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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纪前传:冰峰魔恋】第八十四章:节外生枝(上),2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8530 ℃

  日出日落,日落又日出,这是丈夫婚后的第一次夜不归宿。多年的刑警生涯,她早看惯了社会的丑陋与黑暗,对于那些有点权势,或有点钱财,或有点本事的男人,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本就是他们的生活常态。她很清楚像丈夫这般的人中奇男子,总会有欠操的骚狐狸送上门当免费的鸡,丈夫宠幸哪个女人不应是她该关心的事情,但任大屁股昨天早上不怀好意的到访还是让她的内心起了波澜,就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似的,如此一发便不可收拾。

  诚如任大屁股所看到的那样,一个原本秀外慧中前途无量的刑警队长,如今被圈在了一栋豪华别墅中,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妇,似乎生活里只剩下了等男人这一件事情,想想都觉得憋屈和可悲,所以与她多年未见的任大屁股才会自作聪明地劝说她「不要做个美丽的蠢女人」、「为了法律、为了正义、为了你的信仰和追求」,「走出这个美丽的绿色牢笼」,重回刑警总局当副局长,在被她断然拒绝后,又当着她的面诋毁丈夫,诅咒自己「像垃圾一样被他扔掉」,所有这些大逆不道的胡言乱语加到一起,成功地激怒了她,甚至一度使她动了杀心,险些酿成了大祸。

  回想起任大屁股举手投足间那股自视甚高的傲气和话里话外对自己的惋惜与失望之情,她突然顿悟了,那不就是过去的自己在见到姐姐热烈亲吻丈夫皮鞋时的表现与感受吗?那时的自己,如今的任大屁股,不都是想当然的认为别人被洗脑了,需要自己来拯救吗?

  把无知当常识,把愚昧当原则,把谎言当真理,曾经的她也和任大屁股一样,沾沾自喜于所谓「第一警花」的幻象,丝毫不知自己才是应该被拯救的对象,但她比任大屁股要幸运多了,因为与生俱来一对背负沉重原罪的淫肉,使她能遇上命中注定的主人,从毫无意义的人生中被拯救并重获新生,而任大屁股却自始自终生活在自我罗织的谎言之中不可自拔,人都已经成了老姑娘却依旧没丈夫没孩子没家庭,多么可悲可叹,生这样一个可怜女人的气值得吗?

  思虑至此,她心里对任大屁股的恨意总算是消了一半,余下的一半则是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的恶气,正是因为任大屁股的那些恶毒的话语,才会让她从昨天傍晚开始一直胡思乱想到刚刚骚逼里「蚕茧」振起的那一刻。

  昨天早上,丈夫在电话里对她说「晚上回家我赏你大鸡巴吃」,原本任大屁股惹得她满肚子的气,可一想到丈夫的这句话,她就立刻变得很开心,哼着歌喂食棠奴,哼着歌洗衣清洁,哼着歌浣肠洗澡,哼着歌烧菜做饭,就连恭迎丈夫时心里也在哼着歌,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丈夫开门的那一刻,六点,七点,八点……在房门前整整跪了五个小时之后,她不得不直面残酷的现实,丈夫今晚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回家了。

  丈夫绝不会为了一个过气的肥婆明星欺骗她,丈夫绝不会遗忘包括她在内的这个幸福的家,丈夫绝不会因为外面的某个野鸡而忘却回家把玩她的淫肉,可是,可是,可是……丈夫真的没有回家,也没有吩咐只言片语,「余新他从来就不爱你」、「他现在正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呢」、「你所谓的幸福生活只不过是你一个人可悲地幻想而已」……

  任大屁股那些恶毒的谎言就这样趁虚而入了。她时而心忧丈夫的安危,时而咒骂倩奴的无耻,两个分裂的自己争斗不断。于是,那个可怜又可悲,下贱又虚伪的小婊子便成了她发泄的对象。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官家大小姐又怎么样,说到底不就是个余大厅长养肥了准备送人的玩物,起码她现在就比余棠强多了,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协助丈夫调教劣犬是她的职责所在,她只得如此,也乐得如此。

  天黑透了,回到卧室,孤守空房,看着墙上的全家福,丈夫衣装整齐,英俊帅气,自己赤裸跪地,额首低眉,一手抱着一个肉乎乎的婴儿,搂在自己下贱的淫肉前,脖子上的项圈和丈夫手上的锁链证明着她的性奴身份,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她的心终于冷静下来。

  一如既往,丈夫永远都是对的,她不禁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着了任大屁股的道,怀疑和埋怨恩赐了自己这一切美好的丈夫,甚至害怕倩奴那个不要脸的贱货会取代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呢?

  又一次的等待开始了,她站在阳台上眺望着,山间阵阵凉风吹到身上,冷颤一个接一个,悬着的心再度颤动,海滩,飞机,死人,那个奇怪的噩梦究竟意味着什么,丈夫彻夜未归,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任大屁股的到访会不会和丈夫的彻夜未归有关,倩奴是不是又一次出卖了丈夫……她越想越乱,斗转星移,时间飞逝,等她回过神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晨洗后她照例爬进育婴室,跪抱起嗷嗷待哺的两个女儿,先小兰后小容,小兰喂母乳,小容喝牛乳外加少量流食,两个女儿都吃饱喝足,沉沉酣睡时,她再把她们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静悄悄地离开。

  在厨房中把自己两团淫肉里剩余的奶水挤出来放到冰箱之后,刚放亮的天起了毛毛雨,她赶忙叼着篮子,爬出房门边的狗洞,转弯来到宴会厅外的小庭院里收衣服,以防雨水破坏高级面料的纤维结构,影响丈夫在外的形象。

  收衣服时,她强迫自己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主人马上就回家」,没想到,丈夫简直如神明一般,竟然真的回应了她虔诚的祷告,塞在她骚逼里的「蚕茧」又一次振动了,丈夫给她传了一条长长的秘讯:「冰奴,计划有变,今晚咱们就得用棠奴交换陆小薇了,我中午回家前你把棠奴好好拾掇一下,其他的事情我中午回家操你时再说。」

  之后的事,就是丈夫打进大厅的那个电话了。当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响彻大厅时,她心里哼着歌接起电话,再次听到丈夫安然无恙的声音,好像被催眠了一样,淫荡下贱的身体诚实的一波一波反映上来潮水般的渴望,两条腿不知不觉的分开了,似乎里面有一股洪水要喷薄而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音,比自己讲话的声音都要大。不,应该不仅仅是她有这种感觉,连丈夫都听出了她的淫欲滔天,一句「身子泄了吗」就彻底令她心神俱散,放下电话,便沉沦欲海。

  一股股的淫水接连喷出后,石冰兰从汗湿的脸颊到起伏的硕乳间一片潮红,无意识的潮吹使得已经麻痹的下半身只能继续无助的抽慉,但她的神智已随着回忆的结束回到了身体中,待到抽搐渐弱,颤抖地双手撑在腰后,合拢双腿蹲坐在脚跟上,再慢慢地弯下腰,石冰兰的动作让摆在视线焦点处成熟艳丽的花朵,好像在招蜂引蝶。

  原本紧密的菊穴现在也已张开口,大辣辣的露出里面正在蠕动的鲜红肉壁,还有先前从淫穴喷出的淫液不少都蓄积到里面,像个涌泉下的小水潭一样,慢慢又满出细流。以这般狗爬的姿态,石冰兰伸出舌头一下下开始舔舐起地板上的淫迹来。身前刚弄干净,身后就又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所以只好再转过身舔舐一遍。如是重复了数次后,玄关的每一块大理石地板都变得闪闪发亮,石冰兰的欲火自然也熄灭了。

  红潮已经消失,兰花也不见踪影,但丰满成熟的肉体依旧充满了浓郁的妖美和媚惑的气息,石冰兰对着玄关柜里的穿衣镜笑盈盈地打量着自己,从置物柜中拿出一条毛巾擦干了从头到脚的汗珠,径直穿过了玄关。

  一扇左右大开的玻璃拱门之后,便是气派华丽的大厅。吊着巨型水晶灯的天花璀璨耀眼,香槟金色的结晶散布在米黄色的石材里,墙上缀满法式洛克风格的金漆藤蔓装饰的线条搭配家具的繁复花草浮雕修饰与挑高两层的空间让整个大厅充满像是凡尔赛宫般的奢华风格,而摆弄着妖柔淫惑身姿的石冰兰一丝不挂的展现着雪白丰美的裸体虽然非常突兀,却比繁杂的装饰更加诱人,强烈的反差令人目眩。

  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一路向前,经过西南角宽大的半圆形牛皮沙发和水晶吊灯下五彩流溢的彩色玻璃圆桌,石冰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西北角乳白色的大理石装饰性壁炉前。

  一副威猛似獒犬的油画从壁炉墙上被取下,只听呼隆一声,壁炉从墙面移开,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入口。大厅东北角的落地大座钟敲响了八下,石冰兰熟门熟路地钻进了壁炉,里面并不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壁灯,墙壁是古典的青砖,看似历经沧桑,却异常坚固。整个通道盘旋而下,走了足有快十分钟,狭窄的通道才变得宽阔起来,尽头处的一片黑暗之地正是林中屋地下六密室之一的惩戒室。

  一道火光划破黑暗,四个火把被依次点燃,血红的火光中见得一个赤裸少女被禁缚在一个呈不均匀的暗红色、像涂上了干涸了的血液似的十字架上:修长的鹅颈被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十字架的最顶端;雪白的玉臂被皮质护腕紧紧地勒在十字架的左右两端,两根粗麻绳从苗条的美背绕到前身,在深邃的乳沟里相互交叉,更加突出像新煮出笼的大馒头般白白鼓鼓的丰乳;纤柔的蜂腰上系着宽厚的皮带,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插进一片泥泞的浓密耻毛中,然后死死地绑在腰间的皮带上;两条光洁的长腿叠在一起,看不到一点缝隙,一条细铁链穿过地上的铁环,在娇嫩的脚裸上缠了三圈还多,使两只可爱的小脚丫紧贴在一起,固定在十字架的最下端。

  看着眼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余棠,石冰兰的眸子里跃动着点点火光,昏暗的空间内只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和咯吱吱的咬牙声。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世间会有这样的女人,明明被高高吊起,赤裸不堪,与一条待宰的母猪无异,却又似那受刑的少女贞德,明晃晃的火光投射到十字架上,把紧缚的胴体染成了血红色,斜背后小小的换气风扇口透出一丝光芒,正好勾勒出一张泪痕满面,楚楚可怜的清秀面孔,如堕入凡间的天使惹人怜爱。

  低不可闻的叹息一声后,石冰兰转身走向余棠身前,用手撩起她的头发,抚摸着余棠满是红晕的脸蛋,笑眯眯地问道:「早上好啊,棠妹妹,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样啊?」

  余棠没有回答,她闭上了眼睛,眼前是无边的黑暗和可怕的寂静。她很茫然,不知道现在自己该怎么办。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面对这种尴尬的局面了,那还是她被投入这黑牢的第一夜。那一天她永远不会忘记,她失去了自己宝贵的处子之身,一遍遍被那个似乎有着无限体力的男恶魔强奸到昏厥,又一遍遍被折磨到苏醒,简直就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直到晚上当男恶魔终于偃旗息鼓的时候,她的身子已经软的动弹不得了。然后,女恶魔就像当初的刀疤脸一样,用冲水管粗暴地清洗了她身上腥臭的精液,就那样赤条条地把自己扔进了一片黑暗之中,居然不忘找来一根又粗又长的东西插进她已痛地几乎失去知觉的下体。

  哭到再也哭不出来的时候,她开始感到下腹部隐隐约约出现压迫感。开始她还没太在意,因为和那东西撕裂般的暴力相比这小小的压迫感太微不足道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特别是当那东西停止颤动和搅动的时候。她拼命忍着,难受得浑身发抖。终于,在插在身体里的那个硬梆梆的东西又一次活动起来的时候,她感觉到两腿间失控地冲出一股热乎乎的液体,一股冒着热气的液体裹着刺鼻的骚气冲了出来,发出哧哧的声音。

  当她的下腹部完全轻松下来的时候,她已经是泪流满面了。自被人从酒店绑架以后,她的每一次大小便几乎都会引来看守们不怀好意的注目,因为她光着身子坐在马桶上。尽管这般处境已经足够令人羞耻难堪,但落入这对恶魔手中后她连马桶都没得用了,温热的液体无声地从腿间淌出来,顺着那东西淌到腿上,流向地面,就如她的泪水一样。

  她是个大活人,不可能不排泄,这是最基本的生理需求。于是,又一条做人的底线被打破了。这些天,她都是这样趁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排泄的。虽然弄得黑牢里骚哄哄的,她自己的身子下面永远都是湿漉漉的,但毕竟她已经不必被那恼人的压迫感所折磨。

  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这一次,她已经不可能悄悄地自己解决了,要把自己肚子里的东西当着女恶魔的面直接就地排泄出来,简直就形同猪狗了,无论如何她也做不到,这是她做人的最后底线。唯一的出路是乞求女恶魔让她去上厕所,可那会引起什么结果,她几乎不用想都知道,这个女恶魔可能早就等着自己向她乞求的那一刻,要么她为何要在昨天所谓的「电击治疗」后把自己死死地锁在十字架上呢?

  不知不觉当中,她又昏昏沉沉地溶入了黑暗。可当她再次被腹内的胀痛拉回现实的时候,她吃惊地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地哼哼,而且女恶魔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在昏暗的灯光下看着她痛苦地呻吟。她绝望了,茫然地睁开了眼睛,因为她马上就要顶不住了。

  余棠一咬牙,抬起了头,「我要……我要……」余棠努力了两次,也没能说出那个让她脸红的字眼。

  「棠妹妹,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不说清楚点,姐姐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呢?」石冰兰用手压了压余棠略微隆起的下腹,又换了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继续道:「哦,姐姐想到了,是你亲爱的罗成大棒吗?」

  说完,石冰兰走向不远处的一面石墙,上面血红的大字,「奶大就是原罪」,十多层高占据整面墙的铁架上放着有各式大小材质的鞭子、有形状粗细各不同的蜡烛、也有手枷、脚枷和颈圈等拘束用具,还有棍棒、针板、铁钉、铁夹、烙铁、电棍等,不能尽录,犹如中世纪的刑房一般恐怖。

  面对着上百种能折磨得女人死去活来的器具,石冰兰挑中了根像标枪一样的电棍,重新回到十字架前,毫不犹豫地把冰冷的铜质尖棍头贴在余棠樱桃般嫩红的乳头上,然后按下了开关。

  「阿成……啊呀呀!……」余棠猛地睁开双眼呈反白,一片蓝色的火花在她的胸前闪耀着,发出如同冰雹砸在屋顶般的「劈啪」声,电流刺激下她的身体痉挛得像石雕一样硬直地向前弓起,旋即又被满身的束缚拉回十字架,发出如同重拳敲击木门般的「梆梆」声。

  「停……快停下……求求你……求求你……我……我要大便……」余棠饱含热泪苦苦哀求着,被紧缚的身体因强烈的电流刺激而颤抖抽慉,连口水和眼泪都无法自控,胃里产生呕吐感,可是乌黑的长发被项圈卡住,连扭头都做不到,更不要提本就已处于爆发临界点的下腹,所以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惨叫与乞求声。

  「原来棠妹妹是要拉臭臭啊,怎么不早说嘛!」目睹此情此景,石冰兰的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关了电棍开关放到一边,脚踩十字架旁的地面机关,一阵金铁皮革地摩擦声后,余棠的颈部自由了。

  「主人吩咐过姐姐的,要好好照顾棠妹妹你呢,所以你只要提出要求,放尿排便这种事姐姐一般都会满足你的要求的,听明白了吗,棠妹妹?」石冰兰一边说着话,一边慢条斯理地给余棠脖子上的颈圈栓上一条锁链,再将余棠双臂反剪,用钢制手铐加以固定到身后。

  余棠已经不在乎女恶魔对自己做什么了,只希望她动作快一点,因为自己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了。哗啦啦一阵铁链响,她感到脖子被向上拉起来。她挣扎着往起站,因为手被铐在背后而踉踉跄跄,幸亏下体里的那根丑陋无比的东西掉了出来,这才减少了她的几分痛苦,可还是要始终紧缩下身的肌肉,以免当场出丑。

  她好不容易站了起来,被铐住的双脚也解开了。那女恶魔好似牵着条狗一样,不住地扯来扯去,扯得铁链哗哗作响。余棠猫腰钻出一个半人高的小门以后就没敢直起腰来,好像腰一直下面就兜不住了。

  跟着铁链牵引的力量走在女恶魔身后,每挪动一步似乎都是苦刑。她只希望尽快走到厕所。女恶魔带她转过了一个墙角,前面出现了一块空地,黑乎乎臭烘烘的。余棠四下张望,并没有看到厕所。她心里开始忐忑起来。

  终于,女恶魔停住了脚步,把她带到了又一个墙角。里有两摞空心砖,相距一步的距离,码得有过膝高。女恶魔不知按了个什么开关,啪地一声,屋里立刻灯火通明,尤其是那两摞砖所在的地方,被两盏大功率聚光灯照得雪亮。

  女恶魔笑眯眯地指了指砖块,毫无疑问是让她蹲上去,她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就在两摞砖块的前面,架着一部摄像机,已经接通了电源,上面的一盏小绿灯忽闪忽闪的。而在正对砖摞的墙角处,明显也有一个摄像头。她在这里的一举一动,都会毫无遗漏地被拍摄下来。

  余棠颤抖着的身子向后不住地退着,朝石冰兰哀求道:「让我上厕所,我不要在这里……」「呵呵……」石冰兰恶狠狠地瞪着余棠,冷冷道:「这就是你的厕所,不上你就继续憋着吧,棠妹妹。」说着拉动铁链就把她往回牵。

  这下子余棠是真的慌了,她本身就是在强忍着一波一波如洪水般不断袭来的便意,要是再走回去,恐怕半路就得一泻千里了,她已经没有选择了,不在这里出丑,回去还是一样出丑,说不定还会引来更多的羞辱与折磨,昨天那个变态至极的女恶魔已经被迫喝下自己的尿液了,万一她恼羞成怒再逼迫自己……

  余棠一咬牙一闭眼,战战兢兢地踩上了砖块。砖摞的挺高,拉开的也很开,她摇摇晃晃,好不容易站了上去,岔开着腿,试了几次都没有蹲下去,在此之前她从来没这样「上过厕所」,甚至想不出该怎么蹲才能显得淑女一些,可肚子里的东西眼看就要冲决而出了,她急得面红耳赤,屏住呼吸,慢慢地弯下腰,极力把重心降低,屁股难堪地撅起老高。她顾不得这些了,双手攥拳、腿哆嗦着终于蹲了下去。

  身体的重量刚刚落在脚上,噗哧一声,一股棕黄的洪流带着酸臭的气体喷涌而出,在地面上积起一大滩。蔓枫羞耻地垂下头,但下面丝毫没有松劲,噗哧噗哧地把肚子里积攒了好几天的秽物排泄了出去。同时,一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液体也哗哗地冲向地面。

  不知何时,石冰兰已经站着远远地,看着余棠被聚光灯照得纤毫毕现的下身,幸灾乐祸地调侃道:「棠妹妹这样的大美女,原来也要放尿排泄啊!」余棠顾不上理她,一心一意地把肚子排空,然后直起腰,想从砖摞上下来。

  谁知,石冰兰向前走了两步,一只手捂住鼻子,另一只手拽住铁链,不让余棠动弹,瓮声瓮气地说:「棠妹妹你不要着急走啊,姐姐还有话要跟你说呢!」

  余棠一动也不敢动。她知道,只要她脖子上的铁链稍微用一点力量,她就会失去平衡,摔到下面自己的排泄物中间去。她只能尴尬地岔开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听女恶魔的训话。

  石冰兰啪地打开了什么机器,对面墙上闪出一片亮光。脖子又是一紧,余棠被迫抬起了头,立刻面红耳赤了。因为她看见对面的墙上出现了活动的画面,画面的中心正是她自己。

  余棠赤身裸体反剪双臂岔开腿蹲在高高的砖摞上,敞开的胯下正喷涌着黄色的洪流,发出噗哧的刺耳声音。一会儿,镜头切换,出现了她胯下的特写,油黑的耻毛湿成一缕一缕的,沾着黄色的斑点。两片红得发肿的肉唇在茂密的耻毛后面缩头缩脑,一股混浊的尿液冒着热气急急地奔涌而出。

  她知道,这些画面将是她永久的耻辱,又一次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石冰兰的手不再捂住鼻子,而是在余棠的脸前用力扇着,一边扇一边得意洋洋地说:「棠妹妹到主人这里也有些日子了,你也该学点当性奴的规矩了。」带着令人胆寒的残忍与看待猎物般的眼神,石冰兰盯着余棠面如死灰的脸庞继续说着,「第一,以后你每半天放一次尿,灌一次肠,如果再发现你随便放尿排泄,严惩不贷!第二,没有主人的命令你走路必须要四肢着地,你要是不会,想想摇着屁股发情的小母狗就可以了。第三,收起你的大小姐架子来,从今往后你要自称『贱奴』,叫你干什么,必须照办,并且要回答『是,夫人』,听明白了吗?」

  说完这番话,也不等余棠回答,石冰兰便一手抓住栓住颈圈的铁链,一手把两粒娇俏的乳头揪在一起,同时使劲生生把余棠从砖摞上拉了下来。余棠的身子刚一落地,石冰兰立马走到她的身后,把脚伸到她两脚之间,向两边一踢,她就跪趴在地上了。

  「棠妹妹,你可别把姐姐的话当儿戏。要是再不乖乖听话,信不信本夫人把你那烂屁眼给缝上,让你一辈子也拉不出来屎!」石冰兰拉了把椅子坐下,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条皮鞭,啪的一声抽向余棠雪白的裸背,咄咄逼人地说:「还不赶紧爬过来伺候你的女主人,贱奴!」

  余棠低头不语,尽管如此会招来更大的羞辱,但她真的做不到,做不到像狗一样四肢爬行,做不到像狗一样摇尾乞怜,做不到像狗一样毫无廉耻,这是她最后的残存无几的尊严了。

  眼见余棠还在负隅抵抗,石冰兰挥舞着手里的鞭子,冷冷道:「真是头没用的母狗,看来不抽鞭子是不行了。」

  余棠的身体畏缩了一下,屁股上感受一阵热辣辣的被鞭打的剧痛,泪水从她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猛地涌出,啜泣着移动自己的身体,慢慢靠肩膀支起上身,迟疑着跪爬向了石冰兰。

  石冰兰双腿大张地坐在椅子上,鄙视着卑躬屈膝地跪在自己脚下的余棠,得意地问道:「棠妹妹,现在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了吗?」

  「是……是的……」余棠无力地抬起了头,嘴唇颤栗着回答。

  「在本夫人面前要自称贱奴,臭婊子!」石冰兰放下皮鞭,厉声呵斥中一手攥住余棠的一只乳房,另一手捏住另一边的乳头,下死力气又拧又捏。

  「贱奴……贱奴知罪……」余棠疼得浑身发抖,吃力地抬了抬眼皮,喘了一口粗气,嘴唇颤抖着又垂下了头。

  「棠奴,看着本夫人说话,」石冰兰用鞭杆敲起余棠的下巴,把她的脸强行抬起来面朝自己,目不转睛的看着余棠那饱含屈辱与无奈的神情,笑吟吟地说:「最后一次机会,说清楚你犯的罪,本夫人今天就饶了你的冒犯。」

  一滴眼泪从余棠明玉般的颊上滚落,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深吸了一口气,凄凄道:「贱奴犯了……原罪,奶大……就是女人的……女人的原罪……」

  「棠妹妹,好!你总算是有点觉悟了!」石冰兰鼓着掌站了起来,心满意足地命令道:「余大小姐,自己爬回你的狗窝去!」

  余棠趴下身子,按照女恶魔的命令四肢着了地,却发现女恶魔正恶狠狠地盯着自己一言不发,她突然意识到女恶魔是在等什么,垂着头让散乱的长发遮住脸颊,颤抖着声音应道:「是,夫人。」

  直到这时,余棠脖子上的的铁链才被抻直,拉着她向黑牢走去。石冰兰悠哉悠哉地跟在余棠的身后,她的动作稍微慢一点,鞭子马上就会毫不留情地落在她雪白的屁股和后背上,这里已经横七竖八地落了不少鞭痕,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好不容易爬到黑牢铁栅栏外边,余棠暗暗地松了口气。她紧爬两步,停在牢房的门口,等着女恶魔打开大锁,好结束这令人难以忍受的羞辱。谁知她并没有听见牢门打开的声音,反而是屁股上挨了一脚。

  紧接着,石冰兰把余棠的双手用手腕的铐子锁在了背后,指着黑牢外空地上的一个狗食盆,得意地一笑道:「贱奴,到点吃药了。」

  余棠的心头一阵颤栗。如果说这对恶魔家常便饭的羞辱令她求生不得,那么令她求死不能的事情便是这个不是毒品却远胜毒品千百倍的【原罪】。这几日,她已切身体会到了【原罪】的可怕之处,每当药瘾发作时,她全身上下都会感到一阵难以言状的瘙痒和空虚,驱使着她如行尸走肉一般做任何事,只为能得到那一两滴无色无味的液体。但更可怕的,却是这个变态女恶魔的险恶用心,她分明知道此物的「上瘾」是有阶段性的,所以她故意把此物滴到自己每天一顿的称不上饭的果腹之物,如果她不想绝食自杀迟早会因为药瘾发作去吃东西,如果她想要熬过药瘾戒断此物又迟早会因为太饿去从那些垃圾里找药吃,食欲个药瘾就这样一个来了一个又走了,她毫无办法。最为令她后怕的事情还在于,随着越来越频繁的药瘾发作,她感到自己开始不像自己了,总是无法集中精神,头脑里一片空白,可每次被强暴或折磨羞辱时却无比清醒,恰如现在这个时刻。

  此时此刻,她明白了自己的命运:继续抵抗早就已经没有意义了,她已经没有其他选择,没有其他出路了。再这样苟活下去,等着她的要么是变成这个女恶魔一样的可悲又可恨的玩物,要么就是被【原罪】变成一具只会苟且之事的行尸走肉,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解脱办法。是软弱致使她没有勇气和罗成私奔,这才害得罗成因自己而惨死,是怯懦致使她没有胆量和坏人作斗争,这才害得自己落到如今的地步,是愚蠢致使她被坏人欺骗一次又一次,这才害得自己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贞操,只有死才是唯一的赎罪办法。

  但是,她绝不能死得无声无息,至少要让世人看清这对恶魔夫妇的真面目,让他们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受到法律的制裁,所以,她必须要长大了,勇敢起来,坚强起来,聪明起来,找出一个办法来,让自己的死变成这对恶魔夫妇的丧钟,只有这样做,她才能对得起在天国的母亲,对得起父亲的养育之恩。

  懵懵懂懂地抬起头,余棠忙怯怯地应声道:「是,夫人。」铁栅栏外的石冰兰一如既往,砰地把早就准备好的狗食盆踢到了余棠的面前,厉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

  余棠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了眼幸灾乐祸的女恶魔,结果毫不意外的又挨了一鞭子,无奈之下,她只好垂下眼帘,又一次轻声应道:「是,夫人。」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

  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饭,余棠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总比男人恶心的精液要好些,更何况她也需要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努力做出讨好和乖巧的样子向女恶魔报告:「夫人,贱奴都吃完了。」

  「天生当母狗的料,真贱。」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石冰兰走到余棠身后,抓柱她的一只胳膊,拖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打开牢门,扔了进去:「行啦,滚回你臭烘烘的狗窝去吧,本夫人今儿没工夫再料理你了。」

  说完,石冰兰咣当一声锁上了大门,转身渐渐走远。黑牢再次恢复了死一般的寂静,但在一片空虚、惶恐和绝望的无边黑暗之中,余棠额头撞地,接连不断,越磕越重,咚咚的响声在狭小空间回旋震荡,震得人心中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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