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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天鹅湖(全本) - 2,3

[db:作者] 2025-07-13 21:56 5hhhhh 5100 ℃

  太后娇嗔地说:「皇儿,你只会讽刺母亲。」

  又过了半个小时,太后的发髻上也变得光芒四射了。

  「皇儿,扶母亲上车吧。戴这么多首饰,母亲都不敢回头了。」太后伸出玉手让尼古拉斯握住,然后费力地从椅子里站起来。

  「母亲,你今天就是一只华美的蜡像,不需要回头。我们只站在大祭司后面看他主持就可以了。」尼古拉斯搀扶着行动不便的太后,慢慢向寝宫外走去。

  「不是还要我点燃祭坛吗?」太后一手架在尼古拉斯胳膊上,一手在披风里暗暗揉着腰肢,她不习惯戴这种晃来晃去的东方古典首饰,于是一直看着前面。

  「那只是举一下火把而已嘛。母后为民除害,连大蛇都除了,还怕什么火把嘛。」尼古拉斯逢迎道。

  「皇儿,你越来越会吹捧了。」太后娇笑着慢慢转头斜睇了皇儿一眼,正是风韵流转,光彩照人。

  尼古拉斯作出惊艳得看呆了的表情说:「母亲,你本已经这么耀眼,不要再做这样娇媚的表情了。不然…,皇儿就不让你出去了……」

  太后越发笑得花枝乱颤起来。

  「喔!……」忽然,太后低吟了一声,停下了脚步。

  「母亲!是不是腹痛又要犯了?」尼古拉斯关切地问。

  「呃……」太后轻蹙着蛾眉,隐在披风里的手不停地揉着腹部,「……还,还好。也许是缠腰的布太紧了,母后觉得有些不适。不要耽搁了,先上车吧。」

  门开了,皇家马车已恭候多时。太后倚在尼古拉斯怀里慢慢上了马车。

  「呃……,啊……」车厢里,太后捂着越来越痛的腹部,低声呻吟着。

  尼古拉斯扶太后在座位上躺下,揉着太后的肚子说:「母后,肯定是腹痛又犯了。这样吧,我们在车上医治肯定来不及了,我去吃一剂蛇粉,然后……,母后' 戴着' 我…」说着,还细心地为太后擦拭脸颊上的虚汗。

  太后听明白了,吃力地说:「好……吧,也只有这样了……呃……」

  尼古拉斯把太后的衬裤扯下一段,然后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将里面的粉末倒入口中一些,便迅速收好瓷瓶。

  太后平时犯了腹痛尚且难耐,别说这时腹上还缠着腰带了。她躺在座位上,急喘着揉着腹部,只觉得腹中一阵阵绞痛袭来,呼吸却越来越困难,大肚子被绑得紧紧的。她平躺着岔开腿,呻吟道:「皇儿……快……快进来……母亲……啊……受不了了……呃………」

  话没落,太后就觉得底裤被掀开,有个东西钻入。她马上夹紧了双腿,忍着腹痛支起身子,费力地把衬裤提好,又整理了一下袍子和披风。

  「呃……」太后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座位里,两手不住地在大肚子上按摩着。忽然,她感到花心被撩拨了几下,被紧紧包裹住的娇躯禁不住颤抖起来。

  「喔……」太后抓着座位的扶手,忍耐着花唇的肿胀和发热。她大口呼着气,一手在酥胸前抚摸着。

  「啊……皇儿,母亲不该裹住腹部……喔,腹痛还是酥痒,都喘不上气呀…啊啊……」

  马车仍旧不紧不慢地行进着,车厢里装扮华丽的美人在热辣难耐地蠕动着。

  太后强忍着阵阵腹痛和身下的热痒,双手吃力地撩开窗帘看看窗外,祭坛就要到达了。

  「皇……皇儿……你,你轻些……啊………」太后斜倚在座位里,低声呓语着。身下的尼古拉斯正欢快地揉搓着她的花核,一波波酥痒的感觉升腾上来。

  当车抵达祭坛广场,侍女们掀开车帘要扶太后下车时,见美人正半仰在座位里,娇躯微颤,面容苍白。

  「殿下,您腹痛又犯了吗?」侍女们担心地问道。

  「呃……没有……啊不……对对,腹部好痛……喔,快扶本后下车……啊……」太后支起身子,一手抚着腹部。侍女们七手八脚半搀半抱地把太后接下车,一左一右搀扶着太后慢慢向神坛走去。

               第06章

  祭祀广场上围了很多百姓,靠近神坛的地方是王公贵族;神坛边,大祭司身穿黑色长袍,笔直地伫立着,他深邃的深蓝色眼睛注视着慢慢走过来的太后,脸上肃穆无情。

  围观的百姓们很多人是第一次见到太后的真容,都被她的华丽装扮和高贵美丽的姿容所吸引,不禁低声议论起来。有的说「原来这就是为我们百姓作法除害的母后啊」;有的说「我们的母后真是美丽但是看起来满脸病容啊」;还有的说「母后的表情为什么又哭又笑呢,想是悲喜交加吧」

  太后的双肘被侍女架着,双手藏在披风里端着肚子,并不时地抚摸着。腹中的阵痛间隔拉长了,夹在花心中的尼古拉斯却格外活跃。她的娇臀一阵阵轻颤,包得厚厚的衬裤也被溢出的蜜汁儿浸得湿润润的了。太后迈着酥软的双腿,艰难地一步步向神坛走着,脸颊上时时轻蹙了蛾眉,却还要维持着高贵可亲的笑容,十分辛苦;花心中的尼古拉斯狠狠钻入,使太后娇躯一晃,便歪在身边的侍女怀里。侍女们忙用力扶住,在太后耳边说:「殿下,如果疼得受不了,就禀告大祭司吧。」

  太后用颤抖的手隔着披风抓着侍女的手,摇摇头说:「不……不用……呃……」她站定略回了回神,继续踩着不稳的脚步向前走。尼古拉斯渐渐滑入蜜壶深处,安静了一会。太后蹒跚着逐渐走近了神坛,仰望着高高在上的大祭司眼中关切的眼神。忽然腹中一阵疼痛,太后娇呼了一声,与大祭司对视的美目猛地紧闭,身子向后踉跄了一步。大祭司忍不住一步跨下神坛,将太后拥在怀里,扶着她慢慢走上神坛。

  大祭司扶太后在神坛边的王座上坐下,然后向坛下的民众说道:「今年适逢国王陛下出访未归,太后殿下身体虚弱,亦强撑病体,参加祭祀典礼,故设王座以待……」

  太后疼得满头虚汗地坐在王座上,双手揉着大肚子,身下的尼古拉斯又开始急剧地抽动起来。「啊……啊……」太后一手攥着王座的扶手,一手紧按着腹部。使女们还以为她在忍耐着腹痛,都替她担心,但由于身处神坛之上,也不能左扶右倾,东倒西歪,所以只能都关切地偷偷瞟着太后的反应。

  典礼继续进行,大祭司手捧圣典,高声颂读,赞扬祖先,祈祷上天保佑国民;并命人抬上时鲜的果实和刚宰杀的家畜贡品。

  太后在王座上轻轻蠕动,其实她身下已经火烧火燎一般了。蜜汁儿已经湿透了衬裤,尼古拉斯的滑动逐渐向宫口接近。「唔……唔……嗯……」太后憋得脸颊绯红,鼓着巨乳急喘着,却没忘记捂着腹部,作出腹痛的样子。

  轮到太后出场了,大祭司向太后走来。他扶起太后,慢慢向神坛走近。太后倚靠在大祭司身上,按着腹部定了定神,看着坛下齐刷刷盯着她的贵族和百姓,颤巍巍地高声说道:「愿…上天…呃……保佑我……天鹅国子民……啊………风调……雨顺……四……四海升平……啊喔……」身下的热浪一阵阵翻滚着,太后紧紧攥着大祭司的手,轻仰起俏脸闭目忍耐了片刻,柔弱无骨地蹒跚着脚步儿走到神坛前,用另一只手接过燃烧着的火把,吃力地高高举起,凑到神坛上。尼古拉斯飞快的抽动着,一下下顶入她的宫口,太后挺着身子竭力举着火把,娇躯不禁开始摇晃起来。

  这时,身边的侍女和广场上的贵族与百姓们均齐刷刷地跪下,齐声道:「愿上天保佑我国子民风调雨顺四海升平!」

  「啊……喔……喔……啊啊……啊……不行了……喔喔……」太后低吟数声,开始站立不稳。身下的花蜜汹涌地喷出,衬裤上终于湿透了。旁边的侍女赶忙扶住太后的手臂,将火把接过。大祭司一把抱起昏迷了的太后,向神坛下走去。所幸坛中的火焰已经点燃,并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人事不省的太后面色绯红地靠在大祭司的肩头,双目紧闭,一条手臂从披风中垂下,优美地摇摆着。大祭司抱着太后向马车走去,身后的地上滴落了点点花蜜。

  祭祀大典结束后,举国上下都知道了忧国忧民的母后强撑病体,为天鹅国的国运操劳,百姓们更加爱戴她了。每天都有一些百姓到神坛去祈祷,希望太后早日恢复健康。

  太后深居简出,不再抛头露面。尼古拉斯自然呵护备至,为她悉心调养。两人每日行欢作乐,如鱼得水,太后很快又丰满了一些,肚子也胀得更大了。太后的心事只是思念国王,而且盼望腹中的孩子早日降生;尼古拉斯的心事是蛇粉终于吃光了,他不能再施展变小的法术,但这似乎也不妨碍他们,于是也并没在意。

  夜幕降临,天鹅城堡外的夜空里,一只巨大的白天鹅流星般滑过。

  齐格菲尔德国王终于结束了羽翼大陆的巡访,由于归心似箭,他扔下队伍,自己飞赶回来。

  等待他的将是多么温馨的画面啊,两个小王子一定越发英俊和健壮了,奥洁托怀的孩子也该一岁了吧,一个还是两个?但肯定是粉嫩晶莹的,就象他们的母亲;奥洁托……,哦,我的心肝,一想到你,我就情不自禁,恨不得一下子飞回你面前………

  寝宫的门外,看着屋里大多黑着灯,四周都静悄悄的。国王不禁有些失落。「唉,他们又不知道我回来了,自然不会出来迎接我嘛。」他安慰自己。

  一个侍女从身边走过,他拽住了她。

  「谁……啊呀!是国王陛下!您回来了????」侍女惊讶得有些夸张。

  「呵呵,不用这么大惊小怪吧,算算日子我也该回来了啊。」国王笑呵呵的说,又问「母后和小王子们在哪里?」

  「呃……,菲利普亲王去夜枭国了,那个……,太后殿下在花园里,好像尼古拉斯王子也在……」侍女小声说。

  「啊?菲利普去夜枭国干什么?」国王大为诧异。

  「呃,不清楚。他走了有一段时间了,走之前还和太后殿下吵过架。」侍女低头小声说。

  「这样……,好了,我去找他们。」国王说着,就向花园走去。

  花园里幽深依旧,但是到处都黑漆漆的。国王越走越诧异,最后来到温泉馆。只有这里亮着灯。

  刚进门的休息厅里扔着一堆衣服,男式的和女式的堆在一起。国王心里猛地一沉,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地进去。

  进门是一条石子路,路边还有一些假山石和盆栽,越往里面走,会觉得空气越湿润,然后逐渐感到一些水雾。就在这时,一阵隐约的娇吟声传来。国王赶忙躲到假山石后面偷看。

  「唔……嗯……唔~,啊~~~,啊喔………哦………」

  娇柔的声音裹在水雾里,听起来更加靡丽。只见不远处微弱的灯笼照明下,圆形温泉池边半卧着全裸的太后,她背靠池壁,双臂平摊搭在池边上,巨大的一对孕乳荡漾着水面,胸部以下的部分都隐在池水里。她对面站着一个少年,胸以下的身体也隐藏在水里,正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向她挺进。

  「嗯…嗯…噢……皇儿……再快点……啊……」

  国王赶忙躲到假山石后面,继续偷窥。太后背对着他,头上缠着白色的余烬,白皙圆润的肩头和臂膀,显示着她养尊处优的身份。对面的少年表情沉醉,湿漉漉的黑发一绺绺垂下额头,白皙的皮肤衬得深褐色的眼睛格外深邃。

  「嗯…嗯…啊……啊……唔唔唔……唔——唔——」两人达到了高潮,太后尽情地挺起身子,紧闭着美目向后仰起。就在这时,国王惊讶地看到浮出水面的大肚子,他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直到尼古拉斯抱着太后又温存了一会,然后小心地扶太后上岸,他才醒悟过来,悄悄地离开了温泉馆。

  两天后,国王的访问队伍浩浩荡荡地回到了天鹅国。

  心事重重的国王对沿街欢迎的百姓们置若罔闻,脸上也是一点欢容也没有。所有的人以为国王旅途辛苦,只庆幸国王平安归来。当国王的高头大马来到天鹅城堡前,看到了尼古拉斯搀扶着太后,和侍女众人在迎接他们。

  国王百感交集的走到太后面前,行了跪拜吻手礼节,然后站起来仔细端详着太后。两年未见,也许是心理作用,他觉得太后已初显老态。美丽端庄的面容添了些凝重,眼神里满是落寞,整个人显得颤巍巍的。

  此刻,太后被尼古拉斯和一个侍女搀扶着,正满怀期待地端详着他。他情不自禁地上前拥住太后,众目睽睽地吻住了太后的嘴唇。

  众人低下头去,而国王的下身被太后鼓胀的腹部顶着,心里满是恼火,自己却渐渐的发硬了。于是他屏退了所有人,包括尼古拉斯,然后搀扶着太后进了寝宫。

  只有太后知道国王回来过,因而也相信国王看到了温泉馆里的一切,所以太后很是担心。幸好看国王的脸色还算缓和,当国王温情脉脉地扶她躺在躺椅上时,她甚至感觉到以前那个齐格菲尔德还是回来了。

  太后没有隐瞒,把自从国王出发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告诉了他。当然,越说越伤心,当提到奥黛尔女王逼她和两个亲生儿子交合,太后已经泣不成声。她抽抽噎噎地说到被火蛇强暴,以及腹中的孩子失去了正常的临产日期,每日诡异的阵痛还要淫乱的苟合才能医治,她失声痛哭起来。

  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太后,国王一言不发地坐着,他的心情很复杂;太后竟然和自己的儿子苟合,这不仅对国王不忠,还违背了人伦,况且,还被妖蛇奸淫;但是这些应该不是太后的错,国王戴了数顶绿帽子,但他谁也不能责怪。

  国王牵了牵嘴角,算是一个微笑。他勉强把太后拥在怀里,柔声低语地安慰着。太后的酥胸一碰到国王的手臂,他就又情不自禁了。

  外访的这两年,国王到过很多女王亲政的国家,当然凭着他的英俊容貌,不凡气度,也在这些国家得到了上宾款待。这其中他也阅女无数,有的甚至是女王本人。但说起巨大丰腴钩人魂魄的乳房,还数太后这一对。

  「亲爱的奥洁托,别难过了好不好,凡事有我呢,以后谁也不会再欺负你了…」国王在太后的耳边低语,顺便吻了吻她的耳垂。

  「嗯……」久违的肌肤之亲使太后打了个冷战,她挺直了身子,把一对巨大的孕乳都搭在国王的手臂上,然后捶着后腰,喉咙里发出一串娇慵的低吟。

  国王越发觉得火烧火燎的,他用力揉捏着太后的孕乳,对着太后深深的乳沟就吻下去。

  「哎呀!啊——,好痛……啊……」太后忽然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捂着腹部,紧蹙蛾眉呻吟起来。国王慌忙抱住她,替她揉着肚子。「啊……呃……不好了……噢……」太后花容失色。

  就在这时,尼古拉斯忽然闯了进来,刚进门就跪在地上,对国王说:「陛下,太后的腹痛发作了,需要治疗,请陛下回避。」

  国王心里的怒火终于爆发了,他推开太后,大步走到尼古拉斯跟前,提着他的领子一把拽起来,出了宫门。「请我回避?你这小杂种,已经忘记这里谁才是主人了吧?」国王低声咒骂道。他顺手一推,尼古拉斯便跌倒在庭院里。

  太后忍着腹痛,一手按着腹部,一手扶着墙,踉跄着走到门口,娇吟道:「啊……陛下……求求你…放过……小王子吧……这……啊噢……全是………我的错……啊——」一阵剧痛,使太后两腿一软,倒在门口。

  国王正怒喝道:「来人!把他关起来!」听到太后的呻吟,他赶忙回到门口,一把抱起太后,进了寝宫。

  尼古拉斯被连拖带拽地出了庭院,他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喊:「放开我!母后是冤枉的!陛下!请你善待母后!」

  寝宫内,国王站在关闭的门前,看着床上正捂腹呻吟的美妇,良久,他慢慢走了过去。

  太后捂着高贵的大肚子,疼得花容失色。「啊……陛下……」她艰难地抬起一只手,无助地伸向国王。

  国王一把掀起美妇的裙摆,探进一只手,当触及两腿之间,竟是一片湿滑柔软的感觉。「真是个淫荡的女人,」国王嫉妒得心痛的想,「奥洁托,你真的那么喜欢每天和那小杂种苟合?喜欢到连内裤都不穿了么。」他抬眼看看雪白的大腿上方,被衣裙裹得紧绷绷的大肚子,想,这里头真不知道怀的是谁的孩子,想到此,他掏出早已发硬的巨物,毫不怜惜地插入太后体内。

  「喔!啊!……呃呵………啊……」太后痛苦地弓起身子,国王却用力地按了按滚圆的肚子,把太后的两条雪白的腿直立起来,加快了运动。

  「喔……陛下……啊……」太后双手捧着肚子,感觉着国王的猛烈冲击。她知道,国王的心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这种心痛,也许比每天的阵痛还令她痛苦。她默默忍受着,闭上了眼睛。高潮来临时,她甚至也没有出声,只是想做起身,不料国王不容她休息,再次用力将她推倒,再次侵入她虚弱的身体。

  腹痛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蜜壶中热辣辣的快感。男人发泄着压抑已久的性欲和嫉恨,女人隐忍着委屈。

  当国王终于停下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由于侍女们都不敢进门,屋里也没有点灯。太后奄奄一息地躺着,面容上满是泪痕,长袍被撕扯得成了碎条,丰腴的孕乳上满是通红的啮痕;她两腿岔开着,桃源口由于长时间被插入,已经变成一个圆洞而无法闭合,洞口还挂着残留的蜜汁。她娇喘着,一手抚着起伏的胸口,低声说:「陛下……我知道…陛下恨我……但,我宁愿陛下杀死我……也,也不愿……陛下……这样……」她说不下去了,低声抽噎起来。

  那天过后,国王再也没有到太后的寝宫探视。次日,太后就临产了。

  象以往一样,太后的寝宫里忙碌不堪,侍女们出出进进。几个医生在庭院里守候,听着产妇的呻吟而手足无措。太后的临产迹象也很奇特,这时的阵痛反而不象平时那么痛,但宫缩的动静也很小,一切只能靠产妇自己努力。

  清晨太后刚起床时,就觉得腹中隐隐作痛,她没有在意,以为是昨夜的交合过于激烈所致。但腹痛越来越剧烈,并且感觉肚子里有东西在下坠,她就有些慌张。上午,她唤来两名侍女,搀扶着她在宫里来回踱步,有时阵痛会有所缓解,但偶尔也会加剧。中午用午膳之前,疲惫的太后躺在床上休息,侍女们服侍她用午膳,没吃多少,就破水了。

  太后正仰靠在枕头上,抚着大肚子闭目养神,忽然觉得身下一股洪流涌出。她慌张地支起身子,唤来侍女,令快请医生过来,话没说完,就被一阵剧烈的阵痛疼昏了过去。

  下午,昏迷的太后被腹中剧烈的骚动唤醒。身边的医生告诉她宫缩过于轻微,请她自己用力。每当她腹部用力时就感到剧痛,如此又昏迷了数次。黄昏时分,当她再次醒来,只好用微弱的声音,令侍女请国王过来。

  沉郁的国王在自己的寝宫听到赶来报告的侍女说明的情况,他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出了门。走了一半路程,发现前面有一群人慢慢走来,国王便隐藏在树后,看到太后被两个侍女搀扶着,正步履艰难地向他的寝宫走来。前面有两名侍女举着蜡烛,后面还跟着两名侍女和两名医生。那孕妇半靠在一名侍女肩上,一手抓着侍女的手,另一手紧紧捧着鼓胀的大肚子;她的面容蜡黄,表情很痛苦,虽然每迈出一步都那么吃力,但还是努力地一步一步走着;走了几步,就停下来,微微弯了腰,急促地喘气。身边的侍女劝道:「殿下,我们还是回去吧,您的身体要紧,如果医生都无能为力,国王陛下也没有办法啊。」

  痛苦的孕妇用手揉着大肚子,虚弱却执拗地说:「啊……,不,不行,我,我一定要和陛下说……说清楚,无论,他怎么误会我,都……啊……噢………都可以,但是,不能——,不管他的孩子……呃!」正说着,太后就捂着滚圆的腹部一阵痉挛,周围的侍女忙抱住她,其余的侍女和医生都跪倒劝道:「太后,请太后殿下回宫吧,殿下如果出了什么危险,我们都承担不起啊!」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微仰着头,闭目忍受着腹中的阵痛,颤抖的手一直在腹部上来回揉着,待阵痛过去,她微微睁开双眼,含泪说:「不必了……我,我这条命,也不值得你们担心,我……我只想……把孩子生在他面前………噢………让他看看,啊,自己的孩子……喔——,喔——!!」说到这里,她忽然挺起腹部,两手紧紧捂着肚子,身体向后倒下。后面的侍女赶忙接住她,待扶她在一张躺椅上躺下,发现她又昏过去了。几个男仆只好抬着躺椅,将太后抬回她的寝宫。昏迷的孕妇躺在躺椅上,两只手臂无助地垂下来,慢慢地摇晃着,只有高耸的大肚子,还保留着一点点生机。

  国王在树后叹了口气,他很想冲出去安慰太后,但终于还是没有这么做。他唤来一名男仆,吩咐请大祭司给太后诊治助产,然后,便独自向关押尼古拉斯的小屋走去。

  尼古拉斯正百无聊赖地坐在墙角。自从被关押进来两天,就一直不吃不喝,只是对着紧锁的门大叫大嚷,说母后要临产了,他要出去陪伴。等嚷累了,也就无声无息了。看到国王开门进来,也没什么反应。

  「尼古拉斯,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放你出去。」国王开门见山地说。

  尼古拉斯将信将疑地抬起头,说:「陛下,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放我出去的,但是陛下,我只是想对太后好一点,真的没有对您的不敬。」

  国王笑笑,问道:「我明白。但是,你真的只是对太后好吗?你有没有想过对太后的感情?」

  尼古拉斯想了想,如实说道:「我……,是的,有。我很爱太后。」

  国王的眼中浮现一丝忧虑,半晌,说道:「尼古拉斯,如果,太后是你的生母,你会怎么想?」

  尼古拉斯猛地抬起头,惊惶地说:「不,不可能啊。她说过我是被收养的啊!不可能……」

  国王怜惜地说:「孩子,这是真的。其实,太后是我的继母,而你,是夜枭国国王罗德巴尔奸淫了太后所生,而菲利普,是我和太后的孩子。」

  「不——!!!不可能!!!」尼古拉斯狠命地捶了墙壁几下,然后抱头痛哭起来。

  国王颓然地坐在原地,低声说:「我也不愿意相信,但这都是真的。就象我无法想象,菲利普,怎么会爱上奥黛尔………」

  小屋里一片沉默。良久,国王开口道:「尼古拉斯,你有什么打算?」

  尼古拉斯绝望地说:「我不知道……」

  国王又叹口气,说:「我想暂时送你回夜枭国。因为,你逐渐长大了,之前在这里一直是未曾公开身份的,但是,你是男孩子嘛,男人总要做些事情的。也许你可以和女王和睦相处,如果她容不下你,你再回来,你看怎么样?」

  尼古拉斯悲伤的说:「都可以……随便怎样吧……」

  国王说:「那我先走了,我们明天清晨出发。」说着,他站起身向门外走去。到了门口,尼古拉斯忽然叫住他:「陛下!母后……生产了没有……」

  「还没有。」说着,国王走了出去。

  回到寝宫,有侍女来报喜,说太后分娩了,生了两名女婴。

  直到次日下午,疲惫虚弱的太后才从昏睡中醒来。之前的情景还隐约在目,国王寝宫前的昏暗小路,侍女和医生们的焦急声音,以及,大祭司的催眠作用的声音和按揉在产门的手指………

  她命人把婴儿抱来,然后在侍女的搀扶下勉强坐起来。当两个女婴抱在手里,太后不禁热泪盈眶。她顾不得哭,赶忙上上下下把两个女婴检查了一遍,当确认两个孩子完全健全时,她才松了口气,撑着虚弱的身子给孩子们哺乳。

  太后觉得孕育这两个孩子的过程实在太艰苦太惊险,她一直担心会给她们带来残疾。现在她完全放心了,但她发现自己身体大不如从前了,奶水很少,一个孩子还没喂饱就没有奶了,乳房被吮得生疼。她叹了口气,命人把孩子们抱走,又陷入昏睡中。

  此时,国王正带着尼古拉斯来到夜枭城堡前,男仆进去通报不久,便见城堡里迎出来两个人。细看之下,令国王和尼古拉斯都大吃一惊:已是成熟样貌的菲利普搀扶着大腹便便的奥黛尔女王,正慢慢走下台阶。

  很久不见,菲利普比原先壮实了很多,似乎还长高了一些。他站在齐格菲尔德国王身边,几乎令人难以辨认。奥黛尔女王非常丰满,连面颊也胖了一圈,原先的尖下颌变成双下巴,双乳在撑得紧紧的上衣里鼓荡。最凸现的还是她的腹部,浑圆鼓胀,把宽松的长袍顶得高高的。威严的女王捧着腹部,也多了些母性的慈爱气质,她微笑着偎依在菲利普的怀里,满怀深情地端详着国王和菲利普。

  几个人在正厅里坐了一会。国王得知,菲利普已经正式成为夜枭国的亲王,即女王的夫婿,女王已经怀孕七个月。国王向女王介绍了尼古拉斯,说明他原是夜枭皇族之后,虽在天鹅国出生,但现已长大成人,应回归夜枭国。

  女王安详地坐在王座里,抚着腹部,看看尼古拉斯,缓缓点头说:「是的,上次他来过,我们见过。我看他的样子,就觉得他象我父亲年轻的时候。」

  告别了女王,国王独自返回天鹅皇宫。一路上,国王一直沉默不语。刚才女王私下里告诉他,由于女王的嫉妒,拒绝了提供夜枭皇族的血液,而逼迫太后与自己的儿子苟合,女王也为此请他代为向太后表达歉意。她之所以这么做,也实在是因为目前和菲利普的感情甚笃,心里感到满足而已。

  「奥洁托是被逼的,我该怎么办?」国王想。

  回到天鹅国,国王来到大祭司的别院。两人密谈了一整个晚上,天明时分,国王才回自己的住处。

  几日后的清晨,太后还在熟睡中,被一阵说话声吵醒,原来是国王来到她的床前。她吃力地想坐起来,但被国王按住了。

  「母亲,」国王恭敬地跪下了,「皇儿……,想把小公主们接走,派专人照顾。母亲身体不好,还是多加休养才是。」

  「不……不行……,为什么要带走我的孩子……」太后挣扎着,想拽住国王的衣袖。

  「母亲,你还是少安毋躁。您身体这么虚弱,不能哺乳两个孩子,为了照顾她们还要操心,又何必呢。以后等您身体康复了,可以随时去看望她们啊。」国王亲切地安抚着太后,「另外,……嗯……皇儿就要举办婚礼了,新王后……,是大雁国的女王。三天后举办大婚典礼,如果母后身体允许,也请来出席吧。」说完,国王就走了出去。

  「不………不!!!!怎么可以这样……」悲愤交加的太后无力地伏在床边,欲哭无泪。她吃力地爬下床,觉得胸口发闷,眼前金星直冒。外面伺候的侍女们忙跑进来,又把太后扶上床。她挣扎着要去质问国王,情急之中忽然捂着胸口一阵干呕,然后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次日,一个震撼的消息昭告全国:尊贵的太后身体日渐虚弱,兼思念老国王日甚,欲皈依天主教修行。

  由于太后是皇族成员,按皇家规矩,只能进入皇家修道院。那修道院便是大祭司主持,位于皇家别院的后面。

  两天后。

  病弱的奥洁托穿着厚厚的斗篷,由两个侍女搀扶着,出现在圣玛利亚皇家修道院的门口。深秋的林荫道上,只有大祭司一个人在迎接她,见她到来,大祭司迎上去,半跪吻她的手背:「太后殿下,欢迎您的到来。」

  帽檐下是奥洁托苍白的笑容:「大法师,我不是太后了,您就叫我奥洁托吧。」

  「好的夫人,请跟我来。」

  从大铁门进去,里面别有一番天地。林荫道两边是茂密的树林,树林里隐约可见一些木结构的矮小独立建筑。大祭司扶着奥洁托上了一辆马车,从侍女手中接过随身用物,就遣她们回去了。奥洁托精神恍惚地缩在座位里,随着马车的颠簸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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