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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砚作品集 - 142,1

[db:作者] 2025-06-19 08:18 5hhhhh 6050 ℃

               (六十六)

  说声冲,立刻千舟竞发,直向水阵冲来。

  自从上次水阵大败以来,贼人一直在水阵的对面布置有几十条小船值守,每条船上都配有两名水鬼,静等着凿船捉人呢。

  这边花管带的船队一冲入阵,对面就赶快派水鬼下水迎敌,谁知等水鬼从水下潜近一看,这船却没有办法凿,为什么?因为这不是船,而是木筏。

  花管带汲取了上次冲阵的教训,特地设计了这种木筏,它是用十几根一尺粗的圆木相隔三寸一根排成排,再用四根同样的圆木在上面打横钉住成排,再在上面用木板钉成栈桥样子,人在上面走,有栏杆挡着不会掉下去,因为没有船底,所以水鬼无从下手。

  这水鬼一般是一手命铁锤,一手拿凿子,都是短家伙,凿船固然可以,但搏斗却不管用,更可怕的是,筏子上的人手持长矛,从那木排的缝里向下看着,一见有气泡或者任何异常就往下捅,把那些水鬼杀死杀伤了大半,余下的没有了办法,只能逃回船上。

  这种木筏子要是在其他水面上用可能不行,因为它经不起大浪,而且也挡不住弓箭,但在这里却大派用场,因为这是片死水湖,水面平静,根本没有风浪,而且官军的强弩射程远,对方无法靠近,所以自然也不怕弓箭。

  眼看水鬼失去了作用,人家的箭又飞蝗般射来,那些贼兵只得掉转船头,没命地逃走,这水阵便轻易破了。

  此时,天已大亮,见对岸浓烟滚滚,停在岸边的大小船只烧掉了大半,剩下的仍在火海之中,也没有人再敢上船。

  花管带知道一切都按计划的完成了,急摧部下速速进兵登岸。

  离对岸还有一里之遥,花管带已经望见在岸边上,黑压压的一群喽兵已经结成了阵式,准备将官军消灭在岸边的水中,在那阵式后面的高坡上,站着三个仗剑的年轻女子,正在进行指挥,知道是剩下的三凤。

  花管带此时丝毫也不担心,因为眼睛奇好的他已经看到了半岛背后的山岸上一个个黑点急速落下,加起来足有好几十人。只是没有看见房中书、何三春和吴佩佩的身影,不知他们现在何处。

  此时的三凤已知大祸临头,唯有战斗到最后了,看着自己姐妹辛辛苦苦攒下的上百条大小船只付之一炬,看着对面湖中黑压压的一片战船迅速靠近,她们知道了什么是绝望。

  眼看对面的船只离岸还有两箭之地了,三凤齐命:「放箭!」

  千百只带着火焰的狼牙箭破空而去,落在官军的船前,如果对方再进一步,只要被火箭射中,就难逃烈火焚身之灾。

  三凤正自庆幸能暂时拖过一时,忽听耳畔响起了一阵喊杀之声,不知哪里来的几十名各种服饰的人挥舞着刀剑从背后冲入了喽兵的阵中。

  这些人一看就不是官军,而是武林高手,喽兵们在他们手下就象瓜瓢一般,只听见惨嚎连连,人头乱滚,把三个女人都惊呆了,好半天才娇叱一声,舞动着手中剑冲过去同那些人交起手来。

  虽然这些高手与三凤相比并不占上风,但一下子把喽罗们的队伍搅乱了,再没有人想射箭,纷纷往山坡上跑,那边花管带没了威胁,船队一下子就冲上了湖岸。

  当先冲上来的是花管带和两个爱妾,随后是三名管带官。

  三名管带同武林高手过招是没什么本事,不过对付那群喽罗兵是富富有余,你看他们领着手下三千多官军冲上岸来,越过正在同三凤缠斗的武林众人,风卷残云一样扑上去,连砍带扎,把那些喽兵杀得哭爹喊妈。

  三凤一见势头不好,想跑是不可能的,投降也早失去了机会,只得结起剑阵了,联手对付那些武林高手。

  这三个人联手的威力还真是不少,武林众人虽多,但人多了施展不开,反而束手束脚的,因此被她们守得严密,一时也拿她们没有办法。

  花管带早就料到了,叫一声:「众位退后,看我擒她。」说完便与两个爱妾把三凤围住。

  花管带已经仔细研究过「七凤」的剑阵,发现了它的弱点,所以趁准备木筏的十几天时间,同两个爱妾演练联手破阵之法。

  其实他自己独立破阵也并非不可能,只是那样他可能不得不让对方在他身上不重要的地方刺上几剑,而且还会把对方立毙当场。

  自从见到玉钟儿和钟七姐的尸体,见到那两木盆精液,花管带就把「七凤」恨得牙根疼,定要把她们活捉了,让她们受尽酷刑而死,替惨死的爱妾报仇,所以,他才让三娘和美玉与自己联破阵。

  三凤见对方也是三人把自己围住,自恃剑阵厉害,丝毫也不以为意。

  花管带发个信号,三个人突然发动了攻击,与此同时,三凤也发动了阵式,与花管带三人打在一处。

  旁边的武林高手一看场中六个人的搏杀,才知道人家花管带的武艺心机都不是盖的。

  这夫妻三人虽然兵器各不相同,但着法都是针对对方弱点,每一击都是敌所必救,所以那剑阵的威力便越来越弱,终于在三十招之后出了破绽,被花管带的杆棒切进去一兜,喊一声:「接住!要活的。」

  便见一个少女的身子被凌空抛了出来,直向那群高手面前落下,一个少林弟子马上伸手一点,半空中制住了她穴道,却被一个峨嵋派女弟子抢一步接住。

  才把人放下,第二个少女又被抛了出来,最后一个女贼则被花管带亲自在腰眼儿上一捅,瘫在地上不动了。

  那先被扔出来的便是「金凤」胡明月,随后是「红凤」席秀娟,最后是「银凤」潘巧巧。

  胡明月被擒之时,只是把眼一闭,认命了,而席秀娟和潘巧巧两个则不由得泪流满面,那是悔?是恨?是对命运的无奈?

  因为有言在先,再说武林众人也无意争功,将三女擒下后,便交与花管带。

  花管带也不管好歹,就在这湖滩上,当着几十个高手的面,把三个女人的裤裆里一摸,用那根钢针每人一下,然后捆成一团,交给兵丁带上船去,自己则带着两个爱妾上山去寻找房中书。

  先到了房中书和胡明月的住处,不见他的踪影,又到了堂口也没有,正巧一个军卒过来,说房中书去了山后。

  花管带急忙领人向山后跑,一路上只见官兵正一草一木都不放过地搜找藏匿的喽兵,站在高处,见山后坡下有一处只有一间房的小院儿,在何三春的图上并没有标出,而正有两个人在院前的空地上打斗。

  花管带眼尖,看出其中一个正是房中书,另一个则是何三春,那何三春已经是精疲力尽,仍在苦苦支撑。

  花管带见情况危急,急忙运起轻功,直接从山上跃起,象鹰一样飞向小院,堪堪在房中书的刀磕飞了何三春的剑,就要把她点穴生擒的时候赶到。

  因为花管带没有出声,房中书又正在将要得手的时候,所以没有注意到花管带的到来,等发现不妙的时候,杆棒已经准确地打在他的大椎穴上,不仅制了他的穴道,而且而把他打了一个跟头。

  花管带随手一钢针,也把这房中书破了武功,然后叫随后的两爱妾捆了。

  回头再问何三春,佩佩到哪里去了?何三春头一扭,眼泪刷地流了下来。

 

               (六十七)

  花管带知道不好,急忙摧问。

  何三春把手往院中一指,花管带一步窜进院中,但见吴佩佩面朝下趴在院子当中一个石头井口上,两腿间流着鲜血,裤裆里破了一个大洞,一堆场子从洞中挤出来。

  她还没有死,看着冲进来的花管带,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佩佩,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花管带像疯了一样,一把抱住吴佩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然后撕开她的裤子,见那肠子正是从她女人的洞穴中流出来的,血还在不停地从她的阴道一股一股地涌出来。

  吴佩佩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只是软软地把头靠在花管带的怀里,用含着眼泪的眼睛望着他,微微笑着,然后慢慢死去。

  何三春从外面进来,泪眼婆娑。

  「她是个勇士,你该为她骄傲。」

  「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

  何三春含着泪,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花管带。

     ***    ***    ***    ***

  原来,何三春与吴佩佩两个人得了花管带的安排,连夜同各派高手离了大营从两侧的山后登上了峭壁,然后这两个女侠从悬崖上纵下,按时制服看守战船的贼人,放火点燃了贼人战船,然后依照约定去到房中书与胡明月所住的小院外监视。

  两人看见房中书同胡明月一边系着扣子,一边从院中出来,房中书说:「这定是那花敏前来攻寨。我看这回咱们是在劫难逃了,你先去招呼巧巧她们共同御敌,我去山顶看着,如果花敏他们攻不上来还则罢了,要是他们真上了岸,咱们恐怕也顶不住,到时候我就点燃火药炸他娘的,来他一个同归于尽。」

  说完,房中书便同胡明月分手,自己一个人向相反的方向上了山。

  三春两个一听,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秘密,而此时也来不及通知花管带,也不知道火药的引线在什么地方,只得在房中书后面跟着。

  后来她们听见前面的喊杀声越来越近,而且有不少喽兵和官军跑过山后,满山都是喊杀之声,而就在此时,房中书开始下山。

  两人一看事情不好,急忙叫住一个兵丁,让他快去前山找花管带,一边在后面紧紧追赶。

  追到这座小院前,见房中书进了院,两人急忙跃上院墙,房中书正站在一个井口前面打火折子,事情紧急,顾不得许多,两个女侠大喊一声,一齐向房中书扑了过去。

  此时的房中书已经打着了火折子,听见喊声,一边把火折子向井口里扔,一边转头来看。

  吴佩佩却是先到了,她见房中书一指点来,知道自己无法再抢那火折子,便不躲不闪,拼着挨他一指,靠身体的惯性一下子扑在井口,那火折子一瞬,掉在她的后背上,没有落入井口。

  而手快的何三春则一边一剑斩向房中书的脖子,一边伸左手抓住了火折子,然后迅速跃上院墙,跑出老远把已经熄灭的火折子扔掉,然后掉头回来,却看到了惨绝的一幕。

  原来,那房中书一见火折子被抢跑了,知道这炸岛的计划完蛋了,把一腔怒火都撒到吴佩佩身上。

  吴佩佩为了挺身阻挡那即将落入井中的火折子,吃房中书一指点中,浑身麻木,无法动弹。

  房中书也知道他的时间有限,所以也懒得再剥吴佩佩的上衣,就那样一扯她的脚,依然让她趴在井口上,只是分开她两腿,挺起巨炮,一下子就从佩佩的裤裆里插入,然后一枪到底,狂暴地抽插起来。

  何三春到时,房中书正在佩佩的屁股后面狂插。

  何三春气得火往上撞,也不答话,一直径往房中书背后刺来。

  房中书其实知道她来,所以及时地抽身躲开了她的致命一击,随手拿起自己的刀望何三春劈来。

  两个人打斗了几合,房中书抽冷子跳起来,一下子落在正趴在井口上的吴佩佩腰上,然后借力跃上墙头,跳出院外。

  只这一落,房中书踩断了吴佩佩的腰椎,同时巨大的压力使佩佩的肠子硬从已经被房中书捅穿的阴道中挤了出来,在她的两腿之间堆成一滩,加上房中书奸她的时候,巨杵没头没脑地乱插,弄碎了她的肝、胆、脾等腹腔脏器,所以很快她就奄奄一息了。

  房中书杀了吴佩佩,还想在自己死之前再拉上一个垫背的,目标自然就是这个一身香气的何三春。

  何三春也正要把他缠住,好让其他人赶来共同捉拿淫贼,所以拼着自己被擒被辱同房中书缠斗,终于在最后的关头等来了花管带。

     ***    ***    ***    ***

  到现在为止,为了捉拿房中书,花管带的爱妾已经死了四个,虽然花管带都十分伤心,但前三个死了却都没有表露出来,现在,战事已毕,一干贼人已经就擒,花管带却抱着勇敢献身的吴佩佩痛哭失声。

  葛三娘和蔡美玉也听见了何三春的叙述,看见了佩佩的惨状,也跟着哭了起来。

  良久,花管带止住哭声,仍然含着眼泪,对葛三娘说:「你且去那六凤住处,替佩佩寻几件好衣裳来,再找些清水来给佩佩洗身,找几床棉被,扎一副单架,咱们接佩佩回去。」

  何三春在院外挡住赶来的兵勇和武林高手,只叫几个女侠进来。

  在一群女侠的帮助下,花管带亲自替佩佩脱了衣裳,把那肠子给她塞回肚子里,从一床被子里扯了棉花塞进她那曾经让自己抓狂的阴户,再塞一些在她已经变得松弛的肛门里防止有大便逸出,然后仔细用清水给她洗净身体,抱着她软软身的玉体亲自给她穿好衣服,用棉被裹起来,然后放在扎好的单架上。

  看着花管带那么细心地替吴佩佩整理好一切,众人都感到这位花管带并像前些天那样不尽人情。

  等大军打扫战场,架船回到营中,这才看出花管带真是一个性情中人。

  原来玉钟儿和钟七姐的碎尸被送回来的时候,花管带表现得十分冷谟,只是叫人把三个人的碎尸一一对好分拣清楚,然后叫军中裁缝把那管带的尸体拚好,找棺木装殓。

  只叫葛三娘和美玉把两个爱妾的尸体缝合了装在两个柳条箱子里放在后营的阴凉地方,用冰冰上,大家都以为花管带因为两个爱妾被人轮奸了,所以不愿意要她们呢,却不知那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只得强压心中的悲伤,暂把她们放在一边。

  此时花管带回营,安排好了军务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叫葛三娘和美玉把玉钟儿和钟七姐的尸体从后营取出到他自己的寝帐中,三具尸体就这样放在自己的寝帐中,独自陪了她们三天,哭了她们三天,这才叫寻了三口棺木盛殓。

 

               (六十八)

  不一日,花管带择吉日送各派武林高手登上归途,然后遣大军各归原驻地。

  花管带这几天处理了自己三房爱妾的事情,一时忘了何三春,等想起来的时候,何三春已经走了,花管带问美玉为什么不拦住她,美玉告诉他:「我们拦了,我们替老爷向她道歉,说老爷因为三个姐妹的事情要处理,冷落了各位高手,让她们不必在意,无论如何要她等您办完了事再走。何姐姐说:你告诉你家老爷,我与他是敌非友,只是因为这房中书是武林公敌,我才出手相助,此事之后,我们仍是敌人,所以不见也罢。」

  「什么,是敌非友?我何曾与她为敌?」

  「我们也问呀:我们老爷在哪里见过你?又怎么得罪过你?要是真有得罪之处,看在我们姐妹的份上,大家把话说开了不就行了吗?」

  「她怎么说?」

  「她说,罪不在你家老爷,但仇却是不共戴天。」

  「不共戴天?这太过分了吧?」

  「我也说是啊,不会有那么大仇吧?再说,哪有这么大的仇恨,罪却不在我家老爷的?难道罪在何姐姐吗?那天有你今天助阵,还有什么样的过节不能消除呢?」

  「是啊?」

  「可她说:你们也不必问了,日后自知,只是有一件事请你告诉你家爷,下次遇上,可能就是鱼死网破,还有,要是有一天我落在他的手里,我却不愿意他念我们今日之相识。」

  「越听越糊涂了。这叫什么?」花管带心中结着个疙瘩,但人已经走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

  花管带叫柯州的两个管带各带人马回归驯地,自己仍然带绥靖营和柯阳州的兵马及剩下的一名管带,还有四具棺木,押着一应囚犯下山去柯阳郡。

  到得城中,见了柯阳知州,才听说白媚儿之事,不由心中暗自叹息,只一个房中书,坑害了多少条性命,兵丁损失了两百,一名管带被俘身亡,自己的三个爱妾也殒命「小洞庭」。

  人家说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辱妻之恨不共戴天,花管带三个爱妾死前都遭轮奸,这等仇怎是一个恨字了得?

  花管带先发战报派人回何州送到巡抚衙门,同时到家中向三小姐报平安,自己却带兵在柯阳郡暂时驻扎,一方面是休整队伍,另一方面地方上也要劳军。

  绥靖营出兵一趟,又死了二、三十人,不让大家落点儿也不合适。

  离开柯阳的那天,花管带开始实施他的复仇计划。

  他让人弄了八辆大车,每辆车上装一个高大的门形木架,把八辆车推在大营门前,一字排开,等闻讯到达的老百姓都挤满了,花管带才叫把八名「匪首」押出来。

  先叫把那房中书剥了衣裳,一个大字捆在正中左手那辆车上,露出那有着惊人尺寸的大鸟,然后命人用小绳扎住他的龟头,把那东西扯起来,用藤条胡乱抽打。

  还别说,不怪这房中书自称「银枪」,这东西还真练出水平来了,就那么抽打,竟然红也不红,那房中书更是哈哈狂笑。

  花管带此时是不会被他激怒的,他有好东西在等着他,并不急在一时。

  又叫把胡明月拉出来。

  胡明月穿着她那身黄绸衣,腰间大带已经解了,用来把她五花大绑。那大带搭过两肩,勒入腋下,把一对豪乳勒得十分挺凸。

  胡明月自从被擒的一瞬起,就知道自己再也不是房中书一个人的女人,她睁着一双大眼,仿佛嘲弄地斜了花管带一眼。

  「姓花的,有什么招就冲老娘来吧。」

  两旁兵丁过来,先把捆绑她的大带解了,然后一把撕开了她的绸衫,又去了肚兜儿,把那一对好奶露出来,场中一片赞叹,那胡明月红着脸,却装着毫不在乎的样子。

  胡明月没有反抗,她也不想反抗,实际上,由于会阴那一针,她也无法再反抗。

  兵丁们把她拢住两条粉臂,重新用油麻绳捆了,取来两只小铜铃,上面拴着细细的丝线,在人们的一片叫好声中,他们捏住她的奶头儿,一只奶头上拴了一个,然后拖上中间摆着的由几张大桌子拼成的台子上,仰面朝天按倒,把两只脚朝着人群,然后扒下鞋袜,露出两只丰腴的小脚,只给她留下一条黄条的绸裤。

  下面是「银凤」潘巧巧,被脱了白绸上衣,露出瘦瘦的上身和两只圆锥形的小乳,也捆了拴上奶铃,然后仰面按在台上,去了鞋袜,露出一双瘦瘦的玉足。

  接着是「红凤」席秀娟,乳如半球,挺翘胸前,腰肢细长,绵软如柳,曲线玲珑。

  「蓝凤」徐碧莲也是瘦瘦的身子,平胸,只有两个扁平的小锥,不过,那粉红的乳晕和尖尖的乳头却一样诱人。

  「黑凤」邬巧云个子不高,但上身瘦瘦的,依然十分均称,并且有着花季少女那种特殊的媚力。

  「玉凤」何娇娇发育得可能比较早,身材已经十分苗条,乳峰坚挺,腰肢细柔。

  最小的「彩凤」苏玉娘才十六岁,虽已经基本发育了,但仍显得十分稚嫩,碟形的一对小乳,瘦小玲珑的上体,两只白嫩的脚丫,我见犹怜。

  这六凤却不像她们的大姐那样脸皮厚,她们本不愿与花管带为敌,更是芳心暗许,但阴错阳差地害了人家的女人,自己遭这报应也无话可讲。

  但毕竟都是黄花少女,让人家剥了衣裳在人前展览,却怎么也难以承受,要是那花管带亲自来剥自己还则罢了,偏偏又是被几个最下等的小兵,所以,当自己那肚兜儿一被解掉,特别是被男人的手把自己这奶头一捏,铜铃一拴,这六凤都止不住落下了屈辱和悔恨的眼泪。

  但这又怎么算完呢?

 

               (六十九)

  花管带见「七凤」呈一排摆在了那台上,然后命:「脱去下裳。」

  说声脱,只听一阵阵的「悉索」之声,七个美少女的裤子便齐刷刷地被剥了下来,然后,她们的大腿使被人向上抬起呈直角,然后向两边分开了。

  台子上传出了一片「嘤嘤」的哭声,她们本来可以不受这种羞辱的,如果她们听从花管带的劝告,也许现在自己正倒在花管带家的床上,虽然同样是赤条条地被男人看着私处,但那是她们心仪的花管带,而不是这群陌生的老百姓。

  胡明月是多毛的女人,阴毛长而浓密,几乎盖住了整个阴部。虽然她只有二十二岁,但久已不是处女,所以两片阴唇自然张开着,露出里面红红的嫩肉。

  潘巧巧的毛也很浓,却是比较知短而柔,弯弯曲曲地覆盖在整个阴部,如果不是兵丁用手分开她的阴唇,几乎看不出私处的结构。

  席秀娟则正好相反,是那种叫白虎的女人,私处根本没有毛,阴唇也不黑,只留着中间微微发红的缝隙,被人把阴唇一分,连那小阴唇也是粉红的。

  徐碧莲的阴部同她这喜欢蓝色的性格一样,阴毛不疏也不密,集中在阴阜部位,只有不多几根散落在阴唇的前半部分。

  邬巧云的阴毛也比较稀少,前后都有毛,但前后都显露着皮肤,扒开阴唇,里面的小阴唇相比其他几个少女就要深一些,使里面阴户的红色更加突出。

  何娇娇阴毛是短、密、黄、软,阴唇间的肉缝比别人都长,皱褶也比较细。

  苏玉娘的阴毛还只是一层软软的黄色绒垫,阴唇颜色也比较浅,被人把阴唇一分,那粉红的阴户便羞得不停收缩,仿佛在招呼人们伸进去试试。

  「七凤」躺在台上,被军兵们扯着腿,扒着阴唇,把那少女的阴户着实展示了一番,一直到她们停止了哭泣,这才拖上各自的刑车,让她们站在木架中间,背后的绳子拴上横梁,两只脚腕用绳子牵在两边的柱脚下,虽然并没有固定,但她们也合不拢腿。

  花管带又命给她们每个人背后都插上写着各自绰号和姓名的招牌,这才命把其他被活捉的喽兵押来。

  这「小洞庭」上共是一千多喽兵,除了被杀的,一共逮了四百多个。

  花管带恼他们参与轮奸自己的爱妾,所以一个也不肯放过。他命把这群俘虏也剥光了捆好,前后用绳子串成长长一串,然后宣布,这些贼人犯有奸淫之罪,着把他们先去势,再押解回省城。

  结果,在一边惨叫声中,这群贼人都被把下边割了个干净,却又不给他们上药,便宣布绥靖营开拔。

  数百绥靖营弟兄们押着那群喽兵一路血淋淋地上了大路,喽兵的队伍后面则是八辆大车,绑着那八个「匪首」,老百姓们吵吵嚷嚷地跟着队伍,无非是想多看几眼那七个光着屁股的少女。

  这去势本来就可能要命,花管带又不叫给上药,所以没走出三、五里,便开始有人瘫倒在地。

  花管带命把倒下的割了脑袋带回去报功,无头的尸首就扔在路边示众。

  其他的贼人见是如此,硬撑着继续走,但终因流血过多,没有一个能坚持走出十里,便全都完蛋了。

  当然了,对于这些喽兵的死,没有人给予任何同情,事后自然也不会有人追究。

  只有那八辆大车上的「贼首」却享受着特殊的待遇,除了大军停下来休息的时候也把她们吊在梁上的绳子解开,让她们坐在车上休息以外,还随时满足她们吃喝拉撒的要求,到了晚上还给她们用被子围上,免得冻病了。

  不过她们可都知道官兵没这么好心,如此照顾她们只有一个目的,让她们好生生地活着,让沿路的百姓都看见她们的光屁股,也随便叫人们知道,她们将在何州受到最可耻的惩罚。

  三百多里路,队伍磨磨蹭蹭走了五天,一方面是途经的地方上都跑来劳军,顺便巴结巴结花管带这个巡抚的女婿,另一方面,县城也是人比较多的地方,正好让这七个光屁股女人躺在大条案上分着两条腿展览生殖器。

  第五日中午,大军在离何州城三十里的越县打尖,早有巡抚衙门里的旗牌官候在这里。

  既然是巡抚府的人,花管带自然熟悉,那旗牌官向花管带传达巡抚将令,命大军进至离城十里的行营过夜,明日一早,张巡抚亲领何州大小官员城外相迎,给姑爷庆功。

  次日一早,花管带领着全营人马,押着八辆囚车往何州城而来,且把三具棺木暂留行营。

  何州的百姓早已得到消息,都来争看大军得胜而归。

  花管带同手下的副管带破天荒第一次穿上盔甲,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全营弟兄也都顶盔贯甲打扮齐整,刀枪林立,旌旗飘扬,敲着得胜鼓,兴高采烈而来。

  路两旁人山人海,齐声喝彩。这等声势这等场面,何州几十年也不曾遇上一次。

  离城五里,有何州城乡绅大户代表四乡拦住去路,黄白二酒犒赏三军;离城三里,有何州属下六品以下文武官员马前相迎;再行二里,见巡抚张大人领六品以上文武官员相候。

  花管带一见,急令大军停止前进,自己同副管带跳下战马,抢几步上来给张巡抚施礼:「巡抚大人,镖下领令剿拿淫贼逆匪,大获全胜,特来交令!」

  「哈哈哈哈,花管带请起。绥靖营此次平灭恶匪,得胜而回,可喜可贺,老夫特地与何州众位大人在此给全军将士庆功。来来来,见过列位大人。」

  其实,与其说是给花管带引见众官员,还不如说给众官员引见花管带,何州城谁不知道花管带是张巡抚的东床爱婿,所以虽然这些人的品级都比花管带高,却不敢受花管带的大礼,都以平级还礼。

  「花管带这次出征,听说斩获无数,能不能说给我们听听啊?」众官员紧着巴结。

  「啊,花某此次出征,全仗抚台大人栽培,还赖柯州、柯阳大小官员和驻军支持,还有大批江湖义士鼎力相助,才能得胜而归。这次剿匪,共斩获匪人五千有余,活捉了四百多人,八名匪首无一漏网,全部活擒。只可惜此役是水战,所以大部分匪人的尸体都沉在水底,只割了一千来颗首级,还有那四百个活捉的土匪,地方百姓都十分痛恨,所以我在柯州就已经把他们就地处置了,此次无法让列位大人得见全功,却是可惜。」

  「哪里哪里,一千多个脑袋也可以堆成山了,五千多个,拿也拿不回来呀,只要捉了那八名匪首,就是天大之功,那些个小匪又算什么?」

  其实大家都明白,这武将出兵讨贼,杀一个报一百个原是十分正常的,花管带报了五千,至少还拿回一千个脑袋来,已经算是老实人中的老实人了,谁还会去追究?

  「虽然如此,却不可埋没了弟兄们的功劳。」

  「那是那是,朝廷定不会忘记众位将士的功劳。」

  「花管带,何不把那八名匪首押过来让诸位大人瞧瞧?」巡抚说。

  「正是,正是,我们还没瞧见你逮来的匪首呢,听说都是女的?」

  「一男七女,都是武艺高强的黑道巨魁,活捉后,我已经将她们废了武功,现在已经兴不起风浪了。」

  「抚台大人,那就赶快请花管带献俘吧。」

  「好,花管带,那就献俘吧。」

  「喳!」

  众官在张巡抚的带领下背城站好,花管带高喊:「献俘开始:斩获贼人五千,今带来首级一千六百颗,请众位大人过目。」

  绥靖营队前,副管带一声令下,队征向两边一闪,一大串盖着青布的马车鱼贯而出,到队伍前面左右一分,一字排开,掀去青布,露出一车一车的人头。

  「哇!」现场一片嗡嗡嗡嗡惊叹声,这么多的人头有谁见过?军卒们把那人头一个个拎下来往地上一扔,乒乒乓乓如西瓜般满地敌滚,周围有几个兵丁把那滚出圈外的脑袋用脚踢回去,在路旁堆了小山般的一大堆。

  花管带又请示:「还有擒获匪首八名,请抚台大人示下。」

  「押上来。」

 

               (七十)

  「喳。带囚犯!」

  「带囚犯!」这是副管带。

  「带囚犯!」众官兵齐声大喝,震得地面乱颤。

  在场的不仅有文武官员,还有被拦在两边看热闹的数千百姓,一齐伸长了脖子往远处看,不为别的,就是为了那七个听说是十分美貌的女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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