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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羡】捡到一只小汪叽,4

[db:作者] 2025-07-14 22:21 5hhhhh 8360 ℃

此时蓝忘机终于听清了魏无羡的梦呓:「蓝湛、蓝湛⋯⋯」

好似胸腔里灌满了燃油后,被扔进一支火把后轰然猛烈地焚烧,蓝忘机呆呆地看着双眼紧闭的魏无羡,彷佛想到了什么,于是不再隐忍并捞起对方健美修长的大腿,紧挨着他的下身用力相依碾磨了会,待到对方也有了反应,便大力动起腰来。途中魏无羡蹙起眉心,双颊染上薄红,终于半梦半醒地睁开眼来看着蓝忘机,后者动作不停,发现魏无羡似乎要伸手推开他,随即解下了自己的抹额,把那人的双腕缠了起来固定在头上,然后俯身去咬他下巴。魏无羡像是不知道发生何事一般,任他摆弄任他咬,而且被绑住以后竟然更乖顺,甚至拱起上身,整个人像是恨不得黏在蓝忘机身上一般地缠了上去,口中尚止不住地喘息咛嘤。

蓝忘机好像是要完成昨夜被中断的渴望一般,抬手撕了魏无羡的下衣、也半褪下自己的亵裤,握着两人均已挺立发烫的阳物又揉又掐,拇指在魏无羡的前端铃口处不住刮搔,弄得对方颤抖着泌出湿液,魏无羡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却陡然被自己发出的娇柔声音吓得惊醒了,道:「⋯⋯蓝湛?」

他的嗓音因刚醒而显得低沈沙哑,格外惑人,加之还沈溺在久违的快感刺激中,故而显得不像质问,而是摇尾乞怜般的渴求。蓝忘机的眸中闪过火花,快速撸动着那笔直好看的粉色阳物,魏无羡忍不住晨勃的冲动,没两下就颤抖着吟哦出声,射了蓝忘机一手滑腻的精液。魏无羡见蓝忘机默默地看着自己沾满了白浊的手,只觉得一阵惭愧和羞耻,哽着声音道:「脏⋯⋯」蓝忘机就猛然将他翻了个身趴着,黏腻的液体抹在他腿根,接着把他的双膝紧紧拢在一起。

魏无羡有些呆滞地瞪着眼前的被褥,以及自己被抹额绑住的双腕,好似隐隐知道蓝忘机要做什么而微微颤抖,他听见蓝忘机低喘一声,喉结动了动,便猛然感到一股凶猛怒张的热度挤进了双股之间,蹭在会阴处迅速地律动起来。对方那沈甸甸的柱形微微上弯,每次抽插都能巧妙地挤压到魏无羡的阴茎根部,加之在会阴处的猛烈刺激,魏无羡的眼角泛起泪意,呻吟一声一声自唇中流泻,等到蓝忘机好不容易射在了他的光洁饱满的臀瓣上,魏无羡的小腹和身前被褥上,也沾满了他第二次释放的热液。

释放过后,蓝忘机又把魏无羡翻过来抱着,用手边散乱的衣物去擦拭他的下身,魏无羡赶忙道:「不用!蓝湛你解开我!我自己来就好!」蓝忘机看了他一眼,不应,而是慢条斯理地把两人全身都擦干净、也换上新的中衣亵裤了以后,才伸手去解魏无羡手上的抹额。少年端详了一阵他被勒出数道青红的瘀痕,取出药膏仔细地涂抹上去,魏无羡对着他的静谧俊雅的侧脸发了一会呆,突然道:「什么时辰了?」

蓝忘机平淡道:「巳时。」

魏无羡一愣,自己竟然眨眼就回到了过去的作息,又道:「你不去听学?」虽说早就可以自习,但他平常不是颇爱去么。果然蓝忘机只是看了他一眼,又低头继续抹药膏,却没回答魏无羡。事毕,少年重新整好发髻也佩正了抹额,便去外头取了早餐,照往例盯着魏无羡喝下那碗恐怖的药汤以后,离开了静室。

魏无羡很纳闷却也暗自庆幸,一方面不知既然都错过了早读,那蓝忘机还出门做什么;另一方面却希望蓝忘机不要这么早回来,毕竟他俩荒唐了一个晚上加一个清晨实在魏无羡无所适从,完全没准备好该怎么面对接下来与蓝忘机的相处。他心底暗骂道:「我怎么会以为自己控制得住?」

——一时不慎在神智不清时对十四岁的少年求欢,真是让他无地自容得想杀死自己,更咬牙暗恨他根本控制不住身体,只要对上蓝忘机,就会卸掉所有防备甚至主动门户大开、迫不及待地邀请甚至索要更多的原始本能。随着蓝忘机逐渐长大,这种彷佛磁石般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只会更加明显⋯⋯当然,他们曾经是道侣,而蓝忘机也许仍旧会选择他,但是、但是他身上陆续增加的伤痕,已经昭示了他无法逃避的肉身大限啊⋯⋯怎么办?都两辈子了⋯⋯怎么办。

这厢魏无羡还在烦闷地思索,胡乱整好仪容才想起今日恰好要去找蓝曦臣让他切脉诊断,也就出了静室。然而他离开前,蓝曦臣忽然问道:「魏公子,我看忘机今日一个人去了祠堂领罚,问他为何自罚却也没说,但看得出来是与魏公子你有关⋯⋯你们出了什么事情吗?」

魏无羡一呆,道:「与我有关?但领罚不是要犯禁⋯⋯他犯了什么⋯⋯唔。」看着蓝曦臣的神情,他瞬间了悟了,还能有什么禁啊他明明也抄过了那不知道几十遍的家规——不就是不可淫乱嘛!

这孩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Tbc.

下回预告:

冷泉play。

【忘羡】捡到一只小汪叽08

食用前注意事项:

1. 冷泉play还是没有督进去,不过要走P站、不老歌。

2. 是刀是糖,说好不提的(掩面)

08

蓝忘机把那晚魏无羡满身黑蝶的事情告知蓝曦臣,后者沈吟了一阵,道:「跟我们预期的差不多⋯⋯景仪当初带回来的那几味药材,魏公子已经生了抗药性,何况固魂本来就会因肉身衰弱而不稳⋯⋯所以忘机,你决定好什么时候下山了吗?自罚的伤一养好就走?」

完全没料到会受此一问的蓝忘机静了一下,蓝曦臣看着弟弟的神情有异,欲言又止。蓝忘机道:「兄长此言何意?」

蓝曦臣不着痕迹地避了一下弟弟的视线,优雅地呷了口茶,考虑了一会才道:「忘机你⋯⋯这些年有想起什么吗?我看你无论修琴习剑都进阶神速,还道是你逐渐拾回记忆和修为,何况你和魏公子已经⋯⋯如此。」他看了一眼蓝忘机手背上崭新的戒尺痕,续道:「我以为你会大致晓得⋯⋯该怎么协助魏公子重塑肉身,才会在六年前决意选择散功解体。因此只要拿回记忆,你应当就能下山找到解决之法。」

这次蓝忘机沉默了很久,才彷佛平静至极地道:「兄长的意思是,我当初并非是误入时空裂口,而是自散修为,才会以八岁稚龄出现在云深不知处⋯⋯而且早知他重伤难愈。」蓝曦臣安静地审视了对方与自己有八九分神似的脸,一时答不上话,但听蓝忘机轻声如耳语道:「我心如何⋯⋯为什么要那么做?」

蓝曦臣不认为自己需要给弟弟答案,对方的神情已经很清晰地流露出了他多年前闭关养戒鞭伤的黯然。果然,蓝忘机的眼眸很快恢复万籁俱寂的死静,突然问道:「兄长,母亲的故居⋯⋯当真四十多年无人居住了吗。」

蓝曦臣一时没料到弟弟会问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道:「严格来说不是,莫约二十年前,魏公子为了养些小伤,曾在那里小住。」

蓝忘机道:「⋯⋯是我带他回来的。」

蓝曦臣道:「是。」

蓝忘机垂下眼帘,置于膝上的右手默默握住了缀在腰带上的云纹玉佩,像是在思索什么,之后抬眼决然道:「兄长若有办法,我当即刻启程。」

蓝曦臣摇头道:「忘机,此事只有你能转圜。我和魏公子这些年讨论过几种方式,无一不是以鬼道修炼之法入手,但你我俱知此道必导致反噬,绝非良策,魏公子心中亦有数。然而,若择修真正道法门,代价更高,基本要求就是一颗修为深厚之人的金丹⋯⋯这比天下任何仙丹妙药还难求。」只见蓝忘机神情一动,蓝曦臣又道:「不,忘机,即使你愿意自献金丹,一来你修为不够,二来我和魏公子都不可能同意的。」

蓝忘机垂眸片刻,轻声道:「兄长,他找到我时⋯⋯说我体内并无金丹。散功解体,不该如此。」

蓝曦臣一愣,旋即肃然冷道:「所以忘机你,才没有留给我和魏公子任何线索。」

蓝忘机道:「兄长不会同意、他不会要。」

蓝曦臣似是无可奈何地闭上眼睛,好一会才睁开道:「既然如此,你可知自己金丹的下落?即使你当初剜丹时已经有保存之法,但拖得太久也恐生变。」蓝忘机思索片刻,摇了摇头。蓝曦臣有些不可置信地道:「你不只没留信息给我们,你连自己也没打算告诉?这又是为何,你可知除了金丹,还必须有其他可以附着魂魄生骨生肌的灵物作为载体方能成事?天时地利人和亦缺一不可!」

蓝忘机脸色苍白道:「魏婴此身不可修复?」

蓝曦臣道:「引蝶异香,实为损人修为之奇毒。此毒初时不显,然而愈是深入肺腑心脉则异香愈浓,除了败坏肉身还会侵蚀金丹⋯⋯何况魏公子,七年前夷陵夜猎时,早已碎丹。」

蓝忘机睁大了眼睛,冷静了好一阵才道:「碎丹,何至于修为溃散?」

蓝曦臣道:「你知魏公子此身原属莫玄羽,此人灵力低微,让你二人耗费数年才结丹,却于境界不稳之时参与那年的安魂大典⋯⋯大约是有所耗损,才会遭人暗算重伤至此、甚至中毒。此毒配制之法冷僻艰难,中毒者尚需数年才会发现情况严重而不可根治⋯⋯魏公子与我也是两年前方知。而他也告诉我,这应当是同一人所为⋯⋯你早就调查此事数年,想来亦知魏公子必弃此身。」

蓝忘机有些恍然地低声道:「⋯⋯所以让他选。若他不愿⋯⋯重塑并不可能。」

蓝曦臣道:「那你现在打算如何?」

蓝忘机道:「下山寻找附着魂魄之载体、协同思追景仪深入追查当初夷陵夜猎的意外。」

蓝曦臣道:「你的金丹?」

蓝忘机道:「应在他身上、或身边。」

蓝曦臣点头,突然想起什么事情似的道:「恐怕魏公子不会让你下山。他一直认为那场意外,是有心人要逼迫你二人退隐不出,若你下山时要去找思追景仪⋯⋯极可能遭遇凶险。又或者,他会执意与你同去⋯⋯但你知道,他眼下是出不了云深不知处的。」

蓝忘机颔首道:「我跟他说。烦请兄长尽力推迟他肉身大限。」

蓝曦臣道:「顶多两年。」

蓝忘机紧紧握住手里的羊脂玉佩,道:「好。」

没想到一出寒室的绿竹林,蓝忘机就见魏无羡负手站在不远处,彷佛有感应似的转过身来,见蓝忘机就笑,只是笑意不及眼底,淡声道:「号称端方雅正、世家子弟楷模的蓝二公子,听说一大清早跪祠堂去了,还挨了百多道戒尺。要不要跟哥哥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蓝忘机行至他身前,稍微仰头看着还比他高一些的魏无羡,波澜不惊道:「犯禁当罚。」

魏无羡低笑一声,道:「你们蓝家人不是解了抹额就无所拘束吗?我还以为你是绑⋯⋯的时候就不小心忘了有那么一条家规。」

蓝忘机平静道:「不会忘。以后也不算犯禁。」

魏无羡登时语塞,避开少年专注望着自己的柔和眼神,彷佛昨夜的怒火皆已烟消云散。他一时不敢深想,只是道:「去冷泉?还是你要跟以前一样,自罚的都放着不去疗伤?」

蓝忘机看着他道:「你说的,就去。」停了一下补充道:「先习琴。」

魏无羡听了,遂一语不发地朝静室走去,也不管被他落在背后的少年是否跟上。此刻他完全不想思考,蓝忘机对他的态度何以在这一日夜间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而且是他不想看到的转变⋯⋯十四岁是该到了慕少艾的年纪不错,但蓝忘机以前⋯⋯大约是到了十七八岁才隐约有了这方面的意识,没可能到了这回他刻板严肃的无趣性情依旧,却提早对谁生出了什么非分之想。

蓝忘机跟他回了静室后,照往例取了忘机琴就往外走到布满兔子的青草地盘腿而坐,侧过脸面无表情地看向伫在静室木廊上的魏无羡,无视后者一脸犹豫是否要跟自己共处一方草地的闪烁眼神,平静道:「下来。」

这个不属于少年却又让魏无羡熟悉至极的语气,让他听得头皮发麻又不敢像多年前那样轻佻地撩回去,魏无羡差点同手同脚地摔下木廊阶梯,勉强维持着一脸淡定走到他平时倚靠的玉兰树下坐着。蓝忘机看了他一会,就径自开始奏琴,而魏无羡不想被人发现不对劲,只好抓了一只兔子到眼前揉来揉去,以便转移注意力和七上八下的心情。

如同蓝曦臣所说,蓝忘机琴技精湛而娴熟一如以往,不一会,就半音不错、一声不颤地奏完了一轮多至百首蓝氏琴修每日例行研习的玄门名曲,魏无羡插在腰间的白玉笛毫无用武之地。他正在感慨蓝忘机修为进步神速远超过当年时,少年又试了几个音,接着就是一串和缓低柔如高山流水的曲调流泻而出。魏无羡一懵,只觉得脑子炸了,勉强在第一段结束时找回自己的理智,恐慌和愤怒冲口而出:「别弹了。」蓝忘机一顿,五指往琴弦上一压止住琴鸣声,抬眸平和地看着魏无羡,好像在询问。魏无羡又道:「这不是你平时研修的曲子,别弹了。」

蓝忘机依旧凝视着他,却没有收琴的意思,只是道:「你说的,至交好友。」魏无羡说不出话来,满脑子都只想撕了自己这张嘴——明知道蓝忘机是个认死理的个性,还敢不经大脑地胡说八道。见魏无羡不应,蓝忘机低头,双手修长的手指再度覆上琴弦,铮铮地奏起了刚刚被打断的段落。魏无羡听不下去了,自树下窜起来,看也不看蓝忘机便落荒而逃。

漫无目的地在云深不知处后山拔足狂奔,惊起林间一片蜂蝶蛙鸟乱舞,然而那些硕大的凤蝶在魏无羡经过之后,就整群彷佛被浓稠花蜜勾引的蜜蜂,穷追不舍地跟着那道身影在重重兰草和栀子交错的荒僻山径间乱窜。疯跑了一阵后,魏无羡蹬蹬两步跳上一棵还算结实的巨大古木,抽出腰间的白玉笛举到唇边,也不管那些密密麻麻贴上身的黑蝶几乎要把他整个人淹没,就放纵恣意地吹了起来,明明是凌云疏阔、烟波浩渺如欲世外仙境的美好曲调,却给他吹得如泣如诉、凄清哀怨,于是奏不到一半魏无羡就受不了地停了,默默看了手中的白玉笛一眼,猛然将笛身掷向树干——霎时黑蝶惊慌乱飞,随着清脆空灵的「喀喀」两声,玉笛断成数截坠落树下。魏无羡扔掉手中剩下的半截玉笛,掩住了自己酸涩发痛的眼睛,另一只手摸进怀里,抓紧了他日前刚刚做好的锁灵囊。

忽然,原本又扒回他身上的蝴蝶再次乍起,一股热度猛然贴了上来,大力按住了魏无羡覆在眼睛上的手,也死死锁住了另一只被玉笛碎裂而刺伤的掌心。对方探进他的指缝间使两人十指紧扣,然后一片炙热的柔软也堵住了他的双唇。那熟悉的冷檀香让魏无羡下意识地开口迎合对方入侵的舌头,缠绵了一阵才意识到不妥,要推拒已是不及——一方面在位置上让对方占了先机、一方面自己已经被吻得意乱情迷手脚发软,是以魏无羡由衷唾弃被欲望支配——不如说是被蓝忘机支配的自己。

是的,来人不用他猜也知道是蓝忘机。

少年的亲吻明显生涩,却十分热烈。当他发现魏无羡就物理上不再抗拒之后,就松了按住他眼睛的手,下一刻却用了条异常坚韧柔滑的布料再次蒙住了魏无羡的视觉,接着两手都以手指交扣的方式按住他,吻完了魏无羡的唇后轻咬一口,再辗转去亲啃他的下巴、脖颈和耳垂——魏无羡有些晕乎乎地发觉了,这套路好像是他昨天晚上蒙着蓝忘机眼睛亲他的模板,蓝忘机现学现卖,报复到他身上来了。于是蓝忘机左啃右啃,不时在魏无羡的喉结上磨牙舔弄让他浑身发麻发痒地仰头轻喘,直到魏无羡能肯定自己脖子上都是斑驳的红点了才罢手,回头又去掠夺那双总是带笑的薄唇,最终把人亲得气喘吁吁才飘然而去。

魏无羡头昏脑胀地摊在树上好一阵,默默回想了一下百凤山围猎那次,稍稍比较了一下,发觉蓝忘机蒙他眼睛比他自己用护腕黑带蒙眼系得要牢靠太多了,他挣扎着弄了半天才扯下那条皱巴巴的抹额,连自己束好的发都散开了。盯着那条卷云纹白缎,魏无羡不觉得自己可以厚颜无耻地以为,蓝忘机奏琴、以及相吻后把抹额留在他身上,是偶然为之。失神地看了又看,他茫然地呢喃道:「怎么办呀蓝湛,我该拿你怎么办?」

蓝忘机赤裸地浸泡在兰草围绕的冷泉里,耳闻脚步声而抬眼望去,像是终于盼到了他等的人。

魏无羡站在岸边看着盯着他不放的少年,确认他身上的戒尺痕都消得差不多了,才垂下眼睛把手中卷好的抹额置于岸边大石迭好的衣服上,道:「你忘了东西。」然后转身要走。

蓝忘机道:「下来。」

魏无羡回头笑道:「不了,蓝二公子你自己享受吧,我小时候泡过一次,冷得我耳朵都要掉了。」

蓝忘机道:「我在,不冷。」

魏无羡一脸敬谢不敏道:「还是算了吧。」

蓝忘机还是看着他,道:「下来。」

这还真耗上了。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阵,魏无羡最终败下阵来,只好迅速除下衣物,露出一身细小伤痕遍布的白皙躯体,沈进泉水中,才一下来嘴唇就白了。蓝忘机两下划过来按住了他肩膀,果然一股热流源源不绝涌进体内。实在暖和的舒服,魏无羡不挣扎了,好奇道:「你让我下来干什么?」

蓝忘机道:「伤痕,收了。」

魏无羡一看,身上的细小疤痕果然收得一乾二净,但他道:「在冷泉里确实有疗伤奇效,但出了冷泉,就又不管用了。」想到是蓝忘机在帮他疗伤,又道:「行了,不要浪费力气,我这就上去了。」说着就要起身。只见蓝忘机那双淡色眼眸又牢牢盯着他的脸,魏无羡下意识地咬了一下尚在微微发麻发肿下嘴唇,不料想蓝忘机立即伸手捉住他的下巴,力道大得好似要将他按进水里,魏无羡一惊,两腿不由自主踉跄后退,却又踩到泉底滑溜的石头,重心更加不稳地开始扑腾。

蓝忘机倏然冷声道:「别动!」又一把推向魏无羡。

魏无羡心中大骂:「让我别动你还推我?是要淹死我吗明明池底滑得很,让我怎么站稳!」

终于蓝忘机把魏无羡压在岸边,又冷冷地说了一遍:「别动。」

魏无羡才要张口撩回去,就因腿间的热度蓦然发现为何蓝忘机要他别动了。原来,早在他第一次滑倒时,双腿就已经盘上蓝忘机的腰,而且扑腾着扭来扭去不知多久了。眼见蓝忘机已经伸手往他下身探去,魏无羡忙不迭道:「住手住手,蓝湛你冷静一下,别又犯禁了去挨戒尺!」

蓝忘机瞟了他一眼,道:「是你,不犯禁。」接着再度吻上了他的唇瓣。

Tbc.

下回预告:

冷泉继续,还是不督。

【忘羡】捡到一只小汪叽09

食用前注意事项:

1. 我改变主意了,还是督进去吧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请点p站或不老歌。

2. 汪叽把山下。

3. 漫天洒狗血。

09

眉目俊雅清冷的少年把魏无羡粗暴地按在泉边青石上,两人吻得难分难舍。

魏无羡觉得,每一次蓝忘机亲吻自己的时候,都彷佛是在冰天雪地的夜空中轰然炸开绚烂璀璨的烟火,片片霜冷的晶莹雪花在纷飞的星火中叹息着蒸发,连冰封的大地都能融化。那人无欲淡漠的神情掩盖不了他炽烫体温和热情的唇舌,占有魏无羡的口腔时,无论原先的厮磨缠绵有多温柔,入侵时永远霸道狂暴的让人不得不拱手送上自己的一切,甚至恨不得被生吞活剥连骨带肉地吃下肚才好。

他明白若蓝忘机想,没有人能够拒绝他,只要被那双琉璃般澄澈剔透的眼眸赤裸裸地注视着,没有谁能抵挡住他可怕的侵略。然而,魏无羡总觉得对方还太年轻,至少眼下如此稚嫩无瑕,自己轻易地因旧情而沦陷在对方手中,甚至把蓝忘机一起拉下来搅和,是很不道德的,更何况现在绝对不是一个能互诉衷肠的好时机。于是当蓝忘机那怒张的器官抵住自己的入口时,魏无羡终于忍着酥麻和快意道:「你喜欢我?」

蓝忘机安静地望着他,倾身过来淡淡地吻了他一阵,以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魏无羡偏头躲开,看见了对方微微发红的耳朵,又道:「你才几岁,知道什么是喜欢吗?一时冲动不是喜欢、鬼迷心窍也不是喜欢,你真的知道一个人为什么会喜欢另外一个人吗?当喜欢让你瞻前顾后,就像往头上套犁栓缰,也许你根本不应该喜欢任何人、至少不能太喜欢一个人。」

蓝忘机道:「你想往我头上套犁栓缰吗。」

魏无羡低声而危险地笑道:「也许我会。」

蓝忘机道:「我也是。」

魏无羡一呆,道:「也是什么?我才不让人往我头上⋯⋯啊⋯⋯蓝湛!」他感到对方的手指不知何时揉开了身下的肉洞,已经探了一根进来碾磨做着扩张,冰冷的泉水涌进体内让他浑身一颤,颇为惊悚地瞪着少年那张堪称正直的脸,明知故问道:「你干什么?」

蓝忘机铿锵有力道:「至交好友。」说着,又往里面钻入一指,像是发现开拓之后就畅通无阻,便立即又加入第三根手指。

此番刺激让魏无羡忍不住「呜」了一声,鬼使神差地想起了蓝忘机曾说:「天天就是天天。」的严正表情,试探着问道:「你可以不要把我那晚说的话放在心上?」

蓝忘机此时已经摸到了魏无羡体内那点敏感处,按了几下发现魏无羡的神情一下子恍惚迷茫又一下子难耐魅惑,甬道甚至一缩一缩地整个软下来,便开始微幅在里面顶着那一点抽插,一边道:「哪句。」

魏无羡眼角嫣红,敞开腿半躺在大石上,下身浸在水中,望着卡在他胯间的蓝忘机道:「我说,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蓝湛你可不可以当作没听到?」

果然,蓝忘机突然撤出手指,粗硬的前端在那微微阖张的入口碾弄了一阵,便挺腰往穴内挤进一个头部,道:「不可以。」

魏无羡「啊」了一声,抖着身体下意识地道:「你怎么能这样?我⋯⋯啊啊!」话音未落,就被悍然捅入体内快一半的巨物给刺激得惊叫,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蓝忘机真的轻易地就要了他,他、他这样是不是诱拐青少年?正要挣扎后退,一边去推蓝忘机,魏无羡却完全忽略了眼前人是他本能上拒绝不了的,至少那濡湿的层层软肉已经欣然地绞住了对方,像是吸得颇为欢快。果然他手还在空中犹豫,快感几乎淹没理智时,蓝忘机又更深地捣进来。

魏无羡呻吟道:「呃嗯⋯⋯不要一下子都进来!好冷⋯⋯烫!」原来是蓝忘机进入时把泉水一并推挤进了肠道深处,弄得他整个人都缩了起来,还不断蹬腿。似是不想再听到魏无羡嘴里吐出什么拒绝的话来,蓝忘机两手抓住他的小腿往双肩上一挂,便捧着魏无羡的屁股展开律动。

由于水中浮力使然,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并不会给臂力惊人的姑苏蓝氏子弟形成负担,是以蓝忘机眉目始终云淡风轻,除了耳垂和脖子的赧红以及掐着那人臀部的掌心手指灼烫以外,大概没有人能相信他在魏无羡体内狂暴的驰骋撞击有多野蛮。魏无羡死死抓着青石旁的兰草,口中虽然呻吟呜噎不止,下身那处紧热的后穴却是乖顺迎合⋯⋯甚至是饥渴的,好像千呼万唤才盼得那人回归他的怀抱一般。魏无羡昏沉沉地想到:「这下我可再不能蒙他说男人之间这样很正常了⋯⋯还是,蓝湛已经发现了?或者是他想起来了?不然他岂会碰我?又怎么知道那首⋯⋯歌⋯⋯这曲子他这么小就谱了⋯⋯为什么?」

正胡思乱想间,蓝忘机已经压着魏无羡肏弄了好一阵,后者竟然毫不反抗予取于求,全程柔顺而配合。只见他双颊潮红而眼角水润,下身那处柔软湿腻而不干涩,每次拉出半截再插入时总会带出不同于泉水的滑溜液体,唇瓣吐出的吟哦虽然难耐却充满欢愉,明显不是初经情事的生涩与痛苦模样。蓝忘机看他如此情态,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突然冷冷地道:「喜欢过什么人。」

魏无羡浑身快感流窜的当下只想脱口说蓝忘机的名字,却硬生生忍住了想戏弄撩拨对方的渴望,佯作不解道:「什么?」

蓝忘机知道他装傻,遂神色严厉道:「你在想谁!」

魏无羡勉强思考了一阵,听出了这也是他昨晚引导蓝忘机的话,便喘息着道:「想知道呀,说出来怕吓死你,不说。」

蓝忘机像是被激怒了,陡然撤出了阳物,同时翻出了一些那被翻搅至烂熟猩红的后穴菊瓣,带出了不少混浊的黏液散入泉水里。魏无羡呻吟一声,看着面罩寒霜的蓝忘机一语不发地瞪着自己,心想总算可以到此为止了,他实在不希望蓝忘机在纯情懵懂的时候,就挂在自己这棵快枯萎殆尽的歪脖子树上吊死。

没想到蓝忘机死瞪着他一会,伸手把他翻过来趴在大石上,掰开了魏无羡的臀瓣,就又扶着自己用力插了进去。魏无羡仰头叫了一声,道:「蓝二公子,不怕、有人来吗?要是给人瞧见了怎么好?白日宣淫,你冰清玉洁的好名声都要毁了⋯⋯」他原意是要蓝忘机住手,但见少年随手一挥就设下了隔音禁制,从背后按着魏无羡的手压在草地上,用力地顶在最深处戳刺,并在他的后颈和肩膀上狠啃了几口,道:「谁!」

魏无羡这下连呻吟都闭口不出了,只能咬牙忍耐背后越来越失控的顶弄。他诱惑未成年人上床已经够糟的了,要是再神智昏瞶地乱叫一通说「是你就是你我最喜欢你」还得了,蓝忘机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非得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可。虽说魏无羡作梦都想和蓝忘机携手同心至白头,但如果是以这具接近报废的皮囊为之,他是决计不肯的。魏无羡心道:「你很快就只剩一只锁灵囊了,你只是一只锁灵囊,想什么有的没有的!」

其实他深知是自己的错,蓝忘机幼年丧母,而这一次青蘅君也不在身边,与他亲厚的只有蓝曦臣和自己。蓝曦臣对自家兄弟的态度始终如一,但魏无羡却改不了和蓝忘机总是过份亲密的种种小动作,因此让他产生什么旖旎的情思和错觉——严格来说甚至不是错觉——也无可厚非。何况魏无羡此身与蓝忘机是深入骨肉神魂的全部契合,后者年幼时倾向格外依赖,到了血气方刚的年岁就难以克制地变质了⋯⋯这不是蓝忘机的错,魏无羡清楚自己的身体对少年而言,可说是极尽成熟而鲜美多汁的,成天在他眼前放浪形骸地晃来晃去,让人不怀疑魏无羡是故意的也难——特别是当蓝忘机知道了他俩的关系之后,他又怎么能按捺下心底汹涌的思慕,任由魏无羡恶劣的撩拨逗弄而不反击。

此时蓝忘机再次厉声道:「是谁!」魏无羡不语,心知对方是要他亲口承认些什么,于是倔强地梗着。蓝忘机又问了几次,身下人还是硬撑不答。蓝忘机毫无办法,只能双眼赤红地加大捣干的力度,直到魏无羡再也受不了地哀叫说疼。但他像是被激出了真怒,完全不理会魏无羡声嘶力竭的求饶,叼着对方的后颈凶猛地律动着,最后魏无羡也沙哑地发不出声音了,只剩哆哆嗦嗦抽气低喘的力气,蓝忘机这才猛然挺动几下,终于射在了他体内。

但结束之后,蓝忘机发现魏无羡一动不动地趴着,没有预期中的动怒却也不跟以往一样装傻充愣地嬉皮笑脸胡说八道,于是神色微变,连忙轻柔地将他翻回来搂至身前。只见魏无羡垂着眼睛,满脸都是未褪的情潮和泪痕,青红指痕满布的双腿尚大开着,还没完全闭拢的穴口淌出一片狼籍。蓝忘机终于露出了些微像是不知所措的表情,伸手轻轻捋去那人眼角挂着的泪珠,他一边摸着魏无羡光滑的裸背,道:「怎么了?」

魏无羡笑了一声,气若游丝地沙哑道:「你太用力了,有点疼。」

蓝忘机顿了顿,低声道:「对不起。」见魏无羡摇头,犹豫了一下才道:「我不日下山⋯⋯所以,就没忍住。是我不对,很不对。」

魏无羡微愣,不认为光是下山能让对方失态发脾气至此,于是道:「你要夜猎?」

蓝忘机摇摇头,道:「去找思追景仪,顺便寻找⋯⋯重塑肉身之附魂灵物。」

魏无羡来不及惊讶蓝忘机果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显然也知道多年前的意外和他肉身败坏与清河聂氏有关,于是立刻道:「我与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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