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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奴训练学园】<第三十四章> 身体鉴定(下),2

[db:作者] 2025-07-13 22:26 5hhhhh 5530 ℃

  少了几双大手的箝制,我依旧维持原本的姿势,只是紧闭着双眼,牙齿紧咬至嘴唇,死命地忍耐着这巨大的羞耻,以及在三个男人的触觉鉴定下,一波波袭来强烈的性快感。

  (会放弃抵抗,逆来顺受……)我内心一直这样试图催眠着自己,(不是愿意顺服……只是因为……因为……这样……才能早点结束这一切……)

  这种想法其实并没错,在刚才身体挣扎扭动时,另外两个鉴定师还得被迫暂停鉴定工作,拘束压制住我,这只会无意义地延长这种鉴定的羞辱时刻。但是,如果我又因为这样的触觉鉴定所产生的快感而发出呻吟声,那我就真的羞耻到无地自容了。

  (再一下子……前面的……也都很快……就快了……结束后……就解脱了……)明明前面等待时看着前面进进出出都觉得很快,但是轮到自己时才体会到什么叫做度秒如年。尽管如此,我也只能不停地这样想着,鼓励自己,刻意不去想着后面还有三关,可能又是完全不同的鉴定内容;刻意不去面对更为残酷的现实:这种屈辱只会在未来三年的学园生活如影随形,甚至变本加厉地缠着我们……

  好不容易,每个鉴定师们都鉴定完自己专司的部位,但我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那几双大手又紧接着转移目标,原本鉴定着阴阜及阴蒂的双手往下滑到股间、鉴定双乳的双手也沿着肚皮渐渐往下滑到耻丘,而原本还在仔细触摸着我阴唇美一瓣皱褶的双手,则是从我的身体离开,但是在数秒之后,我的脸庞也感受到那一双手再次的触摸……

  触觉鉴定不能像视觉鉴定一样,三个鉴定师的六只手不可能挤在同一个部位,所以才会用轮流着的,对我们而言,像是身上三处敏感私密部位都被摸了个遍,但是对每一位鉴定师而言,却只有鉴定三分之一而已;也就是说,同样的鉴定,还得再重复两遍以上……

  就这样,身体一遍又一遍地被摸遍,但我并没有因此而习惯触觉鉴定,反而因为每次的变化而更加感到羞耻,第二位鉴定我脸部的鉴定师,是刚鉴定过我股间的,刚摸过那地方的手指,没经过清洁就摸在我脸上,凑近鼻子时都能些微地闻到还残留在手指上,那里的味道,刚才探入小穴口的手指,被淫液沾得湿湿的后,又直接抹在我的脸上;尽管紧闭双眼,但是知道那些液体的来源,闻着那淡淡的异味,使我更加感到耻辱万分;而身体在这样连连的刺激与羞耻下,也导致下体的分泌更盛,结果在恶性循环下,越后面的鉴定反而越屈辱……

  ……

  「我这边差不多了,你们呢?」终于,在第三次被摸遍这些敏感部位后,其中一个鉴定师停下手,问着另外两位鉴定师们。

  「我也差不多了。」「嗯。」另外两位鉴定师回应着,也纷纷停下手边的鉴定。

  (结束了……)老实说,我并不确定这个想法是否正确,虽然看前面的女孩们在这一次的鉴定比第一个视觉鉴定要快得多,但是在这里每一分每一秒都被无限拉长的状态下,我早已感受不到时间的流动了,却只隐隐觉得自己过早的期望只会落空狠狠坠落。

  「翻过去,轮到背后的鉴定。」鉴定师没有感情的声音对我说着。

  (呜……果然……没那么快……)我虽然原本就没有太大的期待,但是听到还有后续之后,心情还是重重沉了一下。

  在狭小的平台上,我艰难地转过身子,改成平趴的姿势。鉴定师们看我趴好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又继续着他们的鉴定工作。

  背后的鉴定,虽然不免俗地头发、肩膀、背部等处都是鉴定范围内,甚至还有鉴定师详实地用手仔细地触碰我后肋骨的部位,或是腿部的腘窝及脚踝等处,但是身为女奴的我们,背后最重要的、最需要花时间鉴定的部位,当然还是可爱又性感的屁股蛋了……

  (呜……)我把脸整个埋在手臂下,裸体趴在平台上的屈辱感,在我的屁股被数只大手惬意地触碰、抚摸、揉搓、捏掐、搧打,甚至又再次塞进股沟等行为助长下,也被不停地放大。

  总算,在我屈辱到眼泪簌簌地直接滴落到平台上,形成两个小水滩之时,鉴定师们的手也渐渐地抽离开我的臀部……

  我还没有脸面与胆量把头抬起来查探;黑暗之中,只听得鉴定师们的脚步声往后退了几步,坐到椅子下,同时传来纸笔缮写的声响。

  (应该……结束了吧……)

  大脑被羞耻感占据而无法思考的我,隔了好几秒才发觉鉴定师们已经从我身旁离开,还维持着全身光溜溜趴在桌上屁股朝天的屈辱姿态,却不知道该不该起身或是继续鸵鸟心态地把脸埋在下面,直到屁股突然被搧了一掌……

  「还趴在那干麻?起来了!」鉴定师没好气地说着。

  我缓缓爬起身子,从趴姿改成跪坐姿,却看了看鉴定师指着他们身前,与我正跪着的平台间所铺设在地上的木板,示意我从课桌上的平台下来。

  我刚才脱下的制服上衣及裙子,就被铺放在地上那块木板上,就像是踏垫一样,在几个鉴定师踩踏下,白色的制服上衣都沾了好几道肮脏的鞋印。

  该直接穿上这已经被踩得这么脏的制服……还是要冒着受骂受罚的风险把上面沾上的脏鞋印拍掉……正当我还在犹豫时,那刚才一直被当脚垫的制服,却又被鉴定师们踢到一旁,露出底下的木板。

  「在这里躺好!」

  「咦……」看到这块摆在地上的木板平台,我已经隐隐约约觉得这一个地狱般的鉴定还没结束,但是却对这莫名其妙的指令弄胡涂了,如果我们身上还有哪个地方没被摸够、没被摸遍……在这比地板高没多少的木板上,整个身子躺平后都还不及鉴定师们膝盖高,这样的高度差之下,鉴定师们不深深弯腰或蹲下来,也根本碰不到我啊……

  就在我还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依令在木板上躺好之后,身边的动静却打断了我凌乱的思绪……

  鉴定师们又回去坐在椅子上,并开始脱去他们的鞋子、袜子,露出了他们的光脚,朝着一伸脚就可触及的我靠过来……

  (……该……该不会……不……不要啊啊啊!)在我还来不及感到豁然开朗之前,就先被更巨大的羞辱以及恶心感取而代之,其中一个鉴定师的一双赤脚,已经踩在我的肚子上,虽然并不是很用力地踩踏,但是自己的身体被别人肮脏的脚踩在地上,是每个女孩……不……是每个人都无法接受的……

  而且,如果是用力把我践踏在地,也还比较痛快一些,但是鉴定师这样做不是要羞辱或是伤害我,而只是忠实地继续进行着他们的工作:触觉鉴定。只不过刚才被手摸遍了,这次连我们被踩在脚下的触感如何,竟也不被放过。

  也因此,鉴定师的那一双脚并没有出什么力气把我压在地上,反而只是轻轻碰触着,就像是刚才用手碰触我的身体一样,然后,开始向周围游移、摩擦,触碰着我身体的更大范围,并渐渐往股间靠去……

  在我心理还在深深抗拒着第一双大脚的同时,第二位鉴定师的双脚也伸过来,一脚一边地,踩在我的双乳上。

  「咿呜……」我难受地发出一声悲鸣。尽管鉴定师因为是坐在椅子上而不至于全身重量都压在他脚下两颗肉球上,不过他脚下的力道仍然比迄第一位鉴定师要大上许多,不但把我的乳房踩压变形,还直接在上面磨蹭,或是随意地前后摇荡着脚掌,拖曳、牵动着其下的乳峰被迫跟着摇晃。

  原本是女人都引以为傲的乳房,如今却被男人的脚掌这样糟蹋,羞辱蹂躏程度胜过双手好几倍以上,但就在我才正要因为这极尽屈辱之事羞到大哭出声之前,眼前一幕却让我不敢再张开嘴巴……

  第三位鉴定师伸来的一只脚,缓缓朝着我的视线范围内逼近,等到我察觉对方落脚目标,那恶心肮脏的脚底板,已经几乎笼罩住我的所有视线。

  意识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之事,我却丝毫没有抵抗的余地,只能认命地紧闭双眼、咬紧双唇、往鉴定师的相反方向别过脸,等待着这一只脚,踩到我的脸上……

  (呜……好脏……好臭……好恶心……快点……快点结束啊啊啊……)我强忍着内心的阵阵恶心欲呕的不舒服,努力憋住呼吸不去闻鉴定师那只脚飘散出来的异臭味,更刻意地想忽略那贴在我侧脸的脚掌就直接不规则地蹭着脸颊扭动,而脚掌前方的五根肥短脚趾也在我的鼻子、嘴巴上不停地卷曲、伸直。

  其实,这样子用脸跟脚掌做近距离接触之事,早已不陌生了,甚至每天出入宿舍房间时,也都得以舌头去舔舐、清洁脚底下的脏污,虽然当时一刚开始也觉得难以忍受,但毕竟是自己的脚,尽管要用舌头舔那种地方会觉得很恶心,不过也还好平常都是穿着鞋子,不用担心会打赤脚在外面乱走而把脚掌弄得更脏。况且,我们在每次舔舐着脚掌时,其实都有偷偷耍点小心机,比方说,我们都只是伸长舌头,用最少部位的舌尖去接触脚面,嘴巴根本没碰到脚掌过;此外,我们每次舔脚底时也都是努力憋气,憋不住而必须喘口气时,也都会抬头远离脚掌,再用嘴巴大口地吸进新鲜空气,那些微的脚臭味连嗅都不想嗅到半点;更重要的是,我们每次的清洁,也只有舔着固定的脚窝处,脚趾跟趾缝是连靠近都不敢,结果那一部位,还是每天早上学姊用舌头叫我们起床时,「顺便」替我们清洁的。

  也因为以上种种原因,导致我们本来应该已经熟悉把脸贴在脚底的行为,此时却格外恶心抗拒。肮脏的脚不只整个脚掌紧紧贴在脸上,脚趾也像虫子般地蠕动飘散出令人作呕的异臭味,受制于人的我更不可能自己选择把头挪移开来吸进清新的空气,甚至连张开嘴巴都怕脚上的污垢会直接掉进去的我,也被迫只能用鼻子嗅进鉴定师的脚臭味。

  而且,鉴定师也很恶意地,好几次彷佛把脚抬起来,让我错以为这场噩梦终于告一段落的时候,又再次踩了下来,有时甚至踩到我的脸变成凹颊嘟嘴的丑陋狼狈样;而我能别开脸去用后脑勺向着鉴定师,也不是他好意成全,而是先让我可以被鉴定那一侧的脸颊,在他脚掌的拨弄下,我最终还是只有被迫把头转正,直接正脸被一脚踩着蹂躏、以及转向鉴定师,一边被踩着脸颊一边被欣赏着那紧闭双眼、紧皱眉头,脸部却被踩到变形的滑稽模样……

  当然,不单只有脸部被这样鉴定着。虽然因为第三位鉴定师的这一脚,迫使我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脸上的种种异样,但是其余两位鉴定师们的鉴定也持续进行当中,鉴定下体的鉴定师,还三番两次把脚的前掌部位往我的股间伸,甚至还有几次把脚趾探进小穴入口处,或是用未修剪的趾甲搔刮着敏感部位的阴唇、会阴等处。鉴定乳房的鉴定师,双脚也同样越来越不留情,双脚彷佛是双手一样踩着那两颗肉球乱动,使得乳房像是被双手握住揉捏、推挤般,不停挤压变形;他的脚趾也同样在乳尖处爬动着,甚至用两根脚趾夹住我的乳头乱拽乱拉扯,或是像踩熄烟蒂那样用力跺着……

  做为一个女人,全身上下最私密的下体、最自豪的双乳、最重要的脸蛋,同时被三个男人的脚踩在地上践踏、蹂躏着。这已经不是屈辱感所能形容的了,比起之前在这所学校碰到的耻辱之事,这一次的不再是羞耻,更多的是被「践踏」,不管是身体哪个重要部位、还是自己身为一个人的尊严与人格,都被狠狠踏成碎片而无法修复……

  这一次,我对于受到「遭踏」是什么感觉,深深了然于心了……

  ……

  终于,触觉鉴定结束了,当然,这也是在我身体那三处被轮流给三位鉴定师践踏过后才结束的。

  我没有印象自己什么时候获允,从一直躺着的木板上起来,在无意识的恍惚状态下,身体早已习惯以跪姿代替十几年来习惯的坐姿;当我那肮脏被践踏过的制服上衣跟裙子,被扔向我同样肮脏被践踏过的身体时,我也没有什么想法地,习惯性地穿上它,丝毫不在意那衣服上显而易见的鞋印,也许,这更适合现在的我吧……

  晴晴跟另一位女孩也同样穿好衣服了,每个女孩都双眼红肿、泪痕未干,就都被半催半赶地驱离这间教室。

  这一次,我离开后,并没有躲在墙角哭泣,已经没有想哭的冲动,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该哭泣……

  脑袋里好像空空的,眼前像是不停重复着刚才触觉鉴定的种种细节……正确来说,从刚才被鉴定师们的脚「摸过」之后,思绪就好像停摆了。

  就算那三双脚已经从自己的脸庞移开许久,也已经走出了那间教室远离那些鉴定师们,但是他们的脚臭味却像是那双脚还在我鼻侧一样能清楚地嗅到……在室外吸进去的空气也没有那么清新干净……我知道我的脸如此,乳房跟私处也是如此,全部身体都是如此。

  「莉莉……」走出教室后,晴晴一直担忧地看着面无表情的我。她刚才也受到跟我一样的对待,甚至对于更有自尊心的她,人身连同人格一起被践踏在地的屈辱,恐怕只会更强烈。这一点,从她那几无血色,憔悴忧愁的面容,就能清楚看得出来。

  但是,尽管内心有多难过,坚强勇敢的她,还是很快就强自振作,然后,发觉到了我的异样……

  晴晴刚才叫了我一声,却发现我像是没听到似的,连一点反应都没有,心下更是着急,赶紧抓着我用力摇了几下,这一摇,倒是把我从恍惚状态中勉强拉了回来。

  「莉莉,妳还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会……好吗?」晴晴问我。看到我回神,晴晴紧张的表情才稍微和缓了一些,她大概担心,我会像昨天的小芬一样,因为过大的冲击而懵了吧……

  我并没有开口回答,只是微微摇了摇头,虽然稍微回过神来,但是很大一部份的思绪仍陷在刚才的泥淖中。

  在刚才恍惚状态时,有那么片刻,我好像有种豁达的感觉……当时,我不知道怎么有这样一个想法,好像这一具脏臭的身体,不是我自己的,讲得更玄一点,彷佛有一瞬间,我好像灵肉分离一样,突然不会为自己的肉体被糟蹋而感到痛苦难过……

  这种诡异的感觉,当然只是我自己的错觉,在被晴晴打断之后,就更无法达到如此忘我之境,但那一瞬间的超脱,却像是核爆般对我早已伤痕累累的心灵产生了很大的冲击。这几周以来,不管是课堂上,课本里,甚至于在宿舍聊心时,学姊的一些言谈内容中,都不停潜移默化地灌输我们「放弃人类身分而成为物品」的可怕思想,但平时还能保有一点理智且备受幼奴身分保护的我们,还能坚守着这最后一道防线,直至今天,一连串精神摧残的高压状态下,之前那被偷偷植入的观念却在此时「受用」了……

  恢复一点理智的我,也知道刚才那想法有多么可怕,但是活在此处此刻的我们,这又是多么地真实,宛如无法质疑的真里一样。也因为这样,我竟无法抗拒自己继续朝着这一块想去,只能让自己没办法静心细思。比起恍神状态不小心达到那样的境界,我如果在此时休息,满脑子继续这样想着,恐怕真的会被拉过去……

  当然,另一方面,我也不想失去此时那种「不在乎」的勇气,而得重新面对后续的鉴定……

  ……

  我的这些心事,晴晴完全不知道,或许我说出来她也可以理解,但是我却选择沉默……太难解释清楚、更难以启齿……

  晴晴也并没有多问,就是怕我又陷入刚才六神无主的状态,牵着我的手小心翼翼地带领我走着,还不时回头查探我的状态,他那种不放弃我的暖意,反倒让曾有一度快要自暴自弃的我更难以正视面对着她。

  第三、第四个鉴定关卡,相较于前两个鉴定关卡,似乎简单轻易了不少,这可能也有部份归功于我那快要「看破红尘」的心态吧……

  第四关卡的「听觉鉴定」,说穿了其实就是要鉴定我们从上周的午课就一直在练的「呻吟声」,比起其他几个感官上的鉴定都很难靠练习弥补不足,这比较算是个特例。不过,它的鉴定,也没有那么马虎……

  听觉鉴定是在密闭的小空间内进行,而且一次只有一个女孩独自入内接受鉴定,在同样先向鉴定师们吻安后,被带入到那个小空间,小空间里面,同样是一个平台,几乎占据了大半空间,鉴定师们要我全裸后躺下,并在简单的拘束后,先是拿了个带锁的眼罩,剥夺我的视力,说是这样可以让我对身体的感觉更敏锐,更能清楚如实地发出声音;接着,在黑暗之中,我从身体的触觉,明白了自己被戴上了一个耳罩……更正确来说,应该是带有麦克风的罩式耳机,那耳罩的隔音效果成功地阻断了我跟外界声响的交流,而且在我不小心发出一点轻微的叫声时,耳边却清楚传来我的声音来看,我待会在接受听觉鉴定时,也能自己鉴定、欣赏着自己的浪叫声,给人听起来是什么感觉……

  躺在冰冷的平台上,看不到、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有自己因为紧张而越来越明显急促的呼吸声,从耳机清楚传来,我一想到自己的声音会这么如实被聆听着,又不由自主地产生了不必要的羞耻……

  在这样煎熬了不知道多久,乳房忽然被一双手用力一捏,因为无法察觉外界变化,毫无预警的我,紧绷的身体敏感部位受到突然而来的刺激,反射性地发出一声带点淫靡的哀叫声,从耳边传来连自己都无法置信的淫荡声音,比起以往姊妹们一起练习的叫床呻吟声不同的是,这耳机清楚传达了没有其他姊妹们的声音参杂在一块的,纯粹只有我自己的叫声,加上与外界其他声音隔绝,也让这一点点的叫声被放大到宛如全世界都听得到,忽然被这声音吓到而羞耻爆发的我,发出到一半的叫声戛然而止。

  接着,乳房同样部位,又被以不同力道捏了一下。这次有心理准备的我,硬生生地尝试忍住叫声,但就连不自禁发出的一声,小到我都没意识有发出的「呜——」,都能透过嘴边的麦克风清楚收音,透由耳机传到我耳里……

  我听得清楚,跟我用同一音源的鉴定师们,也一定能清楚听到,不过我却没办法听到他们的半点声音,黑暗中也看不到半点动静,在这种接收不到其他信息的情况下,不安的情绪让身体更加紧绷,更加敏感,进而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两边的乳房,轮流被捏了几下,我一直咬紧牙关强忍着不去发出那会听得我恨不得撞墙自尽的叫声,也彷佛是把每晚的练习成果全功亏一篑……

  不过,看不见鉴定师们的表情,也让我升起了另一层不安……如果我要继续这样顽强下去,这一个鉴定成绩一定惨不忍睹,也会让前两次的鉴定前功尽弃。

  (如果因为这样而换来更为可怕的后果……)内心这样揣测的我,也知道自己迟早要发出声来,如同以往的「发声练习」一样,但是此时发出声音,前面的忍耐彷佛也变得不堪……

  捏过几次乳房后,鉴定师们停下了动作,漫长的等待下,看不到鉴定师们的表情及动静,也让我更加惴惴不安,甚至一度以为自己的顽强反抗让鉴定师们放弃了我,一想到这项鉴定分数挂蛋的严重后果,焦急得都快要哭出声来……

  「咿呀啊啊——」忽然,右边乳头被不知何时伸过来的两根手指用力一掐,敏感充血的乳头突然传来这带有些许快感的剧烈疼痛,使得猝不及防的我自然而然地发出哀嚎声,也同时把适才累积的压力一股释放出来。

  (好痛……呜……还是叫出声来了……)其实刚才的叫声,因为痛楚远大于快感,所以几乎只是因为疼痛的喊叫,没有混杂什么淫浪声,所以听起来并不会像刚才那么羞人,但这么一喊,等于是前面的矜持也差不多破了功,更让我找到能衔接上这关鉴定的机会。

  而后,鉴定师们继续掐捏了几次我的乳头,不过力道轻了许多,我也才了解到,原来鉴定师们都在透由不同的力道,施加在我身上各处的敏感部位,然后鉴定着我在经过身体反应后所发出的不同声色与音量。而当力道从粗暴变得温柔,疼痛也掩盖不住快感时,也就是我理所当然地要开始发出淫荡呻吟的时候了……

  「嗯——」「呜——」「呀啊啊——」「哦——」在每天晚上都得听着学姊的呻吟声当摇篮曲入睡下,其实也让我不知不觉学到了很多不同的发声方式,而今被这样鉴定时,不同的部位,不同的力道,甚至不同的刺激方式,我也不知不觉地发出了各种不同的声音。

  我发出的声音,当然也都透过麦克风与耳机,回传到了我的耳中。那已经不像是清纯的女孩会发出的声音,反而跟我们每晚听的摇篮曲有几分相似。被迫听着这种声音的我,就算想要克制,但是身体的感觉被带上来,听着自己所发出的淫叫声,也反而更加助兴,结果到得后来,我也顾不上什么贞洁与矜持,只想补足一刚开始被掐乳房时的失分表现。

  不过,我其实不知道,自己最前面憋得下来,只是因为乳房被揉捏这种程度的刺激,对于每天都要丰胸按摩的我来说,早已是家常便饭,甚至因为乳房变大后,神经密度被迫降低,使得敏感度还不如以前小胸部时代,也是我能保有理智不淫叫的原因之一,而像我现在这样,能随着不同的刺激,叫;或不叫,综比之下,还比一些「为叫而叫」的骚贱劣奴,要好上许多了……

  等我的身上各个敏感部位,都被鉴定师们的双手刺激过后,这鉴定却还没结束。接下来,我感觉到乳头的一阵酥麻,马上联想到鉴定师们开始使用了道具,现在可能正在用震动跳蛋压在我的乳尖;电动马达声我完全听不到,但是震动所传来的酥麻感却让刚才累积的快感更加张狂,比起用手的刺激,跳蛋刺激虽然比较固定、比较单调,但是却因为它能一直持续不停地运作,导致我没有刚才可以歇息的时间,淫叫声也更是不绝于耳……

  最后,一颗跳蛋,直接压在我股间前的小肉荳上,迅速积累的强烈性快感,让我意识到鉴定师们的企图,是要鉴定我被刺激到高潮的叫声……一想到自己高潮时的浪叫,会如此清晰地传到自己以及鉴定师们的耳中,已经无法保持理智与平静的我,竟还叫得更加忘我,在快要濒临高潮之际,我几乎听不清楚耳边传来自己的声音,反而跟每晚入眠前,耳边传来的学姊们的淫叫声联想在一起,难以分辨……

  ……

  结束了听觉鉴定,我的视觉与听觉终于重获自由,刚才的鉴定又达到两次高潮的我,拖着疲累的身子,穿回几乎大半时间都不在我身上的制服后,离开这一个小空间,继续找下一个鉴定关卡地点,沿途听着夜晚的微微风声,彷佛还传来刚才耳边饶梁余音,良久不绝。

  ……

  在我受过视觉、触觉、听觉的鉴定后,也猜想到剩下的可能就嗅觉之类的,结果在到达第三个鉴定关卡,果然如我所猜测的,但只有其中一半……

  第三项鉴定,是「嗅觉」及「味觉」一起的……

  而且,这也是准备起来最麻烦的一个鉴定……

  ……

  鉴定的地方分成两个隔间,我们在等候鉴定时,就可以先进入教室里,在外隔间待候鉴定,等轮到我们时,再进去内隔间。

  然而,在外隔间等候的我们,却有如身受刑责般折磨……

  这间教室不但门窗紧闭、密不通风,几乎待不到三分钟就开始全身不停地冒着汗;再加上,每个女孩在等待的过程中,助教还会发给我们一杯微烫的开水,命令我们喝光它,虽然知道这绝对不是单纯的开水,但是我们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在助教的监视下一饮而尽,而在喝完的数分钟后,身体就开始有了些奇怪的反应,不但身体好像暖炉一样开始发热,汗腺越来越发达般几乎浸湿了制服上衣,而且下体也同样越来越湿……不单纯是因为汗水而已……

  「0129,轮到妳了!」在这间闷热的教室隔间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助教总算点了我的号码,终于轮到我要鉴定了……能早点摆脱这酷刑间虽然我求之不得,但此时我却忽然想要……

  进到内隔间,同样是一次只有我一人接受三位鉴定师们的鉴定。同样吻安过后,这鉴定也正要开始。

  第三关的鉴定,虽然要一次鉴定两种项目,而且前面的准备跟等待时很麻烦,但是实际鉴定却非常简单与迅速……鉴定师们先是凑上前来,对着汗湿衣衫的我的全身,像狗一样不停地嗅着、闻着,彷佛不愿让从我身上散发的气味飘散掉半点似的。

  「呜……」尽管只是被这样闻着,还是让我不舒服地闭紧眼睛,那三位鉴定师跟之前碰过的那几位相比,不但行为急躁粗鲁,就连长相都猥琐许多,是那种会让任何女生看到都感到不安的痴汉样,加上现在这已经超出色情范围而有点变态的鉴定方式,也是让在这学校待了五周的我深感不适。

  同时,刚才在外隔间时闷出一身汗的我,此时仍然香汗淋漓,加上那杯水后身体宛如动情般发热发烫,所熏出来的属于少女的体香,与汗臭味交织混杂在一起,连自己都能清楚闻得到的令人害羞的气味,此时却被三个大男人紧贴着鼻子狂嗅,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站着而没有退路的我,此时羞耻发抖的楚楚可怜貌,反而更增添他们的兽性。

  在身上部位被「粗略」地闻过一轮后,鉴定师们竟开始毛手毛脚地伸手脱去我的衣物……跟之前还要我们自己宽衣解带的鉴定师们不同,他们很粗鲁地,就把我身上的制服上衣、裙子、鞋子等,通通再次从我身上移除。我不敢反抗也不敢乱动,只能闭着眼感受到他们的暴力对待……

  然后,全身赤裸的我,依旧闭着双眼站在原地,但是身边的动静却停止了……原本把我包围的三位鉴定师们,此时却像是转移目标般把我晾在那里干等。带有点不安与疑惑的我,实在无法这样多煎熬片刻,只能悄悄微睁双眼,瞇着眼偷偷地看,却看到那三个鉴定师,刚好一人一件,竟都把脸贴在我刚脱下来的衣物上仔细地闻着,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呀啊啊——」比起自己的身子遭受同样的对待,看到他们就连从我身上脱下来的衣服、裙子,甚至鞋子内侧,都不放过的时候,更加让我感觉反感恶心,尤其那套制服,还是每天都得穿着一整天,傍晚回宿舍后又都没有什么清洗,而是闷在宿舍玄关的长方形衣柜中,直到隔天上学前再次穿上,平日几乎没有清洗过,就连假日也好像只是马马虎虎随便洗过而已,结果就是,上面积累了越来越浓厚的「体味」,已经远比我们身上散发的还要浓郁许多……

  此时,被一群鉴定师们像痴汉一样闻着的的变态行为,让我联想起那衣服的味道,更是受不了这一幕的冲击。

  「哟?小美人,看不出来,妳的脚这么美,脚味却这么浓啊?」拿着我刚脱下的鞋子鉴定的鉴定师,把整个口鼻都埋进去里面闻着,还嘲笑着我说。

  「呜……」被他这么一说,我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因为我绝对有理由相信他说的是事实,几周下来,我大半时间也都得穿着这双恼人的高跟鞋,就连回到宿舍,也得换上室内拖鞋行走,几乎没有机会让脚透透气,加上今天也从早上就穿着这双鞋到处走,虽然中途穿穿脱脱的,但是还是留下了不少气味,而适才在等待时全身冒汗,更是达到「最后一根稻秆」之效。

  「嘻嘻!脚味算什么?你待会闻闻这裙子,骚得透彻呀!不晓得吸了多少她的淫液了。」另一个鉴定我的裙子的鉴定师说着,还故意当我的面伸出舌头舔了裙子内侧,绝对会沾到我下体分泌液体的地方。看着这一幕,我竟感觉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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