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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刺青之聲~】蝶・源之章〜沉眠於夢之中〜,128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9580 ℃

「第八章」終焉的執著

  「知奉⋯⋯」

  儘管這個空間的主人佇立於前,涼繪輕聲呼喚知奉。

  霎時,知奉緊緊抓住零華的手臂,將力量牽向零華。

  空間在一瞬間被連結,地面開始搖晃,黑暗的洞窟像點著了火逐漸明亮。察覺有異的零華甩開知奉,抽出手臂時卻有些沉重⋯⋯

  「妳只是普通的女人了。」

  涼繪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零華轉頭。緊接著,刀柄從頭部砸下。

  「零華大人!」

  雨音在一旁著急大喊。她想幫助零華,但涼繪讓她的恐懼從心底油然而生。

  緊接著,腳步聲在耳邊響起。

  「知奉大人!為什麼要陷害零華大人!」

  或許是知奉太虛弱,雨音輕易抱住知奉的腰。

  「知奉大人!我是真心想幫助妳!但是請不要傷害零華大人!」

  「沒有任何人能幫助我⋯⋯或是零華⋯⋯」

  「那是知奉大人的朋友吧?我會制止零華大人,請妳的朋友住手!知奉大人!」

  「不可能制止零華⋯⋯」

  「為什麼知奉大人要這麼絕望?我可以的!」

  「不可能。因為像那樣的悲傷⋯⋯不可能說放手就放手。」

  這時,雨音的力道鬆了。

  「知奉大人,瞭解零華大人的悲傷了嗎?」

  「是⋯⋯」

  知奉不得不承認零華與她很像,但就遭遇上。她和零華一樣,自小失去該有的生活,經歷過「生」的負擔卻不得不延續,就算來到新環境仍然是孤零零,因為存在是不被接受或是不被允許。直到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喜歡她、她也能真正喜歡的人,那個人卻在眼前──

  「如果知奉大人瞭解、一定能與零華大人談開!零華大人並不是殘忍的人⋯⋯」

  知奉望向洞口卻見到涼繪退避。或許零華很不好對付,畢竟她是空間的主人。但如果她與零華的處境對調⋯⋯

  不,其實不用對調。

  「我不需要與她舔傷口⋯⋯」

  「⋯⋯知奉大人?」

  「無論是我還是零華的悲傷,都沒有人能替我們承受。」

  「知奉大人知道零華大人發生什麼事了嗎?」

  知奉擦拭淚水。在零華重現凜山失火的記憶,她也看到零華的記憶了。也在此時,知奉想起一市。

  一市曾告訴她不要亂替別人挑擔子,就好比逢坂亞子,或是其他存在皆神村的怨靈。但直到知奉親口說出這句話,她才發現為了逃避失去一切的悲傷,初入村的自己有多愚蠢。

  「知奉大人,請告訴我!乙月先生與零華大人的境遇!」雨音著急大喊。

  乙月,就是零華記憶中的男性吧?

  「⋯⋯他叫做『要』嗎?」

  「是,就是乙月要先生!」

  「⋯⋯他在零華面前被殺了。」

  「是、是嗎⋯⋯難怪零華大人會破戒呢⋯⋯」

  隨著知奉的話語說出,雨音的表情垮了下來。

  「我還以為零華大人見到乙月先生,就沒有遺憾了⋯⋯」

  雨音撐起笑容,舉起被釘了大洞的手掌。

  「這個,知奉大人看見了吧?其實乙月先生不能進來,但是他與零華大人相愛。我看著那麼悲傷的零華大人感到難過⋯⋯之後我就被處決了,畢竟我這樣也算『破戒』了。」

  所以,身為鎮女的冰雨才會釘穿雨音。

  「如果知奉大人說『沒有任何人能承受悲傷』,我要怎麼樣才能幫助零華大人?」

  「⋯⋯陪在她身邊。」

  「就像一市哥哥那樣嗎?」

  知奉一愣,雨音什麼時候知道的?雨音發現知奉愣住隨即說:

  「我醒來之後,發現知奉大人進來了,就常常看著知奉大人,但是沒現身。」

  「是、是嗎⋯⋯」那雨音之前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人」,或是「想不想見到他」都只是在試探。知奉虛弱問:「為什麼要看著我?」

  「自從知奉大人來到久世之宮,我發現只要知奉大人在的期間,頭腦就會變得清晰。以前都是半睡半醒,迷迷糊糊,好像一直在久世之宮徘徊,卻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是嗎⋯⋯」

  「雖然死前與冰雨他們吵架了,可是因為清醒而能好好向他們與零華大人說話,我很開心⋯⋯要是知奉大人離開了,我又會半睡半醒。那時,我還能記得零華大人的悲傷,也能陪在零華大人身邊嗎?我不可能留知奉大人一輩子啊⋯⋯」雨音苦笑。

  「⋯⋯靈體會記得生前執著之事。」

  「我的情況是『清醒時』嗎?但如果像之前那樣不可能記得太多事,我只能記著『好好陪在零華大人身邊』了。之前還說要幫助知奉大人,對不起。」

  「沒關係⋯⋯」

  雨音向知奉行禮,隨即跑向深淵的大洞。

  「在那裡!巫女破戒了!」

  通道一側傳出冰雨的喊聲,三位手持木槌的女孩出現在逃出口。他們沒去追梢嗎?如果這麼快就跟來了,就表示他們沒追到梢吧?雖然知奉能替梢的安危鬆了一口氣,她現在反而要替自己擔心。

  「懲罰破戒的巫女!我們上!」

  三位鎮女衝向知奉。

  空間一震,像是點著火的明亮黯淡下來。

  鎮女們發出驚叫聲,在身邊搖擺的一切模模糊糊地晃出殘影。

  已經了結零華,空間就要消失了,包括存在零華空間的其他存在都會消失。雨音到底能不能陪在零華身邊?知奉不知道。但生者會返回歸所,死者會回歸黃泉,她與梢或是其他受困於此的人都可以離開,也可以從漫長的夢境醒來。

  只是──

  剎那間,一雙手從身後抱住她。

  「那麼⋯⋯替我舔傷口,如何?」

  灰白髮色的少女柔媚說。還沒來得及回應,畫面轉換了──

  夜色映入室內,從未見過的女性身著黑和服,手上與脖子上有黑色綁痕卻在逐漸消失。

  大門關上了,空間又沉於黑暗。

  儘管知奉退了一步,背卻碰在冰冷的門上。當麻繩突如其來地纏住手臂,冷冰冰的手掌觸碰臉頰。

  「⋯⋯觸摸妳真是舒服呢。」

  那隻手從蒼白轉為略帶血色,也逐漸從「虛幻」化為「有形」。察覺力量被利用的知奉雖然想退開,身體早就在遲疑的瞬間被綁縛。她用力牽動手腕扯繩子,也轉開臉不讓身著黑和服的女性撫摸,但當強大的力量一拉頓時讓她跌在地上。

  「哎呀,沒事吧?」

  女性表情和善,卻故作姿態問。

  緊接著,被綁縛的雙手拉到頭頂,緊緊繞住腿根的麻繩拉開大腿,讓毫無防備的知奉以敞開雙腿的姿態面向女性。這麼羞恥的姿勢立時讓還想掙扎的她打住動作,從背後繞住乳房施壓的繩子也讓腦中充滿羞恥畫面的她如同心臟懸在半空──這時,柔軟的嘴唇卻貼住她,伸入舌頭。

  雖然女性動作輕柔,知奉卻感覺力氣隨著親吻流失。女性肯定不只在親吻她,而是被吸收了──她用舌尖抵住四處搜括的舌頭,當繞著雙腿的繩子脅迫似的一拉,恐懼升上心頭的知奉才讓女性肆意撫摸。

  「千弦夜,這麼久不見,難道不想我嗎?」

  少女不悅地催促與她交纏的女性──千弦夜,千弦夜從知奉口中退開,無奈回應:「是是,很想憂呢。」卻同時在知奉耳邊輕聲:

  「我之前養了可愛的娃娃,現代迫不及待被我疼愛了。不過那樣的態度對主人太失禮了,妳就看看憂頂撞我的下場吧。」

  儘管千弦夜那副看似不容易動怒的表情與涼繪相似,她與涼繪的差別是──令人感到強大的恐懼。她的表態就如同:「膽敢反抗我,等會兒就接受與憂相同的懲罰吧。當然,妳也可以看了再選擇,要是不害怕的話。」接著,她又輕悄悄補上一句:「但我現在還很虛弱,必須摸摸妳。可是在旁邊偷情最刺激了,妳也試試吧。」

  粗壯的麻繩隨即代替千弦夜的舌頭伸入知奉口中,捆住乳房的繩子也咬著發紅的肉。而當另一條麻繩伸進褲裙縫口,掰開柔軟的唇瓣挺入溼處──碩大的端頭在通過緊緻的環口一股腦兒滑入體內,知奉雖然動彈不得卻感受異樣的侵入感緩緩抽送。她開始感受到千弦夜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乖乖聽話就不會太痛苦,否則有得好受。在她兩邊抽送的並非麻繩的粗糙感,而相當於肉與肉摩擦,但仍是被頂得難耐的知奉繃緊腿,雖然發出輕微的呻吟卻被堵住,僅能聽到下身在麻繩抽移下發出明顯的水聲。

  被千弦夜如此對待並不是她自願,但感覺太舒服而讓彷彿被支配的知奉盡可能擺腰增加快感,纏在身體各處的麻繩也回應似的搖擺。被絞住的痛楚與頂入身體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襲來,讓知奉無法停下擺動。

  「嗯、唔嗯、嗯⋯⋯」

  就在知奉忘我地呻吟,另一邊──

  憂完全無視在神社醜態盡出的巫女,在黑暗的空間靠住千弦夜,雙手撫摸那張最熟悉的臉龐。從柔軟的髮絲,撐起微笑的顴骨,再改為用手指輕輕觸碰嘴唇,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與她想得差太多,在她面前──依然是最熟悉的千弦夜。

  反倒是她在恢復視力後,見著了自己的手臂蒼白又細瘦,她在幼時就比千弦夜瘦弱,這會兒卻像停留在童年──成為了長不大的孩子。那比千弦夜纖細的身軀被輕易摟在懷裡,她也環住千弦夜的脖子對她尋求安心感,然後在耳邊說道:

  「妳也有像娃娃般被玩弄的時候呢。」

  從千弦夜身邊竄出的繩子頓時捆住憂,緊得讓手臂顫抖的麻繩彷彿帶著怒氣,而讓憂倒抽一口氣。千弦夜皮笑肉不笑地開口:「憂果然看見了。身為我的所有物,憂也試試那樣的感覺吧。」沒錯,她與千弦夜之間的互動就是──互相譏諷。千弦夜臉上雖然總是擺著溫和的笑容,看似無害卻終歸會被她捉弄。

  當繞住雙手與雙腿的繩子一抽,憂如同千弦夜被綁在圓木檯時抽直身體,接著捆住脖子的麻繩往上吊讓缺氧的憂抬起頭。那故意留給她一點空間,但也沒有太輕鬆的呼吸空餘正是千弦夜想折磨憂,早已習慣被如此對待甚至還有些愉悅的憂揚起吃力的嘴角嘲笑千弦夜,卻不斷發出難受的呼吸聲。

  「很久沒見了,我也來確認憂的變化吧。」

  千弦夜拉開憂的衣襟,如同憂撫摸她輕輕觸碰胸部,從後方突入的麻繩卻毫不憐香惜玉插入憂的體內,頓時讓她發出難堪的叫聲。千弦夜毫不留情批評:「憂明明要更優雅才對。」

  「唔⋯⋯」

  麻繩從臉頰捆住憂的嘴讓她無法發出聲音,此刻的憂被放在地上側躺著,但她被吊起一隻腿就如同仍是被吊在半空的脖子讓身體緊繃。在憂窄道中進出的繩子將腥臭的淫水帶出體內,千弦夜用手指一沾,放入嘴中。

  「我記得憂更有能耐吧?」

  第二條繩子從正在抽插的麻繩旁,擠出空餘撐開發紅的唇瓣,進入窄道。

  「哇──好厲害!第三條、第三條!」

  第三條繩子也擠進窄穴,讓本該向內閉的唇瓣貼在繩子上磨蹭。

  「啊、差點忘記後面還有一個洞呢。」

  當憂後方的兩個穴口都被填滿,從眼眶溢出的淚水滑下臉頰。

  「嗯⋯⋯換個角度吧。」

  翻到正身朝上的憂被用力扳開腿,第五根、第六根繩子也擠入窄穴。

  原本三根麻繩就是極限了,無法在短時間擴張的窄道吸著整團繩子抽移下身,深褐色麻繩染上血漬。此刻從憂下身滴落的淫水混雜血水,大腿內側被染得像是歷經初經,而再也無法忍受的她想把脖子抽回來,卻在勒住繩子後讓窒息感疊加在痛苦之上。

  當所有的動作突然停下,儘管穴口的繩子一根都沒少,但脖子被鬆開。彷彿逃脫危難的憂崩潰似的哭泣,千弦夜重新把憂摟在懷裡:「還是舒服一點會比較好嗎?」當她觸摸綁在憂臉上的麻繩讓縛堵嘴唇的阻礙落下,憂隨即討好似的舔舐千弦夜的臉頰,不敢有一絲懈怠。而當千弦夜揉捏她的乳房,她也如同嬌羞的少女嬌喘連連。

  懲罰與獎賞,就是千弦夜調教憂的最好方式。

  接著,她想起在神社一端,還有一位已經被操弄到叫不出聲的巫女。

  綁縛知奉的麻繩將她移到千弦夜懷裡。為了讓已經沒有力氣的巫女繼續幹活,一根麻繩擠入溼透的軟穴讓知奉顫抖。兩條麻繩以比剛才猛烈的力道抽插知奉,她也發出微弱的喘息。當千弦夜把知奉移到憂的胸前,麻繩從口中退出,早已失去理智的她毫不猶豫含住憂的乳房吸吮,而受到刺激的憂就會更努力舔舐她。

  「嗯、嗯、唔嗯、唔嗯⋯⋯」

  「咕、啾嚕、咕嗚、咕⋯⋯」

  兩道喘息在千弦夜身邊交疊,而她也滿意地握起右掌。

  力量,總算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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