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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妻忧思(10-26 完) - 5,2

[db:作者] 2025-07-13 21:59 5hhhhh 3600 ℃

  到了这份上,哪还管那么多呢,我直接翻身压在她身上,一把扒开她的双腿,握住鸡鸡一下就插进她体内,她也特享受地抱紧我,开始哼叫起来。

  我故意叫道:「雨,我想你好多年,终于操到你了,我要天天操你,啊……」

  珊珊被逗得呵呵直笑,抱得更紧,嘴里也不停淫乱地叫着:「我也一直想你做我老公呀,现在我就是你老婆,啊,舒服,老公……」

  我被搞得完全没了章法,什么九浇一深,左行右至,早已丢到九霄云外,趴在珊的身上不停的挺动屁股,居然不知道累了,一会又搬起她一条腿,将她的身体横在胯间猛操起来。

  珊珊叫得更欢:「老公好猛哦,你真会操,操得真舒服,懂得真多呀,啊……唉呀……啊……」

  珊越叫得越欢,我越兴奋,一把将她搂起抱在怀里,鸡鸡依然插在她的肉穴里面,她「啊」一声惊叫,我抱住她突然站了起来,不停地抱住她狂顶起来,珊珊很惊奇地说:「你好棒哦,真舒服,好刺激呀……啊……」

  抱着她狂顶了数十下,终于又将精液泄在她体内,才将她放到床上。

  一夜不知操了她多少次,到第二天凌晨,老婆买了早餐回到家,我还抱着她在睡,老婆推开房门时,我有些不好意思。

  老婆却不以为然地说:「昨晚舒服吗。」

  我有些尴尬地说:「你干么这样?」

  老婆嘻笑着说:「一直以来都是我在玩,也难得让你开心一下呀。」

  老婆轻轻推醒珊珊,珊珊也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琳姨,这么早就回来了呀。」

  老婆当没事一样说:「醒了就起来吧,我带早餐回来了,一起吃吧!」

  珊珊随便吃了些早餐就离开后,我问老婆:「你这样搞阿涛的女儿,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老婆不霄地说:「怎么,只许他搞我,就不许他家里的女人被你搞吗,难道她让你搞得不爽吗?」

  我不她说什么,只得找个藉口说:「她还小,我们搞她会遭天谴的。」

  老婆看了看我说:「你还真是个没用的东西,他的女儿是人生父母养的,当年我的年龄也不大呀,他们就不该遭天谴?想当年的事我就有气,反正这丫头也不是什么好货,让别人搞她我都不解气,只有让你搞了我才觉得有点回本的感觉,呵呵,现在这样就当是他们身上报应吧。」

  我望着老婆叹口气说:「这事一码归一码,不关他女儿什么事呀?」

  她却像很满意一样说:「我这回算是解气了,他们的女儿不仅做了妓,更让你给操了,真是痛快,只恨我不是男人,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当着他的面操他老婆,操他们的女儿……」

  看来老婆真的有些心魔了,表面上和阿涛搞得粘乎乎的,暗地里却使了不少坏,把珊珊变成这样,老婆应该没少使劲。

  我有些担忧地说:「以后不管怎么玩都行,不要把他女儿扯进来,这样不太好……」

  老婆却有些生气了,狠狠地说:「瞧你这德性,不是我小瞧你,整个就是窝囊废,我都不知道我是瞎了眼还是怎么回事,怎么就瞧上你这么个东西,只会作溅自己的老婆,就只知道拿自己老婆出去玩,你什么时候也像个爷们一回行不,也玩回别人老婆女儿会死吗?」

  被老婆一顿抢白,没想到我在老婆心里就是这么个形象。有口难辩,即使我在外面玩了,老婆也还不知道,而且都是些没有让老婆知道的事,而让老婆玩,老婆却是亲历的,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只得硬着头皮说:「不就是玩吗,难道我长个鸡鸡还不会操女人?哪天你叫阿涛老婆过来,我操给你看……」

  老婆却冷冷地笑着说:「就你这德性,送他女儿让你玩一次,你都像焉了的一样,还叫板了,阿涛敢当着你的面操我,你敢当着他的面操他老婆吗?」

  我还真的一时不适应,不知老婆怎么变成这样了,只得话赶话说:「你说什么,我堂堂一个爷们,有什么不敢的,那行呀,哪天你叫上他俩来,他当着我的面操你,我就当他面操他老婆给你看……」

  老婆不霄地看了我一眼说:「这可是你说的哦……」

  我回想着和雨在一起那回事,想着居然可能就这么公开了换着老婆玩,真是太茺唐了。

  过了几天,老婆趁我公司休息时,约阿涛一家人来做客,阿涛倒是很爽快,雨和珊珊显得有些推托,但是架不住阿涛的吆呵,还是都来了。

  老婆弄了些熟菜,基本上不用怎么动手,大家就开始就餐,在吃喝之间,阿涛倒是个活跃人,不时夸我工作能力强,工作环境好,没有压力,比他强;一会又夸老婆会做事,人也长得漂亮。我却是个实诚人,没有他那些花主巧语,只得他来一句,我也回一句,说他会做生意,自己个的事自己做主,不像我要看脸色行事,自在得多;也说他老婆靓丽,端庄。

  酒喝了几盅后,阿涛胆更大了,说话更离谱:「曲哥真有福呀!」

  我有些意外地问:「我有什么福?」

  阿涛说:「你能娶琳这样的老婆,不是前世修来的福份吗?我他妈真的好羡慕你!」

  此话一出,雨和珊珊都不自然起来,反而老婆却像没事一样,似乎一切都在她意料之中。

  我附和着说:「做人么,就是一个缘字,算是我和老婆有缘吧!」

  阿涛却更离谱地说:「什么是缘,缘个屁呀,早年要不是因为你捷足先登,搞定了琳,她就是我的,哪有你什么事?」

  妈的,这家伙也太狂了吧,别人玩我老婆也是嘻嘻哈哈的做,没想到他却还敢叫着板着,难怪老婆说他敢当着我做。但是,我是有正经工作的人,是诗文人,不是他这种混黑道的粗人,我不和他一般计较。

  我只得强打哈哈说:「涛哥,你喝多了吧……」

  没想到阿涛更来一股横劲说:「什么喝多了,这点酒算什么,我就是不服,不服你的命比我好……」

  我接道:「涛哥说哪里的话,你老婆不是也很好吗,女人么,各有长处,各有优势,她也不错啦……」

  阿涛脸色一顿,还以为这小子要耍横,吓我一跳。没想到他却说:「我她妈这辈子最倒眉的事就是娶了这娘们,你认为她好?我把她给你,你把琳给我,咱哥俩换,你看怎么样?」

  雨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不敢发作,珊珊却满面羞得无地自容,拉着雨离开了饭桌。

  我还是打着哈哈说:「涛哥,你真是喝多了,这别的东西都可以换,哪有换老婆的……」

  这时阿涛更离谱了,说:「我就说么,你就是比我识货,真让你换,你就不干了……」

  我觉着他可能真喝多了,这种粗人好难得释放一次,这回一下子把心底里的话都说了出来,也真难为他了,看来他还真像珊珊说的那样,特看重我老婆。

  我走过去想扶他去休息,对他说:「今天酒喝多了,你的苦也述了,不满也发泄了,先去休息一会吧。」

  他却一把推开我说:「老曲,我说了,我没醉,我是真羡慕你呀!我跟你说,就我老婆那样的,我把她送给人都没人要,她就是一个乱货……」

  我看他语无伦次,只得又过去扶着他说:「涛哥,你真喝多了,我扶你去睡会就好了。」

  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沉,我一个人根本扶不动,而雨和珊珊根本不可能来帮忙,老婆却在那里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无可奈何的样子发笑,我只得对她说:「你还看什么,过来搭把手扶他去休息呀。」

  我和老婆俩老不容易才扶他到床上,让他躺着,我刚想和老婆离开,他却一把将老婆拉住说:「琳,你别走,陪我……」

  我想有雨,还有他女儿在,他在横也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实在没办法,我只得让老婆陪他坐着,自己去帮他打水,让老婆帮他擦擦,又帮他冲了些糖水,让老婆喂他喝。

  想着雨和珊珊还在客厅坐着,我就到客厅给她娘俩播放电视,陪她们说起话来。

  珊珊不好意思地说:「叔叔,我爸就是一个蛮不讲理的人,给您添麻烦了……」

  雨不等珊珊说完,就哭了起来道:「曲哥,你看他都像什么样子,我前世造了什么孽,我这辈子,还有珊儿,我们娘俩都让他给毁了……」

  我毕竟和雨有过一段,即使老婆告诉我,当年的事与她有一定的关系,但是今天看到这些,相信她也有苦衷,我只得安抚道:「人一辈子,多少都会遇到一些事,看淡一些就好,一生平安就好……」

  真他妈的,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珊珊此时也扶着她妈哭了起来。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作为一个女人遇到如此不负责任的男人,还有什么出头之日?

  就在雨,珊珊不停哭诉之时,我在思绪混乱之际,房间里却传来「??、?……的床板震动声和老婆淫荡的呻吟声。

  这一惊非同小可,真没想到老婆现在这么邪乎,居然当着雨和我在场的时候都敢这样乱来,我终于想起她说的,在雨家里,她经常陪阿涛时,雨只能躲到珊珊房里,而且前几日她说要让阿涛当着我的面操她,并激我当着阿涛的面操雨……,我真后悔和她打这么无聊的赌。

  我怕事弄得不好收拾,急急地跑到房里一看,天气本来就很热,老婆身上穿得原本不多,老婆早已被阿涛剥光了衣裤,将鸡鸡插在体内,我只是惊道:「你们……」就不好再说什么。

  雨也紧随而至,看着他们的龌龊样,雨一面哭着,一面跑过去叫着捶打阿涛:「你这个畜牲……」

  阿涛一翻身,随手一推就将雨抛翻在地,叫道:「你个乱货,好多年就要你和我离婚,是你赖着不离,给我滚远点……」

  接着裤子也不穿从老婆身上翻身坐起来就望着我说:「曲哥,给你说实话,你老婆好多年前就一直是我马子,现在你知道了,你大可以选择和她离婚,我那个破娘们,你不是说很好吗,如果你喜欢,我把她送给你怎样?」

  第一眼看到他刚从老婆体内抽出来的肉棒,还真吓了我一跳,他的鸡巴头特大,活像个鼓捶,龟头的肉向外翻出很多,具说有这种鸡巴的人特少,要是插进女人体内,会让女人有种醉生梦死的感觉,难怪老婆和他搞得这么粘乎。可是这混账东西也太蛮横了,要玩我老婆也得和和气气吧,我指着他说:「你也太过份了吧?」

  老婆用肘支着身体卷曲地坐着,看着雨生气的样子和我一副惊讶的像,望着我得意地笑着一方不发。

  雨站起来又跑过去揪住他骂:「你个不得好死的王八蛋,我跟你拼了……」

  阿涛随手一扒,就将她抛翻在床上说:「你是不是想我操你呀,来呀!」说着三两下就也将雨的裤叉脱掉了,一把掰开她的两腿说:「你看看琳的透着香味的嫩穴,再看看你她妈一个乱逼,送给人都没人要的乱货,你让我看了哪里还有兴趣操你,烦不烦,粘着我干什么?」

  雨被推倒在老婆旁边仰躺着,「唔、唔……」地哭了起来。

  阿涛俯在她身上,轻轻拍着雨的脸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琳怎么回事,嚎什么?」

  雨似乎有些崩溃了,大叫着说:「啊,你个畜牲!」

  阿涛马上一手捂着鼻子说:「你个臭婆娘,臭死了,怎么这么大味,你看琳,不管我操得她怎么兴奋,喘的气都透着香味,难道我还不该喜欢她?」

  雨更加无助地「唔、唔……」哭了起来。

  阿涛又一面用手扒弄雨的性器,一边轻抚老婆,望着我说:「老曲,你看看我说得对不对,就她这个逼样,肚皮上像爬满了蚯蚓,全是花纹,再看看琳,肚皮上什么痕迹都没有,光滑平坦,我还能要她吗?你再看看她这毛硬叉叉地直扎手,还长得她妈的特长,都替她剃了N回了,却没几天就长得把个乱逼遮得严严实实的,摸着就不爽,一个逼长得像个喇叭花似的乾瘪瘪的像个什么玩意,看着就恶心,操起来更乏味,再看看琳,水汪汪的肉质细嫩,丰满又有弹性,像个肉膜膜,一看就心动想要,要是你选,你会选谁?」

  我虽然和雨有过那么一段,却真没注意她是这样的,可是这个阿涛这样弄真是太过份了,实在气得不行,对他说:「你这是干么?」

  珊珊这时忍不住也走了进来,哭着说:「爸,你在家里乱来就算了,这是叔叔的家,我们是来做客的,你在这里和琳姨这样合适吗?」

  阿涛瞪了她一眼说:「你个死丫头片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滚一边去……」

  珊珊不依不挠地说:「如果您做得对,谁会说,做得不对为什么不能说?」

  阿涛哪里知道顾什么颜面,指着珊珊骂道:「你和你妈一样,都是个没人要的东西,这么大了,也找不到个男人把自己嫁了,都给我滚一边去,别在这里废话……」

  珊珊像被剌着软肋,泪水一下子就奔涌而出,几步走到我面前,一把就将我下身穿的夏装短裤扒拉了下来,又很快地跪在面前握住我的鸡鸡。我吓得一愣,忙扶住她的双肩说:「珊珊,你这是干什么,别乱来呀……」

  雨也感觉不对,翻身下床拉住珊珊说:「珊珊,不要呀……」

  珊珊一面哭一面望着我说:「我要你让他知道我不是没人要的女人,如果你不配合,我会恨你一辈子……」

  阿涛这时也急了,他万没想到珊珊会这样做,一时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地不敢再看我,飞快地穿好衣裤拉起珊珊说:「你个死丫头,想造反啦?」

  珊珊哭着说:「你不是说我溅没人要吗,我就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没人要,唔、唔……」地哭了起来。

  这回阿涛似乎服软了哄着珊珊说:「你别跟爸计较,我是气糊涂了,糊说八道的……」

  珊珊突然止住哭,冷眼看着他说:「你敢在叔叔家和琳姨这样居然觉得没事,你凭什么觉得我在你面前和叔叔这样不合适?」

  阿涛一时语塞,只得找借口说:「你老爸酒喝多了,喝糊涂了,不要再说了,我们回去吧!」

  我见这样子了,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没想到老婆居然公开在两家人面前这样,我不知道她究竟想干什么?是否也像阿涛一样,想另组成家庭,与我散伙……

  我看着珊珊和雨,又看着阿涛那气急败坏的像,真是又急又气,即然事都到了这份上,也就索性弄个明白,我叫住阿涛说:「这么看来,你和琳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这样吧,即然事摊开了,我们就好好说个明白……」

  阿涛这回真怕珊珊闹了,不好意思起来说:「都是我不好,酒喝多了,做了对不住你的事,胡说八道的。」

  我却正色道:「别呀,我也想弄个明白,让琳自己说说看,究竟是想和你过,还是和我过,如果她选择你,明天我就和她去领证,圆了你的心愿,行不?」

  阿涛似乎又有些心动了,急切地说:「真的吗?你这样想得开是好事呀。」

  这会儿老婆才侧着头望着阿涛说:「阿涛,我想你不记得我跟你说的话了,我不可能和老公离婚的,我和雨是姐妹,和你搞成这样本身就对不住她了,不可能和你结婚的。」

  阿涛气急地说:「不是你的错,是我要跟她离婚这总可以吧。」

  老婆却说:「你还是搞错了,我一直就跟你说过,如果你和雨好好过,我还是你的情人,如果你和雨掰了,我俩也就没戏了,这回听明白了吗?」

  阿涛搞得不知如何是好,气急败坏地说:「琳,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难道你就对我没有半点感觉?」

  老婆更无情地说:「我之所以对你好,是希望你能对雨好一点,你在她身上得不到的快乐,我补给你,你还要怎样,是不是要得太多了?」

  阿涛真的无地自容,原本以为在我面前操我老婆,很伤我尊严,却没想到结果完全在他意料之外,他气鼓鼓地独自走了出去。

  阿涛走了,老婆一边慢慢穿着衣服一边骂道:「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白眼狼,把自己的老婆如衣覆一样不当回事,算个什么东西……」

  雨这时止住了哭,一把抓住琳说:「好妹妹,委屈你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被他给甩了,珊珊也不知道要遭多少罪……」

  她却像没事一样安抚雨说:「你放心吧,没事的,就他那两下子,还想翻三尺高的浪,我看就是你太软,才会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以后他要是欺负你,告诉我,看我怎么收拾他。」

  没想到老婆会这么历害,玩了人家老公,还弄得人家感激涕淋,真服了她。

  雨和珊珊在她安抚一阵后也安心地回家了,她走过来淫邪地逗我说:「刚才珊珊握你小弟弟时,是不是感觉特爽呀?」

  我还没调过神来呢,随口说道:「爽什么爽呀?」

  老婆又逗我说:「看你那期待的样子,当时是不是又解气又兴奋死啦!」

  老婆还真说准了,当时被那个阿涛的大胆与狂妄着实气着了,而珊珊的举动,着实让我出了口气。

  想到老婆和这个阿涛居然能公开了当着我玩,心里真有些担忧她会和我离婚,就试探着问:「我看你很喜欢阿涛么,是不是他操得你超舒服,离不开他了?」

  老婆斜我一眼说:「瞧你这德性,吃醋啦?」

  我没好气地说:「你先是当着雨和她老公乱来,现在又当着我和他搞得那么疯,是不是想两家人都离婚了,你好和他过呀?」

  老婆哈哈大笑道:「呵呵呵,唉,真没想到你会有这种想法,你当我傻呀,我和阿涛成家?」

  我疑惑地问:「你做这么多事,敢说没这想法?」

  老婆不屑地说:「唼,你想多了吧?」

  我诚心挖苦她说:「我看他操你的时候,你的反应很特别哦!」

  老婆走到我跟前,淫邪地勾着我勃子说:「会操逼算什么本事,你没见那些做二奶三奶的都找的是一些糟老头子,有本事过好日子的人才是真本事。像他这样的角色,也就是老娘的乐子,你以为操得舒服,玩得猛,我就离不开他了。」

  我故意激她说:「你会不在乎他?」

  老婆摆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会操的人多和是,我还缺会操逼的人?」

  想想也是真的,可能老婆把性和生活看得真有这么清楚,也许就是把这些会操逼的角色当个乐子在耍,要不然也不可能时至今日还没和我离婚了。

  我随即转换话题问:「那个阿涛这么迷恋你,你怎么又不同意和他在一起呢?」

  老婆笑了笑说:「他呀,除了会搞女人,其它的一无是处,什么德性,我才不上他的道呢,那是一条死道。这种人在没得到时还会把你当个宝似的哄着,一旦到手了,他也就不希罕你了,就像雨,当年不就是他死缠乱打才追到手的吗,你看他现在那样,雨怎么就不好了。」

  这话我信,老婆一直很明智,要不然,早就跟着别人跑了,我故意拿阿涛的话说:「他不是说雨出的气很臭吗?」

  老婆得意地笑着说:「呵呵,也许吧,我几次我和她说话时,都觉得她有股味!」

  我不解地说:「怎么会这样?」

  老婆想了下说:「还记得那次性文化交流会吗,他们说要注意口中的气味,真让我受益不浅,近年来自己也感觉自己开始有些味了,一直以来我很注意,尽量不吃腥味重的东西,口腔卫生也很注意,平时出去玩都会先含香片,所以应该比雨好一些吧。」

  我还是有些疑惑地说:「是吗?」

  老婆挺自信地说:「当然啦,要不然我怎么敢和别人接触?」

  我又试探地问她:「你今天对阿涛把话都说绝了,难道也准备和他掰啦?」

  老婆噗哧一笑说:「你没看到今天的那样呀,要是我不那样,雨和琳还会想得开吗,不非得闹出人命来呀,再说那个阿涛呀,放心吧,只要我对他笑一笑,他就魂都不在身上了,再对他好一点,他就什么都忘了,没事的。」

  老婆还真胸有成竹,这个阿涛还真是一物降一物,看来他就服老婆这样的角。

             第24章、迷淫之密

  过了几天,雨又主动约我,我们还是去了那家酒巴,见到她我却又有些尴尬,不知该说什么好,还是她很世故地主动开口说:「这么多年了,你还是那么年轻,没怎么变!」我也应合着说:「你也一样,还什么变化……」我给她倒满茶水,她慢慢喝了一口说:「本来我们约定不再单独见面的,可是现在我不得不来见你了。」

  我怕她知道了老婆让珊珊陪我的事,试探着问:「有什么事么?」

  雨看了看我,又叹了口气说:「我是不是像阿涛说的那样真的一文不值?」

  我不知她什么意思,只得安抚她说:「没有呀,那是他心里只想着琳,才会这样,你确实有你的优点。」

  雨又苦笑了一下说:「我明白你只是想让我好受一些,我知道,我除了一张脸,其它的确实让男人没什么感觉。」

  我安抚她道:「你也一样很优秀……」

  雨苦笑了一下说:「那么,多年前我要是和阿涛离婚你会要我吗?」

  我见好提起以前的事,不免有些拘束起来说:「别说这些了,我和琳根本不可能离婚啦!」

  雨免强笑了一下说:「别骗我了,我知道我确实比不上她,」

  我忙着解释道:「雨,别误会,我真的只是不想让孩子有更大压力……」

  我有些担心她会因为琳公开在我面前和阿涛那样,促我离婚再和她走到一起,说真的,这可不是我想要的,虽然我是放纵老婆去玩,但是就像阿涛说的一样,老婆确实是女中极品,只要还是我老婆,我玩她就很正常,如果弄到她不是我老婆,再想接触,恐怕就有点难了,更何况我也不是善男,背着老婆在外面也没少玩。

  雨望着我说:「我不得不承认她命好。」

  思量已定,借口说:「没办法,现在我们年纪也不轻了,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不想弄出那么多事来……」

  雨突然抬起手,示意我不要解释了,接着道:「现在不说我了,说说珊珊吧,你和珊珊的事,我都知道了,你准备怎么办?」

  没想到她绕了半个圈,最后还是知道这事,今天就是为这事来的,还真怕她找我算账,到时不知该怎么下台,弄得我心理直发虚,急急地端着个茶杯想以喝茶来掩饰心慌,可是那个手不知咋地,居然有些抖。

  雨看着我的样子,接着说:「你别紧张,我也知道,这一切都不是你的本意,而且珊珊本身的确是我们没有照顾好,已经走上了那条道,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帮我照顾好这孩子,让她慢慢走向正道?」

  她说出这些,我才疏了口气,原来她也知道珊珊本身就在做小姐,总算好说一些了,而且也并没有要我承担责任,我才接口试探地说道:「你想让我怎么办?」

  她突然有些哽咽地说:「我知道你们都恨我,其实连我自己都恨我自己,算我求你了,看在我们过去的情份上,也看在孩子陪了你一晚的份上,放过她,替她指条正路好吗?」

  看来,琳一定和她摊开来谈过一些事,否则,她不会是这种语气,我就试着问:「你找过琳?」

  雨定了下神说:「是的,我找过她,才知道她一直介怀我在暗地里安排的那些事。」

  我看着她说:「哦,你和她谈过。」。

  雨接着道:「那个时候,阿涛的酒巴没什么生意,他想找一些人进场,充场面,就叫我约些朋友,开始的时候都还好,后来阿涛却看上了琳,一直有事没事就找琳。」

  我也想弄明白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追问道:「难道一开始琳就和阿涛发生关系了,那时你为什么不阻止。」

  雨顿了一下说:「一开始只是阿涛死追琳,琳并没有配合,我觉得她毕竟是我那么多年的姐妹,不可能背着我和阿涛搞什么,也就放心多了,没太在意。」

  我不解地问:「你即然看出阿涛缠着琳,你为什么不让琳防着点?」

  雨很无奈地说:「刚开始接触他的时候,觉得他特别有男人味,可是久了却发现他的品性根本不适合过日子。你现在应该清楚阿涛是个什么样的人,凶狠得几乎有些残忍,即使明知他在酒巴里乱来,我也一直不敢说什么。」

  我好奇地问:「你什么时候发现他们走到一起的?」

  雨望着窗外说:「那是一天夜班,我又约琳和另外几个朋友去酒巴玩,我还得照看生意,也没多陪她们,当我转到酒巴办公室时,听到里面传来那种男女交合的声音和一个女人淫乱的哼叫声,我以为又是阿涛在里面玩哪个小姐,也不敢说什么,但心里却不好受,也没心思再管酒巴里的事,想回到带琳去的包间陪她们喝酒,却发现只有琳不在,过了一会,我远远地看到阿涛陪着琳向包间走来,而琳头发散乱,明显刚刚经历过什么,我心里一下子明白了,在办公室里的就是琳和阿涛,我的心一下子像被刀刺了一样的生痛,在流血,没想到这么多年的姐妹最后还是撬了我的墙角,那个时候不是想着会苦了珊珊,我连死的心都有,做人太没意思了。」

  雨显得很痛苦,顿在那里不再说什么。我明白,她是太相信琳不可能也像其它人一样背叛她,天下所有女人都可以和阿涛乱来,但在她心里,琳不应该会做这样的事,可是事实大出她意料之外,她能不伤心吗。

  我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又安抚她说:「事情发生了,也许她也并不想伤害你……」

  雨又看了看我接着说:「当琳和阿涛回到包间时,阿涛像没事人一样,问我一些经营上的事,而琳却显得很不自在,一直不敢看我,而我又不敢直接吵闹,只是在心里狠狠地恨着。」

  福与祸依,祸与福倚,世间凡事种种都离不开因果循环,种什么因得什么果。

  我意识到,其实从一开始,琳就非常淫荡,只是不想让我知道而矣,与其说这些年我安排了一些人与她乱交,还不如说是她故意顺水推舟,推波助澜,喜成乐见。

  我终于明白雨为什么会在琳的酒中加料,让她被人迷奸了,原来有这么一层因素,看来天下谁都可以得罪,唯独女人不能得罪,如果你推她进了火坑,只要有机会她一定会推你下地获。我很无奈地问道:「所以你就在她的酒里下药,让她被人迷奸?」

  雨得意地笑了笑说:「是的,我表面上依然装着什么也不知道,那时几乎天天都约她出来玩。一开始的时候,我就让那些花花公子有事没事找她喝酒,约她喝酒,她也没有戒心,渐渐地认识了那些人,我就给那些人安排机会轮奸她,狠狠地操她……,那时候,看着她晕乎乎地被那么多男人轮奸,我的心里觉得特舒服,同时也特狠阿涛,为什么我会选择和他走到一起,直到后来,我在琳的引荐下认识你以后,就想着干脆让琳和阿涛走到一起,我和你走到一起,所以才故意在这个酒巴粘着你。」

  雨一脸痴情地望着我说:「你是个有修养有责任心的好男人,是我没有这个福份。」

  我不想她真的公开纠缠着我,转移话题说:「后来琳怎么公开和阿涛走到一起的呢?」

  雨望着我说:「好像有段时间,你们出去旅游,阿涛一直找不到琳,叫了几个小姐,似乎都得不到满足,等你们回来后,阿涛便疯了似地,大白天也给琳打电话,缠着琳做,从那以后,阿涛反而稳重了许多,似乎没再和别的女人有太多来往,一门心思围着琳,可是琳却似乎不受阿涛的控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反而玩得更疯。阿涛就经常把琳带到家里住,吵着要和我离婚,我那时都同意和阿涛离婚了,琳却找我谈了一回,劝我不要离婚,就像上次在你家里一样,说她只是想帮我控制住阿涛,不让他在外面乱搞,绝对不可能和他结婚。」

  我意识到,那时是老婆的性欲完全被激发出来以后的事,想想也很正常,像我老婆这样的人,也许只有阿涛这样的鸡鸡才可以一个人稍微满足到她,一般的普通男人,没有两三个根本止不住她的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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