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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丕司马]解剖课(现代向)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5860 ℃

曹丕靠在墙上,双手插进牛仔裤口袋,耳机塞着耳朵,摆出一贯的冷酷炫姿态,毫不理会旁边一群叽叽喳喳兴奋过度的小丫头片子。

他在等着上课。

教务处排课程表的人真该死,这学期曹丕班上所有的解剖课都排在头两节,连星期一也不放过。

他饿着肚子,顶着周末熬夜折腾出来的黑眼圈,还有一头乱糟糟的发型,站在一间解剖教室外面等着摆弄一堆死人肉——好吧,这个不怨别人,如果他能早起十分钟,或者司马肯稍微配合一下乖乖让他操到爽,本来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吃早饭再顺便耙两下头发的。

曹丕踹了一脚解剖教室的防盗铁门,泄愤,心想,都怪司马不好。

管理员拿着钥匙打开解剖教室,学生们排队鱼贯而入,刺耳的上课铃及时响了起来。

解剖学教授司马懿急匆匆赶过来,一边走一边扣白大褂的扣子。

站在队列最后的曹丕觉得他衣衫不整的样子真是性感死了。白大褂加分,敞开的下摆像纯洁的风筝,黑衬衫配领带,禁欲又淫荡——真想把他就地按倒扒下这套行头大战三百合。

不过现在曹丕更关心他手里拿着的利乐包牛奶和烧饼夹鸡蛋。

好饿……肚子叫……

司马懿拉住曹丕,把牛奶和烧饼鸡蛋塞在他手里,小声说:“快吃,还热的。”

走廊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其余学生都进教室了,曹丕不顾形象地狼吞虎咽。

司马懿站在旁边等他吃完。

“慢点,别噎着。”

曹丕喝完牛奶把利乐包揉成一团准备当球踢,司马懿慢了一拍没拦住,牛奶盒飞过半个走廊准确打中墙角的垃圾桶,弹在外边。司马懿小跑着过去捡。曹丕抹干净嘴角的牛奶沫进了教室。

今天要上的课是男性生殖系统。助教已经把需要用的尸体准备好了摆在解剖台上,司马懿戴上无菌手套,熟练地用手术刀逐层分离组织,同时进行讲解,学生们围在解剖台周围,听得都比较认真。

只有曹丕窝在角落里昏昏欲睡。

什么男性生殖系统,那玩意太熟悉不过了好吗!几乎天天都要打交道,还用特意学?老子身上就有一套现成的!不够用的话,还有司马可以贡献出来!

早知道这两节课讲什么男性生殖系统,周末应该让司马好好演示一番的。

把他从里到外做个彻底。

带着甜蜜的想象曹丕愉快地睡着了,直到下课铃刺耳地响起来。

曹丕揉揉眼睛,伸个懒腰,抬头发现其他人都走光了,只有司马懿双手插兜站在面前,冷冷地问:“睡得香吗?”

“还行。”曹丕说,“没有抱着你舒服。”

“曹丕你听好了,我是你的老师不是你的保姆,”司马懿忍着一阵阵低血糖造成的眩晕,正颜厉色地说,“我留了作业,下节课交,你再敢找借口不交作业,我就判你这门课不及格,等着明年重修吧!”

“那真是求之不得。”曹丕低头在背包里一阵乱翻,还不忘回嘴,“只要司马老师你能天天让我操,重修多少次我都没意见。”

“你——你——你太过分了——”司马懿满脸通红,不知道是气得还是臊得,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他眼前一阵阵发黑,晕得更厉害了,连胃也开始隐隐作疼……

可是在曹丕面前他还想极力维护师道尊严,用手在衣兜里压着腹部,不肯让难受挂在脸上。

“那,给你,快吃吧。”

一大块牛奶巧克力出现在眼前。

司马懿看着曹丕:“贿赂我也没用,除非你按时交作业。”

“嘁,没创意,谁要贿赂你了。”曹丕低头剥巧克力的锡纸,“我是看你没吃早饭,怕你肚子饿特意去买的,刚才上课前忘了拿出来了。”

——也不想想我没吃上早饭到底是谁害的!

司马懿二话不说抢过巧克力,愤愤咬了一大口。

司马懿,二十九岁,医科大学解剖系副教授,青年才俊。

曹丕,二十一岁,临床系大一新生,不折不扣富二代。

本来这两个人除了师生关系以外应该没有任何交集,可是曹丕家里很有背景,他的录取通知书还没发下去,校长荀彧就提前找到司马懿,请他帮忙照顾曹丕——据说这孩子有点儿自闭,性格孤僻不合群。

别人的请托司马懿可以不理,但是荀校长于他有知遇之恩,这个面子不能不卖。于是司马懿好心让曹丕住到自己的单身公寓,以方便照顾,没想到他竟然被这个小鬼给吃得死死的。同居不到一个月,曹丕就理直气壮地霸占了他的卧室,他的床,当然,还有他本人。

无数次司马懿想揪着领带质问荀校长:“你说这孩子孤僻,他妈的他哪里孤僻了!”

无奈曹丕他父亲曹操和荀校长相交多年,曹丕管荀校长叫叔的关系,司马懿只有硬生生咽下这口恶气,继续被吃……

虽然巧克力甜得黏牙,司马懿还是三口两口吃完了,早晨被曹丕折腾得像打仗一样,没来得及吃饭又空着肚子上了两节课,他也很饿。

“走了。”司马懿用书拍了拍曹丕,曹丕正看着墙上一副解剖挂图,不知道在琢磨什么。

“等会你还有课吗?”曹丕问。

“没有。”司马懿说完立刻就明白曹丕在打什么主意了,“想让我给你补上这堂课?门都没有。不给你点教训你就不知道以后好好听讲……”

司马懿一边唠叨一边往门口移动,曹丕抢上两步,直接把门锁死。

“干什么?”司马懿板着脸教训曹丕,“尸体都收起来了,我不会为了你一个人再把他请出来折腾一遍。谁叫你上课偷懒?叫你早点睡就是不听,打游戏到12点你活该……”

“闭嘴。”

曹丕不爱废话,直接吻上司马懿的嘴唇,用行动让他消音。

亲起来有巧克力的味道,甜甜的。

曹丕满意地咂咂嘴。

“说过多少次不准在学校乱来!你再这样我告诉校长去!”司马懿揪着曹丕胸前的衣服愤怒地威胁,同时用手背擦掉嘴边流出来的口水。被一个小破孩亲到腿软真是太丢脸了,他打死也不会让曹丕知道这个弱点。

“荀叔叔让你照顾我的。”

曹丕耸肩,一副你爱告状尽管去的样子。

司马懿气绝。

“校长只是让我照顾你,又没让我……又没让我照顾到床上去!”司马懿用了最大的克制才咬着牙说出后面几个字。到底是谁吃亏了,怎么好像做了坏事的那个人是他一样!又不是他想老牛吃嫩草!呸呸!被吃的人明明是他!

曹丕仍旧满不在乎的样子。

“无所谓,荀叔叔早就知道了。”

“什么?!”

司马懿听见自己神经崩断的声音。噼里啪啦。

这不可能……校长怎么会知道……他都很小心地掩饰了……以后该怎么面对校长……这下完了天要塌了……

“睡过的第二天我就主动跟荀叔叔坦白了。”曹丕丝毫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反正他早晚会知道,早知道早好。对了,荀叔叔还夸我来着。”

“你、你胡说……”司马懿还想垂死挣扎一番。校长虽然开通,但是眼皮子底下出现师生乱搞这种事怎么可能不生气!这绝不可能!

“荀叔叔说我‘出手必中,大有乃父之风’——这不是夸奖吗?”曹丕看见司马懿踉跄一下,伸手扶着墙,一副腿软得快要站不住的样子,连忙伸手抱着他肩膀,扶着他靠住讲台休息一会。

“你又低血糖了?不要紧吧?”曹丕赶紧翻包,“我记得还有一瓶果汁……”

缓过一口气的司马懿,在接受了大量信息冲击之后,想到了最严重的问题,一把攥住曹丕的手腕,质问他:“为什么要告诉校长?你答应过我不会跟别人说,为什么不守承诺!”

“荀叔叔又不是别人。”

曹丕觉得司马懿真是想太多伤肾的典型,总是把一件很简单的事看得那么复杂,他拧开瓶盖把鲜橙汁塞在司马懿手里,看他喝下一口才继续说:“我告诉了荀叔叔就等于告诉了我爸,荀叔叔去跟他说比我自己说要好。”

扑——

一口果汁喷出来,司马懿被呛得直咳嗽。

连家长都知道了?

这下彻底玩完了!

司马懿觉得头顶一片愁云惨雾。就算有荀校长也保不住他了,曹丕的父亲可不是什么善茬,知道这事以后肯定不会责怪宝贝儿子,所有的错当然都要推到他身上……司马懿的脑海里迅速出现曹丕的父母跑到学校当着许多人怒斥他是狐狸精勾引学生的场面了。

顿时全身一阵恶寒。

偏偏曹丕还没心没肺地说:“我爸知道了当然有点不痛快,打电话把我骂了一顿。”

“然后呢?”司马懿用力攥着果汁瓶,瓶子都被捏变形了。他想知道自己有没有一千零一种死法。

“我爸说,要想结婚起码得等到毕业才行。拿不到毕业证,想都别想。”

曹丕叹了口气,表情也很不高兴。

“啊?!”

因为太过吃惊,司马懿使劲一箍,果汁从瓶口喷了出来,洒了一身。好在外面还穿着白大褂,没弄脏里面的衣服,他赶紧动手要脱下白大褂。曹丕很热切地帮忙,一边帮着解扣子一边嘀咕:“让我来让我来,早就想这么扒掉你的衣服了……”

司马懿狠狠地敲了他一下。

“你想什么呢!”

曹丕解开最后一个扣子,顺手就摸到了司马懿的重要部位,这一下出其不意攻其无备,当然被他得手了。

“我想操你。”

听到曹丕直白的表述,司马懿不由自主从心里蹿起一股火来。他瞪着眼前没羞没臊的小屁孩,脸上露出“你是精神病”的嫌恶表情,伸手推开曹丕。

对于他明显的肢体抗拒曹丕毫不在意,或者说是故意忽视,直接用力把司马懿压在墙上。司马懿试图挣扎,逃到了讲台上,但是曹丕的力气比他大得多,司马懿躲闪了两次都没能逃出曹丕的势力范围。

“大白天你发什么神经!”眼看曹丕的脸越凑越近,几乎就要贴上来了,司马懿抵挡的同时忍不住喊道,“外面人来人往,会被看见的!”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后面这句话司马懿没敢吼出来,他怕过分的刺激使曹丕产生某些更加下流无耻的念头。比如有一次曹丕洗完澡在房间里裸奔,他不小心说了句“赤身裸体有碍观瞻”,曹丕就直接把他按在阳台上做了个够。幸好公寓在顶楼,周围又没有高层建筑,否则司马懿简直没脸出门了。

“啊……原来你是担心这个。”

曹丕好像终于明白了两人的分歧所在,单手抓着司马懿两只手腕按在黑板上,另一只手扒拉几下头发,似乎在想对策。

“你看,外面花坛里的树长那么密,把窗子完全挡住了,不会有人看见我们在里面做什么,当然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去拉起窗帘——但是大白天拉上窗帘,反而更容易让人起疑心,说不定会有那么一两个无聊的家伙出于好奇凑近来看看,所以还是不要费事了。”曹丕试图说服司马懿,不必为他们现在的环境忧虑。

司马懿忍不住用后脑勺撞向黑板,板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回响,证明他的头骨质量可靠,硬度绝佳。司马懿觉得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他会被曹丕不按常理出牌的习惯给逼出神经病。他还不到三十岁呢。

“曹丕你是不是整天除了那个事就不会想别的?你的血液直接从心脏流进生殖系统了吗?你爸花钱供你上学到底是为什么?钱多烧得慌?我是你老师,不对,我是男的,你也是男的,根据我国法律两个男人不能结婚,你应该知道这个常识,再说你才几岁呢毛都没长齐竟然就想结婚了,你爸肯定以为你是胡说八道才没刨根问底,要是他知道真相非抽死你不可,我可从来没想过要跟你一起死,还有校长也不会放过你的!不准乱摸——”

司马懿的说教模式戛然而止,又被曹丕用嘴给堵上了。他想说曹丕你太卑鄙了,每次都用这一招,就是不肯好好听我说话,但是曹丕的舌头灵活刁钻,在他嘴里扑腾翻搅,犹如一尾活鱼,搅得司马懿也心痒痒的,大脑又开始缺氧。趁这机会曹丕偷偷解开他的腰带,顺手往下一扒,刷地一下司马懿的裤子就掉在地上了。

“曹丕你干什么!”

虽然被亲得头昏脑涨,司马懿还是感到大腿上凉飕飕的冷意,手忙脚乱推开曹丕,赶紧弯腰去捞他的裤子。

黑色弹力内裤紧紧包裹着圆翘结实的屁股,献宝似地凸显出来,不趁机揩油那就不是姓曹的作风了。曹丕伸手在那翘臀上狠狠一拧,司马懿惊叫一声,直接被曹丕按住趴在讲台上。司马懿扭头看着曹丕,声音里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你不会真想在解剖教室乱搞吧?”

不说泡在福尔马林溶液里的尸体,好歹有钢棺,盖上就可以假装不存在,教室四周可是摆了一圈人体骨骼标本,每一个都是两百多块骨头用铁丝串起来挂在那里,摆出站立或者行走的姿态,被十几个骷髅黑洞洞的眼眶注视着还能发情,司马懿不得不赞叹曹丕真是天生外科医生的料,这神经的粗细和强韧绝对赛过钢筋了。

曹丕不服气地反驳他:“谁说我乱搞了。这学校里喘气的不喘气的两条腿的四条腿的公的母的加起来有好几万,我就只搞你一个。”说着在司马懿弹性极佳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清脆响声在空旷的教室回荡着,让司马懿听了都忍不住脸红。

“谁能想到看上去严谨冷淡一副精英范儿的司马教授竟然在西装裤底下穿着这么风骚性感的小内内呢?”曹丕看到司马懿穿着自己特意买来送给他的情趣内裤,顿时心花怒放,压在他身上用两只手抓着那挺翘的屁股连揉带捏,同时舔着司马懿热胀红透的耳朵,“你是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的吧?你知道自己皮肤白,穿黑色最诱惑,所以才选了这条内裤,哼,学校里那些仰慕你的人要是知道了真相该有多伤心。”

“你、你别胡说八道——”司马懿不想跟曹丕深入讨论内裤的品味这个话题,双手按在讲台上用力一撑,试图把曹丕甩开,但是曹丕一百多斤的分量大半压在他身上,哪能那么容易挣脱。这一阵扭动,反而招得曹丕又在他屁股上拍了两下。

“还说不是勾引我?屁股摇得那么欢,一定是欲求不满,看在师生情分上,就让我来满足你的饥渴吧。”曹丕一边说一边伸手握住司马懿的欲望前端挑逗起来。

隔着一层轻薄柔软的布料,司马懿反而更加鲜明地感知到曹丕的动作。他忍不住呻吟一声,然后紧紧咬住舌头,双手按住桌面保持镇定,扭头怒瞪那个胡作非为的小破孩。

不好好上课也就算了,下课以后还强迫老师乱搞,这叫什么事!如果今天和曹丕在这张讲台上做了,让他以后怎么在这间教室给学生上课?司马懿觉得不能再纵容那个小坏蛋了,抬腿想用脚后跟踹他,曹丕眼明手快,在司马懿的命根上用力一撸,顿时让他腿软腰麻。

“曹丕你这个混蛋,我饶不了你!”

司马懿的语言攻击曹丕已经听得耳朵起茧,还没进神经中枢就被直接屏蔽了。他拉下牛仔裤的拉链,把硬了半天的老二解放出来,隔着内裤对准司马懿屁股中间微凹的印痕用力一顶,果然看见那两瓣翘臀飞快地一缩,然后又抽搐几下。

“你这个骚货,又在发浪。”曹丕来了劲头,在司马懿屁股上左右开弓,噼里啪啦打了好几下。疼是肯定不疼,那两瓣翘臀颤颤的,挺得更高了。简直像是故意勾引人去打它一样。曹丕一边打一边羞辱司马懿:“还有你这个骚屁股,一碰到我的老二就变成贪吃蛇,恨不得连卵蛋都吞进去,只要捅进去就咬住不放,捅得越深吸得越紧,又咬又吸,怎么捅都捅不坏,真是个天生的骚货!”

司马懿知道曹丕说的都是事实,然而被他用这样粗俗下流的字眼形容出来,羞耻感更甚一层。司马懿的腿再也站不住,一下子松了劲,整个人软瘫在讲桌上,喉咙里小声呜咽着:“你别说了……”

“哼,刚才不是还很嘴硬吗?你是不是说过要让我不及格明年重修?”

“只要你交作业,我,我就让你及格……”

就算在这种情形下,司马懿还是没忘了做老师的职业操守,坚持让曹丕交作业才及格,这种敬业精神真是令人钦佩。

但是曹丕可就不太高兴了。

他勾着司马懿内裤的边缘用力往下扯,谁知那块布料弹性极佳,竟然没扯下来,曹丕顿时就冒了邪火,一眼瞥见讲台上放着把上课时分离组织用的手术刀,抓起来就往司马懿屁股上划。

司马懿看见他拿刀,吓得一动也不敢动。他对自己的刀功有绝对信心,但是对曹丕的刀功绝对没信心,不管曹丕这一刀下去戳到什么地方,反正倒霉的必然是他,何况现在曹丕明显已经肾上腺素飙升到破表,能干出什么荒唐事真是无法预料。司马懿只能心惊胆战趴在讲台上,等待着那把命运的解剖刀落下来。

曹丕却没那么多顾虑,平时实验课解剖小白鼠他练得挺多,运刀的技术很有自信,他对准司马懿臀缝中间的凹痕,干脆利落一刀就划开了那件情趣内裤,黑色布料爆裂弹开,露出两团雪白圆翘的屁股,上面还有几个鲜红的巴掌印,看着既有些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更想施虐。

这个时候曹丕忽然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手术刀慢慢移到司马懿的阴茎前端,用刀柄轻轻碰触,果然听见司马懿抽了一口冷气。

“司马老师,反正这里有现成的教材,再给我讲一遍男性生殖系统吧?”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说的就是眼下这种情形。

司马懿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生哲学,尤其被人拿刀顶着老二的时候,更不敢摆师道尊严的谱,忍着万般羞耻战战兢兢应了个“好”。

曹丕看出司马懿吓得不轻,但是他原本半硬的阴茎却更加精神了。曹丕心想这狐狸精真是个欠虐的货,越折腾他越来劲,这样也能发情。

司马懿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银光,是曹丕顺手把手术刀甩在讲台上。锋利刀刃钉进木制桌面,刀柄还在微微颤动。

总算可以松口气,不用担心变太监了。没等司马懿对小兄弟逃过一劫感到庆幸,曹丕已经更加卖力地挑逗起他的欲望来。

熟练地握住司马懿半硬的阴茎快速撸动,偶尔用手指摩挲圆润的顶端,划过湿润的小孔,引起司马懿一阵轻微战栗。司马懿的喘息声变得粗重,阴茎也越来越硬,他无法控制追逐快感的本能,就着曹丕的手掌前后抽插起来。

这时曹丕却转移阵地,放开了司马懿的老二,改为轻柔捏弄后面两个小球,同时贴在他耳边笑着问:“老师,你说这个东西在生殖系统里叫什么?”

刚尝到一点点甜头还没来得及仔细咂摸就被硬生生扯断了弦,司马懿真想破口大骂。你他妈的昨天才舔了好几遍的玩意会不知道那是什么?!他扭头怒瞪一脸痞笑的曹丕,有点拿不准是先打一炮解决了迫在眉睫的个人需要然后提起裤子痛揍这个臭小子一顿,还是反过来先揍了再速战速决。

“我操,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要用眼角这样勾我,媚得人受不了!”曹丕放弃蹂躏司马懿可怜的蛋蛋,从牛仔裤口袋里快速摸出一个安全套,几乎是残暴地撕扯开包装,套上自己的老二,在司马懿屁股上重重拍了两下,然后向两边用力扒开,对准藏在中间的销魂窟直捅到底。

司马懿短促地叫了一声,趴倒在讲台上,双手死死扣着桌沿,指关节都泛了白。虽然安全套上有润滑液,可是对肛交来说量太少,曹丕又干得太粗鲁,他一半是痛,一半是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生气,浪叫放不下矜持,哭泣放不下尊严,他已经忘了身在何处,只感到屁股被曹丕火热的阴茎劈成了两半,那个侵略者肆无忌惮横冲直撞,他收紧入口的肌肉,绞缠着那根硬挺的阴茎,不想被进入得太深,却只换来曹丕在他屁股上狠狠一拧。

“你这个骚货,别咬那么紧,要被你夹断了。”曹丕按着司马懿的腰用力插他,激烈的动作使得讲桌也跟着摇晃起来。

“轻、轻点……我疼……”司马懿的声音里带了哭腔。他大张着嘴喘息,无法控制的口水从嘴角滴落在桌面上,汇聚成一滩小水洼。

“活该!谁叫你早上不让我爽,刚才又用那种狐媚的眼神勾引我,攒到现在你就连本带利都还了吧,今天非操死你个小骚货不可!”话虽这么说,不过曹丕还是稍微放轻了点力道,万一真把这个狐狸精操坏了以后他就没得爽了,多划不来。

司马懿呜咽着辩解“我没勾引你”,被曹丕毫不留情又打了一顿屁股,这才学乖了,趴在讲台上只剩下嗯嗯啊啊的份。

一口气抽插了几百下,曹丕总算出了火气,连早上没做成的份也捞回来了。他换了个角度,阴茎顶在司马懿屁股里面小幅度抽插,感受被他柔软紧窒的肉穴紧紧包裹吸附的滋味,就像一个饥饿的人面对大餐,先是大鱼大肉吃了七分饱,现在开始要细细品味美食了。

“我到你家住的第一天,就在你电脑里找到几百个小黄片,你还借口热水不够故意拉着我一起洗澡,光着身子在我跟前晃来晃去,还有脸说没勾引我?”曹丕向上掀起司马懿的衬衣,抚摸着他裸露出的大片背部,俯身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我顶着的这是什么地方,嗯?司马老师,是不是你的前列腺?还是我顶到你的膀胱了?”

司马懿的脸紧紧贴着桌面,被干得神魂颠倒,已经有点听不清曹丕在说什么了,只能含糊地哼哼两声。

曹丕笑了一下,捞起司马懿一条腿架上讲台,让他的后穴张得更开,调整位置从各个角度捅进柔软紧窒的内里。紫胀硬热的阴茎肆意蹂躏穴口,肏得那里充血泛红,穴口嫩肉微微翕张,泛着润滑液的白沫,显得无比可怜。

每顶一下曹丕都要问一句是不是前列腺,绝不落空,仿佛今天不找出司马懿前列腺的准确位置绝不罢休。他这股不输期末考试前突击背书的认真劲头差点没把司马懿逼哭了。

司马懿知道曹丕是故意整他,报复刚才他威胁不交作业就不及格的话。可是他现在已经来不及后悔,全身的血都涌到了下半身,仅用一条腿勉强站着,两只胳膊死死扒着桌沿,汗水让他手心打滑,他的阴茎硬得发疼,在半空中摇晃着,被曹丕凶猛的动作一次次顶得撞向讲桌,他出于自我保护的本能,只得压低腰部,屁股翘得更高,避开老二和讲桌死磕的危机,却也让曹丕更容易肏到深处。

司马懿的小动作让曹丕龙心大悦,满意地抓着他的屁股一顿乱揉,边揉边肏,也不拷打逼问前列腺了,神态专注猛攻狠干,空旷的解剖学教室充斥着噗噗噗嗤的肏穴声,讲桌在地板上沉重的拖曳声,还有司马懿的呻吟和曹丕的喘息,交织混合在一起变成嘈杂的回音。

在这样一片混乱中,他们竟然同时达到了高潮。司马懿直接射在讲台上,弄得一塌糊涂。曹丕心满意足从司马懿的身体里退出来,把用过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那里面已经堆满了上节课学生们用过的鞋套和各种零碎垃圾。

司马懿还维持着被干的姿势趴在讲台上,大概已经跌破羞耻的下限,索性破罐破摔,反而顾不上羞耻了。他的后穴仍在轻微抽搐,肠液和润滑液混合成白浊的液体从尚未完全闭合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往下淌,在他皮肤上划出一道亮闪闪的痕迹。这番美景勾得曹丕情不自禁吞了口口水,虽然刚刚才干了一炮,性欲已经得到纾解,还是忍不住在那翘臀上又使劲捏了一把。

所谓吃饱了可是管不住嘴馋。

“你再不起来我可要来第二发了。”曹丕说着低头翻包,想找个东西替司马懿擦一擦。

虽然他很乐意多看一会儿司马教授被他干得这副花残滴露的勾魂模样,但是早饭没吃饱,上完两节课又做了激烈运动,现在他有点饿,曹丕决定先吃了午饭再说。可以考虑拿司马懿当夜宵。

司马懿当然不知道他已经上了曹丕的预定食谱,缓过劲以后从讲台上挣起身,大腿刚一落地差点摔倒,幸好还有桌子能撑住。更多的淫液从后穴里流出来,他厌恶地皱了下眉,说不清是对自己生气还是对曹丕生气。曹丕拿了几张纸巾要替司马懿擦去腿上的痕迹,被他一巴掌拍开,曹丕很机灵地掉头去擦司马懿射在讲台上的精液。

内裤不能穿了,司马懿捡起裤子胡乱套上,裤腿和裤脚都蹭了灰尘,好在没有沾到别的东西,拍一拍就不太明显。曹丕靠着讲台看他收拾得总算能见人了,这才去拉开教室的门,靠着门框等他一起走。

司马懿把沾了果汁的白大褂卷成一团夹在腋下,发现衬衣下摆上少了一个纽扣,大概是刚才被曹丕粗暴地掀上去时崩掉了,不知道落在哪个旮旯里,司马懿也顾不上找了。他低头把衬衣下摆掖进皮带,心里暗暗祈祷一会出去时千万别遇上眼尖的同事,学生也不要,免得被看出来他刚刚和什么人打了一场野战。

经过曹丕身前时,听到他“喂”了一声。既不是叫他的全名,也不是带点恶作剧意味的老师,这个不太礼貌的称呼是属于恋人间的亲昵叫法。

司马懿只能停下脚步,看着曹丕。

“那个,我不是故意在你的课上睡觉,”曹丕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不敢直视司马懿,“刚才要是认真听你讲男性生殖系统,我会马上硬起来的。”

司马懿扭头就走,不理会曹丕追在后面喊“作业我会交,你别让我不及格啊……”

他发誓绝对不让曹丕下个学期重修解剖这门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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