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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团之上——僧尼秘史】上卷+中卷+下卷(完结),2

[db:作者] 2025-07-13 22:27 5hhhhh 1040 ℃

  两人同为性空法师的爱徒,海弘勇毅果敢,心志坚定;海元机敏善辩,聪慧异常。性空法师一时不知道该选谁做镜花寺的下一任住持。

  就这样日复一日,不知不觉中两人都长到了十七八岁。这一日,性空法师读到一本佛经,其言辞甚是精辟,让性空法师十分佩服。闻得此书是洛阳一位高僧所抄,便前去拜访。这一走大约要半个月才能回来,性空便把镜花寺水月庵内大小事务交与海元、海弘二人。

  师父刚走三日,便出了一件大事。

  一日打坐时,海元细数人数,发现少了一位小师妹。在寺内找了许久都没有找到。一向和她素来亲近一个小师妹说,她见师父走了,师姐又仁厚,便偷偷下山逛去了。

  海元一面骂小师妹贪玩,一面到了镜花寺,请师兄陪同她一起下山来寻小师妹。小镇不大,却无论如何寻不到。在集市上打听,才听说小师妹被当地恶霸少爷周虎掳到家中去了,准备当晚就强奸。

  两人一听,登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小师妹虽然淘气,并不是个浪荡之人,想来她若是被强奸,定要拼死反抗,难免断送了性命。商议之后,两人决定先想个法子进入周家,把小师妹救回来再说。

  海弘从寺里拿了些银子,贿赂了周家的一个小厮,打听到小师妹现在被捆在柴房里。他弄了一套小厮的衣服,戴上一顶小布帽子,扮作一个小厮溜了进去。

  他砸开锁,进了柴房,看见小师妹灰头土脸地被绑在那里,看到海弘,就要叫喊。

  海弘连忙捂住她的嘴,让她也扮作小厮,两人偷偷逃了出去。

  回到镜花寺,小师妹被海元教训了很久,千恩万谢地去打坐了。

  谁知,傍晚时分,周虎竟带着一干家丁闹到了水月庵,他们拿着棍子,砸开寺门,把寺里菜地全毁了,要抓「偷走」小师妹的主谋。

  海弘正在静修,听到外面嘈杂,开窗却看到一干人马点着火往水月庵那边去了,想必是去找师妹的麻烦,忙穿好衣服前去相救。

  周虎带着家丁闯入水月庵,庵内姑子们哪见过这阵仗?一时院内鸡飞狗跳,海元也措手不及。正在这时,只见海弘站在水月庵屋顶,看着周虎和众人,大声呵斥。

  「周虎!你欺凌我师妹,玷污出家人清白,该当何罪?我见师妹有难,前去营救,又如何?」

  「呵呵,你就是带走那丫头的那个小秃驴?」满脸横肉的周虎歪着嘴,肥厚的手掌一挥,「把他给我捆起来,带走!」

  家丁们一拥而上,都想捉住这个小和尚。谁知海弘是练过功夫的,几个家丁哪里捉得住?周虎气急之下,对海弘放话:「你不从房上下来,我就烧了这庵!」

  为了保全水月庵和师妹,海弘只得答应跟周虎回去。周虎的家丁把他五花大绑放在马上。

  「我听街坊说了,带走那姑子的是一男一女,你是男的,那个女的呢?」周虎又问。

  「要问罪就问我,莫动我师妹!」海弘怒吼道。

  「是我。我们师兄妹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也跟你们走。」为了平息这事,海元也站了出来。

  周虎把两人带回了周府。府内灯下一照,竟是一个面容俊秀的小和尚和一个容貌姣好的小尼姑。周虎嗜好怪异,成心要作弄两人,他命家丁把两人带到灯下。

  「把那姑子的衣服都给我扒光!」周虎说。

  几个壮实的家丁冲上去,三下两下就强行脱下了海元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海弘对周虎怒目而视。

  「你放心,我不会打你,也不会碰你师妹一根毫毛。」周虎脸上带着坏笑,「都说出家人六根清净,五蕴皆空,你们果真如此?我是不信的。传说中寺院里多少男盗女娼之事。」

  「那是那些僧人心志不坚定,不能秉持佛法罢了。」海弘冷冷地说。

  「那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如今你与你师妹赤裸相对,我要你们面对面盘腿而坐。中间放上蜡烛,让你们能看清对方身子。我会找家丁时不时在窗外看你们的影子,看看你们今晚能不能秉持佛法!」

  「这……」海元有些惊异。

  「若是我们心志坚定,秉持佛法,则何如?」海弘问道。

  「那我就放了你们,并且捐赠五十两白银善款。若是不能嘛……呵呵。那这个漂亮姑子,要来我家做我小妾。」周虎说道。

  海弘看了看海元,海元轻轻点头。

  「一言为定。」海弘答应下来。

  心志坚定?可能么?周虎奸笑着,让人拿了许多蜡烛,把室内照的灯火通明。

  找了两个蒲团,让海弘和海元摆成打坐的姿势,相对而坐。

  漫长的一夜开始了。

  屋内灯火通明,海元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海弘师兄的身体。师兄虽然出身佛门,但是从小习武,身材健壮。海弘剑眉星眼,鼻梁高悬,黝黑的皮肤,粗壮结实的手臂,腹部肌肉一块块看得清晰。一不小心,海元看到师兄腰间的那根东西,连忙移开了视线。两人小时候一起厮闹,她也曾见过师兄的阳物。谁知过了十几年,那里竟然变了样子。

  一低头,海元发现自己的牝口正对着师兄,师兄可以看到自己黑漆漆的耻毛和下面的两片深红色的肉。海元不禁满脸通红。海元此时只有十七岁,正直妙龄,皮肤白净美丽,体态婀娜动人。

  海元闭眼念经,念着念着,感觉师兄抱了上来,手顺着自己的腰部,摸到了自己的屁股。海元不禁流出晶莹的淫液来。睁开眼,却看到师兄清澈无邪的眼眸。

  师兄端坐在对面,一点也没动,烛光中映出师兄脸上坚定的神色。

  「师兄……你为何不闭眼?」海元小声问。

  「因为睁着眼,我只需要面对你,而闭着眼却要面对自己的心魔。」海弘说道。

  海元被师兄说中了心事,羞得面颊通红。看着师兄的眼睛,她的邪念也渐渐淡去,安心打坐。两人如此面对面静坐了许久。

  及至五更时分,海元发现海弘师兄有些异样。抑制不住好奇,海元把目光移到师兄的下体,发现那根东西竟硬了起来。抬头,看见师兄把牙咬得咯吱响,目光中仿佛要迸出火星来。

  「师兄……」

  「莫说话,莫说话。我坚持得住。」海弘咬着牙说。

  海元看着快要燃尽的蜡烛,想到若是坚持不住就要被周虎抢去当小妾,惊恐起来,尽管师兄的肉身诱人,也咬牙坚持。两个人心内有情,却都咬牙忍着,忍得浑身大汗淋漓。

  清晨终于到了。周虎见两人居然没有做出男盗女娼之事,只得认输,捐了善款,放二人回去。

  只是他不知道,海元去更衣后,海弘看到她那蒲团上湿了一片,像是尿了一般,心内一动,差点就泄了元阳。

  远游的性空法师回来,知晓此事,捶胸顿足,认为是自己的过错,让徒儿们遭了罪。自己把寺庙和尼姑庵设在一处,终不是好事。于是将水月庵所有事务交与海元,让海元带众姑子去另一处寺院。

  从那天晚上之后,海元再也没有见过海弘。两人心内都知道,彼此你有情我有意,如若再次相见,即使不做出事来,也是一场折磨。两人都潜心修炼,希望佛祖为自己驱除邪念,早日将自己引入正途。

                中卷一

  话说寂秋和寂白两人下了山,要寻个住处落脚。怎奈钱粮不足,只租到一个破旧的小茅屋,只有一间屋子,屋里只有一张床,空间很狭窄,只容得下两个人睡觉。上茅厕还要走到百十来米远的街角。

  「师妹,寂白无能,你跟着我……怕是苦了你。」

  「哪里的话,只要师兄你在我身边,再苦的日子,我也觉得幸福。」

  「我原来有个朋友在一户大户人家做小厮,我央他帮我递个话,兴许也能同去。只是以后不能日日陪你。师妹你看,这可使得?」

  「使得,使得。只要这日子过得下去,只要师兄你在,寂秋就高兴。」寂秋乖顺地说。

  第二天一早,寂白便去到那户人家找他的朋友去了。寂秋也出门准备买些米菜。

  谁知,寂秋半路上遇到一个肥胖男子。此人一脸泼皮无赖的模样,见她生的美貌,装扮像个姑子,便上来调戏。

  「小姑子,你怎么下山来了?是不是思凡了呀?」

  「……」寂秋瞪了他一眼,并不说话。

  「想吃烧饼吗?让哥哥摸一下屁股,哥哥给你买!」那人说着,就要上手。

  「啪!」寂秋给了这个动手动脚的男人一记响亮的耳光。

  「休得无礼!」寂秋愤怒地说。

  集市上的人都看向这里,上前调戏的男子颜面全无,骂了句「小秃驴」,悻悻地跑了。寂秋也羞愤地跑回了那间破房子。

  寂白自从做了别人家的小厮,日日忙碌,不见踪影,有时候甚至晚上也不回来。寂秋心思单纯,并不猜疑,只心疼师兄劳苦,为他洗衣煮饭,甚是贤良。

  一天夜里,寂秋独自坐在房中等待师兄。直至二更十分,师兄才跌跌撞撞走了进来,一身酒气。

  「师兄,你喝酒了?」

  「寂秋师妹啊……」寂白醉眼朦胧地看着寂秋。

  「寂秋在这儿呢。来,我扶你上床。」寂秋蹲下身,为师兄脱去鞋子。

  「师妹啊……我想咱们这房子太破,冬天怕是不能御寒。今天我做工的府上来了位管家,我把咱们的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他,他说要你上他们家当丫头呢。

  你到了他家,只用做些针线活,吃穿用都不错,还能弄些钱来找个好一点的住处,你看如何?」

  「如果师兄觉得合适,那寂秋也愿意。」

  「好!明天晌午他就会来这里接你。」师兄说完便蒙头大睡。本想和师兄缠绵一番的寂秋难免大失所望。她没有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看到师兄。

  第二天,寂秋借了一个木桶,打水洗了澡,又换了最干净体面的一套衣服穿上。晌午时分,果然来了一位文质彬彬,蓄着胡子的先生。先生细细打量了寂秋一番,赞叹道:「啧啧,果然是极品啊。」

  「什么?」寂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没什么,小姑娘,上车吧。」

  寂秋如履薄冰地跟着先生,上了马车。马车走了一个多时辰,停在一个小院门前。先生带着寂秋进院,院里早围了一群小厮。先生摸了摸胡子,笑着对他们说:「今天我可是给你们带了个好玩物回来。」

  「玩物?」寂秋不知道这是什么状况。那些小厮如饥似渴的猥琐眼神看得她头皮发麻。

  「小尼姑,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师兄一直与刘府上的小厨娘有私,只是苦于自己没有彩礼聘人家。你与他原本并非夫妻,故他为了娶那厨娘,把你十两银子卖给了我。」

  「无耻老儿,休得胡说!我师兄,他绝对不会做出如此厚颜无耻之事!」

  「事已至此,你还不信?呐,这白纸黑字写着,你师兄将你卖与我,收银十两,还有签字画押。」先生从袖中掏出一纸契约,上面明明白白写着将师妹寂秋卖给青楼为娼,另有寂白的签字画押等。

  「师兄他怎会……定是……定是你们骗我……」寂秋见了契约,绝望地大哭起来。

  「前尘往事,你也莫要再伤心了。你本是花柳之质,你的师兄不知疼人,这里有这么多哥哥疼你呢。」先生说着,把寂秋往小厮们怀里一推,「你们把这小尼姑调教得温顺些,我好让她去接客。」

  「啊!!!」寂秋尖叫了一声。小厮们扑上来,对她上下其手。寂秋发现前日在街上调戏她的那个肥胖的男人也在其中,更加觉得可怕。

  「不……你们怎能、怎能如此放肆!」

  「我等都是先生的家奴,先生吩咐,我们如何不能?」为首的一个小厮说着,抓住寂秋的裤腿,就要扒下她的裤子。

  「把你们腌臜的手拿开!别碰我!」寂秋挣扎着。

  「嫌我们腌臜?你以为自己是谁?」几个小厮说着,使劲踢了两下寂秋的屁股。

  「啊——」濒临崩溃的寂秋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看到一个像是厨房的地方。

  她管不得衣衫凌乱,就冲了进去。果然,桌上放着一把明晃晃的菜刀。她举起菜刀,就要自刎。

  为首的小厮连忙冲上去,紧紧按住她的手:「你们快来,抱住她!她要自戕!」

  紧随其后的小厮们忙把寂秋按在案板上。为首的小厮夺过刀子,站到寂秋面前。

  「让我死!让我死!」寂秋疯狂地挣扎。

  「你既然求死,我便成全你。」那小厮冷冷说道。

  就当寂秋以为此人要用刀子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时候,他又道:「我不杀你,把你置于枯井内,让你自己干渴饥饿致死,也省得造孽。」

  「这是何意?」寂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众小厮抬着,放入一个木桶。

  众人将她抬到井边,把木桶绑在井绳上,慢慢放入井底。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欺辱我?给我刀!我要现在就死!」寂秋尖叫道。

  井底又黑又冷,寂秋惊惧难当,不停地发出尖叫。她用头撞击井壁,却终究不能死去,只感觉疼痛。她用手抓住井壁想要爬上去,也是徒劳。

  「你们这群贱人!畜生!让我上去!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这些畜生!」

  寂秋不顾矜持,大声骂着。不知过去多久,她的嗓子哑了,再发不出声音。

  喉咙里像是有一团火在烧,疼得要命。她想喝水,井底却一点水都找不到。

  正在这时候,头顶传来那个为首的小厮的声音。

  「小丫头,你骂够了,还是嗓子喊不出来了?想喝水吗?让各位哥哥给你点甘霖吧!」

  说着,为首的小厮带着其他几个小厮,一齐掏出那话儿来,对着井里撒尿。

  原来,为了戏耍寂秋,几人都憋了一泡尿,只等着一起往井里撒。

  「你不是说我们畜生嘛?被畜生的尿浇一头,感觉如何?」

  「呜呜……」寂秋被来自四面八方的尿液浇了一身,衣服都湿透了,却只能抱着头蜷缩成一团,低声呜咽。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夜里,不能发声的寂秋渐渐冷静下来,回顾着最近发生的事情。师兄的背叛是她不能承受的,她恨那个骗了她的身体又骗了她心的师兄。

  但是或许这就是她背叛了师父,违背了佛法的报应?

  寂秋感到饥渴难耐,感到生命在一点点从她体内流逝。被那群猥琐的小厮调教成一个合格的妓女,然后被送到先生开的青楼里去卖淫,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肯的。可是……倘若就这样死在这个枯井里,她不甘心。

  第二天一早,几个小厮又来到井边撒尿。

  「下雨喽!下雨喽!」他们一边尿一边说。

  被一群俗人村夫扔进枯井,尿液淋头,如此的凌辱让寂秋崩溃不已。更让她心智崩溃的是,她发现自己正仰起头,张大嘴,接着那些尿液喝下去——她实在是太渴了。

  「小秃驴,各位哥哥的尿好喝吗?」那个肥胖猥琐的小厮戏谑地说道。

  喝了两口尿液的寂秋羞耻地低下头。

  「呔,接着!」为首那个小厮扔了一个发霉的窝头在井里。寂秋没有伸手去拿。

  「这小丫头,还挺倔。」为首的小厮嘀咕着走了。

  第二个夜晚,比昨夜更加寒冷而漫长。寂秋把那个窝头捡起来,硬塞进嘴里,囫囵地咽了,在井底的寒气里瑟缩成一团,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梦乡中,师兄对自己仍是往日的怜惜疼爱,两人缱绻缠绵,难舍难分。

  「师兄,你仍是那么俊俏。」寂秋喃喃说道,脸上带着幸福的微笑。

  「喂!喂!!你死了吗?」

  沉浸在美梦中的寂秋被头顶上焦急的声音叫醒了。又是那个小厮。

  「咳咳!」寂秋勉强发出两声咳嗽。

  「你若是想活,就坐到那个木桶内,我们好拉你上来。」

  寂秋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了井里,被一群小厮拉了上去。

  「你果真撞墙了?我只道你是假意要死,求我们放你呢。」为首的小厮看到她额上带着血的伤口,吃了一惊。

  「哎呀,欢儿哥,这一身尿骚味可真难闻,咱给她洗洗吧。」肥胖小厮捂着鼻子说道。

  「对,是该洗洗……不,先给她擦点药……我看应当如此:先给她喝点水,然后给她擦点药,再给她吃点东西,把她带到我屋里,给她换身干净衣服。」

  意识模糊的寂秋被小厮们拉扯着,完成了这一系列事情。直到她躺在一张柔软的床榻上,被为首的小厮喂了一碗温热的梨水之后,她的意识才开始恢复。

  「小丫头,你有名字么?」那个为首的小厮问她。这人生得高大健壮,身材魁梧,脸庞宽阔,像个武夫。

  「咳咳,我叫寂……小秋。我叫小秋。」寂秋用沙哑的声音说。她感到过去以及今后的日子都罪孽深重,断不可再称法名。

  「我叫欢儿,你以后得叫我欢儿哥。这几人是我朋友,乐儿,麻子和癞头,也是小厮中管事的几个。」

  欢儿指了指他身后的几个人,其中包括那天挨了小秋一个耳光的胖子。小秋对着这几个人,微微点了下头。

  「今日你就在我床上休息,我和麻子睡去,不烦你。打明儿起,你就要开始服侍各位哥哥就寝,你可愿意?」

  小秋垂下眼帘,神色黯然。

  「小丫头,不要再自戕了,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你这等姿色,以后兴许遇着哪个贵人,收做侧室,也未可知。」欢儿回头叮嘱小秋一句,便带着众小厮出去,又锁了门,防着小秋跑出去。

  以后的日子如何呢?小秋不敢去想。单纯善良的寂秋已经死在那个井里了。

  也许更早,已经死在她和师兄偷情、背叛师父的那天了。可是就像欢儿哥说的,好死不如赖活。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小秋在欢儿床上沉沉睡去。

  第二日早上小秋醒来,发现一双大手在自己双乳上来回揉捏。小秋吓了一跳,连忙要躲,睁眼看到欢儿,忽然想到昨天那碗温热的梨水,想到自己正躺在人家的床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不如听话些,也少受些折磨。

  「哎……」小秋轻叹一声,任由他抚摸着自己的玉体。

  「你醒了?」欢儿说着,又把手伸到下面,拍了拍小秋的屁股。

  「是。」小秋被拍得羞红了脸。

  「来,你给哥哥讲讲,你师兄有没有教你什么房中之术?」

  「什么?」

  「就是说,你和你师兄之前是如何行那男欢女爱之事的?」

  「我和师兄在房中办事……往往师兄在上,小秋在下,师兄将麈柄送进来……就是如此。」小秋用蚊子一样细的声音说。

  「你们只是这样?有没有变换姿势?」

  「还有就是……就是师兄躺着,我坐在上面。」

  「就这两种?」

  「嗯。」小秋羞得用被子蒙住了头,整个人缩进被子里面,玉门里由于羞耻流出了玉液。

  「那你要学的学问可就多了。来来来,你们进来!今天咱们每人教她一种房中术。」欢儿朝门口一喊,他那三个相熟的小厮迫不及待地跑进来了。

  「啊呀,不要!」小秋看到这阵仗吓了一跳,把被子裹在身上,把衣服拉得紧紧的,一脸防备地看着这三个男人。

  乐儿就是那个曾经调戏过小秋的,五短身材,生的白白胖胖,像个面团。双下巴上面一双厚嘴唇,时常带着猥琐的笑容。麻子和癞头要比乐儿高一头,不过不如欢儿的魁梧。麻子正如其名,长了一脸黑麻子,歪眉斜眼的,看着瘆人。癞头倒是五官端正,只是长了一头癞疮疤,头顶上丑陋,戴上帽子也是个俊儿郎。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为何如此拘谨起来?」欢儿有些纳闷。

  「我看,咱们就该拿出鞭子,来来回回把这小秃驴儿教训一通,包准以后无话不听,无事不应。」乐儿笑呵呵地说。

  小秋听说要拿马鞭打自己,吓得脸色铁青,浑身颤抖,在床上缩成一团。

  欢儿却向乐儿摆了摆手:「小丫头没接过客,难免有点怯怯的,你们去厨房打个鸡蛋,炒一碗鸡蛋炒饭。我先教教她。」

  见四个小厮走出去,又看欢儿没有打自己的意思,小秋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小秋,欢儿呵呵一乐:「小秋妹子,你可知道,昨天日你晕过去,是他们三人帮你换的衣服。」

  「啊!」想到自己的身体昨天已经被那三人看光了,小秋如同五雷轰顶,一下子愣在那里。

  欢儿看见小秋呆呆的表情,更觉可怜可爱,带着一脸坏笑,坐到床上,解开了小秋衣服。小秋吓得直躲,怎奈欢儿力气大,自己又不敢激烈反抗,只得半推半就,被欢儿脱了个一丝不挂。

  「哥哥今天来教你一个新法子。丫头,你趴下。」

  小秋只得乖顺地趴在床上。

  「真听话。来,撅起屁股来,对,膝盖着地,屁股再抬高些,头压低……对,就是这样。」欢儿教小秋摆出一个等待后入的姿势。

  「你屁股真白,真好看。我要进去了,你别动……哎呦,你看你这淫水儿流的,还说不要呢。」

  看到小秋白如凝脂的皮肤,和淌着蜜液的玉门,欢儿再也忍不住,把那粗长的阳物一挺,插入了小秋的牝内。

  「好疼!好疼!」小秋发出痛苦的叫声。

  欢儿不管小秋的叫喊,像野狗交配似的,趴在小秋身上快速抽插,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直顶花心。他想着这小尼姑又不是处女,也只是初入时有些疼,慢慢就会好了。谁知自己的肉茎太过粗大,比她寂白师兄的阳物大去很多,小秋的玉门之前只被师兄进入过,这一次仿佛进入一个庞然大物,觉得痛楚异常。

  「呜呜~ 」小秋眼里流出泪来。

  「哭什么?给我叫!叫得浪一点儿!」

  「呜…哥哥,求你、求你轻些……」小秋叫不出来,因为实在是太疼了。

  欢儿见小秋神情痛苦,只得慢了下来。疼痛感逐渐消退,小秋觉得牝内酥麻,一阵爽快。她张开嘴,发出娇媚的喘息声。

  「嗯~ 啊……」

  「怎么样?舒服了吧?」欢儿得意地拍打着小秋的屁股,大力抽送。

  欢儿的阳物又大又硬,直捣小秋花心,寂白的麈柄从未捅到此处。小秋牝内被完全填满了,每一次抽送都,欢儿的龟头都撞击着花心,花心被一下下撞得滴下水来。小秋顿觉浑身血液汇聚于牝内花心处,眼神开始变得妩媚迷离。终于,在欢儿的抽送中,小秋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弄得泄了身,一道白花花的水柱从牝内喷出,好似在床上撒了一泡尿。

  「啊~我……这是怎么了?」小秋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惊异。

  「这是泄了阴精。」

  「阴精是什么?小秋不小心弄湿了哥哥的床,还请哥哥不要怪罪。」

  「哪里会怪罪你!是我捅到你的花心,才把你弄得这个样儿。」欢儿说着,俯下身微微压在小秋身上,双手从后面握住两只奶子玩弄,玉茎仍然不停捣弄着小秋的花心。

  「嗯……啊……欢儿哥哥……你真……」想说一句「你真厉害」,又怕欢儿笑话她,只得忍着。欢儿又弄了几百余下,才在小秋体内射了精。

  欢儿尽了兴,才把玉茎从小秋体内拔出来。他发现小秋玉门处流出了一丝丝血,血液混着淫液,顺着小秋的腿流下来。

  「你并非处子,如何流出血来?」欢儿把小秋的身体翻过来,把她压在床上。

  小秋委屈巴巴地看着欢儿,刚刚因为疼痛快要流下的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

  「你师兄不是弄过你嘛,你还疼成这个样。」

  「嗯……哥哥的麈柄……比较……比较大。」小秋也莫名其妙,想了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说。

  「麈柄?妹妹啊,我们都是俗人,管这个叫鸡巴。」

  「哥哥的鸡巴比较大。」小秋一本正经地改过口来,听得欢儿直想笑。

  欢儿让小秋穿好衣服,带她去厨房吃饭。乐儿炒了热乎乎、香喷喷的蛋炒饭,麻子和癞头正吃着饭等着二人。

  「你吃过鸡蛋吗?」欢儿问小秋。

  「没有。」

  「来吃口蛋炒饭……哎,吃口鸡蛋还要犹豫?你已经出了佛门,不再是小尼姑了。」欢儿对小秋的木讷感到无可奈何,端起蛋炒饭,喂了小秋一口。

  小秋第一次尝到了鸡蛋的味道。这碗蛋炒饭的鸡蛋是刚从母鸡窝里拿出来的,被炒得很嫩,又加了碧绿碧绿的小葱尖儿,乐儿厨艺精湛,油盐放得不多不少,火候也恰到好处,喷香可口。小秋感觉这真是她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嗯……这饭真……」小秋说到一半又停住了,怕被笑话鸡蛋都没吃过。

  「你这个丫头,怎么总是说话说一半呢?床上的事你害羞不肯夸赞我,这饭你不会不好意思说吧?」欢儿埋怨道。

  「真好吃。」小秋小声说。

  「小秃驴儿,这可是我做的,你是不是该好好谢谢哥?再说,那天被你扇了一掌的仇我还没报呢。」乐儿说着,掀开小秋衣服,把手伸进小秋裤子,摸着她白嫩的屁股。小秋看看他,也不敢反抗。

  「呦,原来你们还是旧相识?」欢儿笑道。

  「什么旧相识,那天这个小秃驴装贞洁烈女,在街上打了我一巴掌。」乐儿手指扒开小秋的两半屁股,在她双腿间撩拨。

  「是这样?那你还不赶紧给你乐儿哥哥赔不是?」欢儿对小秋说。

  「是小秋无礼,冲撞了乐儿哥哥,请哥哥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小秋吧。」

  小秋连忙赔罪。

  「哎呦,这瞧这骚水儿流的!你可说说,你是贞洁烈女么?」乐儿从小秋裤中抽出沾满淫液的手,给各位小厮看。

  「小秋……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那你是什么?」

  「小秋是……是……」小秋委屈得要流出眼泪来。

  欢儿见小秋这般模样,连忙解围,将小秋往怀里一搂,笑问:「小秋,各位哥哥从井底救了你命,又特地准备吃食给你,你是不是要去卧室,好好伺候各位哥哥?」

  小秋脸一红,低下头跟着欢儿回到刚刚交媾的房间。其余几个小厮也跟着进去了。

  小秋进到卧室里,开始宽衣解带。虽然知道被这些人玷污身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她还是脱得扭扭捏捏,拖泥带水的。只剩一条亵裤的时候,欢儿一把把她亵裤扒了下来。看到亵裤里跳出来的两半白屁股,几个小厮都拍手称赞。

  「这小秃驴,品相真好,以后进了青楼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乐儿色眯眯地盯着小秋的私处。

  「还是我欢儿哥有办法,一碗蛋炒饭就让这个小尼姑自己脱光了。」麻子奉承道。

  听了麻子的话,欢儿有些得意。他走过去,对小秋耳语了几句,把小秋臊的满脸飞红。

  接着,欢儿大声问:「丫头,你前儿不是说我们手腌臜么?现在还嫌弃哥哥不嫌?」

  「小秋知错了,以后不敢冒犯各位哥哥。」小秋忙跪下,向几个小厮叩头认错。

  「虽然知错,罚不可免。」欢儿一本正经地说。

  「是……小秋不是贞洁烈女,而是哥哥们的玩物,任凭各位哥哥玩弄。请各位哥哥……请各位哥哥随意摸小秋。」小秋遵照着欢儿刚刚的嘱咐,趴到床上,撅起了屁股,请那几个小厮玩弄。

  四个小厮立马凑过去,八只手在她光溜溜、白嫩嫩的奶子和屁股上乱摸。小秋咬紧牙不让自己哭出来。

  「那各位哥哥要弄你小骚屄,你可愿意?」

  「愿意……」

  「各位哥哥用什么弄你?」

  「鸡巴。」小秋说着,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其间的玉门,用双手扒开,给众人观赏。

  小秋的声音越来越小,这些问题和欢儿要求的动作太过下流,提醒着她她现在在做多么羞耻的事情。小厮们听了她的回答,却都哈哈大笑起来。

  「欢儿哥真行,以后再多教她几句骚话说说。」

  「这个小秃驴儿,头里还挺倔的,没想到一下被弄得这么乖。」

  「就是就是,我以为她真会死在井里呢。」

  「哎呦呦,瞧她屄里那水,就快滴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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