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挑灯

[db:作者] 2025-07-14 22:22 5hhhhh 1260 ℃

林青河一边大摇大摆地走下通向地牢的阶梯,一边遣开守卫。人都知他本就是跋扈的性子,打起架来和疯狗似的,杀人如麻一身戾气,又是镇守一方的极道魔尊,谷中党羽不少,据说还是陶寒亭的酒友。如今虽不在他的地盘上,可不过审问一个俘虏,诸人不敢不给他这个面子。

牢里没两三个人。一是原先据点主人打算交换一批俘虏没换成,怒而屠了个干净,这两天才装进新人来。二是这牢里也就关些有头有脸的,别的自然拿去作了堆肥。

林青河回头看了看持枪守在牢门口的徒弟,从腰带里掏出两个飞镖,也不言语,甩手两下就把多余的两个囚犯无声弄了个干净,这才走到最后一间牢笼。

牢里那人刚被弄回来没多久,一身金衣还在,只是风毛和金玉装饰没了,正被锁着腕子吊在梁上,足尖微微触地。此时看样子约莫是昏过去了,低垂着头,脑后的马尾松散了,任由乱发遮住他的脸。

林青河知道这种刑罚,他的据点里也常用。如此吊着人,时间久了,自然那两条胳膊就被自己的体重慢慢拉到脱臼了,每个关节都会脱开。吊完了这个再上老虎凳,这人的四肢就可以全废了。

他叹了口气,思索了一会万一某日自己也被如此刑囚加身,是要干脆寻机自尽呢还是等着什么人来救他呢。最后得出的结果还是自尽的好,毕竟秘密太多,他又活得太嚣张,听说老陶每约他喝一次酒就是那边案头又压了一打告他状的匿名信。

林青河晃了晃脑袋,心想只怕这次老陶的案头要被压塌了吧?想着就抬手一马鞭抽到那人身上,把人抽得晃了晃。

那人闷哼一声,缓缓抬起头。

林青河又是一鞭子。

那人这回忍住了没哼出声,看见站在身前的红衣人却咧嘴笑了笑。

林青河看得心头火起,劈头就是一顿好打,可惜还是没舍得下重手,衣裳都没抽破。

那藏剑弟子哼也不哼一声,只笑嘻嘻地吊着自己打转。

“你他妈还能笑得出来?!”林青河扔了鞭子,劈手抓住那人的领口,低声骂道,“老子一路跑过来里飞沙都跑吐了!谁他娘让你换的据点!换了据点也不安分,出来探查什么鬼?!谁他娘给你的情报,让你跑那么远?!这片全是恶人你知不知道?!”

那藏剑也不回答,探头去蹭林青河的鬓角,道:“你去哪了?一身臭味。”

“操你妈……”林青河嘴上虽凶,却还是无奈地解了那人的镣铐,把人接在怀里,“叶长明你他妈都出师多少年了还给老子惹麻烦……”

叶长明脑子还不是很清醒,只是靠着林青河肩上,闻到他耳后颈上的气味,心里莫名地安定,凑在他耳边半是玩笑地哑声道:“……我都是将死之人了,有什么麻烦呀?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死前一亲师父芳泽。”

林青河把人推开半尺,神色晦明难测。

叶长明有些疑惑,只是他还有些昏昏沉沉地,猜不透眼前人的想法。

两人对视半响,林青河先勾了勾嘴角,道:“……你倒还有这个荣幸。”说罢把叶长明推倒在地,顺手扯开那人的腰带。

叶长明一向嘴贱,自觉死到临头了反而更是放开,“久闻天策府骑术上佳,今日做牛做马也要一见了。就是不知疯狗能否骑稳老牛?”

林青河本想给他一巴掌,可看着他发肿的眉眼嘴角和糊了半脸的干涸血迹,还是忍下了这口气。

因叶长明手吊麻了,一时动弹不得,林青河只好自己动手扒两人裤头,不禁又愤愤然道:“除了添麻烦要你有什么用?”

叶长明觉得这简直是欲加之罪,他自然也想直接把人顶墙上一下进去,这不是手上无劲嘛,不由委屈里带了些撒娇道:“我都要死了,你还嫌弃我……啊!”

“你再说个死字试试?”林青河抽回刚狠狠捏了一把某人小兄弟的手,面无表情道。

“……徒儿错了。”叶长明一边痛着一边扭曲出一脸真诚。

林青河懒得和他再计较,骑在他身上忍着不适自己开拓。地牢里闷不通风,林青河发了汗,从鬓角顺着脸颊脖子没入红衣,沾湿一圈领口。

或有汗珠沿着下巴滴落,有的落在叶长明衣上,透过衣裳热到他心底,有的直落到他敞露在外的皮肤上,几乎要烧透全身。

就像叶长明最知道怎么惹他生气一样,林青河也知道怎么整治叶长明。此时他穴口已经松和,几次带着热气湿意划过叶长明的顶端。只给些甜头,却迟迟不上正餐。

叶长明熬得眼睛发红,只能求饶。

林青河直到听得满意了,这才便小心地把那热杵纳入体内。待稍微适应后,林青河便按着叶长明结实的胸肌上下动作。他们两厮混多年,互相自然契合不已,双方都能得趣。待到林青河无力,叶长明也恢复了不少,掌握了主动权,把着那人的腰就是一阵狠艹。

也不知是什么原故,林青河只觉今日叶长明分外持久,他向来耐力不错,今日却也被叶长明弄得神志发昏,不小心还漏出几声讨饶。好在叶长明做红了眼,一时也无空闲嘲讽他。

两人也不知胡天胡地了多久方才偃旗息鼓,皆是一声汗津津的。

叶长明抱着林青河倚在墙角来回用力抚摸,几乎要把人搓揉成泥。

林青河抬头看他一眼,透过他的眼直看透他的灵魂,正待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却被叶长明截道:“怎么我们闹了那么久也无人来管?之前我记着还有两个人也被关在此处,怎么也无声响?”

林青河也不点破叶长明的情绪,只懒懒道:“你这时才想起怕被人听到未免太迟了吧?小毛球守着大门呢,其他人也早被我干掉了。”

叶长明脸色微变。

林青河自然看在眼里,嘲道:“怎么?心疼你们浩气的人了?”

叶长明长叹一声道:“你杀孽总是太重,哪怕论你军职,这些杀生之事皆多无必要……我就要死了,最后劝你这次,话大约难听了些,只是怕你……杀气过重难免报应……”

林青河直起身半笑不笑道:“报应?我的报应也只怕在你身上罢了!”

叶长明见林青河起了火气,怕两人最后这面还要吵一顿,便先服软道:“徒儿一向嘴臭,师父莫怪了。”

“你这张嘴能不能消停些?要不是你这破嘴余奢意一直整你?你就说这次是不是那老狗故意搞你?”林青河道。

叶长明愣了愣,别过头不肯回答。

林青河见状便知此事十有八九是余奢意搞鬼,想了想,还是柔声问出了那句必被回绝的话:“……不如,和我走吧?”

那据点主人本是卖了林青河一个面子,容他审问要犯,没想审问了如此之久。

林青河的徒弟持枪堵在地牢门口,诸人都知这小子年纪虽不大,却已尽得林青河真传,怕不待多时又是个他师父般的人物,是故诸人也不好为了这点事硬闯。

最后林青河倒是出来了,却是溅了半身血出来的。

狱卒忙进地牢一看,三个俘虏都咽了气,皆是满身血迹。

据点主人得报,自然大怒,要和林青河讨个说法。

林青河半笑不笑地道:“这也不能怪我啊,我问了这时间,都嘴犟问不出个蛋来,谁没有火气似的?怎么?就准您屠一场不许我动手?多大点事啊,就三两条狗,大不了我亲自帮您清理这些垃圾,就是不知您老的堆肥场在哪。哦,也不对,看您这么怜惜的模样,莫不是错杀了您哪个亲眷姘头?该是埋您后院吧?”

据点主人被憋得脸发紫,私通浩气的大帽他也戴不起,最后一甩袍袖,道:“不劳您费心!来人,给我把这些尸体都拖出去扔了!”

“哦?既然不需在下帮忙,那我可就先走了?”林青河拍拍衣摆上不存在的灰尘,笑道。

据点主人哪还敢留这个魔星,只等人走了立马给谷里告状去,任林青河师徒两人扬长而去。

林青河带着徒弟溜着马不急不缓地往回去,到天黑透了,又转向回来,到一处崖顶,见一骑从崖下小路间飞驰往浩气方向去,那马蹄上包了毡布,不到近前几乎听不见声响。

林青河直望着那骑消失不见,才转身摸了摸小毛球的脑袋,道:“夜凉,回头给你买个大披风。”

小毛球冻得有些打颤,紧了紧衣裳,嘟囔道:“早知道就不把马藏那么远了,让他早点上马,咱们少受些冻。”

林青河知道他故意逗自己,便笑了笑。

“师护乎,不高兴呢?”小毛球冻豁了嘴,含糊道。

林青河静了片刻,才道:“……他一开始就觉得我是要去给他痛快的……他一直不觉得,我会去捞他……他自己觉得阵营之事为大,任务之事为大,或又军令为大……他也从来不懂,我和余奢意死磕整这些年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让余奢意知道,杀我师门一人,让他十倍来还。”小毛球听到这个名字,肃了神色冷声接道。

“呵……我们杀到他第几个徒弟了?”林青河冷笑道。

“九个了,还差最后一个。”

林青河调转了马头,道:“走吧,君儿,回去请老陶喝个酒,然后就把这事办了。”

崖下一阵风卷着霜花飞上崖顶,月色高悬。

林青君听着风声回头,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此刻身在昆仑冰原。

小说相关章节:破阵子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