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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シンメツ】Rain·上【中国語注意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9290 ℃

流水账系列

斯佩比亚考据前写的,早知道他们初遇是斯佩比亚当初就应该让他们去泡温泉而不是在一个小破屋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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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灭感觉到冰凉的雨水顺着领口灌进衣服里,寒意在皮肤上扩散。

  而眼前这个男人伸出的手甚至比这雨的温度还要低,那触感像是触到一具尸体。

  他知道这个人。

  真,被称为伊拉最强的男人,以前阵营对立的时候多少有见过面,但那时候他更注意另一个圣杯,对真的印象停留在很强和难对付而已。

  即便如此他还是做了自我介绍,像是某种仪式一样。

  可能是刚才这个男人稍微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的时候,眼中的悲伤触动了他本质的某些东西。

  “跟我一起吗,”于是他对昔日的敌人伸出了手,“我跟你一样。”

  虽然缓慢得像是静止一般,那个男人还是缓缓抬起了手,回应了他的邀请。

  灭并不知道那个时候的真到底是出于何种理由何种目的而握住他的手。

  他本身并没有对立方就应该对立到底的意识,甚至不去怀疑对方会不会加害自己,虽说他也喜欢一切按部就班,但总的来说“出于一时心情”做下的事情更多。

  就像他为了实现自己的御刃者麦佩尼的真正愿望而离开他,去毁灭世界一样。

  真确实和一具尸体没两样,没有体力,意识模糊,能让他继续躲藏教廷的追杀的仅是所剩无几的本能。

  灭觉得如果他没有及时发现这个家伙,他一定熬不过今晚。

  他背着这个连站都站不稳都男人在暴雨的街上走了好久,才在这座破败的城市里找到一个看起来能住的空屋。

  暂时有了安顿的地方,然后就是食物和水,最好再有个浴室可以暖暖身子。

  灭不知道异刃会不会感冒,但那家伙看起来已经非常虚弱了,随便一点折腾都会要了他的命。

  屋子似乎是被洗劫过,一片狼藉,翻倒的桌子横挡在面前,被他一脚踹开。

  灭扯过半挂在窗户上的厚窗帘铺在地上,然后把真放在窗帘上让他平躺。

  外面是难民的嘈杂声和醉鬼吵嚷的声音,所有人都在为了多活一天而在暴雨里搏命,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破败的屋子。

  灭掩上门,隔绝了雨声。

  他去查看了浴室,踏过一地碎玻璃,意外发现浴缸还能用,水龙头虽然歪了但是还有水,旁边的加热器也能继续使用。

  趁烧水的工夫,灭查看一下真的状况,那个男人似乎因疲惫而陷入短暂的睡眠中,他进半毁的卧室找了条还算干净的毯子给他盖上,然后继续翻找能不能使用的东西。

  他回来的时候真还没有醒,但脸色好很多,呼吸也趋于平稳。

  灭把手里的东西放下,看看浴室的水已经烧好了,就兑了一盆温水浸湿毛巾,然后解开真的衣服给他擦拭身体。

  这些他以前看麦佩尼做过,怎样照顾病人怎样急救,现在只是按照记忆有样学样而已。

  解开护心之后,灭看到了真胸口那块刀疤,然后他撩起真的额发,不出意外核心是赤红的。

  “食人种。”

  灭努力回想了一下这个男人的御刃者,记得是个个子不高的女性,与阿德尔并肩作战的那位,名字好像是叫劳拉。

  记忆里那个女孩看起来矮小柔弱但实力不差,生命力顽强,在灭看来并不像是那种会轻易死掉的人。

  而眼前真的状况却显示出御刃者已死,且真取得了她的细胞变成了食人种。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场大战之后他失去了一部分核心,当时还以为自己会这样消失,没想到居然这样残缺着活了下来。

  莫纳德无法使用,也不能召唤仆从,当然也没法去实现御刃者的愿望。当下没有新的目标,就这样随便地活着流浪着,等着自己自然消亡的一天。

  直到这场雨,在这个破败的城市里,遇到了以前敌对的人。

  给真擦拭完身体,盖好毯子,先搬柜子把大门堵上,进卧室看了一下,觉得也有可能会有盗贼从天花板的漏洞爬进来,于是搬东西把卧室门也堵上了。

  灭随身带着的食物足够两个人撑过一晚,希望天亮的时候这个男人可以自己走动,这个城市也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带个病人实在是太危险了。

  把该做的都做完,灭才觉得自己身上一阵阵寒意。

  淋湿的身体没有及时清理,忙的时候完全没注意,现在闲下来就觉得冷了。

  他没有那个闲心给自己擦身,直接进浴室泡热水澡。

  脱下铠甲和衣服,胸口破碎的核心发出微弱的紫色光辉,在漆黑一片的浴室里还稍微有点照明的作用。

  整个身体浸泡进热水里让灭有种重生的感觉。

  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个样子算是什么,只能把一切都归于“因为是主控异刃,所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上。

  而此时此刻他还存在着,还有感觉,还能继续看着这个世界——灭也说不好这到底是好还是坏,也不想再回去麦佩尼身边,这种心情如果放在人类身上叫做自暴自弃,但他并不是人类。

  所以他也不知道这心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不知道这感觉是否是出于自己的意志。

  雨水打在房顶上发出有节奏的滴答声,身体被温暖的水雾包围着,突然一阵疲惫感袭来。

  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黑暗中一个红色的发光点,灭呆滞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是那家伙的核心水晶。

  他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只是知道对方没有敌意。

  “你的核心水晶……”

  “啊,就像你看到的,坏掉了。”

  “……”

  灭扯过搭在浴缸边的毛巾围在腰间,从浴缸里起身。

  “要是能搭船就好了,斯佩比亚的温泉可比这种小浴缸舒服多了。”

  真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

  放干浴缸的水,把自己的贴身衣服挂在热气腾腾的管道上烘干,而铠甲之类的就随便放在一边等它们自然干透。

  回头看真仍然站在那里没有动静。

  “你也想洗吗?”

  灭看了下热水储量,尚足够一人份,于是也不等真回答,就把他推到浴缸里。

  之前给真擦完身体后,看他的衣服都湿了,找到这个屋子男主人的浴袍给他穿上,其他的都挂起来晾着了。

  现在真也就是一件这一件薄薄的浴袍而已,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待他跨进浴缸灭就脱掉他的衣服,让他整个人浸泡在水里,然后拿着花洒给他洗头发。

  真就这样温顺地任他摆布。

  “水的温度可以吗?”

  “……刚好。”

  洗完头,擦干,把他从浴缸里拽出来,给他穿好衣服。

  虽然灭身上只围了一条浴巾,这一番折腾下来居然还有点出汗。

  然后把真推出浴室——灭甚至怀疑他不推这一下,这个男人会在这里杵到天荒地老。

  他让真躺回在那个旧窗帘铺成简易床上,自己又去找了件还算可以的衣服披上,回来的时候看到真已经沉沉睡过去了。

  看他呼吸很平稳,就在他身侧的空位处躺下,闭上眼睛等待天亮。

  灭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干干净净的天花板,一瞬间有些恍惚。

  “做噩梦了吗?”

  真坐在他床边,手贴在他的额头上。

  “……不是噩梦,”灭想要坐起来,却觉得全身都在痛,“只是梦到了以前咱们第一次遇见的那时候。”

  真微微地挑了下眉。

  “那时候天刚放晴你就说有个想要拿回来的东西。”

  灭说的是放在另外那个房间的被冰封起来的真的御刃者。

  “还有约定啊什么的。”

  灭冲着他笑了一下。

  “要是有个异刃就好……”他感叹道。

  真突然低头堵住了他的后半句话。

  仿佛想堵住什么一样的亲吻。

  虽然并不是第一次,可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只是贪婪地吸取着对方的空气。

  他们都只是异刃,自然是不懂人类该如何亲吻。

  ——或者灭是知道的,可知道和实际操作又是两回事。

  “……你今天是怎么了?”灭喘着粗气问,当然真也没有给他什么回答,只是伏下身开始第二回合的攻防战,灭也只能被迫地迎合着他。

  自那天起已经过去了多少年了。十年。二十年。两个人还是在幽界里漫无目的地游荡着。

  休息的时候灭就给真讲异刃与巨神兽之间的那些故事,省得他天天看着劳拉的遗体发呆。

  他也问过真有什么愿望,真从来没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

  但他多少还是能感觉到一点点的,这个男人没有任何愿望,内心深处唯一的希望就是让自己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然而他跟御刃者有过约定,要带着她的记忆一起活下去。

  ——言语即是诅咒。

  每次看到真开始发呆他就知道这个家伙又进入那种状态,只能找很多事情丢给他做让他暂时从那个精神状态里出来。

  但真的身体状况实在是非常糟。

  灭自己是失去核心没有力量,真是排异反应,差不多是一个废人带着一个病人,另外还有具尸体。

  这个配置在幽界旅行实在是太艰难了,所以他们最开始只是找个地方暂时安顿下来。

  激烈的动作扯到了伤口,灭闷哼一声。

  核心毁坏之后他的伤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一下子就恢复了,而是像人类一样缓慢缓慢地愈合。

  ——真总说他像个人类一样。

  灭自己也不是太懂,在他看来他自己和真是一样的,所以理所当然地认为对方应该也有这样的疑惑。

  我是谁,我从哪里来,我又将去往何方。

  ——这些都是出于我自己的意志吗。

  真的想法比自己的要更加简单些,他只是思考着最开始的三个问题。

  灭试着把复杂问题简单化,觉得如果能解决真的疑惑,那么也就能解答自己的疑惑。所以他选择了真作为自己同行的人,在自己能力范围内解决他所提出的问题。

  但真的身体状况很糟,在解决疑问之前,灭要先解决他的各项需求:食物,药物,营养,甚至精神状态。

  ——时间久了就发展成了这样的关系。

  真伏在灭的身上,灭能感觉到他胸口不完整的水晶和真胸口的伤疤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这种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会觉得胸口好像有一团火在烧灼着他的内脏。

  ——想要,更加贴近。

  真只是按照自己的认知学着人类亲近的模样,要说出于什么感情心态灭也搞不明白,就像是想要留下标记一样,或者是两只受伤的野兽互相舔舐伤口。

  灭的情感构成比普通异刃要更加精密一些,他觉得大概是出于人类所拥有的“爱”,但他仅是知道这东西的定义,并不能理解它的价值,甚至无法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类为了这个而放弃自己的生命。

  第一次越过界线的那次灭还记得,是真的身体出现异常,状态急转直下,他只能四处去找能缓解他状况的药物,最长一次是不眠不休地在野外搜寻了四天一无所获,回据点的时候看到真坐在门口,身体靠在门框上,紧闭着眼睛,一副灰败的样子。

  灭跑过去扶着他的肩膀时他张开了双眼,目光失焦了几秒钟然后定位在灭的脸上。

  “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灭把他抱起来走进屋,让他躺回床上。

  真突然勾住灭的肩膀,狠狠地咬在他的脖颈上。

  他已经使不出什么力气,灭甚至没有感觉到疼痛。

  “我这不还是回来了吗,用的时间久了一些。”

  他拍拍真的后背,感觉到对方体内以太的流动有点过快,使得真的身体变得有些热。

  ——灭的数据库又更新了,异刃也是会发烧的。

  一般来讲这种时候应该让真流失一些以太来缓解过热症状,但是真体内的以太本来就一直处于匮乏的状态。

  这下灭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真松开他的脖颈,手臂环在灭的腰上,突然发力把他擒抱到床上。

  灭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他只知道真是病人,完全不知道他还有这么大的力气,一瞬间只感觉天旋地转,然后身体摔在硬板上,一个重量压了上来。

  真骑在灭的腰上,眼睛已经失去焦点开始泛白,额头上的红色核心诡异地泛着红光,大量的以太能量从他体内挥发出来。

  灭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下意识抬起双手护住核心,立刻就被真粗暴地抓住手腕压在床板上。

  “喂!你到底是怎……”

  真低下头舔舐着灭胸口破碎的核心水晶。

  虽然是水晶,却也是由身体细胞构成的,类似心脏一样的部分,也比别的部位更加敏感。

  灭感觉得到舔舐的时候有一部分数据传送了出去,而另外一部分新的数据被传输进来——都是些没有什么实际意义的数据,只是一些感情碎片和精神状态。

  真的情绪通过胸口的核心水晶传入灭的四肢百骸,让他感受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精神冲击,体内的以太流也逐渐开始失控。

  紫色的以太能量和红色的以太能量激烈地纠缠在一起,红色的纹路在他身上若隐若现,灭觉得自己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然后随着好像什么东西炸开的感觉,意识终于一片空白。

  等灭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刚刚结束一个窒息的亲吻,后面传来有些撕裂的疼痛,但真的数据和以太流在体内扩散着,让他有种酥麻的感觉。

  衣服已经不见了,不知道是被真分子化还是被他自己的破坏能力销毁掉,身体直接接触使数据交换效率提升很多。

  而以太能量的交换几乎全集中在下体。他们之间保持着应该说是人类交配的姿势,激烈地动作着,达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大量以太能量被注入灭的体内,然后通过接吻时的唾液交换传输回真的体内,传输回去的以太能量要比注入的要更加温和一些。

  如果是人类的话大概一两次就结束了,但是异刃之间以太交换会持续到传输方主动停止为止。以真的情况来说就是把体内躁动的以太流全部冷却之后才算结束。

  然而真的情况比较特殊,他是食人种,他的以太流躁动起来普通异刃是无法承受住的。

  但他也很幸运,灭是天之圣杯,就算没有任何力量也是最强大的处理器,即使是食人种也能调整数据让他恢复。

  虽然灭不能主动为真修复数据,也可以作为一个端口处理器,让真自己传输数据进行调整。

  就像现在这样,真不断冲击着灭的后穴强制让他进入转换状态,然后往他体内注入自己的以太能量,转换后再吸回。

  ——真本身已经没有意识,这只是作为异刃的本能,写在程序最深处。

  而灭完全是处在两个极端,激烈的冲撞和高热的以太流烧灼着他的身体,而真那边的情绪记忆碎片又让他十分寒冷。同时他的身体构造和人类是完全一样的,某个点被擦到那一瞬间的痉挛感,还有深吻的窒息感让他发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悲鸣声。

  几轮以太转换后,真的体温略微下降,动作也开始温和了许多,他把理智全无的灭翻了个身,然后从后面深深插入。

  “呃!”

  灭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然后在真有节奏的动作下呻吟变得支离破碎。

  又一股滚烫的以太注入了身体,灭全身都是虚汗,手臂几乎无法再撑起上半身,只能伏在床板上艰难地喘息,努力让转换速度变快,好少受点折磨。这个时候真却开始撞击起他的敏感点,灭连句像样的呻吟都发不出来了,只能随着撞击的节奏发出类似哭声的悲鸣。

  体内烧灼感变弱了,灭就觉得头被扳回,接着就是绵长而侵略性质的深吻。

  这样的折磨又持续了很久,灭数次失去意识,又数次被以太流注入时的痛苦弄醒,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在天国还是地狱。

  ——圣杯被赋予各种高级权限,与其说是毁灭他人不如说是保护自己,渴求圣杯力量的不仅仅是人类,还有那些凭本能而行动的异刃。

  像灭这么倒霉的大概是头一位,失去力量,被异刃当做以太转换器,按在身下强制为他转换以太能量。

  简直就是噩梦一样。

  灭醒过来的时候天是黑的,后穴不管受了怎样的折磨现在应该都已经愈合了,但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连微凉的晚风都感觉不到。

  身上黏糊糊的,有少量以太流,但更多的还是不知道是什么的粘液,满身都是。

  罪魁祸首躺在他身边,枕着他的手臂睡得很安稳。

  灭探探他的额头,温度已经降了下来,以太流也完全恢复了,早知道这样能治好,一开始就没必要跑来跑去找药物。

  他身体整个都被榨干了,但还是努力抬起手臂把真搂进怀里,然后继续睡,他实在是太累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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