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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lling Reinhardt,1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6390 ℃

“我没听错吧?”哈娜双手举过头顶,目瞪口呆。“让我复述一遍——在有黑百合可以选的条件下,你竟然决定要杀了莱因哈特?!那个和你搭档还不晓得帮了你多少次的莱因哈特?”

卢西奥尴尬地挠了挠脸颊,“又不是说我真的会动手杀了他,”他嘟哝着辩解道,“我只是没法想象我和莱因哈特滚上床或者交换婚戒的画面。至少黑百合可以——她很辣……”

然而哈娜不吃这套,她用那种十分失望的眼神盯着卢西奥,让男孩更加不自在。他扭了扭身体,试图过Dva的视线。

没能成功。

卢西奥后悔自己同意加入这个荒诞的设想话题。这只是个游戏——杀死、上床和结婚,限定三个人对应三个结局。没人应该把随口说出的答案当真。可哈娜看起来是认真的,甚至比她玩塔罗牌占卜的时候还要认真,她有一种特殊的不能苟同的表情,或许是亚洲女孩专有——卢西奥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别过头,瞪着眼睛倒抽气,但他老早就懂得了那意味着南韩姑娘很生气。

“你本可以选和莱因哈特结婚,然后杀了黑百合。”哈娜指责道,“莱因哈特是位绅士,和他结婚不该是一件糟糕到难以想象的事情!”

“可我没法跟堡垒滚床单——它甚至都不是智械!老天,我都不确定它能不能理解什么叫性行为。而它又那么天真单纯!杀了它我会睡不着觉的!”卢西奥辩解道,再一次后悔万分。他本该重申这只是场没有意义的游戏而不是被哈娜的话题牵着鼻子走,那除了让他们陷入一场语言造就的风暴里什么用处都没有。对,混沌又糟糕,比风暴还要令人沮丧。“这都没意义,别那么较真成吗,伙计。”

“依然是你做出的决定!你本可以有更好的选择,而不是背叛救过你那么多次的老搭档。”哈娜撅起嘴哼声,仿佛卢西奥是个什么忘恩负义的家伙。“你的良心会因此受到谴责的!”女孩甩下最后一句话,抽身而去。

她没错,卢西奥现在就已经感受到良心的谴责了。巴西男孩揉了揉自己的胸口,对要杀死莱因哈特这个想法有些过敏。也许是哈娜的话太有感染力,更有可能是对待这个话题时,卢西奥比他自己以为的认真多了。

事实证明,这种因幻想而生、毫无道理的愧疚感比它本该存在时间维持得更久。卢西奥为此分神,他在不恰当的时候花了太多的精力触碰他曾选择谋杀莱因哈特这个念头——它是块尖锐又沉重的石头,在卢西奥脑子里横冲直撞,卢西奥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被打个正着,然后像颗被正中核心的橙子,噗叽一声溅射出许多名为内疚的汁水来。

当这个念头开始激烈得像一场橄榄球比赛(并且队员们都赌咒要把另外一支队伍的球手们撞得半身不遂),卢西奥发觉自己开始排斥和莱因哈特并肩作战。每每当卢西奥站在老骑士的蔚蓝的光子护盾之后,凝视着那套有着无数凹陷刮擦痕迹的钢铁铠甲背部,或是察觉到莱因哈特咧嘴爽朗大笑、露出闪亮洁白的牙齿时,卢西奥就会被巨大的愧疚所掩埋。

那些让他有安全感的、感激并热爱的东西,开始调转矛头,成为攻讦他的利刃。而这些东西攻击的方式也令卢西奥难以忍受——它们什么都不做,像往常一样将蚌壳里柔软的部分无声地向卢西奥展露。

他变得畏畏缩缩,避开莱因哈特真诚的视线。卢西奥甚至特地调整了排班表好让自己跟莱因哈特一起出任务的机会变少。卢西奥心虚地从莱因哈特身边逃开,就像他真的对莱因哈特做过什么不齿的事——他知道自己没有过,也绝不可能会,但卢西奥的心脏不为真相所动,它比怒火中烧的托比昂还要固执,油盐不进,依旧狠狠地因为一段玩笑般的话折磨着卢西奥。

卢西奥的行为古怪且突兀,而莱因哈特不是蠢货,守望先锋的护盾兢兢业业战斗了二十几年,莱因哈特当然瞧得出这一切的转变都与自己有莫名的联系。

于是老骑士找了个机会把最近行为举止都不自然过头了的巴西男孩堵在了更衣室,严肃又焦虑地责问他。

“你究竟遇到了什么,卢西奥?你训练时心不在焉,一遇到我就神色慌张。如果你有什么麻烦,或是对我有所不满,我们可以在这儿解决了,就现在。”

莱因哈特隆隆作响的声音像是套在卢西奥脖子上不断收紧的绞绳,一圈一圈,而卢西奥屈服了。

他坦白了一切,关于那个愚蠢的游戏和他令自己良心不安地答案——并惹得莱因哈特捧腹大笑。

“嘿!没什么可笑的,我因为这个受了半个月的煎熬!”卢西奥忿忿抗议道,莱因哈特的笑声让他觉得受到了冒犯,但与此同时那一块把他折磨得遍体凌伤的石头停了下来——它还在,可至少没再肆无忌惮地四处游走了。

“但这真的很好笑!”莱因哈特依旧没停下来,揩去眼角笑出的泪花——他甚至打了个笑膈!卢西奥愤怒地想。“好吧、唔噗——没问题,我们这就能、噗哈哈——解决这个!”

莱因哈特的话听起来半点诚意也没有,卢西奥不该在他身上寄予厚望。

“好吧孩子,”年长的骑士终于在卢西奥的怒目而视下笑够了,他粗糙的手掌揉乱了男孩毛茸茸的头顶,那对发红的耳尖滚烫得惊人。“我猜我现在安慰你这只是个游戏大概也没啥好处,事实上听到这个答案我这颗老心脏的确有那么一点受伤。”

“拜托,老兄!”卢西奥大声抱怨,他已经够羞愧了,莱因哈特的玩笑一点帮助也没有。

莱因哈特若有所思,“你得换个角度……”他提议道,“别去想必须得有一个人被杀,单纯考虑别让我死怎么样——你从没想过和我结婚或是做爱是什么滋味儿?那么从今天开始你可以认真琢磨一下了。这不是什么大事儿,我还没老到不能与人共同享受性爱的程度,和你也不例外,卢西奥。”

狮心骑士挑起眉毛得意洋洋,他意味深长地咧嘴露出一口整齐炫目的健康白牙,更像是雄狮为证明自己的能力的炫耀。

卢西奥照做了,即使那听起来比让他喜欢霹雳摇滚还要难。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卢西奥总是努力试想着和莱因哈特来上那么一发——不是婚礼,当然不是结婚!仅仅是和某位人类或是达到人类智能标准的高级智械缔结婚姻契约这个念头就足以让这个才二十六岁的国际偶像毛骨悚然了。

开始想象并不算难,哪怕卢西奥没在意过,但当他仔细回想,他才意识到莱因哈特与他之间的肢体接触高出了正常频率的几倍!而他无法否认他其实挺喜欢属于莱因哈特滚烫的大掌放在他肩头或是后背的滋味。

这不能怪任何人,身为坚盾二十余年,守护已经被牢牢刻在莱因哈特的血液里。哪怕只是站在老骑士身边也能即刻感觉到莫大的心安。

而那些触碰,能让卢西奥激动过速的心跳迅速得到安抚。

所以他坦然接受被他信任的搭档触碰自己的脸颊,脖颈,裸露的手臂和任何莱因哈特能勾到并替他擦拭血污的皮肤。

卢西奥也很喜欢从莱因哈特的铠甲中传来的属于年长者的体温。当他们第一次见面握手时,那样灼热的温度从坚硬的金属内部传导至他的掌心——知道盔甲里装着一个大活人而不是冰冷又笨拙的智械令卢西奥惊喜。他没跟任何人提过,但卢西奥真的很喜欢有人跟他吵吵闹闹,没有逻辑地贫嘴的滋味。

他们曾经更加亲密地接触过。当某一次卢西奥被电池脉冲冲击搞瘫痪了腿甲,被迫躺在原地模拟半身不遂,莱因哈特把他扛在肩上。他的手扶住卢西奥的腰臀,卢西奥脸紧贴强健的胸膛,男孩不得不讲手臂紧紧搂紧老兵的粗壮坚实的臂膀以免被走动间的颠簸甩下来。

巴西男孩几乎算得上是跨在莱因哈特的脖颈上,腿甲没包裹住的深褐色大腿内侧软肉挤压着莱因哈特的后背,连带着双腿之间柔软的弧度一起。

那是唯一一次莱因哈特半道上没和卢西奥搭话,卢西奥本以为是自己的重量令年长者感到吃力,直到他瞧见了莱因哈特颧骨上的红晕,他恍然大悟——他使莱因哈特感觉到不自在了,这个认知使卢西奥也变得局促和双颊滚烫。

他们都十分明智地没再提过那次的事。

但并不意味着卢西奥讨厌它。他只是——只是没想过要和莱因哈特有这样的隐秘的身体触碰,而不是厌恶这感觉。

现在就是时候多想想了,卢西奥发出没有意义地咕哝。这世界上他没想过的事儿可多了去了,在加入守望先锋之前卢西奥也没想过有一天他能和塞特娅和平共存呢!卢西奥操控着自己的思维继续下去,他绝对可以在思维活性里走得更远,好好地、重新打量过莱因哈特,譬如他的……

莱因哈特的嘴唇。

卢西奥整个早餐的时间都瞪着莱因哈特的双唇。他晓得老骑士就连嘴唇上也有细碎的浅色伤痕,还有那些因岁月蹉跎而见长的细纹沟壑。但他从没认真注意过那两爿闭合的、如钢铁般的薄唇被汁水濡湿的模样,那些液体毫不客气地钻进每一丝狭小的缝隙中,让原本干涸的嘴唇变得闪闪发亮。

噢,莱因哈特的餐桌礼仪简直可以用灾难来形容。他狼吞虎咽,把整勺泡浸在牛奶里的麦片送进嘴里,牛奶渍弄脏了他雪白的短髭和唇角——莱因哈特才是真正应该去代言奥西奥的最佳人选,卢西奥想。他从没见过有人能如此狂热地吃一顿早餐。

而莱茵哈特糟糕得一塌糊涂的嘴唇……他的嘴唇……

卢西奥想要冲上去替老骑士狠狠地擦掉那些巧克力麦片的碎屑和牛奶,反复清理好几遍以确保老家伙的下巴真正地干净。但又犹豫着是否要剥夺那些被牛奶和甜食滋润的唇肉上难得一现的柔和。

显然比起卢西奥的两难境地,莱因哈特自有更好的选择——他伸出舌头,迅速而贪婪地舔过自己的双唇,简单粗暴地打理自己。又厚又软却灵动十足的肉舌拍打着莱因哈特粉色的嘴唇,滑过胡髭的边缘留下透明的光泽,那狠狠戳中了卢西奥内心深处古怪地敏感点,男孩不自觉地屏住呼吸,他甚至暗自期待起下一次莱因哈特动用自己舌头的模样。

但莱因哈特没有。于是卢西奥花了一整天神游天外,想象被那样黏糊糊又有些粗糙的舌头卷住用力吮吸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这进展似乎有些太过顺利了,连卢西奥自己都惊讶。前提是他真能意识到那嘴唇和舌头是属于莱因哈特的一部分而非单独对着某个器官就性趣盎然。

一切都水到渠成,和莱因哈特滚一次床单的想象不再是遥不可及。卢西奥甚至开始偷偷打量莱因哈特的身体,老骑士是个态度随意的人。他穿着紧绷绷还起球的棉质背心招摇过市,宽松款型的裤子从不系皮带,仅靠着纽扣松松垮垮地挂在胯上。卢西奥完全不用费力就能打量到莱因哈特腰间布料蜷起暴露出的皮肤。

它们宽厚、隆起,有数条伤疤将那片当作伊始和进程。但那不意味着莱因哈特不够强壮或是惰于训练。相反,狮心骑士无疑分量十足,他沉重的身躯有无声的威吓,但除去那件钢铁制成的战袍和脸上的严肃,莱因哈特的肌肉看起来饱满又柔软。

年长者拥有最醇粹的日耳曼血统,那使得他的皮肤与发色都极浅,泛着铂金的光泽。他粗壮的手臂毛发浓密,一路旺盛生长延伸至腋下,但莱因哈特的身体并不坚硬,当老兵不刻意使用它们或是紧绷身体时,那些高耸却棱角柔和的肌肉甚至会随着身形变化而颤动。

莱因哈特的拥抱应该是温暖的,卢西奥含糊想,他躺在床上,在自己的房间里。漫无边际的想象令他彻底放松。卢西奥尝试着将手溜进蹭开了扣子的裤腰里,漫不经心地撸动自己。对于他这个年纪的男孩来说勃起几乎随时随地,卢西奥不需要一个完整的形象才能发泄欲望,哪怕只是一双漂亮的眼睛、一个纹身,或是一截紧绷的斜方肌都能让卢西奥硬得像石头一样。

而莱因哈特?哈!莱因哈特可比一双眼睛多太多了。

他刚才想到哪里了?哦拥抱,对……卢西奥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脑海中莱因哈特的结实的臂膀上。像是陷进自动加温的沙发,又或是一整张厚重的熊皮,他会喜欢爱抚莱因哈特毛绒绒的手臂的感觉,让柔软杂乱的手臂毛发挠过他的掌心,而那些覆盖在胸膛上的则搔刮过卢西奥敏感的耳廓。

将头紧贴着老骑士高耸结实的胸大肌,那再好不过了。卢西奥咬着下唇更用力的摩擦自己的阴茎冠部,鼻尖嗅到属于莱因哈特的荷尔蒙气味,被牢牢笼罩在莱因哈特的怀中。想象几乎要让巴西男孩眯起眼来,他将自己的双腿张得更开,假装自己的脚踝能够固定在莱因哈特坚实的大腿上,而属于老骑士的、卢西奥遐想了许久的唇舌可以亲吻过他的鬓角,吮吸过他带着耳钉的耳垂,让那金属由冰冷变得滚烫,愈加熨贴地嵌进软肉中,在被舌腹卷缠或是用力吮吸啃咬。

卢西奥手臂青筋暴起,他几乎用尽了浑身解数去揉搓自己,刺激那些能令他腰部发软的敏感处。毫不停歇的摩擦让巴西偶像手腕发酸,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要抱怨自己,但另一个遐想跳进了他的脑子,并毫不客气地挤占了一切脑细胞——包括让他察觉到手臂疲惫的那些。

莱因哈特可以代劳。

当他躺在老骑士的怀里与他耳鬓厮磨、交换黏腻的舌吻,这位体贴的老绅士显然不会让他的床上情人陷入这样尴尬的境地。莱因哈特甚至会从一开始就掌控一切,主动包裹住卢西奥半硬的性器,他的手掌那么大,轻易就能圈住卢西奥的阴茎,包括下方紧绷鼓胀的球囊,他用指腹间的老茧和粗糙的疤痕挤压它,毫不费力地套弄它。

老兵会满意于卢西奥因此发出的细碎哽咽和身体的痉挛。天知道卢西奥有多么热爱高热又粗糙的东西环握住自己,那大概会让他兴奋得流出整升的腺液来!

卢西奥绷紧了脚趾,当想象到莱因哈特缓慢却用力地摩擦他的性器而另一只温热的大掌覆盖他整个腹部并有节奏地施压摁揉,温柔地催促与逼迫卢西奥攀上极端,男孩在惊喘中狠狠射了出来,握在根部的手用力得发疼,好几波精液喷溅,而剩下的淌在他的大腿上积成小小一洼。

高潮的快感如风暴过境,留下狼狈不堪的卢西奥安逸地蹭着枕头,他浑身酸软,眼皮沉重,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却前所未有地轻松。男孩露出餍足的甜蜜微笑,他已经感觉不到那颗困扰了他十几天的石子了,卢西奥在柔软的被窝里寻找了最为安稳地姿势,决定把之后的想象当作他半梦半醒间不需要彻底完成的任务。

但那甚至没能持续到半分钟后。

卢西奥惊恐地睁开了眼睛,僵硬的笑容和难以置信地神色同时混杂着出现在他脸庞——那颗石头还在原地,巍然不动。

他从床上爬了起来,头脑清醒无比,方才还拉扯着他的情欲余韵与困倦转瞬间统统消失殆尽。男孩惊慌失措地试图继续想象都无济于事,脑子里的画面戛然而止,像是撞上了无形的思绪之墙。

他想象不出莱因哈特和他真正做爱会是什么模样。

莱因哈特会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从身后深深顶进去或是扶起他的大腿从正面挺入?卢西奥甚至无法确定莱因哈特是否属于单纯享受插入到那一方。

他会纵容情人在他身上玩弄各种小花样,像个绅士那样体贴而强硬,还是如一头真正的狮子将床伴当作猎物?

老兵的阴茎是什么样的大小和形状,下腹的毛发是金色或是与他头发一样已变得雪白。在听到卢西奥又吵又闹的呻吟时他是会觉得性致满满还是直接将手指塞进男孩嘴里,好堵住那些胡言乱语——

莱因哈特会喜欢被吮吸手指吗?亲吻脖颈或是肩胛?他能接受湿漉的嘴唇落在他的胸口和乳首吗?还是更情愿沉甸甸的阴囊被捧在掌心舔咬,享受粘稠的腺液和滚烫的阴茎拍打在人脸颊和鼻梁上,把睫毛和嘴唇弄得乱七八糟的视觉冲击。

卢西奥一概都想象不出,他与自己以为的目标相去甚远。在此之前卢西奥从没有过和这样强壮的男人滚床单的经历,匮乏的想象让男孩的湿梦进行不下去。

在又几个夜晚的努力之后。当那个幻想中的莱因哈特用舌头抚慰过卢西奥大腿内侧带着咸味的皮肤,轻而易举将男孩玩弄到啜泣,用手指碾压过卢西奥肠道内部那不断贪婪、饥渴蠕动的软肉迫使卢西奥射出来,或是任由男孩跨坐在他的肋骨上,将龟头一次又一次磨蹭在他胸肌的沟壑中毛发最厚重的部位——没有一次卢西奥不为此疯狂,但也没有一次想象中的莱因哈特得到了抚慰。

这不是做爱,这只是服务。卢西奥挫败地想,将刚才射在自己小腹上的精液抹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梳理着下身湿漉漉的蜷曲体毛。他甚至偷偷在网路上翻找了一些资料,情色照片和性爱视频什么的——老天保佑他没有狗仔队在监视他的网络终端——那很令人心动,但视频和图片里的人始终不是莱因哈特。

莱因哈特是……如此地独特。

卢西奥没法把鲜活的莱因哈特随便代入某个与老骑士有部分相似特征的色情动作片演员身上,那感觉古怪透顶。莱因哈特是他的同伴,搭档,值得信赖的战友和坚盾。骑士无数次高举能量盾,用武器甚至是身体替他挡下攻击,他们有只属于彼此的协作技能,而那无往不利。

莱因哈特不是性感的肌肉和巨大骨架堆积起的没有生命的玩偶,卢西奥记得莱因哈特可不是因为骑士能举起多重的杠铃或是有多厚的胸脯,他脑海中的莱因哈特无可替代之处,是狮心骑士的行为和态度。

卢西奥记得莱因哈特面对黑爪组织时的表情,老骑士目光如炬。他深深的眼窝投下阴影,令他面目怖人,满满的严肃与敌意不加掩饰。莱因哈特的身体紧绷,铠甲的金属摩擦声铿锵刺耳。那是莱因哈特最为强硬的态度,卢西奥不意外这样状态下的狮心骑士会粗鲁而直接,沉重的手掌在他肩背和大腿上留下青紫瘀伤,他可能会疼痛,会撕裂,甚至是哭泣。但他除了莱因哈特施舍的,什么也恳求不来。

可也是莱因哈特,穿着厚厚的圣诞毛衣坐在暖烘烘的火炉边。他自作聪明地带着属于托比昂的老花镜,却只是在大口咽下一杯又一杯庆祝用的蛋酒。莱因哈特冲着大家挤眉弄眼做鬼脸,那滑稽极了,老骑士脸上自负又古怪的笑容令人捧腹。他轻易与年轻人打成一片,任何嘲笑他的人都会被记在坏宝宝名单上,在雪球大战时被满含报复的巨大蓬松雪球砸进厚实的雪堆里,埋起来做成雪人。

这个莱因哈特大概会纵容食物被带上床,甜蜜的枫糖浆,又或是可口的奶油。属于年长者的粗糙手指会摩擦过卢西奥身体上每一处敏感的皮肤,并且留有短暂的停顿以查看情人的反应。他自负而赋有耐心,毫不吝惜任何赞美和夸耀——但那都是他彻底玩弄床伴必要的小手段而已。

老兵会一面亲吻着卢西奥的肩头,一面又深又慢地顶入男孩的身体,每一次都插到最深处。他扩开紧致的肠肉,却短暂停在那里,卢西奥会因此浑身发热,在缓慢的抽插中不知所措地屏息又深呼吸,这一切都漫长而难熬,像是浸泡在水中。

直到掌控一切的活塞被抽离卢西奥的身体,男孩的体液会像浴缸里被放掉的水,迫不及待地倾泻而出,伴随着卢西奥精疲力竭的啜泣。

或许还有更多,但卢西奥贫瘠的想象力无法继续下去。他彻底被这件事分了神,忘记了他幻想这一切的初衷。卢西奥只是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莱因哈特赤裸身体的躺在床铺中是什么模样。这个念头像该死的癌细胞一样扩散,卢西奥不得不跟着莱因哈特的屁股后面打转,像是条被拴住脖子的狗,而绳子的另一头就系在莱因哈特的裤腰上。

他盲目地盯着老骑士的裤裆,试图通过轮廓揣摩莱因哈特下身的形状。他对基地里所有的老守望先锋成员旁敲侧击,试图知道狮心骑士的前任情人——哪怕是床伴也行。他甚至在网络上搜索莱因哈特的名字,浏览那些狂热粉丝们创建的写满了对老骑士下流又不靠谱的意淫的博客。

在卢西奥根本没能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莱因哈特再一次把他堵在了更衣室里。

“你又开始魂不守舍了,孩子。”莱因哈特双臂抱在胸前,声音隆隆。“我以为你已经想通了——前几天你都表现得挺不错。我很担心你,卢西奥,如果你还在因为那个狗屁游戏愧疚,我不需要你的歉意,那不值一提,这世界上想过要杀掉我的人得以万为单位计算,智械中则更多。”

卢西奥揉了把脸,强制打断自己紧盯莱因哈特的灼热视线,在手掌中艰难喘息着。“好吧——”他绝望地妥协道,而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时刻都要尴尬,卢西奥脸涨红,莫大的委屈使他眼眶湿濡,像只求奶的小狗。“我、我做不到,老兄……我一头扎进了百慕大三角里,他妈的,我走不出来!”他结结巴巴地倾诉,那些找不到方向无从宣泄的愤懑终于爆发了。

“莱因哈特,伙计……你得帮帮我。”男孩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我想不出你和人做爱是什么模样——我能、我现在能接受和你滚床单的念头,但它不肯放过我……我需要细节,关于你会怎样做……具体怎么和我做。”

他自暴自弃地闭上了眼睛,从喉咙里溢出羞耻的呜咽。这就是一场拙劣到足以记入史册的求欢,而莱因哈特甚至在很早之前就给出了肯定的答复——老骑士不会拒绝和他一起享受性爱愉悦的机会,毕竟年长者才是最初发出暗示的那个。

惊讶自莱因哈特的面庞上浮现,旋即肉眼可见地转变为了被取悦的笑意。“只是想要知道我怎么睡你?”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仅仅——竟然仅仅,只是因为这个?我还以为你有什么不得不令齐格勒博士介入的问题——你可以直接邀请我,卢西奥。你知道我不可能拒绝你。”

老骑士的笑声响彻整个房间,卢西奥将脸埋进了自己的掌心深处。他不敢相信他竟然如此光明正大地向自己的搭档发出了性邀请,这简直就像是某种古怪的职场性骚扰,而卢西奥如今的羞愧则让这一切变得更加诡异。

但当晚卢西奥还是准时敲响了莱因哈特的房门——老天,他怎么从没意识到过他们仅仅是一墙之隔?他站在老骑士的房间里,事情从一开始就吵着不可挽回的方向迈进着。或许事后回头看,这一切都荒诞而清晰。可现在,他们已经一脚踏入了真正脱轨的那一步——一场性事的开端。

“你确定这一切都是你想要的?”莱因哈特褪下自己紧绷绷的体恤,将它丢到一边,雄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他再一次郑重地询问卢西奥的意愿,绅士架势十足,尽管巴西男孩才是真正提出邀请的那一个。

卢西奥深吸一口气。“我确定。”事实上,他从没有如此确定过。莱因哈特似乎发出一声短促而低哑地哼笑。

之后的一切都跟彬彬有礼相去甚远。

莱因哈特把卢西奥推到了墙上,男孩的瞳孔急剧放大,几乎看不见虹膜,他在这一瞬间就兴奋起来了。

柔软的舌头闯进了他的口腔,咄咄逼人。莱因哈特的手撑在男孩耳畔,毛糙的胡子刮蹭在卢西奥的脸上。他的嘴被莱因哈特彻底塞满了,天晓得老骑士怎么还有余地在他嘴里翻搅动作。卢西奥开始变得无法思考,跟莱因哈特唇舌纠缠耗费了他全部的注意力,他甚至没有时间调整呼吸,只能在亲吻间隙见短暂仓促地抽气,像是哮喘发作。

狮子骑士粗重的呼吸彻底掩埋了卢西奥,鼻腔唇舌间满是浓郁沉重的荷尔蒙,属于莱因哈特的味道。老骑士尝起来像黑啤酒、金属和粘上了肉汁的罗勒,辛辣刺激着卢西奥舌尖,那处被吮得发麻,只能笨拙地蠕动着,在莱因哈特凶猛地攻势下小口舔舐着老兵的牙床。

他被架了起来,背抵着冰冷的金属墙,臀部悬空骑在莱因哈特粗壮的臂膀上,一条腿被留在了下方,足尖紧绷,找不到支撑点,像濒死的蚺蛇般扭动踢踏着,后脚跟不止一次撞上墙壁,发出碰碰声响。这姿势令卢西奥发疼,大腿内侧的肌肉被拉扯紧绷,而莱因哈特宽厚的身体嵌入他两腿之间,逼迫他保持这样岌岌可危的姿态。但卢西奥不在乎,他拼命伸手抚摸莱因哈特,随便哪一爿皮肤,只要是属于莱因哈特的都成,他想要莱因哈特想得就要发疯了。

下一秒,巴西男孩被甩上了床。巨大的冲击力撞的卢西奥头脑发昏,他难以置信地发出不满的嘟哝,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错了。

莱因哈特跟了上来,沉重的身体使床褥为此下陷。他抚摸着卢西奥的脸颊,触碰男孩柔软的皮肤。老茧隆起的粗糙指腹抚摩过卢西奥淡色的丰仪嘴唇,连带着下颌修剪精致的胡髭。

“威廉姆——”卢西奥艰难呼吸,他惊恐地意识到老骑士触碰他的手指是温热的,但他清楚晓得属于莱因哈特的体温本应当怎样地滚烫。他在老兵笼罩的阴影下呢喃呻吟,在被单中不安地蹭动着试图驱散身体的高热——他要被自己烧化了。卢西奥瘫软着,除了低低呻吟什么也做不到。

那双救世的手撕掉了卢西奥的体恤,它飞快地抽出了皮带,解开了扣子和拉链,卢西奥迎合着,在莱因哈特的手指蹭过他的后腰时抬起了臀,他的大腿肌肉紧绷,但莱因哈特没那么轻易就让他解脱。老骑士顶了上来,用力摩擦他们的下体。

卢西奥一瞬间身体僵硬,两个人同时为此呻吟。

至少这一次他清晰感受到了属于莱因哈特的形状和尺寸,隔着坚硬的牛仔裤。卢西奥觉得自己没有办法在夹住那根大家伙的同时好好地合拢双腿。

“按我的方式来?”莱因哈特在他们撕扯彼此嘴唇的间隙问道,他转而啃咬起卢西奥的喉结,给男孩一个喘息的机会。

“对、对——按你的来、该死——全都按你的来!”卢西奥敷衍了事,他的手指犁过老骑士雪白的头发,拉扯它们,央求莱因哈特继续那些狂热的舌吻。莱因哈特有根天赐的舌头,卢西奥离不开它,他彻底上瘾了。

卢西奥大概根本没想过,在床上把主动权交给像莱因哈特这样的男人意味着什么。老骑士低低笑着,满意于巴西男孩献出主动权的结果。他离开了卢西奥修的脖颈,将重心移到自己的脚后跟上,当路过深皮肤男孩圆润可爱的肚脐时,莱因哈特随意落下一个湿润的吻,用舌尖操过那个浅浅的窝。卢西奥的腰腹随之起伏着,他的皮肤因此而战栗,他想要莱因哈特回来,覆盖在他身上,让冷空气不再侵犯他裸露的身体。

于是当莱因哈特彻底离开他时,卢西奥毫不犹豫地撑起身体跟了上去。一只手强硬地抵在他的胸口,将男孩推回了床褥里。“你去哪儿?”卢西奥巴巴问道,惊讶于自己语气中的挽留意味。

“做个好男孩,卢西奥,待在那里别动。”老骑士命令道,他仅仅是越过男孩去够抽屉里的润滑剂,身体的重量转移到卢西奥的胸膛上,男孩几乎听到自己的肋骨发出被挤压的声响,他的一切挣扎都被莱因哈特单手便化解了。“我知道你总是不安分,甜心,但现在是我在操控局势。”

卢西奥眼睁睁看着莱因哈特将润滑剂挤在自己掌心——那瓶子已经开了封,似乎用过了一两次。卢西奥莫名地为此妒火中烧,但莱因哈特没在注意。老骑士挤出了过多的油液,那些冰冷粘稠的东西湿答答滑过年长者的指缝,一路向下潜行,悄然无息地遍布莱因哈特的前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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