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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女骑天下(第一部)(全本) - 2,2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3800 ℃

  曹仁一席话让左右诸将纷纷报以赞许的目光,而曹操却似乎并不在意更不觉得意外。毕竟他对自己手下的兄弟们太熟悉了。

  铁甲城起锚了,众人在船上如同平地一般并不颠簸。

  曹洪看曹操去了楼船顶上,自己在甲板上无聊就拉着夏侯渊问道:「唉,妙才。听说兰儿也去了蓟城看她的张家哥哥。你说可是那身在蓟城,却名动天下的张氏三雄中的一个?是张梁,张宝,还是张角?」

  夏侯渊:「唉,张氏三雄的兄长张角今年四十八岁,最小的张梁也三十有六。兰儿今年方才及笄(15岁),怎会是他们。」

  曹洪:「哦,也是。」

  曹仁:「是前北平司马,张天霸的儿子张飞。说起来你也见过的。」

  曹洪:「我也见过?我也见过……啊……是那个劲儿很大的臭小子?」

  夏侯渊笑道:「对,就是那个追着打你的那个小娃娃,张虎头。」

  曹洪:「啥?兰儿怎么会喜欢那个混小子。那孩子多野蛮啊,贴上白毛比山里的猿猴都野。」

  珍兽阁内,张飞阿嚏的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这一声让原本沉睡着的巨猿缓缓的抬起了头。

  我惊呆了,那个巨猿的身高虽然只有比常人略高的体型,但那股野兽散发的气势却一下子让我感觉它好高大。(就如人们看到大狗,其实一般的狗都没对大。但人们都会觉得体型雄伟。)巨猿在笼子里撅着嘴似乎有些愤怒的看着张飞。张飞也看着它,但表情却很轻松。

  张飞似乎发现我躲在远处,于是招手说道:「雪凝,过来啊。别害怕,它在笼子里很安全的。」

  张飞一边说,一边嘿嘿笑着对那只白毛大猩猩做鬼脸。大猩猩只是瞪着他在扣自己的屁股。

  张飞:「嘿嘿,打我啊臭猴子。打我啊臭猴子。打不到,打不到……」

  张飞得意洋洋的坐着鬼脸又蹦又跳,他的样子像极了一支忘乎所以的小猴子。

  就在张飞手舞足蹈的时候只听「呼啪」的一声风声,再看去的时候一团又黄又粘的东西已经被那个大猩猩扔在了张飞的脸上。

  张飞愤怒的吐出一块脏东西,随后一把甩下一大块又臭又脏的东西。此时一旁笼子里的猴子们疯狂的发出类似于笑声的「喈喈」的怪声。

  张飞大骂道:「臭猴子我宰了你。」说着他竟要打开笼子杀进去弄死那只猩猩。

  我:「张飞,别开门。你疯了吗?那可是野兽啊,它们本来就恶心,咱们是人与野兽一般见识干嘛。」

  张飞一听似乎才要释然,竟又有「呼啪」的一声,张飞的脸上有被砸了一坨。

  完了,我太了解这个莽汉了。

                这次

  这次谁都无法阻止他要和那个猩猩决斗了。

  就连他最害怕的他老爹都不行了。

  张飞气疯了,他彻底气疯了。他一把拿下墙上的钥匙,随后一桶凉水对着自己头顶泼下。便把脸胡乱的擦了一气就打开笼子走了进去。

  他这么赤手空拳的一进去,张飞忽然觉得自己手中空落落的,再一看居然自己是手无寸铁。

  我在笼外赶忙要拔剑冲进去救他。却被张飞喝止。

  张飞:「凝儿,你不要进来。它没有武器,我也不要。你如果进来就说明我不如一个猴子。如果你要递给我武器,就用那武器自杀。你在笼外等我,也许一会儿我扛不住了还要你帮我喊人救命呢。我可不想现在两个人都在笼子里面。」

  张飞说的决绝以至于我完全没有理由进去了。

  不过,也好我可以观察那个大家伙的动作一会儿看熟了它的动作一会儿才好动手救人。

  想到这里于是我便将宝剑抱入怀中,开始仔细观察。

  张飞看了我一眼随后抽了抽鼻子,然后就听「嘭」的一声,就在他背对着我的时候那只巨猿居然一拳将他击飞,而后他便重重的撞在笼子上发出了那一声巨响。

  随后巨猿居然冲到他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嘭嘭嘭」的朝着笼子疯狂撞击着他的头。

  张飞的头在巨猿巨大的手中一次次被撞击在牢笼的铁柱上,发出一声声「砰砰」的巨响。那声音震得整个珍兽阁几乎都要晃动了起来。

  我的天啊,现在一定要出手了,不然……

  就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那张飞居然对我摆了摆手。随后他居然在那只巨猿要再一次将他的撞在栏杆上之前一把握住栏杆,只见他全身猛地一用力挺起身体。

  张飞的身体直笔笔的挺起,这让巨猿的大手按着他的头压了几次都没有将他的头按下去。随后他双手用力的将巨猿的手指先是轻轻的掰开,随后「喀喇」的一拧,巨猿的表情瞬间大变。

  只见那只巨猿忽然传出一阵痛苦的嚎叫,那巨大的声音震得张飞的冠都飞了出去,他的头发也好像是遭遇了飓风一样直挺挺向后飞去。

  张飞此时的脸上早已经被那巨猿砸得满是血痕,他就那么挺着脖子露出了一抹妖异的笑容。

  「嘭」的一声,张飞以一季膝盖的撞击结束了巨猿的吼叫。

  巨猿皮糙肉厚自然不会这样便倒下,于是挥出它的大手,一巴掌就朝着张飞砸去。张飞一欠身,一股巨大的风声就从他的头顶险之又险的呼啸而过。于是张飞挥起一拳打在巨猿的腋窝。

  巨猿腋窝中了一拳,全身上下也开始晃动起来。张飞于是一没腰就转到巨猿的背后,三两下便爬上巨猿的肩膀,于是挥起他的双手以一季「双风灌耳」直接打在巨猿的耳内。

  耳膜是所有哺乳类动物最敏感而脆弱的地方,如果忽然遭到猛烈撞击的撞击,必然是瞬间耳膜破解严重的还有可能因为撞击力过大而造成脑损伤,甚至休克。

  张飞的这一季双风灌耳打在巨猿的头上,巨猿竟在同时抓住了张飞的腰,猛地一下将张飞扔了出去。

  「嘭」的一声过后,张飞的身体软绵绵的从墙上滑落了下来,沿着身体滑落的位置还残留下一道鲜红的血痕。

  巨猿还要再朝着张飞冲去,然而此时的我已经手持一柄长枪挡在了张飞的面前。

  张飞满脸血污,但他似乎精神状态却还可以。他勉强的站起身来说道:「凝儿,你拿着兵器进来似乎不太公平吧。」

  我淡淡的说道:「哼,一看你就不知道人和动物最根本的区别。」

  张飞:「动物有毛,人毛少?」

  我:「是人会使用工具动物不能。」说完我就将长枪抖出一连串绚丽的枪花。枪花连连抖动,枪芒的一道道白光中长枪的红缨也画出一条条红色的光芒。这一红一白两道光芒吓得那只巨猿连连后退。

  巨猿在枪尖下忽左忽右的跳动,它每次下落巨大的「隆隆」声震起屋顶的灰尘纷纷扬扬的落下。

  在灰尘中就好象眼前蒙住了一层厚厚的烟雾,在这烟雾中一切都是朦胧的,其中就包括那东西巨大的身影。

  「嗷嗷」的两声尖锐的吼叫之后那只巨猿猛地拍着自己的胸脯冲了过来。如果被它巨大的拳风砸到,我是完全没信心结结实实的挨上一拳的,于是便赶忙转身托着长枪向后退去。

  长枪在地面上摩擦出一阵阵飞射而出的火花。巨猿依旧拼命的追赶,它巨大的身影越来越近。似乎只要我的脚步稍稍慢下来就会被它迎头赶上来一样。

  那大家伙不停追赶着我,距离之近让我难以施展回马枪去刺它。

  轰的一声响起,那支巨大的爪子从我的头顶挥过,竖起的发髻被那阵猛烈的拳风吹散,我赶忙丢下长枪拔出宝剑转身一剑迎空挥去。

  宝剑的锋芒划在巨猿的胸口,一股血浆喷射而出。宝剑快速切开它的皮肉,我一转手腕翻起一个剑花而后猛地原地转了一圈借助着这股旋转的力量一剑没入巨猿的胸口。

  那白猿看了一眼胸口的宝剑居然一把拽出宝剑,它大喝一声将宝剑掷于地上。随后「嗷」的一声咆哮便高高跃起到了离地足有十几米的栏杆上。

  再一转眼的功夫它已经跃到了另一边的栏杆。巨猿在栏杆上跳跃并不时的跳到地上捡起石头狠狠的朝我砸来。

  石块有时被我的剑刃击飞,有时则狠狠砸在我的后背,腰间以及腿上。

  一颗颗鹅蛋大的石头打在我的身上,被那些石块打中的瞬间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巨猿依旧在一边跳跃一边将石头打在我的身上。

  我几乎就要绝望了,难道我就要这样悲惨的方式被巨猿砸死吗?

  不,不能这样。忽然我发现眼前刚刚被打死的那个苏衡的流星锤竟然被张飞拿在手中。

  苏衡重达三十六斤的流星锤被张飞舞得猎猎生风。只见他猛地一松手,那流星锤脱手而出正中巨猿的面门。

  巨猿忽遭重击脚下一个踉跄就重重的跌落下来。

  张飞看准了时机大喝一声:「好孽畜伤我娘子乖乖受死吧。」

  张飞这一生大喝过后,他捡起我断落在地上的长枪对着巨猿要落下的位置迎空跳起,一枪正中巨猿的小腹。

  张飞与巨猿的身影交错而过,瞬间一抹血光乍现。最后巨猿倒下了大滩的脓血流出然后了我面前的沙土,那沙地上的沟壑中一股股的血液好像是一道道鲜红的溪流蜿蜒而出。

  巨猿倒下了,张飞也软绵绵的倒在我的面前。

  我赶忙抱起张飞,试探的问道:「张飞你没事吧?」

  张飞默不作声。

  天啊,刚才看到他又挨了巨猿一拳,他不会被打死了吧?

  我赶忙试探了张飞的呼吸。

  居然没有呼吸了。

  好吧,人工呼吸,对了人工呼吸。

  就在我的嘴唇贴在他嘴唇的那一刻他忽然睁开眼睛一把抱住我,而后将我压在身下。

  我的衣服衣服一件件的被他剥去,是因为失而复得让我变得毫无顾忌,还是因为看到他还活着而一时忘情。我并不在乎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只是感觉他还活着,还在和我做爱简直是太好了。

  而他也似乎并不理会,我欲拒还迎的抗议只是在我的肩头热烈的吻着,他的手在我的胸部上抚摸着。

  我们的身体就这样纠缠在一起,我们彼此的身上都满是巨猿的鲜血,我们相互的吻似乎都像是在贪婪的吮吸着那些浓稠的血浆和对方的身体。

  他腰间轻轻一挺那根长长的肉棒一下就冲开了层层阻隔送了进了最深处。

  我:「哦……好刺激……哦,虎头用力。」

  一阵阵推送的啪啪声因为我们身体沾染着那浓稠血浆的缘故,发出一阵阵就好象是踩踏在泥浆上一样的声音。

  张飞他身处舌头舔着我身上的血和肉体上一个个敏感的部位。

  就在我们就好象是两个野兽一样在交配的时候。楼下传来一阵阵机关解除的轰鸣声,家兵赶来看到了满身血污的我们也震惊的发现了胸口插着长枪的白猿和依旧在被张飞弄得淫叫着:「哦,亲哥哥你弄得好爽。啊,快弄我。」

  苏府大厅,父亲怒目圆睁的看着满身血污的我和张飞大怒道:「胡闹,简直是胡闹。雪凝自幼任性可她毕竟是个女人没什么出息也就算了。你们以后的家里总要有个沉稳晓事理,懂事情的人。你可是一郡司马之子怎能如此不知轻重。你们做那事就不会回避一下下人,选个没人的地方吗?我的老脸都让你们给丢光了。」

  张飞嘿嘿傻笑似乎在挨骂的并不是他。

  唉,完了完了,刚才在珍兽阁的打斗也不知有多少家兵前去救驾,这一次恐怕真是淫行败露了,还真不知道明天要怎么见人拉。难为情,真是的,全怪那个该死的张虎头。

              第八章、气晕了

  伴随着张燕儿一箭射出,千万支点着火的箭头,恰似万千火流星一般纷纷落下,那一阵火雨散落之处无不化为一片火海。

  火光中无个女骑士的身影飞驰而过,在这无边的烈焰中那一个个女兵瞬间便化为了一个个狰狞可怖的杀神,她们手中的弓箭和雪亮的钢刀在大乱的营地里轻松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匈奴人逐水草而居,他们的帐篷外大多拴着马。此时一阵骚乱声响起,许许多多的匈奴人纷纷从营帐中探出头来观看,然而迎接他们的往往是一发利箭正中眉心。

  黑山来的女骑士们开始以烈火燎原的势头快速的席卷着整个营地。

  渐渐的所有女骑士的洪流开始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势头想着右贤王的王帐方向汇聚。

  右贤王帐内忽然被马蹄的巨大轰鸣声吵醒,右贤王北宫伯玉慌忙爬起身来看着帐外四处升起的火光他惊讶的大叫道:「卫兵,卫兵快去牵马。」

  北宫伯玉呼喊了几声仍不见人回答,就在他眼见一股股兵马的洪流向他奔来最终他还是害怕了。惊慌的他慌乱之中披上自己的盔甲掂起自己的宝雕弓对着远方那些骑士的方向一箭射了过去。重箭带着一股呼啸的风声以强大的力道击中了为首的一个女骑士,这一箭的威势非同凡响直震得那个女骑竟然脱鞍飞了出去。

  一箭的威势并没有吓退北宫伯玉的敌人,也没有造成一点混乱,甚至连对方的迟滞都没有出现。反而为北宫伯玉迎来了一片好似飞蝗一般的箭雨。

  在这一阵箭雨中,弓箭射死了所有企图阻止女骑士前进的人,射穿了帐篷,射死了慌乱中企图奔走的奴隶,也射穿了北宫伯玉的胳膊,腿以及前胸的铠甲。

  北宫伯玉捂着胸口,他大大的睁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越来越近的敌人。就在他几乎失去最后一丝希望的时候,一个高大的汉子骑着一匹黑马迎了过来。

  北宫伯玉在混乱中看不清那人的身影于是便索性闭上了眼睛,他心说:「长生天啊,可恨我北宫伯玉一代人杰今日就命丧与此了吗?也好也好,如果我死了,大汉也许就会放弃对我匈奴的惩治了吧。」

  就在北宫伯玉闭幕等死的时候,竟然呼的感觉身子一轻被拉上了马背。北宫伯玉猛地睁眼看去竟是自己弟弟木多尔。(此为乳名,匈奴有自己的成人礼。)

  木多尔看着自己的兄长惊讶的样子笑道:「兄长别怕。今日有我木多尔在一定保护兄长无恙。」

  北宫伯玉惊讶的说道:「木多尔你疯了,她们的目标是我。你的马还年幼背不动两个人。你快放我下来,不然咱们两个都会死的。」

  似乎今天厄运之神尤其青睐北宫伯玉,他的一句话才刚刚说出那匹小马,居然踏在一个死人身上一个踩踏不稳竟将两人双双甩落马下。

  北宫伯玉被骏马高高的抛飞,而木多尔的一条腿被压在马下一时之间怎么也拔不出来。

  木多尔大呼:「兄长快走。」这一声刚落就被迎面赶上的刘备微微一欠身便双剑齐出剪下了脑袋。

  北宫伯玉眼看自己胞弟被斩,却四处望去寻不到兵器,只好一转身逃入了一个营帐。然而北宫伯玉才一闯进营帐他就惊讶的发现,这个营帐里竟然有三五个蒙着黑色头巾的女兵在将一个肥大的匈奴人乱刃分尸,这一下吓得北宫伯玉慌忙一转身手脚并用的爬了出来。

  北宫伯玉刚刚爬出就被刘备的战马跴断了腿。

  刘备一看北宫伯玉深受重伤,于是猛地一拉马缰战马便高高跃起准备将北宫伯玉踏成肉泥。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双白嫩的双手居然从一顶毡房的缝隙伸出抓住北宫伯玉的双腿猛地一拉将北宫伯玉险之又险的拽了进去。

  北宫伯玉抬眼一看竟是自己的妹妹,他还来不及说话,他的妹妹就对自己的侍女说道:「快扶着王爷走。这里有我。」

  北宫伯玉才被扶持着走出营帐就看到了自己妹妹已经和追来的刘备酣战在了一起。

  刘备眼看右贤王越走越远,心中急切之下大手一挥对一旁的女兵们说道:「不必管我最快去追别让北宫伯玉跑了。」

  女骑士纷纷催马跃出战圈一个个风驰电掣的追了过去。

  北宫伯玉被侍女们扔上马背,随即便催动战马一阵风似的逃走了。

  刘备激战许久才一剑劈死了北宫伯玉的妹妹,此时张燕儿赶来问道:「北宫伯玉何在?」

  刘备:「被他走脱了。」

  张燕儿一听一下浮现出一股紧张的状态。

  刘备:「娘子休慌,娘子所担心的不过是北宫伯玉整合旧部报仇。我有一计保证让那北宫伯玉即使跑了也不过是一条断脊之犬。这计谋就着落在咱们军中只有女兵这点上。只需……」

  南匈奴混邪王部这个与右贤王有着姻亲关系的部落,更曾经从属于老右贤王麾下的混邪王,一看到右贤王部方向火光冲天就赶紧命令自己的儿子们去整合人马。

  混邪王世子看着一队队兵马正在集结,于是走在父亲的身边问道:「父亲,为什么要整合这么多的人马。」

  混邪王也不抬头看自己的儿子便说道:「你没看到右贤王营地那里的火光吗?」

  世子:「父亲,我正是为此事而来。」

  混邪王想来不喜欢自己的这个总爱抢自己风头世子,如今他老了就对随时有可能威胁自己王位的这个儿子越发厌恶,于是他并不是很在意的看了自己这位儿子一眼说道:「你说说看。」

  世子:「父王,我混邪王部虽然历来从属于右贤王部。但这些年来,我方已经隐隐做大对右贤王部形成尾大不掉之势。自去年右贤王部与大汉朝廷开战以来,右贤王部草场被毁牲畜大量在去年冬天饿死。他们现在虽然元气大伤,但对我方的威胁依然不小。况且即使父亲大人爱女心切(混邪王女儿嫁给北宫伯玉)如今天色已晚敌情不明我方万万不可带领大军离开营帐啊。请父王明鉴。」

  混邪王不喜世子的原因很多,其中一个就是总感觉自己的儿子爱抢风头不务实。即使,这虽然只是混邪王被他自己儿子抢去风头后的阿Q精神作祟,但他听到儿子说出这样务实的话还是很欣慰的。最重要的那句「请父王明鉴。」这句话说出口,这明显是尊重了他承认了他才是混邪部的王。这句话虽然在汉廷算不得什么,但是在一个一辈子没听过几句奉承话的草原老王爷听来却是十分受用的。

  混邪王听儿子的话十分受用于是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说道:「儿子啊,你长大了眼光也很敏锐,但是救援右贤王部的好处你确是不知道的。我是不会为了自己的一个女儿,而让部落的勇士们送命的。一起来吧,为父让你看看帮助别人的大好处。」

  混邪王大队已经出发,混邪王喋喋不休的唠叨着,他们的马速很慢很慢就好象是在走路一样。老王爷看到世子似乎有些心急就说道:「别着急,稳住。刚才你不是还担心夜黑风高小心中了别人的埋伏吗?」这句话顿时引得混邪王身边的老将们一阵哄笑,自然也让那些支持世子的年轻将领们愤愤不平。

  混邪王的话虽然让世子阵营的人大为不满,但混邪王世子却不是个爱生气爱着急的人,他仔细看了看老将们悠然自得的表情他瞬间明白了。原来他的父亲并不是去救他的姐夫和姐姐而是去捡便宜和打扫战场的。

  想明白了这一点世子的心里自然也并不那么着急,于是松开缰绳任马儿随意的散着步。

  混邪王说道:「哦?想明白了?」

  世子:「明白。」

  混邪王得意的说道:「你说说看。」

  世子:「学秃鹫而已。」

  混邪王一听这次是真的高兴了,他哈哈大笑道:「对对对,再凶狠的狼群去狩猎,到头来也不过是给秃鹫们上供而已。所以草原上其他的部落皆以狼为傲,唯独我最爱当那作没本生意的秃鹫。你这句话说得好。等你哪天会做秃鹫了,我也就可以享清福了。」

  就在混邪王父子一派其乐融融的时候,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穿着草原上很常见的破皮袄的女人们却飞奔而来。混邪王世子刚刚抬弓搭箭要一箭喝止对方的脚步,但看看混邪王老神在在的样子却又放下了弓箭。

  混邪王:「呵呵,好。你明白了吗?」

  世子:「您认为她们是右贤王部的女人?」

  混邪王:「呵呵,是啊。」

  世子:「可是收留她们做什么?咱们不是去抢牛羊马匹的吗?这些人即使咱们强留下了,日后北宫伯玉告到了王庭咱们还是要如数奉还的,毕竟那是人口啊。抢本族人口可是大忌讳啊。」

  混邪王:「呵呵,妇人之仁。那北宫伯玉活着他们是有主之民自然不能抢。可一旦北宫伯玉被敌人杀死,咱们不就是收留右贤王部的善人吗?再说我又是北宫伯玉的岳父。说破大天了我们毕竟是一家人嘛。」

  混邪王将一家人这个词咬得极重,话中吞并右贤王部的野心自然是个傻子也都听的出来。所以就自然没有人傻到问,北宫伯玉是不是会被敌人杀死。毕竟不被敌人杀死,也可以被自己人杀死的。

  混邪王的大队继续缓缓前行而那群「匈奴女人」中却有一个叫张燕儿的女人露出了狡猾的笑容。

  没过多久混邪王的营帐到了,张燕儿居然吃惊的发现营门大开,她才刚一犹豫身边的刘备居然一马当先的手持火把杀了进去。

  混邪王还在前行忽听的王帐起火竟一时间怒火攻心昏了过去。

  与此同时被气昏的老头却还有一个那就是蓟城内的幽州刺史刘虞。他不是因为家被烧了,可却也称得上是后院起火。北平游击将军公孙瓒居然发了一篇声讨他的檄文,而且这檄文在朝廷上已经广为传播几乎是要到了人手一份的程度。现在他手里就拿着一份这篇檄文。

  檄文如下:幽州刺史刘虞奸邪狡诈,好色乱淫,挥霍无度,勾结匈奴私开边市,以暴利而足私欲,动国本而邀夷狄之心。

  今臣游击将军北平太守公孙瓒参刘虞十八大罪,七百八十六中罪,以及一万五千小罪。

               十八大罪

  其一,私卖镔铁于匈奴,此乃资敌以兵。

  其二,私购战马,强征民夫,其心不可测,其志不可查也。

  三,以选妃为名私扣民女,此欺君也。

  四,勾结边地土匪袭击商路,此乃民贼也。

  五,自诩皇亲而私制龙袍,此国贼也。

  六,好色贪淫强抢民妇,此淫贼也。

  七,偶习男风而骚扰下属,好淫乐而误公事,此腐吏也。

  八,挖地牢而设私刑,断人手脚而以此为乐,此乃酷吏也,虽古之奸邪亦不如也。

  九,私开盐场而坏朝廷税源,损国事而足私欲也。

  十,排挤同僚迫害忠良,各路诸将均受其迫害匪浅矣。

  十一,食人肉而求长生,煮母子为羹汤。

  十二,占民田千万顷而毫厘不出。

  十三,养寇乌丸以自重,致使边境屡遭荼毒。

  十四,貌丑而以人皮敷体,以遮其丑。

  十五,写反诗而谤君上,做邪曲以咒君王。

  十六,食人奶以致蓟城幼童以羊奶为食。

  十七,吃屎尿,饮粪水,形如猪狗,状似狗彘。坏朝廷威仪,乱皇室体统。

  十八,吃人脑,挖人心,取人肝,吸人髓,扣人眼,缝人口鼻,而奸其尸,无论男女不分老幼……

  臣公孙瓒泣血上陈。

  刘虞就是看了这篇文章气得当场昏厥。

  实事求是的讲刘虞虽然是个伪君子但一直是很爱护自己的名声,以至于抓徐寡妇这种事都让他在对方咬了他命根子一口都不敢杀人灭口,更不要说那十八大罪中的任何一条了。

  刘虞在很多人不停地拍抚下终于转还了回来,他先是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浊气说道:「哦……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是有那么大的胆子,我早就宰了你这个混蛋,畜生。公孙瓒啊,公孙瓒,你这个混蛋是知道这种参核的奏折无罪,你就如此诬陷于我,你是何居心啊。你这个禽兽白眼狼。别以为你自己多么高贵,你参核我私开边贸,无非是断了你家走私的路子。公孙瓒……你才是民贼……畜生!」

  刘虞就这样喋喋不休的大骂着,他的样子就好象是一个在撒泼打滚的村妇。

  珍兽阁外的森林里,苏飞这个苏家家将的首领在不停催促着手下仔细搜查这片森林。(历史上袁绍的骑兵大将,擅长飞射)

  森林里火光冲天似乎要将这个夜晚都要照成白昼一般。

  苏飞:「仔细找找。别走了贼人。」

  士兵:「是。」

  苏和:「大哥,这森林那么大,躲进了一个人可真是大海捞针啊。」

  苏飞:「恩,不过无妨一会儿就会有人牵狗过来。小姐不是说过吗,狗的鼻子最灵。一会儿狗来了肯定找的到那家伙。」

  苏和:「唉,又是一口一个小姐。可小姐哪知道你这份心思啊。」

  苏飞:「闭嘴,不许胡说。小姐是未来苏家的主人,也是当今世上无双的女子,你要再胡说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苏和:「哦,别别别。」

  苏飞:「还不快去看看狗来了没有。」

  苏和:「是。」

              第九章、雪凝

  苏府内院中苏飞这个我平日当作兄长的家仆正在仔细为我挑选弓箭。他轻轻的拉了拉这把随后皱着眉头放下,再拉拉那个依旧无奈。一张张弓被苏飞拉开又放下,始终没有一张弓让他满意。

  苏飞一向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这次挑弓挑得那么仔细让一旁身为亲弟弟的苏和不由看得有些惊讶。

  苏和:「兄长,在挑弓啊。」

  苏飞并不太头只是「哦」了一声就继续一张张的摆弄着这些弓。

  苏和:「是给老爷挑弓,还是给未来姑爷挑弓?」

  苏飞:「老爷自有管家照顾轮不到我,那个张飞不配我伺候。」

  苏和:「得,那就是给小姐挑弓了。」

  苏飞此时已经看中了一张弓的弓身和另一支弓的弓弦,现在的他一边换一边说道:「那你还明知故问。」

  苏和:「唉,兄长慢点别那么用力,太大劲儿按压弓身的话张力就废了。来我来帮你。」

  苏家两兄弟,苏飞双手压住弓身,苏和则灵巧的缠绕着弓弦,一会儿一张硬弓的弓弦就顺利的换好了。

  苏和摆弄了两下说道:「唉,这就对了。兄长果然眼光好。起先我还觉得咱爹做这张弓的时候哪里怪怪的,原来是弓弦选的不好。」

  苏飞:「恩,是的。我这就给小姐送去。」

  苏和:「唉,等会儿。这可是张马弓,咱们家小姐又不上阵杀敌要一张马弓做什么?再说了,小姐人家会骑马吗?」

  苏飞:「骑的准比你好。」

  苏和:「雪凝嫂子(苏飞妻子王雪凝)最近还好吧。」

  苏飞:「记得叫王氏,或者苏王氏。你再胡说小心我打你。小姐的名字也是咱们这些贫贱人能叫的吗?」

  苏和:「就你事多。上次打猎你从虎口救了老爷,你要是和老爷开口去求,还用抱着个王雪凝睡觉吗?苏雪凝都给你生了好几个娃娃了。」

  苏飞:「你!」

  苏和:「好啦,好啦。别生气了。快去吧。一会儿小姐该生气了。」

  苏飞拿着弓走了过来,此时的我正在马场看训马。苏飞突然出现在我的身后,低声道:「小姐,弓已经取来。随时可以为您举靶练箭。」

  苏飞这种脚下无声的人说出话来最是容易吓人,此时的我虽然惊得心里一阵砰砰的狂跳。但万幸的是此时的我还不至于惊叫出声来。

  我平复了下心情说道:「好,有劳你了二哥。」(苏飞是他家的长子,但却是苏家十二家将的第二位。所以我称其二哥)

  我此时一身胡服(贴身衣物,无长袖),身着马裤(封裆的紧身裤),背上背着箭靶,最后一个口哨叫来我的黑马随即翻身上马。马上的我左手持强弓右手扶箭斛双腿一夹马腹,那胯下的黑马随即飞奔起来。

  汉代的马仅有马鞍而无马镫所以在如果是个骑马的行家,骑起来少了马镫束缚自然得心应手。我在国外以骑射特技尤为擅长,有很多时候是要经常拍连马鞍都没有的镜头,像这种没有马镫的情况自然是不在话下。

  苏飞看到我的马已经跑了起来,于是抓起一个标靶也催马飞驰起来。

  一时间场内双马的马蹄声响起,看得一旁的侍女们也欢呼雷动。

  苏飞举靶向来擅长躲避如果动作过大被他察觉到射箭的意图他总可以以对射击飞你的箭。这不是简单的射靶,我和苏飞背后分别有一个标靶,各自朝着对方射十箭中靶多的才算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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