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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ロイオベ】禁

[db:作者] 2025-07-13 21:59 5hhhhh 8540 ℃

喘息声宛如锁链穿插在整个城堡宽敞却又封闭的室内空间。宽大的床沿上垂下消瘦的小腿,那是男人的腿,脚趾微微的蜷曲着,似乎在承受着某一种颠簸。

男人抓住了正在承受他质量和重量的另一方的胯部,固定住了之后大幅度的来回抽插着,“噗呲噗呲”的水渍声在彼此撞击着交合的地方顺着蜿蜒而下的蜜汁流淌来开。

被贯穿的人仰面咬着嘴唇,他单手捂着嘴,苍白而消瘦的身子泛出情动不已的殷殷绯红。

“元帅阁下……慢一点。”

腰部酥麻,分不清到底快感还是痛苦,只能感觉到摩擦部位的质量是那么的灼热令奥贝斯坦不得不抬起手去握住黑发男人正企图揉按他胸脯的手掌:“罗严塔尔!你听到了没有?”

城堡的主人罗严塔尔是帝国在役的将官,在帝国的军队里像他这样的Alpha军官比比皆是所以元帅这个名讳对于他说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是在此时此刻,被他身下操弄着的奥贝斯坦用羞中带恼的口吻斥诉出来的时候微妙的就给予他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奥贝斯坦这个人在军部历任文职的尚书之中算是一个特例,军队里鳞次栉比的Alpha之中难得有一位性别为omega的文职官员。而且这个装着光子电脑假眼的男性omega为人冷漠,行事冷酷犹如行走的毒药。

“这个人也许没有情感吧。“

军队里好几个人都是这样腹诽的,自然这个流言也逐渐传到了罗严塔尔的耳朵里面。

没有情感吗?从这一点上,到时和自己一样呢。于是罗严塔尔这个帝国名花的终结者便饶有兴趣的访问了奥贝斯坦尚书的办公室。正好那一夜赶上了omega的发情期。

Alpha的精液是天然的抑制剂,再冷漠的omega都无法在动情的时刻里拒绝Alpha给予他的快乐。就这样……两个人的关系以某种肉体为联系的形式就这样维持了下来,比起抑制剂和药物对于身体的痛苦程度,奥贝斯坦似乎也乐意通过Alpha解决生理上需求的途径来获得慰藉。

毕竟两者都是你情我愿的,不存在什么强不强迫的问题。

唯一有一点的是:“罗严塔尔,我先声明一点,你不能在我的生殖道内射精。“

“怎么?你害怕怀孕?“

“没有感情的妊娠是毫无意义的,我不想拥有这种负担,而你估计也不愿意吧?“

最初,他们两个人是这样约定的。

然而,一个月,半年……乃至一年多过去了在性事方面富有技巧的Alpha对于渴望完全的占有omega的肉体有了一种精神上的渴求。

征服欲是每一个Alpha与生俱来的劣根,罗严塔尔也不算例外。

只有肉体的交合是完全不够的,肉体之上是情感,情感之上是精神,罗严塔尔的占有欲从来就没有停止过,无论是对于奥贝斯坦还是对于在帝国军队里的晋升,他乐意做的事情只是想要随性的走到一条路的尽头。

这条路的尽头到底是希望,还是灭绝呢?

奥贝斯坦……我也想知道啊,有关于你的这条路的尽头……究竟会回应于我什么样的风光呢?

“怎么?承受不住了吗?奥贝斯坦。”狠狠地一个撞击深深戳入甬道深处的生殖道入口,从那个紧窄的地方伴随着强而有力的刺痛感戳入进去。再一次的,罗严塔尔打算忘记最初他们那个该死的约定彻彻底底的享受一回完全占有对方的快感。

奥贝斯坦面容扭曲的从装入义眼的眼眶里略有失控似得渗透出生理性液体,罗严塔尔一边揉着完全被肉具撑开的甬道入口,一边弯下腰用舌尖舔去奥贝斯坦几乎渗出眼角的泪水。

越来越快的速度和越来越颤栗的快感都告诉奥贝斯坦在他身上驰骋的那个男人快要达到巅峰的状态,戳刺在生殖道内的肉具却没有和平时一样撤离的迹象。

“你……出去……罗严塔尔,你不能射在我里面!“奥贝斯坦在内壁不断收缩的时候惧怕似得弯折起腰想要推开压制在身上的男人,可是在体内搅动的力量一点儿也没有减弱,罗严塔尔一口咬在他脖颈上,在后颈腺体的地方狠狠地啃了上去。

奥贝斯坦无法控制自己的义眼失控似得一刹那好像与自己脑电波断了联系,眼前一片黑暗,汹涌到如潮水似得快感在这一瞬侵袭入他的身体。

奥贝斯坦用尽最后的力量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捶打上罗严塔尔的背脊,可是爆发在体内的熔岩似得热流依然冲刷着浇灌入他体内的深处。

对方的性器在自己的生殖道内成结。

Omega的身体自动自发的打开了所有的一切承受着Alpha给予的快乐。

奥贝斯坦苍白的肌肤被烫出了几分艳丽血色,单薄的能看清楚血管的皮肤上终于被自己哆嗦着挤出来的精液涂上了淫靡的颜色。

罗严塔尔在奥贝斯坦体内形成的结过了许久才慢慢消退,等他缓过来看着怀中闭着上眼睛,肋骨分明的身躯瑟然颤抖着的奥贝斯坦,心中涌动着些许奇异悸动的时候,对方睁开了那双无机物组成的义眼,冷漠地推开他,双脚落地,袒露的双腿内侧精液顺着腿根一直往下滴淌着。

“你违约了,元帅阁下。“

下床之后的奥贝斯坦自顾自的穿上衣服,冷漠而疏离的语气,被吻肿的嘴角连弧度也淡漠的消失了:“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了,再见。“

罗严塔尔毫不意外,却有些随意岔开腿往宽敞的床上靠了下去,凌乱的床单上还有两个人做爱之后留下的痕迹。

淫靡却又湿冷。

罗严塔尔说:”其实今天我有用过液体避孕药剂作为润滑,你不会因此而怀孕的,奥贝斯坦。我只想体验一下完整的你。“

“这件事情与你是否违背承诺没有任何关系,元帅阁下。“奥贝斯坦在获得真相以后语气顿了顿,过后依然是冷淡的回答。他穿上衣服,忍着腰部的酸痛跨门而出,被收缩在甬道内部的精液顺着他走路的步伐蜿蜒流淌,令他难以忍受。

太大意了,竟然如此轻易的相信了那个男人,放纵了他在自己身上做出的行为。奥贝斯坦在冷静的回到自己的住处处理掉身上的痕迹之后,躺在床上习惯性的揉了揉因为快速的律动和颠簸变得不太容易对焦的义眼。

这个世界的事情瞬息万变,偏偏不如意之事有十之八九。

错误的时间,错误的行为,必然不会有什么好结局。

奥贝斯坦在认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时间已经从他和罗严塔尔分手的那一天开始过去了四个月有余。当初那个信誓旦旦说着用了避孕药剂的行为显然没有任何用处,Alpha的精子繁殖能力显而易见的凌驾于那个所谓的避孕药剂之上。

奥贝斯坦在发现这一点的时候曾经立刻去医院询问摘除胚胎的方法,然而得到的回答是帝国的法律不允许任何一个omega擅自做这种决定。

该死的性别保护法案。

奥贝斯坦那时候第一次在心中如此斥责这部自己曾经参与并且定制过的帝国宪法。

这一天,奥贝斯坦想方法委托了帝国之外异族费沙的商贩将他带到了法规所管束不到的某家私人诊所想要通过这种渠道来解决这个麻烦。

“恕我直言,按照您的身体健康情况,强行堕胎的话可能危及性命。”

私人诊所的医生在检查之后给予了这样的评价。

“是吗?“听完之后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脸上并不表露的瘦削男人如此反问:”也就是说没有办法了吗?“

“的确,存在这样的风险。”

“我明白了。”

站起来之后,奥贝斯坦按照规定给足了诊疗费,却没有再多说一句话的离开了私人诊所。

法规倒是不算什么,但是如果威胁到生命这种事情……奥贝斯坦认为自己的性命还没有低廉到可以和这个肚子里的麻烦等价的地步。

所以此刻,褐色头发两鬓带着些许银色发丝的义眼男人正站在教堂后院礼堂里轻轻的擦拭着每一处装饰油画的相框。

干瘦的身体被宽大的传教士黑袍掩盖着,瘦削的肩膀和在宽大衣服之下从侧面看来过于突兀的身形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于奥贝斯坦来说,这个受孕之后的第四个月除了头衔从军部文职的尚书换成了帝国教堂后院被收留的传教士,其他的一切都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他依然是一个人,独自生活,与周围的所有人格格不入。

他很少从这个教堂离开,因为教堂里设置有隔绝所有性别人群散发出的信息素的专业屏障(尽管这个最初的目的是想让祷告的人们不会对周围的人产生心理上的负担而已)但是这个却正好掩盖了奥贝斯坦此刻因为怀孕信息素改变和扩散的剧烈到影响他生活的尴尬。

擦完了画框,奥贝斯坦一丝不苟的完成了礼堂桌面和休息室沙发的清洁工作。接下来就可以按照常规回到他自己的房间休息。

骚动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的。

奥贝斯坦感觉到燥热席卷全身的时候,他仅剩余的力气就只能关上休息室的大门却无法再爬到书桌旁去关掉那扇因为通风而开的窗户。

因为孕期接近四个月,在整个过程中完全没有作为胎儿生父的Alpha信息素作为引导,omega体内的信息素混乱到难以自控的地步,随时随地的情潮热席卷而来逼得奥贝斯坦在进入孕期的第二个月就不得不放下了帝国军部尚书的工作独自隐姓埋名进入这个教堂里过起了封闭式的生活。

等奥贝斯坦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无意识的磨蹭着床单,渐渐蹭开的裤子松开了腰带随着他的动作滑落堆积到脚踝的部分,宽松的传教士袍堆积到腹部,已经隆起的腹部以侧躺着的体位和亚麻质感的床单微微摩擦着引起异常鲜明的刺激感。

此时此刻,任何一点风吹草动的刺激都能令奥贝斯坦感觉到崩溃吧。

假眼里面的画面渐渐虚无起来,任何事物都不能透过光子电脑在大脑内形成焦点和画面,苍白而消瘦的脸颊也被嫣红的颜色所浸染,褐色斑白的短发凌乱不堪着晃动,奥贝斯坦没有办法阻挠这种情潮快速扩散之后体内液体流逝的情况,他下半身的隐秘部位迅速润泽着以肉体可以感知的温度涌动出温热濡湿的蜜汁。

丰沛的蜜汁甚至可以在床单上磨出大片的水渍。

正常的理智在omega动情的时候丝毫起不到什么克制作用。向来没有太多感情羁绊的奥贝斯坦咬着牙瘫在床上强行忍耐着满脑子里面那些想要发泄的欲望,可是身下性器在没有任何抚慰的情况下依然滴淌着透明的液体,笔直的挺立着,可怜的渗透液体的样子像是某种无声的哭泣。

奥贝斯坦在床单上磨蹭到头皮发麻,全身酥软,当他发现自己用手下意识握住了那滚烫硬挺的肉块的时刻,他的手指已经无法控制的渐渐往腿根深处戳入进去。

狠狠地掐住了掌心,可是手指依然不听使唤的往瑟缩不已的甬道里插入了进去。

“唔!!“发情的omega在迷乱和自我厌恶中仰面躺在床上弯折着分开了双腿,修长的手指将分泌出来的液体再挤入里面,蠕动着的穴口软软的舒展开褶皱饥饿似得吞吐着其主人本身的手指。

狂乱之中丝毫未曾觉察到有人从他敞开着的窗户外翻墙入室,黑银色的帝国军元帅制服上沾了细细的尘埃,然而罗严塔尔此刻走到床边,他的眼前是一种地域与天堂并存着的景象。

他找了失踪的奥贝斯坦整整两个月,却从未想过在找到他的这一刻,比较他们相遇的那个夜晚来的更为激烈而具有冲击力。

欲火焚身的omega用手指给予自己微弱的快感和极大的空虚。被三根手指翻出来的糜红色穴口浸润着透明质感的蜜液,它们晶莹剔透的流转着诱人的芳香。

奥贝斯坦大幅度的岔开着腿倒在床上闭着眼睛,下意识的用手指快速的按摩着那疯狂肆虐出炽热情潮的某一处。

罗严塔尔黑蓝异色的眼眸里面映射出这种散发出淫靡芬芳的画卷,从这一刻Alpha肉体上的强制欲和占有欲击溃了罗严塔尔本人原本想要来质问一番的打算。

“巴尔,这样玩自己爽不爽?“

Alpha强大的威压近在咫尺,男人脱掉自己身上的披风,解开军服的裤袋逼近床上扭动着的omega,他单膝跪在床沿,一手抓住奥贝斯坦的手腕把他的手指强行从那个瑟缩不已的甬道内抽离出来,随后另一只手扣住对方的下颚,从上至下直视着对方因为情欲而潮红的面容。

向来苍白而消瘦的脸颊颧骨上的肌肤都被嫣红到病态的血色浸染出几分迷离,尽管虚假的眼睛依然无神而冰冷的瞪着,可是脆弱的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逼迫他的Alpha靠拢。

奥贝斯坦张了张嘴,低声咳嗽了一下调整了嗓音:“罗严塔尔,你过来。”

嗓音里压抑着明显的情欲,可是动作上却没有丝毫被发现的羞耻心和瑟缩感。

奥贝斯坦的手指还沾着自己的蜜汁,他用这样的手指抚上罗严塔尔的嘴唇,男人的薄唇被带着omega浓烈信息素的蜜汁涂上了淫靡的润色,黑蓝异瞳的眼睛里危险的闪烁着光泽。

“用手……就……可以了。”

奥贝斯坦坦然的像是将眼前的Alpha当做了一根机械化的自动按摩棒似得嘱咐着。

没有一点感情,也没有一点重逢的羞愤或者欣喜。

罗严塔尔承认自己在失去奥贝斯坦的这两个月里有想念过他,非常疯狂和饥渴的想念他,就算心灵没有这样的思念,肉体上也会有这样的饥饿感。

当真遇到的这一刻,对方的回应却令他感觉到这两个月的找寻和想念没来由的如此讽刺和令人憎恶。

接下来的话语,罗严塔尔没有再说出来,他准备了一肚子想要索求奥贝斯坦或者逼迫他讲出无数羞耻话语的语言都没有任何使用的机会。

“唔……嗯……”

罗严塔尔直接攻击奥贝斯坦的嘴唇,他吻的如此缠绵悱恻,撬开了牙关之后直接探入口舌深处肆意的纠缠,奥贝斯坦一时间来不及作其他反应就整个脑袋嗡的一声,随后只能听到屋内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和不知不觉彼此纠缠在一起的声音了。

下唇被啃咬住,疼痛却不能引起理智的共鸣,反而令奥贝斯坦弓起背脊,以从未有过的主动性抱住了罗严塔尔的脖子。

舌头轻勾,沿着奥贝斯坦的颈项蜿蜒出一条水渍的痕迹。

单手撩开堆积在奥贝斯坦腹部的传教士黑袍,在弯折分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拢住泛滥蜜汁的肉块狠狠搓揉了几下。

奥贝斯坦随着他的动作一瞬间绷直了身体,义眼直愣愣地瞪着屋顶。

“这样就射了?”罗严塔尔饶有兴趣似得像奥贝斯坦展示他手上沾染的液体。

奥贝斯坦忍耐着丝毫没有退散下去的情潮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义眼冷冷地继续瞪着罗严塔尔,并没有给予他多少热情的回馈。

罗严塔尔并不在意这些,反正从前那么多次的性交之中奥贝斯坦也没有给予过他多少回馈。黑蓝异瞳里带着被勾起的激烈和冲动,他释放自己的热情用带着高热的性器在对方的大腿上来回摩擦,只是稍许这么润泽了一下就准备在下一刻破门而入。

奥贝斯坦在双腿盘上罗严塔尔腰杆的时刻猛然警觉到自己的失控,“罗严塔尔!你不可以插进来!”

脸色酡红,一副春情泛滥模样的omega如此无力的推搡根本起不到制止的作用,罗严塔尔已经用前端的部分黏着而情色的顶撞着哭泣着乐于接受他的甬道入口:“你这里分明不是这样说的吧?奥贝斯坦?什么时候你也学会说如此低劣的谎言了?”

的确,饥渴了整整四个月,妊娠期苦苦压抑的情欲一下子被Alpha充沛而强烈的信息素诱发的淋漓尽致,颤抖着的甬道入口,嫣红的软肉在接触到对方前端的这一刻一张一收地吞咽着。

奥贝斯坦并且拒绝Alpha给予他的蛊惑,可是缺乏理智的大脑已经想不出任何借口或者理由,承受假眼的眼眶里更多的泪液渗出,“我……我怀孕了,罗严塔尔。”

最后,找不到任何借口的omega只能将事实全盘托出。

堆积在腹腔上的黑色传教士袍被扯开,掩盖在宽大衣袍之下有四个月身孕之后肉眼可见隆起的肚子在异常消瘦的男人身上显得尤为突兀。

罗严塔尔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心中不知道该做如何感想。

是震惊?还是错愕?

又或许……什么都没有。

在奥贝斯坦失踪的两个月里,罗严塔尔隐隐约约揣测到了这种结局的可能性,当眼前真的看到这个景象的时候,心中有的竟然只是“啊……果然是这样吗”的想法。

黑色的眼瞳和蓝色的眼珠泾渭分明却又在同一时刻透露出笑意:“既然如此,那你想怎么做?”

罗严塔尔松开手,眼睁睁看着奥贝斯坦重新跌回凌乱不堪的床铺里,然后他跨坐上床,这个姿势就像他们在四个月之前分开的那一晚上最后见到的模样十分相似。

黑发的Alpha就这样摸着omega的脸庞说:“你想要什么就自己来。我不勉强你。“

他的确没有勉强,可是强大的Alpha将自己的威压和信息素都释放到了极致,整个屋子里的空气都像是混入了毒药。

每吸入一口,奥贝斯坦都觉得自己的脑内如同有岩浆在翻滚。

“罗严塔尔……“

Omega张口叫了声,对方却没有给予回应。

就好像是一颗诱人的糖果,美味极了,从未有过的想要品尝,可是那东西就在那里……就在眼前,被饥饿和空虚感折磨着,他如果不挪动身体就无法品尝到。

忍耐着这种冲动,奥贝斯坦不由自主地吞咽口水来缓解干渴的咽喉。

罗严塔尔适度的伸出手按住奥贝斯坦那颗褐色之中参杂着些许银丝的头颅,硕大的肉具顶入对方的嘴里。

微腥的液体和可怕的尺寸直达口腔深处,奥贝斯坦“唔“的发出苦闷的喘息声,可他的手却握住了那根硕具的根部,下意识的用舌头舔舐起来。

没有技巧可言却执拗着不断的用舌尖舔舐着Alpha从铃口流出的丝丝体液。

思维就像和肉体断了联系,维持肉体关系的一年之中始终抗拒着口交的omega此刻却因为吸允着对方的性器而振奋到连双腿都瑟瑟发抖。

罗严塔尔抚慰似得撩弄那颗褐色之中混杂银丝的头颅,名为情欲的焦灼感令Alpha在此刻也感觉到了对等质量的难耐饥渴。

所以,说好不会有任何动作的Alpha又一次违背了自己的许诺将硬挺的分身顺势挤进奥贝斯坦嘴里,顺着对方吞吐的动作,捏着一颗挺立在单薄胸膛前的蓓蕾用手指夹住来回揉弄。

唇齿之中蓦然搅动的灼热让羞耻的味道进一步扩散,奥贝斯坦忍受着深入的几乎顶撞到喉口的抽送,完全没有反抗甚至半推半就的配合着用手托住罗严塔尔的分身根部,抬着头有些困难的吞吐。嘴角流出无法吞咽的津液,黏着一道银丝拖延着滴到胸口上落下晶莹光泽。

“巴尔……”罗严塔尔在勃发时候一拔拔出自己的性器,欲望在分身被拔出的瞬间喷泄了出来,动情之中的omega根本无法闪避,仰着面被白浊黏液飞溅沾染,白色的精液顺着脸颊流淌到绷直的脖颈,充斥着极度迷乱的气息。

这幅画面里的奥贝斯坦是罗严塔尔从未见过,也从未想象过的。

就像是开启了一种全新的体验感和征服欲望似得,罗严塔尔差不多已然是将最初来到这里的目的抛之脑后。

“你还想要什么?巴尔。“切换成对方亲昵的名讳,声音里隐隐透出凌乱感的Alpha眼瞳里浸润着深沉的欲望。

奥贝斯坦像是矛盾了许久,他那张寡淡冷漠的却又挂着淫靡精液的脸庞凸显出一种奇异的矛盾:“我要你。”

平淡的口吻和语气除掉尾音有着急促的喘息和颤栗之外一如在会议室里对自己的手下传达指令那样。

罗严塔尔挑起眉:“可是我不打算要你。”

奥贝斯坦双手握紧了拳头似乎是苦苦的隐忍着,“罗严塔尔……”

“你自己来。”Alpha毫不留余地的果断拒绝主动

欲望似乎可以令人放下一切去妥协肉体上的官感,奥贝斯坦分腿跨坐上罗严塔尔的腰,将自己充盈蜜汁的甬道对准了Alpha身下的性器,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缓慢的挤压过程让人头皮发麻。罗严塔尔恨不得下手去按对方的后腰,整个把自己的肉具狠狠塞满omega湿热不已的甬道内。

入口被撑开,拓平的褶皱舒展成薄薄的一层肉膜包裹上纳入其中的楔具。

罗严塔尔用被欲望侵染的深邃眼眸仔仔细细盯着那一处结合的位置,清清楚楚的感受那一瞬间从原始的冲动之中彻底爆发开来的快意。

接纳Alpha巨硕器官的行为一直持续了好几分钟,无论omega的肉体多么渴望对方的慰藉,可是巨大的尺寸依然无法顺利被纳入其中,颤抖着双腿半坐半蹲着在床上反反复复的上下颠簸。

奥贝斯坦瞪着无法对焦的义眼一下一下的用肉体去套弄着硬挺的硕大。

最后,奥贝斯坦颤栗着整个人坐在了罗严塔尔的肉具之上的时候,他终于紧紧将纳入体内的性器包裹着,失去全身力气的勾住罗严塔尔的肩膀:“动一下。”

罗严塔尔深呼吸,故意抬腰往深处挤了挤引起坐在胯上的人瑟瑟发抖之后回答他说:“亲爱的巴尔,难道你忘了之前你不允许我动吗?”

奥贝斯坦忍耐着低咽了一声:“请……动一下。”

罗严塔尔托起奥贝斯坦并不丰润的臀,将他的双腿彻底掰开,然后轻易的用手臂托举又放下。

律动和重复的动作让作为润滑和媒介的蜜汁从结合的部位顺着动作流淌出来,被不断顶撞的承受者唯有扣紧了Alpha的肩膀才能固定住自己猛烈摇晃的身体。

已经隆起的肚子贴到对方的腹肌,原本没有多少肉的地方诡异的隆起着在两个人交叠的身躯之间制造出一个诡异的空间。

奥贝斯坦下意识的松开一只手想要扶住他的肚子,罗严塔尔扯住他的手,狠狠地在手腕上捏了一下示意拒绝他这样的行为。

摩擦着甬道的性器进出的更加用力而迅猛。

“……不!”

感觉到巨大的快意令身体不受控制的迎合着对方的迅猛攻势,奥贝斯坦维持着最后一丝矜持和理智地提醒出来:“我的肚子……”

“放心,我并不打算犯下谋杀的罪名。”罗严塔尔沙哑的嗓音里也能听出气喘吁吁的意味,Omega和Alpha的信息素交融,催生出最迷乱的气息,一下一下勾动着两个人的神经。

“啊哈……”第一次,如此鲜明的呻吟从奥贝斯坦的口中不受控制的叫喊出来。颤抖的性器抵上罗严塔尔结实的腹肌,顺着肌理的纹路喷涌着浅薄而餍足的欲望。

被顶撞着的甬道已然快到了极限,肉体渴望着不断的发泄,将最后的热情交付给在这具肉身上占有和播种的Alpha。

“巴尔……亲爱的巴尔。”

罗严塔尔像一个完美的情人那样在动情的瞬间亲吻他,在怀中人被插的全身颤抖的时候拥住他,双手在单薄瘦削的男性身躯上刻下欢愉的烙印,灼热的质量挤入深处射出精液灌入omega的体内深处的位置。

得到了抚慰的肉体让奥贝斯坦终于从情潮热之中解脱出来,当然付出的代价也是相当惨烈的,不仅仅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也将自己最后的底线彻底暴露在了罗严塔尔的面前。

暂时还想不到解决方式的奥贝斯坦此刻不得不靠在罗严塔尔的怀里闭上眼睛假寐。

罗严塔尔用怀抱作为给予奥贝斯坦的回馈,他甚至意外的感觉这一刻的温暖和身体上微微倦怠引起的满足几乎可以令他觉得贪恋。

不过下一刻,喘息足够了的omega离开了他的怀抱,扶着肚子开始穿上衬衣:“我想休息了,罗严塔尔,请你离开……啊……”

刚准备站起来的身体被重新按下,罗严塔尔眯着眼眸将抽离的性器重新送入喷挤出精液的甬道里。

结合处一片狼藉。

罗严塔尔没有说话,他只是顺着结合的姿势将对方按倒在床之后一抽一送的重新律动起来。快速的节奏猝不及防的让怀有身孕的omega忍不住发出绵长的呻吟。

突然感觉到厌恶。

非常的厌恶。

是的……这个人……这个奥贝斯坦从头到尾对于他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呢?而自己……对于奥贝斯坦的感情又是什么呢?

“罗严塔尔……嗯……为什么要这样……”

似拒绝又似迎合的声音无人回答。

既然渴求着对方,却又不是恋情,只是像两个木块一样被性器作为楔子而结合在一起吗?罗严塔尔很想逼问对方到底抱有怎样的感情,可因为他自己都无法回答和面对这一瞬之间的失落感。因此他只有再一次将所有的情绪化作律动之中的节奏。

也许……就这样……

单纯的沉沦下去……

也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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