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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金】わがままは恋人の特権だ

[db:作者] 2025-07-13 21:59 5hhhhh 2600 ℃

人名翻訳

吉尔菲艾斯——キルヒアイス

莱因哈特——ラインハルト

新帝国历004年1月,这个属于冬季的午夜宁静而寒冷,雪花在凌冽的风中敲击着窗棂,沿着菱格的轮廓裂开细微而均匀的窗花。

莱因哈特披着厚实的睡袍向窗外眺望,从这里他只能看到路灯掩映下的费沙正在逐渐的被冰雪所覆盖。

尽管在这个狮子之泉的宫殿的居屋内永远是恒温的,但是年轻的帝国领导者依然在靠近窗台的时候感受到了一丝从屋外渗透进来的寒冷,像是一根针细细的戳到了骨头里面,令他情不自禁地打了个颤。

也许明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屋外就只剩下了纯白的颜色了吧。不知道吉尔菲艾斯在返程路上会不会受到冰雪的阻碍呢?莱因哈特想起宛如火焰一样跳跃的那一抹宝石红色即将出现在空缺了差不多十五个日夜的眼前时,那张端丽的容颜上终于划过一丝明显的笑意。

莱因哈特在窗口靠了一会儿,带着寒意的玻璃窗并没有带给他多少清醒和振奋的感觉,反而逐渐的某种熟悉的头昏脑涨感觉越发鲜明了起来。

大约是发烧了吧?

最近气温下降的十分明显,也许是不小心重感冒了也说不定啊。

银河帝国的君王将他线条分明的手撩开碎发贴上额头稍稍试探了下,的确是感觉到掌心传来一点灼烫感。

这个时候,他的侍从艾密尔•齐列端着餐盘进屋替换了茶几上放凉掉的咖啡,换上了合适于深夜的淡海盐柠檬水。

“陛下……”

“嗯?”

向来不太做声的侍从忽然开口,莱因哈特对于这个红棕色头发的乖巧侍从向来有多余的耐性和充分的温和,转过脸来对他露出了一个笑意的表情:“想说什么?”

“快十二点了,您不休息吗?”艾密尔•齐列忐忑地提醒道。

莱因哈特刚想跨出一步去摸摸侍从的脑袋跟他开个玩笑说他唠叨,然而刚伸出手的一刻就感到从身体深处涌动出的一股恶寒,自觉到这种从胸腔肺腑散发出的热气是因为身体逐渐的高温而导致的情况,他不由得将伸手的方向改向了桌上那杯柠檬水:“嗯,朕马上就睡了。”金发的皇帝陛下稍许有些含糊的说:“没事了,你也早点去休息吧。”

“陛下,晚安。”艾密尔•齐列鞠了个躬接过莱因哈特递给他的水杯然后准备离开房间。

“对了,明天早上提前半小时叫朕起床吧,艾密尔。”莱因哈特对着已经跨出门的侍从说了一句,随后大约是注意到对方脸上的诧异,又补充了一下:“明天吉尔菲艾斯他们要回来了不是吗?我得按时出席接风的会议啊。”

艾密尔听得出陛下这一句充满了掩饰个人情绪的意味,就连平时皇帝陛下那尊崇的自称都已经忘记了,其实是思念着吉尔菲艾斯亲王了吧?毕竟分开半个月了呢。红棕发色的侍从在心里悄悄腹诽了一下,绿色的眼睛里满满地笑意回答道:“陛下放心。”

门再一次被关上了。

屋内只剩下莱因哈特一个人。他的手有那么一点儿微微的颤抖,这一次的高热来的非常的突然,他不由得特叹了一口气,呼吸因因肺和气管的发热而引起的热气也变得有些滚烫起来,为了避免加重这种症状莱因哈特果断选择了再补充了一点儿水分之后关上灯,卧床休息。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惊动皇宫里的那些军医。

那群医生一定会叽叽喳喳,诚惶诚恐地强烈要求他将明天的迎接会取消掉,。随后联合他的姐姐还有他麾下的那群提督们一起限制他的行动吧?

呵……

想到这里,尊崇的金发陛下忍不住露出一点儿得意的笑容:“真是小心过头了吧,朕又不是玻璃做的娃娃。”如此自言自语的说着话,可是将整个人埋入被褥和羽毛软枕之后,金发青年白皙的脸颊上依然开始逐渐泛出微许的红潮,那是由于身体无法承受这种热量而表现出来的情况,只是在静默的黑夜里,作为承受者本人的莱因哈特并没有去理会而已。

老实说,莱因哈特心中的嘲讽和担忧是正确的,毕竟在一年之前,变异性剧症胶原病差点夺走了这位年轻君王的生命,那时候因为高热和身体内部耗损而长时间陷入昏迷的皇帝莱因哈特差点就再也无法醒来是一个既定的事实,而且关于治疗这一个病症的药物当时也只是处于推测和摸索阶段,几乎可以说能够支撑着治愈过来是凭借着皇帝本人自己的运气才对。而且就算是一年之后的今天,关于"变异性剧症胶原病"的治疗方法也依旧没有完全的被解析出来。

所以说,若只要现在有一个人开着灯进入房间,听到或者观察到他们的皇帝陛下在高热之下如此潮红的面容,就会惊恐到去惊动整个罗严克拉姆王朝所有能惊动的人吧。

莱因哈特自觉到身体的不适以及那种不适所引发的疲惫感,随后伴随着逐渐薄弱的意志集中力,金发的年轻帝王开始进入一种浅眠的状态……

莱因哈特感觉自己在做梦,他梦到那个去伊谢尔伦要塞和尤里安•敏兹他们谈判商讨下一年自由贸易区计划的红发爱人笑着来到他的身边,那个人穿着的并非现在的那种帝国军装而是小时候,他们还住在老宅里的时候,那种平凡而质朴的白色衬衣:“莱因哈特大人。”

很快那画面一幕一幕的略过,他们一起与强大的敌人作战、一起陪伴着过了最快乐的日子,当然……理智告诉他,他们也将继续这样一直陪伴着下去。

可是思念却不是这样的……思念像一根很细而长的绳索,它勒住了这个陷入无意识的脆弱状态里的金发独裁者的咽喉,令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嘴唇:“吉尔菲艾斯……”

在梦里,他是否呼出过这样的名字呢?

明明只有分开了十五天而已,却竟然可以想念他到这样的程度……莱因哈特即使在睡梦和浅眠之中也忍不住要嘲笑自己,你果然是因为发了个烧而变得脆弱了吗?

午夜一片安静,安静的让人感觉到寒冷,莱因哈特的身体并不冷,反而是因为身体太过灼热而感觉到周围的空气甚至是盖在身上的鹅绒被褥变得十分的寒冷,在这种模糊的遥远感觉下,所有在一瞬间才会出现的脆弱和寂寞感被逐渐无限的放大。睡在床上的人蜷缩着翻了一个身,恍惚之中他感觉到有人似乎进入了他的房间,那不是视觉告诉他的,而是真的似乎有一股寒气扑面而来贴近毛孔,莱因哈特下意识地睁开眼睛,当真有一个暗影站在靠近他床头的位置,差不多就要弯下腰来的样子!

这是何等的危机!

难道屋外的那些守卫都没有发现有人入侵吗?!

除了惊恐,莱因哈特本身军人的本质也令他奇异的涌动起一股兴奋感,他一甩被褥,起手就将一拳头击打了出去:“什么人!”

来人毫不躲避他的拳头,却在莱因哈特一拳用足力气之前打开了床头暖黄的照明灯,一个高大的身影乍然出现在眼前,莱因哈特那一拳偏了一点空击着从对方的耳郭边擦过去……

骤然地心中一绞,出现在眼前的人面容俊朗,简单的披着黑银军服外套,红宝石溶液一样的发丝上挂着尚未完全融化的霜雪痕迹。

“吉尔……菲艾斯?”莱因哈特支起来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惊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你怎么……”

灯光下,刚从被窝里坐起来的金发青年,长发披肩,白皙的脸颊上透出艳丽的绯红,像是给皎洁的丝绸染上了一层娇艳欲滴的玫瑰颜色,十分动人。

“我提前回来了,莱因哈特大人,在返程路上稍许加快了一点速度。”吉尔菲艾斯远远地在床脚坐下,蔚蓝眼眸里是温和又满足的微笑:“本来不应该来打扰你睡觉的,可是……我……”

猝然,红发青年尚未将他的话说完,床上仅穿着单衣的莱因哈特就不顾仪态地起身扑入了他的怀里。

“回来就好,吉尔菲艾斯。”莱因哈特会如此坦然地诉说着心中思念的情况是屈指可数的,吉尔菲艾斯在感觉到巨大喜悦如浪涛一般席卷而来的同时,也赶忙惊愕地架住了对方的手臂:“别……小心着凉啊,我身上还有雪水呢,很冷的。”

“我不怕。”莱因哈特对着吉尔菲艾斯展颜微笑,白皙而端丽的面容露出的笑意明煌而耀眼,他没收手,反而贴近了吉尔菲艾斯的耳畔,轻轻地吐气,带着滚烫而缠绵的气音:“吉尔菲艾斯……我也想你啊。”

如此具有暗示意味的语气叫红发青年猛然一颤,只要是一个正常的有欲望的男人,无论他是谁,也无论他平时怎样的沉稳和冷静,在同爱人分开了许久之后乍然听到对方如此具有蛊惑力量的语气呼唤自己的名字时是绝对不可能丝毫不动心的。

就算是吉尔菲艾斯这样的人也不能幸免,尽管事后他回想起这一情况来的时候,懊恼和心痛的自责不已,然而此时此刻他无法停止自己在远离了莱因哈特十五个日夜之后对于他的渴求和思念,回馈似得拥吻住了莱因哈特。

这一瞬,他们之间点燃了一把名为激昂的火焰,两个人彼此接触与索求着对方的身体,谁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吸允着对方的唇瓣就如同交换着彼此的念想,抚摸着对方的轮廓就宛如验证着彼此的真实。

吉尔菲艾斯身上带着雪水融化后的冰凉,莱因哈特身上带着略有异于常人的过高温度。

可然而因为在室外低温状态下进入屋里,对于温度的掌控尚未回归到本质的吉尔菲艾斯尽管感觉到了一点异常,却在莱因哈特说出你身上果然有点冷啊,这样的话语时将这种触手的高温归结于是因为自己的身体太过冰冷的缘故。

很快一切就像被欲望的火苗所点燃,他们谁都没有再去理会这一点点的异样情况,莱因哈特勾住了吉尔菲艾斯的脖颈,将脸埋入他的肩窝,在爱抚和触摸的过程之间,睡衣很容易的被敞开了领口,红发青年的吻毫不停歇的代替了低温的手指,袒露出来的脖颈被几乎同样火热的温度覆盖上无数细密的轻吻。

“啊……吉尔菲艾斯……”

敏感的位置被如此攻击者,莱因哈特的身体加剧了颤抖,紧拽住吉尔菲艾斯衣领的手忍不住主动去解开对方黑银军服的领口,主动的去迎接这个日思夜想了无数次的胸膛:“吉尔菲艾斯……”

两人的呼吸都已经凌乱,情欲如汹涌的潮水那样来的迅猛而自然。无声的喘息之间,吉尔菲艾斯袒露着精瘦而结实的胸膛,随手扔掉了黑银军服,粗粗地低声道了一句:“好像有点失控。”

“失控也没什么问题。”莱因哈特眯着眼眸,主动打开映衬在水蓝色床单之上洁白修长的双腿,随后吉尔菲艾斯的手掌就主动地迎合了上去。

双腿被弯折起来,轻易就能触碰到所有的敏感,细嫩的大腿内侧瑟瑟发抖着显露出其主人此刻心绪荡漾的极为厉害,无论是进攻的一方还是承受的一方都似乎抱着迫不及待的心情去迎接着彼此结合的这一刻。

莱因哈特感受到微凉的手指挤入自己身体内部,炽热的肉壁被翻弄搅动着,他初雪一般洁净莹白的身体瑟缩着迎合起来,这是极令人羞耻姿态。然而他咬出了唇,吐出的字句都是无法控制的低吟:“唔……”

含混不清的声音从唇齿中流泻而出。

在快感袭来的瞬间,眼泪随着那些感觉一起涌了出来。身体内部的灼热已经不是那种普通意义上的发热,而是万分渴求的……热的痛楚……

如果能感受到对方就好了,如果能让吉尔菲艾斯拥抱自己的话……

莱因哈特无法分辨这一刻的感受是肉体上的辛苦还是心灵上的喜悦,在吉尔菲艾斯进入到身体的这一刻,所有的情感都混杂在了一起涌入心窝。

“啊……啊啊……”一叠声的惊喘,让莱因哈特拥住了吉尔菲艾斯在他背脊上抓挠着宣泄自己身体内承受的过多快意。

因为此刻身体发热的关系吧,吉尔菲艾斯的进攻并不一味地只带着平时他能感受到的炽热和厚重的质量,反而……像是一股暖融融却又微微温凉的清泉或急促或缓慢的冲击着他的身体。

莱因哈特感觉此刻的自己就仿佛是陷入砂石之间,被温凉的潮水不断来回冲击着。

舒适与满足感不言而喻地一同冲刷着他。

吉尔菲艾斯也无法停下他律动的节奏,即便只是分开十五天,可内心的渴求令平时稳重矜持的人一刻也无法停止,他想要这个金发的青年,想要拥抱他入怀中,想要到已经无法割舍,甚至已经融入了他生命的全部。

是的,这就是他的爱人。

在攀附到极致的快意冲击着令人头皮发麻的时刻,吉尔菲艾斯再一次认识到这就是他倾心一生,这辈子都无法再离开的爱人。

“吉尔菲艾斯……吉尔菲艾斯,再拥抱我吧……我要你进入我……”莱因哈特无法抬起陷入快意之中的身体,他连手指都宛如陷入了泥沼无法动弹,可他却再一次执拗的向着红发的爱人提出要求,那双蔚蓝如深海的眼眸里有能让他感觉到内心平静和安定的力量。

“嗯……”

而与此同时,吉尔菲艾斯也已经迫不及待的搂紧了怀里人,十指相扣,仿佛要用自己澎湃的激情深深的,深深的将对方的灵魂都填满,充斥……

“啊……”

深入,直接……仿佛进入灵魂的深度。尖叫被吻入唇齿间化成更加浓郁粘稠的喘息和暧昧的声音,而下身在被激烈的节奏冲击着。

近乎于痛苦的强烈快感让两人逐渐的……全部沉沦了进去……

第二天早上,莱因哈特无法起床,原本预定是给予远行归来的军人的迎接会也被完全取消了,金发的新银河帝国皇帝突然发高烧至三九度。

差不多已经陷入到意识迷糊的地步,这件事情是由凌晨半夜赶回到狮子之泉皇宫里的吉尔菲艾斯亲王首先发觉的,当时……所有人都能够发誓自己从未在这个令人如沐春风的红发亲王身上感受到如此可怕而强烈的暴怒气场。

虽然称之为暴怒,但感觉好像更多的是一种自责和痛心疾首的态度,闻讯赶来的医生诚惶诚恐的诊断了好一会儿,向着吉尔菲艾斯亲王和接二连三赶来的其他提督们解释了好几遍,这次确定是因为受寒或者过度劳累而导致的发烧,伴随着一点轻微的肺炎症状,除此以外别的肯定没有,甚至逼着主治医师以自己的项上人头发了毒誓之后,所有人才半信半疑的放下了一半的心。

去年因为"变异性剧症胶原病"而差点夺走那位年轻独裁者生命的经历他们再也不想经历第二遍了,尤其是对于此刻坐在床边陷入苦苦自责的红发青年来说,早晨起来发觉身边爱人浑身发烫,呼吸辛苦的经历简直犹如噩梦。

发烧的金发皇帝在经历大约五小时以上的沉睡之后终于从睡眠之中醒来,然而他对上的却是吉尔菲艾斯充斥着血丝的蓝眼睛和他一张再无温和的严肃表情……

自此之后的许多天,沉默之中的红发亲王严令禁止了侍从向生病中的皇帝陛下提供甜食和加重负担的食物的行为,将所有的食物和用药严格把控。

尽管皇帝陛下一个劲的嘟囔着:“什么嘛……把我的海绵蛋糕拿走这种事情也太过分了吧。”

然而从来好言好语的红发亲王就是不为所动。

这种执拗就算是过来看病的帝国双壁联合劝说都没有办法改变。

“真的不能吃一点儿吗?”

第四天……体温完全回落到正常的皇帝陛下坐在床上,喝完了由红发亲王亲手喂给的一碗燕麦粥之后,苍冰色的眼眸里露出了隐隐约约恳求和讨好的光:“吉尔菲艾斯,你……生气啦?”

吉尔菲艾斯盯着那个湿漉漉地小猫似得眼神看了大约三分钟。

动了动嘴唇……最后还是收起碗,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但是,当天晚上的餐时候,皇帝陛下在用完晚餐之后侍从艾密尔•齐列给他递了一块松软香甜的海绵蛋糕。

不久之后,过来看望弟弟的安妮罗杰在知道这件事情以后摇头表示:“齐格你真的是把莱因哈特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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