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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中卷+下卷(完结),4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7270 ℃

  李公子抽出双乳中的玉茎,丢开小秋一把抱过花想容,让花想容坐在自己身上,伸出手解开花想容上衣,抓住花想容的两只鸽乳,拇指按在乳晕上,绕着乳头打转,逗得花想容酸痒难耐,乳尖变硬上翘,下面淫水直流。

  「哎呦,公子,手下留情……」花想容娇嗔道。

  「花姑娘,舒服吗?」李公子把花想容逗得痒了,又揪住一只乳头,另一只手握住奶子狠狠蹂躏。

  「啊啊,公子轻些啊……」花想容被捏的疼了,就要躲。

  「你不是羡慕你秋姐姐那对儿大奶子吗?那你就该乖乖听话,爷一定把你的奶子一手玩儿大。」李公子继续蹂躏着花想容的鸽乳,花想容听了这话便不躲了,反而把两只奶子贴上去让李公子任意玩弄。又用樱桃般的小嘴贴上了李公子的唇。

  花想容嘴上的胭脂是小秋刚刚给她涂的,由玫瑰花瓣熬了汁,和上上好的蜂蜜做成,味道清甜可口,李公子在花想容温柔的亲吻下,身子都酥了,把舌头伸进花想容口中恣意舔弄。弹起来的玉茎硬邦邦地顶着花想容的大腿。

  花想容感受到了李公子的勃起,一面回吻李公子,一面用一只手掀开衣服,褪下自己的亵裤。李公子低头看到花想容白如凝脂的大腿,顿时欲火烧身。怎奈李公子是个怜香惜玉之人,对于处子之身的花想容,生怕太性急会弄疼了她。

  小秋在一旁似乎看出了李公子的顾虑,伸出两根手指放入花想容牝内轻轻一挖,拿出来时,只见小秋手指和花想容牝口之间悬着一条晶莹的水丝。

  「李公子尽管插入无妨,妹妹的阴户都能拉丝了,可见里面也湿透了,趁此时进入,可保不疼。」小秋提醒李公子。

  「没想到花姑娘这样仙子似的人物,竟是如此一个小浪蹄子。」李公子说着,拍了一下花想容的屁股,让她跨坐到玉茎上面,玉茎对准牝口「刺」的一下插进去。

  「嗯~哼~」花想容只轻哼了一声,便适应了牝内的玉茎,学着小秋的样子,眯起眼睛对李公子媚笑了一下,示意他继续抽插。

  花想容圆润的鹅蛋脸和杏眼并不适合这种媚态,李公子和小秋都看得笑了。

  李公子一把把花想容揽入怀里,让花想容俯卧在自己身上,自己用屁股和大腿发力在花想容牝内肏捣。花想容被插得娇喘声声,两只鸽乳的乳尖正好落在他的胸膛上,随着抽插一下下在李公子胸口处来回滑动。

  「呵……呀……公子……」花想容脸红扑扑的,多情的杏眼望着李公子,望得李公子心神荡漾,魂儿都要被她勾了去。

  「喝啊……」李公子奋力抽送,生怕一不小心太早丢了,被两人嘲笑。

  「妹妹,你告诉李公子,你可舒服?」

  「想容、想容很舒服……李公子……你好厉害……」

  「啊……花姑娘……你好美……我要丢了……」

  李公子双臂环住花想容娇小的身体,麈柄使劲往里一挺,直捣花心,将玉液泄在花想容花心处。

  「呼……李公子……」花想容乖巧地趴在李公子身上,闭着美目,睫毛微颤,轻轻扫着李公子的脸。

  「李公子平日里骁勇善战,今日为何这么早就缴械投降?」小秋也爬到李公子身边,挑逗道。

  「花想容妹妹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儿,公子我……不能自持……」李公子说着,手温柔地抚摸着花想容赤裸的背部。

  「李公子可是嫌弃小秋丑?」小秋假意生气道。

  「哪里的话?菱花院得了你们这对姐妹花,别的青楼以后怕是没生意了。」

  李公子笑说。其实小秋的美貌并不逊色于花想容,加上她的媚态,可以说是略胜一筹,只是花想容处子之身,在青楼中是及其可贵的。想来李公子明日回去,必得为想容妹妹准备一份厚礼。

  李公子和花想容歇了一阵,小秋便拿出她的角先生,教花想容品箫。

  「刚开始品箫要轻要慢,嘴唇要吸着麈柄,舌头要放松,这样会更柔软,最重要的是牙齿不能碰到麈柄。」小秋一边讲解,一边拿起角先生放入口中,为花想容示范。花想容也捧起李公子的阳物,照着小秋的样子,用那樱桃小口含住李公子的麈柄,轻轻吮吸起来。

  「李公子,你若是被牙齿碰到,记得提醒想容妹妹。」小秋说完,眼前浮现出乐儿教自己吹箫时噼里啪啦的一顿耳光,嘴角浮现出一丝自嘲的,可悲的笑容。

  花想容专心为李公子品箫,李公子却不甚惬意。他提醒了数次,花想容还是不得要领。小秋却把角先生吮得啧啧有声。

  半晌,李公子有些乏,便教小秋接着服侍自己。小秋的舌头灵活柔软,技艺精湛,先用舌尖在马眼处扫弄挑逗,然后用双唇包住龟头慢慢吸吮,渐吮渐深。

  最后把麈柄整个放入口中,插入咽喉深处,又伸出舌头舔弄睾丸。李公子情不自禁,在小秋深喉处射入一股灼热的精液。花想容见了,又惊又急,怕自己学不会。

  「妹妹今后还是要多练习品箫,每日拿着角先生放在嘴里多品一品,过些日子自然就会了。」小秋嘱咐道。

  是液,三人在小秋房内相拥而眠。次日早晨,小秋将沾了花想容落红和淫水的床单送与李公子。李公子回去,果然托人送了一对金镯子、一盒珍珠、六匹上好的绫罗缎子来给花想容,又给老鸨送了些银子去。老鸨千恩万谢地收了,从此看重花想容。

  小秋与花想容姐妹相称,常常同寝,小秋把《素娥篇》等书送与花想容,又亲力亲为教了花想容各种房中术。花想容又是美艳绝伦的少女,很快成为恩客们新的宠儿。小秋也并不吃醋,还把花想容当妹妹对待。花想容也像对待亲姐姐一样尊敬、照顾小秋。小秋那颗被师兄辜负之后就变得冰冷的心重新温热起来。

  小秋的心暖暖的,身体却一天天坏下去。白天总是昏昏沉沉的,弹唱都不在调上。侍奉恩客也十分力不从心,有时干到一半就睡着了。更要命的是,她不知何时有了夜溺的病症,早上起床时,床单上总是有又骚又黄的一滩尿液。因此小秋也不敢夜间与恩客同寝,生意渐渐惨淡起来。老鸨势利,难免开始对小秋冷言冷语,倒是花想容不忘旧情,还是热络如旧,常常拿些东西送与小秋。

  一日,花想容送了些老君眉来,要与小秋一起品茶。小秋拿茶壶放了茶叶,盛了水来,在茶壶底部点了火,在小桌上煮茶。这时候恰巧妈妈叫人,小秋先去了,花想容仍留在屋里梳妆。小秋刚要下楼,忽然想起前日得的一条白银镶翡翠的项链,想到这些日子生意萧条,戴上这条项链也许会增色不少,便回屋去取。

  走到门外,却瞥见花想容从小襟里拿出一包粉末,撒在小秋的茶水中。小秋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花想容居然给自己下药。小秋伤了心,却也不哭不骂,不动声色地走了。

  走下了楼,却看见自己前三天藏起来的溺了尿的床单都被挂在了前院里,几个小妓女在一旁掩口而笑。联想刚才情境,一想便知是花想容做的好事。

  「小秋姐姐,这可是你的床单?」一个叫云儿的妓女见小秋来了,便笑着问道。

  「这味儿真骚!怪不得恩客们说姐姐骚媚,原来尿也骚臭些。」妓女月儿也说道。

  「月儿你看,第一张床单上的尿渍像是个小狗,第二张上是匹马在追这狗,第三张上竟是个马夫在追那马呢!」云儿看着床单上的尿渍嘲讽道。

  「小秋姐姐,今晚就画个狮子追那马夫可好?」月儿接着云儿的话说道。

  小秋气的脸都绿了,咬牙切齿地收了床单。这时候老鸨拿着拐杖,对着小秋就是一杖。

  「把这腌臜东西挂到前院来,影响菱花院生意,你以为你是谁?你真把自己当个大小姐了?」

  「妈妈,是小秋不小心,请妈妈恕罪。」小秋连忙向老鸨赔罪。

  这时候赶来的花想容有些惊异,她本以为以小秋的脾气会顶撞老鸨,让老鸨与小秋的嫌隙更大,这样把小秋一天天冷落下去,自己花魁的位子就坐稳了。谁知小秋竟然服软,兴许她猜到了什么。因此花想容心里也多了几分谨慎。

  一行人回来时,小秋趁着花想容不注意,将两人茶盅换了一下。花想容饮了茶,当晚接客时便也沉沉睡去。

  从此小秋、想容二人渐渐疏远。小秋自从不吃花想容给的东西之后,精神好了许多,夜溺也见少。一位叫熊三的武夫看中了小秋,一月五两银子把小秋包下来做自己的婊子(「婊子」一词原为「表子」,指男性在外面包养的妓女,与妻妾等「内子」相对),平日里对小秋疼爱有加,两人宛如夫妻一般恩爱。小秋本想着若是不参与花魁的争夺,与花想容两不相犯,便可相安无事,只没想到花想容蛇蝎心肠,一心想算计自己。

  一日小秋回房,忽然感觉晕晕乎乎的,身子轻飘飘的,情欲高涨。拉开帐子,只见李公子在内。小秋一时间中了花想容的迷魂香,看着英朗俊俏的李公子,只想往他怀里钻。李公子闻了迷魂香也欲火烧身,让小秋脱去衣服,坐到自己怀中,李公子将玉茎插入小秋蜜缝中肏捣,两人在红绡帐中坐着大干起来。

  花想容早已向熊三郎报了信,等着熊三郎来捉奸。熊三是个老实巴交的武夫,不明白女人心计,听说自己素日疼爱的小秋背着自己接了其他恩客,顿时怒发冲冠,拿着砍刀便冲进了菱花院。

  进了小秋卧室,只见床上一男一女正干得酣畅淋漓,宛如一幅活春宫。熊三一把掀开帐子,拽住小秋的腿,把她拖下床来,在她脸上甩了一个巴掌。熊三身为武夫,体格健壮,小秋挨了这一掌,顿时头晕目眩,嘴角流出血来。

  李公子见状,不明就里,以为是什么贼人,坏了自己的好事,便破口大骂起来。熊三听见李公子叫骂,更加怒不可遏,从腰间拔出大刀,对着李公子劈头就是一刀。

  刀锋在李公子头上落下,只见李公子一脸惊惧,眼睛圆睁,嘴巴微张,却不再能言语了。白色的脑浆和殷红的血混合着,流了李公子一脸。可叹李公子一个风流俊俏的人物,万花丛中采花高手,青楼里的情圣,就这样死于莽夫刀下!

  熊三用血淋淋的刀锋对着小秋,就要砍下。小秋见此情景,裸身跪在地下,磕头如捣蒜,语无伦次地请求熊三饶恕。

  「三、三郎,贱人知道辜负了三郎、包养费用一并退还、请三郎饶、饶我狗命……三郎……」

  熊三对着这个满口央告的美人,杀她于心不忍,一脚将她踢倒,便跳窗逃命去了。

  小秋在菱花院惹出了人命案子,本身就冷落了小秋的老鸨再也容不得她,将她贱卖到了贫民窟的下等窑子里。

  下等窑子是平民开的,在一间临街的简陋小屋里,小屋门口挂着一双残破的绣花鞋,天花板漏雨,窗户漏风,里面只有一张破床,七八个脏兮兮的乞女赤身裸体坐在那儿。路过的人若是看上了里面的女孩子,扔几个铜钱就能干一次。小秋在这里饭都吃不饱。

  小秋到了破窑子里没几天,就来了一个乞丐,扔了一吊钱,指名要小秋服侍。

  小秋抬头一看,是个胡子花白的猥琐老头,蓬头垢面,拄着拐杖,衣衫褴褛。身上满是酸臭的汗味。

  猥琐老头脱下鞋子,让小秋为他舔脚。小秋哪里受过这种侮辱?连先生家的小厮们都不曾如此对待她。怎奈窑子的主人十分凶恶,女人不听话便拿着马鞭殴打,小秋只得从命,忍着恶心,一下下舔弄着老头的脚趾。

  「贱货,给我好好舔!」舔完一只脚,老头又换过另一只。老头的脚恶臭难闻,小秋一直干呕。老头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脚踹向小秋的头,把小秋整个踢倒在地。

  「你们这些千人骑万人跨的窑姐,敢跟老子摆谱!今天老子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的地位!」老头说着,拿着拐杖,对准小秋屁眼,插了进去。

  「啊呀!」毫无准备的小秋吓了一跳,痛苦地皱起了眉头。老头的拐杖越插越深,像是要把她的整个身体穿透了似的。

  「啊啊……大人……求求您不要再插了!小秋、要死了……」

  「你还叫什么名字,能到此地的,都是淫乱的母狗!」

  「呜呜……我是贱货,我是淫乱的母狗……求求大人,不要再插了……」

  老头的拐杖一直往深处插了一尺多长才停下,又在此处来回摩擦抽送,小秋的屁眼被插得流出了血。

  怎料老乞丐从怀里拿出一瓶辣椒水和一只木塞,将辣椒水灌进小秋屁眼里,不顾小秋哀嚎,将木塞塞上。小秋已经受伤流血的肛门又被辣椒水所刺激,疼得哇哇乱叫,屁股里夹着木塞,一会儿在地上打着滚,发出凄厉的惨叫,一会儿又站起来身又蹦又跳,而老乞丐和旁的窑姐看了,却毫无同情之心,反而被小秋滑稽的舞蹈逗得哈哈大笑。

  「大人、求求大人、好疼、好疼!」

  「你这腌臜的屁眼,把老子拐杖都弄脏了,给老子舔干净,我就准你把塞子拿出来。」老头拔出那根沾着血液和粪便的拐杖,伸到小秋嘴边。

  小秋花了好些时间适应了老头身上的恶臭,如今又要舔舐自己的粪便。这对于原本骄傲的花魁小秋来说,简直比死更加难受。可是迫于老头淫威和窑子主人的严厉,还有此时屁眼中的痛楚,她只得忍气吞声,屏住呼吸舔干净了拐杖上面的污渍。

  老头这才让小秋拔去屁眼里的塞子,排掉了辣椒水,让她上了床,让她自己掰开两片阴唇,露出玉门来。

  小秋原以为老头折腾够了,要用鸡巴插进牝户来快活快活,怎料老头用粗糙的脏手掰开了小秋的尿道,把一根手指往尿道里一插!

  原来,这个老乞丐是受花想容之托,特地来折磨小秋的。花想容放心不下小秋,担心她卷土重来,一心要害死她。花想容拿着钱嘱咐老乞丐:「这个贱人的骚嘴、骚屄和屁眼都已经被人们干得又黑又烂了,没什么意思,只是尿道还没被人开发过,你去了,只管弄那里,想必还紧。若是她从此失禁,本姑娘大大有赏!」

  因此,老乞丐到了这里便恣情折磨,任意摆弄小秋。

  「哇啊……」被插入了尿道的小秋再也忍不住,在床上蹬着双腿,嚎啕大哭。

  「你这贱人其他三洞已经被人干烂了,老子插那里嫌脏!只有这尿道,也许还配老子一玩儿。」老头说着,从破烂衣服里掏出鸡巴来,插入了小秋尿道。

  「呜呜……」老头的鸡巴并不大,对于尿道来说却太大了,小秋泪流满面,疼得不知所以。

  尿道里也流出血来,老头见了血却更加兴奋,鸡巴变得更硬了。小秋的哀鸣也让老头血脉喷张。

  「贱货,果然只有尿道还是处女,老子今天玩得真爽,嘻嘻!」

  「呜……」小秋闭上眼,疼得快要晕过去了。

  老头在小秋尿道中肏捣了许久,终究是年老体衰,射不出精液来。只得作罢,又打了小秋数十杖才去了。

  从此,花想容经常派乞丐来折磨小秋,不到一个月,小秋的尿道被这些变态的乞丐们玩得松下来,再也无法控制自己排尿。连那些原本是乞女的窑姐都嫌弃她,不愿和这个「尿壶」坐在一起,窑子主人也让她光着屁股站到门口去,和那双破绣花鞋一样成为勾引客人的招牌。

  元宵节是菱花院一年一度的选花魁的日子,也是家家团圆的日子。小秋却穿着破烂不堪的粗布衣服,开裆的裤子,岔开双腿蹲在破窑子门口,旁边挂着那双破鞋。岔开的双腿中间放了一个盆子,盛着她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只见刚选上花魁的花想容穿得光鲜亮丽,挽着云儿月儿两个小妓女,婷婷袅袅地走来。

  「小秋姐姐,我道是哪个不要脸的烂货,居然光着屁股站在门口接客呢?原来是你!」花想容笑着说。云儿月儿也在一旁嘻嘻笑着。

  「想容,我待你如同姐妹,你为了争夺花魁,陷害于我,还害死了为你开苞的李公子……为了一个花魁的名号,值得么?」小秋看着昔日好友,眼神中没有愤恨,更多的是哀伤和怜悯。

  「呵呵,花魁可不只是个名号,不做花魁哪里有钱穿金戴银?那日看了姐姐的吃穿用度,想容便下定决心,这个花魁我是当定了!你待我如同姐妹,我也待你不薄啊。这些日子我还特地花钱让乞丐们来这里照顾姐姐的生意,不知姐姐同他们玩儿得可还开心?」

  「花想容,你如此心肠,不会有好下场的。」小秋道。

  「我没有好下场?那我倒要看看,你的下场好么?」花想容说着,拉着小秋进了屋,给了窑子主人一串钱,要买小秋一个时辰。窑子主人见到这么美的女子,又这么有钱,喜得屁滚尿流,忙同意了。

  花想容坐在床上,脱下裤子,双手拨开阴唇,抓住小秋头发,把小秋按在牝户上,让小秋舔舐自己的蜜豆。小秋只得照办。

  「小母狗好好舔,舔的姑奶奶我舒服了,给你馒头吃。」花想容坏笑道。

  饿坏了的小秋只得用舌尖来回逗弄着花想容的蜜豆,花想容还嫌对小秋的羞辱不够,双腿夹住小秋的头,对着小秋的嘴尿出尿来。

  「小贱货,给我都喝下去!」花想容命令小秋。

  小秋的头被紧紧压在花想容牝户上,只能张着嘴把花想容的尿液吞了。云儿月儿在一旁拍手称快。

  小秋喝完了尿液,花想容穿好衣服,让云儿月儿两个人剥光了小秋的衣服,架着小秋,把小秋拉到大街上。这样一个赤身裸体的美女立即引来了一群人的围观。

  花想容让云儿和月儿从两边抱着小秋,分开小秋床腿,让小秋摆出小孩把尿的姿势,阴户大开,阴道里的耻肉清晰可见。花想容不知从哪里找了一支敝帚,对着小秋的牝户插进去。

  「这女人是我们那里的一个妓女,后来被人包作婊子,竟然偷情导致恩客杀人,罪不可赦,故妈妈让我在此惩罚。」花想容向围观的人们解释道。

  「那可真不要脸,不过看这屄!这奶子!我也好想干呀!」

  「应该找个更粗的东西,肏得这骚屄再也合不拢腿。」

  「肏死她!肏死她!」

  破窑子门口的人本来就是下九流,听了花想容的话,一边叫骂着,一边看着这出好戏。

  「不……不是这样的……」小秋想要解释,尽管她知道这样的解释是徒劳的。

  「呵呵,瞧你这骚水儿流的,你还敢争辩!」小秋的阴户里果真流出了晶莹的淫水。花想容一边骂着,一边用敝帚插着小秋。粗糙的扫把柄残酷地刺激着小秋的私处,让她痛苦难忍,却又抑制不住的发情了。

  小秋望着围观的人们,不再吱声。花想容见状,对小秋耳语:「说几句软话,我中午给你两个馒头。」

  「呜……哇啊……花想容奶奶说得对~ 小秋就是个偷情的骚货……骚母狗……嗯……骚母狗被奶奶弄得好舒服……还要再深一点……啊啊……」小秋不再反抗,认命地淫叫起来。

  「哈哈,小母狗好乖。」花想容不断刺激着小秋的小穴,等着接下来的好戏。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伴随着小秋的高潮,一股骚黄的尿液从小秋白皙的大腿中间喷射出来。

  「哇,这个贱货居然尿了?就在大街上?」一个男人惊讶地说。

  「嘻嘻,她不是说了吗,她可是条母狗啊。母狗在哪里不能尿呢?」云儿对男人解释。

  「真是一条骚母狗,瞧她屁眼红肿得,想必也是人干松了的,不知道这屁眼能不能夹住屎?」男人说。

  花想容看到小秋当街撒尿,丑态百出,笑得合不拢嘴,果真买了两个馒头,扔到地上,用小秋的尿液浸透了,让小秋趴在地上吃。

  饿极了的小秋趴在地上,撅着屁股,像母狗吃食一样,一口口啃着馒头。三个妓女又奚落了她一番,心满意足地走了。

  身心俱疲的小秋吃完最后一口馒头,一个男子走来,看到她的丑态,惊异道:「这是小秋姑娘么?如何沦落至此!」

  小秋看着这人眼熟,一时却想不起他是谁。

  「小秋姑娘不认识我了?我是癞头啊!」那人一摘帽子,露出一头癞疮疤。

  「原来是你。一时没认出来,恕罪。」小秋见了旧相识,此时却累的连话都不想说了。

  「三年未见,难免忘了,这没什么。只是小秋姑娘何以沦落至如此境地!」

  「这……一言难尽。」小秋不知从何说起。也许从她把花想容当妹妹照顾的那一刻起,她就错了。

  「姑娘难、难道……失、失禁了?」看到地上的尿液,癞头诧异得瞪大眼睛。

  「哥哥……哥哥不要看了。当小秋死了罢。」小秋带着哭腔说道。

  「姑娘保重。」癞头也不忍再询问,只得走了。

  癞头回到住处,把小秋的境遇说与欢儿听。有情有义的欢儿心内一直惦记着小秋,听说小秋沦落至此,心疼不已。第二天,欢儿便到各处去借了些钱,隔天又向先生预支了工资,跟着癞头寻到那破窑子,要为小秋赎身。哪知到了窑子,窑子主人却告诉他,小秋昨日便被一个肥胖商人买走了。欢儿怅然若失,垂头丧气地回去了。

  欲知小秋命运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下卷

  小秋是个花容月貌的孤女,曾经跟着海元师太做尼姑。她虽然天性淫荡,却敦厚善良,一点心机也无,因此遭遇了两次致命的背叛。第一次被师兄背叛卖到青楼,险些自戕而死;第二次被花想容背叛,被卖到窑子,险些被折磨致死。所幸被一位肥胖的商人买下,当作家里的奴婢。

  你道那肥胖商人是谁?正是当年与海弘、海元二人打赌的恶霸周虎。这人生得又高又胖,皮肤黝黑,相貌丑陋,留着络腮胡子,一脸凶相。年少时他心性贪顽,曾在此地横行霸道。在和海弘打赌服输后,渐渐收了性子,做了些买卖,手头渐渐阔绰起来。周虎的嗜好与他人不同,买了几个侍妾,都是当牲畜调教的。

  看到小秋这个排尿失禁的窑姐,竟如获至宝,给她穿上条褴褛的裙子,在她脖子上套了个项圈,一路牵回家去了。一路上小秋身上陆陆续续往下滴尿,几乎把他们的路线图都画在地上。

  到了周府,两人走进院内,只见两个戴着项圈和狗尾巴的光屁股女人趴在地上,正打得不可开交。一个较胖,圆圆脸蛋儿,体态丰腴,皮肤白皙,大奶子在身下晃荡着;一个很瘦,胳膊腿和柴禾棍儿似的,古铜色皮肤,双颊凹陷,墨色的眼睛却明媚美丽。较胖的女人爬到较瘦的女人身上,对着那女人的肩膀,狠狠咬下去!

  「汪!汪汪!」被咬伤的女人像狗一样叫着,试图把身上的胖女人甩下去。

  忽然,她伸出手对着背上女人的脸抓了一把,胖女人光洁的脸上立即多了几道红印。

  小秋吃了一惊,周虎却不上前阻止,反而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两个女人互相撕咬,像是在看两条狗打架。

  「汪汪!」那胖女人脸被抓伤,甚是气恼,咆哮着把瘦女人的身体翻过来,自己骑到她身上,把瘦女人按在地下,左一爪右一爪,抓得瘦女人一脸红印。瘦女人敌不过身形肥胖的对手,只蹬着腿「汪呜汪呜」地哀嚎。

  「呵呵,差不多得了!」周虎这才把胖女人赶开,「今天让你们见一个新同伴儿。」

  周虎说着,把小秋往前一推。小秋怔怔地看着周虎,不知该怎么说怎么做,一紧张,双腿间竟又喷出尿来。

  「又尿了?尿得好,我就喜欢看你这随时随地都会尿出来的淫荡模样。」周虎奖励似的拍了拍小秋。

  「谢谢大人不嫌弃小秋。大人把小秋从窑子里救出来,小秋愿为大人做牛做马。」

  「哦?做牛做马?我都不需要你做牛做马,我只需要你做我的母狗。我也不是什么小人大人,我就是你的主人。」

  「小秋愿意做主人的母狗。」面对这个嗜好怪异的胖子,小秋只得改口。

  「跟我来,我教你做母狗的规矩。」周虎说着,把小秋带到卧室。

  周虎让小秋脱下衣服,趴在地下。又自行脱了衣服,露出自己圆滚滚的肚子、浑身的赘肉和长满黑毛的大粗腿。然后坐到一把摇椅上,让小秋爬到自己跟前。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家的母狗了,你要放弃做人的尊严,像一条真正的狗一样生活。首先,你必须放弃人的语言,从此不能说话,只能像狗一样叫。叫两声表示『是的』……反正你也没什么机会拒绝我。说人话者,罚二十下鞭子,明白吗?」

  「明……汪汪!」小秋差点说错,连忙改过来。

  「第二,你从此不能站立,除了服侍主人的时候外,其余时间只能在地上爬行,我站起来时,你的头不能高于我的腰部,要是被我看到你的头高于我的腰部,罚二十下鞭子,懂吗?」

  「汪汪!」

  「第三,服侍主人要尽心尽力,我让你做什么你都必须照做,不得抗旨。有违抗主人者,罚五十下鞭子。其余小狗能干的事儿你们都能干。记住了吗?」

  「汪汪!」小秋真的像小狗一样蹲在地上,乖顺地叫着。

  「好,现在给主人舔脚,舔完脚就往上舔,用你的舌头舔遍主人全身。」周虎下了第一个命令。

  小秋不成想,自己刚出虎穴,又入狼窝。她惧怕周虎的淫威,只得俯下身,像母狗一样爬过去,含住周虎的脚趾一根根吮吸。周虎的脚虽然臭,与前些日子来找她的乞丐相比却好去许多,因此小秋得以用舌头细细舔弄,而不觉得恶心。

  吮完脚趾,小秋又抱起周虎的脚,舔舐他的脚掌和脚跟。周虎脚掌肥大,小秋用了好久才把两只脚都舔干净。又顺着粗壮的大腿往上舔,直舔到便门处。

  小秋伸出纤巧灵活的香舌,舔弄着周虎的便门,周虎的便门都湿润后,又把舌头卷成一个卷儿,慢慢伸进周虎谷道里,为周虎情节里面的污物。周虎的便门从来没被这样舔弄过,这样感到十分惬意,啧啧称赞。

  「你可真是个小母狗,天生就爱吃屎。好好给主人舔吧。」周虎说着,把两条肥腿抬起来,把脚踩到小秋屁股上,用脚掌玩弄着小秋的白屁股。

  「呜~汪~!」小秋把周虎便门里的污物清洁干净,又撒娇似的叫了两声,开始舔舐周虎会阴处。周虎的会阴处十分敏感,随着小秋的舔弄,周虎的鸡巴逐渐硬起来。

  小秋又将周虎的两个睾丸含在嘴里,用她温热柔软的舌头在卵蛋之中来回服侍。最后才趴在周虎身上,把脸埋在周虎肥腻的肚子赘肉里面,开始吮吸他的鸡巴。

  「小母狗你好乖啊,第一天就这么乖,都不需要我调教的。真可爱。」周虎宠溺地摸了摸小秋的头。小秋受到了鼓励,舔得更欢了。吸硬了阳物,舔过肥腻的肚子,她又趴在周虎身上,把俏脸埋在周虎浓密的护心毛里面亲吻他的胸口,同时小爪子不断爱抚周虎的乳头处。

  「真乖!」周虎亲了亲小秋的额头,「要不要主人奖励你?」

  「汪汪~」

  周虎拍了拍小秋的屁股,手指插进屄里抠了抠,沾了一手水渍。于是用手扶起自己挺立的鸡巴,往小秋屄里面一送。

  这些年小秋接了不少客,和许多男人睡过,然而她的名器「田螺屄」只是颜色不如以前粉嫩,并没有变松的趋势,仍然把周虎的鸡巴紧紧包裹着,温热的水珠在四面围着鸡巴旋转流淌。周虎的鸡巴在男人里面虽然不算数一数二,但也着实算是粗长的,且有一个硕大得出奇的龟头,也算是件名器了。小秋用脸蹭着周虎的胸毛,嘴里发出满意的「呜噜呜噜」的声音。

  「哈……贱母狗,你以前伺候过不少男人罢?」

  「汪汪……」小秋怯怯地承认了,禁不住抬起头,红着小脸楚楚可怜地看着周虎。

  「唔……好舒服……没关系,主人不嫌弃你……屁股再抬起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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