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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美记外传(完),2

[db:作者] 2025-07-13 21:57 5hhhhh 7760 ℃

  今夜机会难得,还是先来享用这武林第一美人「峨眉仙子」吧。刘辰飞打定主意便将左手从梦瑶的乳峰上移开,双手扶住青青柔软的纤腰,将她翻转过去,让她俯卧在榻上。青青那白花花的美臀便展露在他面前,浑圆光洁,肌肤白嫩。然而刘辰飞还嫌青青的屁股撅的不够高,伸手将榻上的薄衾揉成一团,往她的小腹下垫去。这一来,只见青青的屁股光溜溜的高高翘起,恰似一轮十五的明月。那迷药的药效甚为强烈,昏睡中的青青身子被刘辰飞这番摆布下,只是皱起眉头嘤咛一声,却不曾醒转过来。

  见青青兀自昏睡不醒,刘辰飞的胆子又大了几分。他抓住青青的粉臀向上抬起,稍一用力将其往两边分开,露出青青神秘的小穴来。与她妹妹梦瑶相比,青青的小穴处的阴毛浓密许多。刘辰飞将手指穿过那丛柔软的乌黑毛发,拨开那两片嫣红的娇嫩花瓣,伸入两指。那小穴里的嫩肉立时紧紧地裹住了他的手指,勉力往深处探去便感觉到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手指的深入。果不其然,峨眉仙子尚是处子之身。刘辰飞犹豫半晌,还是放弃了此时将青青破身的念头。杭州城内高手如云,他没有十足的把握将两女在事后灭口并栽赃到魔教淫贼身上,万一引火烧身那便得不偿失。只见刘辰飞眼珠一转,计上心头。他将手指从青青的蜜穴里抽出,沿着她紧密的臀缝向上摸去,指头稍稍用力,便嵌入青青紧窄的后庭。那小巧的菊蕾又滑又嫩,弹性十足。昏睡中的青青虽人事不省,似乎仍能感受到后庭被异物插入,鼻间哼出轻轻的一声。刘辰飞托住青青的半边粉臀,将手指又往她的后庭里深入几分,只觉得那菊洞里的滑腻嫩肉不住地蠕动着,像张温暖的小嘴紧紧地吮住他的手指。这番快感让刘辰飞的阳物鼓胀欲裂,他恨不得立时去开垦这朵娇美的后庭花。

  刘辰飞勉强稳下心神,他继续将食指在青青紧窄的菊洞里左右上下的捅弄。待得后庭稍许松动一些,再将中指也伸进去一起捅弄,直到青青的后庭渐渐适应他两根手指的抽插,缝隙宽松了少许。刘辰飞这才握住早已挺得笔直的阳物,慢慢地凑近青青白嫩的粉臀,从刚才垦松的缝隙里缓慢地插进去。青青被他这般不分轻重的亵玩,痛得蹙起眉头闷哼数声,高翘的粉臀一阵晃动。刘辰飞见状将双手大张,抱紧青青两瓣粉嫩的雪臀,不及怜香惜玉,将坚硬的阳物继续往深处顶去。这番蛮力之下,只见青青那狭小柔嫩的肛洞硬是被寸寸撑开,让那粗大坚硬的肉棒钻入。峨眉仙子的后庭显然是首次被人侵犯,菊洞里又干又涩,那层层紧绷的嫩肉将他的肉棒裹得动弹不得。眼见肉棒尚未彻底插入青青的后庭深处,刘辰飞兽性大发,腰间阵阵发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青青身上。连她浑圆挺翘的粉臀都被压扁,这才将肉棒完全顶到头。这番动作似是耗费了刘辰飞不少体力,他满足地趴到青青绵软温热的娇躯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只歇息了片刻,刘辰飞便抬起身,抱住青青的玉臀继续抽插起来。从背后看去,青青那曲线毕露的身材尽收眼底。赛雪胜霜的肌肤、晶莹如玉的粉背、纤柔细腻的腰肢、浑圆挺翘的粉臀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无一不散发出醉人的美感,把刘辰飞看得阵阵心动。他一边弓起腰卖力地在青青的后庭中抽送,一边在青青的娇躯上又嗅又舔,最后将脸满足地埋进青青白玉般的粉颈中,久久不愿抬起。

  刘辰飞思忖着接下来该怎么玩两女,哪知屋外突然火光闪现,随即便听见嘈杂的人声,隐约之中似乎是在喊走水了。这一惊之下,他的肉棒在青青的肛内连抖数下,还未等他将肉棒拔出,便将一股滚烫的精液统统射进了峨眉仙子的后庭。他赶紧抽出青青身下的薄衾,将菊洞口的精液胡乱擦净。刘辰飞原想穿上衣服就此离开,转念一想,从怀中掏出华山派的治伤灵药,小心地给青青那微微红肿的菊洞涂上少许。要是华山派李掌门知道他宝贵炼制的灵药被出息的大弟子去抹在那峨眉仙子的肛上,怕是会气得七窍生烟。

  耳听屋外嘈杂的人声越来越近,刘辰飞匆忙中将两女的肚兜和亵裤给她们重新穿好,也不知道是否忙中出错给掉转了过来。好歹在门外响起峨眉派女弟子的声音之时,及时将两女的衣物和睡姿摆弄回起初的模样。

  「砰砰砰——」,门外的峨眉派女弟子将门打得砰砰作响,口中喊道:「青青师姐,客栈走水了,火势马上要蔓延到这间屋子了,你快出来避一避——」这个峨眉派女弟子的性格甚是急躁,只喊得数声,见无人应门便大声喊道「失礼了——」,将那房门一掌震开。说时迟那时快,刘辰飞趁那女弟子刚进门来眼睛尚未适应黑暗时,展动身法,飞身跃出房间,迅速混入客栈中杂乱奔跑的人群中。

  次日清晨,天色尚未大亮,熟睡中的刘辰飞便听到自己房门被打得砰砰作响,门外一个娇柔的女声正在焦急地喊着他的名字,朦胧之中似是小师妹梦瑶的声音。刘辰飞心下一惊,心想莫不是东窗事发,惴惴不安地穿上衣服急急拉开门。门一开,梦瑶收势不及,整个娇躯便摔进刘辰飞的怀里。刘辰飞将温香软玉抱满怀,梦瑶却羞红了俏脸,急忙从刘辰飞的怀里挣扎起身。这几日夜里不知为何,梦瑶多次梦见大师哥的身影,梦醒来后双腿间便是滑腻一片。她一个少女对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白天见到大师哥那一颗芳心便七上八下,不知所措。

  见梦瑶兀自晕红双颊,低垂双眼,一言不发,刘辰飞便出言询问她的来意。

  「大师哥,不好了!峨眉派的袁灵儿女侠昨夜失踪了!」

  梦瑶这才想起正事,一五一十的将峨眉派的变故跟刘辰飞详说。原来昨天夜里客栈走水后,众人忙着救火,快到破晓时分峨眉派众人才发现袁灵儿不知所踪。然而她的房里却没有留下蛛丝马迹,无奈之下她们只好向客栈中伙计们询问。直到有一个伙计说起他昨晚起夜时看到客栈西墙角处有一个黑影,肩上背着一条麻袋似的物事往墙外跃去。起初他还以为是自己没睡醒看花了眼,待得众人询问他才回忆起此事。然而他只能想起那人影又瘦又矮,那条麻袋倒是颇为细长。峨眉派弟子断定这必然是那淫贼先将袁灵儿掳走,又放火将众人引开,若不及时追上那淫贼,袁灵儿只怕凶多吉少。

  「大师哥,我们也去帮峨眉派的师姐们一起找人,好不好?」梦瑶撒娇似地拉起刘辰飞的胳膊,眼中满是期待的神情。

  不及刘辰飞答话,便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说道:「不敢劳烦足下,区区淫贼我们峨眉派自己便能料理。」

  柳青青一袭白衣,款款走来,只见她的玉容略为憔悴,然而神情中依然满是冷艳。

  眼见昨夜自己的兽行无人发觉,刘辰飞心中大定,便抱拳向柳青青说道:「若是峨眉派有所需要,我们华山派必将鼎力相助。」

  「告辞,」柳青青的声音仍是冷若寒冰,「刘少侠请留步。」刘辰飞本想随着青青走出门去,闻言脚下一滞,不甘地望向青青渐渐远去的婀娜背影,目光在她的腰臀间流连忘返。刘辰飞心中一动,对着青青远远地喊道:「柳女侠是不是受了伤?我见你脚步虚浮,我这里有华山派上好的治伤灵药——」

  柳青青停下步子,转过头来。雪白的娇靥上这回竟染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声音中也带了一分难得的羞涩,「不劳刘少侠费心,在下——在下是骑马过久所致的劳累,过几日便好了。」

  「柳女侠切记保重身体——」刘辰飞忍着笑,心想柳青青虽武艺高强,然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对男女之事只是懵懂,想来她定是将后庭的隐隐疼痛归咎于马不停蹄的赶路。

  梦瑶与青青不舍地挥泪道别,这一别,又不知何时能再相见。

  与峨眉派众人分别后,刘辰飞将师弟和师妹召集过来,商量对策。梦瑶脸上泪痕未干,雨后梨花,别为娇艳。

  青青虽不愿接受其他门派的援手,然而面对亲生妹妹梦瑶还是露出些许口风。梦瑶听她说及峨眉派众人欲往杭州城西郊一带寻找,因过路的行商曾在那附近见过一个身穿黄杉的妙龄女子。梦瑶执意要帮姐姐,刘辰飞对峨眉仙子念念不忘,自是同意追随峨眉派众人前往西郊。杭州城西郊一带甚是荒僻,方圆几十里处只有两家客栈,眼见峨眉派众人宿在了其中一家,华山派一行人只得宿在十多里外的另一家。

  自从魔教妖女将那魔教邪功传授与刘辰飞后,他日日深夜勤练不辍,进展神速。那邪功共分七层,悟性根骨皆为上上者毕一生之功才能修炼到第六层。短短数十日,刘辰飞便已修炼到第二层,正是喜不自胜,却将那妖女嘱咐他的话抛在脑后。随着他的功力日渐精深,每到运功的紧要关头,丹田里总是有一股真气不受控制地往下体窜去。而且不管他如何竭尽全力收拢真气,练功完毕那阳物总是硬得发胀。

  这一日,白天的打探依旧没什么进展。进过晚膳,刘辰飞与师弟师妹商议完,便各自回房安息。待得两人房中不再传出动静,刘辰飞便开始在床上打坐运功。今日若是进展顺利,他将有望突破第三层。谁知他才将真气在体内周转了一遍,熟悉的那股真气便异常猛烈往他的下体涌去。

  刘辰飞顿时觉得四肢冰冷,而丹田处却炙热无比,胯下那根肉棒硬得似乎要爆裂开来。他一咬牙,从床上跃起,冲向梦瑶的房间。

  梦瑶这些天每日跟着师兄们四处打探那淫贼的消息,到了晚间身子便疲累不堪,一回房便沉沉睡去。今夜睡梦中听到一声大响,还以为是在做梦,朦胧之中睁开眼,却看见房门被震飞,大师哥赤裸着上身,咬牙切齿地站在自己床前。

  「啊——」梦瑶才叫了半声,便被刘辰飞点了哑穴。接着他运指如飞又点了她的风府,阳凌和环跳穴,梦瑶软软地倒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任凭刘辰飞摆布。

  只见刘辰飞此时双眼通红,神情凶恶,状若疯魔,隔着肚兜就将梦瑶饱满坚挺的玉峰握在掌中揉捏。拇指按在她娇嫩的乳尖上,一股炙热的真气随即透体而入。这股热量进入梦瑶体内,竟直直往她的下体而去,一时间蜜穴里燥热酥麻,她不禁娇喘连连。梦瑶敏感的蓓蕾被刘辰飞这般抚弄,不过片刻便渐渐硬起,紧绷在肚兜下面宛若两颗成熟的红豆。

  刘辰飞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起初只是轻柔的爱抚捏弄,后来便开始大力搓揉起梦瑶娇嫩的乳肉来,似是要从中挤出水来。梦瑶的一对乳峰尚存些许少女的青涩,哪经得起大师哥的这番蛮力,吃痛之下却叫不出声,眼眶里渐渐盈满珠泪,摇摇欲坠。

  「嘶拉——」梦瑶的肚兜和亵裤被撕成几条碎布,露出白羊般粉嫩光滑的少女娇躯来。

  「魔教妖人,看剑——」

  张雨吉听到小师妹房中传出异响急忙赶来,原以为小师妹是遭到魔教淫贼的袭击,哪知压在梦瑶娇躯上的不是别人,竟是那平日里谦谦君子做派的大师哥刘辰飞。张雨吉不免一愣,手中的剑便没有刺下去。刘辰飞见机一掌击出,混元风雷掌结结实实地击在张雨吉的胸腹上,将他打得口吐鲜血,倒飞出去。

  不及去察看碍事的师弟,刘辰飞将梦瑶仰面扑倒在榻上。刘辰飞托起她两条粉光致致的玉腿,向两边分开,掏出鼓胀如铁的阳物拨开那两片嫣红娇嫩的花瓣,狠狠地往里捅去。柔嫩娇小的穴口就这般被龟头挤得撑开,蜜穴中紧窄的小径寸寸失守,直到龟头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剧痛之下梦瑶秀眉紧蹙,紧紧地咬着下唇,粉嫩娇艳的唇瓣不知不觉间竟已渗出血来。眼见就要失身,梦瑶珠泪欲滴地向大师哥望去,眼中往日的骄纵任性全然不见,只剩下苦苦的哀求,她只盼大师哥能够悬崖勒马。然而刘辰飞却只狞笑数声,解开了她的哑穴。梦瑶不解其意,更不及呼喊,刘辰飞已拱起腰往前大力一挺,火热的小腹狠狠撞在她的臀上,登时将那浑圆的雪臀压得扁平。

  一声凄厉的叫声突破天际,撕裂般的疼痛从小穴里扩散开来。梦瑶再也忍不住眼泪,眼眶中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连串地顺着白玉般的脸庞滑落。珍藏了十八年的处子贞操就这般被人无情夺去,不是被魔教淫贼夺去,而是被向师父师娘发誓要护持她周全的大师哥夺去。

  随着那粗硬的肉棒在梦瑶的小穴里抽出插进,一缕红得刺眼的处子鲜血缓缓地从少女的蜜穴深处流出,沿着雪白的玉股绵延流淌。原本生涩的处子肉穴在这缕鲜血的润滑之下,竟让那粗大的肉棒直直捅入花心深处,一抽一送间叽叽作响。

  梦瑶下体传来的那股撕裂般的痛楚只持续了片刻,刘辰飞先前注入她体内的奇异真气于破瓜之后便在她的蜜穴里四处游走攒动,所到之处痛楚竟不翼而飞,还暖洋洋地舒适。半晌过后,她紧蹙的秀眉便舒展开来,微微张开樱唇,眉眼间一片春情荡漾。刘辰飞见梦瑶不再意图反抗,便解开了她的穴道,好让她更容易配合自己。梦瑶刚被解开穴道,竟主动地抬起粉臀,迎合起刘辰飞的抽送。

  他将梦瑶一双光洁的玉腿搭上自己的肩头,白嫩的粉臀顺势向上抬起,只见一根乌黑的肉棍在雪白的臀肉间穿梭,次次都撞击在梦瑶的花心上。酥麻的快感让她的小穴里淫水阵阵涌出,那粗大的肉棒如鱼得水般遨游起来。今日终于将千娇百媚的小师妹征服在胯下,刘辰飞兴奋难耐。他将一杆长枪舞得愈加卖力,如若狂风暴雨,直插得梦瑶娇躯乱颤,娇喘不断。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如波浪般层层叠叠地在梦瑶的身体里袭来,将梦瑶的脑中冲得一片空白,理智荡然无存。她全身又酥又麻,意乱情迷间只由得情欲将一副雪白粉嫩的娇躯紧紧贴在刘辰飞身上,高耸的玉乳在大师哥的胸膛上磨蹭。她光洁如玉的雪臀已被刘辰飞的手指掐出十道青紫的印记,却丝毫不觉痛楚,仍是紧紧地夹着大师哥粗大的肉棒,舍不得放开。梦瑶的脸上春情泛滥,沉醉在快感中不住地放声浪叫,一颗螓首癫狂地甩动起来,如云的青丝在空中飞扬。

  不知过去多久,梦瑶的小穴深处开始激流涌动。刘辰飞大喜,运起那魔教邪功,马眼大开将梦瑶那涌出的处子阴精阵阵吸入。刘辰飞初次运功采补女子不知深浅,梦瑶更是初经人事,这一来竟将梦瑶宝贵的女性阴精连同气海中的内力尽数吸干。一霎眼的功夫,梦瑶的高声娇吟便弱不可闻,饱含青春活力的身子也软软地垂倒在刘辰飞身上。梦瑶原本红润的白皙脸庞此时惨白得吓人,只见她双目紧闭,气若游丝,奄奄一息地就此晕迷过去。

  「啊!」已经完全是被吸入体内阴精推送到极乐境界的刘辰飞发出了一阵如垂死野兽挣脱束缚般的低沉嚎叫,压在梦瑶身上的粗壮身体也如触电般疯狂地绷直了起来,整个人看上去完全就陷入了某种极不正常的状况,实际上现在他脑袋里面已经完全是被狂热的兽欲所霸占,大概是连自己身份都已经忘却的样子。而身下梦瑶的芳心终于随着她最后一点阴精被抽走而停止了跳动,在她轻轻吐出最后一口气后,原本紧紧揽着师兄身体的柔白双臂开始软软滑下,反弓着的身子如同被抽走了什么一样开始重新恢复了平直,她的遗体落在床上轻轻弹起了一下,终于再也不能动弹。美丽的脸庞向一倾倒去,她的面容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两只大而黑的秀眸先是失去了光泽,然后便缓缓合上,但又不完全闭合,呈现出一种半睁半闭的状况。全身汗如雨下,一对乳峰上两个圆滑的樱红色突起在风中轻轻摆动,两只修长的细腿紧绷着。全身已经逐渐变得冰冷下来,原本紧绷到几乎僵硬的玉体猛然松弛,四肢瘫软,肌肤白得透明。又是一会儿后,少女的玉体已经如同大理石般惨白,滑腻如雪的肌肤渐渐冷却,慢慢僵硬。她的嘴色依然带着一丝轻笑,少女花一样的笑。随后双唇和乳房上突起的颜色逐渐失去娇媚的血色而变成乌青。她如花似玉的生命已经离开尘世一去不返,一缕香魂就此飘离玉体。

  「呼~嘶~」大概是终于脱出狂暴兽人状态的刘辰飞终于把自己已经开始逐渐恢复正常的两腿间玩意一点点从梦瑶鲜红转为苍白的小穴中抽了出来,抽出来后不一会,一股白浊便汩汩流出,淌的满床单都是。

  看见自己子孙在师妹股间和床上肆意流淌的这番情形以后刘辰飞似乎才是清醒过来恢复了理智,精着屁股踏着自己快靴从床上走下来检查房间内的状况,在看到已经肌肤惨白如纸的梦瑶和一旁血溅当场的师弟都已是活不成的样貌后不禁一阵背后发凉:自己该怎么办?若是天明被人发现报官以后自己将会受如何处置落于何种境地?若是被师父和江湖同道知道自己做出此等禽兽不如的事情又会如何?种种恐惧在一瞬间都袭上心头,伴随着背后和脑门上的冷汗下来,仿佛整个人已经置于寒冰地狱了一般。

  稍等?现在应该是没人发现吧?听外面一点动静没有,我刚才的操作基本也都没声没响的,反正死无对证的事情。正在想时,那熟悉的娇媚笑声便吃吃地响了起来,「本想逍遥一剑能把事情办的这么利索是有所长进,可在这种小事的时候怎么也会拿捏不定呢?看来奴家是该向教主进言,让教主把收用他这事还是得考虑一番呢,咯咯咯……」

  听到这声音后刘辰飞先是心头一凛,然后胯下某物不由自主往肚中缩去了几分,随后便缓缓转过身,只见那魔教妖女独孤燕一身被黑鲛皮的裤褂裹得紧紧,赤脚踏着双草鞋站在身后,一手肩刀,一手拿着一捆不知什么质料的绳子笑吟吟地站在那里。大概是由于打交道次数多了的缘故,这回刘辰飞便大剌剌地埋怨道:「你倒是有心看我笑话,快点想想怎么把这事情支应过去,天就快亮了,到时候被人发现招来官府的话,我可就真完了。」

  「原来是这点小事呢?」独孤燕把刀往背后一背,如少女般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然后干脆靠到了刘辰飞胸前,从草鞋里抬起一只纤纤玉脚用脚趾隔着裤子摩擦着刘辰飞的大腿,双手则搭在他肩头,然后表情一冷道:「你现在就回房去,我在这里放火烧房,然后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睡着,等有人叫救火了再起来,至于官府盘问起来你就一概说不知道便好,听见了吗?」

  「这办法倒是好,只是我师妹的身子……我怎么能忍心让她就被烧成焦炭……她……」说到这里,刘辰飞大概是对于自己奸杀师妹的事情有了良心发现还是怎么,干脆七分真三分假地哽咽起来。

  「看你这样子,」独孤燕佯装嗔怒地拍了她一把,「刚才吸她精气的时候怎么就不曾想出这种事情来了?不过你这小师妹我倒是也挺喜欢她的呢,怎么能忍心烧了她呢?这样吧,你把她交给我来处置,剩下的事情我都会替你办妥,不然你就好自为之吧。」这么说着,独孤燕便从刘辰飞的腿上收回脚来,做出拔腿欲走状。

  「好好好,都依你说的,都依你说的,我这就回房去了,不过你可得好好待她啊」已经浑身冷汗的刘辰飞又开始结巴的语无伦次了,在看见他这怂样后独孤燕再次嫣然一笑:「这才好嘛。」然后转进屋里的床上扛了梦瑶的裸尸,又拔出刀来指指刘辰飞的房间示意他回去装睡。等刘辰飞进屋后,独孤燕一把将桌上的油灯打翻,然后便扛着梦瑶尚温的身体跃进一旁的树林消失不见了。

  另一边,刘辰飞蜷缩在床上,辗转难眠。一会后外面便起了火光,随后便是客栈伙计和客人的惊呼:「走水了!走水了!快救火啊!」

  「来的还挺快。」刘辰飞暗想,不禁准备先佯装不知地爬起来,不过在思考一番后又继续躺下装睡起来,直到客栈伙计和其他众侠来拍门了他才装作一无所知地匆匆穿衣抄起家伙爬了起来,再继续装作急切的样子和众侠四下搜寻起来,等天色基本放亮,火也在客栈伙计和众侠的扑救下基本告熄,随后一干人等便在这一堆散发著热气的灰烬里扒拉出了一具已经烧去大半的焦炭状尸体。

  看见这番情形以后刘辰飞倒是很上路地先「强作镇定」地走上前看了一下,在注意到师弟张雨吉那烧的焦黑的剑后便半真半假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余烬尚闪动着红光的那间客房废墟半跪半趴地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师弟师妹啊,你们怎么就没跑出来啊,你们死得好惨啊,啊啊啊……」

  大概众人心下都已默认了这是魔教妖人再次行动的缘故,刘辰飞这一番仔细推敲起来实在是拙劣的演技居然没让众人发觉,只是一个个再次做出义愤填膺状,表示定要将魔教妖人碎尸万段为止,随后杭州捕快倒是来了,虽然显而易见的是众侠都没办法的事情这票人自然更没办法,只不过例行盘问一番后便被刘辰飞花钱打发走了而已。不过捕快们这回却是难得大力出奇迹了一次——在搜索中,他们发现了一条客栈外围草地和灌木丛中的行走痕迹,看步履似乎是个女子拖着什么似的,应该是魔教妖人无误了。于是众侠便沿着这痕迹一路追过去,进入了山中茫茫林海中的一条小道上,不过在一干人等乱哄哄追逐到一条溪边后,那痕迹便消失了。这让大家懊恼不已,不过众侠显然都是好面子之人,断然是不会有认怂放弃之理,不过大队人马追杀显然也不是办法,于是在刘辰飞的「建议」下,各大门派便分散开来,数人一组在山间林中搜寻,若是有发现魔教妖人便举烟火为号,然后各人便分散进山林搜找起来,而刘辰飞由于师弟师妹一死一「失踪」,和其他门派又不是很熟络,便自然而然地一个人钻进山林里行动起来。

  等看到别人都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后,刘辰飞这才一个人心不在焉地在山间逡巡着,虽然已经是投靠了魔教,但是实际上对于这魔教实力人手究竟几何他还是一无所知的,若是被他们当做寻常人等给灭了岂不冤枉?于是所幸漫不经心地在山里摸鱼起来,此外他还隐隐约约的产生了一种感觉——独孤燕应该马上会再来找自己的,至于这究竟是福是祸就不知道了。

  「管他的,我现在都已经做了这种事情了,既然当时没一死了之,那就只能这一条道走到黑了,唉……」他癔症了似的自言自语着。在这么走了十几里崎岖不平的山路,发觉天色渐暗后,刘辰飞便走到一片河流边的高坡上坐了下来,拔出随身的短刀准备去砍点柴火,再截点竹子做鱼竿钓些鱼烤来吃顺带给自己搭个棚子避身,等他勉强烤了几条不算大的鱼和竹笋之类的东西填饱肚子后,天已经差不多全黑了,于是干脆就这么头顶火堆,躺在那个乞丐味十足的棚子里呼呼大睡起来。等一觉睡醒,已是天色大亮了。

  「诶呀,难得舒坦一下。」走山路这种事情对于何种人都不是好差事,走出草棚后已经看起来狼狈不堪的刘辰飞勉强走到溪边,撩了点水勉强喝了口又洗洗脸,正准备考虑原路返回杭州城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在了面前。定睛一看,果然还是独孤燕,这回的她倒是穿得一身青绿裙衫,头戴斗笠手持梭镖站在左边小山坡的岩石上,照例赤着一双雪白的纤足。「阴魂不散!」他暗自想到,不过回想起那妖女让人心旷神怡的滋味后又随便起来,便转过身大大咧咧的道:「可是教主找我有事么?」

  「逍遥一剑果真是聪明呢,教主确实找你有事,而且还要送你一样宝贝。」独孤燕摘下头上的斗笠,对着还一脸狐疑的刘辰飞抛了个媚眼,「请随奴家来吧,这东西想必逍遥一剑一定会喜欢的,而且能解燃眉之急。」说罢,她便转身走了,刘辰飞大概也是一见她就来了精神的缘故,当即就快步追了上去,到了那妖女身边急切地道:「是教主要召见我么?这现在江湖上各路门派云集此地,常言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是否太唐突了点?还请……」

  「嘻,你说那些个废物点心么?」独孤燕白了他一眼,「想必那些蠢材是跟着本姑娘留的印迹来的吧?放心,其他教众已将这些自作聪明的蠢货引至别处了,如果教主愿意的话,他们随时都可以死在这鬼地方喂狼,不过想来教主是还要和这些货色好好玩玩。对了,这回教主给你备下的这份大礼你一定要收下,这可是我教秘法打造的宝贝,等你受用了这东西,方才能算是我神教中人。」这么说着她又一下转过身来双臂环住了刘辰飞的脖子媚笑着道:「不过我想逍遥一剑一定会受用这宝贝的。」

  「呐,那也得等我去了再说啊,我也想看看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我一定会要的宝贝。」大概是独孤燕看起来似乎也没那么危险的缘故,现在刘辰飞也已经把自己当成魔教中人了,说话越发随便起来。独孤燕见此情形也是知晓他彻底把自己作为魔教部属的意思,不觉脚下步伐快了不少。在连续穿过一大片竹林,涉水爬过一个山坡后,一大片灰黑色山岩便出现在眼前,几个全身黑衣,持刀佩弓的大汉正守在那里的一条羊肠小道上,一看便是武功高强之辈,很容易就让刘辰飞生出了对魔教的敬畏和崇拜来,进而觉得自己投奔他们的决定是正确的。等走到前面后一个黑衣大汉拦住了他们,在验看过独孤燕的腰牌后便恭恭敬敬一揖到底:「见过右护法。」

  随后两人便费力地沿着那羊肠小道一路跋涉而上,在穿过一个石洞和长长走廊后,一片四面皆是石壁,墙上长满青苔和藤蔓,但是顶部却已经崩塌剥落成一个天井的山洞出现在了面前,而这其中最引人瞩目的莫过于一口尺寸不大的石棺,这石棺是用和周围完全不同的蓝灰色石块凿成的,上面雕刻了不少复杂的花纹,定睛一看,居然是些春宫图画之类的情形,上面男女媾合的姿势可谓是千奇百怪,特别那些男子大都筋肉虬结,青面獠牙,形如妖怪,而女子则大都全身袒露,只带着一些饰物之类,这般装扮用至淫至邪来形容都丝毫不为过,无疑让观者颇为尴尬。刘辰飞自然也不例外,在一阵有些难堪的沉默后他才转头问独孤燕道:「这,这是什么玩意?」

  独孤燕用手轻轻一指做撒娇状道:「这就是教主送你的宝贝,奴家昨天为这个忙了一天了,大侠自己去看嘛。」

  刘辰飞满腹狐疑地走到棺边,低头一看里面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前天被自己吸尽阴精而死的师妹梦瑶,此时的她依然美丽如昔,黑缎似的秀发一部分梳成典雅高贵的发髻,上面扣着金色带珍珠眉心坠的额头链和点翠的簪子,乌黑的蛾眉用螺子黛画就,黛色由深及浅渐入云鬓,雪白无暇的细嫩瓜子脸上薄薄敷了层浅红色的胭脂,看上去象白瓷上映了霞光,明泽流晕,略微泛黑棕色的眼睑轻轻闭着,浓密纤长的双睫象飞累的蝶翅,在秀挺的鼻梁上映下一道美妙的弧影,朱红胭脂晕染了丰韵的双唇,似一朵微启的海棠,使她看上去还是美丽绝伦,雪白如天鹅的颈项上挂著有雕花镂空装饰的金色项圈,令人惊异的是她除了下身的一条以宽大腰带束紧,勉强遮住阴部的青绿短裙外全身不着寸缕,一对高耸的饱满玉乳高高鼓胀着,两点小枣般撩人的暗红色乳头像是炫耀美貌般骄傲地挺翘起来,平坦小腹被那织锦樱草色腰带紧紧裹束住,透过青绿色丝绸的裙褶似乎还能隐约看见她深邃肉瓣的轮廓和郁郁葱葱的细腻耻毛,雪白的手臂上套着数对雕花装饰的臂钏和镯子,一双纤手柔若无骨地平放在肚腹正中,只是她双手的指甲都呈现出乌黑如漆的诡异颜色来,修长玉腿也套着花纹繁复的金箍并拢在一起,一双细嫩天足脚尖略微向内,十根娇嫩的足趾指甲剪的方方正正,不过同样也呈现出乌黑的色泽,她就这样静静地躺着,呈现出一种端庄,圣洁,妖异和淫靡混合的奇异状态来。这让刘某不觉既惊艳到欲火中烧又诧异:「这,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梦瑶她这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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