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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影逐形(乳硬助性)(全本) - 52,1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9180 ℃

  第102章:玉破天明

  「其实,仔细想想,若是你的话,倒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田芊芊沉默片刻,有些勉强的开口说道。

  看她背对着这边也不转身,云盼情眉心紧蹙,嗫嚅道:「可……可我……」

  话未说完,田芊芊嗖的一下转过身来,目光炯炯直盯着她,道:「怎么,你不愿意救他?还是……不愿意这样救他?」

  云盼情黑亮的眸子难得一见的蒙上一层复杂的茫然情绪,她望着田芊芊那张芙蓉粉面,不自觉地抬手捂住了面颊上的那道细长红疤,摇头道:「不、不是。只是……只是我……我怕……」

  田芊芊心里颇不是滋味,她一向擅长察言观色,也一直心知肚明,这位云姑娘,早已不知不觉在聂阳心中占了极为特别的地位,加上她背后的清风烟雨楼,一旦与聂阳破了那层窗户纸,对她的影响决不在之前的聂月儿之下。

  可偏偏此刻没人可以代替云盼情。她草草整理了一下心情,归根结底,还是废掉那害人的幽冥九转功最为要紧,她努力放柔语调,起身按住云盼情双肩,凑在她耳边道:「盼情妹子,没什么好怕,女儿家,早晚要有这一回。痛一下,以后便尽是舒服的时候了。」

  云盼情面上腾起一片红云,忙道:「我……我不是怕这个。是……哎呀,要、要不是……不成,我不成的。」

  田芊芊心思极为敏锐,她早看出云盼情虽说对聂阳更近似于对待兄长,不过两人并无亲缘,这关系转化起来容易得很,显然并不是云盼情此刻心中的障碍,她略一沉吟,柔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怕什么?」

  「我……我怕我忍不住……会……」云盼情面色愈发焦急,险些便说出口来,但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摇头道,「我看见聂大哥一门心思只知道报仇的样子就难过。万一……万一忍不住说他两句,他心思一乱,岂不是会走火入魔。」

  田芊芊知道云盼情没说实话,不过以她对这丫头的了解,不是笨到会被她轻易套出话来的人,转眼她心思连转了百十个念头,仍猜不出到底所为何事,只好劝道:「妹子,若是有旁人可以帮忙,我肯定也不苦苦劝你。聂大哥就剩下这最后一线希望,你不帮他,他就……」

  云盼情又摇了摇头,打断道:「我不是不帮忙。小姐不死,我这时候早成了填房丫头,算成半个聂家人,也没什么不对。可……」她顿了一顿,踌躇道,「我只是担心,让我单独和他待上太久,会……坏了大事。」

  应该是心里矛盾骤然被激的爆发出来,云盼情难得一见的恼怒怨道:「我原本就不赞成,都怪……」

  「都怪什么?」田芊芊捕捉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立刻慎重问道。

  云盼情避开目光,深深吸了口气,敷衍道:「都怪我不够坚决,聂大哥报仇的事,我一直就不赞成,不管为了什么,我都不该……不该动摇的。」

  「算了,反正事已至此,我去了。」她愤愤站起,正要走向里屋房门,又想起什么似的,停下步子抬手整了整凌乱鬓发,略显紧张的抿了抿嘴,吐出舌尖润了润发干的软薄樱唇。

  偏巧这时,门外传来当当两声,慕容极在外道:「云姑娘,你进屋了么?我听玉总管说了,我得先和你谈谈。」

  云盼情看了看半掩的里屋房门,扭头看了看田芊芊,咬了咬牙,道:「好,我就来。」

  「芊芊姐,不行……你就先进去再顶会儿,我……我尽快去替你。」也不知是担心田芊芊在屋中听外面说话,还是担心聂阳自己在房中被情欲煎熬心神失控,云盼情匆匆留下一句,才开门迈了出去。

  她反手关好房门,三步并作两步窜到退进院中等着的慕容极身前,道:「什么事?是你们楼主那边有消息了么?」

  慕容极轻轻叹了口气,道:「有是有了,只不过,并非你我在等的那个消息。」

  「什么?」云盼情心绪激动,一时竟没压住声音,连忙转低道,「我……我就要去帮聂大哥了,到现在都没有准信,你……你让我、让我怎么办。看他那副样子,我实在……实在不忍心……」

  慕容极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这也并非你我之愿。情势所迫,将来他必定能够谅解。」

  云盼情微抬双目,紧紧盯着慕容极双眼,突道:「这些我都知道,可你对聂大哥说起的时候,就没有别的用意么?」

  慕容极微微一笑,道:「我一直奉命行事,全心全意帮他报仇,能有什么用意?」

  云盼情道:「月儿姐姐明明是因为气海、丹田所受的重伤才武功全废,你为何刻意隔了两句进去?是想让他对董剑鸣的恨意更重对么?难道光死讯,你还嫌效果不够么?」

  慕容极既不承认,也没否认,而是淡淡道:「你先把闲气撒出来也不是坏事。一会儿进去,可千万不要让聂阳有什么杂念。」

  云盼情死死盯着慕容极的脸,不情不愿的重重点了点头,咬牙道:「我绝不会让他有事。」

  慕容极抬头看了看低垂夜幕,轻声道:「真希望九转功被废掉后,聂兄的武功能够恢复。他的时间可不多了。」

  「你是说仇隋?」听他口气有异,云盼情不禁问道,「他就算早早得手之后逃掉,以后只要他还行走江湖,聂大哥总不会没有机会。」

  慕容极微微摇了摇头,道:「这次极为不巧,月儿到的时候,楼主那边恰好有个客人。她听说了聂清漪的死讯,恰在前一阵到了楼里。」

  「是谁?」心头涌上一阵不祥的预感,云盼情颤声问道。

  「沈离秋沈前辈。」慕容极面色凝重,道,「楼主顺水推舟,下葬之时,沈前辈作为师父,也是在场的见证人之一。我猜,楼主拖不住她几天。想必你也知道,此人偏激狠辣不择手段,她若来了,会死的绝不止是仇隋、董剑鸣那几人而已。」

  云盼情双手颤动着捏紧了衣角,道:「不如……还是……」

  慕容极摇了摇头,叹道:「还是等等的好。绝望之后的希望,总好过希望之后的绝望。」

  云盼情咬牙道:「好,我再听你一次。不过你也要答应我,要是聂大哥武功来不及恢复,风狼前辈一到镇上,你就得和我一起去找她。」

  慕容极点头道:「那是自然,楼主也不愿见到这镇上发生什么轰动武林的惨案。要知道,江南一共还没平静几年。」

  云盼情转身走向屋门,苦笑道:「我只希望,她到时不要把我一剑杀掉。」

  慕容极看着她垮下双肩的瘦削背影,扬声道:「放心,她会知道,这是为了谁好。」

  闩好外间屋门,有些神不守舍的云盼情回身才发现田芊芊并未进去里面,仍坐在桌边,见她进来,突然笑道:「真是奇怪,这趟你和慕容极回来,好像多了不少小秘密呢。」

  云盼情心绪已经平复许多,微微一笑,道:「你都说是小秘密了,自然不值一提。」

  田芊芊也笑了起来,柔声道:「不值一提再好不过。如意楼这次没调多少一流高手过来,也不知是不是在哪里被绊住了,我还以为,他们想靠聂大哥做些什么呢。」

  云盼情勉强笑道:「聂大哥武功能不能恢复还是未知之数,芊芊姐你也想得太多了。」

  「有理。」田芊芊点了点头,将披风拢的紧了一些,道,「盼情妹子,我知道,你多半心里还存着聂大哥的武功不恢复也好的念头,可你最好也想清楚,若是当真绝了报仇的念头,一时之间,他还能剩下些什么?」

  「他还有……」云盼情楞了一下,顿住话头,低头道,「你说的对,是我……太天真了。」

  田芊芊偏开头,轻轻摆了摆手,道:「去吧。聂大哥就拜托你了。要是有什么不对,你叫一声,我就进去帮你。」

  云盼情点了点头,握住了里屋的门把。

  田芊芊仍不忘调笑道:「对了,可记得叫名字,光是叫唤,我可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顿时想到此前田芊芊在屋内娇柔婉转的酥软吟哦,云盼情脸颊涨得通红,连忙胡乱点了点头,开门走了进去。

  按玉总管的交代,聂阳正努力平心静气,保持心头一片澄明,不论欲望如何游走,也要既不推动,也不压制,只为将神智留待最需要的那一刻。

  因此他耳力虽佳,却没去听门外的种种声音。

  云盼情半掩屋门,纤白手指紧紧捏着门框,怔怔的看向聂阳紧闭的双眼,愣了会儿神,才轻轻走了过去。

  她脚上穿的仍是丫鬟的碎花布鞋,底子又薄又软,走起路来无声无息,一直到她在床边侧身坐下,压出吱嘎一声轻响,聂阳才身子一颤,睁开眼来。

  「盼情?」聂阳大惊失色,涨红的面颊霎时去了三分血晕,「你来做什么?芊芊呢?」

  云盼情低头避开他的目光,望着自己并拢的双膝,小声道:「要引出你的九转功,没有足够的内力不成。芊芊姐……她留在外面休息。我独个进来了。」

  「走!」聂阳毫不犹豫便开口斥道,「我不用你帮忙。芊芊不行的话,可以再找别人。」

  云盼情怕他情绪波动过激,连忙伸手抚着他的胸口,柔声道:「聂大哥,哪里还有别人?莫非要去求玉总管么?再说……我……就不成么?」

  看着她红了大半的脖颈,聂阳捏紧了拳头,道:「这时候……不行。我……和月儿的关系早已乱七八糟,若说还有谁能让我当作妹妹看待,那就是你。我绝不让你为我冒这个险。」

  「那你甘心就这么放弃么?」云盼情用掌心细细体味着聂阳胸膛的肌肉起伏,头一次在两人间出现的亲昵气氛让她莫名的心慌意乱,「不再想恢复武功,不再想报仇,找一个远离江湖恩怨的地方,隐姓埋名,做一个寻常百姓?」

  「这怎么可能。」聂阳的喘息急促了几分,云盼情的手掌肌肤虽细,皮下却有着隐隐的硬块,想来是老茧的残余,这样的掌心抚摸上来,比起温软滑腻的红酥手反而别有一番滋味,他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道,「我不可能放过他们。这世上,也没有远离江湖的地方。」

  「聂大哥,」云盼情察觉到他的躲避,缓缓收回了手掌,放在自己襟扣上,缓缓道,「你知道,我打心眼里不想你一门心思只记得报仇,这和小姐说过的你不一样。我希望你能过上平和简单的生活,除了没有小姐,其余的,都和小姐曾经梦想的一样。我没想过那生活里有没有我,但如果有我,我心里会觉得快活。也许这不是最好的时机,可若真到了最好的时机,你未必会肯要我,对么?」

  她一边说着,一边一颗颗解开了领口,敞开的粗布衫子下,露出牙白色的朴素兜衣,她身子还稍有些稚嫩,兜衣下的胸脯只是略略鼓起,好似裹了两只幼鸽。

  聂阳把目光艰难的从她胸前挪开,喘息道:「你不必为了你的小姐做这么多。我已经娶了别人,和南宫家的婚约,早不作数。你……你这就走吧,回去你师父师伯身边,将来我了却了一切事端,若还有命在,一定去找你……找你好生道谢。」

  云盼情站起身,将外衣从身后解下,道:「你不必找我,这之后,只要我武功还在,就一定会好好的跟着你,你到哪里,我就到哪里。在你见到南宫楼主之前,你赶也赶不走我。」

  为何这时提起了南宫楼主?疑惑一闪而过,聂阳索性翻了个身,将脸朝向里面,把盖在腰上的被单径直扯到胸前,道:「你还是快些出去,这里的熏香是芊芊准备的,对你不是什么好事。」

  云盼情双手抱在胸前,背后系带已经揭开,牙白绸布仅靠她的胳膊,才继续护在胸前,她已是面红耳赤,神情除了紧张,倒也还有几分喜悦,她咬了咬唇,虽然心中极为不愿,但还是小声道:「聂大哥,月儿姐姐的仇,你也不管了么?仇隋就要重振天风,龙十九一命尚存便不可不防,董剑鸣已濒临疯狂不知会做出什么,这些事,你都不想理会了么?」

  聂阳霍然回身,怒道:「我只是不想害了……」

  那一个你字并没说出口来,只因在他视线转向云盼情的那一刻,这稚气仍存双目却已满含坚定的少女,恰恰松开了双臂。

  无处牵挂的绸布径直落地,裙腰之上,再无一丝遮蔽。

  白皙的肌肤泛着羞涩的红霞,而在这动人的晕红衬托下,浮现的白色疤痕显得更加瞩目,浅浅的脐窝旁,便有一道细长的旧疤,多半是练剑所致。

  这腰身比起同年纪的寻常少女紧致柔韧的多,肚脐旁的伤疤上下,便是若隐若现的腹部肌肉,那里的紧绷足以表现心底的紧张。随着略显急促的呼吸,肋骨的印痕间或浮现,托着上方半熟的青果。

  那双嫩乳不堪一握,好似一对倒扣在胸前的白瓷深碟,玉坡靠近顶端之处,淡淡显出一轮铜钱大小的樱红,在中央拢簇成苞,聚成两颗小巧嫩红的奶头。

  视线所及,羞意焚身,平展的肌肤上骤然泛起一片细小疙瘩,那扁软乳蕾,也跟着颤微微挺翘成尖。

  锁骨延展的尽头,并非是浑圆雪白的香肩,而是蕴含着力道的紧实肌肉,自臂膀直到指尖,曲线起伏,每一条肌肉的纹理,都凝结着苦练的痕迹。

  没有一丝余赘,这赤裸的上身充满了动人的弹性,触目尽是透着力量的美感,种种微小瑕疵点缀在上,昭示着拼命刻苦练武的那段时光所留下的印记。

  「就因为你不想害我,我才是最合适的人,不是么?」云盼情坐回床边,颤抖的双手不去抬护胸前,反而近乎刻意的挡住了肚腹上的疤痕,「按玉总管所说,你要在九转功激发到最关键的时候强行压下,我只盼你真的舍不得我,否则我苦练的这些年,就都成了过眼云烟。」

  「我就是没把握,才……」他望着她半侧裸背,肩胛突起,脊骨一线凹下,显得劲瘦有力,着实没料到,这平日看起来好似半大娃娃的女孩,脱下衣衫后,竟会露出这样一副野豹般的胴体。

  「可我信你。」她轻轻一笑,屈膝将脚抬在床边,垂手一勾,将布鞋脱下,褪去袜子,与鞋子小心搁在一起,「你一定不舍得看我武功全废,对么?」

  聂阳一眼看到她纤巧柔润的赤足,足跟踏着床边,轻轻舒展着修长足趾,趾甲未着花汁,仍显得莹粉光洁,即便练功所至跖骨略宽,也还是一双可以令人爱不释手的玉足。他连忙将视线挪到一边地上,道:「可我一直……」

  他正要说一直把你当作妹妹看待,却转念想到,他货真价实的妹妹,不也一样与他阴阳合欢,颠鸾倒凤么?即便血脉亲缘被昭告天下,直到听闻死讯之前,他却都仍未死心,反而还存着将来找个无人认识的地方,与月儿不要后代,相依为命的暗念。

  「果然……是我长的单薄粗陋,又被破了面相,被聂大哥你嫌弃了么?」云盼情抬手除去发间木簪,一头乌瀑倾泻而下,盖住她肩后的细碎伤疤,她话中口气虽是调笑,却又仿佛带着几分认真。

  就像是骨子里隐藏许久的自嫌自恶,趁机悄悄透出了头。

  他调整了一下气息,终于还是伸出胳膊,握住了她冰凉汗湿的小手,「不会,这世上,还没人有资格嫌弃你。是我……自惭形秽罢了。」

  乌溜溜的眼珠仿佛终于积蓄了足够的勇气,与他的视线对在一起,「我也嫌自己,你也嫌自己,这么说,不也……不也刚好凑一对么。」

  「嗯。那便……凑一对吧。」他轻轻应了一声,坐起从背后搂住了她,隔着顺滑的发丝,她的背紧贴着他的胸膛,急促的心跳,渐渐响应着契合了节律。

  「这内功,到……真有几分古怪。」那股细密吸力源源不断从贴合处传来,纵使云盼情仍是无知处子,却也感觉到肌肤酥麻,痒丝丝的感觉在心尖盘绕,加上浓厚男子气息将她包裹其中,不禁略觉耳热目眩。

  「你先把内力运到会阴周围聚齐,不要被凝玉功牵扯进去。这功夫现在变得邪门得很,我也摸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既已开始,也就没有再踌躇的必要,他低头在她耳边叮嘱,双手轻轻搂住她的腰肢,在侧面轻柔抚摸。

  掌心也有吸力隐隐投入,腰侧本就怕痒,云盼情忍不住身子一扭,倒抽了口气,紧张道:「好痒。」转念想到还有任务在身,并非寻常男女情事,只得强压下心头惶恐,努力放松下来,倚在他身上道,「聂大哥,我……我可什么都不懂,全靠你了。」

  她刚将一身功力聚往腹下,聂阳便拨开她的发丝,吻上后颈。舌尖所触,热滑酸痒,好似一只小虫,从被亲过的肌肤下钻入,飞快爬向心窝。

  虽不是脂粉堆里的老手,聂阳倒也能猜到该如何消解女子心底的隐约自卑,他口唇自云盼情耳垂缓缓滑过,跟着一点点吻上她面颊,一寸寸反复亲吮那道细长红疤。云盼情初时还挣扎一下,后来也就面色绯红,轻轻摇摆着脸颊,任他品尝那道细痕,口中想说什么,却只是半启唇瓣,什么也没说出来。

  托田芊芊的福,聂阳内息虽乱,欲火却消减不少,刻意平心静气之下,仍有足够耐心慢慢引导。亲密接触至如斯境地,此前那点心障早已不复存在,心中打定了主意,将来只要不死,哪怕是提头去见谢楼主兄妹,聂家家门,也一定要添上云盼情这个名字。

  有了这份笃定,他下手也再无犹疑,知道若是多想,恐怕会走火入魔前功尽弃,便把全副心思都放在云盼情的半裸娇躯上。

  身边诸女之中,最关心他的便是云盼情,即使心底已被激烈的负面情绪所充斥,聂阳仍尽力抖擞精神,拿出百倍温柔,一点点卸去处子本能的紧张心防。

  这份想要回报的心意,于他也是头一次如此强烈,关心则乱,连带着抚摸亲吻的动作都变得有些笨拙,手掌在她腰腹徘徊良久,仍不敢贸然抚上胸前的娇软俏乳。

  云盼情虽然未经世事,倒也不是一窍不通,被他抚弄亲吻的浑身火热,骨酥筋麻,双腿不自觉地便夹在一起,轻轻交错摩擦,心里大觉羞耻,但仍没忘了正事,只是脆生生的声音变得酥软娇媚,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聂大哥,你……你可别忘了,一共、一共就四个时辰。」

  时间充裕的很,不过这倒提醒了聂阳,他有些太过小心,这样磨磨蹭蹭的过了头,反倒会让女子不知所措,他稍稍感受了一下经脉中的内息,知道并未有异后,深深吸了口气,一手托过云盼情的下巴,从她肩上探过头去,一口吻住了她红润欲滴的樱唇。

  「唔……唔唔……」三分惶恐,三分迷茫,混着四分喜悦的鼻音从紧紧贴合的唇间流泻出来,恍惚间想到一些往事,云盼情身子一颤,眼角略见湿润,水盈盈的双眼,不自觉便紧紧闭了起来。

  聂阳也闭上双目,将思绪尽量放空,口唇一阵磨蹭,便将舌头伸了过去,稍一用力,那柔嫩唇瓣就轻轻开启,任他探入其中,寻到嫩滑丁香,一口吸住,吮吻不休。

  虽然云盼情平常大多时候都显得较为镇定,可初次与男子唇舌纠缠,天大的定力也阻挡不住脑海中那一片轰然,舌尖两相碰触,上勾下舔,吻得她热血逆流,头晕目眩,腰臀一软,险些从床边滑溜下去,连忙双手一反,抓住了聂阳腰侧。

  男子肌肉的硬实混着炽热的温度钻入掌心,背上被那吸力弄得愈发酸麻,她口中轻轻呻吟出声,足尖点地,把娇小玲珑的身子往他怀中送了一送。

  聂阳顺势将她搂得更紧,半是觉得时机已到,半是不再安于仅仅抚弄那柔韧纤腰,温热大掌向上一挪,一把罩住了她一边微凸玉乳,将小巧嫩鸽拢进指间,掌心贴住嫣红翘尖儿,款款转动揉搓。

  「嗯唔……唔啊……」一线翘麻自乳蕾直钻心房,云盼情情不自禁微仰螓首,一口呵气牵着低叫飞出唇畔,这声音虽不如田芊芊那么酥媚可人,却也能听的出满口春意盎然,她一张本就涨红的粉面登时羞成了一块红绸,扭身将小脸埋入聂阳肩窝,怎么也不肯抬头。

  聂阳顺水推舟,手臂一揽,将她整个人抱到床上,两根手指轻捻乳蒂同时,低头顺着她颈窝细细亲吻,舌尖轻柔上舔,慢慢勾住耳垂,前后拨弄几下,将那小巧肉珠夹进唇间,仔细吮含。

  云盼情习武多年,只知道耳根翳风穴为手足少阳之交,可头一次知道,这里被人亲吻舔过,竟是如此舒服,舌尖在那附近一擦,便是一股畅快麻痒流遍全身,不多时,便觉一股暖洋洋的感觉犹如四月春水,在她丹田下方缓缓漾开。

  她多少也懵懂了解一些何谓男女交合,此刻觉得周身阵阵发软,心窝乱如猫挠,生怕一时分神岔了气息,忍不住开口道:「聂大哥……你、你还没准备好么?你……你亲的我好痒。胸……胸口也好涨。」

  「难受么?」他低喘着问道,将她缓缓放倒在床上,俯身望着她,手掌自乳尖撤下,徘徊在她裙腰上方。

  云盼情有些心虚的扭开头,不与他对视,往床里稍微挪了挪,强笑道:「不难受,就是刚才那片地方湿漉漉的。」

  那一片浸润的尽是田芊芊的琼浆玉露,聂阳不禁皱了皱眉,将她又往里抱了抱,半侧着压在她身畔,手指一扯,拉开了裙腰束带,道:「盼情,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你现在后悔,我绝无二话。至于武功,你就当作是我的命数好了。」

  她扭头瞄他一眼,那眼中的确不仅是对恢复武功的期待,还有男子对女子急切的渴望,她抿了抿略有些干涩的薄唇,轻声笑道:「聂大哥,你……这算是想悔婚么?」

  不必再说些什么我若负你天诛地灭之类的蠢话,聂阳满怀感激的看着她,低下头,吻上她并非完美无暇却依旧娇美诱人的粉嫩裸躯。

  「呃……嗯嗯……嗯!嗯唔……」温热的嘴唇噙住娇小的奶头,轻轻啃咬一番后,竟又往下而去,云盼情不禁抬起颈背,低头往下望去,看着他一口一口亲着她紧绷平坦的肚腹,舌尖一吐,探入肚脐之中,钻的她酸痒无比,忍不住打了个热腾腾的古怪哆嗦。

  双手将裙边向下卷去,聂阳吻过肚脐的口唇并不停歇,追着褪下的裙腰一路滑下。

  云盼情心中一惊,连忙将双腿夹紧,讶然道:「那……那是……」

  话音未落,他已吻上了瘦削双股夹在中央的那丛稀薄芳草。

  云盼情身量娇小,大腿不见一丝丰腴,臀肉也极为紧凑,反倒衬得股心蜜丘饱满隆起,只不过嫩裂紧闭,乌毛稀疏,还是朵并未完全绽放的含苞春蕊,蕊芯藏于蜜缝之中,仅露出一线嫣红。

  这颗青果儿,倒当真是能激起男子心底埋藏的粗劣邪气。

  聂阳定了定神,张口吻过她股内肌肤,白皙皮肤下的肌肉已经绷得死紧,舌尖滑过,筋络便一阵战栗。

  「这……这也是……准备么?」云盼情娇喘愈发急促,心慌意乱的望着聂阳唇舌在自己股间嬉戏,腹中暖洋洋的感觉愈发明显,一股股流淌到蜜户上方寸许之处。

  聂阳只是点了点头,身子伏的更低,双手握着她纤巧赤足,骤然往上一抬。

  她不敢逆他力道,连忙跟着屈膝提臀,不觉便成了双股大开的羞人姿势,她心里一慌,哎呀叫了一声,双手本能就要去掩住胯下。

  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早逢春,聂阳口唇近在咫尺,岂会让她双手抢先,引颈一凑,他唇舌便已紧紧覆在她丰隆蜜丘之上。

  这怕是云盼情身上最为柔软娇嫩之处,双股一张,连带着抱合花瓣也微微打开,内里的嫣红嫩沟略含春露,晶莹诱人,他舌尖先是贴住沟底,稍稍探了下紧缩嫩涡,跟着整条舌头贴了上去,一路舔过整条裂隙,双唇轻轻落在红豆大小的敏感蜜核周遭,舌尖顺势便是一阵拨弄。

  「嗯嗯……啊、聂……大哥……别……啊啊……」云盼情微微摇头,双手按着聂阳汗津津的前额,想要把他推开,却怎么也不舍得用力,嘴里说了声别,紧俏的嫩臀却不由自主的往上挺了数寸。

  聂阳松开她的双足,转而捧住她微微悬空的臀肉,好似捧着一颗滚圆粉桃,放在自己嘴前,灵巧的舌头插在细嫩果肉之间,不停地上下滑动。

  他舔得极为认真,也极有耐心,不管云盼情怎么娇声催促,婉转哀求,他只是牢牢抓住那小巧臀丘,在各处要害横拨纵舔。

  即便不是赵雨净那般媚骨天生,如此口舌侵袭也不是寻常少女禁受的住,云盼情咬唇强忍片刻,终究还是抵受不住,细软尖亢的娇呼一声,一腔初蜜尽数流入聂阳口中。

  他意犹未尽的将她腿根的汗腻细细舔净,这才将挂在她足踝上的衬裙脱到一边,挺身覆了上来。

  仍沉浸在初尝女子极乐的悠长余韵之中,云盼情双眸如雾,水盈盈的望着聂阳,颤声道:「还……还没到时候么?」

  「嗯,我这就来了。」聂阳点了点头,双手撑在她腋下,屈膝一架,将她汗滑嫩臀抬起,还沾染着未干蜜露的高昂阳根往前一伸,轻轻抵在已润泽滑泞的红嫩蛤口。

  云盼情不敢再看自己胯下,昂头闭目,挺起的酥胸随着娇喘急促起伏,搭在聂阳肩头的双脚,足趾也紧张的根根蜷起,让酥红足心皱起层层波纹。

  向前一推腰,菇头便感觉到颇为强劲的阻力,尽管有黏滑津蜜辅佐,仍顶的他尖儿上发痛,他皱了皱眉,垂眼看去,云盼情一双细长粉腿虽屈膝分开被他架在肩头,反折过来几乎触到了自己胸乳,可大腿肌肉却紧硬如铁,好似正在出尽全身力气蹬着什么千斤重物,别说腿根的大筋抻的外突出来,就连那平坦小腹,也突起了一块块的印痕。

  「盼情,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些,不要使劲。」他柔声说道,腰胯稍稍向后退开,低头轻吻着她昂起的下巴,「不然会痛的厉害。」

  云盼情点了点头,气息散乱道:「不……不碍事,我,我练武练得总是伤这儿伤那儿,痛而已,忍……忍得住。」

  看她身子仍是紧如弓弦,显然已是处子本能作祟,无法自控,他微微摇头,只得跪坐而起,双手叉住她膝窝,往两侧一推,登时雪股开分,玉门微敞,他再度将阳根凑上,用力一送,就听一声闷哼,总算挤进去小半个头儿。

  那狭小嫩眼儿饱胀欲裂,云盼情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来,她早有心理准备,即便痛的额上出汗,也只是双拳紧握放在身侧,说什么也不肯挪动半分。

  她这么一僵,身子更显紧绷,到了此时,聂阳硬闯也是可以,只是心中怜惜,不由得耐住性子,俯身轻柔的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肌肤,进去的小半个头儿微微前后进出,一点点往里开凿。

  「聂、聂大哥……进来了么?感觉……好涨……」云盼情蹙眉咬了口唇瓣,泪盈盈的看着他,仍不忘催促道,「你、你可要快些,过了时机,就糟糕了。」

  他倒也想快些,可云盼情的蜜户不知是幼嫩所致还是天生如此,层层肌肉缩的奇紧无比,明明已有满腔爱液浸润,向里顶入一分,都好似在凿开一块毫无缝隙的嫩肉一般,这样硬闯,必定让她痛不欲生,多半还会血流如注,大受损伤。

  他只好抚慰道:「这事急不得,不然伤了身子,后患无穷。你尽力放松一些,呃唔……」

  云盼情这时候格外听话,一听他说尽力放松,便深深做了一次吐息,肚腹起伏间,那紧缩腔肉抱着夹在其中的龟首便是销魂一吮,吸得他腰后发麻,连句尾都脱成了一声轻哼。

  大抵是发现这深吸缓吐的法子能让胀痛稍减,云盼情接二连三做了出来,若不是担心聚起的内息会散,只怕要连打坐行功的呼吸之法也要用上。

  聂阳不去扰她,而是顺着腰肢一路抚下,最后轻轻按住了嫩裂顶上那颗半熟红豆,指肚一搓,已将上头薄薄那层软皮推开,跟着一按,又将那外皮压了回来,推上压下连环动作,弄得她肚子一颤,啊呀低叫一声,蕊穴之中又添了一股新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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