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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32,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4070 ℃

  那帮人轻易不会离开居所,送到他们手边让他们捡到不太现实,若是随便丢到洗翎园门口,恐怕几日后就成了董老板旗下爱将,花枝招展倚门卖笑去了。

  思来想去,只有等待入夜后,引出祁英几个部下,勾着他们追到外面,引去僻静之所,发现他留下的香饵最为稳妥合适。他对自己的轻功倒还有几分自信,唯一担心的就是在洗翎园附近施展轻功逃亡,多半会引起如意楼注意。不过转念一想,被对方发现盯上也未必是件坏事,他们有人看到祁英的部下带回去一个女子,日后听到柳婷的消息,可就可信的多了。

  比起前两次下饵,这次可是凶险许多,吴延不敢怠慢,午后便把那女子拾掇停当,搁在一边,自己则精心易容一番,扮成了一个文质彬彬的中年男子,模样与邢碎影有几分神似,夜幕下匆匆一瞥的话,足以以假乱真。接着把一套文士青袍收进包袱带上,穿了一身劲装短打,又在那类似邢碎影的模样外上了一套人皮面具,粘了半面虬髯。

  不能等到夜深人静,那时出门太过惹眼,吴延一见明月初升,便提上了装着那裸身少女的木箱,举起一串货郎铜铃,走了出去。

  算来已有四天过去,那马就算脚程再过不济,聂阳应该也已经到了清风烟雨楼的地界,不知这一条条消息传过去后,谢家的两个怪物会如何看待这个弃下孕妇不顾的年轻影狼。

  念及此处,他忍不住微笑起来,不要说谢家兄妹,恐怕就是其余那些狼魂中人,也见不得聂阳如此发疯吧。

  想到这里,吴延突然一阵心悸,心中有哪里觉得隐隐不对。他确实是亲眼见到聂阳南下而去,邢碎影追去不曾折返,按说应该不会有误。再加上他收买的那个丫头言之凿凿的确定了,头一夜那帮人吵得不可开交,聂阳为了南下甚至与云盼情和慕容极都起了争执,不惜留下一个内伤初愈的云盼情一肩担负起那边的安危……

  怎么会有问题呢?吴延摇了摇头,姑且当作是心底紧张而生出的胡思乱想。

  为了不让董凡的手下先一步发现,吴延特地选了个离东苑颇有些距离的民宅后院,翻进去把屋内一家五口点倒,将那少女拖出来,摆到了院子中央最显眼的地方,留了记号讯息在一旁地上。

  卸了面具,露出与邢碎影神似的面目,吴延套上那身青袍,深深吸了口气,纵身跃上屋脊,猫腰摸向了灯火通明的东苑。

  毕竟是寻欢作乐的青楼女闾,除了龟公护院,外围到也看不到什么威胁。吴延观望一阵,还是不想涉险,小心翼翼的绕到了后面花园,等到一个飞云遮月的机会,轻巧的翻了进去。

  祁英包下的小楼一共四层,上面两层是妓女居所,下面两层则是贵客厢房,一楼稀稀拉拉尚有几个嫖客坐在正厅吃喝,二层花厅则仅有明灯光照不见人影,想来都已进了房中。

  他从楼后攀檐而上,随便选了间屋子,往里望去,倒是没有垂下床幔,屋中也没有女人,只有个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正在床上盘膝运功。

  他再往下一间屋中探去,屋中两个三十岁上下的精壮汉子,正坐在桌边聚精会神的拆解招式。

  这帮家伙住进了妓院,却他娘的整晚练武么?

  吴延没看到预期中的春色无边,心中有些失望,一路找到尽头,探头看去,才算是见到了祁英。

  祁英屋中倒是有个女人,看模样,确实是洗翎园的娇花一朵,可她却穿的整整齐齐,跪在了床边,用锉刀小心的磨着祁英的指甲。祁英闭着双目,方方正正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把用最普通的麻布缠着刀柄、套着磨得发亮刀鞘的刀,平平放在右手旁边。

  吴延忍不住皱了皱眉,心道这江湖传言果然出入不小,这虽然也算是住最好的地方,找最好的女人,可干得却都不是该干的事,而且,祁英也绝对还没有喝酒。桌上的两坛好酒,泥封都还没有打开。

  想想也是,要是祁英真的只是一个酒色之徒,作为早已明确了身份的天道中人,他恐怕早就在狼魂手上死了十次不止了。吴延微微摇了摇头,最近过于仰仗邢碎影的安排让他自己的判断都有些失常,这让他感到不安。也许今夜的事情结束,他应该好好找个地方,认真反省一下才行。

  这么看直接惊动祁英似乎不是个好主意,吴延屏住呼吸,小心的向旁退去,不料他才动了一下腿脚,就见祁英双目骤睁,一把推开了面前美人,右手一翻,寒光四射的刀已出鞘。

  吴延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双足立刻一瞪,整个人向后跃出。几乎同时,杀气逼人的刀光已破窗而出。肩背一凉,吴延心中大惊,肩头已被斩中一刀,连忙落地顺势一滚,飞身冲向院墙,连回头望一眼也顾不得了。

  祁英一刀出手,破窗之声未落,已有三名部下推窗而出,像是早有准备一般追向吴延。

  祁英站在窗边冷冷看着,沉声道:「他们三个去就可以,小心有诈。」

  声音有内力相助远远送出,其余人得了命令,也就不再追出。

  吴延平日总觉得天道被邢碎影如此轻易的牵引,也不过是群莽撞武夫,多少对这组织有点轻蔑之心,那知道会弄得如此狼狈。

  祁英虽然没有亲自追来,赶来的三个部下看轻功却也是难缠的好手,以一敌三加上身上有伤,实在凶险,不敢再存他念,吴延竭尽全力往藏匿那女子的院落飞纵而去,还故意踢落几片碎瓦好惹的街上百姓注目。

  若是有如意楼的人看到,那就再好不过。

  到了藏匿那少女的院落,吴延特地落入院中,飞身抢进屋内,再从后窗口跃出,心想只要那三人有一人留下看到,今晚任务也就能算是成了一半。

  果然,再追出来的时候,已经只剩下了两人,这两人轻功不差,内功却已经有些不济,渐渐落的更远。吴延这才心头稍松,开始留意周遭寻一条脱身之路。

  不了他才缓了缓脚程,后面那二人又不依不饶的赶了上来,吴延暗暗叫苦,只有抖擞精神再行加力。

  若不是怕惹来祁英怀疑,他几乎忍不住要拿出借着邢碎影的帮助混进天道中的那个虚假身份好方便脱身。

  正自苦恼,就听破风之声大作,数十道乌光疾飞而出,截向他身后那二人。

  其中一个反应极快,抽刀挡下大半,其余也都轻巧躲过。另一个慢了只不过一点,就听一声惨叫,已从房檐之上滚落下去。那暗器多半喂了剧毒,滚下的人还在半空,惨叫便嘎然而止。

  吴延心中又是一惊,凝神戒备着跃下街心,一面留意着左右房中动静,一面加快步伐向着城外飞奔。怕自己已经落入别人视线,他特地选了离藏身之处越来越远的方向。

  才离开几十丈,身后就远远传来了刚才余下那人的短促痛呼。

  紧接着,身后又恢复了平静。

  吴延愈发胆寒,索性停下了脚步,转着圈子看了一遍周围,也不知是否心中惶恐所致,仿佛每一个阴暗角落之中,都有一双冷冰冰的眼睛在盯着他。

  如果只是寻常伏击也便罢了,偏偏叫他认了出来,刚才那迅若闪电细如游丝的可怕暗器,正是龙十九亲手打造的独门机簧,逆鳞。

  他脑中飞快的转着各种念头,这绝不是龙十九本人,否则以他身上这打扮,和易容出的模样,在夜色下和邢碎影怎么也有八分相似,龙十九亲临的话,刚才那些暗器九成九会换个目标,现在刺猬一样滚在地上的,就一定是他。

  那会是谁?龙十九那不成器的女儿?难道董凡已经蠢蠢欲动迫不及待了么?总不会是她那练武功也没了的亲传弟子吧?她就算被聂阳迷了心窍毫无保留,也绝不是会把逆鳞交给如意楼任意使用的性子。

  不行……今晚脱身后,明天无论如何也要和那丫头见上一面,问清楚聂阳留下的那些人这几日到底在做些什么。吴延缓缓退进一条没什么窗子的窄街,背靠着墙站定,左右望了一下,飞快的脱下了身上青袍,掏出瓷瓶倒了些药浆在手,卸掉了面上易容之物,难得的露出了本来面目——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中年男子。

  他静静地等了会儿,确认听不到什么异动,才一步三探的走向窄街另一端,遇到巷口,便一跃而过,不敢让身形露在四面受敌之处。

  这样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终于拐进了较为繁华的南北主道,行人小贩虽然不多,但也足够他混迹其中。拿出了当年亡命江湖时的十二份小心,他总算是回到了藏身的院门之外,闪身翻进了墙内。靠着院墙听了一会儿外面动静,他才算是安下心来,出了口气,走到了柳婷屋外。心下暗骂,要不是这臭丫头连自己男人都勾不住,也不至于害他犯进这种险境。

  他早已过了雄心万丈的年纪,要不是邢碎影以史夫人作为诱惑,单靠两人的交情,他可没打算重出江湖。此刻回想,反倒有些后悔,虽然心中恶气出了个干净,可是害了自己的老相识胡玉飞不说,还落得现在劳心劳力。

  娘的,不让我奸了她,我给她两耳光总可以吧?吴延哼了一声,一脚踢开了屋门,非要把心头恶气撒在柳婷身上不可。

  哪知道门一打开,一腔怒气登时化成了冷汗,流了满头满背。

  那床上的确还有一个女人,不过却不是柳婷。而是那个赤身裸体浑身伤痕,死在一群脏污乞丐之中的少女!

  那少女双眼外凸,直勾勾的瞪着他,脸上全是血污,狰狞非常,原本粉嫩柔软的身子此刻透着灰白,僵硬而诡异。

  吴延心神急转,反而飞快的进到屋内,转身关上房门,内力运转全身蓄势待发,一步步退到了床边,以余光看向床上。

  捆绑柳婷的绳子被割成数段,四处散落,其余再也见不到什么异常。

  是谁干的?东方漠?那家伙虽然一直也不可尽信,但他妻子能否痊愈的关键还捏在邢碎影手上,而且此地也并没叫他知道,应该不是。董凡?他抢去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处?卖给聂阳做个人情么?当初看董家的小妞毫发无伤就觉得不对。

  可聂阳已经摆明了不在乎这个娘们,他向那边示好不就等于挑衅了天道,这不是那个精明的胖子干的出来的事。

  那还会是谁?如意楼?他们正忙于和天道间的纠缠,就算腾的出人手,他如此小心谨慎,怎么也不该被找到才对。

  人已经走了么?吴延等了片刻,心中生疑,正要往门边摸去时,却听吱呀一声,那门扇缓缓开了。

  门口直挺挺站着一个女子,背着月光,发鬓凌乱,面色乌黑,一身粗布衣裳血迹斑斑,赫然是被他收买的那个丫头!那丫头舌头垂在嘴外,目如死鱼,背光看去更加恶心。

  吴延怒道:「什么人在这里装神弄鬼!」说着一掌劈出,飞身将一旁木窗震开,怕对方在那尸身上动了什么手脚,又心知躲在屋中终究不是办法,只得护住要害从窗中跳出。

  杂乱小院中,空无一人。

  就像是那个死了的丫头自己一步步走到他门口一样。

  情况如此诡异,吴延反而镇定了许多,知道此刻若是慌乱,必会死无葬身之地,向周围扫视一遍,院内确实没有任何蹊跷,他将掌力运足,走到院门内侧,出脚将门捅开,一跃而出凌空一个转身,背靠在对面墙上。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个不该在这里出现的人。

  聂阳。

  聂阳穿着一身青袍,手里拿着一把无鞘长剑,带着若有若无的微笑,站在月影之中,看着他道:「吴延?」

  他略一思索,便想到自己上了恶当,强笑道:「我真是小看了你勾搭女人的手段,没想到田家那个丫头竟会帮你到这等地步。她就不怕柳家的娘们挤了她的位子么?」能让他远远看走眼的易容术,聂阳身边能做到的自然只有田芊芊一人而已。

  他恶毒的笑道:「哦,对了,她那么聪明,自然是不怕的。这小美人已经跟我这样的淫贼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就算被救回去,也是残花败柳弃妇的命,索性卖你个人情,这招倒真是高明呐。」

  聂阳淡淡道:「婷儿还活着,这就已经足够。至于其余其他的那些杂事。」

  他缓缓扬起剑尖,森寒的目光扫向吴延苍白的脸,「只要你一死,便是从未发生过。」

  肩上的伤口开始抽痛,吴延第一次对面前这个青年有了恐惧的感觉,聂阳那身青袍,那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要人命时依然温柔文雅的语气,都让他莫名的浑身发冷。

  该对付他的人是邢碎影,不是我,吴延将内力运向双腿,心里已打定了主意逃走。

  他对自己的轻功很有自信,至少,聂阳不可能追得上他。

  他盯着聂阳的剑尖,强笑道:「聂少侠好豁达的度量,我自愧不如。山水有相逢,咱们后会有期!」

  他正要提气拔足,就听一声夜枭般的怪笑,尖锐纤细,像是被卡住了脖子的母猫,而随着这一声叫喊,刚才还直挺挺站在屋门处的那个丫头竟然飞了出来!

  越过院墙直扑向他。

  吴延心下大骇,百忙之中想到尸体上可能有的机关,连忙双手一撑墙壁,身形飞起想要凌空躲开,好顺势跳上对面房檐。

  而当他人已在半空的时候,他才看到那飞扑而来的尸体后,竟缩着另一个娇小玲珑的身影。

  龙吟般一声轻响,漫天的剑光已将吴延罩在其中,那如清风一样无孔不入的剑气,一霎那便吹寒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重重摔在地上,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云盼情软嫩悦耳的声音。

  「聂大哥,你说,我学死人叫学的像不像?」

  他扯了扯已经溢出鲜血的唇角,最后在心里骂了一句。

  娘的,叫的真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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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硬助性  第六十二章

                (一)

  「关于这章的标题,我觉得咱们有必要谈谈。」

  「怎么了?」

  「你有没有觉得,这四个字只要换一个声母,就能变成另外一个奇怪的东西了。」

  「啊哈,啊哈哈,我最近才没有怀旧看H动画,顺便翻一翻石田彰的声音来诱拐老婆和我一起看呢。」

  (注:无颜之月,十八禁动画。著名男声优石田彰披马甲担纲男一号。)

                (二)

  「小生早已说过,斩魔手最终能斩死的,只有自己而已。」邢碎影站在昏暗窗边,面带微笑看着檐下晒干的一串腊肉,「在燕逐雪眼中,他和这些腊肉,也没什么太大分别。」

  吴延在脑中想象了一下燕逐雪突然暴走扑上来把斩魔手按在地上,嘎吱嘎吱的大咬大嚼,玩了仰头长嚎的场景,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娘的……原来是初号机么。」

                (三)

  她头一次发现,自己也会因为绝望和恐惧而流泪。她也头一次明白了,这世上还是有可以令她放弃报仇的事。

  传销。

                (四)

  难道,表哥真的就这样往南边去了么……果然,表妹终究比不过妹妹呐。

  是谁说的表哥表妹天生一对!老娘要去废了他!

                (五)

  这帮男人都是长久不知肉味,最大的享受便是偶尔路过洗翎园后巷,捡拾些污秽汗巾,回来想着那群姑娘的花容月貌,自己揉搓出一腔阳精。这次真刀真枪的进到青春紧致的处子娇躯之中,动不上几十下便怪叫着一泄如注。

  吴延知道机会到了,登时便跃下现身,高叫道:「印度神油,专治早泄!独门秘方,无效退款!」

                (六)

  不过也正是这种莫名其妙的构成,才给了邢碎影在其中藏身的机会。他也就乐得不去深究。毕竟,很多事皆是这个道理——越明白的清楚,就越容易丢了小命。

  比如最近朝廷把马匹的草料费涨到了八两银子,你就最好别关心为什么。

                (七)

  龙吟般一声轻响,漫天的剑光已将吴延罩在其中,那如清风一样无孔不入的剑气,一霎那便吹寒了他的四肢百骸。

  然后他就得了伤风。

                (八)

  他重重摔在地上,在人世间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云盼情软嫩悦耳的声音。

  「聂大哥,你说,我学死人叫学的像不像?」

  他扯了扯已经溢出鲜血的唇角,最后在心里骂了一句。

  他娘的死人叫谁听过啊,鬼才知道你叫的像不像好不好!

  算了……都要死了,就别吐这么长的槽了。***********************************

 

            第六十三章  窃香夺玉

  「我可是出尽全力了,聂大哥你还是不放心么?」云盼情收剑回鞘,就见到聂阳缓缓走到吴延身旁,一剑刺入倒伏尸体的后颈,不由得心头微微一颤。

  聂阳摇了摇头,道:「死,本就已经不是什么可信的事情。」

  云盼情无奈一笑,转而道:「我以前也想不到,原来死人也可以做假。」她看向那倒在地上用作障目的丫头尸体,心道,要不是芊芊姐做出了这么逼真的假货,那丫头恐怕真要为了几十两银子丢了性命吧。

  如意楼碍于规矩不会下手,此时的聂阳可未必会手下留情。

  「回去吧。」云盼情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低声说道,「你两三天没有合眼了,我还真担心吴延真的向你出手要怎么办呢。」

  聂阳长出了口气,点了点头。卸去易容不久的脸上还隐隐作痛,他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道:「我知道他不会向我出手的。」一个东躲西藏了这么久的人,只要有把握逃走,就不会冒险与人性命相搏。

  而可笑的是,往往这样的人,却死的更快。

  直到今早,云盼情才知道了聂阳并未南下,而是易容改扮后,不眠不休的在孔雀郡中寻找柳婷的下落。那晚从田芊芊房中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与身量相似的小赵换了身份。之后又悄悄在田芊芊屋内换作了寻常生人的打扮,不声不响的孤身潜进了孔雀郡中。

  托如意楼那些尚未暴露身份的平民之福,今日清晨,聂阳总算是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地。只是无奈吴延就在屋中,不便动手,只好留下耳目盯住这里动向,匆匆赶回。

  这几日的功夫,田芊芊得了慕容极协力,将院内所有来往进出的人员统统审视了一遍,还不惜用上了五罗媚颜心经,大耗心力的结果,总算是揪出了那为了几十两银子出卖这边消息的粗笨丫头。慕容极和云盼情双双说情,总算是留了那丫头一条性命,至于弄了个假尸体装神弄鬼,则全是田芊芊一时兴起的主意。

  没曾想,真的奏了奇效。

  此时柳婷已经安然躺在华沐贞的屋中,被那赎魂玉手悉心照料,定然无恙。

  「那天慕容说的煞有其事,我还以为你真的铁了心往南边去了呢。」云盼情也没有因为聂阳瞒着自己感到不快,软嫩语声依旧轻松,只是带了少许后怕。

  此时刚出城门不远,聂阳的声音仍压得很低,显得格外阴沉,「我原本是要去找月儿的。婷儿本就已经落在他们手中多时,托慕容兄去救,也是一样。」

  「那你最后还是放心不下柳姐姐么?」云盼情问道,侧目望着他的反应。

  聂阳目光闪烁,道:「我只是突然明白了一些事。」

  「哦?是什么?」

  「我本就不该一直做邢碎影想要我做的事。他费心费力,无非就是想要我匆匆赶去清风烟雨楼。月儿见了我自然就不会愿意再待在谢志渺身边,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清风烟雨楼,那么我带着月儿离开的时候,就是邢碎影最好的机会。」

  「那……你就真的不去我们那边了吗?」云盼情有些担心,怕他为此连与他的约定都不管不顾。

  聂阳微微一笑,解下身上外袍,扬手披在云盼情肩头,抵挡微凉夜风,接着才道:「我自然会去,只不过,不是现在他希望我去的时候。」他看着朦胧弯月沉声道,「趁他不在,我一定要一个个剪除他身边亲信党羽。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单枪匹马总不能还那么事事顺利。以前一直是我在找他,也许,是让他回过头来找我的时候了。」

  云盼情眨了眨眼,心中有些不解,聂清漪死后,她所担忧的,便是聂阳好不容易才稍被压抑的满腔仇恨就此激发出来,再也不可收拾,可没想到他竟会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虽比她所担忧的恨怒欲狂要好,却仍让她心中一阵一阵不安。

  就像身上披着的这件外袍,明明心中应有暖意,可为何反而觉得哪里更加不对。云盼情左思右想,玩笑道:「聂大哥,回去叫人看见我披着你的袍子,可又要有人不高兴了。」

  她正要顺势把外袍还他,就听他道:「今夜风凉,你内伤还没好的干净,披着就是。咱们这些人里,没人会生你的气。」

  云盼情眼珠转了一转,微笑道:「那可未必,赵姑娘可就一直恨不得咬我两口似的。」

  聂阳淡淡道:「赵雨净几时也算在『咱们』之中了。」

  大概是追兵多已随着小赵南下,回去路上,也没了一直担心的陷阱埋伏。

  平安回去,聂阳便匆匆赶往华沐贞那边。

  柳婷已经睡下,眉心微锁,不时发出一句微弱呻吟,也不知做了什么噩梦。

  聂阳替她擦了擦额上冷汗,轻轻叹了口气,转身走到了华沐贞身边,低声说道:「华前辈,婷儿的身子没有什么大碍吧?」

  华沐贞因为聂清漪的事情也显得有些倦懒,强打精神说道:「柳姑娘大体安好,只是这些时日一来受了惊吓,二来她身子正是女人家最弱的时候,膳食没能补益,所亏不小。幸好她有练武的底子,加上有人用真气帮忙护着,否则,这孩子十有八九要胎死腹中。」

  「有劳华前辈费心了。」聂阳恭敬低语,「晚辈先去休息去了。明日再来看她。」

  华沐贞点了点头,柔声道:「你面色也不是很好。你练了歪路子的九转功,心里又装着深仇大恨,一定要千万留神才行。身子上的病痛好去,心上若是着了魔,可就再难解脱了。」

  聂阳微微一笑,恭敬道:「晚辈会注意。」

  华沐贞看他出门,忍不住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道:「莫不是,已经晚了不成……」

  这几日里,最为难过的人并不是事情败露被绑在柴房不得自由的那个丫头,而是心绪不宁六神无主的董诗诗。

  眼见田芊芊与聂阳更加亲密,之后连道别也不曾有句,便径自南下而去,到了最后却又发现原来聂阳一直都未曾离去,而她这结发妻子却被瞒的严严实实,毫不知情。

  虽然心底一直告慰自己,聂阳也是为了救柳婷,可如此想着,却反而更加气苦。把绿儿撵回房后,独个一人无事可做,靠在床上拿着聂阳的破旧衣服练了练绣工,昏昏沉沉靠着床柱便睡了过去。

  脸颊被轻轻抚摸而醒来的时候,她还道是屋中进了登徒子,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拿着手上的针便刺了过去。手腕被牢牢握住,她才看清,面前的正是自己夫君,这才呼出一口长气,连忙把针丢到一边,抚着胸口道:「小阳子,你这是要吓死我么……」

  聂阳对她笑笑,腾身翻进了床内,懒懒扶着她的腰肢,道:「这种时辰,你还道是谁?」

  董诗诗揉了揉眼,斜倚在他身边,撅嘴道:「人家睡得迷迷糊糊,怎么反应的及是谁。都怪你,走路和猫儿似的,连点声儿都没有。」

  聂阳半闭着眼睛,手指把玩着她的发稍,柔声道:「这几天也苦了你了。你莫要怪我才好。」

  董诗诗一听这话,登时就忘了几天闷在心里的委屈,喜滋滋的靠到了聂阳胸侧,道:「我能有什么苦的,无非就是担惊受怕,怕你出什么事。你现在平平安安在这儿,我心里就欢喜地很。」

  「我在。」他测头凝视着她,缓缓把脸埋进她酥软的胸膛,闷声道,「我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

  「小阳子,你的口气怪怪的。出什么事了么?」董诗诗胸口被他的鼻息喷的一阵发热,脸上也跟着发起烧来,跟着想到之前那次的功败垂成,顿时暗自后悔干嘛又要多嘴多舌。

  聂阳只说了句:「没事,只是累了。」

  董诗诗大失所望,却又不好表现得太过明显,毕竟她也听说了,聂阳几日都未曾好好休息,下午也只是打了个盹连话也没说两句就匆匆走了,只好别别扭扭的说道:「那你早些休息吧,别累坏了身子。」说着抬起身来,帮他脱去软靴,宽衣解带。

  仅给他剩下了贴身亵衣,董诗诗拉开了薄被,盖在他身上,轻声去道:「睡吧,我也歇了。」

  聂阳摇了摇头,勾住她的身子一把拉进了被中,一双热腾腾的大手不轻不重的按在丰挺的臀尖上,也不动弹,就那么烘着,烘的她腰臀一阵一阵发起热来。

  「你……你不是累了么?」董诗诗心里想着,顺嘴说了出来,话一出口,登时就后悔的恨不得给自己一个耳光,连忙又补道,「我、我是以为你要休息,不是……那个……不是不喜欢你摸我。」解释不清心中意思,连羞带急,一张俏脸腾的红了个通透,最后干脆一头扎进聂阳怀里,双手背过按住了他的手臂,道,「不管,总之今晚你休息也好,不休息也好,都不许再溜走了。」

  「我哪里有要溜走的意思?」聂阳轻声笑道,双手一握,隔着层层布料把两瓣臀肉捏进掌中,掌心舒张,一股热力透入董诗诗肌肤,酥酥麻麻的扩散开来。

  即便心中已经欢喜的很,她仍忍不住担心道:「小阳子,你……你还有力气么?」

  聂阳手掌一滑,已挤进了她臀丘之间的紧窄缝隙,将那几层绸布压在了女子最为娇嫩的所在,前后蹭动,低声道:「我就是累了,才要靠你帮我回些气来。你要是不喜欢,那就算了。」

  「没,才没有不喜欢!」董诗诗慌里慌张道,「我、我的意思是,你要是没力气,就让我来。」

  她说话间抬头挺背,不自觉便夹紧了臀股肌肉,恰好聂阳手掌在其间用力一蹭,只觉股心处衣料扯动,冷不丁在那颗相思豆上磨了一下,磨的她腹中一抽,情不自禁哼了一声出来。

  「好好,那我便等着你来了。」聂阳双目半闭,只管在她臀后抚弄不休。

  董诗诗这次可记住了上回的教训,无关夫妻情爱的事再也不谈,低头便将两片樱唇贴到了聂阳嘴边。舌尖刚刚顺着他的唇线走了半圈,就被他一口含进了嘴中,津唾相融,啧啧纠缠。

  聂阳双手放开她的臀峰,转而钻进衣襟之内,贴着肚兜边缘顺着她紧实纤细的腰肢上攀。她唔唔娇哼着解开襟扣,回手拉开了兜衣系带,把那块粉绸一把抽出丢到一边,将鼓胀的酥胸赤裸裸献到聂阳手上。他顺势两指捏住乳头,手掌抚着光滑弹手的浑圆玉峰。

  微显粗糙的指肚夹着董诗诗嫩尖儿才不过搓了几搓,那一双嫣红花苞就羞答答的胀了一圈。

  「唔……」董诗诗气闷般一阵轻哼,胸前一阵酸胀直窜进心房,腿根儿忍不住就是一缩,登时便觉得那羞人万分的私密地界,黏腻腻的润出一汪蜜浆。

  不愿让衬裤染上,她只得抬高身子,将下裳褪了一截下去,露出一片蜜润光洁的裸肤。褪了一截,松了裙带,腰身处依然紧绷绷的勒着她微分双腿,好不难过,她索性撑着被单坐起,一气将那几层绸布一并脱到了膝弯,将滚圆微翘的美臀连股露出。

  她这般半跪半蹲的坐在聂阳身上,露染粉瓣堪堪贴着胯下高高耸起的尖儿,他身子稍一使力,昂扬处便在她那娇嫩入口外隔着裤布顶撞,直引的她心尖儿上丝丝缕缕的发痒。

  「呜唔……小阳子,怎么、怎么你的手上,好像下了咒似的,弄的我……我身上好麻。嗯嗯……」她还是头一遭体会被阴柔内劲撩拨情欲的手法,加上心底本就渴求,只是双乳那一阵玩弄,便让她脸红眼湿,从舌根儿一阵阵的冒出耐不住的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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