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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绿江湖(1-6.6) - 11,1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2610 ℃

             卷06:兰宁公主

             第01回、淫龙戏凤

  进入大屋,花翎玉环眼四看,只见屋内栋折榱崩,放眼空无一物,看这建构间隔,似乎是一个大厅,却被当年大火烧得不剩根椽片瓦。

  再看地板牆壁,虽然留有烟燻的痕迹,倒也处理得乾乾淨淨,显然不时有人清洁打扫。

  花翎玉见厅堂尽头处有一个偏门,敢情是通往裡间的入口,当下小心翼翼走将过去,果然不出他所料,只见屋后是个偌大的院落,假山鞦韆,依然完好如初,石山旁还有一个破亭子,遍地尽是蒿草野花,一派萧疏景象。

  院落两边全是迴廊房舍,大部分已见倾倒崩落,只馀数个房间仍留着颓牆坏壁,整个院子显得劫后馀烬,满目荒芜。

  自从花翎玉打通任督二脉后,功力突飞勐进,虽然看不见金芷莹身影,但凭着二人细微的呼吸声,已令他们无所遁形,再难隐藏形迹。

  见得花翎玉微微一笑,肚裡暗道:「我且看看你二人弄什么玄虚,若给我找到了把柄,倒要让你知道老子的手段。」

  当即扶牆摸壁,向前面走去。

  来到一个半崩的房间外,发觉窗户磴儿已大半颓坏,同时听得房裡传来沉重的呼息声,花翎玉不用细想,已知内裡发生什么事。

  这时,房裡传来金芷莹的声音:「仲师兄,你明天早上就要回通州吗?」

  「嗯!我来这裡已有多日,如果再不回去,师父必定起疑。」

  原来此人正是金沙堡的大师兄张少仲,自小和金芷莹一块儿长大,二人情投意合,本是一对好姻缘,可惜金沙堡堡主金鹏不大喜欢他,最终来个棒打鸳鸯,硬生生将金芷莹嫁与冷秋鹤,金冷两家便始缔结同盟。

  金芷莹道:「今次难得我爹叫你到杭州办事,咱们才有机会在一起,可你明儿便要回去,又不知要待到何时何日才能见面了……」

  张少仲轻声叹道:「我何尝不想多留几天,但形势却不许我这样做!」

  「抱紧我!」

  金芷莹姿姿媚媚道:「人家可捨不得你离去……」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对话,沉思:「金芷莹叫他做师兄,相信此人必是金沙堡的弟子了。见他二人如鱼似水,话语亲昵,似乎彼此确实衷心相爱,既然如此,金芷莹因何会嫁给冷秋鹤,其中必定有什么原因?」

  「师妹,我刚才在这裡等了个多时辰,越等越心焦,真怕妳不会来。现在终于看见妳,真个比什么都来得高兴!」

  「其实我真的几乎来不了。」

  金芷莹话声娇柔,满盈女儿意态:「秋鹤从早上就一直待在我身边,使我寸步难移,最后我只好打了个谎话,骗他我约了表妹美嬛见面,才能抽身走出来。」

  张少仲心中有些愤嫉,长声一叹:「他在宣城待了数个月,夫妻二人分开这么久,亦难免他会对妳如此厮缠!正是俗语云:」新婚不如远别『,他这趟回来,你们肯定更加无限恩爱,感情更加浓郁了!对不对?「

  「仲师兄,你不要这样说好吗!」

  金芷莹柔声道:「人家最喜欢谁,心裡最爱谁,难道你到现在也不知道!当初若非爹逼迫,我又岂会嫁给秋鹤。眼下既然已成为事实,也只好逆来顺受。但你不要忘记,毕竟我和秋鹤是明媒正娶的夫妻,还有金沙堡的脸面,又岂能终日貌合神离,你说是不是。」

  张少仲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双眼怔怔的看着金芷莹,见她颜如舜英,说不出的美豔动人,当想到眼前的美人儿光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裡,婉娈相得,心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打从咱俩相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妳,但我……」

  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

  张少仲苦涩一笑:「妳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了,尤其是这个……」

  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具:「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妳……」

  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

  「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勐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妳……妳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妳弄出来不可……」

  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

  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的身体裡,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

  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骨子裡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傢伙娶了这个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

  「这……这个……」

  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

  「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妳打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

  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妳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

  张少仲听得「恩爱」

  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妳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想到他每天抱着妳,对妳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妳……」

  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裡的阳具,撸得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

  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洩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

  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若不是舒服美快,妳又怎会连连洩身!」

  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龟头,硕大稜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叫人打从心窝裡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裡,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对姦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豔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惜了!」

  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小师妹妳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

  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

  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妳?」

  「饱了,饱了……」

  金芷莹握紧裤裆裡的阳具,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你,心裡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要命,巴不得与妳来个畅快,只可惜这裡无席无榻,便连乾淨的地方都没有,如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妳……」

  「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

  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具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

  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

  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

  「不要猴急嘛!」

  金芷莹出手阻止:「这裡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鬆带卸裤还是少不了,对吧……」

  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却想不到隔牆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

                ◇◇◇

  日入时分,黄昏将至。

  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

  这时,亭子裡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裡已有半个多时辰,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

  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忖道:「这条林荫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而至。

  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

  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豔名远播的大美人。

  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絛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俨如姑射神人山裡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人已从马背跃起,轻嬝嬝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

  「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

  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剌的站在路中央。

  「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

  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裡,忽然想起一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裡等候。」

  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

  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是想与妳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豔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係. 」

  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裡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相遇,适我愿兮。」

  花翎玉负手踱步,口裡念着《诗经。郑风》首章的诗文,而一对眼睛却牢牢瞧着金芷莹,见她神色渐变,脸泛红晕,知她已明白箇中之意,便续念下一章诗文:「野有蔓草,零露瀼瀼。有美一人,婉如清扬。邂逅相遇,与子皆臧。」

  「你……你都看见……」

  金芷莹也不待他回话,剑光乍现,长剑已刺向花翎玉胸膛。

  「哗!」

  花翎玉早就料她有这一着,佯作一惊,笨笨拉拉的避过当胸一剑,发足奔向路边的树林,窜进密密丛丛的林木中:「好恶毒,竟然想……想杀人灭口,救命、救命呀……」

  金芷莹心裡清楚,此事若给外人知道,当真是滔天大祸,岂肯轻易放过花翎玉,连忙衔尾追杀,以绝后患:「看你往哪跑,快给我停下来……」

  花翎玉听见,果真戛然止步,才刚回过身子,一具香馥馥的娇躯已直扑而至,刚好倒入他怀中。

  「啊……」

  金芷莹哪会想到花翎玉如此听话,叫他停便停,在她狂追之下,手上的长剑还没来得及提起,人已撞向花翎玉,一对高拔耸峙的乳房全挤在男人胸口上。

  花翎玉似乎对此十分满意:「嗯!真香……」

  花翎玉在她粉颈嗅了一下,倏地往后跃开。

  金芷莹怒从心上起,回剑就刺,连环数招,均被花翎玉轻易避开。

  「没想到妳出手这么狠,记记抢人要害……」

  花翎玉嘴裡说话,一面见招拆招,瞬间已躲过十数招,发觉金芷莹的武功也不外如是,正是外强中乾,虚有其表,当下微微一笑,眼见剑尖来到自己面门,这回他不再闪避,霍地抬起左手,中食二指已夹住剑刃,右手顺势探出,在她乳房摸了一把。

  「你……你卑鄙无耻,我杀了你……」

  金芷莹怒极,连绵杀着,同样给花翎玉巧妙地避过,忽觉手肘「曲池穴」

  一麻,手上长剑再也把持不住,闻声堕地,紧接着「章门穴」

  一阵疼痛,立时全身乏力,竟被花翎玉点了要穴。

  「呀……」

  金芷莹惊呼一声,腰肢突然一紧,已被男人牢牢抱住:「不要,放……放开我……」

  虽然穴道被封,浑身无力,但身子仍能勉强移动。

  金芷莹给他搂住纤腰,腰身无法动弹,只得使劲将上身往后弯,生怕双乳再次压在男人身上。

  花翎玉笑道:「妳认为我会放手吗?」

  一话说毕,凑头上前,在她秀髮乱闻乱嗅,讚道:「妳身上怎会这么香,是用来诱惑男人么?难怪少仲师哥对妳如此着迷。对我说,刚才他是否弄得妳很爽?」

  「你无耻!」

  金芷莹别开螓首,羞怯得不敢瞧他一眼。

  「更无耻的事还在后头呢。」

  左手搂住美人的蛇腰,右手手掌从她腋下慢慢向前移。

  「不要,你想做什么?」

  金芷莹感觉到他的意图,心裡勐然一惊。

  花翎玉顺着她弯后的娇躯,把一张俊脸贴到她眼前:「想模妳,妳这对奶子又大又挺,走起路来晃啊摇的,还衬着妳这张芙蓉出水的脸貌,实在是太诱人了,哪个男人不想摸一摸!」

  「下流!你……你敢……」

  金芷莹此话一出,便知自己说歪了,不由后悔起来。

  「我为何不敢。」

  花翎玉嬉皮笑脸,五指一紧,已握住一个饱满软绵的好物:「啊!手感果然不赖,但我实在不明白,冷秋鹤有个又漂亮又好身段的妻子,为何还要在外粘花惹草,莫非妳和那个少仲师哥的丑事已给他知道,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金芷莹听见,身子微微一颤:「你胡说什么,快放开我……」

  花翎玉想起冷秋鹤和南宫筱的事,立即攒着剑眉,忍不住挂火道:「我所说的是真是假,早晚我会让妳亲眼看一看,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如此对待妳,要怪就只好怪妳自己的夫君!」

  「难道……」

  金芷莹心中起疑:「难道秋鹤曾经欺负你妻子?」

  花翎玉冷然一笑:「妳想知道就自己去问他。但我对妳说,花某并非什么正人君子,我只是个又好色又记仇的无赖,想我放过妳,相信不大容易。」

  「你到底想对我怎样?」

  金芷莹这次再不回避他,正眼瞧着花翎玉。

  「想要妳。」

  花翎玉直截了当道:「让妳嚐一嚐我下面这根大宝贝。但妳放心,本大爷素来不喜欢硬着干,我要妳心甘情愿给我,求我佔有妳身子。」

  金芷莹气道:「你休想,我绝对不会让你如愿。」

  「妳不要说得太满。」

  花翎玉笑道:「不要忘记,以妳目前的武功,是绝不可能杀我,而且我还有把柄在手,妳若不想丑事传开去,就得好好依从我。」

             第02回、黄雀在后

  金芷莹怎肯顺从他,心想只要将穴道冲开,便可趁其不备暗施毒手,将花翎玉除掉。一念及此,强自忍受从酥胸传来的快感,闭起双眼,依循自家运气的法门,捧气贯顶,意合虚空,暗暗推动体内的真气,盼求尽快打通穴道。

  花翎玉的视线不曾离开过她,牢牢盯着金芷莹的花颜,见她云鬟半嚲,美貌横生,端的是明豔动人,讚道:「好一个娇媚玉嫩的人儿,看着妳这个尤物,确叫人色心大动。但可惜娇惯了些,动不动就拔刀亮剑,有失女儿意态!」

  金芷莹对他的褒善贬恶,全然置之不闻,兀自不言不语,闭目聚神。

  花翎玉聪明绝顶,一眼便看出她的意图,心下微微一笑,却不出言点破,只握住一个丰满的乳房,缓搓轻揉,让她无法调身调心,难以神意照体。

  饶是如此,金芷莹依然闭目苦撑,直到花翎玉摸到她双腿间,一个接踵而至的激灵,立时把她的内息冲得雨零星散,忍不住樱唇一张:「啊!不要……」

  花翎玉面露笑容,手上一拽一推,将金芷莹压在一株大树上,让她背靠树身,嘴唇贴到她鼻尖道:「我劝妳不要太天真,想要冲开我这手独门打穴功夫,除非妳有一甲子功力。」

  「你这个色胚,我绝对不会放过你……」金芷莹怒眼直瞪。

  「反正妳都不会放过我,趁妳此刻无法反抗,我又何须和妳客气!」花翎玉一笑,嘴巴已碰上金芷莹的樱唇:「张开妳的嘴,让老子好好品嚐妳……」

  金芷莹正欲把头别开,却被花翎玉用手捏着下巴,令她无从闪躲。金芷莹依然顽强抵抗,使力合紧嘴巴。花翎玉见她不肯屈服,索性解开她的腰带。

  「不!不要……」金芷莹勐然一惊,叫出声来。

  花翎玉擣虚撇抗,乘虚突袭,将她小嘴封得密密匝匝。

  「呜……」金芷莹嘴儿被封,只能吐出低低的悲鸣,仍是阻挡不了花翎玉的进攻,腰上的束带瞬间已被男人解去,衣襟半掩半开,露出一件银白色抹胸。只见一对玉乳耸壑昂霄,将抹胸高高撑起,现出一道诱人的弧线,着实叫人垂涎欲滴。

  二人虽然面贴面,唇接唇,亲暱地缠在一块,但金芷莹始终不肯就范,只把一根香舌苞藏于下颌,就是不愿和花翎玉碰触,心裡在想:「你胆敢把舌头乱闯乱鑽,定要教你嚐嚐断舌之苦。」

  花翎玉深得「光棍不吃眼前亏」的道理,自然不会将舌头探入她口腔。但他又不想狠下重手,把金芷莹的穴道全然封闭,使她只能转动眼珠,身子却不能动弹。若然是这样,对花翎玉而言实在太没情趣了!

  常言「你有张良计,我有过牆梯。」花翎玉为了向冷秋鹤报复,岂会对她轻易罢手。但见他上身忽然使力,厚硕的胸膛旋即压住美人的酥胸,将她双乳挤得形状大变,感受着那股柔软和饱满。接着提了一口中气,暗运内功,意守丹田,固命门,闯会阴,藉着自身深厚的功力,内息直贯下体阳具,登时变得又粗又大,硬如铁石,生生的顶住美人耻丘处。几番磨蹭戳刺,顿教金芷莹浑身发烫,鼻息长呼。

  「你……」金芷莹张着幽怨的眼神,怔怔的瞧着花翎玉,越看越觉他英俊不凡,还充溢着一股俏皮模样,实在难以对他产生恶感!金芷莹心下暗道:「莫说是大师兄,便是秋鹤也不及他好看!要是他真的向我用强,也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恐怕……」一种无形的冀望窜进她脑袋,顿感一阵失魂昏昧,整个人瞀乱不已!

  「怎样,感觉它如何?很坚硬吧……」花翎玉蹭着她的香唇。

  「无赖……」金芷莹穴道受制,浑身乏力,无从躲避男人的轻薄,但那刚硬和勇悍,她仍是感受得到。

  花翎玉眼裡瞧着她的豔色,鼻裡闻着她的芳香,亦不禁陶醉其中,慾念横生,忽地握住她的纤纤素手,只觉手上之物柔若无骨,白晢雪滑,心中又是一荡,迳往自己裤裆移去,嗄声道:「没错,我确是无赖,但也比不上冷秋鹤!快给我握紧它……」

  「不,放开我……」金芷莹触上那根庞然大物,心头忒忒的臊将起来,立即满脸通红,死命不依。

  花翎玉见她不从,脸上一笑,握住她五根玉指徐徐收紧:「我这根宝贝不差吧!不说冷秋鹤,就是妳那个大师哥,恐怕亦难以望其项背。」说罢,带动她的玉手,前前后后撸将起来。

  金芷莹正是羞怒交加,却又无可奈何,但手上的阳具可也大得惊人,不由吓得张大嘴巴,望住眼前的俊男,心裡在想:「怎……怎可能!看他年纪轻轻,一副稚气未脱的模样,谁知他身赋异禀,竟拥有这般粗大的话儿,真难为他两个妻子,怎可能容下如此硕大无朋之物!」

  一想到花翎玉两名妻子,金芷莹心裡「格喳」一声,她从花翎玉刚才的说话中,已听出一些端倪,问道:「你……你今天这样对我,是否秋鹤有什么地方开罪你,导致你向我……」

  花翎玉也不待她说完,截住话头道:「妳想知道大可去问他,就怕他撒诈捣虚,死口不认。」

  「我知是和你两位妻子有关,对不对?」金芷莹继续追问,欲要岔开花翎玉的思绪,藉机抽离握住阳具的玉手。

  「他休想!」花翎玉乍听此话,即时怒气冲天,愤然冲口而出:「他已沾了筱儿的便宜,还胆敢向绯珚动脑筋,我非杀了他不可……」愤怒之中,使力握紧金芷莹的玉乳,已呈发硬的乳首,不住地在他掌心打滚。

  「嗯……」异常敏感的乳房受此一捏,金芷莹当场酥了半边身,暗暗呻吟了一声!身体上虽然受到如此轻薄,但美妙的快感却令她昏乱迷惘,整个人顿时眇眇忽忽,变得六神无主,而体内的一团淫慾之火,不觉间已被他撩拨起来,膣内犹如洪波滚雪,淫水滂滂,真个是裡外煎熬!原本想要抽离的玉手,竟然不听她使唤,反而更用力握住男人的阳具。

  花翎玉气愤难平,接着道:「他既然做得这种事,就莫怪我今天对妳如此!夫债妻还,这是正常不过的道理。」说罢,再次埋首要吻她。

  「我不相信,秋鹤并不是这种人!」金芷莹勉力别开螓首,不让他有机可乘:「若然你能拿出真凭实据,到时你想怎样,我亦无话可说,但你现在这样对我,岂是君子所为。」

  花翎玉一笑:「我早就说了,老子并非什么彬彬大雅君子!」他口裡虽然这样说,心思却凝注在身后丈许处,他凭着那微弱的呼息声,便知有人隐伏在旁窥伺,暗忖:「这个人好不简单,直到此刻才让我发觉,看来武功相当了得,就不知他偷看了多久。」

  金芷莹神情幽婉,怔怔的瞧着他:「你……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花翎玉澹然一笑:「妳不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老子可不吃这套。」但他心裡雪亮,知道此刻实在不适宜久留,便低声在她嘴边道:「好吧,妳得记住自己的说话,我定会找到证据给妳看。」一边说,一边离开她身体,并将她的前襟掩上:「不要忘记,妳还有把柄在我手中,谅妳也不敢食言。」

  金芷莹终于放下心头大石!只见她抿紧嘴脣,盯着眼前的花翎玉,看见他突然转身离去,心下一急,叫道:「喂!快给我解开穴道……」

  花翎玉一拍脑袋,回身笑道:「我都忘记了。」随手一挥,使出独门家数蝉弹指,一股指气骤然射出,「嗤」的一声过去,已将她身上穴道解开。

  金芷莹小嘴半张,依然呆邓邓的立着。她哪会想到花翎玉年纪轻轻,武功竟然深不见底,当真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心想:「从此以后,我得看见狸猫当虎看,方保无虞!」思念一落,花翎玉已不知去向,她也不再多想,连忙整理衣衫。

  花翎玉解去金芷莹的穴道,立即跃身上了树顶,几个起落,弹指之间已不见影踪。但以花翎玉的性子,怎会就此放过那名偷窃者,若不弄个清楚明白,相信他势难安寝。

  黄昏时分,丛林裡显得一片阴鬱. 花翎玉在枝叶间探出头来,一看之下,脸上即时挂起笑容,暗自喜道:「事真凑巧,一日之内,两个女人竟同时在老子眼前出现。」

  这时,一名白衣女子从大树后鑽了出来,只见她眉目如画,美貌娉婷,俨如花裡神仙,正是桃花先生的女徒姬媔柔。

  花翎玉微微一笑,自想:「她怎地会在此间出现,莫非黄雀伺蝉,我老早就给她盯上了!不管怎样,她既然是柳青的后娘,老子早晚也要对她动手,今天妳自己找上门来,可怨不得我!」

  姬媔柔体态轻盈,步步生姿,徐徐走出数步,便已察觉有些不妥,当下停步说道:「你无须掩掩藏藏,出来吧。」

  花翎玉剑眉一竖,笑道:「功力好生了得,果然不是泛泛之辈。」

  姬媔柔嫣然轻笑:「花公子过奖了。若说武功,小女子和阁下相比,可就差得远了!」

  「柳夫人不必太谦。」花翎玉徐步走上前去,接着道:「不知夫人因何会在这裡出现,莫非妳有隐听他人秘密的习惯?」

  姬媔柔道:「花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刚巧路经此地,看见一匹马儿在路边吃草,却认得是冷少夫人的坐骑,担心她会出了什么乱子。」顿了一顿,似笑非笑道:「不出我所料,少夫人果然身陷困境,竟遇着个胡天胡帝的轻薄浪子,欲要对她做些丑剌剌之事……」

  花翎玉笑道:「柳夫人妳就不对了。看见这种事情,为何不挺身而出,反而隐在一旁窥觊,岂不是有点儿那个!」

  姬媔柔一笑:「可惜那个色鬼武功高强,我自问打他不过,又能够怎样!」

  「妳的说话也许有点道理。」花翎玉摇头一叹:「但柳夫人不可忘记,妳这般躲在一旁混搅,破坏了人家的好事,就不怕那个色鬼记恨于妳,拿妳来抵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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