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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28,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5420 ℃

  花可衣啐了一口,脸色有些发白,道:「少提这档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那个。」

  他却得意的又在她屁股上打了两掌,然后,悠然抚摸着红成一片的裸臀,笑道:「多少年了,仇不平要是投胎转世,怕是都到了成家的年岁了,你还有什么好念念不忘的。」

  花可衣还是有些不快,身子一侧往里倒去,侧开粉面嗔道:「好好的时候,非要提那死鬼么。」

  那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双手往头后一枕躺在了花可衣身边,柔声说道:「好好,不提不提。等我养足精神,再好好向你赔礼。」

  「呸。」花可衣抬起脸瞪了他一眼,扭动着坐起身子,双手绑在背后颇难使力,费了番功夫才稳稳跪坐在男人身旁,「你……你就知道吊姐姐胃口。」她嘴里说的不情不愿,身子却往男人身上趴去,小嘴一张,把他裤腰咬在口中,摆动身子往下脱去。

  他抽出双手,从侧面解开她的亵衣,大模大样躺在那里把玩着肚兜内圆滚滚的奶包儿,只在裤子褪到臀部时微微抬腰权作出力。

  他已有几日未曾洗浴,裤腰下弹出的肉棒带来一阵微腥,花可衣咕咚吞了一口津唾,把脸钻埋进男人腿间,一口便吻住了那皱巴巴的春袋,舌尖顺着那细密的纹理,一下下顶着皮囊里滚圆的肉丸,丝毫不嫌弃那扑鼻的男子气味,反而一副受用模样。

  柔滑丁香一路向下,男人熟练的把双腿张开抬起,双脚一蹭蹬掉了碍事的裤子,舒畅的享受这艳名在外的熟美寡妇带来的唇舌之悦。

  做过花可衣入幕之宾的人并不算少,但恐怕再没有其他人见过这风骚妩媚的女人现下这副谦卑模样。她娇喘吁吁的把男人股间方圆尽数吮吻舔吸一遍,竟连那肮脏后窍,也毫不介意的唇舌相就,直到周围都服侍完毕,才顺着阳根舔吮上来,啊呜一口吞进嘴里,上下滑动起来。

  她嘴里呜呜嗯嗯的动作不停,身子却慢慢转了个圈,跨过男人胸前,把那湿淋淋的肉缝对准了他的脸庞,急切的上下耸动。

  他扒开有些红肿的臀肉,那一片萋萋芳草已被淫蜜浸润,粉莹莹的膣口在秘贝之中张缩不断,一口口吐出粘丝丝的琼浆玉液。他伸出一指,在那粉润泉眼上沾了一沾,滑腻腻的按到了胀如红豆的阴核上,这次不若方才粗暴用力,而是轻轻压住,顺着那一层嫩皮所覆,一剥一褪上下滑动。

  不过几十下功夫,花可衣便臀股打颤,浑身麻软,忍不住吐出口中棒儿,嗯嗯啊啊呻吟起来。看她正心醉神迷之时,那男人微微一笑,双手突然在阴核上一捏。

  这一下力道十足,她啊呀一声几乎痛出泪来,把白花花的臀部高高耸起,风铃似的抖着。

  那最娇嫩处吃了痛,玉门关外的汩汩泉眼却更加丰沛,花可衣也没有丝毫生气的模样,痛楚稍减,便又放低了红嫩花蕊,凑到男人手边。

  「听说那大胡子对你也有几分兴趣是么。」他悠然说道,两根手指贴在红豆两侧,轻柔搓动。

  花可衣讨好似的在他肉龟上舔了几口,娇喘道,「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姐姐不喜欢那种毛茸茸的男人。而……而且,那家伙八九不离十是姓董的那边的人,我可惹不起……」

  他目光一转,淡淡道:「无妨。你既然救了聂阳,自然就有人会去惹他。缺的无非是些火头罢了。」

  花可衣显然无心谈论,下身被灵巧的手指玩弄的酸麻憋胀,早已按捺不住,若不是场面并非自己主控,早忍不住对着那粗长恩物一坐到底,痛痛快快的扭上几下了。

  像是看得透花可衣的心思一般,那男人低笑两声,这手动作未停,另一手则在她缩紧的后庭花外按揉起来,问道:「这里有好好洗过么?」

  花可衣闷闷的嗯了一声,嘬紧了口中阳根吮的吸溜有声。

  「那今晚,就好好的罚一罚你吧。」他口中说着,手指噗滋刺进水汪汪的蜜穴之中,润了一层油亮浆液,滑溜溜的压在花可衣臀穴之外,微一用力便挤了进去。

  女子谷道本就娇嫩紧窄,比起运足天灵诀的膣腔也要有力几分,指头才不过进了两节,就已被炽热的臀肉紧紧夹住。

  「慢……慢些,许久没被弄过那边,别……别弄伤了姐姐……」臀心一阵饱胀,花可衣秀眉紧锁,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着,弓背拱腰,像被卡住脖子的白蛇一样扭动。

  那男人在后窍玩了一阵,似乎是养足了精神,抽出手指拍了拍她的臀尖,把她推到了床里。

  「你……你总算是歇好了么。」花可衣胸口急促的起伏,湿润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脸,双手绑在背后的缘故,双肩后张,让那一对儿傲人的丰乳显得更加肥美,直欲破衣而出。

  他把从她臀眼儿里拔出的手指直接塞进她口中,另一手扒住凌乱领口,大力扯开。绸缎兜衣内,一双玉峰轮廓已经清晰可辨。

  花可衣蹙眉把那手指舔的干干净净,一双妙目已经湿的几乎滴下水来。

  「算一算,也有很久没尝过你那天灵诀的滋味了。」他回手把身上剩余衣物脱光,露出与年纪不符的精壮身躯。直接把肚兜扯掉丢在一边,他双手一张紧紧抓住了弹跳出来的雪白乳肉,毫无怜香惜玉之感,一副要把那柔滑弹手的软玉双峰挤爆捏扁的架势。

  「啊啊啊……」花可衣一阵痛呼,一双赤足死死蹬住了床单,疼的连额头都冒出了一层油汗。

  他变得更加兴奋,搂起她的上身,一口咬住了白玉峰顶的嫣红乳豆。

  花可衣疼的浑身发颤,却依然没有叫停求饶的意思,嘴里雪雪呼痛,摩擦交叠的股间反倒有线晶亮的银丝流淌下来。

  这世上没几个人天生就会因为痛而快活,那么,花可衣究竟为何会变成这副样子呢?

  其他人不知道,这男人却是知道的,他看着花可衣在痛苦中痉挛却更加兴奋愉悦的肉体,目光依然维持着一开始的温度,或者说,还闪过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

  「不成……不成了,来吧,来吧……姐姐受不了了。」春芽般的乳蕾被咬到肿胀如豆,花可衣反而舒畅的连腿都有些发软,挺着胸膛把一团雪酥酥的乳肉往男人嘴里塞去,恨不得让那奶头被咬掉似的。

  男人深邃的目光变得更加幽暗,他抬起头,盯着饱满的乳房顶端那两排紫红的齿印,神色隐约有些追忆般的恍惚。那短暂的恍惚结束在花可衣落在他胸前的亲吻上,过去的情景与眼前的画面重叠,他一下揪住了花可衣的头发,扯着她抬起头来,恶狠狠地吻了上去。

  花可衣呜呜的哼着,舌头快活的在他嘴里搅动。他用力吸着她的舌头,转而是她的嘴唇,然后一口咬了下去。

  听着她的痛哼,他又一次攥住了她拢了一层薄汗的乳峰,这次却是直接揪着那团绵软的酥肉把她摔在了床上。

  花可衣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嘴唇被咬出了血,胸前也一阵阵的痛,但她的眼睛却越来越亮,好像什么极度快乐的回忆正在她的身上重演。

  「贱人!你果然就是个贱人!」他也开始兴奋的喘息,一边骂着,一边骑到她高翘的臀后,双手捏着红肿的屁股,用力往两边掰开。

  丰玉丘谷之间,已是一片泽国,他盯着开启在花瓣中的红嫩桃源,缓缓地把胯下的巨物凑了上去,膨胀的肉龟缓缓没入尖端之时,他猛地向前一送,就听叽的一声,整条阳根尽没其中,把两具裸躯紧紧连在一起。

  花可衣快活的叫了一声,双腿大开跪伏后耸,她早已知道这男人的本事,当下便毫不犹豫的使出了天灵诀,滑嫩松软的穴腔子霎那间紧紧箍住了当中棒身,这一次她全力施为,权把天灵诀当作媚术,顿时滑不溜手的穴心犹如一只抹了油蜜的嫩手,紧紧握着阳根不住套弄。

  他愉悦的吐了口气,小腹的肌肉猛然绷紧,想来也运上了功夫,一根肉茎骤然胀大几分,通体散出丝丝凉意,如根根细线直往女人身子里最不堪搔弄得地方逗弄过去。

  两人都运足了功夫,这才前后耸动欢爱起来,这男人动作极为粗犷,结实的身子一下下撞在白嫩娇躯上,撞的她乳晃臀颤,哀叫连连。

  随着大起大落的动作,他扬起手来左右开弓,再度抽打着她的翘挺臀峰,一掌一掌虽没有运上真力,却也打得噼啪有声,不几下,本就红肿的臀肉更是红成花团一般。

  挨打的那个却一面呼痛,一面撅起屁股生怕打得不够重,挨了一阵,她背在后面的双手猛然握紧,花心一阵抽动,一股清浆淋在热腾腾的肉龟头上,竟已痛快淋漓的泄了出来。只不过天灵诀所致,内息和元阴稳固如常丝毫未动。

  「你果然还是一样那么不中用,经受那么多男人也不见你长进几分。」他似嘲非嘲说了一句,按着她的丰臀向外一抽,顶住了那正因泄身而缩成一团的娇小臀眼,运力便是一刺。

  「哼嗯……小冤家……你……你要捅漏姐姐了!」花可衣脊背一拱,险些把脸埋进被单之中,臀后肌肉紧紧绷住,口中哀叫起来。

  那阳根沾满了滑腻淫汁,谷道外门完全防备不住,一下子便被破进了后庭深处,把原本菊蕾一般的密皱肛穴,硬生生撑成了一个圆展肉洞。

  「每次、每次都喜欢弄姐姐那里,真……真是个小坏蛋……」花可衣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臀内的憋胀酸麻让她爽快的连心尖儿都酥了半边,嘴里骂着,身子却忍不住贴着床单扭摆,好让涨鼓鼓的奶子和床单磨个痛快。

  他在后窍中进出几个来回,抓住花可衣双腕把她拉起,双手一抄捏住了晃荡双乳,掐着奶头借力突刺。她生怕那根棒儿脱将出去,柔韧纤腰向后弯的几若折断,夹在两人中央的双手忍不住胡乱挠着他的小腹。

  半炷香的功夫,这一男一女都已纠缠的大汗淋漓,身下床单湿漉漉的好不难受。他抱起花可衣的身子,一转身坐到了床边,她娴熟的屈腿蹲下,双脚踩着男人双膝,红酥酥的胴体缩成一团,绑在背后的双手掰开臀肉,主动用后庭菊穴吞坐下去。

  他撒手向后斜倚,一手拉着她腕上布带免得她摔坠下去,另一手则摸过枕边她放下的发簪,顺手便往那上下舞动的臀肉上刺去。

  吃痛的花可衣果然动的更加激烈,臀眼之中也畅快的收缩起来,这般一起一落一刺,往复数十,她便忍不住夹腿挺腰,握拳伸颈,嗯啊吟哦着二度泄身。

  知道靠后庭悦乐难以让他出精,她缓过口气,微微抬高腰臀,仍用天灵诀催动下的玉门阴穴吞下了那根棒儿,使足了功夫,忍着肉茎周遭令人发疯的凉热内息,卖力的扭动起来。

  他把发簪丢到一边,双手枕回头后,似乎觉得满足了花可衣两次已经足够,神情也变回了一开始的平淡镇定,收回了运起的功力。

  尽管如此,花可衣仍然折腾到精疲力尽,膝盖都有些打颤,又泄了一次,才终于榨出了男人的阳精。

  她满足而娇媚的倒在男人身边,倦懒的说道:「果然……还是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才最快活不过。」

  运起天灵诀的下阴肌肉运转如意,此刻紧紧闭起了阴门,把那浓浓的阳精一滴不剩的锁在了体内。

  他也没做声,只是躺着休息,待了片刻,才伸手帮她解开束缚,起身开始穿衣。

  「你下次……什么时候再来看我?」花可衣支着脸颊愣愣的看着他,全没有平时烟视媚行的风情万种,反倒有几分痴态。

  「可不敢再许诺给你。」他笑道,「省得到时有事不能赴约,你又去坏事逼人现身。」

  她吃吃笑着道:「你若不答应我,我便接着坏你的事儿。姐姐从来就不是听话的女人,你可是知道的。」

  他把视线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淡淡道:「你若高兴,就随你的意。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事可以永不改变,也没什么人可以完全相信。」

  花可衣皱了皱眉,起身从背后温柔的拥住了他,柔声说道:「怎么,又想起『她』了么?此间事情一了,我便陪你去给『她』扫墓,好么?」

  他微微摇了摇头,用无法捉摸的语气低声道:「若真的事了,今后,便有别人去了。」

  花可衣愣了一下,有些忐忑的柔声道:「那到时我便找个美女如云的地方,你我一同隐居过去,好么?」

  他笑了笑,站了起来淡淡道:「那时小生若还活着,便陪你去那里逍遥。」

  话音落处,他的人已到了门外,木门缓缓关上,门缝中远远飘来一句:「夜凉露重,早些休息吧。」

  花可衣略带苦涩的微微一笑,抚着微肿的臀缝,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竟那么痴痴地呆在了床上。

  也不知呆了多久,她才意识到自己实在有几分滑稽,忍不住莞尔一笑,脱掉了身上破烂衣裤,捞了件外袍披在身上,便要去关窗熄灯。

  这时却听屋顶瓦上传来一声冷笑,一个粗豪低沉的声音讥诮道:「花寡妇,我这把大胡子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没想到,你这人尽可夫的贱人婊子竟看不上眼。」

  花可衣一怔,脸色顿时变了,惊叫道:「李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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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五十四章

                (一)

  丘明扬显然中了什么奇毒怪药,抱着那幼小裸躯舂米般疯狂动作,浑身的肌肉紧绷如铁,一下一下插的那娇嫩私处血流如注,白生生的小腿都开始抽搐。

  眼见那幼尼从昏厥中痛醒,又惨叫着再次痛昏过去,聂阳终于按捺不住,从瓦缝里掏出一台摄像机,专心致志的拍摄起来。

  翌日,一段叫做「尼姑庵午夜强奸门」的影像开始在江湖流传……

                (二)

  聂阳上前看了看,丘明扬双目赤红,但隐隐已经可以感到正在恢复神智,他口中喃喃不断地说道:「HarewareMonitorfoundanerror,enterPOWERMANAGEMENTSETUPfordetails,PressF1tocontinue,DELtoenterSETUP……」

  「……」

                (三)

  丘明扬张了张嘴,口唇中血红一片,噗噗的冒了几个血泡,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他绝望的盯着聂阳的脸,仿佛极不情愿却又没有其余选择,最终还是沮丧的微微摇头,伸手扯住自己袖口,用力扽了两下。

  聂阳惊诧的看着他道:「丘总镖头,你我熟归熟,断袖这事儿还是要从长计议才行。不如日后再说吧……」

                (四)

  「聂阳!你果然埋伏了帮手!」韦日辉一声怒喝,双手向后一收,枪杆结结实实撞在身后女尼胸口。那女尼惨呼一声飞出丈余,一大块硅胶软软掉在地上。

                (五)

  城门开了一线缝隙,到不用再费力翻墙。聂阳抹了抹额头油汗,收起手中翻墙软件,闪进郡内。

                (六)

  难道……真的是花可衣……聂阳紧锁眉心,仔细的搜索着尸体各处,虽然这力量刚猛十足,但是女子高手如果带上Bazooka,也不是打不出这一击之威。

                (七)

  这时却听屋顶瓦上传来一声冷笑,一个粗豪低沉的声音讥诮道:「花寡妇,我这把大胡子也不知有多少女人喜欢,没想到,你这人尽可夫的贱人婊子竟看不上眼。」

  花可衣一怔,脸色顿时变了,惊叫道:「拉登?」

  「拉你妹,你当你在北阿拉伯海么!」***********************************

 

             第五十五章  静潭隐流

  「看样子,你对这次的伎俩很是得意啊,难得如此大意一回。怎么?觉得我们都已经死在摧花盟的废物手里,不足为惧了么?」李萧匿形在屋顶之上,低沉的声音带着隐隐的愤怒。

  花可衣咯咯娇笑着抄起一件外袍披上,握住长发挽在脑后,腻声道:「李大哥为何如此生气,是怪人家不留神废了你手上的棋子,还是怨自己中看不中用只能趴在瓦片顶上喝风看戏呢?」

  「哼!」屋上传来一声怒哼,紧接着,哗啦一声屋顶陷落出数尺方圆一个大洞,一个壮硕的身影伴着低喝跃下,「冲你将我和那姓董的混为一谈,就该让你好好吃我一拳!」

  花可衣却等的就是此刻,她双足一蹬,修长的身子箭一般射向窗外,玉手顺势一挥,一张木凳直飞而起挡住李萧落势,口中不忘娇声嘲笑道:「我情郎在的时候你连大气也不敢喘,此时欺负起弱女子来到威风的很。好厉害啊。」

  李萧人在空中无处借力,一脚踢开木凳落地之时,花可衣的倩影已在窗外,他浓眉一皱,飞身追出,叫道:「你那男人自己也受了伤,不然我怎么敢这样追踪他。你要是指望他来救命,趁早死了心吧。」

  花可衣自然不会听他废话,也顾不得自己赤足半裸,迎风腾空而起越过低矮民房直冲进大道之中,只盼此刻还有未歇之人,自己叫上两句救命,惹来官差更好。

  可惜大道之上已经人迹全无,她脚一着地还不及扬声呼救,就觉背后一股浑厚拳风已雷霆般凌空击下。

  花可衣新力不继,只有狼狈万分的就地一滚,向一边躲开。趁着李萧立足未稳,也不敢回头去看,拔腿便奔,高叫道:「救人了!杀人劫色了!救命啊!」

  李萧面色一寒,迈开大步追去。辗转腾挪花可衣兴许强上几分,如此追逐李萧却是胜出不知几筹,不过数丈开外,他的拳招就再次逼向花可衣后心。

  心知无法甩脱,花可衣猛然顿住身形,原地一侧,运足真力抬足踢向李萧面门。

  这一脚高高扬起,玉腿之间方寸毕露纤毫可见,雪股内侧肌肉弹动说不出的诱人,杀机尽数淹没在靡靡春光之中。

  「哼,想要我也死在你的腿中么?」李萧冷哼一声,拳肘微抬格开,旋即双拳齐出,直取花可衣胸腹之间。

  李萧武功没有明显路数,浑厚真力凝于双拳,尽是至刚至朴的打法。

  花可衣硬拼不是对手,唯有施展腾挪身法小心避开,肌肤被拳风擦到都是一阵隐隐作痛,忍不住叫道:「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你不去寻那驼子,咬牙切齿和我拼命做什么?」

  李萧呼的一拳击出,沉声道:「那驼子可以以后再杀,现在先捉了你,才好去揪你情郎的狐狸尾巴!」

  花可衣躲避稍慢,挽好的长发被拳风激开,她狼狈万分的向后退去,心神却像是遭到重重一击,难得的露出了仓惶神色,「你……你竟是天道的人?」

  李萧讥诮道:「怎么,你那情郎没告诉你么?我和他是同道中人,只不过,不像他那样心存异心而已。」

  花可衣着实慌了神,一双杏眼左顾右盼,腿上招数也变得凌乱不堪,李萧一拳逼出并未全力施展,她就躲避不及只有双掌接下,震得半身发麻险些坐倒在地上。

  李萧眼见稳占上风,神情也悠闲了许多,冷笑道:「要不是今日得人密报,我还不知道仇隋原来就是邢碎影,难怪他提出假扮邢碎影方便我控制逐影的计划如此顺利,自己要演自己那到真是毫无难度。」

  花可衣左支右绌,方才的激情余韵加上此刻的心慌意乱,一身功夫能发挥出的不过三成,脚下一个破绽,被李萧一拳打在肋下,顿时疼的眼泪都几乎冒了出来,娇艳欲滴的红唇都变得有些发白。

  李萧隐含着怒气道:「可惜我数年心血,竟只是那姓仇的一场算计!要不是你们设下这次陷阱激起的大战,逐影和摧花盟迟早是我们囊中之物。现下王落梅惨死,顾兄不愿再管摧花盟那群淫贼,逐影元气大伤,孙绝凡还对我心存疑心,原本双赢之局,莫名其妙就变成鸡飞蛋打。」

  他这一长串话说出之时,双拳已将花可衣的退路全部封死,「要不是今夜所见,我恐怕还要想破头才能明白究竟出了什么问题。幸好,捉了你,我到堂主那边也有个交代。至于仇隋,他就等着被各方千刀万剐吧!」

  花可衣勉力抵挡,突然强笑道:「我和仇隋有杀夫灭门之仇,你捉了我去,你家那个堂主可不会信你。而且,明明你才是我的情郎,这会儿你想要嫁祸栽赃么?」

  她随即高声道,「你身为天道中人,想要控制逐影倒也罢了,何苦非要污蔑于我呢?莫不是想给自己找个替罪羊不成?」

  李萧眉头一皱,察觉到不对,还未开口,就听花可衣焦急万分的向着他身后叫道:「快来救我!李萧是天道的人,他要杀我灭口!」

  李萧心中一凛,知道恐怕来了强援,可向堂主汇报还要靠花可衣这个证人,也不能立下杀手,犹豫间,一个淡如死水的熟悉女声已经近在咫尺。

  「李萧,你和顾不可那场戏演的当真不错。」

  李萧停手跃向一边,也不知道孙绝凡听去了多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花可衣拉拢了衣襟慌忙跑到孙绝凡身边,飞快说道:「孙妹妹,我……我对不起你,我不该被他蛊惑,帮着他害你们。我知道错了,你……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孙绝凡微扬语调,淡淡的哦了一声,权作发问。

  花可衣站在她身旁,道:「他……他其实是天道安排来的人,和……和摧花盟那个姓顾的合作,借咱们之间的深仇大恨操纵吸纳,如果不成,就设下陷阱让咱们同归于尽。我……我一时鬼迷心窍,被他在床上哄了去……我知道错了,真的。」

  李萧怒目圆睁,却不知如何反驳,一眼看见,远处凌绝世和聂阳也在看着这边,顿时知道今晚毫无胜算,一身气势也就此泄了。

  「李萧,你不打算说话么?」孙绝凡淡淡问道,拂开了花可衣的手,向李萧走去。

  单打独斗李萧并不惧怕孙绝凡,知道自己轻功绝比不上凌绝世,只好想着如何擒下孙绝凡作为人质,如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带走花可衣。

  如果解释两句,能让他们一时迷惑,机会便要大上许多,念及此处,李萧肃容道:「花可衣满口胡言,她和邢碎影尚有来往,这次的事情,多半便是那恶贼谋划。不错,我的确是天道中人,但逐影追凶缉恶本就应匡扶帮助,我若有错,也只是不该隐瞒身份罢了。」

  他看聂阳也往这边走来,连忙补充道,「聂兄弟,你不要因为这妖女献身救你就被她迷惑,韦日辉与她也有过多次露水情缘,还不是也被杀人灭口?这妖女勾结邢碎影和董凡,用摧心术让韦日辉去杀你,这你难道不清楚么?」

  花可衣一愣,呆呆道:「小辉……他死了?」

  李萧连忙道:「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无辜!韦兄弟的尸体就在我的房中!」

  他看聂阳目光闪烁,孙绝凡也没有动手,心中一阵暗喜,双拳一错抢步攻向花可衣,口中叫道,「我有什么罪过过后再谈,此刻先让我杀了这个叛徒!」

  这一拳运力十足,却并未倾泻而出,只因李萧的目标看似是花可衣,实际却是孙绝凡。

  只不过他这一拳才击出去,孙绝凡就已经动了。

  她面无表情的一掌挥出,飘然而上,掌缘直切李萧颈侧,同时,聂阳拔剑在手,冷冷望着他道:「这些事情,你本不该这么清楚的。」

  李萧心头一颤,这才明白自己小看了这个一心报仇的少年,但此刻已无暇分心,孙绝凡功力比花可衣最佳之时也要高上几分,若不全力应付未必就能取胜。

  若是聂阳加入,则必败无疑,他只好双拳一摆挡出一个空隙,豁出挨上一招幽冥掌,飞身扑向花可衣,只盼能捉到一个人质在手。

  那知道红影一闪,凌绝世苗条修长的身影已经拦在了花可衣身前。

  不论武功,单是这鬼魅般的轻功身法就已令李萧感到绝望。但看他不出手,那三人却也都没有出手。李萧有些疑惑的退开两步,双拳护住空门,沉声说道:「你们到底想怎样?若是想杀我,得意的可只会是邢碎影。」

  聂阳缓缓把剑收回鞘中,道:「如何处置你,是孙前辈的事情。」

  凌绝世哼了一声,双手抱肘道:「天道的疯子,杀掉便是。」

  孙绝凡深潭一样的双目直视李萧,道:「你和那个驼子,到底有没有仇?」

  李萧咬紧牙关,点了点头:「杀妻淫女之仇,不共戴天。」

  「即便如此,你仍是可以先不杀他?」

  李萧恨恨道:「我只是为了天理正道,暂且留他一条狗命罢了。等到一切事了,顾兄自然会把他的人头双手奉上。」

  聂阳轻叹口气,暗想天道手中也不知藏了多少这样的棋子,难怪会如此有恃无恐。李萧这种高手,看来也不过是陷阵兵卒而已。一想到邢碎影就隐身在这样一个庞大神秘的组织之中,他的额角就隐隐抽痛起来。

  「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用心不纯。真正只想要报仇的人不是你这样子。」

  孙绝凡说出这话之时,意味深长的瞥了聂阳一眼,「只不过你带我们追击那几次确实逼真,才会有那么多姐妹上了你的当。」

  李萧哼了一声,道:「那自然逼真,我若是带你们捉住了仇隋,也会真的杀了他。做戏的任务也完不成,只有一死。」

  孙绝凡叹了口气,缓缓道:「逐影已经无力回天了,你还来做什么。」

  李萧扬声道:「我来清理门户,花可衣设下陷阱配合仇隋引的逐影摧花盟两败俱伤,我不管为了逐影还是为了天道,都该来取这二人狗命!」

  花可衣面色苍白,似乎韦日辉之死对她并不是全无影响,连李萧的指控也没有出言辩驳。

  聂阳虽然已经猜出此前他误会了花可衣,实际杀死韦日辉的真凶多半便是李萧,由此看来天道和董凡之间关系也颇为复杂,但他也怀疑花可衣确实和邢碎影有关,要说缘由却并无实据,只是不知何时产生的一股直觉。

  孙绝凡摇了摇头,「她如果被你冤枉,我自然不能让你带走她,如果确有其事,我更不可能让你带走她。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事比找到邢碎影更重要。」她死水一样的双眸唯有提到邢碎影三字时,才一闪而过一丝深沉的恨意。

  李萧打了一个寒颤,不敢再和她平静无波的视线相对,后退半步,沉声道:「如果你能把她交给我,我保证能帮你捉到邢碎影。你应该相信天道替你报仇的把握。到时你也入了天道,你我就仍是同道中人了。」

  对于想要报仇的人来说,这毫无疑问是个诱人的条件,生怕这条件不足以打动她,李萧继续道,「若是没有这女人指证,我没办法扳倒仇隋,他躲在天道庇佑之下逍遥自在,难道你们就会开心了么?」

  花可衣这时才醒过神来,连忙开口道:「孙妹妹不要听他胡说!我和仇隋有那么大的仇恨,怎么可能是合伙同谋!」

  李萧怒道:「你这贱人!满口假话一身淫行,等你落在我手里,我一定让你这种江湖败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花可衣讥笑道:「落进你这样的恶贼手中,我肯定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夜夫妻百日恩,你这么狠心,对的起你在床上许下的山盟海誓么?」她接着抢白道,「我花可衣入幕之宾没有一百也有八十,若是个个都像你这般无情无意,我怕是早就投胎做人去了!」

  李萧怒道:「孙绝凡!你是无论如何也不肯把她交给我么?」

  孙绝凡挽起衣袖,露出半截依然莹白温润的手臂,她缓缓道:「你如果能赢了我,就可以带走她。」

  花可衣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她求助的看向聂阳,却不敢明说出来。她实在不相信孙绝凡能赢过李萧。

  李萧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他心中一喜,抢着道:「好!既然如此,旁人便不要插手,你我切磋一场,我若输了,就此不再动花可衣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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