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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6,3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1080 ℃

  「好了,你赶紧叫你的人出来吧。」聂阳不愿在此地多耽搁,打算见识一下来人确定韦日辉无碍便回镇上与众人会合。

  韦日辉打量了一下四周,扶着胸口喘了几口气,撮唇唿哨起来。哨声清亮悠长,分别按一长三短、一短一长两短、两短一长一短和三长一短四段送了出去。

  声音回荡,树木之后的空旷林地,惊飞一群乌鸦,嘎声叫着飞向了天空。一点凉意骤然坠上聂阳鼻尖,抬头望去,阴沉了一天多的灰暗天空终于不堪重负,开始漏下清冷的雨滴。

  「小辉,你受伤了。怎么回事?」一个纵然关切仍然带着几分娇媚的声音从林中传来,一个艳红的身影一晃就到了韦日辉身边,伸出素白的一双手掌抚在他脸颊上,柔声道,「伤的厉害么?快让姐姐看看。」

  「没……没事的。」韦日辉的脸有些发红,不自在的看了聂阳一眼,「你怎么来了?不是说你我认识的事情不能泄露么?」

  聂阳瞥了他俩一眼,微笑道:「花寡妇,久仰芳名了,放心,我不会说的。韦日辉伤的厉害,你带他去养伤吧,之后直接回镖局便是,这趟旅程,他就不要参加了。」

  「孙姐姐得到消息,有人要向你们下手,就一起赶过来了。」花可衣说着,眯起了水汪汪的大眼,摇摆着柔软的蜂腰走近聂阳,媚笑着道,「哟,这位小伙俊俏得很啊,不知道怎么称呼?你怎么认识我的?嗯?」最后那个嗯字哼的闷酥无比,就像床笫之间欢愉之时的轻声呢喃。

  聂阳正要开口回答,花可衣那只看起来柔弱无骨的玉手却突然攻了过来,裙角翻飞,一条白生生的修长玉腿也狠狠的踢了过来。天女门的散花手本就是江湖上擒拿功夫里最出名的几种之一,花可衣施展出来更是迅疾老练,加上裙底那一腿看似凶狠,实则春光无限,只要分神多看上一眼,必被错骨分筋。

  「好一个散花手!」聂阳心知此手法精妙奇诡,自己之前从未见识过真正的散花手,不敢硬碰,脚步向后一错,出手握住了花可衣踢出的脚踝,顺势向后一拉。

  花可衣也不向后抽脚,咯咯娇笑着飞身而起,一脚直踢聂阳面门,不给对方扭卸自己足踝的时间。

  聂阳撒手一掌拍上花可衣足底,又后退了一步,花可衣伸手在地上一撑,红影闪动间双腿连环踢出,她裙下本就没有穿什么其它,这一连串踢出就见腿上柔肌紧绷,踢动间几乎能瞥见白嫩腿根的幽幽芳草。

  聂阳可无心欣赏这要命的诱人春色,花可衣一腿快似一腿,他就一步退后一步,顷刻间已经退出丈余。

  并不是聂阳不是花可衣对手,而是他不愿出手暴露自己身份,而不用影狼的功夫,又没有把握对付的了这当年的天女门第一号弟子。

  纵身之力已衰,花可衣一个翻身站住,一手敛回裙边,一手轻轻摸了摸鬓边乱发,媚笑道:「少年郎,你功夫好得很啊。谁教的呢,肯对姐姐说么?」

  聂阳单掌挡下全部踢击,左手竟被震得隐隐发麻,不由得惊讶这女人放浪江湖竟还能保持这么精纯的内功。

  他抬头看着花可衣,笑道:「我哪有什么功夫,若不是运气好,刚才不就被你踢死了。」

  花可衣娇笑着轻轻拉高裙子,露出一截雪白柔润的小腿,轻声道:「你看,姐姐的腿好看么?被这样的腿踢死,不好么?」这声音充满挑逗,连聂阳也因为太久没有女人险些心神一荡。

  「可衣。」树后,又传来了一声叹息一样的低唤,那声音低柔婉转,但听起来说不出的枯涩冰冷,「不必动手了。」话音中,一个灰布衫裙的女子缓缓踱了出来,她看起来清瘦的很,但肌肤光滑面色红润,她神色带着几分清愁,眉心微微锁着,眼角细密的纹路显示着她的年纪,只是远远看起来,还好像和花可衣差不多年纪一般。

  这中年女子虽然不着脂粉,也没有饰品,但这么简单的走出来,就轻易的分去了花可衣吸引到的视线——虽然五官满带风霜之色,依然可以分辨,当年这会是怎样的一个清丽脱俗不沾人间烟火的美丽少女。

  聂阳见到这女子,脸色立刻变得十分恭敬,他立刻走上前去,拱手道:「见过前辈。」

  那女子轻轻叹了口气,道:「上次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孩子,你的师父也还在……现在,一切都变了。」

  聂阳道:「前辈到并没什么变化,我一眼便能认出。」

  韦日辉在一边奇怪道:「孙……孙姐姐,你……你认识他?」

  这清雅美丽的中年女子,正是当年历尽坎坷的孙绝凡。

  孙绝凡也不理会韦日辉的话,对聂阳道:「阳儿,韦日辉是我们的人。我要找谁想必你也清楚,我知道这次的事情肯定是那人为了还你人情所为,但我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聂阳静静地看着她,片刻后才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可能帮你们的。」

  孙绝凡示意花可衣带上韦日辉,看他们搀扶着离去,转身离开,淡淡说道:「那也不必,大家都为报仇而来,各凭本事吧。」

  雨水越来越密,天地间仿佛蒙上了一层水雾,感觉不到明显的稍大雨滴,身上衣衫却转眼便湿了。

  聂阳苦笑着看着孙绝凡慢慢地走远,抹了一把头上的雨水,一路飞奔回去。

  回到马车处,董诗诗和云盼情站在客栈门檐下面,柳婷则站在雨中,都看着他来得方向。董诗诗也顾不得细雨纷纷,直接跑出来抓住聂阳的胳臂问道:「齐叔呢?还有那个……那个姓韦的人呢?小杨子你说话啊!你找到他们了么?」

  聂阳故意摆出面色凝重的样子,大声道:「他们遇上了来路不明的杀手,我到的时候,韦日辉已经奄奄一息,齐镖头也不见踪影,我花银子托人把韦日辉送回了镖局。二小姐,这里情况不对,咱们赶紧上路吧!」

  果然,听到聂阳的话,前面车上的穆阳立刻下车走了过来,「不能走,齐镖头还没有找到,咱们怎么能就这么离开。」

  聂阳四下环视了一眼,虽然下着绵绵细雨,但镇子上的人依然照常的工作出行,只是撑着油伞的行人脚步匆匆。他没办法分辨,但他能估计得出,这里已经潜下了不知多少人,在等着绝佳的机会。

  董诗诗心里记挂着齐镖头,很自然的道:「不成!齐叔不找到,我绝对不会走。」

  聂阳心知齐镖头纵然不死,也一定被送回了镖局,但此刻无法说服董诗诗,也只有道:「二小姐说的是,那我们再去找吧。」

  「别!」哪知道聂阳还没走开,就被董诗诗叫住拉进了屋檐下,「我拿些银子雇镇上的人去找,外面雨越下越大,你们又人生地不熟的,别乱跑了。」说着她掏出了手绢,很自然的在聂阳额头上擦着。

  聂阳有些尴尬的别开眼,却正对上穆阳略带挑衅的目光,门外面,站在马车边的柳婷若有所思地望着他,抬起手轻轻抹着额上的雨水,不愿走进门一样。

  因为董二小姐的坚持,加上董清清并未反对,众人最终还是续租了客房,继续停留在了小镇上。聂阳把事情按自己的设计简略地说了一遍,董清清听闻韦日辉身负重伤生死难测,齐镖头也下落不明,眼中带上了泪光整天郁郁不乐。董诗诗一吃过午饭,便带着绿儿和云盼情四处找了些精壮汉子,一人赏了十两银子,详细描述了齐镖头的衣着长相,吩咐他们四下去找。

  听说一旦找到这个男人,就有五十两的赏银,这些纯朴镇民雀跃不已,纷纷顶着雨水四散出镇寻人去了。

  慢慢一天过去,雨越下越大,晚饭未用,天色已经黑得犹如深夜。北方春初本不多见这种大雨,不免令人气闷。

  因为没有别的事情,众人也就都按之前的分配回了自己屋子。只有绿儿因为怕两位小姐出什么岔子,坚持换了两间相通客房,把云盼情当作救命稻草一样。

  穆阳和聂荣春的屋子中早早便没了动静,聂阳有些疲倦,加上昨晚守夜没能踏实休息,早早便躺在了床上靠着床头休息下来,身上的内衣趁柳婷没回来已经换过,外衣随便的丢在了床边,既然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几天,就没那么多心思在乎过多男女之防的问题。

  柳婷吃过晚饭回了屋子和他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心事重重的样子应该是自己去调查什么了。聂阳也不是完全不担心,他开了窗子看了看外面,然后被冷风激得打了个喷嚏,于是就关好窗子钻进被子里决定让那个表妹自求多福了。

  刚刚把被窝暖热,身上舒畅了许多,正打算眯起眼睛调息运功小憩片刻,就听见窗子外一阵轻响,有人在敲窗。

  过去打开,一股寒风伴着雨滴泼了进来,柳婷浑身湿漉漉的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跳了进来。

  聂阳关好窗户,皱着眉头丢了条干毛巾给她,自己接着钻回了被子里,既不问她去了哪儿,也不看她,只是眯着眼睛斜斜打量着她。

  不敢光明正大的看,是因为柳婷现在的样子确实不适合直视。

  她出去的时候,换了一身深色劲装,仔细地束好了袖口绑腿,应该是打算窥探什么。现在,被浇的透湿的布衣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虽然胸口平平想必是用布条绑紧,但裤子贴在腿上勾勒出的笔直结实的曲线,和那绝对不会有女人想到要束起来的圆润翘臀,都一览无余。

  「我躲在穆阳他们的窗外,一直打探到现在……」柳婷用毛巾抹干了头发,迟疑着用双手抓着衣襟,犹豫着脱下了外衣,内里的贴身衫子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能看到重重包裹的布条在胸口留下的线痕。

  「那……你探出了些什么?」聂阳沉默了一会儿,接下了话茬。

  柳婷的声音有些发颤,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别的什么,「没,他们一直都很安静,很早就睡了。我等到现在,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动作,外面冷得厉害,我就回来了。」

  聂阳嗯了一声,「他们多半已经安排妥当,为了不惊动咱们今夜应该不会有异动。早些休息吧。」

  「还是小心的好。」柳婷回头看聂阳靠在床上闭着眼睛,慢慢走到水盆架子后,解开内衫的衣扣,轻手轻脚的松开了缠胸的布条,拿毛巾擦着身上的雨水,「今晚我值夜,你……你先睡吧。」

  「嗯,也好。包袱里有干爽衣服,你赶紧换上吧。我睡了。」聂阳知道自己这么躺着柳婷也不好意思换洗,便翻身面向墙壁躺下。

  听着身后衣料摩擦的细微声响,聂阳不禁身上有些燥热,闭上双眼,偏偏又回想起了白天与花可衣交手时候对方故意露出的美艳长腿裙底风光,连平心静气也难以做到了。

  「啊!」

  好不容易平复了心中杂念,准备一边运功一边休息,却听见背后柳婷低而短促的惊叫了一声。聂阳一个激灵,翻身坐起,右手刷的一下拔出了床头长剑!

  哪知道柳婷面色半红半白,神情尴尬的看着一侧地板,嗫嚅道:「没……没事,老……老鼠而已。」

  聂阳本想开句玩笑,哪知道视线扫到柳婷身上,便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她身上的湿衣都脱下放在了一旁,上身刚刚穿上干净内衫,还没扣上敞着衣襟,手里拿着拧干了的布条,正要往胸间缠,因为这一惊,布条拿在了手里挡在胸前,聂阳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尴尬的景象。

  湿漉漉的黑发披散在肩头,内衫为了缠胸分得很开,圆润光滑的肩膀大半露在外面,柔细的肌肤泛着健康的色泽,虽然不是雪白,却依然诱人。浅凹的锁骨下面,被解开了束缚的乳丘傲然耸立着,那双手和那条布条仅仅能挡住一边胸前的蓓蕾,另一边却整个玉峰都尽数露了出来,顶端嫩红的乳头还有些水气,湿湿的微微发颤。

  内衫短小,衣襟拉下也不过遮到肚脐附近,平坦紧绷的小腹之下,除了一条汗巾围在股间遮住了羞处,再无遮蔽。赤裸裸露在外面的长腿果然如刚才显现的健美结实,像花可衣的腿一样带着弹性的诱惑,而且更多了几分青春活力。

  这样一个半裸的美人,尽显着平时所没有的女儿娇态,让聂阳一时呆了,直到柳婷对上他的视线,低低惊叫一声,搂起要换的衣服挡在胸腹前,他才醒过神来,连忙翻身面壁。一时心跳加快口干舌燥,想出声解释,却不知说什么才对,也只有尴尬的尽量不去回头。

  后面换衣的声音也快了许多,片刻后,床枕微动,应该是柳婷也上来了。

  一夜间屋内静寂无声,唯有窗外雨声不绝,风声不断。

  次日雨势不见衰弱,依然绵绵密密,客栈外的道路变得泥泞不堪,四处积水难行,此时便是想要上路,也是为难得很。

  众人聚到了客栈大堂,董诗诗烦闷无聊,一张银票丢出去要了两桌子茶点零食,把云盼情乐的笑没了眼,拽着绿儿这桌吃吃那桌吃吃,吃的嘴角满是蜜渍糖粉。

  其余人心情大都不佳,只有穆阳精神不错,不时去门口看看外面的雨。

  眼看快到中午,什么事情也没得做,董诗诗越发气闷,托着下巴趴在桌上无聊的看着门外的雨幕,心里不知道骂了多少遍。这种破天气加上这种破地方,连个说书的也没有,偏偏齐镖头下落不明,摊上这么个破情况,简直三破合一天下无敌。

  董清清和镖局里的人本也没有多少感情,心里只是害怕其他人再遭到厄运,想要早些出发,但面对董诗诗不知如何开口,也只有抱着夫君的骨灰罐呆呆的坐在桌边。

  无聊沉寂中,在门口撑伞迎客的小二看见了什么,走进了雨中,然后一溜小跑到了这边桌子前面,问道:「请问哪位是董家二小姐?昨天雇了人的那个。」

  董诗诗双目一亮,站起来道:「是我,怎么了?」

  「外面有个人说找到您要找的人了。」小二知道这位贵客出手大方,面脸堆笑。

  董诗诗精神一振,摸出块碎银子丢给小二,起身便往外走。聂阳和柳婷对视一眼,双双跟了过去。

  外面一个打着赤膊的精壮青年汉子正抹着脸上的雨水,看见董诗诗出来,瞪眼认了认,上前叫道:「喂,你要找的是一个镖师打扮,四十多岁个子差不多这么高的汉子么?」

  董诗诗看他在自己肩膀旁边比了比,连连点头,道:「没错没错,你找到了么?」

  那汉子点点头,粗声粗气道:「你先说你说好得银子算数不?」

  董诗诗连忙回身从绿儿那边包袱里拿过两锭元宝丢了过去,「你能带我找对了人,我加倍赏你!」

  那汉子拿起元宝在嘴里咬了咬,笑开了花,「小姐跟我来,俺家兄弟在北边土包子后面找到的,那爷们伤得厉害,俺们不敢抬他,你跟俺去吧。」

  董诗诗点了点头,就这么冒着雨冲了出去,绿儿慌了神,连忙夺过小二的伞拎着裙角追了过去给小姐打上。穆阳追到门口,高叫道:「二小姐!你在这里等着吧,我们去看看就是了!」

  转头对柳婷道,「小石头,咱们去看看吧。」

  柳婷斜斜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聂阳却伸手一横,拦在了穆阳胸前,「我和小石头去吧,你和荣春保护两位小姐。」

  穆阳神色变了变,打了个哈哈道:「好,下这么大雨我本也不愿出去,有人抢着去自然是再好不过。」

  董诗诗在前面叫道:「赶紧来啊!」

  穆阳皱眉大声道:「二小姐!外面风大雨大,你回来侯着吧!小杨子和小石头去就是了!」

  哪知道董诗诗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不行!我一定要去!」

  说话间,董诗诗和绿儿已经跟着那汉子走到了街口。穆阳看阻拦不住,回头看了聂荣春一眼,聂荣春立刻抢出门来,冒雨出去道:「我也去,多个人多个帮手!这边有云姑娘,应该没事。」

  五个人各怀心思,转眼便去得远了。

  穆阳慢慢踱会桌边,坐到董清清对面,沉吟思考半晌,突然面色一变,低声自语道:「奇怪……为什么那个汉子我没见过?」

  「你说什么?」云盼情开口问道。

  「没……没什么!」穆阳神色匆忙的一拱手,道,「云姑娘,大小姐拜托你了,我去看看他们!」

  云盼情看了看桌上的糕点,拍了拍小肚子,呵呵笑道:「你去吧,我想去,就是撑得厉害。」

  穆阳也离去后,客栈里就剩下了云盼情和董清清。董清清看云盼情一直微微笑着一副无忧无虑的样子,莫名的心头一阵酸楚,不愿再和她坐在这边,轻声说道:「云妹子,我……头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去了。」

  云盼情笑咪咪的看了她一眼,点点头道:「姐姐去休息吧……」她顿了顿,意有所指一般轻声道,「我就在这边待着,我耳朵不好,姐姐要是有什么事呢,就大声叫我,如果没什么事,我就不回房陪你了,你要是怕有人打扰休息的话,可以闩上门。」

  董清清步子顿了顿,伸手在自己抱着的骨灰坛上抚摸了一下,没有答话,匆匆进了走廊尽头的房间去了。

  云盼情用纤细的两根指头捏起一块软糕,放在唇边,轻轻用舌头舔着,然后眯起大眼看向远远董清清进去的房间,脸上微微一红,低声自语道:「晚上睡觉爱听别人的梦话,还真是个糟糕的习惯呢……」

  董清清进了房间,把手中的罐子放在正中间的桌上,怔怔的坐在床边,看着那阴沉的暗青瓷色,心头没来由的憋闷。

  自从昨晚莫名梦见了胡玉飞,她便浑身都觉得不对劲。心底隐约期待什么,但一直不敢承认。此刻房内空无一人,只剩下了她自己,和那已经化为飞灰的夫君,她心底的期待愈加明显,却也愈加恐惧。

  一双手不自觉地绞紧了衣角,她想索性翻身上床努力睡上一觉,但身子又酸又乏偏偏没有一点倦意,好像体内所有的不满都不是因为休息,而是因为没有得到什么慰藉一样……

  手上的衣角越绞越紧,最终随着幽幽的一声低叹,撒开了紧扭的手指。

  新婚不到半年,先是被人污了清白,随后夫君死无全尸,那胡玉飞一连串的奸淫又好像开启了她身体内某个神秘的开关,让她越来越害怕。

  像现在这种时候,若是他出现……她几乎不敢想象,甩了甩头,用冰凉的手心轻拍着脸颊试图驱赶一阵阵的燥意。

  隔壁房间传来窗户的响声,董清清怔了一下,心道莫不是云妹子和绿儿粗心忘了关窗子,正打算起身去看个究竟,连接两个房间的门开了。

  进来的人虽然面上带着薄巾,她却已经能辨认出这正是她此刻既期待又害怕看到的胡玉飞。

  他身上湿漉漉的,明显刚从雨地过来,单薄的衣服贴在了身上,尽显出他有力结实的胸膛。

  她有些惊慌,向后瑟缩了一下,颤声问道:「你……你怎么来了?」

  胡玉飞解下面上的布巾擦了擦头发,坐到桌边,摸了摸桌上的茶壶,提起来倒了一杯热茶,大口喝了下去,才道:「清清,我想你,自然就来了。」

  董清清垂下头,搓着自己的衣角,颤声道:「我……我已经是一个寡妇了,你……你还不肯放过我么?我……我那夫君,是不是你把他杀了?」

  胡玉飞摇摇头:「自然不是我,不过我带你走的时候,多半也要杀他。有人下手,倒省了我的事情。」

  「你……你好狠的心肠!你辱了我也就罢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杀他!」

  董清清心中一阵害怕,就像那时胡玉飞在她面前轻描淡写的杀掉了那个淫贼的时候一样,让她浑身发冷。但她知道此刻胡玉飞决计不会杀她,倒也敢叫上这么一句。

  胡玉飞微笑着走到她面前,轻轻用手擦掉她眼角的泪珠,柔声道:「人不是我杀的,因为还未到时候。我没有骗你,真的。」

  董清清偏开了头,「你说要杀他……对你们这些人来说,欺辱妇女、杀人放火就这么寻常么!」

  「没错。」胡玉飞冷声道,「我们这些人本就不拿别人的命当回事,你不忍心要别人的命,别人却忍心要你的命。」你那母亲善良温柔,最后却被无耻之徒强掳为妻,才有了你这个女儿。后一句胡玉飞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董清清心中不满,双手搂住了膝盖坐到了床里,把脸埋进双腿间,伤心道:「我不懂你们这些打打杀杀的江湖人……我也不想懂,我只求你,放过我吧。」

  胡玉飞斜眼看了一眼桌上的骨灰罐子,心中隐隐明白了些什么,转念想到这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当下邪邪一笑,一边说话一边脱下了上衣,「清清,我是真的喜欢你,你现在已经是自由之身,怎么谈得上要我放过你呢?我待你温柔,又能让你开心,我愿意陪着你,愿意和你一直到老,我哪一点不比你那个书生丈夫强呢?」

  董清清的声音有些发闷,带着疑惑的困扰,「你……只是个强占我身子的淫贼,有、有什么资格这么说……」

  「少妇云雨,可以说是不守妇道,寡妇偷欢,可以算是人之常情了吧?」胡玉飞故意不去理她的话,脱下了鞋子,把满是水汽的外裤除去,爬上了床。他本只是想来说些事情便走,因为云盼情在客栈,他也确实有些顾忌。

  但此刻淫心已动,又是断了董清清一些念头的大好机会。这边门是闩好的,相通的另一间屋门也被他闩上,只要云盼情不马上过来,给他一时半刻功夫,他就有信心让这娇美少妇主动替自己哄骗走那黄毛丫头。

  至于董清清的抗拒,他知道这不过是自以为坚硬的田螺,只要重重一敲,便只剩下软嫩嫩的无力肉体任人宰割。这种心性的转变从另一方面看来却也十分危险,所以他才冒着被发现的风险赶来报信。不过现在,要说的话自然比不上要做的事情重要。

  不过半个时辰的风流快活,应该是不影响大局的吧。

  胡玉飞下定了决心,伸手揽住了董清清的肩头。

  她这才发现胡玉飞已经上床坐到了自己身边,顿时一个激灵挣开他的手踩着绣鞋跑到了桌边,低叫道:「你……你不要过来。」慌乱的双眸,只是盯着桌上的骨灰坛。

  胡玉飞故意痛呼一声,用手按住被她挣扎时撞到的地方。

  董清清一直没敢看他赤裸的上身,这时忍不住望了一眼,才看到他胸前有一道长长的伤口,血痂犹在,刚才被她撞了一下的地方伤口破裂,正在流血。她自然不知道这是胡玉飞自己揉裂的,害怕的用手掩住自己的嘴,歉然道:「你……你流血了。我……我不是故意的。你怎么会伤到的?」

  胡玉飞叹了口气,站起身一边说话一边慢慢走到董清清身边:「我一路跟着你怕你出事,结果探听消息时候被人发现。要不是我轻功还行,现在已经见不到你了。」

  离得近了,才看清那伤口虽然不深却十分凶险,只要深上几分,就是开膛破肚。

  董清清有些微微心痛,咬着嘴唇,拿出手帕轻轻帮他擦着流出的血,「我和你……根本不可能的。你……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接触到那结实的胸膛,她的指尖不禁微微发颤,脸颊也热了起来。

  「我只愿意对你下功夫,怎么办?」胡玉飞笑道,接着一把抱起了她,在她的低声惊叫中一口吻住了她的嘴。

  她呜呜扭动着去推他的胸口,结果那条伤口横在那里让她不敢用力,只有挣扎着后退,房间并不大,没两步就退到了墙边,身子被挤在墙上,樱唇仍然没能脱离胡玉飞的嘴。

  嘴唇被吸得又麻又胀,灵活的舌头还不断地在她的唇间挑拨着,想要挤进她的口中。她只有拼命抿着嘴唇,双手紧紧抓着衣裙的襟口。

  脑中闪过云盼情的话,她微微张开了口,那舌头果然立刻探了进来,在她的嘴里玩弄着她的丁香,她知道只要自己这一刻咬下去,然后大叫一声,云盼情就能来救她。妹妹告诉过她,云盼情的功夫很好,一下就能削掉坏人的耳朵……

  胡玉飞盯着她的眼睛,看到她似乎在迟疑什么,心念一动,放开了她的嘴,转而往她的颈窝亲去,低声道:「你如果想叫人,便叫吧。能因你而死,我也没什么遗憾了。」

  董清清的嘴巴已经张开,却迟疑着叫不出来,颈侧被他亲的越来越热,胸口都开始发胀,她近乎哀求说道:「求求你……不要逼我。我……我夫君刚刚过世啊!」

  胡玉飞抬起头舔着她的耳垂,舔的她一阵颤抖,身子顿时软了几分,在她耳边道:「你那夫君有什么值得你惦记?只是因为他明媒正娶了你么?这些天来,你还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么?那只是个好运得到了你夫婿身份的男人,他没有得到你身体之外的任何东西。我知道的。」

  董清清慌乱的摇头,「不是的……不是……」她的语声突然噎住,因为胡玉飞的手已经按住了她高耸的乳房,压在上面轻轻揉着。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暗青坛子,心中一阵酸楚,身体越来越热,心中知道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终于眉头一皱,吸气张口便要大叫唤云盼情过来。

  胡玉飞一直盯着她的神色变化,看她面色凄绝知道不对,她一张口,他马上伸手按住,把她压在墙上低声道:「清清,你就跳不出那些没意义的束缚么?」

  董清清流着眼泪,只是不停摇头,双眼越过他的肩头直直的盯着桌上,她的夫君此刻好像正在那里看着她一样,看得她心慌意乱。

  胡玉飞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知道自己只要一动手就能打碎那个坛子,但那毫无意义。

  「你不记得你夫君躺在你身边的那时候了么?你在他身边和我欢好的时候,不是一样的快乐么?」胡玉飞低喃着,搂着她挪到桌边,扳着她背对着自己,从背后捂着她的嘴把她压倒在桌子上,让她的脸正对着那碍事的坛子。

  董清清双手撑着桌面却怎么也抬不起身,腰后一热,胡玉飞的另一只手已经顺着裙腰摸向了她的屁股。

  「呜呜……唔!」她闷声哼着表示着自己的抗拒。

  粗糙的手掌在腰后凹陷处来回摩挲一阵,揉得她背筋一阵发麻,情不自禁的反弓着腰,想要仰起上身一般。心头股间愈发酸痒,董清清又羞又急,双腿向后踢着,却徒劳的反而让胡玉飞轻易挤进了她的双腿之间。

  圆桌并未固定在地上,自然不稳,她这一挣扎,桌子晃了起来,坛子也跟着晃了几下,几欲摔落,吓得董清清花容失色,立刻僵硬了身子不敢动弹。

  「死了的夫君,反倒比活着的更让你放不开么?」胡玉飞不太理解董清清的想法,也许,从未真正理解过。

  虽然心生怜惜,有些不忍,但此刻要他收手,放过这么一个千娇百媚活色生香的年轻寡妇,不要说这只是令他心动的女人,就算是他真正倾慕的少女彭欣慈此刻在他身下哀求,他也断然无法停下。

  不停左右摇摆的臀部现在僵在了桌边,胡玉飞微微一笑,大掌一挪把外里裙腰一起向下顶了几寸,小半个屁股粉桃一样裸露出来,握住一边臀瓣,他的手抚摸着往臀沟中滑去。

  董清清被捂着的嘴巴里不断的闷哼着,臀后的手滑进了臀缝之中,温热的掌沿紧贴着她的后庭肛穴磨蹭着,那天后庭被奸胀痛酥软的奇异感觉顿时被回忆起来,惊得她浑身一颤,生怕他一个念头出来,又要奸淫自己的屁股。

  幸好胡玉飞的手并没在臀后停留太久,裙腰被拱到臀尖下面后,开始自然的顺着光滑的双腿滑落,她屈膝分腿都无法阻止自己的下身变得赤裸,那只手就趁着她分开双腿想要撑住裙子的时候迅速的压在了她的羞处。

  她浑身一紧连忙并拢双腿,紧绷的双股却只是把那只手夹在了腿心处,柔嫩的肉瓣被传来的温热贯穿,直接把甜美的麻痹导进了花心之中。

  她绝望的从喉间呜咽一声,身体深处粘滑的汁液已经开始缓缓流出,润湿了她的花径,也让她湿了眼眶。

  「你知道自己其实是想的。对不对?」胡玉飞压在她的背后,吻着她后颈,拉下了自己的裤子,有力的肉茎弹跳出来,啪的一下打在她的臀肉上。很轻的一下,却让她的呼吸都为之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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