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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界草根(1-161) - 1,2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1230 ℃

  再挺一会,裤裆才丢人哩,湿湿地,往外洇水,自己圪蹴着拔草,就能看得分明,一大圆坨坨!

  一时,头晕眼胀,浑身净不舒服,衣裳里边,好似钻进好多蚂蚁,到处痒痒的。

  「严霞光,你中暑了,咋恁红脸?」

  「俺没有,累哩。」

  「同学们,严霞光同学正如我们课本里,《一夜的工作》这篇文章周总理为了批改文件、处理国家大事,工作了整整一夜。今天,在我们身边,出现了严霞光同学,带病坚持给生产队拔草的光荣事迹,我们该不该向她学习?」

  「向严霞光同学学习,向严霞光同学致敬——」

  「好,严霞光同学,你要不要休息一会?」

  「秦老师,要么,别了……」蚊子似的哼哼,眼珠儿转着,找到牵挂的身影,「腾」地坐起来。

  「好呀,来,我们鼓掌。我宣布,因为严霞光是党的好少年,是集体的好女儿,是毛主席的好战士,大公无私、轻伤不下火线的大无畏革命精神鼓舞着我们,请允许我以一个老共产党员的身份,命名严霞光同学,是我们这一届初中,第一位光荣的共青团员!请鼓掌——」

  「哗——啪啪——」

  「下面,我们要发扬严霞光同学的革命加拼命精神,分成六个小组,展开劳动竞赛,争取今天下午,把这片草拔完,中不中?」

  「中……中哦……」脑壳壳四面翻看,二十多亩地,上午恁多人,还没有拔四亩地,这一下……眼光不由转向严霞光,看她咋说?

  「老,老师……拔不完吧……」

  「严霞光同学,你应该把刚才的革命用气拿出来。越是困难,越能体现我们革命群众的革命干劲!大家说是不是呀?」

  严霞光一急,身子后仰,干脆倒下了。

  不过,没有砸在地上,却压在好哥哥肩膀上。

  「大家看看,严霞光同学精神是多么感人!为了集体,自己累成那个样子,也没有叫苦叫累,是不是呀?」

  这倒是真的。旁边同文举看严霞光默不作声磨蹭,半天没有挪动屁股一下,拔的草,还没有巴掌大,反而成了楷模!「对——」

  周围数他嗓门最高。

  「别不服气!我们大家,只要有严霞光同学一半干革命的韧性,冲劲,今天下午,我们的劳动任务,胜利一定属于我们的。下面各小组出发,唱起歌来,在这个革命舞台上,展示我们青年一代的朝气蓬勃!出发——」

  「刘作伐和刘泽年、郑古禾留下,用推草车送严霞光同学回家,希望你们不要辜负当的期望!」

  「老师,中哩,保证圆满完成光荣使命!」

  「出发!」

  秦老师眼巴巴地看着四人远去,心里不无遗憾:要是严霞光能坚持下来,自己的政治筹码,就能放大不少。可惜!

  路上,严霞光假装闭眼睡觉,将推着车帮的一只手,从衣襟硬揣在怀里,摩挲着疼痛的圆鼓包,丝丝麻麻,痒忽酥酥,疼痛自然飞到爪哇国了,带着昏晕晕的脑瓜,只想着,这样的路,能延伸到地平线那一方;哥哥的手,能摸到天荒地老……

  附加:码文字的,不能自以为是,更不能欺骗读者各位大神宝贵时间,得拿出点真材实料,给予大神真、善、美、智。我们的历史,毫不缺乏愚昧人的手段与制度,方法与操作,即使西方亦然。怎么让我们能操纵文字的人,有基本的责任感,参与到社会的进步、提高,而非仅仅的揭露、暴露、讽刺、批判之类纸面层次,拙作试图予以试探。望各位大神指点!

            3、第003章、在轨

  晚上吃过饭,温习了功课,打了几通算盘,又树根下练了几趟,夹着两个饼,出去了。

  「哥哥,你咋才来,俺门都给留半天咦哥哥,你身上啥香味?」

  「你吃。」

  「好香,好好吃嗳吭吭——」

  伸手在她背上抚摸几下,「吭吭」没了,忙忙地咽下,手却抓过哥哥的手,按在没有遮拦的圆鼓包上,连连揉了两下,略显粗糙的皮肤,摩挲着圆鼓鼓,丝丝痒痒,从胯间缝隙升起。

  「哥哥,想死俺哩。」张嘴度过一口饼,把另一只手,也按在另一只圆鼓包上,霎时,两只圆鼓包,吹猪水泡一样,噌噌圆鼓鼓地,热涨胀地,脑子「嗡嗡嗡嗡」地,腰一软,就要出溜地上。

  一道救命索拦腰断住,哦,是哥哥胳膊。

  柔柔地贴着,光光的圆鼓包瓷实地顶着粗糙肉掌。

  「哥哥,俺身上热着哩。哥哥不热?」

  「俺不热。」

  「俺又中暑了?」

  「这黑天摸地,没有日头,咋会中暑哩。你脸颊上就是热,像块烫铁板,叫俺给你揉揉。」探手在风池,委中两穴位指头点点,身上果然清凉一些。

  「哥哥,你咋知道这样救俺哩?」圆鼓鼓更紧地贴着两手。

  「俺误打误撞哩。」

  「那哥哥以后没事,多撞撞俺哩!」

  啃了几口饼,「哥哥,你吃哩。」

  「你吃吧,俺吃过了。」

  「也是,夜黑了。咦,哥哥,你家咋有肉吃哩?俺家可有五个月没有见肉腥哩,白面馍也难得吃一次。」

  「哦,哦,俺家里抓了个兔子……」哥哥们经常摸黑、起早出去打兔子、逮鱼什么的,不然,咋会有哩?

  「哥哥真好,想着俺哩。哥哥,你看手里圆不?」

  哪里圆?和胡巧凤比,差得远哩。人家那手,都攥不过来……不过,貌似这话不能说。「圆,圆,比老师画的图还圆!」

  「啊呸,哥哥说俺的事,咋扯到老师那里!哥哥,平时它们在俺身上,啥感觉也没有,哥哥手里,俺咋越来越觉得它们会发热哩?热得俺只想哥哥搂紧些。还有,俺胯里缝,也痒痒哩哥哥——」

  「这些话,你跟别人说……」

  「哥哥,俺是头一次。也就是哥哥,俺愿意让摸着哩,别人,打死俺也不会!也就奇怪,初一,咱们分到一个班,俺看见你,这圆鼓鼓砰砰就跳,腿就软……」

  「咱们不就一个队,知道呗。」

  「哪哩?俺看见别个男孩,咋没有哩!哥哥,抓紧哩,咋松了!哥哥莫非被俺吓唬着了?」

  「一句话,咋会吓唬着俺?」

  「听大人讲,心虚的人,鸡鸡会软?」

  「俺不知道。」

  「咯咯,俺摸摸不就知道了咦哥哥,你藏着根木头棍?」

  「没有啊。」

  「没有?隔着裤子,就恁扎俺手疼!不行,俺得好好摸摸哥哥你耐心点啊。」触手越过裤带热热地塞进去手,「哎呦哥哥,你还有肉哩?还是熟肉,恁温乎乎?」压低声音,凑到哥哥耳朵边。

  「你把俺耳朵吹痒痒哩……」

  「哥哥,俺这儿早痒痒哩。」夺过握着圆鼓鼓的手,也塞到腿裆里,滑滑的,光光的,触手异样地舒畅,挨上一道缝,立马手被腿夹得紧紧的。

  两个人挨着,一人攥着一人的关键,「咚咚」的跳声,从严霞光那儿传过来。

  「哥哥,俺好喜欢!」一只手,挽过脖子,人吊过去,脖子也跟着过去,绒绒的毛发,蹭着哥哥。

  「哥哥以后没事常来哩。这屋里就俺一个,要不是哥哥装在俺心里,俺今晚……今晚,俺睡不安稳哩。」

  「嗯。」

  「哥哥,俺浑身烧着,身子软着,哥哥要不抱俺躺一会?」

  「嗯,你松手,俺好抱你床上哩。」

  「哥哥,想不到哥哥恁大点年纪,胆子恁壮哩。」严霞光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看看,手心也是红的,忙将身子整个装到哥哥怀里,待哥哥舒臂展腰,毫不费力就横躺上面,交颈鸳鸯一样没有分开,越发喜欢得身子发抖,胸脯和屁股,忙着追着哥哥。

  狠狠地揉了几揉,喘息才稍微安心了些。

  「哥哥,搂俺睡会。」小嘴吧嗒吧嗒,倦眼闭上,眼睫毛闪动两下,睡了。

  等呼吸均匀,刘作伐抽出胳膊,系上腰带,替严霞光掩上被子,听听外边正常,关了门,翻墙出去。

            4、第004章、进轨

  胡巧凤院里,黑乎乎地,几座柴草垛子胖乎乎地蹲着,丝毫不理会进来的小身影。

  贴近里间窗户棂,「姐姐——」

  「进来弟弟!刺啦——」房子大了。

  刘作伐回身「吱咕」刚关上门,身子就被搂过去了,「弟弟——」张嘴咬着,热乎乎传来,肉乎乎传来,紧乎乎传来,人已经离地。

  「啵啵……啵啵……」红脸人儿离开,眼珠子不错瞧着可心人儿,「啵——」补了一口。

  「姐姐,你吃哩。」见姐姐忙给他解开衣服裤褂,从裤兜掏出折叠的饼,「弟弟,可不敢浪费粮哩。咱队里粮食不宽裕,姐姐晚上从不吃饭……」

  低头嗅嗅,「弟弟,咋还是肉饼?俺都好几年没见了!」

  「姐姐吃哩。」送到姐姐嘴边,姐姐小心地咬了一小口,把弟弟看迷了:恁俊俏的小嘴,恁优雅的吃相。虽然黑着不知道严霞光咋吃来,光听严霞光「吧唧」和噎着,就知道一嘴吃下去不少。

  「弟弟,谢谢你哩,姐姐好久不知肉味了。」闭眼咂摸回味了肉味,将弟弟揽到床上。

  「姐姐吃了吧,别放了,万一叫老鼠吃了,多可惜!」

  「咯咯,好弟弟,还是叫弟弟老鼠先吃上哩。」脸羞涩涩地,颤颤引动那小硬硬,沿着两片肉夹缝隙,珍惜地噙住。

  刘作伐痴迷地瞧着那翠红欲滴的脸蛋,只觉得满眼,都是润红的世界,别的一切,都没有了。

  「弟弟,弟弟——」见弟弟痴痴地,胡巧凤也禁不住嫩脸,将头埋到单薄的肩膀上。

  灯花在旁不胜其扰,摇晃三下,「噗」去睡觉了。

  胡巧凤沉迷在自己的感受哩,敦敦实实的弟弟,挤压着自己,让自己心胸,都是满满当当,好像自己重新有了父母在身边。

  自己这几年,这白天黑夜,地头,村口街边,人舌毒眼,受到的种种委屈、冤枉、欺辱,好像一下子被挤得无影无踪、无印无痕,啊哈啊哈娘啊啊哈哈,有了弟弟,俺又有天了!

  胡巧凤身子颠啊颠,簸啊簸,飘再飘,扬又扬,像那不知疲倦的小鹿,在清风、草地、蓝水、花香中,奋蹄腾尾,纵奔横驰,摇曳袅娜,聘聘婷婷……

  刘作伐沉浸在那一片纯净的红润里,浑身暖洋洋,按照爹指教的运功方法,摄心收神,屏息行气,一周天,一周天,一周天地运转不息,唾液粘滑甘爽,呼吸愈来愈缓慢,心中的润红,愈来愈小,如黄豆,再绿豆,再如芥菜子,循着气息,往返回旋,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吐故纳新,吞津咽液,只管修炼。

  胡巧凤「哦,哦,嗷嗷……叽咕……噗噗……」一阵子,毕竟这活,不是感恩就能坚持下来哩。没有顿饭时辰,自己腰酸,胯疼,两片肉酥;胳膊支一会,搂一会,轮流交换,咋着也不如趁自己意;俩奶,顶一会,压一会,麻辣辣地,怎样也和自己闹别扭:毕竟自己也是新手上路,有欲望的瘾,还不大;想报答恩人,这门功课新来咋到,绝不会如鱼得水。加上恩人忙着屏气静神,单方面投入,自然没有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地步。

  所以,自己干磨一阵子,娇喘吁吁,香气扑扑,浑身泥软,腻腻地腻在汉子身上,曚昽过去。

  也不知混沌了几个时辰,总之恍惚中觉得自己小腹鼓鼓胀胀,胀胀鼓鼓憋的慌,两扇门快要把守不住,才迷糊下床,摸着尿盆,未及完全蹲下,「跐溜哗啦」一阵扫射,滋啦啦的火辣,模糊把自己辣醒——啊,今夜不同于往常,以前此刻常常受书记骚扰,羞愧,屈辱,难耐……生死不如,今儿个可是自己当家作主,扬眉吐气时候,咋着迷糊过去?

  顾不得胯间、腿上尿珠涟涟,扑滚到床上,摸着弟弟的弟弟,好好地杵着,才酸软地舒口气,还以为吃坏了哩!

  虽然胡巧凤初经人事,实战经验就这两次,咋着在田间庄稼垄里也做了五六年的活。娘们和队里汉子说话,没有啥文化、优雅,更不探讨农业生产经验、作物收成提高,除了黄色、荤色话,素色话出来,往往也是加点作料进去,所以张嘴直奔下三道,一晌少处说听到三四十遍,如果乘法算起来,耳朵还是经受了相当多相当多的熏陶。书记晚上也经常操作,虽然没有入港,可也翻腾了恁多次……天可怜见,外面人人皆知胡巧凤勾搭社会主义红苗,却不知胡巧凤内心苦楚。只有这刘家人,没有嫌弃过,弟弟还帮着自己正了名——多大的恩情哩!

  这时候人们讲究「阶级出身」,胡巧凤地主成分处于劣势,脑子遗传可是应该占据优势。因此胡巧凤「唰唰」放出了憋胀,见弟弟的照旧打着旗号哩,心里直埋怨自己光顾自己享受,忘了恩人弟弟的憋屈哩。

  不顾口边火辣,忙忙俯身上去,将弟弟的老鼠掖到火辣辣里边,火辣辣猛一辣,一股痒酥酥传来,啊,电击了脊梁骨,身子棉花团一般轻飘,随着风儿,扬扬洒洒,一个漩涡,接着一个漩涡,漫过麦子,荡过菜花地,悠向高粱穗……真好啊弟弟,两次给自己的,都是无边的幸福!自己也好像活了一百岁,不,一千岁!

            5、第005章、建轨

  胡巧凤屁股乐颠颠,使劲地夯着,「噼噼啪啪……咕叽咕叽……哎哟啊咦……噗噗唧唧……」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皓腕高抬身宛转,销魂双乳耸双飞。水晶帘下恣窥张,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不容人尽已生凉。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画槛横依平半截,檀槽侧抱一边遮。香浮欲软初寒露,粉滴才圆未破瓜,夹捧芳心应内热,莫教清楚着单纱。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白凤膏。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短肠。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菽发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还知否?问此中滋味,可以醍醐。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浴罢先遮,裙松怕褪,背立银红喘未苏。谁消受,记阿候眠着,曾把郎呼。

  恨不得整个地把自己,化成一张布,穿在弟弟身上;化成两个肉球球,挂在弟弟胸上;化成一团浓水,浇在弟弟身上……

  「哎哟哟……唧…唧…啊呦呦……呼哧,呼哧……呼哧……」伏在弟弟身上,两个肉球,像两筒气管,忽悠,忽悠,忽悠,不断冲击着弟弟。

  良久,球球才安顿下来,结实地堵着弟弟的嘴。

  又停顿良久,才恍然悚憟,扒拉开肉球,去找弟弟胸口,听出弟弟心脏还在「咚—咚—」,两手抚胸,「呜呜」欲哭,又猛然化为「噗嗤」!

  啊呀,自己只知道爱爱爱爱弟弟,却不知将才自己癫狂,几次差点将弟弟捂死、闷死、压死、揉死、墩死……还有,弟弟的鸡鸡?

  点亮灯,岔开腿,哎呦呦俺亲弟弟哩,还树立着旗杆哩!

  再看看自己胯下,腿帮淤红,黄毛上,泥泞不堪,黏糊糊,也不知都涂抹的啥?

  又不知想起啥,或许是怕外人瞧见,赶紧「呼」吹灭了灯,上去将弟弟盘在自己身上,忍着疼,着实夹紧了那根可人的物儿,才长长吐出口气,嘴对嘴,噙着弟弟,安心地睡了……

  约莫四更天,刘作伐照例龟息醒来,立马觉得体内不同于往常,一是呼吸悠远深绵;二是伸胳膊蹬腿,分外有力;三是全身,包括鸡鸡,都在暖呼呼、腻乎乎包围着,特别是鸡鸡,硬棍一般,泡在一汪弘水里。这才想起,自己在姐姐这儿,待了一夜。

  缓缓睁开眼来,破窗户洞漏进来的晨曦,却让他呆了:淡紫色的长头发顺着床单皱褶的线条流畅的披散着,柔和的五官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那睫毛纤长的像是蝴蝶扑朔的翅膀。睡着了的姐姐双眼紧闭,让人面对这张画一样的白皙脸庞,浮想联翩。粉红色的双唇没有昨夜那么娇艳,却能使人联想起院里的含苞欲放的月季花苞。她的胸前,随着她的呼吸,俩肉肉的球球,上下起伏,像俩个调皮的娃娃。

  姐姐的右手腕搂着他,左手斜斜地伸着。拇指有一半是压在脸颊的下方,之间很柔软,稍微向内弯曲,但是手指的根部有可爱的洼陷,少许弯曲却不明显。温暖的血色从手背流向手指尖,衬托得似乎几串蚯蚓匍匐,血色愈发愈浓……

  怪不得村里人,都说她是洋鬼子后代。全村,看没有第二个这样皮肤、眼珠、奶、身架哩!

  啊呸!自己咋能和村里人一样想哩!

  拧了一下自己,却不防带动屁股晃动,姐姐球球跟着晃,自己鸡鸡跟着晃,一股前作未有的舒服,洋洋地从后脊梁传来。

  试着再晃晃,姐姐胸前圆圆鼓鼓,同样摇摇晃晃,两个红珠珠,像是天上的星星,眨眼,霎眼,烁眼,自己鸡鸡,钻钻,挤挤,深深,腻腻,又一股股舒服劲,沿着脊梁骨、后脑勺、到百会,前行,归纳到丹田,暖洋洋聚集。啊,这就是爹爹给自己传授的、祖上累积下来的另外功法?

  不行,再晃,再体会;再晃,再琢磨,来回钻,磨,像是在撬杆上攀爬,百攀不厌;像是在跳床上翻滚,千跃不休,循环节奏耍出来,一股股暖洋洋顺着汇集……

  胡巧凤正睡得前所未有的香甜,哎呦啊,弟弟咋在前边和自己招手哩!赶紧跳上去,挽着弟弟的肩膀,嘻嘻,还有弟弟那结实的鸡鸡,也被自己拽在手里。走啊走,走啊走,两边红艳艳的香花,跳动的蚂蚱,长长的树林,自己咋着都想顺着树干去爬哩,弟弟,慢些,让自己拽紧哩。弟弟真好,自己心里一想,弟弟就知道了,哦哦,火热哩,弟弟,嗯嗯,火热哩弟弟,快来揪着姐姐的奶奶,哎呦呦,爱死了弟弟,咋知道和姐姐说悄悄话哩耳朵痒痒,啊,弟弟,你慢点拽姐姐上树哩哎呦呦,腰呢,腰哪去了?胡巧凤赶忙找,找了一头头汗,弟弟哩,弟弟哩,姐姐腰没了——猛然醒来,啊咦,弟弟在戳自己哩,「噗!噗!噗!噗!噗——」。看看自己这懒筋,咋能让弟弟那小身板,独自给自己忙活,自己不成了新型地主!啊呀妈妈哩,爹娘哩,就弟弟不嫌弃自己这姐姐咋恁体贴姐姐哩,俺那眼,「咦咦……咿咿呀呀……」抬起屁股就是猛送,「啪啪」耸得弟弟高高低低,小船似的飘摇……

            6、第006章、新轨

  胡书记这两天,狗走窝一样,背着手,勤快地往十五队地头跑。几个娘们笑着打趣,「书记大人哩,俺们脸上抹了蜜水,把书记这老蜂蝶,招来俺这穷疙瘩?」

  「哪哩,书记下来是体察民情哩,看看你这高地,近来给生产队添产量了没有?」说着,还伸手抓几抓,对面娘们松垮的奶。

  书记讪讪地转几圈,「咹,咹,大家好好干,争取咱夏季小麦,再迎来革命高潮咹,这个,这个高潮!」

  「听听,咱书记是来高潮哩,就你那洼水,书记会高潮?」娘们互相打趣,眼珠子却剜向旁边低头干活的胡巧凤,这骚娘们,书记的水恁肥?近几天,越发水灵!越发红润!捎带俺们,也想上去压几压,来个凤凰缠尾。

  「书记,俺的好书记,要么俺给您做个媒,放着现成的反革命土壤,您得用您的革命精神,改造改造。俗话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改造好一个反革命分子,那还不得胜造十七级浮屠……」

  「咹,咳——咹,王大嘴媳妇,俺胡书记,行得正,走得正,坐得正,行不改名咹俺是有娘们的咹,这个这个咹,」扭头瞧胡巧凤还是低头干活,粉红的侧影,心里猫爪了几十下,脚步拐向胡巧凤跟前,瞧着近前的嫩滴滴,不由自主,腿哆嗦哆嗦,口水流出四尺半,也不知晓。

  「啊呀,天上飞来个大鸟——」王大嘴娘们,嫉妒书记那熊样,张嘴胡乱吆喝。

  书记正要伸手关怀下积极劳动的粉红人,听声吓得一哆嗦,人「噗嗒」软到田埂。

  「快哩,地主闺女锄翻了书记——」

  几个娘们趁机上去,按翻粉红人,这个一把,那个一摸,一把的人手上使劲,叫你皮肤嫩的出水!摸着的人,看看腿缝还是不是严密?上去的人,没有一个心里不「啧啧」,同样吃不饱饭,自己咋是那榆树皮皮囊,看着人家的样子,恨不得如男人骑上去痛快一番,做鬼也不冤屈枉自来世上哩。

  「住手!」胡书记从地上勉强爬起,看见娘们黑皲皲手在娇嫩上掏摸,气愤难忍,自己的自留地,咋能由着这群臭娘们!

  「咹,住手!」上去蹬倒个满头乱草堆媳妇。

  满头乱草堆俩手正美哩,掏摸着恁个娇滴滴,激的自己胯里水儿,扑簌簌抽抽外冒,屁股一撅一撅,好似在和男人行事,这跌倒出去,没有押着耸动节拍,惊了两片肉,窝了一肚子火,抱着过来的腿,当成梦里的长鸡鸡,就顺着搂到胯里去。

  「咹,咹咹,你这臭娘们——」乱草堆气烘烘烘上来不知啥气道,呛得胡书记头晕眼花,俩脚乱踢腾,几下,媳妇衣襟撕扯烂——「书记,有本事你日死俺算了,用脚咋哩!」哭天喊地,顺手将胯里没有地方发泄出去的邪气,使将出来,遍地翻滚,和书记上下翻腾,嬲得书记七窍升天,五府错位——后面跟着的大队民兵连长胡德山,小队副队长何孬二,几个见事情闹大发了,赶紧上去呵斥的呵斥,咋胡的咋胡,撕扯的撕扯,出了几身汗,才把闹腾的人分开。

  胡德山趁机,也摸了几手胡巧凤,心里颠颠地发狂,这闺女,就是万人迷哩!回来,咋着也要舍死日她两下!

  几个娘们傻乎乎地坐着发呆,刘大峰媳妇猛然朝地上一滚,「啊哈哈,俺不活了,老天爷咋恁不公哩汉子顿顿吃不饱鸡鸡软啦啦叫俺这黑窟窿成天闲着——啊啊娘哩,你咋不托生俺个没逼门俺一年能日个两三回就谢天谢地啦啊啊啊啊——」

  其她听见,心有同感,刚才被胡巧凤逗弄出来的邪火,憋的奶胀腿胀胸口胀……正没法子哩,听了,也齐刷刷鼻涕一把,泪水一把,直着脖子,撒泼哭喊——「天神神,地神神,你把俺改性了哩,生俺个逼洞洞,咋给俺个软蛋子,这日子没法过了,天神哩,你干脆还收走吧!地神哩,或者你一把泥,就给俺堵上哩————」

  瞧笑话的男人,开始,还笑呵呵地,听到后来,一个,一个,低下头,恨不得钻到蚂蚁窝里去。可不是咋的,自己家床上事,自己清楚:晚上没事,落黑就上床,不管婆娘咋撩拨,等闲那小和尚头,举不起来哩。好不容易高兴了,进到门缝,自己又瘪瘪地缩回去……为这事,夫妻之间,没少生闲气!

  有那光棍,趁机眼珠子四下逡巡,看娘们露出的瘪奶,成天不见日头的黑胡子……

  胡巧凤赶紧把自己收拾严实。幸亏麦苗长到小腿肚子,能遮掩住屁股、奶,不然,真对不起自己弟弟哩。

  刘作伐他们学生,上了一周劳动课,就回学校上课。

  学校占地二十五亩,六排平房,是教室,分布着小学四五年级,初中三个年级,共有学生二百二十个;三座古庙,是老师办公室,公办教师七个,剩余十二个,都是不领工资拿工分的民办教师。

  白天六节课,上午四节,下午两节。刘作伐深受数学老师胡兰贵赏识,常常放学了,留下他,补习数学。

  自己当年就是一年学完三年初中,两年读完高中数学哩。看到村里有个自己喜爱的聪明学生,胡兰贵觉得,不负自己被打成右派的遗憾了。

  这不,才教了半个月,上学期课本,都不在话下了。

  「作伐啊,按照目前进度,数学你能拿下,语文哩应该好办吧?」

  「好办。俺听胡老师的,其它都容易,就是作文,俺写不好。」

  「来,这是旧版《文心》,《佳句集萃》,你当心点看。」

  刘作伐小心接过,用旧书皮包着,压在书包底层。

  「胡老师,您也早点回去哩。家里要是需要做啥活,有俺哩。」

  「中哩。」胡兰贵摸摸学生头,师生告别。

  「刘作伐,你咋又出来晚哩。」严霞光在墙角拐弯处,脚尖都踢出个老大的坑了,才盼到刘作伐过来,忙上去拽住手,朝怀里拉。

  「小心点哩……」

  「俺早看过了,校园里都没人了。」边说,边把手塞到衣襟里,挠住圆鼓鼓。笑话,等了半天,早把两颗脑壳壳等急了。待刘作伐手捏住那圆头头,下边又开始痒痒。

  「哥哥哩,俺走不动哩——」严霞光开始撒娇,圆鼓鼓来回扭。

  「到了。」刘作伐半搂半抱,严霞光刚有点腾云驾雾感觉,到了自己指着的柴草垛。

  严霞光先把自己裤子脱了,直起腰,看见刘作伐还目瞪口呆站着,羞羞地伸手,解开哥哥布腰带,去了哥哥裤子,看着露出来长长一截,轮到自己目瞪口呆。

  村里无论男娃子,女娃子,穿裤子,尤其闭裆裤子晚,开档一块玩耍哩,就地蹲下尿尿哩……所以,大家胯里边的东西,都知道咋回事。

  现在,严霞光看到刘作伐的两腿之间,明显超出了自己平时亲眼所见,乖乖,真是哥哥哩,而且是大哥哥!

  愣怔了几秒,欢喜地蹲下,两手过去圈圈,热乎乎,圆圆地握不全;再翻开上边皮看看,冒出热乎乎气来,腻腻地有香味。

  「哥哥,俺想吃它。那天哥哥黑夜给俺吃肉馍,把俺吃迷糊了,光知道吃哥哥肉馍,忘了哥哥也得吃俺肉馍哩。」

  说着扯过哥哥,坐哥哥腿上,顺着腿缝,瞧那颤巍巍上下忽悠不老实样,严霞光止不住「咯咯——呃!」

            7、第007章、筑轨

  人笑着,将屁股抖抖地笑过去了,那不老实见了该钻的缝,自然不会老实地错过,迎着那岔开露出的缝隙,自己随着抖抖钻了进去。

  那小缝隙,从来没有这样的客人来过,自然犹豫、害怕:忙忙地调剂两片哼哈肉,左拦右挡,边卡边推,将那陌生人,磋磨得红头红脸了,才「不饥……不饥……」张嘴欢迎!

  刘作伐看着眼前笑孜孜的人,一双晶亮的眸子,明净清澈,灿若繁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兴奋的一笑,眼睛弯的像月牙儿一样,仿佛那灵韵也溢了出来。一颦一笑之间,神色自然流露,让人不得不惊叹于她清雅灵秀的光芒。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翘起,红唇微张。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圆鼓鼓不时闪出来,像是藏着安了红枣的两个小馒头。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白里透红,温婉如玉,肚脐一鼓一鼓在用劲。

  两腿分的很开,凸起的地方,圆鼓鼓又似一个馒头。随着俩人一来一往,温软晶莹,比最娇美的玫瑰花瓣,还要娇嫩鲜艳。自己的鸡鸡钻进去地方,小嘴一张一合,翕翕忽忽,发出「卟叽,卟叽」,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

  自己和胡巧凤姐姐,是暗中来往,多数还是姐姐主动。所以姐姐那地方是啥,还真没看见。现在逼真地瞧着严霞光那峡谷渥沟,红格艳艳,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树树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日日双眉斗画长,行云飞絮共轻狂,夹的鸡鸡,簌簌的感觉,从头到杆,沿着根部,到了秉风穴,璇玑穴,风池穴,暖洋洋地停顿,温润着,温润着,四肢百骸,火炉烘烤着,烘烤着,膻中穴暖洋洋地集聚着,好像日头,炎炎地照射着,温润十二息。按照爹的指教,「前三三,后三三,收拾起,一担担,」一点一点推进,如流星走火,似星火燎原,慢慢攒到气海穴,温润着,积攒着,再随着呼吸,慢慢缭绕,下移丹田穴,深呼浅吸,缓缓地蓄积,鼓荡开合,纵横飞腾,反复蓄积,反复鼓荡纵横,津液汩汩,来回蛙吞,再将气流汇集神气穴。小腹鼓鼓,顺着杆儿,力气如箭,钻在孔隙,小蛇吞信,「噗,噗,噗,噗……」点射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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