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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汉,处女的坟地(全本) - 4,2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9360 ℃

  我对琪琪说:你去睡吧,我喝完水就去睡!

  可是琪琪却说要等我睡了后再去接着睡,於是,我只好动作放利索点,赶快喝完水,就装着到自己的房间去睡觉了。

  但是,我却再也没有了睡意,满脑子里都是睡眼惺忪的琪琪穿着淡紫色睡衣的样子,就像是朵含苞待放的花蕾一样,透着娇羞,散发出诱人的气息。我为了使自己的怀抱不至於空虚,便双手环抱着胸,像只蚕蛹样蜷缩在床上,幻想着我跟琪琪的事情……

  那个在江汉路步行街的下午,那个在电影院看电影的下午,那个在吉庆街吃夜宵的晚上,那个我们同睡一张床的晚上……

  琪琪就像是我精心种植的一朵花儿一样:纯净,新鲜;就像我亲手雕塑样的神仙佛像样:神圣,端庄。我想着琪琪的美好,心中的欲望也随之跌宕起伏,但是,我裤裆里那个最不老实的傢伙总是那么直接,那么张狂,那么淫荡地幻想着它的快乐,它的崩溃,它的爽……

  我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像一个月经失调的妇女一样,有欲望在燃烧,有道德在坚持,有理想在作怪,有幻想在疯狂,狠不得拼了老命去干些超出理智以为的事情来,消消渴,解解谗……

  我把琪琪的身体幻想成一张网,可以把我包裹;我把琪琪的身体幻想成一层薄膜,一捅就破;我把琪琪的身体幻想成一块透明的玉石,需要一个能工巧匠的琢磨;我把琪琪的身体幻想成一尊美丽的佛像,需要虔诚的心去供奉……

  琪琪那张美丽的脸像是刺激我神经中枢的伟哥,让我精神抖擞,让我容光焕发,我想亲吻那张脸,我想抚摩那种脸,可是我却有害怕我的唇印会玷污它的纯洁,我害怕我的手会弄伤它的娇嫩,我矛盾,我犹豫,我痛苦……

  琪琪那头温柔的长发,像是一帘瀑布,乌黑的亮泽闪闪发着银光,淡淡清香弥漫着醉人的气息;琪琪那头乌黑的秀发,如同一道篱笆,诱惑着我,却又阻止我靠近。她白里透红的皮肤像是富有诗意,像是可以揪出水滴,我想像着她的头发轻拂过我的脸,轻拂过我的胸膛,轻拂过我身体……

  琪琪在的眼里,在我的幻想中,在我的心里,是那样的完美,是那样的纯净,如同雨后出现彩虹的天空;是那样的晶莹剔透,就像早晨朝阳里树叶上的水珠,傍晚时夕阳里荷叶上的水滴。琪琪是我永远的梦想,琪琪是我永远的理想……

  可是,沧海一秀的影子却也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虽然我不知道我此时对沧海一秀有什么样的感觉,但是,我知道自己的心很痛,如同一根针刺进去了,我却找不到它在哪里;我知道自己很绝望,如同千钧一发的破灭,我却无力挽救……

  沧海一秀的冷艳如同春天里的一缕寒意,让我清醒,让我惊奇,让我喜欢;她的超凡脱俗如同寒冬里的篝火,让我迷恋,让我温暖,让我怀念;她的一切的一切都像悄悄开放在深山幽谷里的兰花,只让我闻到清香,却让我无所适丛,她一切的一切都像傲放於冬雪里的梅花,只能让我欣赏,却不让我高攀不上……

  我终於对沧海一秀表白了,我终於对她说出了我心中阴暗的想法,我终於敢用怀抱去包裹着她,我终於从她的泪水朦胧的眼前逃离,我终於从她的居所逃到了熊家嘴,我终於被她婉转地拒绝,我终於明白我在她心中的位置,我终於知道我该怎样去面对她,我终於可以轻松地开始我的生活,我不再去背这个沉重的包袱………

               (三十六)

  第二天,我给沧海一秀打了电话,说我想请假休整几天。她同意了!然后,我就立即挂断了电话!我不是害怕见到她,而是我需要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态,需要时间来修复内心的伤痛!

  琪琪对我醉酒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便再也不提。我去琴行和酒吧溜达了一圈之后,便回到家里,静坐沉思!

  我开始想我的这前半生,我到底做了些什么,我的人生目标到底是什么?虽然这些问题很尖锐,让我的内心更加疼痛,但是,我却不得不去思考这样一些问题!

  我大学毕业后就进入了新闻媒体,希望能以自己的一支笔来撰写传世经典的文章,可是,我却没能如愿,我最终放弃了这个理想,於是我从此便窝居在熊家嘴这个堕落的地方,守着一个破琴行,聊以度日,跟楚如梦过着夜夜笙歌的日子,不愁吃不愁穿,我便以为这就是幸福,可是,楚如梦却红杏出墙,以女人最恶毒的方式让我从这中自以为的幸福中惊醒,让我陷入生活的深渊,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我曾一度以为:活着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活着就是我的理想。

  但是沧海一秀又闯入了我的生活,让我在不知不觉中对她动了真情,让我看到人生还是需要爱情,人生还是需要女人,一个男人的生活如果没有爱情和女人,就像大自然没有阳光一样,总是暗无天日,总是昏昏噩噩。

  我跟沧海一秀在一起的日子,是美好的,虽然平淡,但是却默契;虽然平静,但是却充实。我们相互间的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动作,一句平常的话语,都是那样深入人心,那样富有感染力。我记得她的微笑,我记得她的哭泣……

  「诱惑」乐队的成立,让我认识了琪琪,让我看到了生活的全部意义,但是,乐队的发展却在无形之中停顿了下来,她们各忙各的事情,而且武汉的社会环境也不适合音乐的发展,所以,我困惑,我苦恼。所以迷茫中我爱上了沧海一秀,我甚至遭到楚如梦的暗算,但是琪琪的存在却挽救了我,让我对生活有又了新的幻想,所以我尝试着抓住机遇向沧海一秀表白,但是我却遭到了拒绝。

  生活就是这样,一会儿让我感受甜蜜,一会儿又让我感受痛苦,我爱沧海一秀,我喜欢琪琪。可是我爱的不爱我,我喜欢的却不能爱!

  我又徜徉在熊家嘴的街上,从骆驼朝阳的「新生活」门前走过,我感觉也许我应该去尝试真正的堕落,才能寻找到我所想要的生活。也许,美好从来就是来源於堕落,生活本来就是诞生於肮髒!可是,现在我想堕落却又找不到方向,堕落要有堕落的方式,肮髒要有肮髒的本事,可是我却什么也不会。这个时候,我才感觉我跟这个社会的差距有多大。我仿佛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一样,我的眼光只局限於熊家嘴,我的生活也只局限於熊家嘴,所以我找不到生存的意义,所以我看不到生活的阳光,所以我没有想要的爱情和女人……

  骆驼朝阳远远地看到我,便热情地和我打招呼,他容光焕发的样子像是春风得意,又像是云雨后的回光返照。他拉我到他的发廊去坐坐,我便跟他走进了「新生活」!

  他问我要不要来个没开苞的学生妹尝尝鲜,我便问他:你真的有很多兼职的学生妹吗?

  他笑着学孔乙几的样子说:多乎哉,不多也!不过满足熊家嘴这条街上的大学生和一般嫖客那是卓卓有余的。

  我有些谔然,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在短期时间内就联系到这么多学生妹做兼职小姐,我对他真的有些刮目相看!

  於是他叫了发廊里最漂亮的小红为我做个保健,我正要推辞,他却已经将我推进了发廊里最隐蔽的小隔间。小红随后就跟了进来,他叮嘱小红一定要将我招呼好。

  小红进来后就让我脱了外套躺在按摩床上,她也脱去了外套,半裸出丰硕的乳房,然后,在我的身上按摩起来。我问她多了,她说她今年已经20岁了。我问她从事这个行业才多久,她说她上个星期才做。我问她平时是不是只给客人按摩,她说有的客人也占她的便宜!

  她一边跟我说话,一边把她的乳房从乳罩中掏出来,就像掏出两袋滚烫的热豆浆一样,热敷在我裸露的背部,让我感觉到了这个女人挑逗男人的手段的确高超。然后她还用一根头发为我掏耳朵,让我感觉像瘫痪了一样,她又用舌头为我清洗耳朵,像是要拯救我一样,让我从瘫痪中复活过来,让我有佔有她的欲望,可是我却那么冷静,那么理智的趴在按摩床上,任凭她挑逗我,任凭我压在身下的那个傢伙不停地发出抗议……

  她见我没有翻身动她,像是有些奇怪,於是,她笑着问我:想不想来点更舒服的刺激?我坏笑着说:你还有什么招数就使出来吧!

  於是,她让我翻身平躺在按摩床上,她为我按摩我的正面,我看着她不停抖动的乳房,心里像有只小猫在抓一样,让我痒得难受,我恨不得伸手去捉住她胸前抖动的乳房,狠狠地揉捏几把…

  她的手一会儿从我的胸部按到腰部,一会儿又从脚底按到我的两腿之间,让我裤裆里那个本来就已经不老实的傢伙更张狂,恨不得要把我的裤子顶破跳出来像旗杆一样直竖在她的面前,像是要向她挑衅一样:放马过来吧,看你有多大能耐?

  我看着她专业的神情,仿佛已经停止了思考,我仿佛开始放弃心底里的坚持,我仿佛劝说自己相信天下所有的男人都是嫖客……

  她笑着说,你的裤子绑得太紧了,我为你松松吧!

  我像着了魔似地听从她的旨意,没有表示反对,她就很利索地为我解开了我的裤子,然后开始把手伸到我的裤裆里,为我按摩我的敏感地带……

  在我陶醉在欲望如火一样燃烧,生命如炊烟一样冉冉升起的时候,她像剥蛇皮一样把我的内裤也褪到大腿处,然后,不容我说什么,她就低下头,用她的嘴巴与我的欲望搏斗着,撕杀着……

  我的头脑里只有一个念头:我是个男人,我是个男人。除此以外,我的头脑一片空白,我只感觉到我的整个下身像在千军万马冲锋陷阵的战场逐渐沉沦,像在一点一点地瘫痪一样,酥麻的刺激,像微弱的电流一样传遍我的全身,让我感觉像是腾云驾雾一样,像是吸毒后的那种飘飘欲仙,我所有的痛苦与困惑仿佛都已经烟消云散………

  终於,我溃败在这样一个弱小的女子面前,然后,她用纸巾为我清扫战场,然后为我提上裤子,自己也整理好自己的戎装……

  生活仿佛就是这样的荒唐,我一再鄙视的「新生活」,终於让我放弃鄙视的立场,终於让我去尝试了一次新生活的刺激……

               (三十七)

  当我走出「新生活」发廊的时候,我感觉到熊家嘴的空气是那样让人神清气爽,是让那样让人回味无穷……

  我没有谴责自己,也没有后悔什么,相反,心里还在说:那些大学生们才十几岁就知道享受「新生活」了,我坚持了30多年的理想,直到今天才放纵了一次,跟他们比较起来,这好像并没有什么可耻的……

  但是,一当我见到琪琪的时候,我所有的悔恨却又如火山一样爆发,我见到她脸就发烧,恨不得自己抽自己的耳光,我在心里痛骂自己为什么要放纵自己,为什么在放纵的那刻没有想到琪琪?

  我感觉自己玷污了我自己,我自己放弃了我自己,同时我也玷污了琪琪,我也放弃了琪琪。我想起了我跟她在吉庆街同睡一张床的那晚,虽然我充满着兽欲的冲动,虽然我充满着邪恶的意淫,但是,我并没有越轨,并没有对琪琪做什么,可是现在,我居然让一个小姐为我吹箫。我真的堕落了,我真的肮髒了!再也没有勇气说:熊家嘴这条街,堕落,但是我生活在这里,我不堕落;它肮髒,但是我生活在这里,我不肮髒.

  我一想到琪琪,心里就难过,就悔恨,就感觉自己已经再也没有资格去喜欢琪琪了,哪怕是在心里暗暗地喜欢都不可以……

  但是,在琪琪面前,我还是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还是像跟以往一样在她面前笑着,可是心里却在哭着;还是像以往一样跟她说话,可是心里却在诅骂着自己。我再也不敢跟琪琪对视,我害怕她眼里的那种清澈,我害怕她眼里的那种纯净,我害怕被她看穿我的虚伪,害怕被她看到我内心的堕落,於是,我只有跑到琴行里,躲着她;只有跑到「蓝色孤岛」酒吧里,把自己藏在阴暗的角落………

  我目光呆滞地看着熊家嘴上的那些学生们,心里想着:以前我看他们是行屍走肉,他们仿佛都是一具具的骷髅,现在,我看他们依然是这样,可是我却跟他们一样了,以前我感觉我是有血有肉的,可是现在,我却跟他们完全一样了……

  熊家嘴还是老样子,飘着浓烟,散发着臭味,但是,我却感觉我的身上也飘着浓烟,也散发着臭味。从前我从来不抽烟,现在我有事没事地也叼根烟,蹲在「白桦林」的门口吐着烟圈,像马路上走过的单身女学生抛色眼,我心里把我色色的目光想像成炮弹,狠命地朝她们扔过去,希望能炸死几个,可是她们像穿了防弹衣一样,像无视我炮弹的存在一样,悠然地走过…

  阿毛偷偷地跟我讲:我告诉你,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可哥,我在网上钓了个武汉的嫂子,通过视频看还是那个事,就像毛片里的那些熟女一样,我当时看了就来电,就翘了起来,我现在跟她聊得火热,说不定哪天把她哄到熊家嘴上了她,那才叫爽!

  我听了阿毛的话,却没有什么好说的,只是喃喃自语:上了好啊,上了好……

  阿毛像受到鼓舞一样,乐得哼起了小曲,就像他已经进入了跟那个武汉嫂子爽的状态一样……

  我心里想:那可哥呢?那可哥怎么办?

  然而,我怎么也没想到,阿毛还没有把那个武汉嫂子哄到熊家嘴的时候,阿毛却跟我说:可哥跟别人搞了一夜情,他要跟她分手。

  我问阿毛到底是怎么回事情,阿毛说:那天我去上通宵网,本来要到早上才回家睡觉的,可是,后来到后半夜时,我实在困了,便提前从网吧回家,可没想到,我看到可哥跟一个陌生的男人赤裸着身体睡在床上,我当时恼羞成怒,把那个男人的衣服扔到了窗外,然后叫醒他们,问他们这是怎么回事,我拿着菜刀要砍了那个男的,可哥却死死抱着我,求我放过那个男人,后来,那个男人趁我不注意,赤裸着身体跑出去了,然后,可哥哭着哀求我,求我原谅她,她说她一时糊涂,跟那个男人网路聊天认识后就发生了一夜情。你说我能原谅她吗?女人可以淫荡,但是只能跟自己的男人淫荡,不能到处找野男人淫荡!她为我戴了绿帽子,你说我能原谅她吗?我死了也不能原谅她,我要跟她分手,坚决要跟她分手!男人可以嫖娼,可以偷吃野食,但是女人就不可以偷男人!谁叫她是女人呢?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阿毛,因为他过於愤怒;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可哥,因为她过於前卫。我只知道她们的爱情是完了,她们的爱情被埋葬了,是他们亲手埋葬在这熊家嘴的街上……

  於是,阿毛从他们以前的炮楼里搬了出来,他在我的面前再也不提可哥,仿佛可哥这个人已经死了一样,仿佛可哥已经跟他没有了任何关系……

  可能阿毛是受了这件事情的刺激,火速发动了对那个武汉嫂子的强烈攻势,在几天之后,阿毛便向我彙报他的战绩:我把那个嫂子哄到熊家嘴开了个房,一进房间,还没跟她说上三句话,我们就像乾柴烈火一样翻滚在床上,她真够味儿的,叫起来像猫叫春一样,疯狂起来简直像吃了摇头丸一样,在我身上拼命摇。跟武汉的嫂子做那个事啊,真是够爽够味,简直分不清到底是我搞她,还是她搞我。老漫,你都穷撑这长时间了,也去找个嫂子爽一把啊,男人嘛,就是要天天爽,夜夜爽,时时刻刻爽,不然枉做男人!

  我心里想:阿毛这小子,怎么变得像我不认得了一样呢?现在居然教育起我来了!

  我哈哈笑着说:你把你那嫂子让给我爽一回撒!

  阿毛也调侃着说:那等我问问她看他同意不同意啊,只要她同意我没意见,不同意那我就没办法了!

  我笑得把手里的烟头都掉到了裤裆上,等我把烟头从裤裆上拿开时,它却已经将我的新裤子烧了个洞,我心里暗骂道:操,这人倒起黴来,真是火烧毛啊!

  阿毛却在那里坏笑着调侃说:哈哈,老漫,怎么样?叫你找个女人你不找,这下倒好了,裤裆上有个洞,搞得别人会猜测你那个洞是怎么弄出来的呢?是裤裆里那玩意儿顶破的,还是你自己故意想显摆那傢伙才弄出来的呢?哈哈!

  我被阿毛这么一说,顿时红了脸,只好急匆匆地跑回家换裤子,可是我却感觉熊家嘴街上的人好像都发现了我裤裆上的那个洞一样,而我裤裆里的那个傢伙好像又受了刺激一样,仿佛伸出脑袋在洞口试探,像是要看看能不能破洞而出……

               (三十八)

  我一回到家,就看到琪琪在打扫卫生,我赶快跑到房间里找了条裤子换上。琪琪却在客厅里唠叨:怎么这么火烧火燎的呢?跑得这快,像是做坏事了一样!

  我换了条裤子出来,跟她解释,说:刚才抽烟不小心把裤子烧了个洞!

  琪琪说:不就烟头烫了个洞吗?至於那么急着跑吗?

  我笑着不说什么,可哥便走到我的房间里拿起我换下来的那个裤子检查,像是要看看那到底是个多大的洞,我一把从她手里夺下衣服,说:看什么呢,这条裤子不穿了,扔掉算了!便顺手把它往地上一扔,可琪琪却又跑过去捡起来,说:好好的,还可以穿,干吗要扔呢?

  我一下子火了,提高了嗓门,说:你烦不烦啊?不就一条破裤子吗?我想扔就扔!可是话一说出口,我就后悔了,我不该这么吼琪琪,可是,我心里难受啊,我因为堕落感觉对不起琪琪,感觉自己在琪琪面前没法抬起头,可她现在又为了一条裤子怎么唠叨,你说我能不自己跟自己发脾气吗?

  琪琪见我火气上来了,便把裤子放到床上,默默的走出去了,回到自己的房间轻轻地扣上了房门!

  我忽然一下子委屈得快要流泪了,只感觉眼泪在眼眶里不停地打转,我好像立即跑出去抱住她,向她道歉,向她承认我堕落了,我肮髒了,仿佛只有这样,我才能解脱,我才能如释重负……

  可是,我最终却没有那样做,我害怕琪琪瞧不起我,我害怕失去琪琪,我已经没有了楚如梦,我已经没有了沧海一秀,我再也不能没有琪琪了!我一想到要失去琪琪,心头就像万箭穿心一样,血流如注,虽然我知道我终究有一天要失去她的,但是,现在我一想到如果是因为我的堕落与肮髒导致她离开我,那么我可能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也轻轻地扣上了我房间的门,把自己的身体陷在沙发里,用抽烟来缓解心头的烦躁,悔恨,痛苦……

  熊家嘴的夕阳从窗户上懒懒地射进我的房间,像是一滩鲜红的血泼洒在我的整个房间一样,让我感觉那像是少女处女膜破裂时流淌的鲜血一样,面对这如血一样的夕阳,我想起了生命中为我流淌过这滩血的女人——楚如梦,我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我对她没有怨恨,没有憎恶,相反,我却对她心存感激,因为是她把她的第一次,把她的处女之身给了我,我才从一个男孩子蜕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虽然我们后来的生活出了问题,但是这并不是我们的初衷!

  我一想到楚如梦,眼泪就流了出来,也许,那天在圣宝凤酒店,我真的不该那样仇视她,我真的应该好好抚慰她。我又想到为了沧海一秀的公司,我请她去公关她的现任老公,她却没有任何怨言,而是对我的话言听计从……

  楚如梦,这个地道的武汉良家妇女,刀子嘴,豆腐心,可爱又可恨!也许,我只有伏在她的肩头才能哭出声……

  於是,我掏出手机,像发疯一样地搜寻她的电话号码,我要马上给她打个电话,我要立即见到她,我要伏在她的怀里痛哭一场……

  我问她在哪里,她说在圣宝凤酒店,我说我要马上见到她!她从我的话里听出了异样,便说迅速开车过来见我!

  挂断电话后,我在房间里一幕幕地回忆我跟她的生活的细节,感觉我仍然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心里从来就没有离开过她……

  在我来不及仔细回忆我跟她的恩怨时,她打来电话说已经等在楼下了,我於是走出房间,在客厅里对着琪琪的房门说:今晚我出去有事去了,不回来!然后,便下楼去见楚如梦!

  楚如梦一见到我红肿的眼睛,便急切地问我到底遇到什么难事了,我说找个地方再说!

  於是,楚如梦又将我带到了圣宝凤酒店。我们一边吃饭,一边聊着,我说我爱上了沧海一秀,可是她却拒绝了我,所以我很痛苦!而楚如梦却安慰我说:她拒绝了你有什么好痛苦的,你可以再重新去寻找你所爱的人啊!

  可是我却一脸的茫然,因为我不知道我想要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我不知道我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

  楚如梦说:不要想那么多,天天吃好喝好玩好,就可以了,何必要去想那么多痛苦的问题呢?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就行了。

  也许我真的应该按照楚如梦所说的一样,找个踏实的武汉女人过日子,其他的问题都不要去想。

  也许,市民化的生活是应该放弃理想,放弃纯粹与崇高的,老百姓的日子也是应该放弃理想,放弃纯粹与崇高的。可是我却又感觉不对,如果大家都放弃了,那么我们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但是,我的坚持又有什么意义呢?我很难回答自己!

  楚如梦不停地劝我喝酒,喝着喝着我就流出了眼泪,感觉自己的这前半生太窝囊了,不知道人自己活着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样的爱情,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什么的女人,更不知道喝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楚如梦把我当个孩子一样的搂在怀里,一边拍着我的肩膀,一边安慰我说:想哭就痛痛快快地哭出来,不要憋着!

  於是,我在她的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直到我哭累,她才搀扶着我到她开的房间里休息,她把我放到床上,然后坐在床边,仔细地端详着我,她说:你瘦了!

  我听到她的这句话,心里突然很感动,又流出了眼泪,她低下头,用她的脸贴着我的脸,任凭我静静地流泪……

  然后,她抬起头来,认真地看了我一会儿,然后又低下头,用她滚烫的唇紧紧地扣在我的嘴上,她的整个上身都压在我的身上,让我感觉到了她的丰满,让我感觉到了她的急促的心跳……

  渐渐地,我变得不再痛苦,我所有的欲望也渐渐在集聚,我所有的力量慢慢在觉醒,终於,我恢复了一个男人的野性,我紧紧地抱住她,翻过身来,把她压在了我的身下,而她轻轻的呻吟与喘息仿佛刺激了我所有的神经,我仿佛又回到了我跟她的从前,仿佛又再现了我跟她的恩爱与缠绵……

  虽然她已经不再是我的女人,但是此时此刻她却只属於我一个人,尤其是这么长时间没跟她在一起,我感觉她更疯狂,她的身体更具有女人野性的的魅力……

               (三十九)

  当我再次回到熊家嘴的时候,我仿佛已经找到了生活的意义,我仿佛已经找到了我存在的意义!於是,我不再那么痛苦,也不再去思考那些令人痛苦的问题。

  琪琪对我的彻夜不归,好像心存芥蒂,总是想套我,问我到哪里过的夜,我跟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我在情人那过的夜,你信吗?

  琪琪笑了,笑得很淒惨,然后她咬住嘴唇,像是很难过的样子,我只好又哄她说:小丫头,我在哪儿过夜对你有什么影响呢?我在一个朋友那儿打牌,晚了就住在他那儿了!

  琪琪这才高兴起来。我感觉这小妮子真的很可爱,怎么老是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呢?我这么喜欢她都没有过问她的私生活呢!

  终於,有一天,我在「白桦林」看到了阿毛钓的那个武汉嫂子,虽然说不上特别的漂亮,但是却也有些风韵,对像阿毛这样的小夥子来说,她成熟的身材无疑像块磁力超强的磁石一样,让他迷恋!我见到她的时候,身体也有些微妙的变化,不过一瞬间之后就平静了下去。武汉的美女多,自然漂亮的嫂子也多,而阿毛钓到的这位只不过是很普通的一个而已。不过,如果让我去上她,我也可能会愿意去领教一下她的床上工夫,毕竟阿毛在我面前透露过一些她的只言片语。

  中国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出门像贵妇,人前像淑女,在家像荡妇。这种表现的实质其实是种人格精神的分裂,我不否认我有这样的思想!有的时候,我就想,可能在我的潜意识里沧海一秀是贵妇,琪琪是淑女,楚如梦是荡妇,所以我才总是在这三个女人之间徘徊!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这三者的结合体,不可能有这么完美的女人存在,所以,我的懦弱,我的徘徊,就像中国所有的男人一样,在理想与现实之间,总是很矛盾。

  我到多多的毛毛虫(MMC)摄影室里去看了一下,感觉他们的门面太小,而且价格定位又太高,所以很难吸引顾客,尤其是在熊家嘴这种破烂的地方,像他们的这种创业构想最终恐怕会无疾而终,不过,多多的男朋友看上去还是有几份艺术气质,当初她介绍我认识的时候,我只是坏笑,没有仔细看,现在仔细看了看,觉得他跟古古之间还真的有点郎才女貌的味道!古古见到我时还是有些脸红,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她不脸红我还不吃不准他们到底同居没有,可是她这一脸红就让我明白了他们之间已经那个了,所以我就跟她开玩笑,说:丫头,你怎么见到我就红脸呢?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啊?古古笑着说:哪有嘛,我见到你就来电,所以脸就红了!

  我笑她:你跟我来电,那你怎么不跟我走?你还呆在这里?

  他男朋友在一旁笑着,知道我在逗古古,也就没有说什么!

  古古的脸更红了,说:不跟你说这些没油盐的话了,你的女朋友呢?什么时候带给我们看看啊!

  我又逗她说:她在家正忙着呢,你有空自己到我家里看啊!可是我这话一说出来,就觉得后悔了,我家里只有个琪琪,哪有什么我的女朋友呢?如果哪天她真的到我家看到琪琪,哪岂不让他们误会了吗?我这乌鸦嘴,总是喜欢开玩笑,这次这个玩笑可能有点过火了!

  从古古的店子里出来之后,古古跟着我又到多多的炮楼里去看多多,我们去的时候,多多正在洗她男朋友的内裤,她正埋头使劲地搓着那内裤上的髒东西,我心里就想:这女人啊也真够苦,晚上要想着法子把男人搞爽妥,白天又要帮男人洗内裤,这天下的女人啊,真是命苦!

  多多见我们来了,立即把洗衣服的盆子用脚踢到椅子后面遮掩着,像是怕我们发现她洗她男朋友的内裤,我心里想,这女人啊总喜欢假正经,在别人面前洗个男人的内裤就遮遮掩掩的,可晚上在自己男人面前不知道会怎么发春呢!

  多多给我们各倒了杯开水,然后,就跟我们聊天,她说什么时候我们再把乐队支起来玩玩,不然这样总感觉生活没什么意思。

  我笑着说:怎么,你这小日子过腻了吗?

  多多说:你不要瞎说,我只是感觉咱们的乐队就这样偃旗息鼓了很可惜,再说大家聚在一块儿也热闹,现在大家都各忙各的,感觉挺没意思的!

  古古在一旁不说话,我猜测她可能在惦记她的店子呢,如果再重新搞乐队,那她就没有时间去打理她的摄影工作室了!

  我也在心里盘算着:这搞乐队又不能出个转辑什么的,老是在大学生中唱,老是在武汉这巴掌大块的地方唱终究搞不出什么名堂来,不搞也罢,所以就没有接古古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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