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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3,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1470 ℃

  一众镖师大都是养家糊口的青壮汉子,当下轰然叫起好来。

  「不去的到齐镖头这里登个名,领了这个月的银子就回家养老吧!剩下的兄弟们,今晚上就在这院子里,老哥请大家喝酒!谁也不能不赏这个脸!」

  人群顿时一片叫好声。

  穆阳揉了揉耳朵,问身边的两人道:「怎么样?你们去么?听董老爷的意思这趟镖挺危险。」

  石柳没说话,只是看着手里的刀柄,小杨子笑道:「当然去了,刚进镖局就能有月例银子翻倍的机会,傻子才不去。」

  身后突然传来了韦日辉平淡没有转折的声音。

  「除了咱们几个,这趟镖的镖师,去的才是傻子。」

  穆阳哈哈大笑起来,伸了个懒腰道:「你这大尾巴狼,就会说些神神叨叨的话,信你才有鬼。」说着走到屋子里拿出来长剑,比划着练了起来,笑道,「管你们傻子不傻子,今晚总镖头请喝酒,不喝的才绝对是傻子。」

  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还真的有穆阳所说的傻子。

  天刚擦黑,练武场就架起了长桌点起了火把,从熙福楼要的大坛美酒大盘菜肴一连串的上了桌,镖局上下一个人也没有少,连董二小姐也兴致勃勃地坐到了镖师中,拉着不会喝酒的绿儿硬是灌了起来。

  但董浩然仅仅是露了个面,让大家开始吃喝笑闹起来之后,简单喝了几杯便离开了。董清清过来瞧热闹,恰好和董浩然走了个擦肩。

  「清清,你最近身子骨懒了许多,要不要请个大夫给你瞧瞧?」董浩然走出两步,心里记挂着早晨叫女儿的时候她的异常,便又回头问道。

  董清清回过身子低下了头,轻轻道:「爹,清清没事的。就是这阵子身子有些倦。」

  董浩然似乎有事,没法多谈,点了点头道:「你要注意身子,那边乱,去看看就回房吧。」

  「嗯。爹这是要去哪儿?」

  董浩然摆了摆手道:「一个老朋友。」说着矮壮的身影就匆匆的去了。

  董清清看着父亲远去,轻轻叹了口气,转身便要往练武场走过去,突然手臂一紧,才发现身边竟然站了一个镖师打扮的男人,面色僵硬只有双眼有神,心中一惊还没喊出声来,就听见了那熟悉的嘶哑声音。

  「莫叫,是我。」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董清清连忙四下看了看,幸好所有镖师护院都在练武场里吃喝,没人经过。

  「这几日我怕是摸不进你的房里了,你若是想见我,就往城东那个算命摊子算卦,我自然有办法找你。」胡玉飞柔声说着,把她扯到了道边放兵器的库房门口。

  「我……我才不会去找你……」董清清羞窘道,挥着手臂挣了一挣,「放开我,不然……要被人看见了。」

  「那你就喊人来抓我这个淫贼便是……」胡玉飞淡淡道,语气因她刻意压低的声音而带着笑意,一边说着一边用脚顶开了身后库房的门,拉着她便往里去。

  董清清扭着腰肢挣扎了两下,这时远远走过来一个镖师一样的人影,她连忙顺着胡玉飞的力道被扯进了屋子,双足不知是挣扎还是什么,顺势把门踢上了。

  远远的那个人影站定了步子,隐约传来一声鄙夷的轻笑,接着慢慢走过关上了门的库房,走进了练武场中。

  董浩然并不知道身后发生的一切,他匆匆的绕出了后院,从董家院子后的小巷一步三回头的走着,东绕西绕了三四圈,确定了没有人跟着,才小心的站到了城西周瞎子那破落院子外,四下望了望,轻巧的一个纵身跃了进去。

  院子里一片荒凉,周瞎子平日拉着二胡唱唱小曲刚够保证自己不死,自然没能力整理这院子,但瞎子耳朵一向好用,此刻却竟似没听到外面明显的草伏声。

  董浩然径直走进了周瞎子屋里,冲着周瞎子问道:「来了么?」

  周瞎子早知他要来一样,只是点了点头。

  「你在这里听着,我回来时候听你的信儿出来。」董浩然交待完,走到墙边把那破旧昏黄的挂画拉开到一边,打开了后面的暗门,猫腰走了进去。

  里面是个长长的通道,好像一直通到了镇外一样,走到尽处,董浩然沿着向上的台阶推开了头顶的木板,钻了出去。

  这便到了一处看起来很普通的民居卧房,紧关着屋门,也没有燃灯,屋里一片漆黑。

  董浩然对这里十分熟悉一样,摸索着坐了下来,开口道:「老四还好么?」

  屋里响起了一个恭敬的声音,「回三爷,四爷身子骨还健朗,几房夫人也很听话。」

  董浩然叹了口气,道:「你回去给老四带个话,告诉他幽冥九歌有着落了,我来给他想办法。」

  那声音沉默了一下,「三爷,四爷特地交待我,您告诉我幽冥九歌的事情,才把这事儿告诉您。」

  「什么事儿?」

  「江湖上很多人都收到了消息,说幽冥九歌将会出现在浩然镖局。四爷很在意这件事。您知道四爷眼睛已经那样了,再被这幽冥九转功缠着,那还真不如死了痛快。」

  董浩然又叹了口气,当年他们被狼魂中的影狼杜远冉追杀,千辛万苦设了陷阱抓住了他的夫人聂清漪,便和形碎影商议如何威胁杜远冉。谁知道形碎影都没来得及采了聂清漪的元阴,杜远冉就冲进了他们躲避的地方。

  那一战并不惨烈,因为聂清漪在手,杜远冉不敢妄动,但就在刘啬过去要废掉杜远冉的手臂的时候,一个清瘦的女子飘然出现,那纤细的手掌仅仅一挥,刘啬的双眼就被那女子的指尖划了过去……借着暗道和形碎影逃掉之后,他才知道那个女子便是被他们卖进青楼的孙绝凡的师姐,也是当年名动天下的狼魂中的独狼,风绝尘。

  至今想起那绝美的容颜和鬼魅一样的出手,董浩然背后仍会浮现一层冷汗。

  「幸好只是废了一双招子,命还在。」董浩然心有余悸的开口,旋即问道,「这消息是什么人传出来的?」

  「不清楚,一个月前左右传出来的,四爷很激动,险些自己过来。不过被我阻止了。」

  董浩然嗯了一声:「你做得好,告诉四爷让他不要出来,这次的事情明显是在钓鱼。老四要是来了,就上钩了。」

  「三爷,是不是该让这些年准备的人手一起过来了?现在您这边只有两个人怕是不够的吧?」

  董浩然一直以来拿出赚的钱的大半秘密交给刘啬带着的几个人训练着一批年轻人,他们没有高深的武功秘籍,但是他们知道如何训练一批懂得杀人也很擅长杀人的死士。他一个月前知道这趟镖的时候心里已经觉得不太对,便秘密安排了两人混进了镖局里,现在看来确实不太够,便道:「都叫来吧。我感觉聂家的后人已经混进了我的镖局,我得先把他找出来……对了,邢碎影有下落了么?」

  当年四下逃命之后他回了夫人身边,与彭欣慈一道躲过了最难熬的时日,之后不甘寂寞的他隐姓埋名开了镖局为营生,赚到钱后就开始寻找那形碎影,只因邢碎影教给他们幽冥九转功,但靠它吸纳的女子元阴和功力尽管可以强行化去,却和他自身的功力无论如何也无法融为一体,一旦积蓄的阴寒气息发作,便要采吸女子阴精引导游走的阴气回归丹田。

  董浩然知道邢碎影得到的是完整的幽冥九转功,希望能从他那里得知如何化解这阴寒难耐的定期反噬,但那声音答道:「三爷,找了这么多年没有回音,这次怎么会有。希望这次的事情能把他钓出来才好。」

  董浩然哼了一声道:「他身上是全部的幽冥九转功,若是不想学其余几门功夫,想必他是不会出现了。」

  「三爷,前两年新一代的狼魂开始出现在江湖上了,这次来报仇的会不会有他们的人?」

  董浩然声音有些微微的发抖,但还是道:「有又怎样?总归是躲不过,索性鱼死网破,死了也要拖下去几个。」

  那声音沉默了一下,道:「三爷,如果那报仇的人想要钓出四爷和邢碎影的话,那只要两个人都不出现,您应该就是安全的。所以三爷不要一时冲动,行事还是应该谨慎为妙。」

  「我不怕他们来寻我,我只怕他们向我家人下手。」董浩然皱起眉第三次叹气。

  「三爷……这些日子据说有不少下九流的家伙冲着幽冥九歌来了这边,估计找您下手的可能不大,只怕两位小姐……」

  董浩然心中一惊,骤然想到了这两日董清清的反常,「今早我已经安排人在附近巡视,希望不会出岔子。」话虽如此他还是知道那些护院见到武林中人多半还是不济事,所幸他知道清清一向乖巧,若真的出事不至于隐瞒不说,而董诗诗没有什么异样,应该无事。

  「那最好不过了,等我那边的年轻人都到了,三爷你办事也方便许多。」

  「嗯,对了,你拿着这张字条。」董浩然把一张纸放在桌上,交代道,「替我去查查这三个少年的来路,和纸上的记录有不符合的,差人来回报我一声。」

  「三爷还有什么要交代的么?」

  董浩然想了想,终于还是开口道:「你……再帮我查一个叫慕容极的,但查的时候要千万小心,这人的背景应该很不简单。」

  「这人是?」

  「这次的幽冥九歌,就是他托的镖。」

  那声音沉吟了一下,缓缓道:「三爷,幽冥九歌应该是属于破冥道人的独女风绝尘所有,风绝尘可是上一辈狼魂中举足轻重的人物,这慕容极莫不是也是新一代的某只狼不成?」

  董浩然打了个冷战,低声道:「不会……南边不是都风传风绝尘就是那如意楼的楼主,这些年我一直托人打探狼魂那些家伙的动向,风绝尘应该是已经退隐江湖了,而且并未听闻她有继承人,独狼的称号,应该是就此断绝了。若是其他家伙的弟子,就不该有这幽冥九歌才对。」

  「不管如何,我替三爷找出慕容极身后的人便是。有能力拿幽冥九歌出来做饵的,全江湖相信也没有几个。」

  董浩然道:「你也要小心,像你这样的帮手不是只靠银子能买到的,你若死了我和老四都会很麻烦。」

  那声音带着些许笑意道:「三爷放心,我只是个寻常人,一个无足轻重的而且有些银子的普通人,是最适合做这些事情的了。」

  董浩然微笑起来,有时候只要小心谨慎,寻常人一样可以在嗜血的江湖上找到自己的位置,而他很庆幸自己用银子买到了这样的一个人,「这次回去便不要再定期来了,等我的消息。我下月初便上路了。」

  「是,三爷。那我告退了。」

  那声音消失之后,董浩然仍然坐在黑暗之中,怔怔的出神,直到身子突然一抖,一股阴气从丹田涌起,才醒过神一样匆忙的掀开木板钻进暗道,原路返回了董家。

  连年的采补交欢,并没有让董浩然对女人产生厌倦,他只是不喜欢阴气袭体的难受,而对于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们,他一直还保持着旺盛的欲望。

  他最想真正的拥在床上的,是他的夫人,但他不敢。剩下的小妾对于他来说本质上是一样的,所以匆匆进了后院后,他只是简单地考虑了一下,就走向了三夫人的房间。

  不是因为三夫人出身自败落了的书香门第有股子书卷气,也不是因为三夫人清秀娇婉能满足男人的征服欲,当然更不是因为二房病死了之后这三夫人已经成了实际上的主母,他去找三夫人仅仅是因为她休息的最久。

  他一向是个自觉公平的人,阴元损的厉害了总要有些时间去歇歇。

  算日子,三夫人已经歇过了劲儿才对。

  进屋里的时候,丫鬟正打算灭灯,看见他进来,连忙福了一福,回头看了眼床那边,低声道:「夫人已经睡下了。」

  董浩然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丫鬟识趣的退进了外屋。

  除了彭欣慈,他从未替女人的事情费过心。这三夫人也不过是个家道中落的文雅女子,不想被卖进青楼就只好卖成他的小妾。

  撩开床幔,宽大的床榻上那不到三十岁的妇人正在熟睡着,她一向早眠,并睡得很香,根本不知道董浩然正一边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盯着她起伏的胸膛。

  董浩然慢慢的把自己脱得精光,他一直都很享受赤身裸体的感觉,尤其是面对着一个女人的时候。

  他不喜欢靠幽冥九转功来扬起自己的肉茎,他坐到床边,慢慢撩开了三夫人身上的被子,看着一寸寸暴露出来的雪白肩窝,下体一阵发紧,软垂的阳根渐渐的肿胀起来。

  看着自己的雄风纯自然的昂扬起来,董浩然哈哈一笑,猛地把三夫人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扑上了床。

  这一刻,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想必都是类似的一个想法。

  既然烦心的事情躲也躲不过,就暂时的沉溺在这简单但强烈的愉悦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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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四章

                (一)

  「小……小姐,这种地方……就……就不要上药了吧……」

  「那怎么行?你这痔疮生的这么靠里,不治就麻烦了,没事,我会小心。」

  「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二)

  那胖子蹲下身子,在屋顶摸索着找了一片松动的瓦,伸手正要掀开,眼前一暗,接着又是一亮,竟然掉进了房里的一个网兜中。

  董诗诗抬起头看着他,回头对绿儿道:「你看,我就说了屋顶不能修,瞧,又抓住一个。」

                (三)

  但那个影子一样的少年一闪,人就不见了,胖子的飞针也打了个空。

  接着面前的屋檐下面传来少年的惨叫声,「唉呀……难怪师父说房顶打架不能穿皮靴。」

                (四)

  「说什么好听的!你不是为了这幽冥九歌而来的么?」那胖子哼了一声,把碧玉短管收进怀中,掏出了一双布满短刺的手套戴上。

  旋即胖子一声惨叫,「啊!」

  原来他上次脱手套后忘记把里外翻回来了。

                (五)

  说书的人嘴皮子利索,二小姐也是熟客,每次二小姐坐到了桌边,那说书的也会不自觉快上几分,但今儿个这人见到董诗诗,一下张口结舌没了声音。

  早晨茶堂里大都是熟客,而这些熟客都齐刷刷的盯着进门的董诗诗。

  终于有一个不怕死的走上去抖抖索索的开口,「二小姐……那个……你……胸垫掉到腰上了……」

                (六)

  穆阳悠然说道:「这你就不懂了,会武功的女人比普通女人可有不一样的味道。」

  小杨子仰躺在大通铺上,双手枕头,「这倒是,练武的女人老动来动去,肯定一身汗臭,味道是比较大。」

                (七)

  「三爷……这些日子据说有不少下九流的家伙冲着幽冥九歌来了这边,估计找您下手的可能不大,只怕两位小姐……」

  董浩然心中一惊,立刻起身说道:「我这就回去先下手为强,不能便宜了外人。」

                (八)

  看着自己的雄风纯自然的昂扬起来,董浩然哈哈一笑,猛地把三夫人身上的被子掀到了一边,扑上了床。

  这一刻,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想必都是类似的一个想法。

  「忘记关门了……好冷……」***********************************

 

             第五章  鱼和渔翁

  酒过三巡,练武场上的人们都渐渐没了拘谨,豪迈的笑声和划拳行令的声音让这片地方当真是热闹无比。

  那样的嘈杂混乱足够掩盖很多声音,再加上大家的兴致的确够高,根本就没有人注意董家大小姐究竟出现了没有。董诗诗倒是问了一句,不过第一次喝得醉醺醺的绿儿自然没有回答她,而是手舞足蹈的拉着董诗诗还要继续喝酒。

  董诗诗也只道姐姐嫌这边乱,多半是回房陪姐夫了,也就不再理会。

  她并不知道,董清清和他们其实只有一墙之隔,外面的呼喝笑闹她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唯一透着光线的小窗子,甚至偶尔能看到个子高些的镖师的头发。

  那是放兵器的库房,里面东西很凌乱的四下丢着,兵器架子上本来还稳妥地摆着几件兵器,现在却被故意丢在了地上。

  而那又冷又硬的木头窄板上面,正坐着董清清蜜桃一样的香臀。

  若是平日即便穿着衣服坐在上面,董大小姐怕是也会嫌它太硬,但现在那粉白浑圆的臀峰上没有一丝一缕,窄木板陷进了柔软的臀肉中,硌出了一道凹痕,她却仍坐在上面。

  她脸上的神情的确看上去有几分痛苦样子,只不过不是因为那坐着的木板,而是因为紧紧搂着她的胡玉飞,和在她最柔软的地方,抽出插入搅动研磨的巨大阳根……

  董清清从没想过床以外的地方也可以做这种事情,所以初被拉进来的时候还带着六分侥幸四分失望,当裙子一下被撩到腰上面塞进腰带里,衬裤直接被扯到足踝,她才惊讶的发现,胡玉飞是确确实实的打算就在这又脏又乱的库房里占了她的身子。

  「不……不行,你放开我!」董清清被推挤到墙边,隔着墙,练武场里镖师们熟悉的笑闹声就在耳畔,惊的她粉面煞白,双手拼命的推着胡玉飞压过来的胸膛。

  「现在去不得你房里了,你屋里那豆芽菜又喂不饱你,难不成你真的不想?想……就只有在这里了。」胡玉飞低哑地说着,声音带着几分笑意。一边说,他的手也没有停,顺着衣襟摸了进去,沿着柔滑的腰肢一路钻进了肚兜中,轻轻搓着渐渐肿胀起来的乳蕾。

  「我……我……」董清清连说了两个我,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怎么也说不下去接下来的「不想」二字,那热而粗糙的手指只不过刚刚捏住她的乳头,她就感觉双腿一阵酸软,一股湿湿热热的感觉开始从身子深处渗出。她猛地低下头,唔了一声隔着衣服咬了胡玉飞的肩膀一口:「不行……被人发现,我……我就不要活了……」

  胡玉飞在娇软的乳头上一掐,掐的董清清浑身一抖,接着垂首轻轻含住她的耳珠,在上面用舌尖刮了一下,轻轻呢喃道:「这时候没人会来,咱们不发出很大声音,哪有人会发现。」旋即轻笑一声,接着道,「若是你实在忍不住想叫,还像刚才那样咬我便是,只要不咬下肉来,多大力气都可以。」

  董清清脸几乎变成了大红绸布,埋进他肩窝不肯抬头,闷声道:「是……是不是咬痛你了?」

  胡玉飞只是摇了摇头,就继续专心的在董清清的身子上忙碌起来。丰美的娇躯很自然的靠在墙上,向外拱高了柔腰,掖在腰里的裙角有些松脱,垂在身侧的手臂犹豫了一下,轻轻夹紧在身侧,不易察觉的压住了险些滑回去的裙边。

  胡玉飞依然有着充分的耐心,左手挤在绷紧的肚兜和董清清胸乳之间,尾指拇指向两边伸展,因为双臂夹紧,两团柔丘被推挤到中间,顶端两颗乳蕾刚好足以被两根指头一起压住,右手在赤裸的紧滑大腿上上下走了个来回,便停在那凝脂玉股外侧偏后的地方,划着圈子揉着缓缓挤进两瓣紧紧夹着的臀峰间。

  董清清一阵眩晕,被胡玉飞摸到的地方都变得又热又麻,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的两点渐渐变硬,她已经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但她唯一的抗拒仅仅是稍稍的并拢了双腿,羞怯的垂下了头,低声道:「不……不要一直摸我……」

  缓缓的温柔抚摸的确能带给董清清一浪高过一浪的快乐,但她此刻担心在这儿呆得越久就越容易被人发现,自然不希望胡玉飞像昨晚那样几乎把她抚弄得昏死过去。

  而且,她也不再需要那样耐心的抚摸,仅仅是乳头和臀后的简单抚摸,她就已经完全湿润。柔腻的肉壁收缩着表达着那花房深处的空虚,让她情不自禁的从鼻后发出酥柔的低吟。

  胡玉飞的手从她的臀后慢慢摸到前面,触手一片温腻湿滑,就像浸在蜜汁中的鲜蚌。他在那蚌肉上轻轻捏了两下,滋的声一股清浆就落进了手掌,他低头浅笑,勾住董清清的纤腰拉起了她一条修长的玉腿,挺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过去。

  他今晚的确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也无法像昨夜那般尽情地去蛊惑董清清。幸好他知道董清清已经尝到了个中滋味,纵然今晚只有这库房里的偷欢,想必也足够让这迷情少妇无法自拔了。

  董清清提着心尖儿憋着嘴里的呻吟,终于等到了这一刻,柔润的肉唇感到了热硬肉茎的摩擦触碰,顿时腿窝一酸,连忙把双手搂过胡玉飞颈后挂在他身上。

  没想到双手一松,掖在腰上的裙子唰拉垂了下去,她哎呀一声还没叫出来,就觉得身子被往上猛地一顶,膣内猛地一胀,花心微痛,通体酥麻,却是那粗大棒儿毫无预兆的瞬间贯穿了她鲜美的花房。

  她小嘴张了几张,双眼瞪得溜圆,死死皱着秀眉最后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呜的一声低泣一口咬住了胡玉飞的肩头。

  胡玉飞深吸了一口气,倒不是因为被咬痛了,而是那肉龟像是被蜷起的婴儿手掌紧紧贴住,肉茎也被无数嫩肉细褶抚刷着,说不出的畅快让他差点松了手,不过两夜,且不说董清清的心思如何变化,单是这阴户膣腔,就从最初胡乱的缩紧抽搐变成了现在规律的收缩摩擦。

  迎合着他的抽送,董清清已经学会了如何摇摆自己的腰肢才能得到更大的快乐,她扭着粉臀把花心往戳进来的棒儿上一送,结结实实的凑了个正着,心尖一酸,她四肢一下子没了力气,险些坐到冰凉的墙根。

  胡玉飞托住她的身子,笑着摇了摇头,往边上一挪,随手把长枪长矛什么的往边一丢,直接把她摆在了兵器架上,让她双手勾住自己颈子,自己双手则架住她的腿弯,长裙挪动中褪到了地上,完全赤裸的下体再次被他轻易地进入。

  毛糙的木板刺得董清清有些发痛,但那痛楚掺杂在前面阴户中的酸畅甜美之中,让她更加的迷乱,她不自觉的坐的更沉,让木板在柔软的臀峰里陷的更深。

  从插入起,胡玉飞就一直缓慢的律动着,董清清扭的急了,他便快上几分,董清清没了力气,他就又不紧不慢起来。

  董清清咬着他的肩膀,不敢发出声音,被憋的心底好像有千万根羽毛骚弄,却无法抓到痒处,肉茎进到最深的时候,她用力的收紧肌肉夹着那根棒儿,只盼能入的深上几分,用力几分,再不然,能痛快的狠狠抽出去,也能磨的她浑身爽利。

  胡玉飞还是悠然的慢慢抽了出来,慢的那木架子都没有发出任何响动,董清清急得几乎哭了出来,若是前两天,此刻她早就被胡玉飞弄得丢了身子,现下早就应该沉浸在第二波,第三波的愉悦之中。

  她自然不知道,胡玉飞今晚不打算磨蹭那么久,盘算着吊足了她的胃口,然后一口气把两人的欲望一并解决。

  董清清只好咬的又紧了几分,不然这时候松开嘴,她真不知道自己会说出什么。

  不过如果这时候她能听到她三姨娘的声音,大概就知道女人这时候会说什么了。

  因为二夫人身体孱弱,作为第二房小妾的三夫人仅比上一个晚进门半年,二夫人死后,三夫人就是这院子里伺候董皓然最久的女人。

  所以她早就适应了刚睡着就被赤身裸体的男人压醒,她睁开惺忪的睡眼确定了是自己的老爷,便放心的揉了揉眼睛,主动脱下裙子叉开了一双细长的白腿搂住了董浩然。

  反正自己不脱,也是免不了要被扯下去的。

  董浩然除了和自己的妻子行房的时候会顾虑一下,其余时候都是循着本能去行动,他仅仅是往自己的阳根上涂了点口水,便迫不及待的抬高三夫人的屁股,狠狠的戳了进去。

  熟艳少妇哎哟娇哼了一声,尚且干燥的膣腔猛地被挤开,花心结结实实的挨了一下,胀酸痒痛好像在阴户里打翻了百味瓶。她连忙自己反手伸进兜衣里,熟练的刺激着还软软塌陷在乳晕中的乳蕾,胸前的搔弄很快传达到下身,一些浆汁充塞到了进出的肉茎周围,畅美的感觉渐渐成为了主导,她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了身子,任董浩然恣意而为,等待着最后那种让她浑身脱力的绝顶感觉。

  三夫人的阴户周围修剪得十分干净,稀疏毛发仅留下了阴户顶上的一小块,肥美的肉唇微微隆起,像凹了一道缝的肉馒头。看着那肉馒头的缝儿把自己的棒儿夹在中间,周围的阴户被撑的胀鼓鼓的样子,是董浩然相当喜欢的享受之一。

  三夫人虽然嫁给他很久,却终究是书香门第出身的女儿家,被董浩然那么一边挺腰奸弄,一边低头乐滋滋的看着自己的羞处,视线所到之处就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摸过一样,羞的白玉般的身子四处皆是潮红。

  董浩然狠命的抽插了百十下,满足了男人的雄风,看着身下女人被他弄得娇喘吁吁的样子,他满意的收摄了心神,开始缓缓运起他所学的粗浅幽冥九转功,阴柔劲力从丹田缓缓向下游走到阳根周遭。

  火热的棒儿骤然降低了温度,速度也突的放缓,肉茎慢慢顶到深处之后,蛇头一样的肉龟仿佛活物一样往那花心上一蹭一顶,然后便是重重一磨,随着那一磨,一股细细的凉气儿便线一样穿过了花心上的那张小口,在里面左撩右拨。而紧贴住阴门的耻骨,也不忘在她阴户外压着旋磨两下,肉唇阴核无不被粗硬的毛发蹭的酸痒异常,混着花心上的同样感觉顷刻就麻痹了整个阴户。

  三夫人性子安静,此刻也忍不住抱住董浩然的胳臂,哀哀求饶了起来:「老爷……求您别这么磨了……让……让妾身丢了吧……」

  她明明得到的感觉已经足以泄了身子,但堵在花心外的肉龟喷吐的丝丝凉气锁头一样不知道锁住了哪里,积蓄的甜美酸软憋在臀股之间,仍不断地拢聚着身子上残余不多的精力。

  董浩然这时当然不着急,不管三夫人如何哀求,如何的四肢翻腾挺腰扭胯,他只管用肉茎头儿贴着花心细细研磨,搅得娇嫩花穴中淫汁四溢,却就是不用力挺动。

  渐渐的,三夫人身子动作越来越小,嘴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手脚越来越松,膣腔越来越紧,尤其是那肿胀的阴门几乎恨不得勒断了肉茎的根儿。

  董浩然把棒儿往前突了几突,那花心已然敏感难耐,轻轻一碰就胀的滋出大股清浆。他沉心顺气,把绕在肉茎上的阴柔力道猛地一收,棒儿往外猛地一拉,接着重重向里一捣,搂在三夫人腰后的手掌一收真力,撒开了压制的经脉。

  三夫人畅快无比的大叫了一声,语音含糊也听不出喊的是什么,接着汗津津的身子一个激灵,一双玉手死死抓住了身侧的床单,腰胯打摆子一样抖了起来,紧贴着董浩然耻丘的腿根肌肉剧烈的抽搐着,憋闷了许久的沉重快感倾泻而出,花心像是被满带着酥麻感觉的重锤狠狠敲了一下,阴关决堤,这些日子休养恢复的阴元尽数被体内的得意肉龙吞吸了个干干净。

  董浩然慢慢抽出了阳根,阴户轻轻啵的一声,清浆淫汁唰的流了满股腴腻。

  他闭上眼睛,引导着吸纳进来的那股暖意游荡在体内收拢冲出经脉的阴力。

  这时,那三夫人才倒过一口气儿似的长长出了一口气,哀声道:「老爷……你……你弄死妾身了……」说罢看到董浩然胯下阳根没有半分软意,一下子浑身又没了力气,也懒得去擦臀下大片湿滑,侧头叹了口气,等待着下一次这禁受不住地交欢。

  与三夫人类似的,董清清的愉悦也伴着恐惧,不过倒不是恐惧那令人虚脱的快乐,而是恐惧这快乐带来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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