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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fume

[db:作者] 2025-07-13 21:59 5hhhhh 2980 ℃

Perfume

※CP:β一目連X α荒,沒錯是βXα

※採用古風的ABO設定,α為乾元,β為中庸,Ω為地坤

※每個月α、Ω都有雨露期(發情期),雨露期時散發的信息素氣味特別濃郁。α的信息素會讓Ω潮湧,Ω的信息素則會讓α失控,β一般不受信息素影響。

※一目連為風神之祐皮膚,荒為無雙雄豪

※為了慶賀連連回家,跟親友們約定好的ABO孕車

※內含作者低級的性癖與各種惡趣味

※※※※※

一如往常的早晨,神樂帶著荒以及寮里需要蹭級的孩子們與狗糧到探索解懸賞、做委派以及蒐集資源等等日課。

「大概再一輪就可以結束早上的工作,麻煩你了荒醬。」少女支起傘使了道疾風給荒。

「恩。」身形修長的俊美青年應了聲,手中結印開啟幻境,降下天罰快速肅清了眼前作亂的雜魚。

「十只掃把、13隻天邪鬼青外加12只餓鬼……」拿了達摩裡的資源,神樂在委派清單上一一結算,確定都完成了才把清單收起。

「待會去老婆婆那兒收委派,可以得到一筆錢。路過商店看能不能給連連賭顆附屬性漂亮點的暴擊。」

「剛好有的話,就試個運氣也好。」荒聽了提議後微微頷首。

回程的路上,神樂碰上了也剛好做完日課的晴明。現在時間尚早,距離午餐還有一個多小時,兩陰陽師乾脆偕同去御魂塔刷魂。

其實對於這突然的安排,荒是有點不太樂意的,因為他的身體從早上起來就一直不太舒服,但本著早上做完晚上就不需要再多跑一趟的心態,他終究沒有說出一個不字。反正就是點小病小痛,能忍則忍了。

不過荒卻錯估了自己現下的身體狀況。

接著的幾場戰鬥中,荒明顯地心不在焉。頭暈與愈發劇烈的嘔吐感正一點一點地侵蝕著他的神經,使他無法專心地運行身上的妖力。針女沒有觸發不說,甚至連開啟幻境都沒有辦法。剛開始,神樂跟晴明都還只當是運氣不好而沒放在心上,可過了將近十輪都是同樣的狀況,兩名陰陽師也終於發現了這其中的不對勁。

「荒大人今天一直不在狀態上,是不是近日天涼轉秋受了風寒。」

「荒醬,你還好嗎?」看著荒做完最後的收尾,神樂趕忙上去查看。

「不,沒事……」收起星之力,荒蹙著眉同少女擺了擺手,然而那張慘白的俊顏怎麼看都不是沒事的樣子。

「身體不舒服其實不用勉強的……」

「不要緊的,回去休息下便……嗚……」

荒還想推拒,卻被倒騰而來的反胃感逼得彎下腰摀著嘴一陣乾嘔。接著眼前一黑,一米九八的高挑身材就這麼硬生生地的在兩名陰陽師以及其他四位式神面前倒下。

「噫──荒醬──晴明,快過來幫忙!」

失去意識前,荒聽到的是神樂的尖叫與其他式神手忙腳亂的嘈雜聲響。

※※※※※

當荒再次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他正躺在自己家的臥房中,而房內除了晴明與神樂外,還有花鳥卷、惠比壽、桃花妖、海坊主,以及螢草與蝴蝶精,一群人圍成一圈坐在床榻的兩側盯著他看,各個神色凝重。

這是把左鄰右舍的醫生都請來了吧!不過就是身體不適罷了,至於這麼小題大作嗎這兩人……荒覺得好不容易清醒些的腦袋又更痛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我已經沒事了。」荒有些無力地緩緩開口:「大概是近日作息稍亂,我會注意調養的。」

「不……」這群人之中膽量較大的桃花妖率先開口:「桃花方才替您把過脈了,您的身體非常健康。」

「嗯,那是?」

「這麼說吧,恭喜您阿荒大人,您有孕了。」桃花慎重地道。

「已經有一個月了吧,您方才乾嘔以及頭暈都僅僅只是害喜,用飲食調養一陣子就可以了。」花鳥卷也補充道。

等等,懷孕?

聞言,荒不禁睡意全消,瞪大眼盯著頭戴棉帽的少女。懷孕……她在開玩笑嗎?雖然他的性生活很規律,可是他是個男性乾元阿,而伴侶一目連也僅僅只是個中庸。作為妖物活了那麼多年,他可還沒遇過有哪名男性乾元可以懷孕並誕下子嗣的。

「桃花妹妹,我是乾元……」荒按了按太陽穴,他懷疑這只是診斷誤判。

「我知道阿,雨露期時您那囂張的信息素讓寮里多少地坤潮湧您自己心裡有數。」桃花自己也是乾元,沒少被荒那強勢的信息素嗆過:「不過即便如此,還是改變不了您懷孕的事實。我剛開始也有點懷疑是自己診斷有誤,然而附近的醫生全請過來後,每人都得出跟我一樣的結果。」

「乾元懷孕並非不可,只是機率很低。」惠比壽拍拍身邊的金魚:「老夫在百年前也曾遇過懷孕的乾元在分娩前夕前來找老夫求助的。」

「可是……爺爺提的那個案例,兩人都是乾元呀。」小草妖細聲道:「一目連大人不就只是個中庸嗎……其實、其實人家一直以為一目連大人是下面那個的說,畢竟荒大人是那麼強悍的乾元。」

「嘖,小草妳後知後覺也該有個限度。」桃花不置可否地道,並對螢草的天然呆又刷新一次上限。明明也是乾元,卻對那事兒敏銳度那麼低全寮也就只有她一個了。

「懷孕這事,除了子宮體是否適合著床外,還有精子的活性。臨床研究上顯示,精子的活動力無關於次分化性別,跟一個人的健康狀況更有關係。」花鳥卷開口:「荒大人是大妖,體內的生殖系統發育得比普通乾元完整這也沒什麼奇怪。發育得完整就表示會定期排卵,剛好有性行為的話,產生受精卵並著床不是挺天經地義嗎?」

「是嗎……」聽花鳥卷一番解釋,荒也就對這事接受下來了:「你們是否告知一目連了?」

「並未,畢竟這事還是得等您醒了才能做決定。」海坊主開口道。

「這話什麼意思。」

「您有打算留下他嗎?」

「有就有了,為什麼不留?」荒皺眉道。

「畢竟是個意外,這孩子大概不曾出現在你們生活的規劃裡吧。」桃花妖慎重地斟酌用詞。

很神奇,明明是那麼陽剛的身體,卻也能孕育一個新的生命。

荒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小腹,覺得心情有些複雜。並非覺得委屈或是不甘願,反而是欣喜而期待的。

的確,這孩子是個意外。荒身為乾元,從沒思考過有一天自己會懷孕的可能。然而,那又如何呢。他同一目連兩情相悅,相互標記為伴侶,這又不是需要遮遮掩掩送暖偷寒的關係。不過就是有了相愛的證明,懷孕而已,還擔心別人知道不成?

「沒事,不就是多了一張嘴吃飯嗎,寮裡應當還養得起的。」荒不以為然地擺擺手回道。

而這時,房間的門開了,進來的正是聞訊而風風火火地趕回來的一目連。

「荒,你還好吧,剛剛接到訊息說你在御魂塔裡昏倒了。」

「荒大人只是有喜了,一目連大人之後可要好好照顧他唷。」確定這是件值得慶祝的喜事之後,桃花一掃方才嚴肅的態度,綻開笑容同一目連道賀。

「咦咦?可是荒不是……」一目連的腦袋有些轉不過來。

「連,我懷孕了。」荒悄悄地握緊了一目連的手:「你……高興嗎?」

「我高興嗎……」喃喃地復述荒的問題,一目連回握住自家伴侶,給出肯定答案:「挺意外的吧,但我是很高興的。」

「恩。」

「我覺得我自己在作夢……」一目連伸手摟緊了荒,溫柔的語調中壓抑著興奮的顫抖:「還真是委屈了你。」

「怎麼會……」

「接下來的日子,我們一起努力吧。」

「好。」

※※※※※

出於先天上的優勢,身體素質本就強勁的荒在經過幾日的飲食調理之後,害喜的症狀很快消退了,在寮裡休息幾天就又拎著針女跟著神樂出去帶狗糧刷御魂。對荒來說,懷孕就只是個意外的小插曲,還不足以嚴重影響到他的生活。反正,在前半年身體外觀上也看不出什麼變化,等最後一個月再專心養胎就好。不過,這可苦了跟他同行的陰陽師跟夥伴,儘管荒本人並無要求,大家都還是會有意無意地護著他,薙魂地藏蚌精能用則用能擋則擋,深怕他受到任何一點傷害影響到體內的胎兒。

另外的改變就是,荒的信息素不再同以往那般帶著強勢的壓迫感。原本讓其他乾元一聞到就反胃,地坤一接觸就潮湧的濃烈檀香,變得既溫潤又柔和,猶若在房幃裡悠悠燃著的沉香。可這樣的結果,反而加強了荒自身的性魅力,不僅僅是地坤,連乾元也能被撩的懷疑起荒的性別。對此,一目連感到有些遺憾。身為中庸,對任何信息素都無感。每當他聽到某某某提起,『荒大人身上的味道真好聞阿』,這類的話題,一目連都覺得,自己明明身為合法伴侶卻感受不到,真是太可惜了。

不過,中庸對於伴侶信息素的敏銳度,似乎會因為禁慾而有所滋長。

這晚,一目連擦著頭髮從浴室裡出來。

「你聞起來好香。」站在門口等待許久的荒突然湊到自家伴侶的脖頸間用力嗅了嗅,他的嘴唇貼到了一目連的皮膚上,從濕漉漉的頭髮裡滴下來的水珠滑進荒的嘴裡,他自然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一目連被荒的動作弄得縮了一下,退開半步的距離看著荒道:「是嗎,大概沐浴露之類的味道吧?」說完,他抬起胳膊也聞了聞自己。

  「不。」荒環抱胳膊,懶散地靠在門框上肯定地反駁,他曖昧地上下打量一目連,眼睛裡閃著饒有興致的光。

  對上荒的眼神,一目連的心跳瞬間停了一拍,他順勢抹了一下頭髮,以掩飾自己內心突如其來的緊張。

  「你洗過澡之後,那個味道好明顯。」荒又貼近他蹭了蹭,嘴唇擦過一目連肩頭細膩的皮膚,享受的表情就像是吸到罌粟花的癮君子:「我好喜歡。」

「可是我聞不到呢,而且我也不可能有信息素。」一目連放下自己的手,瞥了荒一眼,也湊到他的鎖骨間聞了聞,然後瞪大眼睛,身體僵硬了一秒:「不過我倒是聞到了你身上的味道。」

「嗯?大概是汗味,或者信息素,也可能是其他妖怪的血。然而你不是對信息素無感嗎?」荒看著一目連驚訝的表情故意加上了後面一句,又湊上去,手撐在一目連臉側的牆上,近得兩人身體都貼在一起。他曖昧地低聲道:「你是真的很好聞,我……好有感覺。」

「哎,你還是先洗澡吧!」一目連臉一紅,推開住荒的胸膛,把他扔進了浴室。要不是惦記著荒懷孕了的事實,他早就撲上去了。

荒順手拽走了掛在一目連腰間的浴巾,關上門在裡面低笑。他說的是實話,他現在被那氣味撩得真的很想要。為了穩定體內的胎兒,他們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做愛了。當然親吻調情之類的親暱行為還是有,可一目連總是紳士地點到為止。

  一目連撿起荒丟在地上的衣服,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除了汗味和血腥味外,確實有一股淡淡的香氣。

  大抵是檀木或沉香之類薰香的味兒,分辨出來後,讓人欲罷不能。他突然能理解這陣子那些沒伴侶的地坤或乾元因他而情動的原因了。

  他忍不住又聞了聞。

  一目連突然意識到自己現在的行為是多麼的糟糕,耳朵不自然地紅了一片,丟下荒的衣服轉身離開了。

  然而他不知道浴室裡的荒在做同樣的事。

  荒更加過分——他直接把一目連剛才用過的浴巾整個披在身上,感受著被那好聞的味道包圍——然後自瀆。

一目連還沒有察覺自己的不對勁,他只是覺得有點熱。於是他使了點風之力將氣溫調降了些,頂著毛巾走到客廳,打開冰箱拿了瓶清酒。他並沒有第一時間拔開軟木塞,而是把冰涼的瓶身貼到臉上。

  臉燙得厲害。

  明明沒有喝酒,卻有一種醉酒的暈眩感,呼吸也變得沉重。

  瓶身滾過臉頰,頸項。

  墮妖的風神靠在冰箱上,手裡的酒瓶很快就失去了冰涼的觸感,臉卻越來越燙,身體也像發燒般燒了起來,小腹以下的鼓脹感讓他焦躁。

  迷迷糊糊的,一目連聽到浴室裡傳來一聲荒低沉的呻吟,手裡的瓶子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一目連打開浴室的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表情十分精彩。

  他的伴侶靠在牆上喘息,身上還披著那條浴巾,雙腿彎曲著往兩旁打開。那人的右手還握著自己的陰莖,地板與小腹上濺著點點白濁。

  「…………」

  一目連立刻發覺自己無法思考了,彷彿繃斷了的弦。因為荒身上那薰香般的信息素飄然而至,將他完全籠罩起來。

  溫潤甜美的氣味充斥著鼻腔,好似蜜糖又猶如烈酒,遠比之前濃烈。是種純粹的,充滿誘惑力的味道。

  低沉性感的喘息聲敲打著鼓膜,一目連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明明理智還在負隅頑抗,但身體卻選擇了服從內心的催促。扯掉的浴巾被扔到腳邊的地板,一目連狠狠地吻上荒,碾磨那兩片薄唇,舌頭伸進去攪亂他呼吸。

毫無防備的荒睜開眼睛,眼前近得幾可數清睫毛的臉讓他意外,也讓他心花怒放。像是怕他下一秒就會跑掉似的,荒大開著的雙腿收回來勾住了一目連的小腿,接著纏上腰交叉。他攀上他的背,緊緊地摟抱他,激烈又熱情地回應他的吻。

  終於分開的時候,一目連注視著荒,被情欲浸透的殷紅色雙眸裡倒映著的,是自家伴侶動情的模樣。一目連一瞬間明白了當初第一次見面時那種莫名的心動是怎麼回事。

灼熱的視線交纏在一起,呼吸都帶著蠱惑的氣味,讓人迷醉。

  一目連再次吻了上去,喘息著啃咬荒的嘴唇,舌頭在他嘴裡翻攪,吮吸他的唾液,恨不得把整個人拆吃入腹,化作自己的一部分。荒回以濕熱撩人的吻,只是再精湛的吻技在狂亂的甜蜜中也顯得有些無力。

  他們放在彼此腰上的手滑下去抓住了對方的陰莖,嘴唇依舊膠著在一起。手上的動作沒有停,上下套弄揉捏。

  不知是被加成的快感來得太快,還是真的太過刺激,兩人很快就來到高潮邊緣。射精時尖銳到極致的快感讓荒顫抖,如果不是靠著牆並被一目連抱著,他絕對會癱倒下去。

一目連半閉著眼,下巴擱在荒的肩窩裡,享受這片刻的空白。他手上沾滿精液,分不清是誰的。他在荒精瘦結實的小腹上摩挲,把白濁粘稠的液體抹得到處都是。

  荒同樣沉迷于那股甘醇的味道,他張開嘴,啃咬舔舐一目連的脖子。一目連微微側身,露出後頸那一片讓人隨時想要咬下去的地方。荒啣起一塊皮膚,牙齒和嘴唇碾磨著注入信息素,並留下一塊深紅色的印記

  一目連仰起頭,發出吃痛的輕哼。

  荒又咬住他的喉結,感受那塊軟骨在齒間因為吞咽而緊張地滾動。一目連的手伸過來撫上荒的臉頰,拇指擦過嘴唇,並插進微開的口中翻攪。而另一隻手的手指纏繞住荒的陰莖,借著潤滑套弄了幾下後滑向下方更隱秘的部位。

  良久,一目連才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用歡愉而迷蒙地眼神注視著荒,低沉沙啞的嗓音在耳邊請求。

「沒問題嗎?」

看似是個疑問句,其實一目連根本沒有打算停下來,也停不下來。身體似乎被信息素給控制了,不由得支配。現在就想抱他,最好能把人給操到哭出來。他知道,荒跟他一樣正期待著同一件事。

「來吧,正合我意。」

他們接吻,擁抱,赤裸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移動的過程中撞到了門,櫃子,可能還有一些別的什麼。一陣雜亂的聲音後,他們擁抱著跌進床褥,陷入蓬鬆柔軟的被子和枕頭中間。

  一瞬間,四周全是荒身上的檀木香氣。

  荒張口咬住了一目連的肩膀,尖尖的犬齒深深地嵌進皮肉裡,鮮紅的血液很快從齒縫間溢出,細細的一道流進一目連的鎖骨凹陷。

  一目連雙手撐在身下人的兩側,看著他擦了擦嘴角的血,濕滑的舌頭伸出來舔舔手指。接著,修長的雙腿往兩旁分開,手掌下滑半蓋住私處,而那對被血染紅的姣好雙唇,則用口型描繪出誘惑的話語──

快點,滿足我,填滿這裡。

他是我的伴侶,明明是個乾元,卻委身在我之下,還懷上了我的子嗣。

不知怎地,昏懵中的一目連腦中冒出了這樣的信息,不覺心口一熱,更加劇了想狠狠疼愛那人的念頭。  

勃起的性器抵上那個小小的入口,一目連扶著荒的臀部往裡一頂,前端立刻被整個含住。意料之外的緊致跟熱度讓一目連低呼出聲,他掐住荒的大腿繼續往前挺動胯部。裡面又濕又熱,小穴完美地包覆著他的形狀。

沒來得及適應的荒輕輕地收縮了一下身體,一目連感覺自己被吸住了,被柔軟滾燙的內壁絞緊。太舒服,他差點就射出來。

  他用力拍了荒的屁股一巴掌,在手感極好的臀肉上留下一道鮮明的掌印。

  等待了一會兒,一目連抓住荒的腳踝高抬過肩,抓著他的腿根,埋進他體內的兇器毫不猶豫地抽插起來,猛地抽出,再狠狠地撞進去。

  越來越快,越來越深。

  荒的身體微拱著繃緊,在快感的驅使下顫慄,高高翹起的陰莖前端濕漉漉的。一目連抓住了它,平日操弄風符與氣流的靈巧手指圈著它,拇指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擦過前端的小眼。

  久未嘗情慾,浪潮洶湧,荒真的哭了,爽出來的眼淚不斷從眼角滾落。

荒斷斷續續地呻吟著,歡愉的叫喊讓他缺氧,他長大了嘴呼吸,喉嚨變得更加乾澀。他吞咽越來越少的唾液,渴望著親吻,渴求那張甜美的嘴。

  「吻我、連……吻我、快點。」

他伸長手臂,用魅惑的聲嗓向他的伴侶撒嬌,沉溺情慾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惹人疼惜。

  荒的眼眸閃著星光,對上視線的一目連,大腦活動又暫停了。

  「是不是太過火了?」腦中無意識地閃過這句話,古怪的罪惡感湧上來堵在一目連胸口。

  他放開荒的腿,老實地伏下身送上親吻,用炙熱綿密的吻濡濕他乾涸的嘴唇。舌頭帶著他的,舔過上顎,滑過齒齦。他親吻他潮濕的睫毛,吻乾他的眼淚,那淡淡的苦味讓一目連有些暈眩。

「剛剛好而已,再大力些。」荒抬起腿勾上一目連的腰,示意他繼續。

  一目連的左手伸下去握住荒的半邊臀部,手指陷進肉裡捏著。胯部有節奏的晃動,帶給荒與剛才完全不同的快感。

  荒攀著一目連的肩膀,抓著他褥濕的長髮,在他耳邊不停的喘息。

  禁慾許久的壓抑感盡數傾瀉而出,讓荒有種想以性愛將自己燃燒殆盡的衝動。明明使著柔和的風,一目連卻猶若一把熊熊烈火,燒得他體無完膚。

  「我心悅於你。」荒舔了舔一目連的耳垂,舌尖滑過耳廓。

「我亦如是。」一目連停下來,給了荒一個輕輕的吻。

  空氣裡瞬間彌漫起甜膩到令人窒息的味道,以至於讓人有不管此刻許什麼願都能實現的錯覺。

  荒微笑著回吻他,極難得溫軟地討好一個人。

「我真擔心這會造成不良胎教。」事後,一目連伸手輕撫荒的小腹,將臉貼到上面。懷孕才四個多月,外觀上還看不出明顯的變化。

「想太多,他根本還沒有意識吧。」荒無所謂地撩開汗濕的長髮,覺得一目連那副傻爸爸的模樣很是可愛。

「也是,剛好也可以趁機證明,他的雙親有多相愛。」說著說著,一目連吃吃地笑起來,滿臉洋溢著幸福。

「說起來,你這是對信息素有感了?」

「並不,大概是積壓太久,性感官變敏銳了吧,現在那股香氣淡很多。」

「不過,我還是很喜歡你身上的那個味道。」

荒拉起一目連,兩人的唇瓣再次交疊。

(後續)

「哦,您說一目連大人身上會散發只有您聞的到的香氣?」花鳥卷邊替荒做產檢,邊認真地解釋道:「因為您標記了一目連大人。被標記了的中庸,在禁慾一段時間後身體會產生類似信息素的賀爾蒙來吸引乾元,而自身自然也會被乾元的信息素所影響,算是……伴侶之間互相呼應的概念。」

「這樣嗎?」荒突然感到有些可惜。

「怎麼覺得您一臉遺憾的樣子。」花鳥卷嬌笑道。

「不……我只是……」

「嗯……也不一定要禁慾啦。」花鳥卷深深地感受到了〝懷孕可以改變一個人〞這個說法。荒大人滿身戾氣都不見了不說,心情還很容易寫在臉上。總覺得……有些可愛?

「主動點撩也是可以的,畢竟這是帶著性吸引力的賀爾蒙呀。」

「妳……!」意識到眼前的女人在暗示什麼的時候,荒才感到一陣困窘。

「呵,適度的性愛還是有益的,但還是得注意節制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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