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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17,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5250 ℃

  「我就说了,董姐姐十成十不喜欢我们来看聂大哥,怎样,我没说错吧。」

  这种毫不掩饰的促狭笑声,和软软嫩嫩的美妙声音,门外自然是云盼情。

  慕容极在门外笑道:「好好,我输了。」

  云盼情推门进来,笑嘻嘻的对着身后道:「下一个城镇,不要忘了哦。」

  看到这两人,聂阳的心情也随之更加轻松一些,笑问:「怎么,你们赌了什么?」

  捏了捏袖袋里的荷包,慕容极道:「还不是些吃食,下一个落脚城镇有什么好吃,我要管着她吃够。」

  董诗诗颇有些自得的嘟囔道:「光见吃啊吃,就是不长肉……」

  天璧皇朝盛世时期,身段审视倾于健美丰腴,娇小女子固然有人欣赏,却不是主流,由此观之,云盼情的确空有一副好相貌,比起董诗诗来前胸后臀均是大大不如,唯有纤腰一握柔弹有力,稍胜一筹。

  但她年纪尚轻,练武女子又多生长偏迟,将来如何,也不好说。

  云盼情自然听得一清二楚,抿唇一笑道:「我啊,龙江洪灾饿得落了根儿,师父总说我永远也吃不饱,连谢志渺都笑我说我的东西全吃进别人肚子里了。董姐姐,我要能长到你那么高,我师伯肯定要开心的哭着放鞭炮的。」

  聂阳和慕容极对视一眼,他们都没见过谢清风,但实在想象不出这样一个一代宗师武林大豪,泪流满面的放鞭炮会是一个怎样的画面。

  说了会儿闲言碎语,董诗诗大概猜出自己在的话,这两人肯定不说正事,只好扁了扁嘴,道了声:「你们谈正事吧,说完叫我,我去看看晚饭,那个厨子是不是现种菜去了,怎么这会儿还不好!」

  「有什么事,还需要避着诗诗?」聂阳看董诗诗出门,起身靠住床头问道。

  董浩然已死,应该没有什么还需要避开她谈的了。

  「董姐姐嘴快,有些事情说出去毕竟不好。」云盼情草草带过,紧接着道,「我们来跟你说情况,免得其他镖头还要来看你,那董姐姐可就快活不了了。」

  「嗯,你们说吧。」

  慕容极点了点头,开口道:「昨晚的事情,柳婷告诉我们了。不过她说的很含糊,我们问不清楚。她只说了昨夜和你在一起,你们是被凌绝世带走的,后来邢随影出现了。就是这些么?」

  聂阳想了想,把昨夜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只在和柳婷的床笫之事上大略带了过去。

  听完全部,云盼情细细的眉毛登时拧在了一起,「邢碎影现在已经如此厉害了么?听你这么说,简直比我师姐师姐夫他们还要厉害一些了。」

  慕容极的眉心也皱起了深深的纹路,「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邢碎影究竟想做什么?他和摧花盟,应该是没有任何利益冲突的,反倒是你,和他有父母血仇,怎么反而他在帮你而要你去诛灭摧花盟呢?」

  虽然不是开玩笑的好时机,云盼情还是忍不住笑道:「大概同行相忌吧。」

  「其中缘由咱们迟早会知道,消灭摧花盟也不是坏事,咱们试试看也未尝不可。」聂阳已经下了决定,自然如此说道。

  「这上面,逐影倒是能帮上大忙。」慕容极道,「韦日辉今日晌午离开了,听魏姑娘说,花可衣有事找他。看来,逐影多半要有所行动了。」

  他看聂阳不置可否,便继续说了下去,「关于李萧,我收到了一些情报,其中有不少差别,但大体和咱们知道的没太大出入。在没有进一步接触前,我建议咱们谨慎观望。可以确定的是,他肯定和某个淫贼有血海深仇,到底是邢碎影还是摧花盟中的某人,目前还不得而知。逐影中的几个领导者,除了孙绝凡对他并没完全信任外,其余几人基本都在听他号令行事。」

  云盼情插口道:「就是上次那个胡子大叔吧?他吃东西不会咬到毛么?」

  聂阳笑着微微摇头,除了董诗诗,大概也只有云盼情能让他全无压力。只不过,这个小姑娘身上还有不少疑惑,目前,只有把她当作南宫盼的至交或是亲人来看了。

  「上次咱们抓住的人,鹰大人也把审讯得到的讯息给咱们交代了一下,不过我听他应该还有所保留,中州税银案,他只字未提。」

  「那案子事关重大,他不提也是职责所在。」聂阳笑了笑,道,「他说了些什么?」

  「那些人其实没说什么有用的东西。摧花盟比咱们想象的要松散得多,其中的每一个势力都各自为政,换句话说,赵玉笛的领导力仅仅在有相同的目标的时候才能把他们统一调动起来。内部虽然因为互相制衡而没有大的冲突,但各自都有自己的敌人和朋友,错综复杂。这次幽冥九歌引来的,可以说有摧花盟八九成的高手,但上次出击,到的人差不多只有半数,而且整体武功偏低。像据说是李萧仇人的那个关外驼龙,左手长鞭右手短刀用得出神入化,这次如此大事,却根本没有出现。」

  「摧花盟的后面……一定还藏着什么。」聂阳沉吟道。

  「最后,还有一个不能让董二小姐知道的坏消息。」

  「哦?」聂阳楞了一下,心中一动,问道,「董家出什么事了么?」

  慕容极和云盼情对视了一眼,缓缓说道:「董大小姐在咱们出镖后就跟了出来。我们楼内弟子一路追护,在前些天失去了她的踪迹。不过,从行进路线来判断,董大小姐应该是看过了咱们的路线图,向着这边过来的。」

  「什么?」聂阳显得有些吃惊,虽然并没有太过深挚的情感,但有过肌肤之亲的男女,终归心底会有抹不去的印记,难以避免的担忧,淡淡的浮现了出来。

  董清清在哪儿?

  这个问题,连她自己,也很难回答的清楚。

  她原本是发现了一直有人在跟着自己,惶恐害怕之下,换了好几身打扮,不知不觉身上的银两就用了个干干净净。好不容易在一个闹市用身上最后的东西,一个香囊换了几十个铜钱,搭上了一个商贾的车队。

  本想着按这车队的路线,下一个落脚点,她就能找到自家镖局的驿站,镖局里的人大都认识她,到时候送她去与聂阳他们会合,总好过她自己这样担惊受怕的前行。

  不料,这一队马车永远也不可能到达目的地了。

  出事的时候,董清清还是那身又脏又臭的鄙妇打扮,和随行的伙房杂役共乘着一辆装满货物的马车。

  灾厄的降临,就在将要到达丰州边境的一段林间路上。

  她瑟缩在遮盖货物的油布下的角落,忍受着身上的脏臭和油污,战战兢兢的打算休息片刻,恢复一下日夜不安造成的疲惫。就在她闭上眼的时候,一声惨叫传进了她的耳朵。

  紧接着,是一连串的惨叫。

  她下意识的想要逃,手刚刚放在油布的边缘,一声近在咫尺的惨叫就把她吓僵了身子,紧接着,一个人倒了进来,血淋林的脸上一道刀伤深可见骨,只能勉强认出正是这辆车的车夫。

  恐惧的绳索几乎连她的呼吸都勒得停止,慌张的脑海根本找不到任何该做的事情。颤抖的手突然摸到了身边最靠边缘的一个木箱的盖子,并没有关得很紧,她用力推了推,露出了一个并不算大的空隙。她费力的爬上去,小心的不让油布掉下去,钻进了那个装满衣服的箱子。

  拉好盖子,她在黑暗中把装在里面的衣服往自己身上盖着。

  至于这个箱子会不会被带走,会被带到哪里去,她根本没多余的心力去想。

  外面的惨叫声并没有响太久,几声女人的尖叫之后,箱子微微一颤,马车再度开始前进。但她已经可以肯定,现在这马车,要驶向哪里,她已经完全没有头绪了。

  颠簸和惊惧耗费掉了董清清最后一丝精力,令人昏昏沉沉的黑暗中,她渐渐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是因为一下剧烈的颠簸。整个箱子,被人丢在了地上。

  要不是她连忙捂住了嘴,她几乎让那声惊讶的痛呼溜出箱子,直接的把她出卖掉。

  她在那箱子里躲了很久,一直到箱子周围安静的没有一丁点声音,她才心惊胆战的从衣服堆下面爬出来,很小心的把箱子盖掀开了一条缝。

  外面也很黑,空气中有一股淡淡的潮湿霉味儿。她贪婪的吸了几大口新鲜的空气,慢慢地把缝隙扩大到可以看出去的程度。

  光源似乎在右侧,而且很小,看起来像是透窗而入的火光,想必已经是晚上了。她深吸了一口气,鼓足勇气把盖子掀高,探头看了出去。

  这是一件很简陋的仓库,原木搭建,门似乎也没锁。周围散落着各式各样的东西,倒都不是太值钱。她躲藏的衣箱里全是粗布衣服,想来这里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仓库。

  轻手轻脚从箱子里爬出来,走到门口,听了听外面,大笑声叫骂声哭泣声有大有小混成一团,看来外面全是人。

  她只好走到窗子附近,窗户没有纸,窗口也仅仅是为了通风一样开的很高。

  她踩在一边的杂物堆上,才勉强能让双眼高过窗台一点。

  外面是一个匪巢。不需要任何知识,只需要基本的常识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事实。

  一群虎背熊腰的壮汉正坐在两排藤椅上大吃大喝,所有能见到的脸,都凶神恶煞的让董清清甚至不敢细看。

  坐在两排人上首的汉子,身形几乎是董清清的两倍大,一只眼睛上横贯着一道刀疤,眼窝变成了肉色的坑谷,想必就是俗称的山大王。

  哭泣声的来源,就是被这群男人围在正中的那些女子。

  无一例外都是那个商贾家中的女眷丫鬟。那商人的结发妻子已经年老色衰,此刻并未在此,想必已经与丈夫同赴地府,他的小妾最长的那人已经四十有余,但保养得法又天生丽质,也被带来此处,正和其余女眷抱成一团嘤嘤哭泣不休。

  被带到这种地方的女人,和待宰羔羊并无区别。

  「三泡儿,这次你打探情报得力,功劳不小,去,除了浅黄裙子和那个散着头发的两个娘们外,随便挑一个吧。」

  最明艳动人的两个女子自然是老大的享受,声若洪钟的头领说完,男人中站起了一个瘦高个儿。

  他嘻嘻笑着走到当中,两道淫光在女人堆里扫来扫去,他也算懂规矩,知道那些上等货色,要留给几个当家,就算老大说了,他也不能挑得太好。

  左右拨弄了一下,揪着头发看了看,他选定了一个服侍小姐的丫头,扯着手拽了出来。那丫头虽然面相一般不过中人之姿,但身材高挑有致,裤腿应该是扯破了一边,露出结实笔直的小腿,让人很想看看紧绷在布裤内的那双长腿是怎么一副样子。

  那汉子也是这么想的,他把那丫头拽了出来,根本没有离开这里的打算,哈哈大笑着扯住那丫头裤腰,嘿的一声直接拽到了脚踝,叫道:「兄弟们,看看这妞儿的腿,够不够劲儿!」

  下人衣饰简单,加上天气已暖,那条裤子里面,没什么别的东西,一下露出了两条白腿,那丫头尖叫一声双手护住了下身,但刚才那短短的惊呆,已经足够让周围的男人看清楚她腿间最隐秘的地方。

  她所能护住的,也不过是阴户方圆,男人的眼光,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她的双腿,大腿上充满弹性的肌肉,小腿浑圆紧绷的腿肚。踩住她的裤子,那汉子淫笑着推了她一把,她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裤子和鞋却留在了原地。

  那汉子盯着她的脚,目光逐渐向上,喉头开始滚动,嘴里道:「老大,小的可要上了。」

  「真他娘的性急,扒了裤子就干。也不找个地方。」那头儿嘴上骂着,脸上却淫笑着等着看他办事,他挥了挥手,叫人把自己看中的两个姑娘带了过来,他随手搂了一个圈进怀里,大手一撕,就把那少女上身衣服扯开,伸进肚兜里面,揉着那团未被男人碰触过的奶包儿,道,「都他娘的开始吧,按规矩来,二聋,从你开始,挨个挑。没轮上的等着操二遍。哈哈哈……」

  「啊啊……」女人的尖叫开始此起彼伏,兴奋的野兽红着眼冲向了自己看中的猎物。

  最早挑的那个汉子直接把那丫头拽到了一边椅子上,连她上衣也没顾上脱,扯开裤带就把一条细长的阳具硬塞了进去。那丫头还是雏儿,双手攥着椅背哭的几乎背过气儿去,夹紧的屁股蛋子下面,红艳艳的血啪哒啪哒的往椅子上滴着。

  最年长的那个小妾也很快被拖了出来,她几乎没什么反抗的被两个男人剥得精光,按在地上趴得和狗一般,垂着一对儿白瓜,嘴里含着一条,牝户里面塞着一根,前后摇动不停。

  商人的小女儿还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被一个精壮老头儿抱到桌子上,吓得尿了一桌。结果那老头儿更加兴奋,三两下把她裙子撕了个粉碎,吸溜吸溜的沿着她的细白腿儿,把那尿汁儿舔了个干干净净。舔完了,慌里慌张的掏出那根老棍儿,抹了一大把口水,跳上桌子掰着小姑娘的腿,嘿哟一声杵了进去。那两片小肉贝整个被撑得鼓起来似的,那女娃呜哇惨叫一声,挺着腰昏了过去。

  不到半炷香功夫,窗外的世界就变成了淫欲的修罗场,纷飞的衣物,破瓜的惨叫,轮暴的哭喊,摇摆的双腿,散乱的黑发,晃动的乳房,红肿的秘处……

  董清清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的看着,浑身不停的颤抖,巨大的绝望很快地淹没了她。

  怎么办?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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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三十二章

                (一)

  他看了看柳婷苍白的脸,柳婷一样注视着他。

  「你是说……孩子没了?」像是不敢相信一样,柳婷睁大了双眼,死死盯着他,「我不信!我不信!我就不信!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我不信!我不能相信!我的孩子啊啊啊……你太残忍!太无情!太无理取闹了!」

  ……

  「好吧,我知道,编剧最近被逼看某种剧看得很难受,但是他能不能不要这样……」

                (二)

  「放开我!放开我!」她双手一径捶着他胸口,看没什么作用,一偏脑袋,手指一抠自己嗓子眼儿,哇的呕吐起来!

  「好吧,你赢了。」

                (三)

  比起这边的心急如焚,邢碎影却是悠然自得,手上纸扇唰的一声打开,向人一面写着「海纳百川」四字。

  「这四个字作何解释?」

  「后半句是什么?」

  「有容乃大。」

  「不错,我要的正是有容奶大。」

                (四)

  赵玉笛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惊恐,竟向斜后退了半步,反而有半个人躲在了王落梅身后,浑不似平日那个镇定自若的摧花盟主,嘴里念叨起来:「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五)

  「看你这功力,不知道毁了多少良家妇女!」凌绝世愤愤叫道,刚刚侧头避过一掌,数寸外的掌风激荡竟刮得她脸上肌肤刺痛。

  「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许侮辱我的职业,我是淫贼,才不是泡良族,谢谢。」

                (六)

  「东方先生,你的功夫小生很佩服。但你做的傻事,小生却不敢恭维。」两掌对过,邢碎影抽出腰间折扇,一展扇面向后退出数步,隐约可见这一面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大道至简」。

  「这个大道至简又是怎么回事?」

  「这是写在反面的,大道至简的反义是什么?」

  「博大精深。」

  「对,波大茎深嘛。」

                (七)

  「关于(三),我觉得你该解释一下。」

  「啊?」

  「你这不应该是架空的年代么,可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刚这玩意可是林则徐的东西啊?」

  「那个……我……我的花絮架空在清朝后不行啊!」

  「好吧……下次花絮记得访问一下国父……」***********************************

 

             第三十三章 赎魂者

  一两个月的时光,对于董清清二十多年的生命来说可以算是十分短暂。但这一两个月里,她所经历的事情,已经足以颠覆她平静无波的全部人生。

  被淫贼窃玉偷香,与妹妹同床共夫,现下,又处在了这样一个不知所在的地方,眼见着残忍的淫欲盛宴在面前展开。

  她本该拚命的把身体蜷缩起来,不让外面的那群盗匪有任何看到她的可能。

  只是,说不出是因为好奇,还是连日的寂寞让她不愿错过,她始终留有一线目光,从满布尘埃的窗棂一角,胆怯地望向外面。

  而那群兽性正炽的山贼,才不过刚刚开始属于他们的庆功之夜。

  最先挑选的汉子也最早结束,在那丫环滚圆滚圆的臀蛋儿中间卖力的弄了不足百下,就被那处子蜜洞磨蹭的神销魂散,爽得连嘴角都歪了三分,猛地照那丫头身上饿虎一样一压,抖着大腿根儿畅快淋漓的射了出来。那丫头哪里敢有半分挣扎,一直哀哀呻吟,叉着腿儿任人宰割,直到身子里面肉棍儿猛地跳了几跳,热乎乎的浓精冲得她一个哆嗦,才以为已经结束,哭哭啼啼的侧转了身。

  排在后面的男人还有十七八个,看到这边空了人,立刻补过来了一个黑塔一样的大汉。那大汉看起来呆头呆脑,满脸的不灵光,却对男女之事熟练的很,簸箕一样的大手拎小鸡一般把赤裸裸的少女一把提起,双手环住她纤腰,膝盖左右一顶,就把她两条腿撑开到两边。这么让那丫头悬在空中挂在他身上一样,他哈哈傻笑着掰开她臀缝,鹅蛋一样的溜圆龟头就着先前汉子弄出来的残精余蜜,扑的一下凿进了个头儿。

  这一下痛得狠了,小丫鬟杀猪一样惨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扒住巨汉双肩,两条结实的腿拼了命的左右乱踢,大腿撑着男人的手臂努力想把自己身子撑高。滑溜溜的紧小膣口让那巨汉无比愉悦,他自然不可能放过到口肥肉,双手一送,滑到少女腰侧卡住,却只是扶正,而不用力。

  她光滑的裸躯向下坠去,细弱双臂纵然比大家闺秀力气大些,却也不足以在一场蹂躏后还保有支撑她全部体重的力气。

  就见那红肿肉贝被挤得愈来愈开,慢慢咧成了孩子嘴巴一样,那丫头叫得已经不成人声,嘶哑的哀求着,「饶了我吧!求求你们饶了我吧……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不少男人抱着怀里的女人围拢了一圈,津津有味的一边看着这凄惨而淫靡景象,一边继续奸淫。

  像是顶到了娇嫩蕊心,那丫头身子停住了下滑势头,整个人仿佛坐在了一根粗大木桩上,双眼有些翻白,双腿也不再乱踢,只是一抽一抽的抖着。

  那巨汉野兽一样大叫了一声,巨掌按住她腰后那处凹陷,狠狠地往下一压。

  「嘎啊啊……」

  围观的人几乎可以看到,那丫头白皙的肚皮上,明显的鼓起了一条。那根棒槌一样的怪物,直接捅进了少女的小肚子里!

  大股的鲜血从裂伤的肉缝中涌了出来,那巨汉依旧傻笑着,反而因为见了血更加兴奋,抓着昏厥过去的娇小身躯,上下摇晃起来。初时那丫头还在巨棒深入体内时低声哀叫,后来便渐渐没了声音。

  一众山贼的注意力,很快转到了下一处。

  数十道淫邪目光的新焦点,正是那个徐娘半老的妾室。这女子出身风尘又保养得宜,浑身上下的肌肤白皙似雪,除了小腹那里有些生育的残痕外,看不到半点衰老的迹象。似乎知道自己命悬一线,她早就顾不得自己脸面,趴在地上撅着肥白的屁股,前后摇摆着主动取悦身后男人的同时,嘴巴里也吮着一根肉茎,咂咂有声的舔来亲去,从阴囊到肉龟甚至连男人腥臭的股沟也用舌尖刮弄了个遍。

  山野粗人哪里受得住这种阵势,先是前面汉子怪叫一声,一腔精元喷进那女子口中,被她吃了个干干净净,紧跟着后面那男人一个冷战,向后退了半步,白浆一层层洒到了那肉滚滚的屁股蛋上。

  她讨好的媚笑着,强打精神用手指抹着唇角残液,做出一副淫荡神情,摇臀晃乳,只盼自己能保下性命,就算此后在这山寨里像淫畜一样生存,也比死了要好。

  「日他娘的,老子就喜欢这种骚娘们。可惜年纪大了,估计有些松。」一个矮个儿舔着嘴唇走了上来,站在她身后拍了拍她的屁股,掏出肉茎一边揉着,一边找下手的地方。

  她喘着气,脸颊撑住了地,双手扒开自己的淫穴,露出充血而通红的花蕊,半真半假的淫呼:「爷……快给了奴家吧……」

  那矮子看着她臀上浊精下流,恰恰聚到她臀缝中央,一对儿白丘被她自己扒开,连带着扯开了当中茶色菊穴,一道白浆流过,尽数染开在她后窍周遭。

  「这里看起来还挺生的。」他嘿嘿笑着,看到其余人正在看那丫头被巨汉强行奸弄,半带卖弄的舔了舔自己的手指,顶住她的肛口一拧一钻,便抠了进去。

  「啊哟……爷……爷您走错了……」那小妾慌的连腿都想夹起来,连忙陪笑着低声道。

  恶狠狠的来回搅动了几圈,让那团精浆全抹在了谷道末端,搅得那朵后庭小花也不得不绽开几分,露出肉粉色的一条狭径。

  趁着这些许功夫的敞开,矮子抬枪便上,那女子只觉肠子一胀,屁股沟子里恍若开裂一般,男人那物事竟横冲直闯的硬塞进了她紧凑后窍之中。

  「唉……哎哎……大爷……大爷那里不成啊。」她双手在地上拍着,双脚向后蹬紧,想要往前躲避,「大爷饶命……娈童那一套,奴家不会……哎呀……」

  那矮子天生就喜欢钻这冷僻地方,不管掳来的是娇美小姐还是英俊男童,他总要来一出后庭花。其余山贼对男人没什么兴趣,但只要有女人被他开了后庭,他们还是喜欢看看那痛苦扭曲的娇颜。

  被围在中间的女人知道求饶没了用处,只好强忍着胀痛,打起精神一连番的叫起了淫声浪语,只盼身后男人早点泄了,好不至脱肠裂肛。

  唯一仍坐在座位上的那个大哥,终于看得兴起,不再只揉身边少女的胸脯,而是拉过旁边那个穿浅黄裙子的少女,把两人一起按跪在眼前,掏出阳根笑道:「给老子好好的舔。谁舔的舒服,我就留下谁当压寨夫人,另一个,就让兄弟们随便处置了。」

  这两个少女是异母姐妹,大的那个也不过才刚刚订了亲事,妹妹更是连男人下面是什么样子都还不懂。此刻看着一幕幕惨剧发生,早已吓破了胆不敢有半点忤逆,但真要舔上眼前这根东西,却又不知道如何下手。

  裸了上身,乳房一直被揉弄的那个少女稍稍年长,私下里也和嫂嫂们红着脸聊过些羞人话儿,听着上面那老大不悦的嗯了一声,心尖一抽,连忙张嘴凑了上去,忍着刺鼻的腥味儿,吐出口中丁香试探着往肉龟上一碰。

  黄裙少女只懂得嘤嘤哭泣,看姐姐开始动了,更加不知所措,抱着身前男人大腿,乞怜的仰头看他。

  柔软的舌尖在肉龟尖上转了两圈,老大舒畅的呻吟了一声,淫笑说道:「不错,我就说千金小姐其实都她娘的是天生的贱种。不用教,就会舔男人鸡巴。」

  半裸少女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根,但她本就不是什么书香门第官宦人家出身,性命攸关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三贞九烈,听着自己娘亲在下面被人奸淫着后庭,她更是毫不犹豫地张大了嘴,学着娘之前做的那样把男人的肉棒往嘴里吞了进去。

  黄裙少女依然羞于上前,泪眼婆娑的垂下了头,喃喃道:「不要,不要。」

  胯下阳根被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一阵酥软感觉从尖端直透全身,老大唔的哼了一声,往前坐了坐,半悬着屁股,把少女的头往自己的股间按了按。她心领神会,费力地往里吞吸,樱红小嘴不断蠕动,生生把他粗长肉具含进了大半有余。

  「哈哈哈,老龟,这个不懂事的小妞,赏你了!」选定了这个半裸少女,老大一脚把黄裙少女踢了出去。

  那个被叫到名字的男人大喜过望,一颠一颠跑了上来,「谢谢大哥,谢谢大哥!」

  那叫老龟的汉子一脸麻子两块暗疮不说,还嘴歪眼斜,一脚跛,一手长,就冲长相,除了做贼,真没什么机会碰到女人。往常都是别人玩够了他吃个残汤,没想到这次老大赏了他个黄花闺女。

  这自然让他兴奋至极,在无数妒羡目光中,他把黄裙少女连拖带拽地拉到了喝酒的长桌前,一把扔了上去,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

  「啊啊啊……放开我!娘!娘……救我!你走开……走开!」看那奇丑无比的男人伸手就来扯自己的衫子,那少女惊慌失措放声高呼。

  周围男人一阵哄笑:「哈哈哈哈,老龟一上,鬼都喊娘。别说这么个女娃娃了。」

  「给老子闭嘴!」被喊得焦躁起来,老龟一掌扇在少女脸颊上,顺势卡住了她的粉颈,用另一手扯开她的盘扣。

  「不……不要……」她双手紧抓住男人的手腕,依然无法阻止自己的衣衫被一点点打开。那张丑脸猛地凑近,趁她憋得满脸通红开口喘气的时候,一嘴亲了上来。

  一股口臭扑鼻而来,她唔唔哼着推他,双手刚一离开,嘶啦,衣襟撕裂开来张到两旁,裹在肚兜里的两团浑圆直接暴露出来。那兜儿上绣着一对金线凤凰,鸟嘴正好在乳尖上。老龟吐出舌头在少女口中舔着,虎口贴住沉甸甸的弹手乳包儿,一抓,就把那凤凰脖子卡了个正着。

  「呜呜……」被骑在身下,她怎么扭动,也逃不开男人的魔爪,嘴里被一通翻搅,恶心欲吐,正自慌乱不堪,下身又是一凉,整条裙子竟被人一把给扯了出去。

  一个凑趣汉子抓着少女裙子,哈哈笑道:「老龟,兄弟帮你一把,难得你好运气,快点办事,完了也让兄弟过过瘾,兄弟还没操过千金小姐呢。」一边说,双眼一边扫了过去,顺着她白生生的双腿往尽头看去,仿佛能掐出水的娇嫩肌肤隐没在阴影之中,萋萋芳草间隐隐露出一隙嫣红。

  老龟松开卡着脖子的手,往下一摸,少女股间汗巾滑落,大片的嫩肤吹弹可破,稀疏毛发之中,软腻的凹陷连手指都能吸住一般,既有处子紧窄,又有稚幼滑嫩,直让他兴奋欲狂,掏出裤中那根棒儿,趴在少女身上就是一阵乱耸。

  臀间股缝被连连戳刺,惊得少女浑身发冷,一双白腿蜷曲欲踢,双手乱抓乱挠,老龟心急如焚,偏偏一时无可奈何。

  那老大坐在椅上,正被身前少女服侍得腰紧臀麻,喘着气下令道:「上去两个,帮帮忙,别他娘光看着干等。」

  「是!」兴奋的叫声中,两个汉子噌的窜上了桌,一左一右把少女双手牢牢按住,趁着老龟专注于下身争斗,一人一边伸进兜儿里,把她软乎乎的奶儿攥在手里,捏扁揉圆,大过手瘾。

  没了双手妨碍,老龟终于把她双腿架在了两边,喘息着对准了不过有一些黏蜜润在洞口的花蕊,挺腰耸了进去。

  「啊啊啊……放开我……不要……不要啊啊……」少女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白袜中的小脚死命绷紧,笔挺的小腿奋力勾踢着男人的腰背,却没有半点用处,紧致的嫩肉还是被一点点凿开,雪白粉嫩的娇躯逐渐被丑陋残疾的男人完全占有。

  如红泪般的鲜血,顺着洁白的肌肤滑了下去,消失在柔软的臀峰下。

  看老龟兴奋到无法自持,晃着干枯的身躯在娇嫩裸身上摆动的样子,老大得意的勾起了唇角,肉茎在身前少女的口中已经得到了足够的刺激,不再满足于唇舌的服侍。他扯住少女的乌发,一把揪起了半裸的身子,唰的把她的下裳撕成破片,按在椅上,沾满口水的肉龟抵在滑腻膣口磨了两圈,笑道:「娘的,雏儿也能这么湿。」两相润滑,自然顺畅无比,他按住翘挺臀瓣向后一拖,棒儿扑滋一声轻响,直接尽根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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