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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16,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2290 ℃

  也许从这一点上,他应该好好地谢谢云盼情。很多事情往往只有一线之隔,一线佛莲,一线炼狱。

  当他开始认真的去想自己杀掉邢碎影之后的生活的时候,他才发现他根本不想做一个江湖人。让他去选的话,比起在武林中名声鹊起人人称羡,他更愿意在没人认识自己的地方,和董诗诗在这样的夜里,坐在草地上,静静的享受夜风的香气。

  「可惜她一定会觉得无聊的要死。」想到这儿,聂阳忍不住翘起了嘴角,几乎能想象到董诗诗对着如此美妙的景色窝在他怀里直接睡着的样子。

  「嗤……」细微的破空声让聂阳迅速收起了所有初次出现的杂念,他举起剑鞘向上一横,不料那颗小石子猛地一坠,从他身前寸许直直跌在地上。

  这比起让那小石子缓缓飞来,也不会容易多少。

  目光所及之处,隐约见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远远地看着他,一只手伸在前面,对他招着似乎是在叫他过来。

  直觉并未感到多少恶意,让他没有直接示警,而是向那人走了过去。

  近了一些,才看清背对月光而显得模糊的那人模样。水衣云裙,姿艳神媚,气韵动人,眼波流醉,依旧红颜绝世,无奈粉面含悲。

  聂阳被那略带清冷的绝色容颜怔了一怔,连忙回神,上前拱手道:「不知凌前辈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凌绝世轻轻拂了拂裙裾,向他身后看了看,确定没人跟上,才启唇道:「我来教你如何练那幽冥九歌。」

  聂阳眯起眼睛,长久以来的习惯让他没那么容易相信任何人,除非那个人无关紧要。

  「凌前辈,幽冥九歌并不在晚辈这里。」他犹豫了一下,颔首说道。

  「我知道。」她问道,「幽冥九转功你到了第几转?」

  聂阳迟疑道:「第六转已有小成。」

  凌绝世微微蹙眉,略带讶异的说道:「我看你身边明明有不少女人,有几个功夫也不差,怎么你的进境还是如此之慢?莫非你用的是正统路子?」

  聂阳摇头道:「不是,晚辈用的是阴阳盈虚术。只是……妻子不懂武功,无所助益。」

  「无妨。」凌绝世说道,「你并没学那阴阳隔心诀,只要没有心魔,用对了法子,纵然进境慢些,到没有伤及自身的风险。」她端详了一下聂阳,转身道,「你随我来。」

  聂阳迟疑了一下,凌绝世也不见裙裾纷飞,转眼竟已经到了数丈之外,当下不敢再迟疑,提气飞纵跟上。

  凌绝世并未使尽全力,只是如洛神仙子一般飘然而行引在前面,转眼两人就行了将近五里有余,来到一个散居村落,依山傍溪的十余户人家。

  走到最外一户篱笆旁,凌绝世推开竹门便走了进去。聂阳不明所以,只有随她走了进去,幸好刚才一路追来到能看出这个决计不是冒牌货。

  她径直走进侧屋,燃了油灯,坐在木凳上,微微一笑,说道:「你的轻功好的很,也算是给你师父争气了。」

  聂阳平顺了一下内息,找了另一张凳子坐下,问道:「这里是……」

  凌绝世随口道:「不知什么人的家里,那人已经被我点了穴道睡在他自己屋里,不碍事。」

  看来她行走江湖的时候这样的事情干得多了,全然没有一丝不自然。

  「那……前辈带我来此,是要如何教我?」

  想到幽冥九转功那速成的法子,看着面前风韵姿色俱是上上之选的佳人,聂阳不禁觉得心跳有些加快。但转念想到东方漠那张冷淡无波的脸孔,心里顿时安分了不少。

  「我知道你的大小老婆都不懂武功,也就不费事找她们了。」凌绝世嘴上说着,喝了口破碗中的凉水,起身走了那张木床边上,木床上面鼓鼓囊囊的用棉被堆成了一大团,看起来有些凌乱。

  聂阳心里有些忐忑,但还是起身把门关上闩好。

  「你看看她。」凌绝世把棉被扯到一边,床上赫然露出了一个动弹不得被点住穴道的年轻少女,柳眉含怒秀目圆睁,竟是柳婷!

  凌绝世浑不在意柳婷的目光,招手让聂阳走到近前,伸手把柳婷的经脉要穴解开,只留下四肢被制哑穴未开,嘴里道:「我没看错的话,她应该已非处子,我跟着你们的时候,看她神情目光显然也是你的女人才对。她的内力还算不错,若是练功的话,怎么也比那两个丫头强得多。我今日教会了你,以后你便自己与她商量着来吧。」

  她说个不停,手上动作也一直未顿,纤纤十指上下翻飞,也不等聂阳说什么柳婷的外衣盘扣已经全被解开,露出一小片雪白的臂膀和一块淡青色的肚兜。

  「前……前辈……这……这……」这一下实在是有些突然,聂阳脸色有些发红,又是小小吃了一惊,「你怎么把婷儿抓……带来了?」

  凌绝世侧眸扫了他一眼,道:「这丫头失魂落魄的在外面转悠,省了我的功夫。不然我今晚还要费力偷她出来。」

  「前辈为何不到我们落脚的地方与大家会合呢?那样不论做什么,不都比较方便么。」聂阳努力别开眼,不去看柳婷露出的越来越多的春光媚色,找着话不停地说着。

  凌绝世扯住柳婷裤带,轻巧的一抽,顺势丢在聂阳脸上,微笑道:「不成。你身边那丫头比我还会吃醋,碍事的紧。再说,我说不动我那顽固丈夫,只好暗中帮你,我这一生是决计不会与他公开为敌的,不管他做什么他都是我丈夫。」

  这夫妇二人从性子上倒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聂阳无奈苦笑道:「东方前辈为何如此固执,不惜与宵小之徒同流合污……」

  凌绝世闭目叹了口气,缓缓道:「是我不好,如果不是我那时候寻死觅活的想要个娃娃,他也不会落下心结。罢了……不提了,你能让他清醒过来最好,我一定会很感激你的。」

  聂阳皱起眉头,心中一阵为难,口中却还是谨慎说道:「晚辈自然会尽力而为。」

  把柳婷身上衣服尽数解开,凌绝世收回手,回头看着聂阳一动不动,啐了一口道:「你这娃娃,难道要我帮你脱女人衣服么。」

  聂阳有些尴尬,看了看柳婷神色,她更是一副羞愧难当的样子,红霞满面,泪眼盈盈。

  「我一个妇道人家都没什么不好意思,你一个大男人却在这里害羞。」凌绝世摇了摇头,起身说道,「罢罢罢,我先把要紧事项告诉你。」

  聂阳愈发窘迫,想要开口拒绝,又不知如何说起。

  「我不知道你之前是如何练的,不管你之前如何,今后你得按我的法子。阴阳盈虚术决计不能只按书上的法子,书上的法子是练成之后救人的,你用那法子练,最后一定变成离了女人就半死不活的怪物。」

  聂阳登时心头一颤,但却半信半疑,毕竟他一直按这个法子练了过来,六转中没出什么岔子,只是第七转无论怎样也举步维艰。

  「正确的法子被称为邪道,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先出去逛逛,两三刻后,我便回来教你。」凌绝世看了看柳婷,严肃道,「在开始教你之前,你必须先在不运功的状态下,泄阳一次。记住,泄身之前,你绝对不可运功。好了,你们都不是童男童女,不要浪费时间。」最后一字说完,凌绝世人已在屋外,她懒得动那门闩,轻轻一纵穿窗而出,犹有余暇用足尖把窗户踢落关好。

  看起来并不是骗人,聂阳左思右想,纵然不对,也不致有什么坏处,柳婷那香肩半露衣衫凌乱的样子若说是不诱人,便太过虚伪。他想了想,走过去坐到床边,在柳婷额上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道:「婷儿,委屈你了。这次,算我欠你的。」

  柳婷眼泪终于忍不住垂下眼角,却不似因为耻辱羞愤,竟像是七分伤心,三分失望。

  心道解开哑穴于事无妨,聂阳抬起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运力替她推拿着颈后,凌绝世点穴手法是幽冥九歌一系,聂阳还算懂得解法。

  「唔……」一声闷哼,柳婷哑穴已开,她紧抿着唇角看了聂阳一眼,闭目扭头道,「我……我不要你欠我的。」这听起来是拒绝的话却带着别样的情绪。

  此刻聂阳已不容她拒绝,只好俯身道:「抱歉,事出突然,我……我真的感到很抱歉。」他也确实有些不知说什么才好,上次破了柳婷处女之身,还可以说是不得已,这次硬说是被勉强,也太说不过去。

  柳婷声音骤然变得有些生气,哼了一声道:「我不需要你抱歉。」

  「那……你要什么?」聂阳听出她语气中的异样,疑惑的问道。

  柳婷沉默片刻,颤声道:「没有,我什么也不要。」像是为掩饰什么一样,她很快的低声补充道,「你该做什么,做便是。我……我本来……也就不是什么清白之躯……」

  此时千头万绪纠缠在聂阳脑海中,让他实在无心详细思忖女人深不可测的莫名心思,大手一张顺着她的柳腰向下一抹,已经伸在了她的裙裤腰内。

  胯侧肌肤骤然被掌心抚摸,柳婷呵的发出低低的抽气声,唯一能动的头更加用力的向床内偏去,恨不得把纤细修长的脖子扭断似的。

  在她臀侧揉了几揉,紧绷弹手的圆翘臀瓣很快勾起了聂阳的兴致,也亏得他记得凌绝世的嘱咐,小心的把擅自流窜的内息全部压了下去,才低下身子,在柳婷的颈子上亲了一亲。

  她一缩脖子,不禁回过了头,目光和聂阳的对上,又连忙似受惊的小动物一样转了过去。聂阳不明所以,苦笑着摇了摇头,埋首进充满少女幽香的颈窝,一边舔吻,一边用嘴唇夹住肌肤,轻轻吮吸。

  「嗯……嗯嗯……」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有些紊乱,喉咙深处也开始有了压抑不住的轻哼。

  聂阳没有太多时间循循诱导,嘴上不停地吻着她的颈窝,手掌已经撑着她的裙裤向下褪去,比起上次时候她大腿不由自主的绷紧,现在无法使力的双股明显的柔软了许多,光滑的肌肤擦过的掌心,每一刻都有停下来反复抚摸的冲动。

  到了裙裤及膝,手臂已经鞭长莫及,聂阳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柳婷肩头颈侧,下去托高她的双腿,向上一拉,她本就被脱去了短靴,他又顺势扯掉了她的布袜,顿时,两条修长白皙的玉腿再无任何遮掩,一蓬乌草覆着嫩裂并在腿心深处,恰好被她松脱的上衣遮住大半,将露未露的那副模样诱人至极。

  把她双膝向两边压开,看到绽开的花瓣当中有隐约一点清露垂挂在肉粉色的桃源洞外,聂阳放下心来,把裤子褪到臀下,俯身压了上去。

  「你……你慢些……」察觉到一个热腾腾肉菇头儿在自己股胯间最娇嫩的地方寻找着入口,尚且青涩的少女顿时有些发慌。

  「如果痛的话,告诉我。」聂阳吸了口气,把她的上衣撩开,垂首隔着那层兜儿在她坚挺的乳峰上亲了一口,隔着薄薄的绸缎用舌尖拨弄着里面软软的奶头儿,手扶正了硬挺的阳根,轻轻往里一推。

  尖端传来紧致的推挤感,已惯入绿儿和董诗诗细滑柔畅的腔道,此刻骤然再次遇到紧若处子的妙膣,裹的他龟棱一阵酸麻翘痒。

  柳婷下体那条幽径细长曲折,里面层层叠叠,探不到头,这是聂阳早就知晓的,这样一个美妙阴户,也方便他尽快出了欲火。但没想到正是因为膣腔久未滋润此刻无比细窄,他的阳根又比起她当日破身之时大了些许,这边才堪堪塞进不足一半,那边柳婷已经面色发白,香汗满额了。

  但她竟抿紧了嘴唇,硬挺着腿间饱胀欲裂的感觉,一言不发。

  那双长腿没有半点力道,如此伸在两侧,耻骨卡着肉茎多少有些不便,聂阳只好跪起身子,双手架住两个腿弯,把一双秀足搭在自己肩窝,再次深入。

  「呃……你……你快点……进来吧……这样慢,要被那女人看到了……」不愿意那根东西一直慢慢这么入着,蹭着她穴口蹭得她会阴酸痒倒也罢了,深处没被够到的部分竟也阵阵发麻,她只好出声催促,哪怕就这么插到尽头胀痛死她,也好过这样被磨来蹭去吊着半片心尖儿。

  狭径深处并不太湿润,聂阳感到入的深了,连外皮有些扯痛,只好缓缓抽拉出来,在足够润滑的阴门处款款进出,享受与幽冥九转功全然无关的纯粹快感。

  「嗯……唔唔……」酥胸的起伏渐渐剧烈,柳婷双颊愈发酡红,紧抿的樱唇也不知何时变成了贝齿咬在下唇外。

  细长的嫩管儿里渐渐蓄足了淫蜜,进出间虽然依旧夹得很紧,却不再让聂阳感到疼痛,他微微一笑,腰臀用力一耸,阳根逆着层层细褶长驱直入,龟头上的小嘴结结实实的吻在了柳婷酥嫩的花心之上。

  柳婷双眼猛地睁大,下巴高高仰起,抻直了修长粉颈,红艳艳的小嘴骤然张开。

  「表哥……表哥……唔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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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三十章

                (一)

  聂阳担心的,是聂月儿知道多少。如果她知道得足够多,董诗诗就很难成为她能喜欢上的嫂子。

  比如她有脚气、头癣、痔疮、狐臭之类……

                (二)

  「你那个妹妹没有问题么?」聂阳往自己房间去的时候,云盼情和慕容极不约而同地过来问他,跟着的魏晨静更是小心翼翼的说道,「别的我不敢多说,但你妹妹的轻功实在是让我佩服的很,我刚才正要吃一个蛋糕,不过和云妹妹回头说了一句话,就不知何时被她吃掉了一半……」

  聂阳挑了挑眉,淡淡道:「那就对了,这样才是我妹妹。」

                (三)

  镖队里没有镖局身分的高手,只剩下和聂阳关系最密切的那几人,外带一个突兀的谢志渺。有了他在,马上进入丰州境内的众人都安心了不少。

  强龙不压地头蛇,更何况清风烟雨楼既是强龙,也在地头。

  而且还管理着水电气税费五大法宝,可以说放眼丰州,无人敢逆。

                (四)

  谢志渺撇了撇嘴,颇有几分无奈的看着前面不远云盼情的纤细背影随着马背起伏,声音又低了几分,「聂兄,我把实情相告,倒也不为别的,只是希望你和月儿不要误会我花心浮浪。此事咱们几人知道就好,千万不可教旁人听去,若是传进我爹爹耳朵,那我可危险得很了。」

  聂阳笑道:「我与谢楼主素不相识,兄弟但说无妨。」

  「其实,我对女人没兴趣,我爱的是聂兄你啊。」

                (五)

  桌上众人全都笑了起来,云盼情边笑边夹起一筷子笋丝,放在聂月儿碗里,道:「那看来我才最大方,我未婚夫来追姑娘,我还能给那姑娘夹菜。」

  这下,连董剑鸣也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们那算什么,我才叫大方。我上了个破鞋,就把咱们镖局出卖了。」

                (六)

  水衣云裙,姿艳神媚,气韵动人,眼波流醉,依旧红颜绝世,无奈,粉面含悲。

  聂阳被那略带清冷的绝色容颜怔了一怔,连忙回神,上前拱手道:「不知凌前辈深夜到此,所为何事?」

  「上厕所。」

                (七)

  聂阳迟疑道:「第六转已有小成。」

  凌绝世微微蹙眉,略带讶异的说道:「我看你身边明明有不少女人,有几个功夫也不差,怎么你的进境还是如此之慢?莫非你……是阳痿?」***********************************

            第三十一章 影缭乱

  这一下入的深了,久未尝过寻常交欢滋味的阳根少了真气游走周遭,纤细幽深的腔管儿美美的一勒,加上柳婷难得的一声女儿娇吟,聂阳整个肉龟抵在紧绷成一团的花心上,舒畅的猛跳了两下。

  这两下掀在蕊心上,掀得柳婷又是一声低哼,红晕满颊羞转了头。

  上次救人之时这个表妹一身狼狈,又是男装在身,聂阳并未细心去看,此后一直相见两尴尬。不曾想到今夜这个英姿红颜会显出如此妩媚娇态,聂阳心中一阵激荡,若不是还念着远远驿站内那个娇憨妻子,真忍不住要捧过柳婷的俏颜,在那红艳艳的樱唇上细细吻上一吻。

  心中一念及了董诗诗,聂阳胸中骤然一阵细微刺痛,盯着身下美人玉颜,竟怔怔愣了。

  「唔?」察觉到聂阳顿住了动作,柳婷心中微讶,稍稍偏头,偷偷横撩了一眼过去,不想表哥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她自然不知聂阳是想起了董诗诗,心中又羞又喜,原有的不甘不愿登时成了三月融雪。

  「嗯……嗯哼……」她下身胀得热热麻麻好不难受,偏偏自己又动弹不得,左思右想,也只敢横下心发出了说干咳不像干咳的古怪声音。她自然不承认这是催促,心道这不过是提醒表哥快些,免得被那怪女人看了去,那才是窘迫至极。

  这也真提醒了聂阳此刻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他微微甩头,心下生歉,双手掌住柳婷纤腰,轻声道:「婷儿,若是难受,便让我知道。」说罢,款款动作起来。

  毕竟是自小习武的青春少女,被双手卡在当中的细细腰肢紧实弹手,他往里一耸,那腰就微微一扭,他往外一掏,那腰就一阵轻颤,浅浅的脐窝也随着他的抽拉时扁时圆。

  嫌那肚兜角儿有碍视线,他搂到柳婷背后,一拉带子,把那块绸布扯在了一边,没了兜儿绷着,粉白柔圆的一对玉兔儿,扑棱棱弹到两边,两点娇红乳豆儿微微摇晃不停。

  五指舒展,聂阳忍不住探手拢了过去,与救人时候不敢妄为不同,此刻既然已经没了顾忌,动作也放开了许多,虎口把乳尖儿一挤,垂首双唇一嘬,软中带硬的奶头便含在了唇齿之间。他把腰臀微微拉高,让肉茎浅抽快送,享受着细窄膣口圈吮的酸麻,伏着身子舌尖如帚扫落叶,把夹在唇间的乳首上下拨动,面上那层糙细舌苔,飞快地磨蹭着乳头顶上那毫厘方圆。

  乳峰丘顶,股谷玉门,本就是女儿家不堪撩拨的两处所在,这一连百余下的挑弄抽送,让柳婷四肢百骸都酥了筋骨,浑身的肌肉欲绷不能,双腿欲夹不可,一腔搔心挠肺的酸痒噎在穴心子上,偏就缺了实打实的那么几下,梗的她面红耳赤乳胀股颤,一股股淫蜜不停歇的漫溢出来。

  穴径滑泞紧缩,自然更加美了聂阳,他便依旧如前,抽送更急,嘴上换了一边乳峰,照样舌舔唇吸。

  「嗯……嗯嗯……表、表哥,慢……慢些……」小肚子里一阵酸胀,似是尿意却又不尽相同,柳婷已经知道这之后便是倾泻情潮,生怕自己露了不堪,一阵胆怯,连忙出声。

  聂阳龟棱蹭在紧缩穴口阵阵酸麻,正自受用的很哪里肯慢,双膝向前一拱,垫高紧绷俏臀,反而更快更急。

  转念想到快些结束也好,柳婷也就不再叫停,蹙眉咬唇闷哼连连,硬挺着不把那羞人的嗯嗯啊啊丢到口外。前一次还能说药性所致,这次露了媚态,可就无由可借了。

  殊不知这种销魂滋味,越是想忍,就愈发强烈。她本想定定心神,专注心思去压抑股中脐下一波波翘软酥麻,哪知道越是把念头投将过去,那正被急风骤雨侵袭的娇蕊花穴就越是敏感柔嫩,待得她美的眼角都一片润湿不得不闭上双目,会阴方圆更是仿佛要融化一样。

  一股股热流渐渐积累,堆叠在花径深处,憋得蕊芯儿都开始发胀,骤然蕊心一抖,浑身上下都跟着一颤,乳尖儿突的硬了几分,她唔的一声长吟,鼻翼翕张唰的流下两行热泪。

  同时聂阳就觉肉菇头儿上猛地一紧,细长腔道简直要把他胯下巨物硬吸进去一样紧紧吮住,阳根根儿上酸软难耐,整根棒儿胀至极限,血脉沸腾直欲把肉茎撑炸开来。他连忙挺腰夹臀,把柳婷一双长腿扳分到极限,逆着满腔蜜浆直冲到底,耻骨紧紧相抵,肉龟顶在张缩不断的软软穴心上,滋的便是一股浓精喷射进去。

  这些日子聂阳一直专注于采吸修习,阳精蓄了不少,此刻一股股射进她身子里面,竟足足跳了十一二下仍未告终。

  本已经攀至绝顶的柳婷被那棒儿在体内一搅,紧接着连番喷射,一下下尽数吐在她最柔嫩的软肉上,热腾腾的一激,就像在她背后推了一把,把她推落进了云雨大乐的深渊。

  脑中一片空白,她再也生受不住,牙关一开,纤细高亢的叫了出来。

  聂阳却怕她引来旁人,一看她张口,连忙把自己嘴巴凑了上去堵住,感到她牙关颤抖,紧跟着吮出她的丁香噙住,封了个结结实实。

  「唔唔唔唔……」一串舒畅的叫声尽被堵回,柳婷心中一闷,那本就绵长的高潮又延续了几分。

  怕凌绝世提前归来,聂阳没什么心思做那许多事后功夫,草草帮表妹揩抹一番,拉过大被替她盖上,自己穿好了裤子坐在床头,这才有了闲暇缓缓抚摸她仍旧微烫的脸颊。

  柳婷脸颊贴着他的手心,微微摩挲,身上软绵绵的舒畅无比,一时不想说话就那么柔顺的闭目而卧。

  「婷儿。」两人静静待了片刻,尽管此刻再问似乎有些无谓,聂阳还是柔声开口道,「凌前辈所说的练功法门,你愿不愿意帮我?」

  柳婷默然不语,良久才低低回道:「我愿不愿,又有什么分别。横竖……已经如此……」

  「那自然不同。」他低下头,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你虽失身于我,却是事出紧急。我这人猜不通女孩儿家的心思,你一直并不十分情愿,我只好询问清楚,若是你当真不愿,你明明白白说出来,我就是豁出那功夫不学,也不能落得如淫贼一般。」

  听他语气激亢显然是触到了心中旧创一般,柳婷心里一慌,开口便要说话,奈何始终顾忌三分,口唇微张动了一动说出的却是:「你这样弄得我动弹不得,再来轻贱,我自然……自然是不愿的。」

  至于是不愿这样动弹不得还是不愿被聂阳「轻贱」,她不说明,那羞中带怒的明艳容颜也已经写上了答案。

  聂阳却没来得及确定,因为窗棂一声轻响,凌绝世已然回到了屋中。

  玉手一舒,也没看清凌绝世如何动了步子,她就已经摸进了被中。柳婷双眼猛地一瞪,旋即脸颊大红,恼怒的偏头看向一边。

  「木已成舟,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凌绝世也不知摸了摸什么,显得十分满意,转身一晃坐到了门边凳上,对聂阳招了招手,「这是九冥门私密功夫,只能你一人学得。过来些,我传你法子。」

  聂阳拍了拍柳婷肩头安抚一下,起身走了过去,「凌前辈,晚辈也并非九冥门传承弟子,这样是否不妥?」

  凌绝世摆了摆手,拢气敛声传音入密道:「我随口一说罢了,免得那女娃娃听到法子后心里排斥,这事情她还是先不知情的好。我们门派逍遥散漫,我们下代的漠字辈弟子我一个也未曾见过,哪里来的那么多规矩。你此后愿意教她幽冥九歌全部功夫,那也随你。」

  聂阳无奈微笑,他尚不会凝气传声的功夫,只有低声道:「听凭前辈吩咐便是。」

  凌绝世点了点头,白玉一样的面颊上突然隐隐有些微红,她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按说,本该让男人来教你才比较方便。此法并非我师尊创这门功夫的本意,此刻从权罢了,切记,一旦修成九转,便不可再行滥用,否则,你与那些垂涎幽冥九歌的江湖宵小,也没了分别。若是那样,我一定会来取你性命。」

  「晚辈记住了。」聂阳郑重的点了点头。

  凌绝世闭上双目,似是在心中重温了一遍,片刻才睁眼道:「幸亏你没学过阴阳隔心诀,出了岔子也并无大碍,多试几次便是。来,你用心记着……」

  她食指伸出,遥遥隔空虚点,口中说着行功的要紧之处,手指点出的疾风则恰到好处的让聂阳相应穴位微微一麻,这样一路指点,仿佛她的手指就轻轻戳在聂阳身上,惹得聂阳心神微分,强自收敛。

  足足用了小半个时辰,才把关键处讲解明白,聂阳在心里温了两遍,确定已经牢记清楚,才开口问道:「凌前辈,怎么……怎么这法子,和采补的邪法没什么两样?」怕柳婷听见,他说得格外小声。

  阴阳盈虚术虽然也可以用来采吸,却仅仅是阴阳精元和经脉内的内息,而且只能熔炼无法完全收归己用,有时采吸得过了,反而会丹田闷滞情欲骤起。凌绝世方才教给他的法子,却可以说全然没了限制,好像原本是调配阴阳的健体修身内功,被强行用来只调不配,或是调外配己,一旦照做,就是把对方的内力根基吸取干净,也不是难事。

  「这本是我阴师弟心生邪念创下的练法,他也因此而被逐出了师门。若是要靠房中术来练幽冥九歌,却非这个法子不可,其实这法子学会幽冥九转功的人大都能自己参透,说破了也并不太难。」凌绝世长长出了口气,道,「因为你开始就选了这条路,我只有教你不摔跤的方法。另外,这样也并不是万无一失,虽然内息上没了走火入魔的可能,但这功夫的最大诱惑,你现在已经清楚了。此后,心魔才是你真正要面对的敌人。」

  确实,能把女子一身功力收归己用,对习武的男子来说,可以说是极强的诱惑。邢碎影想必就是欲罢不能的靠着这身功夫,不知毁了多少江湖侠女。

  想到不共戴天的仇人,聂阳目光冷了一冷,肃容道:「多谢前辈教诲,晚辈自会谨慎。」

  凌绝世点了点头,轻笑道:「好了,你今晚便用那女娃娃练功吧。记得,内力根基被毁的时间绝不能超过一刻,否则你就是用上一年阴阳盈虚术,她的内功也回不来半分。这种练法和你那错法子不同,于女子毫无益处可言,内力来来去去,可以说是折腾,事后,可要千万记得温柔点补偿一下她才好。」

  聂阳斜瞄了一眼柳婷,点头道:「是,晚辈记住了。」

  「我在附近替你看着。我知道你的周围不太平,还是小心些好。」她说着,起身微笑,倩影一闪,窗棂微动,人已不见了。

  聂阳苦笑着摇了摇头,回到了床边。

  当年聂夫人就是被这功夫在临死前让邢碎影取走了一身功力,现在,他却为了报仇不得不靠同样的法子修炼内功。

  他突然有些愤愤,恍惚觉得造化弄人,原本幽冥九转功那可以采阴盈息就已经让他颇为不快,不想现在却落到不得不在采补中纠正谬误完成九转的地步。

  坦白的说,他并不那么自信,仅仅是阴元的采纳,就已经让他愉悦的在绿儿身上不可自拔,如果换种方法之后更加销魂,他究竟抵受得住诱惑么?

  如果真的失控,按这种采吸的方法,不出三次,就能把绿儿那样不通武功的姑娘害死在床上。

  破冥道人天纵奇才,为何却没有想到自己这门损己利人的内功会被人倒行逆施呢?

  「表哥,那……那个女人没说清楚么?」看他表情瞬息万变,时而茫然时而无奈时而悲愤,柳婷不免惊讶疑惑起来。

  聂阳醒过神来,摇头道:「不是,前辈教的很清楚了。」他看着柳婷清澈无杂的目光,心尖骤然一阵刺痛,他考虑了片刻,还是作了决定,做到了床边,叹了口气,开始告诉柳婷,如果她陪自己练功,有可能导致的后果。

  尽管凌绝世说事后再说就好,聂阳却突然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一件事的所谓光芒,却也会在一个人的心里投下一道影子,愈强的光,就有俞强的影。此刻聂阳心中所有的影子,都莫名的乱作了一团,纠结成一层深不见底无法回避的黑暗。

  心乱如麻的并不仅仅是聂阳,还有远远站在了篱笆外面的凌绝世。

  丈夫已经着了心魔,不惜对自己的直系晚辈大动干戈,为了不让他将来悔恨万分,她势必要和丈夫或明或暗的对上。她去探过了摧花盟,以她的轻功,能阻止她来去自如的人,整个江湖算上所有老不死的怪物,也不会超过五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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