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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雙子 芙蕾雅─帝國恩怨(一)【其他人物】

[db:作者] 2025-07-13 21:58 5hhhhh 4920 ℃

「這樣包圍下,應該只會放跑一點人類,不會跑掉太多吧。」

在一張長條的地圖上,中間是個城鎮以及周圍地形的地圖,在城鎮四方都有被畫上的紅圈給包圍著,那些紅圈都是畫在重要的必經道路,已經在保持距離下包圍了那個城鎮。

雖然可以從一些地方,像是穿越森林來躲過包圍網逃到別處。當然也是有設下一些陷阱在沒放置軍隊的地方,但是做不到滴水不漏的程度,不過經過預估這種程度下,是不會放掉太多城裡的人類。

「時間是在...大後天嗎?」

這個城鎮是當時沒被戰火波及的城鎮,按照內應的說法,城鎮裡有大量糧食跟女人,有掠奪的價值。

身為指揮官的我原本是打算交給其他師團的,這點小事實在不適合哈提皇子的直屬部隊來做。但是被那位大人要求了,只好點頭答應跟著其他軍隊一起改變行徑路線去掠奪城鎮。

想想這樣也好,最近士兵們有玩得太瘋的傾向,每天都可以聽到各種人類女性的慘叫聲,而且還是從早到晚。如果要不是有規定這附近到晚上不能把性奴隸帶過來玩,不然晚上可能無法好好的安靜睡覺。

雖然不是不能理解他們想狂歡的慾望,但也不能太超過,讓他們去輪流站崗包圍,多少都能收心。

唰!

「是誰!?」

正在思考時,帳篷的門聯突然被打開,這裡可以指揮官室,可不是沒有任何報備就可以隨意打開門聯進出的地方,正想罵是哪個人如此沒有腦袋,敢如此大膽。

然而悠悠哉哉走進來的是跟軍營裡最格格不入的大人物,一名外表年幼約八歲的酒紅色頭髮的人類幼女,布萊克宰相大人的心腹雙胞胎的妹妹──亞奈流大人。

宰相的心腹雙胞胎,雖然外表只是個人類並且年幼,看起來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幼女,也沒有任何可以理所當然命令我的軍銜或官位,雖然單單身份就足以讓我不得不畢恭畢敬。

但是自己心裡明白得很,就算拋開身份,不要說畢恭畢敬,她們可都是惹不起的怪物們,在心中能不見面就不要見面的人物中排名第一,跟第二名有著無法跨越的牆壁。

「亞奈流大人請坐。」

「嗯...嘿咻,謝謝。」

快速的把地圖收一收,馬上站起來把剛剛座的位子──指揮官的桌椅讓出來給她坐,而自己就像管家一樣,把椅子拉開等待主人的上座。

亞奈流大人對我點點頭後,就以跳的方式坐上椅子還順便發出可愛的幼女聲音,再對我微笑的點頭道謝,然後開始拍打付滿蕾絲邊的白色洋裝裙子,這時自己把椅子推到跟桌子合適的距離後,走到桌子的正前方站著。

亞奈流大人跳上椅子時,她那與年齡外表格格不入的胸部上下晃動,亞奈流大人可以說是名副其實的巨乳蘿莉。不過她姐姐──御真檎大人則是實實在在的一馬川平的八歲胸部。雙胞胎兩人有著同樣的面孔,同樣的身高,同樣酒紅色的髮色,同樣及腰的長髮,除了用神韻──御真檎大人較為外向活潑、亞奈流大人較為內向文靜以外,就只能用胸部來辨別她們。

不對不對,現在不是思考她們胸部的時候。

「請問亞奈流大人今天來找下官,是有甚麼事情嗎?」

「點心。」

亞奈流大人看著我伸出雙手...跟我要點心?

「...點心?」

「肚子餓了,吃點心。」

「這樣啊,請稍等一下亞奈流大人。」

從櫃子裡拿出在貴賓來時用的一盒餅乾放在指揮官桌上、亞奈流大人眼前。亞奈流大人則馬上吃起盒中的餅乾...完全沒有懷疑有沒有下毒可能性的吃起餅乾,吃得開心時會沒發現嘴角沾有餅乾的屑碎,發現時會有點慌張的用手把屑碎送入嘴裡,這吃相就像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孩...當我會這麼說嗎?

從宰相大人來到帝國這二十年,這對8歲雙胞胎的面貌、身高、身材就沒有變動過,彷彿時間被凍結的永保年幼,外表比我孫女還要年幼,但實際年齡都可以當我女兒...雖不定她們活過的歲月會比想像中的長。

然而宰相並沒有對她們為何如此多說什麼,對於主動問的人也是無視,以致充滿謎團的兩姊妹被暗中說成"雙子魔女"。雖然會有這稱號,不變的外表只是其中一個原因而已。

站在桌子前面,看到亞奈流大人似乎滿意了,不再拿取餅乾,身體往後靠躺在椅子上,手放在肚子上閉眼微笑著展現滿足的神情。如果只是來吃餅乾的話,那真是謝天謝地,希望能就此離開,神啊拜託了。

「不知道還合不合胃口亞奈流大人?」

「嗯,好吃。」燦亮的笑著。

「那就好,那麼...」

「秘密任務。」

如果亞奈流大人不打算離去,想找還有有些事情要辦的藉口離開此地時,被冷不防的下了一道非官方任務,一枚黑色的信封就放在桌上。

「那麼請容我閱讀一下亞奈流大人。」

「嗯。」

亞奈流大人點點頭地回應我後,就拿取桌上的信封。而這時亞奈流大人則是在整理衣服,把掉在胸口上的餅乾屑碎給拍掉。

要不是以前有見過亞奈流大人,還真的會以為她只是個普通的巨乳幼女,思考著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把信封裡的紙張取出,仔細讀著裡面的內容,讀完時不禁令人倒吸一口氣。

視線從紙張上離開,睜大眼睛的看向坐在椅子上的亞奈流大人,而亞奈流大人歪著頭像個精美的洋娃娃看著我,似乎能讀懂我的心思並且用眼神不解說著"有甚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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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還沒升起的凌晨,在阻隔火把光線的帳篷裡,一般人類如果不借助發光器具是無法看見、無法行動自如,不過對於普遍有夜視能力的亞人而言,完全不是問題,不需要任何外在器具的幫助,都能像白天一樣輕鬆行動。

於是在芙蕾雅的帳篷裡,即使進行群交也不會有所謂插錯洞的問題發生。如果只是插錯芙蕾雅的洞那不是問題,說不定還會發現新大陸、新玩法。但是是一名士兵插錯到另一名士兵的洞的話,當下一定性慾大減,說不定還會增加心裡的陰影面積。

所以不管是深夜還是暗室裡,亞人們都可以進行群交的種族。

「喂喂! 一大早的就把帳篷裡弄得滿是尿騷味,是想要像母狗一樣用尿來標記自己的地盤嗎?」

「搞甚麼啊! 都幾歲了還會失禁,失禁就算了,竟然還尿在別人身上,是把我們當成馬桶是嗎? 真是臭死了。」

「對不起,對不起士兵大人,啊啊...還請大人們寬宏大量原諒慰安婦芙蕾雅...請原諒已經被幹到大小便無法自理的芙蕾雅。」

現在芙蕾雅理論上應該是開放所有的孔洞,不斷的與士兵們交合,天未明時就在享受高潮不斷地快感。

但是兩名士兵則是站在以土下座姿勢跪在地上的芙蕾雅面前,帶點起床氣相當憤怒咆嘯著,其中一人把腳踩在芙蕾雅的頭上,另一人不斷踏著即使土下座還是會露出來的黑乳頭垂乳,空氣中不時伴著噗吱噗吱從黑乳頭噴出細條狀奶水的聲音,芙蕾雅則是謙卑的在地上以土下座縮著一團自貶的道歉著。

如果有稍微注意到的話,會發現儘管帳篷裡有男性的汗味、女性淫糜氣味等等,卻沒有精液的腥臭味,反而在空間中是尿騷味最濃厚。

味道的源頭來自於芙蕾雅下體殘留的液體,以及腳尖後方那攤金黃色液體,最後就是憤怒中的其中一名士兵的下半身。

事情大約是這樣發生的。

第一位起床的士兵,緊貼於芙蕾雅背後下兩人調情著,緊接著馬上就有第二位起床的士兵也加入了,第二位就走到芙蕾雅正面開始上下其手。

芙蕾雅也很給面子的,私處很快就已經濕潤隨時可以插入,兩名士兵就醫前一後,一個插小穴一個插肛門的開始3P。

可能是當天第一場性交,敏感度還沒有麻痺,跟衣服事情的催化下,士兵才抽差地個幾下芙蕾雅就高潮了。

還是記得嗎? 芙蕾雅原本是要去上廁所的,但是不小心被士兵們調情到進入發情的狀態下,忘記了這個生理需求,所以今天的第一場高潮噴出的不單單愛液,還有黃澄澄的尿水。

「媽的,是不是要包尿布啊? 難聞死了,臭死了。」踩著芙蕾雅的頭的士兵,一邊扭轉腳跟一邊咆哮。

「尿布? 我看要把那合不起來的臭尿洞給縫起來,不對,我看把妳的黑木耳都縫起來如何啊? 黑兔子?」踩著奶子的士兵,一邊踩出奶水一邊提出殘酷的辦法。

「這樣的話...慰安婦芙蕾雅會非常困擾,士兵大人們請不要這樣。」

「哈~? 竟然有意見,我看妳...」

「現在是甚麼情況啊?」

「就是啊...是這樣的...」

被回的而暴怒的士兵,正準備出腳來教訓在地上的芙蕾雅時,正好在他們怒聲下起床的第三位士兵走到他們身旁,好奇走到身旁詢問現在情況,於是準備開始簡單的講解。

「黑兔子在我們身上噴尿了啊!」講解結束!

「這樣啊...看來不得不要來點教訓才行啊。」

其實事情經過甚麼的對士兵們根本不重要,只是好奇他們生氣的理由,還有能用個好理由來玩弄芙蕾雅。

於是接下來的重點,開始在於要用何種懲罰來玩弄芙蕾雅。

由原本的三人成了四人、五人、六人...漸漸的帳篷裡的士兵們都已經起床,圍繞在土下座的芙蕾身旁,七嘴八舌地集結想法。

「在膀胱裡塞滿彈珠,然後把尿道口逢起裡,一定會讓臭兔子痛到爽上天。」

「嗚...嗚...」

「「「贊成,贊成。」」」

「可是到時候取出來有點麻煩耶...」

「也是呢...懶得到時候還要幫臭兔子善後。」

「啊啊啊!!唔姆。」

「母兔安靜的超潮都不會是不是。」

「哈哈啊...對不起士兵大人們,哈...哈...請不要再踹下賤的芙蕾雅。」

大約十名士兵以芙蕾雅為中心圍繞著,討論要如何下毒手,不過士兵們單單討論也是很唔了的,每位士兵都用腳踩踏在芙蕾雅身上,甚至還會用腳指甲摳著芙蕾雅的軀體弄出傷口,當然也有人直接把腳侵入芙蕾雅陰道內進行腳姦。

在腳姦下弄到高潮而出聲,當下芙蕾雅也知道自己的叫聲會妨礙到士兵們的會議,所以趕緊把自己的嘴巴閉上。

即使如此,土下座中的芙蕾雅還是逃不過,被周圍的士兵們一陣的猛踹。

「我上個廁所,你們就先自己討論。」

「廁所?...等等,就在這裡上如何啊?」

「嗯?」

「你想想嘛,反正這裡已經滿股尿騷味跟廁所沒兩樣,然後馬桶就是...」

提案的士兵右手一把抓起芙蕾雅的頭,左手掐著芙蕾雅的臉頰,讓芙蕾雅不得不張開嘴巴。

「一滴都不能漏的喝下去。」

「咕...嗚...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啊哈,咳咳咳咳,哈啊.哈哈...哈。」

提案士兵把陰莖直直的插進芙蕾雅嘴中,士兵當日的第一泡尿隨後開始填滿芙蕾雅的口腔,迫使芙蕾雅一口一口的把別人的尿液往自己胃袋裡吞。

雖然芙蕾雅有著進食排泄物的豐富經驗,但當日的首發尿液味道是最濃厚也讓人最難以接受,而且在狂歡日子的夜裡,士兵們睡前都會喝下許多酒精飲料,使得隔天──芙蕾雅正在喝的尿液更加腥臭難聞。

被迫喝下噁心極致的尿液的芙蕾雅,五官痛苦的扭曲成一團,展現出即使不想喝但也要喝下的痛苦。

「不錯不錯,換我了,我都快尿出來了。」

「下個換我!」

「我排在後面!」

「我也要!」

「我!我!我!」

芙蕾雅五官扭曲成一團的露骨痛苦、努力喝下後想吐但努力不吐出來的掙扎表情,都是士兵們所追求的娛樂。

於是一個接著一個準備把芙蕾雅當成馬桶,把陰莖狠狠地往口腔裡送,把今日第一泡尿通通讓芙蕾雅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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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奈流大人不時會以私人身分偷偷交付任務,不管是明的還是暗的。而且大部分任務對帝國有利,所以之前都沒說甚麼乖乖收下任務,但是這次的任務太...原來被叫來包圍城鎮是這任務的前置工作啊。

「亞奈流大人這任務...下官實在無法協助。」

對著座在我的位子──指揮官座椅上的幼女亞奈流大人彎下腰,表明拒絕黑色信封裡寫的事項。

「......」

「......」

沒有人說話,房間頓時安靜下來,空間裡的壓力壓得我心驚膽跳。

光是拒絕這任務,就已經卯足自己的勇氣,先是不斷的深呼吸,在腦內不斷說服自己不可遺忘恩情,遺忘恩情的亞人跟低賤的人類就沒有差別,才下定決心低頭拒絕這道秘密任務。

然而無聲的空間裡,只聽到自己心跳不斷撲通撲通的跳動聲,彷彿隨時都會衝破胸口。身上也是冷汗直流,感覺死神在我背上拿著鐮刀架在脖子上,下一秒失去性命都不足為奇...有點後悔了,應該要接下這道任務...或者先寫好遺書的。

「嗚嗚,指揮官大人真的不行嗎?」

「是的,下官真的無法...唔!?」

亞奈流大人打破沉默,用問話來這次確認,看來這道秘密任務有轉圜、收回的可能性,想趕緊嘗試這點可能性時。

亞奈流人大則是低著頭,眼下閃耀著透明的淚水,無聲的啜泣著。讓我後續想說著話,卡在喉嚨,無法吐出半著詞字。

「嗚嗚,嗚嗚。」

「那個...亞奈流大人請別哭了,那個...」

「嗚,嗚嗚。」

不斷啜泣的外表年幼亞奈流大人,跟我這有把年紀的男人所成的畫面,怎麼看都是我在欺負她。這不是重點,我記得亞奈流大人如果低落的情緒累積太多的話會...

啊啊,該怎麼辦? 我記得老婆哄女兒跟孫女時是...給糖果吃。

所以要拿糖果給亞奈流大人吃...嗎? 喂喂別鬧了! 如果就算是對28歲的女人用這招,感覺就是在小看對方,而且亞奈流大人可能不只28歲也可還是魔女啊!魔女啊!可怕的魔女!

啊啊,該怎麼辦...

「亞奈流大人...要不要吃糖果啊?」

「疑?」

哇啊啊,我在幹甚麼啊!? 死定了死定了,一生英明糊塗一時,啊啊,看來一生已經走到盡頭了,對不起老婆,對不起女兒,對不起孫女,沒能回到帝國跟你們在好好的聚一聚,請原諒我沒法遵守承諾...現在該怎麼辦啊啊啊!?

「疑?糖果?有糖果嗎?」

「有是有...亞奈流大人要吃嗎?」

「嗯嗯,要吃要吃糖果,給我糖果。」

湊...湊效了? 沒想到湊效了。

從剛剛取出餅乾盒的櫃子的另一層,取出一小袋高級包裝的糖果,原本如此的糖果在帝國可是要價不斐,但來到原共和國這裡才知道,原來糖果可以如此便宜。

把原本要價不斐的糖果,跟餅乾盒一樣放在桌上、亞奈流大人面前。

亞奈流大人取過糖果,拆開包裝...還很有禮貌的把包裝整齊放在桌上後,跟吃餅乾一樣,毫無防備、天真無邪的一顆一顆把糖果放在嘴裡品嘗,開心的表情嶄露無遺...讓人不禁為她可能會因為一顆糖果就跟陌生人走的樣子擔心。

「亞奈流大人真的不好意思,那個任務下官真的...」

扣 扣

當亞奈流大人吃完最後一顆糖,看準時機打算拚一把,為了恩情想抓住那可能可以收回任務的一點點可能性時,有人敲擊掛在帳棚外的木板。

由於帳篷進出的門簾無法敲出聲音,所以掛著木板在門簾處,當有人需要進來報告事情時,可以先敲擊木板獲得許可後在進來。

「隸屬中年性奴隸第一大隊第三小隊編號03的性奴隸向指揮官大人問好,不知道指揮官大人的帳篷需不需要清掃?」

馬上就報上隸屬跟來意。

共和國的人類女人當然不會只有年輕漂亮的女姓,也會有上了年紀沒有生育能力、其貌不揚的女人,儘管如此那些人類女人依然是帝國的財產、帝國的性奴隸。

但是沒有太多人想上的性奴隸,也不能讓她們閒閒沒事做,於是以類似軍隊方式組織起來,有了中年性奴隸大隊、恐龍性奴隸大隊等等,把雜事都讓給她們作。

就算被分派到那些隸屬做著應做雜事,身體也沒有因此獲得保障,有亞人想要玩弄她們時,她們也還是要放下手邊工作,乖乖聽從要求。

「現在先退下,晚點再來。」

「是的指揮官大人,隸屬中年性奴隸第一大隊第三小隊編號03的性奴隸先行告退。」

「指揮官大人請問你剛剛要說甚麼嗎?」

「啊,亞奈流大人稱呼下官為大人這可擔當不起,還請麻煩去掉尊稱。」

「咳,已故的邦妮將軍有恩於下官,下官無法下達根本是叫他女兒去自殺的任務...」

亞奈流大人安靜聽我講著,臉上沒有流露出可以作參考的訊息。

沒有負面的感情,也沒有打算收回任務,看來要再加點勁。

「還有芙蕾雅大人即使榮光不再,即使餘生不得不活在充滿男性的環境裡,但她依然還是...哈提皇子心中重要的人士,如果芙蕾雅...」

基於亞奈流大人算是哈提皇子的師傅,而且平時也很黏著哈提皇子,想說不管是愛徒心切或是不想讓跟自己感情好的人傷心的想法下,搬出哈提皇子來看看能不能讓亞奈流大人收回任務。

但是空氣開始震動,空間充滿死亡的味道,雙腿被嚇得不斷顫抖,汗如雨下的把軍服都給弄濕,本能很徹底的告訴我要趕緊離開...看來說錯話了。

這時腦中除了在跑人生的走馬燈,還想起一些不願想起的回憶。

二十年前,還在帝國當個小隊長的時候,接到有集團要對宰相大人不利,由於獲得情報的時間點太晚,於是趕緊起身衝到指定地點,但是根本來不及,在路上只能一邊向神祈禱宰相無事一邊加快腳步。

到達現場發現好多無關人士站在周圍看樂鬧,正想驅離民眾時,自己的身子僵硬了,才知道原來民眾不是在看樂鬧,而是被嚇得僵住了。

御真檎大人跟亞奈流大人身上沾滿紅色的鮮血,但很明顯不是她們兩人的血液,因為身為法師的御真檎大人,一邊很有活力的哈哈哈笑著一邊用大範圍魔法精準的掃蕩遠處的敵人。

近處的敵人則是身為戰士的亞奈流大人解決,以華麗並且流暢的步伐晃著胸部穿梭敵人之間,每個敵人成為屍體時,不是頸部被漂亮的切斷,就是胸口被捅出一個洞,都是被亞奈流大人手上的刀給一刀斃命,沒有任何人可以觸碰到宰相大人跟御真檎大人,並且那把刀早已沾滿敵人的鮮血看出原本的顏色。

宰相大人則是一動也不動的原地,即使被敵人的血濺到,白色的淺笑面具都成了紅色的淺笑面具,也是毫無反應。

原本以為宰相大人被嚇到無法動彈,但是當敵人死的死、逃的逃後的瞬間,宰相拍了手似乎要兩位魔女注意後,邁出步伐踏在充滿屍體跟鮮血的血紅街道上,一步一步的走回家,兩位魔女收起狂氣、染滿鮮血的跟在宰相後面,彷彿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一場兩位幼女虐殺敵人的戲劇,在血腥街道中落幕。

現在的我,似乎要成為當時那些躺屍在街道上的亞人們一樣...

「啊啦啊啦,怎麼啦妹妹? 可不要突然拔刀喔,會砍到我的。」

第三者的聲音突然出現,來自亞奈流大人前面一個正在扭曲的空間。

馬上空間不再扭曲,則是換成沒有胸部的亞奈流大人...不不,是御真檎大人,御真檎大人側坐在亞奈流大人大腿上,摸著亞奈流大人的臉頰。

空氣也隨著御真檎大人出現不再震動。呼~性命看來暫時保住了...不過為何御真檎大人是裸體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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