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YURI-二部曲[YOI/維勇/軍官X舞伶AU/ABO版]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9430 ℃

二部曲

郵差離去後,波波維奇回到了屋內,端著沖泡好的早茶走上二樓的臥室,將報紙放置在房間一角,一張圓形的矮桌上,半掩的窗簾遮蔽了大半外頭的光,使得房間顯得昏暗,他看了一眼床鋪上的身影,那副被棉被包裹的身軀在這些年歲月的迷走下依舊姣好。

波波維奇仍能想起,過往的無數個早晨,那人慵懶地在床鋪上翻過身,發出細碎的呻吟然後伸手接過傭人泡好早茶的姿態。維克托贈送給他的花散落在床鋪上,有昨夜的,有今早命人準備的,五彩繽紛地散落在床上,將儷人包覆於其中。

***

叩、叩!

「打擾了……」

波波維奇推開了木造的吊花房門,一股花香混合著Ω信息素的氣息從門縫內飄出,當然在這些氣味中,也殘留著一位剛離開α的氣味。信息素的濃度與氣味比起任何言行都更能闡述兩人間的關係。

強大α的氣息,滲透在整個空間內,將這世間的美好,成熟、有著生育力的Ω壟罩著。混合著α氣息的空間,會降低其他遜於他的α、β侵略他佔有Ω的慾望,不過相對上,有著絕對魅力的Ω還是會使人失控。

似乎聽聞有人開門的聲響,原先在床鋪上的人翻過了身,半個光裸的身軀探出了原先包覆他的被褥,湖水綠的絲質布料,從那潔白的背脊上緩緩滑落,而那人彷彿從一面靜湖浮水而出。

雖著絲綢布料一點一點露出的白皙肌膚,上頭來落著點點紅斑,並不難想像這副身子昨夜是以怎樣的姿態被好好疼愛著。

軍官寬厚的體格大概可以從後頭將這副就算在舞蹈的鍛鍊下精實但相形下仍顯得瘦小的身子壟罩住,手套下藏著槍繭的手掌從後頭輕握住仰首的頸子,手指會輕輕地摩娑在上下浮動的喉結上,拇指腹會在凸起的頸椎上打轉。

舞伶噶噶輕笑的聲音彷彿還迴盪在這偌大的空間,當然此時僅剩初醒時的低吟,低沉嘶啞的悶哼從床鋪上傳來。

「幫我準備鴉片來吧……」

『果然醒了。

波波維奇才想著,床鋪上又傳來了細微的呻吟,繼續對他說道。

「我人不太舒服……」

「需要請醫生過來嗎?」

只見埋在花叢與枕頭間的頭搖了搖,漏出的臉頰在早上才摘下的新鮮花朵中有幾分蒼白。波波維奇轉身示意傭人去準備剛才床鋪上的人提及的物品後又吩咐了該準備早點給這位幾乎由少將所圈養的尊貴之花。

對於這樣的一個人,如今卻如此大喇喇地駐留在維克托這樣位高權重之人的宅邸裡,波波維奇自是抱持著不小的疑慮,對於這點他也曾經向直屬的長官提出過。

『恕我直言,那個人太可疑了。』

那是一個稀鬆平常的午後,而稍晚維克托即要動身前往舞廳。波波維奇看著在辦公桌前的人靜默不語,心想自己說的話似乎過於犯忌了。眼睛仍是盯著維克托晃著手上拿著的咖啡杯,腦裡開始盤旋著種種接下來長官給予的發落。

『人的眼睛,可以看透許多東西。』

維克托說著,語調是一派輕鬆,感受不到絲毫的怒火,然後又晃了幾下杯子,將裡頭的飲料一飲而盡。

反而是波波維奇有些摸不著頭緒了,但腦海裡又晃過了那雙伏趴在維克托胸前的身姿,那人抬起頭看著,眼底映照著頂上的燈,眼中閃爍著光顯得波光粼粼。

『大人今天也來了呢……』

黑色布料上點綴著的水鑽在燈光下閃爍,水鑽與布料間黑色透紗的紋路,從胸口展開到腰際,黑色的透紗甚至就這樣蔓延著包裹了半片的臀部,最後纏繞上大腿。而被透紗包裹的半片白臀,被一片繞過腰際外黑內紅的布料遮擋著,使得白臀在剛才的舞動中,在布料下若隱若現。

淡淡發情期信息素的香氣,也在布料的擺動下飄散在整個空間,在他晃著身子伏趴上維克托時,那瞬間逼近的香氣,連在旁的波波維奇反射性將手放上槍枝

前先到抽了一口氣。

維克托已經不再會刻意制止波波維奇,因為他知道,波波維奇的動作僅止於常年訓練的反射性,他低頭看著那張仰望著自己笑吟吟的臉,一如既往地撫摸上去,拇指熟悉地摩娑過彎成一道月牙的眉宇 ,最後從眉心順著鼻樑滑下。從頭到尾,湛藍色的目光都未曾離開過那在燈光下閃爍著的身軀,更沒有離開那雙深琥珀色的眼睛。

此時優雅的舞姬已經整個人跨坐在維克托的腿上,幾次下來大家對YURI對於少將得格外親暱已習以為常,維克托也沒讓伏趴在自己身上的人失望,溫厚的手掌撫摸過向後梳去的劉海,然後是背脊,指尖在布料上透紗的部分打轉著,感受黑色紗網下的肌膚。

通常維克托有機會觸碰的YURI肌膚的時候,除了撫摸他的臉頰之外,便是共舞時握著那略微細致的手掌,細細軟軟,有著Ω的柔軟特質,卻又不失男性的堅毅,光是那雙手,他摩娑著便可有萬般遐想。

而這樣的人總是表現得若即若離,意如渾身發散著信息速香氣的現在,他恣意地讓香氣沾染在成年的強大α身上,卻又在下一刻想起身離去,回到那被聚光燈所圈出的空間。

但今天有些不同,YURI正要起身時卻愣了一愣,目光朝下頭一瞧,露出了有些尷尬卻又有幾分淡然的微笑後,抬頭對維克托說道。

『唉呀……YURI把大人的庫子弄髒了,真是太不小心。』

在YURI剛才跨坐之處,留下了一些水印,那是Ω發情期的信息夜。那樣柔軟的手在深綠色軍服褲上摩擦著,彷彿這樣能將水印擦拭去,當然那不可能的,在發現無法讓水印消除後,YURI又再次抬起了頭,向維克托眨了眨眼,在華麗調燈的映照下,那眸子似乎范上了一層水霧,他又說。

『這下可真不好……』

總是笑彎成天邊一抹月牙的眉頭輕輕皺起。

『大人今夜能否留宿,讓YURI請人給您的衣物清洗過吧?』

赤裸裸的邀約,波波維奇在旁想著。

意識回到偌大的房內,波波維奇接過佣人送上的熱茶及鴉片遞給了仍窩躺在床鋪上的人,在晨曦初升知時摘下的鮮花佈了滿床,被黑色的髮絲遮蓋了半邊的臉正挨著一旁的玫瑰輕嗅著。

起初是維克托留宿於YURI居住的寓所,後來偶爾也會像昨日那樣,被維克托帶著欣賞最新的歌劇抑或是參加舞會,而後偕同回到維克托的宅邸。

YURI從被褥及花叢間伸出了手,接過波波維奇遞上的煙管,細緻的手指像是藤蔓一般纏繞上管身,是那樣的優雅中帶有幾分惹人憐惜的慵懶,一如他總是以這般姿態躺臥上維克托的胸懷。博唇熟練地敏上了煙嘴,輕輕地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地吐出,從鼻腔與口吐出的白煙,將躺臥在床上的人帶入了幻境之中。

鴉片本有陣痛的效果,幾番吞吐後,髮絲與紅花的印襯下,略顯蒼白的臉彷彿真的回復了幾分血氣,輕皺起的眉梢也稍有鬆懈,琥珀色的眸子看著身旁的花,神色飄渺。

波波維奇覺得這樣的人果然還是太過可疑了,對於親近長官的人,作為護衛的他自然有去了解的必要,但是「YURI」卻除了YURI這個情報外,甚麼都沒有。年齡疑似造假,切卻的國籍未明,來歷更是眾說紛紜,在這個逐漸被糜爛侵蝕殆盡的城市,他恍若尋常行走的道路上,突然盛開的一朵鮮花。沒人注意到何時有了一株植物,更沒有人注意到他含苞待放靜待於此,毫無道理的,他就突然在那了。

『人的眼睛,可以看出許多東西』

反覆思考著這句話,波波維奇總是不經意地將注意放上那深色的雙瞳中,卻甚麼也看不見,除了反射著床外的光之外,盡是一團要將人深深吸入的漩渦。

將冲好的熱茶放妥在床邊的矮桌上後,波波維奇便退出了寢室,畢竟照顧少將帶回來的人,並非他的主要工作。躺臥在床上的身子扭了一扭,又將自己埋入了絲綢被褥以及花叢間,紅色的花瓣,隱去了床布上點點的血漬。

***

「東方的戰線……」

高層的一線作戰會議氣氛凝重,圍繞著長桌而坐的各級將領無一不面色凝重。節節敗退的戰線,讓每個人在心底都有各自的打算。

閃過維克托腦海的,進是某個在聚光燈下搖曳的身姿,光是回想,昨夜深深擁抱入懷時,環繞在周身、那一陣陣淡雅的催情香氣,彷彿又飄進了鼻息間。

在無數個夜裡,維克托就愛將臉埋在那透著信息素香氣的肩頸,扶著那細軟的腰肢,鼻尖輕滑而下,滑上起伏的胸口,然後在那粉色的突起上打轉著。

維克托以鼻尖在那身軀上遊走,細微的顫抖使得這副身軀宛若處子,總使他們早已交合過不下數次。眼下的人總是帶給他驚喜,無論是舞步還是在床鋪上扭動的姿態。

發情期的信息液已經打溼了床鋪,舞伶的腿靈活地勾上了一國之將精實的腰際,任性地想索求更多,但粗壯的男根似乎刻意停留在股間那濕潤的穴口前,感受著蜜穴渴求侵入的溫存。

「大人, YURI已經……」

「我們的Yuuri還真是貪心——」

低沉的嗓音在透紅的耳畔調笑著,寬厚的手掌順著腰線撫摸至豐腴的臀部,然後緊扣住柔軟的臀肉揉捏著,更是刺激得蜜液狂瀉。

「嗯、嗯!」

眼看身下的人已經被急哭出了淚水,撇過頭透紅著臉緊咬著下唇,像是討不到糖的孩子,鬧騰的孩子是要人心煩的,但這份倔將在這張臉、這人身上只會耀人好生心疼。

「乖,別哭了呀。」

維克托耐著性子,輕聲哄著在自己身下,幾乎要被自己圈入懷中的人,一面將粗大的性器緩緩推入早已黏膩不堪、芳香無比的蜜道。

「嗯、嗚──」

「哎呀,怎麼哭得更厲害了?」

炙熱的性器完全頂入時,那些從閃爍的眸子泌出的淚水更像是斷了線的珍珠項鍊一般,一顆顆晶瑩的淚珠串成線地從透紅的臉頰流下,載隱藏進那黑色的秀髮裡。

嘴上是安慰著,但粗硬的物體卻已經開始在蜜穴內竄動著,一下一下與語調相反,毫無憐惜帶著強烈又獨斷的佔有,深深地侵略著柔軟溫暖的體腔。

維克托挺起身子,將那白皙修長的雙腿抬起,把膝蓋壓上了粉白的胸口,使得正貪婪地吸咬著自己硬物的穴口袒露在自己面前。

「啊……不、不要。」

高漲的情慾下,話語無法說清,但肉體的反應倒是直白,粉色的穴口正一陣一陣地收縮,本能地央求眼前的α將子嗣灌注到自己體內。

在床榻上那個半句話語都說不清的樣子,與在舞廳內的靈活簡直判若兩人,在「YURI」這個皮囊下,究竟哪一個才是真正的Yuuri?

不過那個真面目對於維克托.尼基福羅夫來說根本不重要,因為無論是哪一個,只要是維繫著這個人的一切,是真是假他都想好好守護著。

「你怎麼看?尼吉福羅夫中將?」

維克托抬頭,此時周遭的目光完全投射到他身上,他僅是笑了一笑,又將目光注視回手中的文件。

「都到了這線上,為了國家也不可能退縮不是嗎?」

『早就已經無可挽回了。』

維克托說著,心底暗自想著截然不同的答案。

***

相傳YURI是從某個東方島國流浪過來的孩子,在紛亂的時局裡,這樣經由買賣或是在戰火下漂泊的孩子不計其數,也許YURI僅是這樣其中之一微小的存在。然而那個富有神秘面紗的東方島國,正是當今引發交戰衝突的國家之一,這使得YURI的身分相當尷尬。

不過在有人藉著醉意刻意向YURI當面提及時,只見舞姬眨了眨眼,眼底透出的是某種無盡的澄澈。

「那些事……早就都不記得了呢。」

舞姬輕聲說道,順手抓過正拿著高腳杯的手腕,就這個姿勢飲了一口杯中深紫紅的液體。

「因為都不記得,所以才需要填補不是嗎?」

被液體染紅的唇勾起了一抹月牙似地微笑,這一笑早讓那些多餘的猜忌拋諸腦後。

***

「Yuuri不願意嗎?」

那是隆冬的早晨,坐在雕花絨布椅上的中將,手撫摸著那人被柔軟浴袍包裹的腰身,在這樣的天氣哩,仗著一旁熊熊燃燒的壁爐所發散的暖意,還有身後男人的體溫,浴袍下依舊一絲不掛,在白皙肌膚上頭的,僅有昨夜留下的點點殘跡。

維克托是在幾個月前由少將晉升為中將,在戰火越發擴及各方的年代,一切的進展都相當快速,如同那兩人的關係一樣。

見YURI手拿著筆,停駐在那結婚證紙上有幾分猶豫,維克托環在那腰際的手又收緊了幾分,低下了頭,讓雙唇在上頭扣了一顆藍色水鑽的耳畔摩娑輕舔著。溫熱氣息的貼緊,讓被寬厚身軀包裹著的身子冷不防地抖動了幾下,那停在正紙上的筆尖懸空比劃著。

波波維奇在旁,不懂這份猶豫從何而來,但維克托卻顯得自若。也許正如他的長官所言,「人的眼睛可以看見許多東西」這一切也許早在安排與預料之內。但他仍想明白,YURI這樣的存在,到底對於維克托這樣的人物有多大的心引力,到達一步步親暱,甚至將這樣來路不明的人,硬是要於法於理扯上明明白白的關係,當然他也不懂,只要一筆將名字簽下,即從一介舞伶躍昇為將軍夫人的存在,在這個時代,沒什麼比地位更能令人依存,究竟有何需要猶豫?

整個空間內的氣氛有些僵硬,不只波波維奇,在旁的見證人也屏息等待著YURI的動作,最後隱約聽聞那人輕嘆了一口氣,筆尖在紙面上滑過,留下一道清晰的字體。

「早安我的夫人。」

維克托撫摸著被些許黑色髮絲敷蓋的後頸,一面吻著從經而後將軍夫人的臉,被深綠色軍服包裹著的身軀扭動著,試圖制止著那雙正要探進浴袍的手。

「我想大人應該還有……」

一早已經穿著好正裝的狀態,想必緊接著的應該是今天的一場會議。

「叫我維克托呀,現在我想不只在床上,我的夫人有資格這樣稱呼我。」

維克托說著,又捧起那張輕皺起眉頭的臉吻了一下。

「我想我的夫人還累著呢,再睡下好嗎?」

自顧自地問著,然後將人抱起,安放回才被傭人整理過的床鋪,新換上的床單有著蜂與月的紋樣。

通常的這個時間,勇利確實仍沉睡著,維克托將人安放於床舖上,輕拍了幾下哄著,最後才拉上了一旁的床帳,從此將讓全城如癡如醉的舞姬收藏起。

***

那是個尋常的一日,維克托像以往那樣盛裝前往日行的會議,也像以往那樣在離開錢給深睡中的妻,一個早安吻。

按計畫他們晚上有一場位於郵輪的舞會要出席,而夫妻倆會再時檢點於郵輪會合。

然而波波維奇一直到攙扶著勇利,他奉命照顧的夫人進了船艙才發現事有蹊俏,上頭的檢查比以往嚴格得太多,這時他才發現,這是一趟航向中立國的旅程。而關於維克托堅持要與YURI結為伴侶的理由也終於浮現,這是一艘僅有高級政要及其伴侶才有資格登上的船,當然做為高級將領的維克托不再船上,他的長官精心策畫的一切,就是為了今天,保全這樣的一個人,離開紛亂的國境。

啪——

裝著酒精的高腳杯直直地打在波波維奇的胸口,酒水沾濕了他半身,上好的水晶高腳杯也摔落在地面砸個粉碎,混合在剛才掃落地面的精緻食物裡,那是這兩天內被勇利摔碎的第三個水晶杯,這裡是上等的船艙,聽到騷動的佣人急忙地錢來收拾。

「放我下去……」

「這是不可能的夫人,船已經……」

「這是命令!」

眼前的人踏過地上的碎片,就要繞過波波維奇走出房門,波波維奇眼看無法說服對方冷靜,只得在勇利要繞過他試圖走出房門時抓住對方,強行將對方壓制上一旁的床鋪。

「失禮了……請冷靜夫人。」

「不能留維克托在那裡!」

整個國家內部,想搭上這艘船的人為數眾多,各方政商名流都是用盡手段才得以登上這艘實質意義上是逃難的豪華客船。成功登上克船者,無不是挹注大量資金,並且握有龐大權柄者,當然也包含在這以軍權立國的國家中為國進忠的軍官眷屬。

尤其能入住為數不多的上等客房者,來歷都非同小可,於是眼下的場面,使前來善後的年輕的女傭總使滿腹疑問,卻仍不敢怠慢收拾殘局的動作,耳邊仍是激烈的爭吵聲,收拾中目光仍忍不住飄向被壓制在床鋪上,雖然在反抗中有些狼狽,卻不失原本豔麗色彩的人,到底是如何痛徹心扉的訣別能讓如此尊貴之人失態至此呢?

『我要回去!不能留維克托在那裡!』

『衛國是中將大人的職責……』

『那裡不行了!你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夫人……』

『你們才不知道……』

『……我想那正是中將大人的心意。』

『不能留在那裡……不能……』

『夫人您累了……』

『嗚……該留下來的是我,應該是……咳、咳!』

『應該是我要留下來呀!怎麼可以是他……咳……』

『稍等幫我準備熱毛巾。』

這句話是對著正忙著打掃室內的女傭說著的。

女傭邊忙著掃起滿地的碎片,摔落在地的食物殘渣,餘光看見挺拔的年輕軍官,壓著被包裹在床上的人,再幾次劇烈的掙扎及乾嘔後,原來的怒吼逐漸轉變為哽咽,而後是嚎哭,最後在女傭確定房內一切都恢復整潔後,躬身致意,踏出房門按照吩咐去準備熱毛巾。

『我要下去……』

『維克托、維恰……』

『對不起、對不起……』

關上房門前,原來的豪哭已轉變為啜泣。

巨大的郵輪以緩慢的速度行駛,預計抵達目的地的時間還有數月,船艙的舞廳、酒吧、賭場……格外熱鬧,一如那個紙醉金迷城市的往日,而上頭的人們正沉溺於往日的終焉,前往夢中的新世界。

小说相关章节:YURI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