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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花大传系列(第一至三部)(全本) - 7,1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2090 ℃

               (五十四)

  有玉华等人作人证,又有尸身为证,黄清风抵赖不得,只得认了。

  子平又叫玉莲等人把六具女尸抬出坑外,摆成一排,用白布盖了要害,方才叫他们去请几派掌门前来认尸。

  认尸已毕,有仵作赶到,填了尸格,然后将尸体发还苦主。

  明礼这才向柳玉莲施了半礼道:「柳玉侠受委屈了,下官这厢陪礼了。」

  玉莲急忙还礼道:「大人不必如此,都是民女作事草率,与大人无关。」

  明礼下山,命兵丁将黄清风五人押回千总衙门,立刻升堂开审,五个犯人此时人证物证俱全,无以低赖,将罪全都认下了。

  那玉华道:「大人,还有那两个害人的太监,也该问罪。」

  明礼一听「太监」二字便是一哆嗦,忙叫退堂,单单留下六位女侠问明情由。

  明礼道:「此事虽有人证,但并未捉到贼人把柄,本官也无法治罪。」

  「那就让那两个糟害众姐妹的阉人逍遥法外不成么?」杨紫仙道。

  「那两个太监一直是蒙面,你们并无法认清面目,若是这五个强人不肯招,徒延时日,反耽误了惩处这五个恶人,弄来不好倒叫他们的同伙儿有机会劫牢反狱,反为不美。自古捉奸不捉嫖,便查出那太监的身份,也治不了他罪。不如此事暂且揭过。本官是武将,不归刑部管,将这五贼的罪名中加上抗拒官军就地斩了,往兵部一报,无人追究。」

  杨紫仙等三人还待要说,被玉莲使眼色制止道:「民女等谢过大人。」

  六个人出来,紫仙道:「妹妹这是何意?」

  「姐姐,此时东厂势大,各地官员俱得罪他们不得,如若追查下去,明礼大人必受其害。好在他答应杀了这五个贼人,也算替几位姐妹报了仇,千万莫让大人为难。」

  众人听了有理,便不再说。

  走在路上,杨紫仙故意落后几步,悄悄扯了一下雌蛟龙凤美兰和玉雕冯翠巧的衣服,使个眼色道:「妹妹们先走,我去方便方便。」

  「我也去。」雌蛟龙凤美兰和玉雕冯翠巧心道。

  玉莲她们在路上等着,过了半晌不见三人回来,又纵上路边房顶,也不见人,无奈回到临时客栈,子平和黑风正在老酒怪屋中等候。

  三人把杨紫仙等人失踪的事说了一遍,子平黯然道:「她们此去,恐怕是要寻短见。你们快去各派掌门处送信,派人寻找。」

  柳玉莲等三个分头去了三派,将事情说了,三派中人表面感谢,似乎并不关心,弄得三个人好不痛快。

  三人回到店里又见了子平,子平道:「这也难怪。门派中女弟子遭人那样羞辱,各派都引以为耻,这三人死了,他们倒省了许多烦恼。这是人家门派中的私事,不必去管啦。

  玉莲,师姑此时正在玉莲屋里,你们好几年未见,快去叙叙别情吧。玉华和娉婷妹妹也好几天未见师父了,也快回去,静音师太失了心爱的弟子,一定也难过得不得了,你们也去劝劝。」

  次日一早,明礼派人前来,说是要斩黄清风等五恶,请子平及各派高手弹压法场,众人吃过早饭,随来人到了衙门。

  不一时,将五恶提出,明礼标了犯由牌,五花大绑,请柳玉莲披红挂彩,骑马押阵以为她平反正名。

  午时三刻,将五恶斩了,首级交有女侠被害的各派遍传以为死难者之祭礼。

  在这里折腾了数天,直至遇难的各派武士断七之后,方才离开三河,各回各派,只有少林、武当等几大白道门派及绿林道众人回到沧州。

  那杜新亲见黑风与张子平共同查明回春堂,心中高兴,一到沧州,便招各路豪杰饮宴,将黑风让在身边,大夸他给绿林道争气。

  酣饮数巡,有雅客馆跑堂到来,说两位老酒怪请杜总瓢把子和黑风过去喝酒。

  那杜新听说老酒怪有请,十分荣幸,忙起身叫众人自乐,与黑风同往雅客馆来。

  一进后院大厅,便见玄光大师、两位酒怪、静音大师和张子平都在,还有叶玉华站在静音背后,眼睛不时偷看子平。见两人进来,急忙进身叙礼看坐。

  杜新欠身道:「两位酒怪前辈不是叫我两人吃酒么?」

  「吃酒不忙。我家小兄弟还有大喜事与两位商议。」

  「请问何事?」

  静音师太忙道:「昨天小徒娉婷回来,私下与老尼说,她被黑风施主施救时摸到了身子,可有此事?」

  「正有此事,黑风急着救人,不得不为之,请师太对赵家妹妹说,此事情非得已,万望海涵。」

  黑风一听,红了脸站起身道。

  子平在旁虎着脸道:「人家一个大姑娘,叫你碰了身子,你一句海涵便了了么?」

  「若有得罪之处,黑风情愿让她打上一顿出气,便是要黑风这颗头,取了便是。」

  「砍了你的脑袋事小,娉婷妹子此生如何嫁人?」

  「这黑风便不知怎么办了?」

  杜新早听出来了,笑道:「黑风寨主,你怎么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是,属下愚钝。」

  「张大侠的意思是,赵姑娘的身子被你碰了,就不能再嫁别人了。此事因你而起,须在你身上解脱。」

  「请问总瓢把子,我该如何解脱?」

  「你怎么傻呀?你娶了她不就完了吗?」

  绿林中人说话就是爽快。

  「这个……赵家妹妹花朵儿样一个人儿,我这么大岁数了,又是个绿林强盗,这不般配呀!」

  「哪那么多的废话?你只说你喜欢不喜欢她吧。」

  「这样美貌女子,又是名门大派的弟子,黑风要说不喜欢,那不是傻瓜吗?」

  「着哇!」

  子平道:「前者在山上,子平曾答应哥哥,要给你说上一门好亲。今天兄弟就作个大媒如何?」

  「若能得赵家妹子为妻,黑风这辈子不白活!」

  黑风喜得话都快不会说了。

  「那这事就这么定了。就请杜总瓢把子和静音师太作个家长,师姑您来主婚如何?」

  「静音多谢张少侠作伐。」

  「好好好,我绿林道此番全靠黑风兄弟长脸,杜新应当效劳。倒是黑风兄弟娶了人家白道的女侠,再在绿林中怕不合适,现在杜新就传个令,黑风自此逐出绿林,永不得再入。」

  「黑风听令,不敢有违。只是我那山上的兄弟……」

  「有我呢,都叫他们到我的寨中来,定要比我原来的兄弟多一重关照。」

  「如此黑风多谢了。」

  这边安排完了黑风,静音又转向张子平:「张少侠,还有一事求你。」

  「师太请说。」

  「我这四徒弟玉华是你救的,也叫你碰了身子,也须与老尼一个交待。」

  黑风一听,急忙站起来道:「这还用说,少不得也与我一样。娶了玉华妹妹。」

  玉华一听,转身要跑,静音道:「丫头,跑什么?你不愿意么?」

  玉华一听,不敢再走,却低着头,使劲拧自己的衣角。

  「快说,你是愿意是不愿意?」

  「我……我怕人家不愿意。」

  叶玉华的头低得更厉害了。

  「他敢不愿意!」

  老醉仙道:「他敢说不愿意,我们便不认他这个兄弟。」

  「两位老哥哥说哪里话来,玉华妹妹也是花儿一样人物,子平哪能不愿意?」

  「这不结了?」

  杜新忙站起来道:「在下愿给张少侠作伐。」

  「总瓢把子倒是急性子,这个伐该我作。」

  黑风急道。

  老醉佛笑道:「黑风兄弟不必着急,还有一个媒要你作呢?」

  「嗯?」

  黑风疑道。

  「忘了你自己的妹子了?」

  黑风一拍脑袋:「正是。」

  他走到玄光师太面前施礼道:「师太,我那兄弟与令徒早就有情有义,趁今天师太在此,我就卖个面皮,替我兄弟向师太求下这门亲。」

  静音师太吓了一跳。

  她还不知道柳玉莲的知已之人就是张子平:「敢问……」

  「师父,弟子已知玉莲姐与张少侠之事。弟子情愿作小。」

  玉华忙跪下道。

  「既然如此,我看,就趁着这几天德信方丈和几大门派的掌门都在,热热闹闹给他们办了吧。这也是前世的缘法。」玄光道。

               (五十五)

  师太话音刚落,子平忙道:「师姑,弟子与玉莲师妹订有赌约,须得弟子赢了她,方才能与她完婚。」

  「什么赌?我不相信你还能赢不了他?」

  「这个……是我与玉莲师妹的秘密,恕弟子不便相告。」

  「那就先办你和玉华的喜事,等你赢了她,再办你们两个的事不就行了吗? 」

  子平面有难色,玉华急忙道:「师太,张少侠与玉莲姐姐相识在先,理当他们先成大礼,玉华决不敢占先,愿等他们完了赌约,再行嫁娶。」

  正说着,只见外面轻轻的脚步声远去,子平道了声「得罪」,急忙开门追了出去,老酒怪两个相视而笑。

  外面那个脚步声原来是是柳玉莲。

  她今天奉师父之命上街去请檀香,回来正赶上里面在说张子平的亲事,于是把香放在窗台上,在外偷听,听到子平说起她们之间的赌约,又听到子平不愿让玉华先她入门,心中激动,便转身跑走。

  玉莲来到城外河边,寻个没人的石桥底下,把脸上的泪水洗洗干净,然后借着水面照照自己的俊脸,从水中看张子平的身影悄悄摸过来。

  玉莲此时恨不得马上钻进张子平的怀里,便装作毫无防备,叫他一把把自己连胳膊抱住。

  「你赢了。」

  玉莲感觉着颈后那轻轻的呼吸,下面湿了一大片。

  子平把她放开道:「这次是你故意让我,不算,重来。」

  「凭什么不算呀?!」

  玉莲转过身急了眼。

  子平忽然大笑起来,把把她当胸搂住,将她的两只小手捉着,背到后面去,直挺挺地抱起来,来到那石桥的泄洪洞里,把她两只手腕交在一只手里,另一只手从腰里掏出绳子,就那样搂着她把手腕捆了。

  玉莲也不挣扎,把脸埋在他胸前,轻轻啜泣着,任他捆住了双手,然后搂着她跪下,把两个脚腕儿提起来捆住,这样的四马捆法倒是真少见。

  这回张子平可不客气,一边亲着玉莲的朱唇,一边上下其手,在玉莲的屁股上狠摸。

  「坏东西。」

  玉莲被摸得吁吁娇喘,下面温得如泉水一般道:「我早就说过嫁给你了,为什么非要继续打赌?」

  「我不想让你因为被我救过就把自己的终身相托,那我张子平成什么人了?

  我知道你今天是故意让我捉住的,我要等的就是这一天,我要让你心甘情愿地嫁给我,而不是为了报恩。」

  玉莲幸福地靠在他的怀里,由著他轻薄。

  「其实,我要想捉你,不用说连着三次,便是连着三百次三千次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哼!你口气倒不小。」

  玉莲是个好胜的人,她仍然以为子平仅仅是轻功好,因为她并没有看见子平出手。她那时正转身化解老魔头的掌势。

  「不信,咱们再打个赌,这回我要连续捉你一百次。」

  「你算了吧。」

  玉莲道。她可不想再拖了。

  子平把她放下,摸摸她那生机勃勃的胸脯儿,摸得她闭着眼睛直哼哼,这才解了绳子,两个人一齐回到雅客馆。

  过两日便是黄道吉日,玄光亲自写下请柬,叫人去各门派送了。

  杜新最喜欢热闹,便主动把当地绿林他自己产业中的两个小院子拿出来作洞房。

  这两天玉莲和玉华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过了今天,两个女侠就要嫁给子平了,柳玉莲却忽然有些不甘。

  浑身上下香汤沐浴,洗得干干净净的躺在床上,柳玉莲低声道:「妹子,咱们姐俩儿就这样叫那个坏小子吃了豆腐去?」

  「那怎么办?」

  玉华已经亲眼看到男人的东西是如何在女人的身子里动,一想到自己将被子平那样插个不停,又羞又想又怕,下面湿湿的。

  「过了明日,咱们就要整天由著那坏小子玩儿了,你没看见他那个得意的样子。哼!」

  「姐姐,你倒是想不想嫁他呀?」

  「不嫁他怎么办?我也是叫他抱过来抱过去,身上早叫他占够了便宜。我是说,就这样叫他占了身子去,以后他会看不起我们的。不如……」

  玉华不想干,但柳玉莲坚持说服玉华,一定收拾收拾这个坏小子。

  次日,两对新人一齐在花堂拜了,引进洞房,挑了盖头,这是天下通例,也不细表。

  子平和黑风出来,与各派掌门及弟子们见了礼。

  黑风擅饮,在老酒怪身边坐下,?五喝六地行起令来,倒是子平道:「赶紧回去吧,娉婷妹妹在屋里等得心焦。」

  黑风这才起身回去。

  子平也谢过了各派贵宾赏光,然后回到洞房。

  子平是一下子娶两个媳妇,虽然分个先后,却是以平妻相待。他住的洞房与一般人家不同,是一处独立的小院的一明两暗三间正房。

  子平先到玉华屋里,玉华见他来,羞得低着头,一声不吭。

  子平一把把她抱住,又一抄膝弯,把玉华横抱起来,来到玉莲屋中,将她们两个分放两侧,坐在同一张床边,自己站在地上仔细观赏。

  这一对姐妹花真是美貌,此时上身穿着大红的缎子紧身小袄,大红的百褶罗裙,脚上是大红的绣花鞋,头戴风冠,身披霞帔,又开了脸儿,淡施薄粉,更是美不胜收。

  子平喜从中来,过去给两个新娘去了凤冠霞帔,然后自己在中间一坐,正要伸手把两个美貌新娘搂在怀中,柳玉莲突然用胳膊肘轻轻一撞子平的穴道,便把他定住了。

  柳玉莲两个从床上下来,玉莲站在子平面前,弯下腰看着他,幸灾乐祸地笑道:「你别得意的太早了,今天就先把你重责四十,叫你以后不敢再欺负我们。

  玉华,拿绳子。」

  玉华答应一声,去桌边抽屉里取了绳子来要捆子平,玉莲则去另一边墙上取了一根鸡毛掸子,回身过来,见玉华正弯着腰站在子平身边,手里拿着绳子却不动弹。

  「妹妹,你怎么了,捆呀。」

  玉莲一边说,一边走到子平面前,正要对子平说话,见叶玉华站在那里不动弹,只用眼睛着急地向她示意。

  柳玉莲尚未明白,忽然肩头一麻,双臂便动弹不得了,原来是被张子平点了穴。

  此时只听张子平笑道:「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我的穴你们能点得住么?」

  玉莲此时只得像闯了祸的孩子一样笑了。

  子平大辣辣把腿叉开坐着,将手一伸,一把揪住她胸前的衣服拖过来站在自己跟前,一手夺了鸡毛掸子,一手搂着她腰,用额头一顶她的乳房,玉莲羞得胀红了脸。

  「你说,洞房里算计自己相公,我该怎么罚你们?」

  「相公大人大量,饶了我们吧。」

  「哼!想得美。至少得揍一顿屁股。」

  子平说着,把她红袄解了,看着那白嫩的香肩玉臂,细细抚摸着,又把里面的肚兜儿也解了,露出半截儿玉体,子平双手握住那两个软软的半球,用嘴唇含住胸前两颗粉红的小乳头儿,舌尖轻轻一舔,玉莲头一次享受这种待遇,早哼哼起来。

  子平被她一声呻吟,引得兴致大起,一拉裙带,罗裙自落,剩下一条红裤,那红裤是开了裆的,隐约显出毛茸茸一片。

  子平一手搂着玉莲,把手从裤裆里伸进去摸着光屁股,一手轻扬,解了玉华的穴道,然后冲着她道:「你这小妮子也敢和她一起对付我,哼!」

  玉华羞得低着头不敢答话。

  「你手拿的是什么?」

  玉华一听,急忙把手放在背后,摇头道:「没,没什么。」

  「在此站了这么久,打量我看不见?过来。」

  玉华只得走过来,子平一指玉莲:「把她给我捆了。」

  玉华看看玉莲,心说这可怎么好哇。

  「怎么,你敢抗拒相公之命?」

  「玉华,你只管捆,相公之命不可违抗。」玉莲笑道。

  玉华无奈,把玉莲双臂五花大绑捆住,退在一边。

  子平抓着玉莲的裤腰一拖,玉莲就趴在床上。子平又去她肚子底下扯开裤带,命玉华:「把她给我扒光了。」

  「哎呀——」

  玉华一听,羞得像个公鸡一般,扭着身子不情愿。

  子平一伸手,撩起罗裙就在她裆里摸了一把,玉华不由「啊」了一声。

  「快点儿。」

  玉华无奈,只得去把玉莲的鞋袜裤子都脱了,光溜溜儿地趴着,白嫩的屁股圆滚滚的,美妙已极。

  「你,再给我拿条绳子来。」

  玉华乖乖取了绳子递给子平,子平一边理着绳子,一边向玉华道:「自己脱。」

  「相公,饶了我吧。」

  玉华双手抱住自己的胸求道。

  「再要违抗,加倍责罚。」

  玉华只得红着脸,把自己脱得光光,走过来站在子平面前,转了身过去,把手一背让相公捆了,也扔在床上。

               (五十六)

  那子平脱鞋上了床,把玉莲一拖便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玉莲的屁股半撅着,更显得美妙诱人。

  「说,打几下?」

  「饶了我吧。」

  「你刚才不是说要打我四十吗?我也不打你四十,只打三个屁板儿。运起十二成功力,不然打坏了可别赖我。」

  「相公,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屏息运功。」

  玉莲无奈,只得运起十二成的功力,子平一手拿着她肩,感到她功已经运好了,便扬起手,照着那屁股「啪」地一掌。

  玉莲可没想到子平的巴掌那么厉害,这一巴掌下去,玉莲感到屁股上火辣辣地疼,功被打散了,惨叫一声,眼泪都出来了。

  「再运功。」

  连着三巴掌,玉莲疼得呲牙咧嘴。

  「疼不疼?」

  「废话。能不疼么?好个张子平,以后叫我逮着机会,叫你好看。」

  「真的?」

  了平把那掸子拿过来,放在玉莲脸边道:「刚才你是要用这个打我吧,我也不打你,把这个插进屁眼儿,你觉得怎么样啊?」

  「啊哈哈,不要。」

  玉莲的声音腻腻的。

  「你顶撞相公,现在想不要晚了。」

  子平一手扒着玉莲的屁股蛋儿,露出那粉白的屁眼儿来。

  「吭吭吭,饶命啊。」

  玉莲吭哧着,那粉菊一样的屁眼儿抽动着,子平也不管她,把那掸子的紫檀木柄调过来,顶着玉莲的屁眼儿轻轻一拧,便在玉莲的怪叫中捅了进去。

  「哎哟——啊哈哈哈哈——」

  子平把那掸子转了几转,又来回插拔着,玉莲屁眼儿里痒坏了,哪里受得了,颤着音儿哼着,不住求饶。

  子平把手停下问道:「还想报复相公吗?」

  「嗯,想。」

  玉莲还不肯认输。

  子平又一转那掸子把,玉莲又叫起来,身子摇得像扭股儿糖一样,不一会儿又求起饶来。

  子平又停了手道:「服不服?」

  「服了服了,相公饶了我吧。」

  子平这才把她放回去,屁眼儿里插着掸子,像长了条尾巴。

  子平把那掸子扒拉了两下儿,又把玉华拖过来。

  玉华一看玉莲被折磨的样子早吓怕了,像个等着挨罚的孩子般可怜巴巴地道:「相公不打。」

  「看在你是从犯,就打一下。」

  玉华是个乖乖女,从来没挨过罚,只一巴掌就叫子平打哭了,子平倒可怜起她来,使劲儿给她揉着屁股道:「下次再敢跟着她胡闹,小心着。这次就饶了你。」

  说着,把两个新娘子并排放好,自己跪起来,看着两条美妙的玉体,双手爱抚着。

  两女的身材都是一样高挑白晰,直直的腿,圆圆的胯,只是玉莲更肉感些,玉华则略有些瘦弱,玉莲的胸更圆,像两个小馒头,玉华的乳房则像两个圆锥形的小山。

  再看腹下,两个新娘都是圆圆的阴阜,厚实的阴唇,阴毛并不算太密。玉莲的阴毛是自阴阜中间朝下,在两阴唇上整齐地向两边长着,像一根黑色的羽毛,玉华的阴毛则只长在阴阜上。

  子平捉住两女的膝盖,轻轻一扳,就把两人的腿分开了。

  玉华羞得赶紧一扭,把腿并上道:「相公不看。羞死人了。」

  「你说了算我说了算呐?」

  子平问道,又把她腿分开了。

  「相公说了算。」

  便乖乖地不敢再合拢。

  「这不结了。」

  子平望两女胯间一看,两人都是新鲜的蜜桃一般,中间有一条细细的缝隙,已经湿漉漉的了。

  子平看得兴奋,站起来把自己衣裳脱了,站在两女中间。可把两个新娘子吓坏了,那东西象根大杠子一般,足足有一寸半粗细,长也有半尺,在那里雄赳赳气昂昂地挺立着。

  「妈呀!」

  玉莲和玉华一齐惊呼起来。

  子平笑道:「吓着了吧?」

  他弯腰把玉华横放过来,又把玉莲拖起来,让她横趴在玉华的身上,屁股半撅着,再将她两腿分开,重新露出那诱人的密桃,那缝里已经流得小河一般。

  子平跪在她后面,从后面插进去,玉莲「噢」地一声,身了抖得筛糠一般。

  子平怕她太疼,把宝贝慢慢插到底,用小肚子顶着她屁股,身子前俯,趁机一手摸着玉华的奶,一手插在玉华裆里轻轻抠弄着,把玉华挑逗得也哼哼起来。

  慢慢抽动了几次,玉莲没有叫,知道她不疼了,这才动起来。子平那么大的家伙,玉莲还是初次,阴道窄小,哪里抵敌得住,被子平插了两三百下,没等子平泄,她已经嗷嗷叫着丢了。子平抽出来,把她反绑的双手解开,她的穴道其实已经自解,慢慢爬起来已是香汗淋漓,娇嗔地看着子平。

  子平叫她坐在枕头边,自己把玉华拎过去,让她背靠着玉莲坐着,自己把玉华的双脚一提,高高翘起,命玉莲拉住。

  玉莲方才自已挨插的时候,那个模样难堪得紧,此时报复玉华,把她两腿拉得紧紧的,美妙的牝户露得清清楚楚,子平过去,两手扶着床,从上向下插进玉华的身体。

  玉华又是紧张,又是喜悦,又加上子平神勇,才插了她五十几下,便丢得昏了过去。

  子平知道无碍,翻过去把她绳子解了。

  又叫玉莲:「乖乖躺下,把腿给相公分开。

  玉莲羞羞地,仰面躺下,让子平压着,狠狠地戳了她七、八十下,低吼着射了道:「你是老大,还是先给你,明天是她的。」

  玉莲也不答话,只管紧紧地搂着子平的脖子,双脚盘着他的腰不让走,仿佛要把自己塞到他身体里面一样。

  玉华也醒了,知道自己出了丑,红着脸不敢看人。

  子平去床单上把两块白绸巾拿起来,举到两个新娘子面前,看着那斑斑血迹,两个女人又害羞又自豪。

  子平自己在中间躺下来,将手左右一伸,两女心领神会,一齐过来让他搂着,头靠着他的肩,甜甜入睡。

  次日起身,三个人穿好的衣服,子平这才下床。照规矩新娘子头三天是不下床的,所以是子平自己出去接受客人的道喜。

  子平刚走,玉莲就对玉华道:「完啦,这回一辈子别想翻身啦。」

  原来那时候很迷信,夫妻洞房里谁强势就一辈子强势,玉莲又是个好胜的,所以才演了这一出儿。而玉华则是个乖乖女,本不想参与的,奈何经不起玉莲的引诱,没想到张子平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反把她们给打了一顿杀威棒。

  「姐姐,那个掸子把插在里面很好看呢,像个狐狸尾巴。」

  「呸!你才狐狸精呢!」

  玉莲的脸胀得通红:「这个坏小子,那样糟蹋我,这个面子一定要找回来。」

  「姐姐,我看算了吧,找不回来,又给人家收拾一顿,还不知道他会玩儿出什么花样来呢。」

  「你怕啦?」

  「他那么大劲儿,我运了十二成的功力都不行。」

  「那就练呗,等咱们功力长了,就不怕了。」

  「我不,回头他也给我插根鸡毛掸子,多难堪呢?」

  「怕什么,反正也就他在,爱怎么着怎么着,媳妇儿不是是给相公玩儿的吗?」

  「呸!不害臊。」

  「你害臊?下回跟他说:『相公,我害臊,别玩儿我啦,光玩儿我姐吧。』」

  「你想得美,咱们两个都是他媳妇,凭什么就你一个人让他玩儿,把我晒在一边儿?你真是个小浪妇。」

  「臭丫头,敢这么说我,看我不打你。」

  「有什么不敢,我怕他打可不怕你打。」

  两个新娘说笑着扭在一处。

  就这样说一阵儿,笑一阵儿,打一阵儿,时常还有女客来访,陪她们聊聊天儿,倒也不寂寞。

               (五十七)

  其实女人这东西很奇怪,越是强势的女人,越希望自己的男人也强势。

  所以虽然两个女人都叫子平给揍了,却越发把他崇拜得紧,爱意更深。

  当晚吃罢饭,子平回到屋里,插上门,看见两个新娘子盘腿对坐在床上。

  子平走过来道:「今天你们两个听好了,不许胡闹,我要给你们输功。」

  「输什么功啊?」

  玉莲道。

  「虽说你们两个的武功已经不错,不过同我比还差得远,同那个摩拿罕更差着一重。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又说是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天下之大,有能耐的人多了,你们凡是出手,必是使出十二成功力,不知道藏着掖着,这可不行。要是不给你们输功,下次再遇上高手,你们的命可就没了。」

  「那个摩拿罕的武功比你还强?」

  玉华是把子平当成仙人一样。

  「摩拿罕都快一百岁了,又采了十几个知名女侠的武功,自然要比我强,不过他挨了师姑那一掌,三年之内他不是我的对手。」

  「那为什么你一出手他就跑哇?」

  玉莲问。

  「这叫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就是因为他不认识我,我又一直不动,所以他才一直把我当成最大的敌人,一直防备着我,不然你们两个早伤在他手里了。

  每次他快打到你们的时候,都会认为是我设下的陷阱,于是及时撤招。我最后那一掌,是已经看出他要跑了,所以才出手,目的也不是要伤他,而是要放他跑掉。」

  「为什么?」

  「困兽犹斗,若把他逼上绝路,只怕在场的武林人士中至少会有一半儿遭他的毒手,倘若我和两位酒怪哥哥都被他伤了,就再没了能治他的人,那结果会更惨。不过,师姑出现,倒是我始料不及的。」

  「没想到,你还留着这样心思。」

  「不动脑子,你还想赢?」

  玉莲这才知道张子平的机谋之深,也越发爱上了乃郎。

  子平脱鞋上了床,自已脱了衣服,当中盘坐着道:「以后我就叫你们大妮儿二妮儿了,听见吗?」

  「大妮儿二妮多土啊,人家有名字。」

  玉莲不情愿地道。

  「别人叫你名字,我也叫你名字?怎么知道我是你相公?嫌难听?那就叫大丫头二丫头。」

  「算了吧,还不如大妮儿二妮儿呢。」

  「还是的。昨天是第一宿,自然该大妮占先。今天起,我要依你们的功力强弱安排了。你们两个把手给我。」

  两人乖乖地伸出手去,同子平的掌心相对贴紧。

  「你们都使出十二成的功力推我。」

  两女知道要得相公的好处,都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却推不动。

  三个人都撤了功,子平道:「我给大妮儿输过功,她应该比二妮强得多,怎么二妮现在与她不相上下呢?而且怪异得很,二妮的气血正逆两个方向都通,这是何故?」

  玉华就把摩拿罕给她们注功的事说了。

  子平听了笑道:「这个摩拿罕真是瞎了心,他再想不到为了自己采补,造就了你和娉婷两个高手,他自己反倒被打去了七成武功。

  而且,他用的是逆经之法,一般武林门派的内功不是顺向就是逆向,若是双向运功,常有走火入魔之噩,但练成了,就能百毒不侵,就是唐门之毒也奈何他不得。没想到二妮儿和娉婷却因此得了许多好处。」

  玉莲在旁边听着,忽然想起什么,道:「你给我注过功?」

  「自然,要不你的功力能有现在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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