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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艳倚天(全本) - 3,3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5890 ℃

  洪天宇暗叹,自己七、八岁之时还「傻不吧唧」的,跟一群小鬼在街上玩泥巴,与赵敏根本无法相提并论,也不知她为何会如此出众,嘴上说道:「敏敏宝贝儿,你习武多久了?」

  「就快两载。」赵敏回道。

  「这么小便开始习武,不苦么!」洪天宇心疼地亲了亲她的脸。

  「苦。」赵敏噘嘴点点头,脸上满是委屈,不过很快眼眸闪过一道坚毅,亮晶晶的,如同天上最璀璨的星辰,一霎那间,仿佛房间的灯都黯然失色,只见她坚定道:「但是敏敏不怕苦,师傅说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敏敏要勤加练武,将来披甲上阵,替阿爹扫平乱党,当一个女英雄,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业。」

  小赵敏说这番话之时异常严肃,洪天宇不觉愣住,原来敏敏那威严的英气是自小培养出来的,那是一种对先祖的敬仰,从而督促她发奋图强,始至成为一个女中豪杰,也不外乎她将来会变成统率无数英雄豪杰的人物,若非男权时代约束了她,敏敏将来必定会成为令人闻风丧胆的「女枭雄」。洪天宇温柔拂了拂她的秀发,轻声道:「好,敏敏将来一定比成吉思汗还要威风。」

  赵敏叹了口气,无奈道:「可惜我是个女儿身,很多事阿爹都不让干,唉,有时候敏敏真希望自己是个男子汉。」

  「不行,你一定不可以是男儿身。」洪天宇虽知她是感慨,但终究不喜欢听,仿佛敏敏随口这番话,就会将她变成男儿似的。

  「为什么?」赵敏疑惑道。

  洪天宇道:「倘若你变成男子,夫君这辈子都不会理你了,自己想清楚吧,究竟要当男子还是女子。」言罢,竟气呼呼地撇过头去。

  赵敏眼珠一转,权衡利弊一番,觉着与大业相比,还是「夫君」比较重要,忙道:「那,那我当女儿身好了。」言及于此,幽幽一叹,又道:「敏敏只是说说罢了,说说又不作数,又不会变成事实,夫君何必动怒呢?其实,纵然是女儿身也无所谓,敏敏将来可以当个女中豪杰,夫君,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如此乖顺的丫头岂不让人爱煞,洪天宇连连点头,心里却骂自己迷信,小丫头不过是羡慕男子可以上战场,羡慕罢了,又不会成真,瞎紧张做甚,才来古代没几月,怎么连敏敏心底一些梦想都要抑制了,唉,虽说与时俱进,但现代思想千万不能丢啊!

            第029章、再访武当

  一夜谈话,当赵敏知道自己的名字之后,并未露出异样的表情,由此可见,鹤笔翁对武当之事并未提及,或许鹤老鬼害怕自己诡异莫测的身手,故而不敢将事实上报,况且赵敏年纪尚轻,即便告诉她又如何。

  洪天宇与赵敏谈心到子时才离开,小丫头自是依依不舍,他也觉着奇怪,跟小丫头认识才没多久,也不知小丫头为何如此粘着自己,莫非昔日魅力已经恢复,让所有女子见了便心升喜爱,此想法一出,洪天宇谓然一笑,如今自己不过是小屁孩,有何魅力一说,再说敏敏年纪尚幼,岂会懂得迷恋帅哥。

  汝阳王府上下,侍卫三三两两巡视着,洪天宇直飞自半空悄然离去,侍卫们到此刻尚且不知,如此守卫森严的王府,晚上竟潜入一个来去无踪的「小贼」,将郡主的心都给偷走了。

  回到客栈房间,洪天宇连灯也不开,怕打搅白清休息,脱去外衫,便蹑手蹑脚地爬上床。本以为白清早已睡下,可她却突然抱紧了自己,洪天宇一愣,「挤奶龙爪手」伸出,一把握住白清胸前波涛起伏的丰满,淫声笑问:「小妖精,大半夜发春了,怎的还不休息。」

  白清面如桃花,睫毛微颤,美眸中好似笼罩着一层水气,几能滴出水来的样子,在黑夜中无限娇媚地白了一眼,嗔道:「公子没回来,清儿睡不着。」

  闻言,洪天宇感动地几要落泪,自己跑出去泡妞,白清竟在床上等候,不但没有丝毫怨言,还静静等候自己回来才敢就寝,如此温顺乖巧的女子,在现代几乎「绝产」,不想自己如此命好,初来贵地遇上的第一个女子便是如此。抚了抚她的粉脸,惭愧道:「清儿,你对我太好了。」

  「公子不但没把清儿当下人看待,还与清儿同吃,同……同睡,对清儿更好,清儿对公子好是理所应当的。」白清红着脸道,说到同睡之时声音还带着点颤抖,毕竟古代女子多保守,让她一个清白女子说出此话确实为难。

  洪天宇微微一笑,将脑袋埋进清儿柔软的胸脯里,谑笑道:「清儿,你刚满十五,年纪轻轻,为何发育得如此巨大,一双手都握不过来了。」他这话是夸张化了,一个十五岁女子,即便再怎么早熟,也不至于到「规模宏伟」的境地,顶多也就形成一个小馒头,但白清确实比其他同龄女子要发育的好,若与花儿成熟的姑娘相比,还是有一定距离的。

  「公子好坏。」白清水蛇腰轻扭,娇嗔不依,脸红如火,害臊得紧闭起美眸。

  洪天宇嘿嘿淫笑,又揉又抓地抚摸着饱满,好一会,见白清又似要动情之时,才不敢继续挑逗,悻悻松手,道:「清儿,大都之事已经办妥,明日咱俩即可启程回返,先上武当一趟,随后再上峨眉借取九阴真经秘籍。」如今赵敏已经见到,洪天宇也没心思在留在大都,大都人蛇混杂,而他又好出风头,容易惹出是非,虽然他不怕任何挑衅,但倘若麻烦事一多起来,将来即便后悔也难了,何况带着一个不懂武艺的白清,若惹上一帮敌人,找上自己固然不怕,若暗中施诡计,累及清儿,那到时就追悔莫及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还是小心为妙,洪天宇并没因自己神功无敌而骄傲自大。

  「公子这么快就把事情办妥了。」白清双眼瞪得圆溜溜的,仿佛不相信这话的样子,说来也是,千里迢迢赶来大都,公子只出去几个时辰便回来说事情办妥,确实很难以置信。

  白清的身子很软,趴在上面就像是温水床一般,舒服地无以言表,洪天宇闭着双眼,嗯了一声,算是作答。

  白清见公子似有些疲惫的样子,不好再发问打扰,轻轻摩挲着他的背,相拥而眠……

  ……

  买了一辆豪华的马车,这次没有雇请车夫,洪天宇就这么让马驹慢慢地走,而他和白清俩人便在车厢内悠闲地休息,不时探出头来看看马驹是否走错方向,没错继续,错则略为牵引一下,一副懒庸的画卷。

  马车走走停停,足足走了三月有余,期间几次走错道儿,还顺路剿灭几帮山贼土匪,终于到了武当山脚下。

  洪天宇将马车交给一处农家看管,便携同白清上山了。

  瞧见如此秀丽的景色,白清如欢快的小鸟般,一路看看这,又看看那,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洪天宇自是一一作答,但他自个对武当山不熟,不少山石名称都是瞎掰出来的。将到山顶之时,便见石阶旁一块大石上刻着武当二字,由朱砂红染色,异常醒目,正此时,只所得一人喝道:「是哪一路的朋友,光临武当!」喝声甫毕,山石后闪出四个人来,两道两俗,当是武当派的第三四代弟子。

  洪天宇拱了拱手,道:「几位道兄,烦请通报一声,洪天宇前来拜访。」

  四名武当弟子一听,连忙收剑入鞘,其中一名道人恭声说道:「原来是洪少侠,小道方才失礼了,还望赎罪,请先移步敝观奉茶,稍后即通报师尊。」

  洪天宇知武当规矩,外人不可携带武器入山,当即取下腰间弯刀,反转刀柄,递了过去。这把弯刀是回返之时在平遥打造,由纯钢铸成,银光闪闪,刀型如月,坚韧无比,虽比不上神兵利器,但是由他体内「赤炼冥火」炼化融合,相比寻常宝剑要锐上三分,是他闲事打着玩的,用他自己的话说,以他目前的功力,宝刀防身自是没这个必要,但若用来摆设,倒也无妨,所以这把弯刀打造非常精致,刀柄之上更是镶嵌着数十颗小宝石,颜色不一,华丽非常,奢侈不已。在武林之中,越是武功高强者,越不会贪念身外之物,而他却恰恰相反,完全不似一个宗师级人物该佩戴的武器。

  小道士轻轻一推刀柄,道:「师祖有特令,洪少侠乃武当恩人,可携带武器入山,不需解剑。」说着在前引路。

  洪天宇也不谦让,将弯刀收回腰间,拉着白清跟在小道士身后。

  ……

  上得一段长长的石阶,转个角来到紫霄宫大殿,小道士奉上茶点,便去通报了。没一会,武当七侠便一同前来,自是免不了一番客套,洪天宇一一还礼,彼此说一些思念钦佩的话。

  客套一番,几人相继入座,洪天宇喝了口茶,问道:「宋大侠,不知张真人可在山上,晚辈理应前去拜见。」

  宋远桥拱手道:「洪少侠来得不巧,师父已闭关多日,师父闭关之前留话,若少侠来此,替他告一声罪。」洪天宇连道几声岂敢,宋远桥问道:「不知这位姑娘是?」武当七侠不愧为正人君子,见如此美娇娘,亦一脸端正,全然没有露出异色。

  「这是我未过门的妻子白清,清儿,这几位便是威震寰宇的武当七侠,还不快快见过。」洪天宇笑着解释,白清又羞又喜,脸蛋微红,起身作揖。当今天下,指腹为婚者比比皆是,洪少侠有婚约却也不奇,但他此刻年纪尚轻,尚未与女子婚配,却带着未过门妻子出远门,这倒是一桩奇事,武当七侠虽疑惑,但出于礼貌,皆拱手还礼,还不免谦逊一番。

  洪天宇左右盼了几眼,未见张无忌和殷素素,不觉问道:「不知无忌伤势如何。」其实他想问的是殷素素为何不见,只是不便开口,只好用张无忌作为牵引。

  「多谢洪少侠关心,自从少侠以神功相助,无忌寒毒已不再复发,如今被殷姑娘带回天鹰教,说是探望他的外公白眉鹰王。」张翠山回答。

  张翠山以『殷姑娘』作为称呼时,十分顺溜,显然已忘却俩人曾经的岁月,洪天宇暗喜,脸上不动声色,点点头,装模作样道:「在外云游之时,我一直牵挂无忌的寒毒,不敢逗留再久,如今听了张五侠的话,我便放心多了。」张翠山见他如此关心自己的孩子,自是感激涕零。

  「洪少侠,殷姑娘临行前托我把这封信交给你。」宋远桥从怀里取出一封信。

  洪天宇接过,见信面写着『洪少侠亲启』五字,字迹清秀,信封由火漆密封,未曾开启过。

  他当下撕开,展开信纸,见信纸上只写着寥寥数字:「无忌身体尚且无恙,洪少侠既许三年之约,素素不便久留武当,以免遭人话柄,今携同无忌先回天鹰教,若少侠得信,烦请来天鹰教一行,素素定当扫榻相迎。」

  洪天宇看完,深吸一口气,将信纸重新装回信封内,交由白清保管,脸上笑容满面,扫榻相迎之意是表示对客人的欢迎,他自是明白,但他却总喜欢曲解其中之意,素素所言的扫榻相迎,是否将床铺打扫干净,陪小爷床上欢淫啊!

  一切皆是内心所想,洪天宇是个城府极深的人,不会将内心想法和表面并存,又扯了些闲话,道些在外见闻,他问道:「俞三侠,在下见你面色红润,气色不错,内息平稳,想是已旧伤痊愈。」

  俞岱岩起身,拱手致谢,说道:「若非洪少侠耗损真气为我疗伤,岱岩此刻还在病榻之上,哪能恢复得如此神速。」

  洪天宇哈哈一笑,道:「不知功力恢复了几成。」

  「已恢复七成。」俞岱岩尴尬一笑,道:「师父当年为保我性命,传我四十余年功力,如今虽说还未恢复十成功力,但……」张松溪接过话匣,道:「但武艺已在我们几个师兄弟之上。」张松溪说话之时一脸欢喜,并未有丝毫妒忌,足可见武当七侠兄弟情深。

  俞岱岩断骨若能治愈,结合张三丰传送的内功,必当成为七侠中武功最高强者,这一切已是意料中事,洪天宇并未感到惊讶,点点头道:「如此说来,还得恭喜俞三侠了。」

  俞岱岩摇摇头,叹道:「只是这些年累及师父操心劳累,岱岩于心不安啊!」

  洪天宇默然,张三丰确实是个难求的师父,为徒儿尽心尽力,毫不藏私,见俞岱岩又悲又喜,既感慨又难过,忙扯开话题,看向宋远桥,问道:「宋大侠,不知近日武林中可有大事发生。」

  宋远桥道:「武林中最近比较太平,除了一些小门小派间的争斗,倒也没甚大事发生,不知道洪少侠为何有此一问。」

  洪天宇摇了摇头,表示随口问问而已,心里却想,「铁爪门」数十口人被屠杀,而且死相凄惨,莫非武当全然没听到风声,当真奇了,思之再三,转而又想,是了,「铁爪门」不过是坚州内一方恶霸,仗着三脚猫功夫欺压良善,在武林中没半点名声,被人屠杀,也就坚州一带议论,不会传到各大门派耳中。想到这里,洪天宇不觉失望,本以为「铁爪门」一事可以让他名声大振,不想全然没有效果,看来要想成名,绝非一朝一夕之事,那是得天时地利人和俱备才成,或许成昆奸计才是自己扬名立万之时。

            第030章、前往峨眉

  在武当山住了几日,洪天宇还是和昔日一样,总会每日抽空与武当七侠切磋一番,顺便指点他们的不足之处,七侠受益良多。

  到得第七日,张三丰也未曾出关,洪天宇知他兴许在参悟太极拳和太极剑法,没个几年时间难以有所成就,他不便长期打搅,而且殷素素不在山中,少了很多趣味,遂向宋远桥等人辞行,只道下次再来拜山,武当诸侠送至观外,方肯留步。

  到农家处取了马车,小马驹又悠闲地漫步了,峨眉派在嘉定府路,从武当出发路途甚远,整整跨距一个省份,洪天宇时间充沛,依旧如常,以玩味的心态悠悠而往。

  马车上挂着个布帆,白色绸布上写着「悠闲驹」三字,乃铁划银钩张五侠的亲笔,这三字正顺和了洪天宇庸散缱绻的性格。

  马车虽然走是很慢,且几次走错道儿,但只要没有滞留,始终还是走得到尽头,也许走了两个月,也许是半年,或许更久,「悠闲驹」终于来到峨眉山脚下。

  从穿梭时空以后,加上闭关的五月,洪天宇来此已一年有余,他此时相貌大变,与刚离武当之时截然不同,已然成了翩翩少年郎,只是脸上依然稚气未褪,毕竟还是个十二岁不到的孩子。

  ……

  峨眉山层峦叠嶂,山势雄伟,林木郁郁葱葱,景色秀丽,一路沿阶梯行走,闻着清新凉爽的空气,洪天宇舒畅不已,一洗方才在车厢里的庸散。

  待到峨眉金顶,几名持剑的峨眉俗家弟子便拦住他们的去路,朗声喝道:「来者止步,报上名来。」

  洪天宇略微一瞥,眼前几个峨眉弟子均是如花般的年龄,也不知为何想不开跑去出家,当即拱拱手,从容笑道:「几位美人,请代为通报灭绝老尼……呃,那个,灭绝师太一声,在下洪……」

  其中一名弟子提剑一指,直接打断他的话:「口花花的小贼,胆敢上峨眉撒野,师父她老人家岂是你想见就见得,还不速去,否则休怪我剑下无情。」她见来人花言巧语,口带轻佻,只道来人是淫贼,倒也没细听对方如何称呼师父。

  白清见眼前几位姐姐「彪悍凶恶」,怕怕地躲在洪天宇身后,他眉头一皱,尼姑就是尼姑,见小爷如此俊朗,也不懂说话温柔一些,当下笑道:「几位……」洪天宇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称呼对方,细作思考,接着道:「几位尼姑姐姐,在下绝非淫贼,而是大大的正人君子,此番山上纯有要事,否则也不敢打搅灭绝师太清休,还望通报,在下感激不尽。」

  「有何要事。」另一名女弟子问道。

  「这个,这个,你们就别管了,你们只需通报即可。」洪天宇哪有什么要事,若说上峨眉借倚天剑一观,这几个女弟子必要暴走。

  「吞吞吐吐,分明有诈。」最开始说话的女子冷哼道。

  「何诈之有,我好意前来拜山,你们多番阻挠是为何故,莫非这就是你们峨眉的待客之道。」洪天宇冷冷一笑,心里暗骂自己愚蠢,早知如此,方才便抱着白清直接抄小路山上,何必过关盘问这么麻烦。

  「我等奉师父之命在此把守,自然不能放闲杂人等山上,阁下来历不明,言词闪烁,分明是做贼心虚,如今既被识破,还请速速下山,不然被丁师姐看到,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的。」女弟子说着,竟好言相劝起来。

  不会手下留情?洪天宇一阵愕然,峨眉枉称为佛门之地,开口闭口要打要杀,哪有方外之人的清心寡欲,唉,都是灭绝老尼其身不正,身为出家之人,竟以为「灭绝」自居,以「斩草除根」为荣,实在有辱佛门圣地。但他从书中也了解甚多,故而不会太过惊讶,到听得「丁师姐」三字,赶忙问道:「丁师姐,是丁敏君么?」

  「没错!」女弟子答道。

  洪天宇道:「在下与丁敏君丁师姐素有交情,烦请尼姑姐姐通报一声,到时你们就知我是正人君子,而非你们口中的淫贼。」当年各大门派威逼张翠山之时,峨嵋派丁敏君也在其中,与他有过一面之缘,虽没交流过,但他当时大出风头,想必丁敏君不会忘却。

  闻言,峨眉弟子一通议论,其中一名青裳女弟子还剑入鞘,问道:「不知少侠如何称呼。」

  「洪天宇。」洪天宇笑答。

  青裳女弟子只觉这名字似在哪里听过,但又想不起来,拱了拱手,道了声「少侠稍后」,便向山上跑去,想是禀报丁敏君去了。

  少时,丁敏君便从山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四个俗家弟子,方才前往通报的青裳女弟子也在其中。

  丁敏君见来人是一个俊朗少年和一个容貌奇美的少女,并未看到当年那个武功绝顶的小孩洪天宇,她只道来人故意挑衅,霎时间收起笑脸,眼里冷芒一闪,脸上如同罩了一层冰霜,喝道:「哪来的小贼,胆敢冒用洪少侠大名,还不给我拿下!」话音未落,那几个把守峨眉山的女弟子便刷地抽出宝剑,剑尖朝前,恶狠狠地盯着洪天宇,一副早说了你是淫贼还装蒜的表情。

  「丁师姐,莫非你真的不认识我了,我是洪天宇不假。」洪天宇惊讶道,他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变化极大,成长速度飞快,但还是有幼时的影子,丁敏君见他如同陌生,这眼神着实不好。

  丁敏君独自上前几步,紧紧盯着洪天宇看个不住,后者虽是脸皮极厚的男人,但也被看得极不好意思,竟悄然将双眼瞄向别处,丁敏君似察觉出自己这么看着一个男人不妥,俏脸微微泛起红波,轻咳一声,道:「你真的是洪少侠。」她有点不敢相信,去年那个「傻乎乎」的小孩,如今竟变成一个让少女心动的少年郎。

  「如假包换。」洪天宇双手负背,点点头道,俨然一副德高望重的老前辈。

  丁敏君半信半疑,问道:「不知洪少侠来峨眉何事。」

  「难道丁师姐要我站在这里说话。」洪天宇微笑道。

  丁敏君犹豫了以下,便做了请的手势:「洪少侠,请移步敝庵奉茶!」转头瞪了一眼其他几个峨眉弟子,喝道:「还不把剑收起来,莫非想在高人面前丢人现眼。」

  峨眉弟子一个个面面相觑,慌慌张张地还剑入鞘,无一不肃然起敬,足可见丁敏君在峨眉师姐妹中的「威信」,只是心里多有怨言,方才还不是你叫我们将他拿下的,现在倒好,转个身我们都成罪人了。

  丁敏君当先走于前面,洪天宇和白清赶忙跟上。

  走了一小段路,丁敏君问:「不知洪少侠来峨眉何事。」

  洪天宇连想都未想,便道:「借倚天剑一观。」

  丁敏君面色骇然,道:「什么,借倚天剑。」言及于此,将脸凑近,放低声音,关心道:「洪少侠,虽说你武艺超群,或许比师父还要厉害,但倚天剑的威力非比寻常,就算再强的武艺也敌不过倚天剑的锋锐。倚天剑乃峨嵋派传派至宝,若借予他人,是对祖师不敬,借剑一事跟我说说倒可以,却不可在师父面前提起,否则师父必定发怒,到时后果不堪设想。」

  洪天宇听了这番话,暗道有理,自己跟灭绝老尼没半点瓜葛,素未蒙面,初次见面便要借取传派至宝恐怕很难,以灭绝老尼的臭脾气,别说相借,就算开口也必定二话不说一刀劈向自己。

  他心里很好奇,为何丁敏君如此关心自己,言语间真真切切,毫不做作,书中不是说她心胸狭窄,尖酸刻薄的么,莫非有误,还是当初看书时搞错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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