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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50,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9650 ℃

  慕容极面色凝重,沉声道:「不,月儿没来。玉总管……也不是去镇上。聂阳也没来这里。」

  「什么!」云盼情失声惊道,「那……那聂大哥到底去哪儿了?」

  慕容极略一沉吟,唤来一人低声交代了两句,跟着看了看天色,取了一根火把快步向外走去,道:「走,咱们得快些找到他。不管他还是月儿,都危险至极。」

  「此时镇上危机四伏,云姑娘,你留下这个,危急时刻用来防身。这是田姑娘一番好意,只可惜这里条件不足,她只来得及赶出这个比较粗糙的仿品。」走到门外,慕容极摸出一枚逆鳞,小心的交给云盼情,轻叹道,「原本她是要交给聂阳的,这时也只能从权了。」

  云盼情紧紧握住那枚逆鳞,收紧怀中放好,坚定道:「我一定能帮她交给聂大哥。」

  慕容极一边赶路,一边沉吟道:「我总觉得,比起聂阳,聂姑娘的情况更加危险。」

  「我知道,」云盼情不安道,「她早一步逃出来,这时候天都黑了,却还不知道人在哪里。仇隋最想要的目标就是她,我……实在担心得很。」

  「你若是能断定她确实往这边来了,她可能拐的岔路并不多。」慕容极一边左右打量,一边疾步跟上云盼情的脚步,小声道,「咱们一处处找去,总能找到些蛛丝马迹。」

  「嗯,月儿姐姐受了重伤,我就怕她已经被什么人抓走了。」

  慕容极安慰道:「应该不会,聂阳昨夜已经把附近天道的据点拔了个七七八八。兴许聂姑娘是伤的太重,躲在某个地方休息。」

  云盼情面色稍宽,轻轻叹了口气,问道:「慕容,你说,聂大哥到底会去什么地方?他……他明明已经没了理智,按说,应该是往最想去的地方才对啊。」

  「难道……他心底真正最想做的,并不是去找月儿姐姐么?」不知为何,心底浮现这个念头的时候,云盼情莫名的打了个寒颤,仿佛什么令她极为不安的事情,正在悄无声息的发生。

  「别瞎想。」慕容极摇了摇头,道,「他既然神智不清,说不定根本什么也没想,自然也想不到去救月儿。总之,虽然不知为何,但仇隋并不想杀他,和他相比,聂姑娘的危险更加棘手。咱们快些找人吧。」

  云盼情点了点头,不再多言。

  两人在镇外岔道仔细寻找,慕容极安排的人手应该也在帮忙,不到半个时辰后,远远一支旗火拖着尖锐哨声高高飞起。

  慕容极面色微变,道:「三岔道口。聂姑娘……为何会绕到那边去了?」

  「三岔道口?是有家酒肆的那里?那边有什么不对么?」云盼情听出他话音中的紧张,不禁一连声追问道。

  慕容极展开身法快速领在前面,匆匆答道:「聂阳昨完没来得及清除的地方就有那里。」

  三岔道口离他们猜测的线路颇远,急匆匆赶过去后,云盼情已经是面色微红气喘吁吁,慕容极额上也蒙了一层薄汗。

  两个如意楼属下迎了过来,拱了拱手,报告道:「这里没有活口留下。」

  慕容极摆了摆手,让他们去附近警戒。云盼情按捺不住,先一步冲进了酒肆。

  门口横着一具中年女尸,额心插着一枚铁蒺藜,胸前的粗布衣服上留着几个脚印,像是被人故意踩在上面。

  店里一个中年男子伏在桌上,头歪在一边,从那角度看来,应该是被直接拧断了脖子。

  奇怪的是,旁边还倒着一个青衣剑客,按说这应该也是天道的人,不知为何遭了毒手,被三支飞镖钉在胸前、左眼与喉头。看他面上那副惊讶惶恐的模样,显然也不知道为何会被杀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云盼情心头愈发迷茫,听到慕容极在门外叫了一声,连忙回身冲了出去。

  慕容极的火把照映之下,草地被侵蚀了了一个一丈有余的枯圆,内里的草叶一片焦黑,当中倒着两具枯骨,散发着阵阵刺鼻的焦臭,和丝丝缕缕的白烟。

  云盼情头一次见到这副模样的尸身,惊得向后退了半步,颤声道:「这……这不会是……」

  慕容极用木棍翻了翻那两具骷髅,摇头道:「这两具尸体一个过于矮小,一个胯骨瘦削,都不像是女子。」

  「这个……这个断了一臂的,好像是崆峒的断空子。他的胳膊……就是月儿姐姐砍断的。」

  慕容极眉心紧锁,举着火把四处转了一圈,在树边一愣,喊道:「云姑娘,过来。」

  云盼情赶忙过去,低头一看,草地上掉着一件连着里衬的裙子,腰带被压在下面,露出短短一截。看上面血迹斑斑,分明就是聂月儿的衣物。

  她脑中登时轰的一下,慌道:「这……这是怎么回事……是谁?谁干的?」

  已经转到树后的慕容极沉声道:「也许,并不太难猜。」

  云盼情跟着绕了过去,才看到另一边的草丛旁掉着一个破布口袋,附近的脚印十分凌乱,有深有浅,显然是几个人匆匆从这里走过,其中有人负着重物。

  慕容极用木棍挑起那个口袋,轻轻一抖,几条色彩斑斓的细蛇噗噜噜掉了出来,在地上纠成一团,嘶嘶吐信。

  「看来,咱们得去找丐帮叙叙旧了。」慕容极眼底闪过一丝寒意,缓缓说道。

  云盼情心急如焚,望了一眼阴云密布的天空,忍不住想,聂大哥这时候到底跑去了什么地方?月儿姐姐危在旦夕,你难道当真不想管她了么?你……到底在想什么?

  没人知道聂阳这时候正在想什么。

  从他呆滞的眼神来看,他也许什么都没在想。

  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布满蛛丝的窗户,眼底的血丝比那些蛛网还要密集。

  没人想到聂阳并没有离开聂宅。自然,也就没人找得到他。

  即使体内的真气已经狂走迷乱,翻过那堵并不高的墙,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已经默默守护了那里不知多少年月的屋门早已朽烂,门锁形同虚设,聂阳用力一扭,腐朽的木片就连着门鼻一起落在地上。

  屋里很干净,可见平时烧剩的灰烬都被细心扫走。

  他就呆呆地坐在这间屋子里,蜷缩在最里侧的屋角,视线穿过朽烂的屋梁下方的空间,落在朽烂的窗棂中央。

  大红嫁衣,大红绣鞋,雪白的长绫,雪白的面孔。

  当年,他的母亲就是悬在这样的地方,丢下了自己甫出生的儿子,命归九幽。

  外面的喧嚣似乎还在持续,隐约还传来了谁的惨叫。

  他眨了眨眼,满面木然。仅有面颊的肌肉,在不停地隐隐抽动。

  渐渐地,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终于安静下来。

  静的只剩下窗外的风声。

  他右手捂住胸口,左手捂住了嘴巴,血腥味渗进他的嘴唇,渗进他的喉咙,渗进他的脑海,把里面几乎被冰结的意识,冻的更加结实。

  聂家的名望,聂家的宅邸,聂家的剑法,聂家的……月儿,属于聂家的一切,都在被强行从他身上剥离。就连身上属于聂家的血脉,也在这件充满了死亡气息的屋子中变得淡薄。

  好冷……

  明明已近盛夏,明明这里已是江南,可为何,他竟觉得如此的冷。

  他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拢了拢身上的衣襟,走出了屋门。

  他回头望了一眼,那条模糊的,红色的影子恍若依旧悬吊在屋梁下,摇晃着,用苍白的面孔瞪视着他。

  他向后退了两步,一个踉跄坐倒在地上。

  他慢慢爬起来,慢慢走向那个狗洞,慢慢蹲下身,从里面钻了出去。

  沿着小巷,他不停地走着,只要是稍微宽阔一点的路,都会让他瑟缩着躲开。

  不知道绕了多久,他才走出了房屋构筑的迷宫,走进了阴暗闷热的郊野。

  没有灯笼,没有月色,乌蒙蒙的世界,一切都是黑的。

  他一脚一脚的往前踏,身边的土地全部都是他的影子。

  平常追逐在身后的影子,终于扩大到了整个世界那么巨大。

  平常被他踩在脚下的黑暗轮廓,终于成为了他能看见的唯一颜色。

  很冷,又很热。身上的衣衫被汗水浸的透湿,浑身的肌肉都在酸痛。

  漩涡依旧在奔腾,卷去他所有的力气,让他只能勉强挪动步子,拖动沉重的身躯。

  耳边传来轻轻的水流声,他颤了一下,舔了舔干裂的嘴唇,调整了方向,向着那边走去。

  走,不停地走,嗅到的空气越来越潮湿,不同于雨前的闷热,而是河流的清新。

  他不断地迈着步子,眼睛已经闭上。他不敢有任何念头,只要一开始思考,身体的深处就涌出浓烈的渴望。

  那是由云盼情不经意间画下的,毒龙最后的眼睛。

  面颊仿佛还残留着少女丰腴酥软的乳峰充满弹性的触感,他抬手摸了摸,跟着,又扇了自己一掌。

  脚下的步子一直没有停,足心终于传来清凉的湿气,他踩着卵石,像更深的地方走去。

  一身的汗,一身的脏污,不找到更深的水,又岂能洗净?

  卵石布满了青苔,他踉跄了两下,终于还是滑倒在小溪的中央。

  清澈冰凉的溪水,终于流遍了他的全身。

  他闭紧双目,彻底沉入了无边的黑暗之中。

  如果不是阵阵鱼香钻入了鼻孔,聂阳可能还要昏睡更久。

  他睁开眼,双目依然血红密布,漫长的昏睡并没给他带来任何休息和恢复,和昏倒前相比,他唯一的不同仅仅是身上的衣服变成干爽的亵衣。

  他瞪着眼望了一圈,简陋的木屋并没有什么装饰,清苦而简单。

  香味从外面飘进来,是没有加多少佐料,简单的炖鱼味道。

  他从床上翻下来,木板发出叽叽嘎嘎的声音,仿佛随时都会解体成七零八落的碎片。

  打开门,门外蹲着一个瘦小的老汉,正用架在卵石滩上的黑色铁锅,炖煮着鲜美的鱼汤。老汉听到开门的声音,回头冲他笑了笑,道:「伢子,醒咯?」

  聂阳没有答话,他的眼里只剩下了那锅沸腾的鱼汤。

  「年纪轻轻,咋就那么不惜命嘛,拼拼杀杀,弄得一身疤瘌,图个啥哟。」老汉絮絮叨叨用破碗盛了两大勺鱼汤,端起来送到他脸前,「最近老有死人从那头飘下来,你这样活着的倒是头一个。来咯,赶紧喝了,好好歇一阵子。」

  聂阳默默接过鱼汤,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鱼肉,混着鱼刺,烫的要命的鱼汤,都被他一股脑吞进了肚子。

  他现在仿佛能吞下任何东西。

  老汉似乎察觉了他的神情不似常人,摇了摇头,又给他盛了一碗,惋惜道:「可惜咯,好好的年轻人,竟成了傻子。」

  聂阳也不辩驳,只是一碗一碗喝着鱼汤。

  好像,他真的已经成了傻子。

  喝完了鱼汤,喝暖了身子,他也不答谢,而是缓缓地走到了溪边,向上游的方向看了过去。

  「伢子,莫要再去和人拼命咯。这世上有啥能比过好好地活着?」老汉一边收拾着架起的锅,一边絮絮叨叨的说着。

  但等老汉回头的时候,溪边已经没有了人影,远远地,只剩下上游那边的一丛灌木,犹在微微晃动。

  聂阳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往回走。他只知道,脚步一朝向别的方向,胸口就觉得好痛,痛的连头都开始发涨,无数的声音要从里面冒出来,挤破他的脑壳。

  他只有听从身体的要求,向着能令他自己安静下来的方向走。

  这条小溪养不活几户人家,沿途一路逆流而上,没再见到别的人。

  一直到脚下的地面陡然成了山坡,他才听到了另一人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并不沉重,也并不孤单。陪着脚步声的,还有轻快悦耳的小调。

  那是水乡少女柔婉清丽的歌声,声音满含愉快。

  他定定站住,拨开了另一侧的长草,但还没来得及踏入,就听到了羊肠小道上,传来了清脆的话音:「咦,这不是昨夜冲来的大哥么?咋这么快就上路咯?好好吃一顿了没?」

  无数声音又在耳边叫嚣起来,他低头喘了口气,慢慢转过了身。

  眼前是一个最多也就二八年华的少女,大概是终日挨着溪边过活,肌肤好似秋日新割的麦穗,透着健康的光泽。

  她的确谈不上漂亮,不过是个寻常穷苦人家的女儿,但她却在最美的年纪,最好的年华。

  她的身体已经长成,碎花短褂被顶的高高隆起,薄薄的布裤几乎裹不住腰肢下圆耸的臀部,裤长并不太合身,想来是不舍得换,紧绷绷的裤管下头,露出一截紧凑结实的小腿。

  脚上蹬着草鞋,没有穿袜子,虽然不是屐上足如霜,但也小巧可爱,脚踝纤柔。

  他往后退了一步,捂住耳朵,摇头,用力的摇头。

  「大哥,你……没事吧?要不要再回我家歇一下子?你看起来好难受哟。」那姑娘好心的将卖鱼得来的铜钱揣进荷包,凑过来伸手就去扶他。

  「走……走开……」他咬紧牙关,冰凉的感觉又开始在周身游走。

  燥热,喧嚣,无数的声音,无边无际的影子……云盼情,田芊芊,董家姐妹,一个个娇艳的面容从眼前闪过。

  他抬起手,一把抓住了少女的手掌。

  看着他阴沉茫然的眼睛,少女本能的往后退去,惊恐爬上了她年轻的面孔。

  但已经晚了。

  他的掌心传来了少女肌肤的温度,膨胀的漩涡放出了饥饿已久的毒龙。

  随着刺耳的布帛开裂声,惊慌的尖叫刚刚响起,就被堵住,只剩下惶恐苦闷的呜咽。

  飞鸟惊起,扑棱棱冲上天际。

  憋闷了一整夜的雨,终于下了起来。

  乳硬助性:第九十八章

                (一)

  一把剑丢了过来。

  聂阳下意识的接住,缓缓拔出,吞口下一潋淫光,色气逼人,确实是一次大宝剑。

  他抬起头,盯着仇隋,说了声谢谢。

                (二)

  以为是养父其实却恰好相反的生父、连名姓都没有只知道已经自尽多年的生母、同父异母却与他有了苟且之事的妹妹……纠缠在脑海的纷杂思绪,随着一声大吼驱出心神,「CUT!」

                (三)

  关心则乱,云盼情这才发觉,那一剑剑刺过,破开的尽是聂阳周身衣物,创口无数,却没有一处见血。

  转眼间,聂阳便已赤身裸体一丝不挂。

  次日,聂阳的画像成为江湖八卦周刊的头条,名动一时。

                (四)

  一招使毕,聂阳已是衣衫褴褛,紧绷筋肉清晰可见。

  仇隋轻巧一转,长剑从地上划过,嗤嗤轻响,石屑纷飞,留下诺大的哲学二字,当中夹着一个古怪的、好似斜指箭头一般的符号。

                (五)

  慕青莲长长叹了口气,拍了拍田义斌后背,随手一抄一拧,将身边那张椅子咔嚓掰下一条长腿,握在手中,闭上双眼,淡淡道:「有金疮药么?这椅子腿有刺,扎手了。」

                (六)

  还未及说完,厅内诸人的视线就都一同往上抬去。

  只因他们都听到了一声沉闷的响动,来自头顶的屋脊之上。

  「糟,他上面有人!」

                (七)

  她本就紧张的很,被这一吓,惊得她身子一缩,双手一丢,把聂阳直接抛了出去,咣当一声一头撞在门槛上。

  全剧终。

                (八)

  慕容极用木棍挑起那个口袋,轻轻一抖,掉下几颗硫磺小球、蝙蝠粪、一堆毛发、几片骨头、铜线、蜡烛……

  「看来,咱们得去法师塔走一趟了。」

  「……怎么这世界观突然变得不太对劲了。」

  第099章:旦夕祸福

  烟雨如丝,飘坠枝叶罅隙,沙沙轻响不休。

  一线好似细弦轻拨尾音不绝的柔婉呜咽,几不可闻的掺杂其中。

  并非主人只想发出这样酥软无力的呻吟,而是满肚子的惊慌尖叫,尽被一双冰凉的嘴唇封堵在口中。

  她慢了半拍的脑海,甚至才刚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她就是个寻常的穷苦渔家少女,与爷爷相依为命,等待着在附近郡上做长工仆妇的父母兄弟契满归家。

  若不是一大清早捡到了比死人只多一口热气的聂阳,她应该会在之后两年内许下一个门当户对的婆家,嫁给一个有着结实肌肉黝黑皮肤的男人。

  掀开盖头之后,那个男人就会脱了她红映映的喜服,紧紧地搂住她,和她做一些她发梦见到过却总也见不真切的事情。

  可现在搂着她的,却是那个早上还像条死鱼一样靠她吸出嗓子里的水才活了命的男人。

  他身上穿的是她辛苦存下白布做给未来夫家的亵衣亵裤,亲手给他系上盘扣之前,她还小心的把他随身的物件一个一个的收进贴身内袋里。

  而这件给她手指留下无数伤口的衣服,被他撕啦一下便扯开了前襟,露出结实的令人害怕的胸膛。

  她再笨也知道,男人脱衣服是要做什么,扭头想跑却被铁钳一样手掌一把捏住,凉飕飕的感觉顺着腕子爬满了半边胳膊。

  自幼跟着爷爷在溪边干些粗活,她一直觉得自己的力气不小,比哥哥输些,比弟弟就不差。哪知道这男人的力气大的要命,往回一扯,她就跟被网套了身子的鱼,啊呀一声摔进人家怀里。

  跟着,嘴巴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凉冰冰的嘴唇里,伸过来一条热乎乎的舌头,她吓得整个呆住,牙关就这么被撬开,让那舌头滑溜溜的钻了进来,在她嘴里一通乱舔。

  给他救命时候也这么嘴碰着嘴,可和这会儿的感觉完全不同,脑子里嗡的一声,脸皮顿时烧了起来,本来瞪着眼睛看他,突然就羞得闭上了眼,可全闭上又觉得舍不得,傻呵呵的留了条缝,偷偷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流满汗的脸。

  他的眼睛好红,血丝密密麻麻的,跟发了疯一样,除了这个,别的地方到还算好看,起码,比她听媒婆说起过的那几个汉子都端正的多。

  而且随身带的物件里混的不是铜钱,是实打实的碎银子,还有张叠好的银票,她没敢看,可听说不管是大兴号还是朗珲号,底票也有五十两。

  从这人身上被割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来看,多半是最近常能见到的江湖人。

  反正,不管怎么看,这都不是她能嫁的那种人。

  可偏偏,他正死死搂着她的身子,一口一口尝着她的嘴巴。

  该留给未来夫家的,眼见就要都给了他。搂在腰后的手,也摸摸捏捏的转到了她的屁股上面,隔着粗布裤子和面似的揉。

  她这才醒觉大事不妙,这哪里是被亲的发昏的时候,连忙醒了醒神,心里骂了一句采花淫贼,下巴一紧就要使劲。

  可转念一想,人说咬断了舌头会死,她动了动牙,还是狠不下这个心,只好用力伸手去推他胸膛。

  两人搂的严丝合缝,聂阳一副恨不得把她嵌进自己体内的架势,她又哪里拉得开距离使劲,费力推了两下,根本纹丝不动。

  皮下头跟包了铁一样硬,也跟包了铁一样凉,她又羞又急,忍不住用上了指甲,蹭蹭划了几道。

  聂阳鼻子里哼了两声,双手把她搂得更紧,揉在臀后的大掌一扯,把她的裤子拉下半边,露出肉滚滚的屁股蛋,手指立刻攀爬上去,揉的臀肉扁圆交替,上下摇荡。

  她回手抓他的胳膊,却跟铸铁似的扯得险些闪了肩,曲腿想要顶他,可他一早就挤在她双腿中间站着,连踢他都使不上劲,一番折腾,急出她一身大汗。

  结果没能挣开不算,反被聂阳一把扯开领口,露出平时不见光的那段白皙颈子,与上面发红肤色界限分明。

  她伸舌头去顶聂阳的舌头,想趁他往回收收,咬他舌尖一口,咬的浅些,总不至于送了命。不曾想她才用力,对面的嘴巴一收一吸,反将她的舌头嘬了过去,牢牢吮住。

  嘴唇被亲的湿漉漉的,又酸又痒,鼻子里的热气仿佛不够使了,让她一个劲的喘,可怎么喘,胸口都像憋着口啥一样,这会儿舌尖被他嘬住,反倒舒畅了一下。

  她一个黄花闺女,哪里知道这是动了春情,只觉得并不难过,又挣脱不开,索性先让他那么吃着,这边忙着从他怀里逃开才是要紧。

  她又推了推胸口,推不动,揪他头发,他连哼都不哼一声,仍是老牛一样喘着粗气,一门心思吃她的舌头,吃的她浑身发软,连屁股后头那只手都变得有些奇怪,揉到哪儿,哪儿就麻酥酥的。

  不成,只好往男人要命的地方下手了,她心里越来越慌,膝盖不知为啥抖抖嗦嗦的,她想着上回哥哥被大鱼尾巴拍到裤裆上,疼的脸都青了,这江湖人功夫再好,总不能练到尿尿的地方去吧?

  一伸手,把她顿时吓了一跳。

  弟弟还小的时候,她见过也捏过那软绵绵肉乎乎的小鸟儿,知道那东西等男人大了也会跟着长粗长长,上次不小心撞见哥哥在林子边放水,那玩意就吓了她一跳,一蓬黑毛里头,伸出来个长把蘑菇,黑紫紫的,包着一圈肉皮。

  那时候看得真真切切,分明是根软趴趴的管子,大是大了些,可和没毛时候的小鸟儿,样子并没什么不同。

  她还想着那时候的模样,心道伸手一攥,连根捏一下男人的卵蛋,他疼的撒手,她就撒丫子逃命。

  谁知道指头一使劲,隔着薄布,竟捏着一根包肉铁棍,比腕子也不细多少,直挺挺的竖在裤子里。

  他……他这是病了?她心里一慌,忘了本来要干什么,手跟被烫了似的缩了回来,心想这人浑身发凉迷迷糊糊,裤裆里还戳着一根骨头,当真是病得厉害,不过是吃吃嘴巴,揉揉屁股,反正并不难受,反而有点舒服,就随他折腾好了。

  虽然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但她在市集上总被调笑,多少也知道该护着那里,半边裤腰已经被扯到大腿,只好用手牢牢攥住另外半边,心道绝不能被他脱了裤子,不然,他可要捋着脚脖子,偷偷往她肚子里头塞娃娃。

  被他吃吃嘴巴,揉揉屁股都还好,万一被塞了娃娃,将来那个黝黑的汉子,可就不会要她了。

  这么稀里糊涂的想着,她的舌头也被聂阳辗转吸吮尝了个通透,他哈的喘了口大气,突然放开,她还一副醺醺模样,忘了收回嘴里,猛地一个醒转,连忙缩了回去,留下一条口水印子,她抬手就想去擦,聂阳突的凑了回来,一歪脖子,把她下巴上的水痕舔的干干净净。

  那舌头在她下巴附近动来动去,碰到哪里,哪里就一阵发麻,痒的周围光起鸡皮疙瘩。她嘴巴得了空闲,却忘了开口叫喊,不自觉昂起了脖子,方便他顺着喉咙一路吮吸下去,轻轻咬了口唇瓣,呜呜哼了两声。

  「月儿……」亲到她锁骨中间的颈窝,聂阳咕哝了一句,她也不懂那是叫谁,只觉得一个名字,怎么被他说的令人心尖儿发酸,忍不住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抱了一抱。

  不知为什么,手臂这么搂了一搂,她露在外面的胳膊与他的颈后肌肤相贴,隐约感到一阵吸力从他体内传来,那一片毛孔都感到酥酥痒痒,和被他揉着的臀肉一般。

  那感觉颇为舒服,她不知不觉便搂的更紧,手掌抚摸着他紧绷的皮肤,钻进他后领口里。

  情不自禁的想要让肌肤贴合的地方更多,她另一手也顾不上攥着的裤腰,颤巍巍的摸进他敞开的衣襟,顺着坚实的肌肉搂到他的背后。

  不成……这么抱着男人,那……那怎么行……心里头的声音不停在叫唤,可她怎么也不舍得那痒酥酥的快活,连热的发烫的脸颊也不甘寂寞,窝在他肩头磨蹭着他露在外面的那段脖子。

  他好像又咕哝了一遍那名字,莫非是他的老婆么?她倚在他身上,乱哄哄的脑子一个劲胡思乱想。他这失心疯,就是因为他喊得那姑娘么?难不成那姑娘不要他了,还害他被人打成那样丢进水里?

  越想越觉得怀里的男人可怜,可就这么被他亲吻抚摸了小半个身子,心里又觉得可恨,她抿了抿嘴,一口咬在他肩窝哪里,不轻不重的啃了一口,算是解了点气。

  她这样与他抱着就挺舒服,既不知道该做什么,也不想有什么变化,可聂阳显然并不满足于此,揉着她屁股的手掌突然一滑,钻进她夹紧的臀沟旁侧。

  被摸到的地方仍是又酥又痒,可这边却比刚才的地方敏感的多,她心尖一颤,嗯哟娇哼一声,膝盖一软,险些挂在对方身上。

  浓烈的男子气息将她团团围住,那些细密雨丝仍不能叫她身上清凉下来,一阵热过一阵,蒸的她更想钻进聂阳凉飕飕的怀里,连他身上淡淡的汗腥气,都莫名好闻了许多。

  这光天化日,要是被人看到,那可怎么办才好?她才迷迷蒙蒙起了个担心的念头,就觉腿上一松,原本紧绷绷的裤子终究还是架不住她往聂阳身上又扭又蹭,松垮垮掉了下去。

  那边终年不见阳光,又白又滑好似剥壳煮蛋,细嫩的仿佛能掐出水来,远不是手脚几处可比。露出光溜溜的整个屁股,她登时也发了慌,百忙之中还不忘勾住掉下去的裤管,牢牢撑在脚腕上,免得给娃娃留下路来,口中惊道:「别……可千万别……」

  聂阳气息粗浊犹如野兽,对她的叫唤充耳不闻,单手一扯,她胸前衣襟大开,内里没有绸缎兜衣,只有一条破了几个小洞的粗布背心,裹着肉滚滚的两团奶肉。他顺着颈窝一路轻啃,一口口舔上她隆起的白嫩山坡,把她急出的一身细汗,混着蒙蒙烟雨,也不知吃了多少进去。

  「呜唔……你、你可不能……咬人家那里……」她挣不开,推不动,被他一口口咬过来的地方一点不痛,反倒热腾腾的酸麻彻骨,眼见怀里这颗脑袋快要钻进背心里头,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连口中的哀求,也软绵绵的好似发嗔撒娇。

  奇……奇怪……什么东西?怎么……怎么粘糊糊的……她正纠结着胸前奶包儿,突然一阵清风拂过,才发觉大腿里侧明明没淋着雨的地方竟也凉飕飕的,也不必伸手去摸,双腿一夹,就感到大腿根那块地方好像被人撒了一勺鲜蜜,顺着腿滑溜溜流了一线。

  这一会儿工夫,聂阳身上那股隐约吸力仿佛变得更重,原本搔在她身上的丝丝凉气都反被吸的干干净净,只剩下肌肤相贴时带给她的奇妙愉悦。

  她自然不懂缘由,只知道这男人的身上靠起来着实快活,不管弟弟哥哥,爹爹爷爷,那个也及不上他万一,刚才还担惊受怕被他咬上乳头,转眼就在心里埋怨起来,怎么那软乎乎的舌头净在奶子周遭打转,你倒是……倒是往上爬爬啊,那边涨的、涨的都发痛了。

  迷迷糊糊,她索性挺了挺腰,主动把一对儿娇挺乳房往上耸了耸,本就被拉扯的往下滑了不少的背心扑噜落到了下头,并不很大却滚圆柔弹的一双奶子立刻跳了出来,压在聂阳的下巴上。

  从隆起之后就未被任何一个外人看到过的乳球,赤裸裸亮在了陌生男子面前,她头脑一阵发晕,心底却又隐隐觉得一阵畅快。

  搂着她的那只手放开了,她往后倒了一下,连忙拽住了聂阳的胳膊,跟着一手抱住他头颈,一手搂上他弓起后背,只觉胸腹间的热流窜上窜下,流过的地方通体酥麻,说什么也不舍得放开。

  胸前一阵翘麻直钻心房,她昂头啊呀叫了一声,被牙齿夹在中间的樱苞嫩乳传来一阵刺痛,却紧接着就被灵活的舌尖上下舔弄,美得简直要化在玉丘顶上。

  怎么……怎么以前从不知道,女人家,竟……竟还有这么快活的时候。她胡乱想着,男女之间尽是这些舒畅快美之事,难怪附近村里早先出嫁的那个女孩上轿时哭得稀里哗啦,过后却红光满面,一起下地插秧都恨不得挂在男人身上,甜的眼睛里都会淌蜜。

  可……可这不是她的夫家啊……恍惚醒觉了这个略显残酷的事实,她下意识的往后撒了撒手,但才一离开,没了抚慰的地方便觉得无比空虚,仿佛不叫他抱着,便要委屈的哭出声来。

  心里越想越急,又想搂回去,又想趁他没抱着自己推开跑掉,她这一番内心挣扎,连她自己都觉得好没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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