诉你她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敬佩她的敌人。」於志超看着这个杀害了自己好姐妹的凶手,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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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唇被用手分开了,现出生殖口儿里面粉红色的嫩肉,巨大的东西抵住洞口,慢慢用力顶进去,一直顶到几乎全部没入其中。

  土匪们下流地为他们的司令喝彩,并用最肮髒的语言污辱着凌秀容。

  凌秀容并不知道自己的阴道竟然能够容纳这么大的东西而没有被捅穿,她只知道那东西在里面搅动着她的肠子,每顶一下,都让她感到五脏六腑都要被挤出来了,痛苦和耻辱一齐向她袭来,但她强忍着不让自己流泪。

  她并不因自己的举动而感到后悔,只觉得对不起死去的丈夫,她在心里默默地对他说着对不起,希望他在天有灵,能够原谅自己今天的举动,她也相信他一定能原谅自己。

  马洪儒一拱一拱地在凌秀容的身上拚命发泄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深,长满黑毛的大腿撞击着女人雪白的屁股,发出击掌一样「啪啪」的声音,混合着从生殖道发出的「扑扑」的排气声。

  凌秀容的身体由於那疯狂的撞击颤抖着。

  马洪儒发泄完了,把开始变软的巨物从凌秀容的屁股后面伸出来,拖着她离开窗口。

  「现在该放人了吧?」凌秀容平静地说道,尽管她并不相信土匪所说的话。

  「快叫小崽子们滚蛋!」他说道。

  「快滚!」小土匪们跟着说。

  「孩子们快走,咱们去找妈妈!」两个女教师急忙拉起两个最小的孩子的手向外走。

  「慢,你们两个不能走。」马洪儒一指两位女教师。

  「放了她们,你们有我还不够吗?」凌秀容怒道。

  「你一个可不够我们这么多人用的。」马洪儒无耻地说道。

  「不,不!」小王和小方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她们耻辱地抱住了自己的身子。

  「你们两个要么留下来,要么留下这些小崽子!」两个土匪把那两个小孩子抢过来。

  「不!不!不!你们放了他们,我们留下。」两个姑娘流着眼泪,紧紧抱住自己的身体,慢慢滑坐在墙边。

  「阿姨,咱们走!」小孩子去拉两个姑娘。

  小王和小方含着眼泪,一个个抚着孩子们的头发说:「你们快走吧,下了楼就快点儿跑,你们的妈妈,还有解放军叔叔在等着你们,阿姨过会儿就走。」两个小土匪走过去,每人抓住一个姑娘的胳膊向里面拖。

  两个姑娘没有挣扎,她们是老师,是孩子们的保护者,这个时候,她们怎么能扔下孩子自己走呢?「脱!」马洪儒命令道。

  小王和小方看着马洪儒那张淫邪的脸,边哭边把自己的背心和短裤脱下来,然后分别仰躺在两张长桌上,摊开四肢,暴露出年轻的性器官,被土匪把她们的手脚捆在桌子的四条腿上。

  马洪儒又命土匪们从两个姑娘的衣服上撕了三块布片,塞进她们的嘴里,他害怕她们却把这里面的情况通过喊话传出去。

  这之后,他才叫一个小土匪把最后那两个孩子拉着送下楼去,还叫他们向外面接收的战士说,给他们半个小时的时间同凌秀容谈判。

  三个姑娘都明白,马洪儒并不真的想投降,他只是利用这段时间最后发泄一下兽欲。

  果然,当孩子们下楼后,马洪儒一边用手继续玩弄着凌秀容的阴部,一边无耻而疯狂地说道:「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

  到了这个份儿上,能最后玩一次公安局女科长,也算没有白拉着桿子干一回!」凌秀容见孩子们都安全了,悬着的心才放下来,现在她已经没有什么可在乎的了,便拚命挣扎起来,但她反绑双臂,又与马洪儒贴身而立,双腿派不让用场,因此所有的反抗都只能是徒劳。

  「这三个小娘们归你们了。」

  「慢,这个留给我。」吕清从楼道里走了进来。

               (一零一)

  「哈哈哈哈,没想到一向守身如玉的参谋长也耐不住寂寞了。」马洪儒笑着说:「你来你来。」

  「我不习惯当着别人的面干。」吕清从马洪儒的手里接过了凌秀容,抓着她最后的绳子,拖着她向楼道里走。

  「到底是书生,肏女人还这么讲究。」马洪儒下流地笑道。

  凌秀容仍然拼命挣扎着,但看上去清瘦的吕清力气却很大,见凌秀容一再挣扎,便把她拦腰抱起,夹在腋下,走进了那间没有窗户的办公室。

  「你不要再作无谓的反抗,我是受过特务训练的人,就算解开你的绳子,你也未必是我的对手。

  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让你死之前不要再受那些淫棍的凌辱。」吕清取出她嘴里的布,低声说道。

  凌秀容没想到吕清竟会说这样的话,不明白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还是停止了反抗。

  她知道自己这次恐怕真的没有了活的希望,但如果能够少受些污辱,对她来说也算是很幸运的事了。

  吕清把秀容平放在桌子上,自己站桌边,轻轻地抚摸着凌秀容的脸。

  「一丘之貉。」

  「不。老实说我和他们不太一样。我是个生活很严谨的人,在台湾,我有妻子和两个孩子,我的妻子很年轻,很漂亮,是个大家闺秀,我很爱她们,所以,虽然身处云州,混迹于一群山贼草寇之中,我却从没有作过对不起我妻子的事,即便是抓来的那些女共匪,我也没有碰过她们一下。」

  「那你这是干什么?」吕清的手已经滑动了秀容的胸前,很仔细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你不一样,早在那些谈判的时候,我就对你印象深刻,后来,你我在暗中的效量,更让我对你无比佩服。

  俗话说得好,英雄异惜英雄,一个英雄最好的知己,就是他的对手。

  作为对手,我欣赏你的智慧,作为男人,我欣赏你的美丽,我把你当作情人,虽然这样会对不起我的妻子。」她并不指望逃脱再一次污辱。

  但她的身体却告诉她,抚摸着自己的那双手,的确不像马洪儒和他的手下,那里面没有任何污辱的成分,有的只是爱意和欣赏。

  「你怎么能肯定,我也会把你当作情人对待?」

  「我不知道,但你是唯一一个值得我对不起自己妻子的女人。」他继续爱抚着秀容的身体:「现在,对于你我来说,都已经是生命的最后时刻,作为一个男人,能这样欣赏一个女人是一种幸福,而作为一个女人,能够被男人欣赏应该也是一件很荣幸的事。」

  凌秀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也曾被一个男人欣赏过,那个男人还同她有过几十夜美好的夫妻生活,但他牺牲了。

  还有其他的异性欣赏过她,虽然他们并没有告诉她,但她从他们悄悄从背后看她的目光能够感觉到。

  不过,被一个对手和死敌当作情人来欣赏,她却感觉怪怪的,她不知道应该高兴还是应该愤怒,但她却没有挣扎,只任那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的手抚摸着赤裸的全身。

  那双手的抚摸确实不是象马洪儒和他的其他手下那样,给人以耻辱的感觉,她感觉得到,那抚摸真的不带有任何污辱的成分,如果他不是自己的敌人,她真的愿意让他对自己作任何事。

  他抱起她的双脚,脚上的鞋袜已经在强奸前被马洪儒扒掉了,纤细的双脚象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一样娇嫩,只是那脚底上沾着一层被强奸时踩上的尘土。

  「我妻子的脚也是这么瘦,也是这么细嫩,她应该是完美的,应该一尘不染。」他用西装的袖子把那尘土擦去,她的脚痒得不时蜷起。

  见袖子擦不净,他把那脚丫儿捧着跟前,用舌头替她舔净。

  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很变态,但听一个对手象捞家常一样把自己同他的妻子作比较,总是感觉怪怪的。

  那手渐渐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她开始感觉到一点儿紧张。

  她的腿是那么美,既不太肥,也不太瘦,成熟得刚刚弥补了中间那自然的腿缝,圆圆的阴阜上生着不算浓密的阴毛,恰到好处地遮挡着隐约可见的蚌肉,唯一遗憾的便是那阴毛上一团难看的精液。

  他掏出一块一尘不染的手帕,轻轻把那团污迹擦去。

  「我可不想让脏东西破坏了这样的艺术品。」他说着,轻轻去分开她的腿。

  凌秀容自己恐怕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抗拒,顺从地把双腿分开,把所有的秘密都展现在这个男人面前。

  他很仔细地把同周围的皮肤一样白晰的阴唇上沾着的污迹擦去,又用手指分开重重门户,用裹着手帕的手指从生殖道伸进去,把里面也擦干净。

  手绢干涩的感觉很不舒服,但不管为了什么,她还是愿意让那里不再有代表着耻辱的污物。

  她听任这个男人观赏着自己的要害,听任他抚摸着自己洁白的屁股,触摸自己的肛门和阴户。

  她感到那个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自己也因此而更加紧张起来,身上泛起一层细细的汗珠。

  「如果你说的话是真的,就不要再侵犯我。」此时此刻,她的话才更像个女人。

  「不,我不会。

  爱一个女人不一定非要同她上床,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他说道。

  他把手从她的阴部收回来,仿佛犹豫了很久才说:「现在的形势,你看得清,我也看得清。

  我们败了,败得很惨。

  你们的人也许很快就要攻进来了,不过,败在你的手里,我输得心服口服。」她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被自己的敌人所敬佩,是件很让人激动与自豪的事,她的眼泪悄悄地流了出来。

  「作为一个欣赏你的美丽与智慧的男人,我希望你能活下去,享受你们的成果。

  但作为军人,我不能把你留给共产党。

  你太有才干了,一个人可以顶一个师,如果共产党里的女人都像你这样,三民主义用什么实现?」她明白他的意思,她并不打算他能对自己发善心。

  「你的三民主义早已偏离了中山先生的道路,怎么可能实现呢?」

  「你们有你们的看法,我们有我们的看法,辩论是没有意义的,一切让历史来评价吧。

  现在该谈谈我们自己的了。」

  「谈什么?」

  「你我的前途。

  你也知道,我们是敌人,在这种时候,我是不能放你逃生的。」

  「我知道。」

  「你不怕吗?」问完了,他又有些后悔,她的行动已经说明一切。

  「不,我怕,我怕死,也害怕受辱,但作为一个共产党员,我的责任不允许我逃避。」

  「是啊,你我是彼此彼此。不要怪我心狠,除了接受训练的时候,我本人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下过毒手。我不希望杀死你,但我人责任不允许我放过你的性命。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但也只有你值得我亲自动手。」

  他脱下自己的西装,轻轻盖在她的身上:「虽然……我不得不杀你,但我也不愿意再让其他的男人看到你的身体,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好意。」

  然后又解下自己的领盖,轻轻系在她的腰间,把领带宽大的一端放在她的两腿间,仔细遮住她的生殖器和肛门,然后用手把她分开的双腿合拢起来。

  这样的好意她接受了,紧紧夹住了自己的腿。

  「你希望我用什么办法?巴顿将军有句名言,说是一个军人应该被最后一场战争的最后一颗子弹打死,但是他自己却没有这个幸运。」他拔出自己的左轮手枪,对准了她的额头。

  她睁着大大的泪眼看着那枪口,没有一丝畏惧。

  然而他犹豫了很长时间,却还是把枪放回在了桌子上:「不,我不能破坏这样美丽的艺术品。应该找个更好的办法。」

  他又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她感到了窒息,脸颊胀得通红,双腿也不由自主地蹬踢起来。

  他再次放开了手,摇了摇头:「不行,这样死,你的脸会很难看。」

  她拼命地呼吸着,脸上渐渐恢复了原来的颜色。

  吕清来到她的头边,一手抱住她的头顶,另一手抓住了她的下巴,她知道对方要怎样杀害自己,她也知道,此时此刻,这是让她死时仍保持美丽的最好办法。

  外面响起了枪声,凌秀容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并开始大声喊叫。

  「不要动,我知道你不甘心。

  眼看胜利到手,而自己却要死去,谁都会很不甘心,但反抗是没有用的,你只能接受现实。

  如果你想死得好看一点儿,就不要再挣扎喊叫。

  他们来不及救你的。」他用力抱住她的头,让她的后背靠在自己的怀里,虽然她只能靠细长的脖子与一个有力的男人对抗,但她还是拼命地挣扎喊叫。

  在一阵犹豫之后,吕清终于把秀容的头用力扭了一下,脖子的转动瞬间超过了极限,骨节发出「卡」的一声轻响。

  凌秀容终于不再挣扎,软软地靠在吕清的怀中,身体身体开始轻微的振颤。

  他紧紧抱着她的头,看着她性感地蹬腿,直到她不再动为止。

  他把她放回桌上,搂着她的头,看到她的嘴唇微微张开,仿佛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睁得大大,静静地看着他,瞳孔已经开始放大,使那双眼睛显得深邃迷离。

  他轻轻用手去合上她的眼睛,她却又重新睁开了。

  「我不信神,也不相信人死了有魂灵,但这个世界上如果真的有灵魂,我希望那是你的。

  枪声已经停止了,他们很快就要找到这里来。

  这胜利中有你的功劳,你应该为此而感到骄傲,你完全可以瞑目了。」他再次尝试着闭上她的眼睛,这一次他成功了。

  「看来这世界上真的有灵魂,你一路走好吧。」吕清放下抱在怀中的那颗美丽的头,轻轻用手把她凌乱的头发理得尽量整齐。

  他把刚才因为挣扎而掉落在桌边的西装重新盖在秀容的身上,又抱着双腿把她的下体抬离桌面,用破报纸把她弥留之迹排在自己下体和桌子上的尿液擦净,看见她的肛门变得松弛,怕她自己的排泄物污染了身体,便把那块手绢小心地塞进去,这才把她重新放在桌子上,并拢双腿,紧紧夹住那条一端已经湿透的领带,他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些了。

  他弯腰去拾被秀容碰落在地上的手枪,不小心碰到了椅子,发出「光」的一声响,接着便听到了楼道里的脚步声向这里走来,于是,他把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凌秀容是在云州剿匪中牺牲的最后一位军警,也是牺牲得最壮烈的一个,政府第一时刻便授予了她革命烈士称号。

  在经过了激烈讨论,并得到上级的批准之后,吕清的手枪被佩带在了秀容的身上,当这个决定由于志超通知给吕清的时候,他止不住流了泪。

  作为一个大特务和土匪的首犯,吕清最后还是被枪毙了,他也还算从容,到底保持了一个真正军人的风度。

  秀容出殡那天,云州城万人空巷,为这位英勇的女侦察科长送行,连凤里的百姓也从百里之外赶到墓地祭拜。

  ************************************************** *******************

  听着于志超的讲述,元奎泪如雨下,她一手拉着妻子的手,一手拉着吴凤枝,情真意切地说:「志超,凤枝,咱们复仇队的老兄弟、老姐妹里,就剩下咱们三个了。

  战友们用命换来了好日子,咱们可要好好活着,得对得起他们呀!」

  「对!要好好活着,要建设咱们的新国家!」

  「咱们拿出打仗时的拼命精神来,一定要把国家建设好,让死去的兄弟姐妹们放心!」三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暗暗下定了决心。

               (一零二)

  经历过生死考验的人,最知道生命的珍贵,元奎、于志超和吴凤枝一边奋不顾身地投入国家的建设中,一边尽情地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生活。

  战争期间结下的友谊最牢固,因此,三个老战友的关系自然也最为密切。

  凤枝现在还是孤身一人,住在军分区的单身宿舍里,志超怕她一个人冷清,就经常把她叫到家里来吃晚饭,顺便聊聊各自的生活和工作。

  这天,凤枝又来到元奎家,她一边和志超在厨房里忙活,一边聊天。

  志超道:「凤枝,你也老大不小的了,应该成了家了。」凤枝红着脸笑笑,但沉默着,没有说话。

  「还在想着他呢?他是个好样的,可是他牺牲了,去者去矣,活着的人总还要生活呀!」志超说的是原来凤枝的未婚夫,他还未及结婚就壮烈牺牲了。

  「不,不是因为他。

  打仗嘛,总会有牺牲的,我们有约在先,无论谁先走了,另一个都要好好活下去。」

  「这就对了,那你是怎么回事?」

  「我只是……我只是……」

  「还没有看上眼的?」凤枝没有说话。

  「我听说政治部那个王主任一天到晚往你那儿跑,全机关的人都知道他在追你,你就没什么想法?」

  「你是说王清平?他也配!」凤枝厌恶地说道。

  「怎么?他不是挺不错的吗?人家可是正宗的大学毕业,是咱们军分区第一把笔杆子,人也长得挺不错的。」

  「我看不惯他那个德行!除了在报纸上替自己胡吹,就是削尖了脑袋想着往上爬。

  我最看不上他那样的人。」

  「这倒也是,他那个人,是有点那个!人吗,是得厚道点儿。

  不过,军分区这么大,你就没有一个能看上眼的?」凤枝还是没有回答。

  「也是,你现在已经是局长了,比你职位高的早都结婚了,和你岁数差不多的,又没有你这么好条件的。

  唉,谁让你是个大局长呢。

  要不我在公安局给你找一个?」

  「怎么?真想给我当媒婆呀?志超姐,你还是别替我操心了,你只要把元奎哥侍候好了就行了。」

  「我这个当姐姐的,哪能光顾自己快活,忘了自己的姐妹呀?!」说到快活两个字,志超的脸腾地红了。

  「什么快活?你和元奎哥那个……快活不?」凤枝半真半假地问,虽然她还是个姑娘,但毕竟也已经二十好几了,那种事不想也想。

  「什么这个那个的?」

  「还能有什么那个?」

  「你一个大姑娘家,问这种事不害臊!」志超的脸更红了,一想到元奎给她的快乐,就觉着自己的两腿间湿了一大片。

  「害什么臊哇,我也这么个年纪了,总要嫁人的嘛,早晚还不是要有那么一回吗?」凤枝好像满不在乎地说道,脸却也是红的。

  「厚脸皮,到时候我一定要给你找个干那事儿厉害的?到了晚上,让他好好折腾你。」

  「干哪个事儿啊?你告诉告诉我。」

  「这还用问?你早晚得知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不过,那你怎么知道哪一个干那个事儿厉害呀?」

  「你这个坏丫头!」志超被问住了,看着坏笑的凤枝,她胀红着脸半嗔着狠狠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巴掌。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王清平还是像往常一样有事没事到机要局来一趟,凤枝也依旧对他不理不睬,其实凤枝的心中早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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