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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妻忧思(10-26 完) - 5,4

[db:作者] 2025-07-13 21:59 5hhhhh 9730 ℃

  阿涛不服,又慢慢的操着雨,然后反覆问雨是什么感觉,雨被这样公开的操了一阵后,已不再羞涩,过了一会儿,一脸惊奇地说:「琳,还真像你说的那样,他的鸡巴插的时候,速度一慢就感觉有气跟着进去,你个骚货怎么懂这么多呀。」

  老婆显得很得意,却不好意思说是开过性交流会,只得说:「我可是看了好多这种资料才弄懂的。像雨这样的逼,穴口没什么弹性,被阿涛这样的鸡巴操开后不可能巴上合上,我的虽然弹性强一点,但是更喜欢整个都粗一点的鸡巴,像阿涛的这种鸡巴要搞那种里面很宽松的逼,搞我们这种并不是太舒服。」

  难怪那次在南方,老婆被那房客操得那么爽,感情是她从里到外都喜欢这种被胀开的感觉。

  阿涛见老婆说了这么多,雨也说有同感,不免耍起横来说:「我靠,这么说来我的鸡巴还操得你们不爽啦!不喜欢这样的是吧?」

  老婆还是坚持说:「不要不高兴啦,我就是实话实说而矣,操逼不仅要舒服,还要刺激呀,可是这两样往往很难同时拥有,你也有你的优势,就是精力特好,头大劲猛,弄得很刺激呀。」

  阿涛终于笑了起来,一面操着雨一面淫淫地说:「看来,你还真是欠操呀!改天我叫阿财那个大鸡巴来一起操你?」

  老婆见他提起那些人,不由地对他做了个鬼脸,可是阿涛故意想揭老婆的底一样说:「他的那个大鸡巴一定从里到外都胀得你很舒服吧?」

  老婆有点慌了,叫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呀?」

  阿涛装作没反应过来一样说:「你刚才不是说对那种特粗的鸡巴很有感觉吗,一定是被他操上瘾了吧!」

  老婆看了看我,脸变得通红,不再说什么,生怕阿涛再揭出她更多的事,阿涛却不依不挠,继续说:「老曲,你不知道你老婆有多骚,你出差在外的时候,我经常叫几个哥们操她,每次她都玩得特疯狂,你信吗?」

  我知道他没说假话,随口说:「她不骚能和你搞吗?你知道她这么骚,又叫别人操她,干么还想弄回去做老婆呢?」

  阿涛嘻笑着说:「我迷上你老婆,就是因为她太会操逼了,像受过培训似的玩得很爽,这点比我老婆强多了,我之所以叫别人操她,是不想你认为是因为我的错,又想搞到你受不了她以后你们离婚啦。」

  我暗自好笑,老婆虽然和他玩得很疯,但心里清楚他的人品有问题,还是有顾忌,当然不会真和他走到一起,我也不想说破,随口说:「这些女人的心思,弄不懂的,她不是说因为和雨是姐妹吗,玩可以,但是拆她的台就不行吗?」

  阿涛呵呵笑着说:「这个说法只有三岁的小孩子才会相信,又不想拆姐妹的台,却又玩姐妹的老公,你觉得说得通吗,我倒觉得她刚才说的可能是真的,你老婆就是性欲太强,反正不和你离婚,她怎么玩你也没管过她,她想怎么玩都行,所以不想和你离婚了只和我一个人过,怕弄得最后没法放开了玩才是真的。」

  这时雨怕我和琳会生气,忍不住说:「你个死鬼,做人别太过份了!」

  老婆接口道:「嗤,他就是想着法说我骚呗,我就是骚,不高兴就别搞呀。」

  阿涛见老婆居然可以在我面前这么大胆,露出一脸的惊奇,叹道:「难怪你不愿和你老公离婚的,原来你老公一直满足不了你,所以即使知道你在外面玩,也不会管你呀,你还真行呀。」

  老婆得意地说:「我老公好呗,你以为他是像你一样的粗人啦,除了会操女人外,就不懂得迁就女人?」

  阿涛也觉得没趣,免强又操了一会雨,看着老婆还缠着我不停的发浪,便从雨身上下来说:「曲哥,你看你老婆的那个骚样!」

  老婆淫邪地说:「怎么啦,不服吗?呵呵呵……」

  阿涛更无耻地说:「我就喜欢你这样的骚货,明天我就约几个哥们来好好操操你怎样?」

  老婆见我没反对,居然大胆地说:「操就操呗,看我怎么吃了你的那些哥们,老公,咱就一起玩玩呗!」

  阿涛在我面前无奈地说:「老曲,反正我老婆和女儿都被你搞了,现在生意也败了,我也别无所求了,你只要也把老婆让我搞,我就什么也不说了,咱俩谁也不扯淡,你说行不?」

  我装作没弄懂说:「什么意思?」

  阿涛拍了拍我说:「兄弟,现在我把老婆送给你了,你慢慢享受吧,看来我今天是没法收拾你老婆了,明天叫几兄弟来一起好好治治你老婆!」说着穿好衣物走了。

  阿涛一走,老婆就叫雨过来,硬要我将鸡巴插到雨的体内,说让雨感受一下被我插的时候是不是有些不同。雨看着琳像在搞研究的样子,又看了看我,一脸羞涩,我也没有再操逼的兴趣,不一会鸡鸡就痿了下去。老婆好像很不甘心的样子不停地扒弄我的鸡鸡,弄了一会看还没起色幸幸地说:「唉,这小鸟像死鱼一样啦,死老头子,真扫兴,没得玩啦……」,才带着雨一起下厨去了,两人一会打闹,一会嘻笑,在厨房里不知谈些什么。

  到了晚上,她俩像商量好了一样,剥光我的衣裤,还硬要我睡在她俩中间,一左一右的吸着我的乳头,琳又让雨不停的抚摸我的鸡鸡,我被她俩几下就弄得鸡鸡竖了起来,雨接着翻身坐在我身上,一把抓住鸡鸡,反覆在她肉穴口摩蹭了一会后,慢慢地套了进去,接着又慢慢地开始套上套下,老婆还是不停地亲吻着我的双乳,弄得我全身乱颤,双手托着雨的屁股,想猛烈地顶送一会,可是雨却双手紧紧地按在我的腰间,不让我往上顶。

  过了一会,琳笑嘻地对雨说:「我老公插的感觉是不是不一样呀?」雨也淫笑着说:「以前还真没注意,还是你心细,果然不同的男人操起来有不同的味道,你老公插进去的感觉就像蚯蚓一样,一点点的渗到最里面,我老公的东西插进去是就像是一下子把里面推开一样,除了有那种撑的感觉后,就是那种一直不管我死活的感觉,就撞得生痛,没有这么舒服。」琳笑嘻地说:「我老公的鸡巴最适合操你这样的逼了,以后你就安心地做我老公的二老婆得了,哈哈。」雨也嘻笑着说:「遵命,以后你就是正房,我就是曲哥的小妾,曲哥好不好呀。」

  我见她俩合着嘻弄我,翻身将雨按到床上,狠劲地抽插起来,琳却爬起来俯在我背上,一面亲吻,一面不停地抚摸,弄了一会,我又将老婆按到床上,狠狠地操了起来,雨也像琳一样爬起来俯在我背上,一面亲吻,一面不停地抚摸,我居然一点也不觉累,更没有想射精的感觉,我就这么反覆和她俩玩弄了半夜。

  终于有些累了,我才好奇地问雨:「你的阴毛又长又硬,和琳的完全不同,是天生就这样吗?」

  雨不好意思地说:「阿涛一直说是因为心骚,整天想要人操,所以导至精气凝结,所以阴毛才又长又硬……」

  琳听了直笑说:「你听他胡说,要说骚,我应该比你还骚吧,我的怎么就没又长又硬,你的阴毛一定是被他那个浑蛋剃过,所以长得特快,而且越来越硬才是真的。」

  雨像一下明白了什么,问道:「你怎么知道,难道他也给你剃过?」

  琳呵呵笑着说:「我才不呢,你没见男人的胡须吗,越剃长得越快,长得越硬,刚开始时他说看着逼逼上有毛粘着精子显得特脏,就想给我剃,我才不干呢。再脏也是他搞出来的东西,怕脏就不搞呗,我就一直没让他剃。」

  雨像晃然大悟一样,狠狠地说:「原来是这个王八蛋把我害成这样呀!」

  琳又取笑她说:「你的逼长得像荷叶卷着一样,总不是他弄成这样的吧?」

  雨像一下触到短处,不服地和琳嘻闹起来,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相互谈着对方的优缺点,我却不知不觉地昏昏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出门,阿涛果然叫来了几个身形硕壮的男人,我想说什么,琳却像没事一样,招他们几个进了家门,雨看我脸色不好,怕我忍不住和他们发生冲突吃亏,就拉我进了里屋劝我说:「曲哥,我知道你不高兴,可是你要想想,像琳这样的女人,无论你怎么管,她身边从来都没少过形形色色的男人,如果你觉得感情空虑看不过去,就去找珊珊吧,她也已经是你的女人,我相信她除了你,心里已经没了别人,你就当为了孩子,为了珊珊好,并不是为了她,忍一下行吗?」

  听着雨说的话,我回想起珊珊因为我居然敢跟她爸爸拚命,不难想像,我在她心里的份量,我望着雨那无奈的表情,轻轻拍了拍雨的肩膀,正准备出去,阿涛却挤进房内,看我似乎和雨商量着什么,嘻笑地说:「我这老婆也送给你了,你们感情还不错么,有商有量的。」真没想到他这么无耻,我也懒得理他,想离家而去,他却一把拉住我说:「怎么,就算我老婆老了,不咋地,我可是连女儿也送给你了,你总不能

  不认账吧。「我看他纠缠不清,回头对他说:」我老婆不是一直让你玩了这么多年吗?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我还有事,要上班,恕不奉陪了。「他还是不松手,拉住我说:」我是想和你说清楚,两个老婆我们不分彼此,但是时间上,白天归我,晚上归你,你先表个态,怎么样?「我见他没完没了,看这架势,不同意可能没法脱身,叹了口气说:」这些事不是我说了算,只要她俩愿意,白天晚上都归你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阿涛笑了笑说:「这么说也对,那行吧,只要你白天不搅我的局就行,晚上我绝不干扰你。」原来他是怕我出去后报警找他麻烦,却不知道如果不是他这么蛮横,一起玩半点问题都没有。我看了看他随口说:「那行吧……」正当我转身想离开的时候,他却又一把抓住我说:「对珊珊好一点……」我真的有些烦了,真想臭骂他一顿,可是回头看他一脸很无奈的样子,又觉得他很可怜。一把推开他说:「珊珊我会安排好,这些你就不用担心了……」

  等我办完事回家时,他们几个男人却将老婆裸露着放在桌子上躺着,在她身上玩着卜克,阿涛见我回来了,嘻笑着说:「老曲,我们正在赌谁赢了谁操琳一回合,要不要一起凑热闹?」我看了一眼桌上的老婆,裆里早已一片狼籍污秽不堪,看着就反胃,直想吐,也没心思再多看。

  接下来的日子里,阿涛总是不停地叫各流人物一起在家里淫乐,做各类游戏助兴,晚上阿涛也不再回去,居然也窝在我家不走了,时常半夜就抱着老婆在床边猛操,每次搞得整个床都在不停颤动,实在没法睡,我有时不得不换间房睡,他俩倒顺理成章地睡到一起。

  看着这个阿涛,居然敢明日张胆地鸠占雀巢,心底里的那份气真难述说。雨也看着难受,让我安排她搬到珊珊工作的地方去了,这样阿涛更是无所顾忌,居然每晚都自己睡到我床上抱着老婆不放,老婆也不舍地抓住他的鸡巴不放,更离谱的是时常半夜趴在他身上扭来扭去,要是看到我醒了,老婆就横趴着逼逼套着阿涛的鸡巴,用嘴不停地吸我的肉棒,还真享受起两夫一妻的生活来了。

  看着他们这么过份,有时气不过,我经常按住她的头在她口里爆精,而阿涛却在后面拚命插她的骚穴,她却像没完够一样淫荡地叫个不停。看着她越来越放纵,有时故意在阿涛和那些人操她的时候跑过去操她屁眼,没想到阿涛和她却似乎兴致更高,反应更强。

  老婆每天打扮得特别风骚的样子,衣着与粉饰让人根本看不出有四十,最多三十出头,那个骚样就像正值三十发浪的时候,她也越来越沉迷于性事之中,更投入那种多人操逼的享受之中,人气不够的时候,她居然还会自己叫上几个同道中的好色者,在家里玩,或者打牌,让我们几个一起玩她,一起操逼,只有这样她才能满足,真是太剌激了,每天都搞得我晕乎乎的,她表现得一如那些路边野店里的妓女,放荡而且淫邪。

  不知是谁说的:女人没有丑的,只有懒打扮的。女人没有人不要的,只要淫,张开腿就有大把的人要。这真是经典呀。老婆现在虽然年龄也不小了,却有越来越多的男人成了老婆的朋友。

             第26章、再难回头

  现在我已四十出头了,我和老婆做这事,渐渐仅限于别人一起操她时才可能参与,对性再没有以前那种冲动,更没有那种沉迷欲海的激情,做与不做,没多大反应,不知为什么我的兴趣有时居然提不上来了,我却每次都只能像应酬一下,偶尔做一次,身上还会酸痛。可能是一直以来玩过头了,把身体弄得太虚的原因,有时候老婆让我陪着他们一起玩,无论她在别人操她时怎么表露淫浪之态,疯狂地吸吮我的阳物,我的肉棒却始终像死蛇一样不再竖起来,渐渐的变得她与别人玩的多,而我却常常勉强弄一次后就只能在旁边看着她和别人操逼。渐渐地大家也开始有些别扭了,她也渐渐的不那么带人回来一起玩了。

  可是老婆给我的感觉,她完全变了,她经过莫名其妙被男人操,偷偷摸摸的找男人操,广交会里自然而然和那么多男人操,到现在居然公开和谁都可以操,她被人温存过,被人揉躐过,被人欺凌过,更被人取笑过,体验过各种强烈的剌激后,同时和别的男人在各种场所都操了那么多次,内心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羞涩,完全的放荡开了,纯洁的心灵被灼伤后,性情放得更加放纵。

  老婆越来越投入了,而我却越来越觉着没劲。

  有一次我忍不住问老婆:「这么多操你的男人,有好的,有差的,怎没见你对他们有什么区别呢?」

  没想到老婆回到:「我只管舒服就行了,这些男人就像那些没法得到的房子,能进去住一阵,享受一下也不错呀,至少拥有过,不一定要占为已有。」

  没想到老婆还领悟出这么一套淫妇理念。

  有一次,她说和几个朋友出去打牌,回来后,换下来的衣服裤裆里居然还有大包的精液。我跑过去立即操了她一个够,边操边说,我喜欢老婆逼逼里别的男人味。她居然嚷嚷着说:「怎么可能有男人的味?」我只笑而不答,这东西不能太说明白,可不能让她懂得太多,要不以后不知她怎么防着我,那就没剌激了。

  我只是嘻笑着说:「我老婆这么迷人没人要谁会信啦?」她还嘴硬地说:「没有就没有,难道我一出去就是和别人在操呀?」我故意取笑她说:「我从你奶子上看到了男人的牙印哦,不要骗我了,操了多少次。」她还真以为是这样呢。不停的自己看,其实那个印是我自己刚弄上去的。她见了,还真信以为真,才不得不承认说:「哇,老公这么历害呀。」

  我故意责问道:「现在不骗我啦?」老婆一脸娇嗔地道:「对不起呀老公,我都怕你了,别人玩了后回来你每次都还要玩个够,天天这么玩,我不仅太累,也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打趣道:「什么时候我老婆还会不好意思了,真难得呀。」老婆略带谦意地说:「我本来不准备告诉你的,没想到我老公是情场高手呀,什么都骗不过你,你不会这样就生气吧?」

  我顺着说:「没有,老婆有人要证明我眼光不错,看到老婆有这么多人操,我更剌激呀。」她说:「你就不怕我哪天出去和别人跑了?」我说:「你要跑我也没办法,我想你跑了绝对不会有谁让你像和我一样这么自由的享受人生。」她好像在想着什么,随后说:「是呀,我们这样是一般人做不到的,只有你才能放我自由………」

  我的生活被自己搞得一团糟,虽然很自然地和阿珍走得更近了,我在外面又弄了套房,算是和她住到了一起,这个普实的女人,虽然没有那份淫浪,却给了我难得的宽慰,和生活上无微不至的关爱,可是藏在心底里的那些生活上的烦也不是阿珍所能感受和述说的。每到心烦的时候就去看看雨和珊珊,每次雨总是刻意安排我和珊珊单独相处,自己躲到一边,这又让我格外的尴尬,但是我却没再碰过她。

  不久后,就托人帮珊珊介绍了一个男朋友,珊珊开始时总是找我哭闹着说:她不想嫁人,有我就够了,哪怕没有名份。经过我几翻劝说,她才无奈地同意与人交往,对外人一直叫我爸,直到她出嫁,婚礼期间,在外人面前都是我和雨一起出面,珊珊抱着我伤心地哭了好久,让在席的宾客都以为我们是父女情深,阿涛却始终不知道,也从未露过面。

  老婆尽管变成这样,她却似乎出奇的明智,绝口不提分手离婚。和那些往来的人也不走得过近,就是玩。

  此时的我感觉原来不俏一顾的那些老八股伦理道德其实同样很重要,世人做任何事,都必须有一个度,只能在一定范围内做一些事,超越那个范围就会产生难以想像的影响。人不能活在刺激与疯狂后的空虚里,人生除了欲望之外,那份难得的安宁,相互间的关爱更值得我去追求。回想过去种种,随闷而忆,随忆而记,随记而悟,随悟而醒………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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