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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洲仙侠录(01-17) - 1,2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7850 ℃

  「得得得,您老够老的。我五岁起就被你逼着砍柴烧火做饭,反正也习惯了,我吃完饭就下山,能麻烦您老帮忙收拾下桌子……么……」

  却见老人家早已起身,摸着肚皮,一边拿着竹签抠牙,一边哼着小调,摇头晃脑的踱进后堂去也。

  白千墨无奈,只好自己收拾起碗筷。一边收拾一边想起些往事,自己当然是有父母的,只不过不在这里,十多年了,自己似乎已经完全溶入了这个世界,记忆中父母的样貌都渐渐模糊了,他们就自己一个儿子,突然就没了,他们该有多悲伤,头发是不是早就白了。

  白千墨眼眶有点红,一边擦桌子一边恨恨的想着:「自己刚毕业,走个路都能挨雷劈,醒来就到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话说自己还是个处男,从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那个雷怎么就瞎了眼落到我头上,靠!」

  收拾完桌子,白千墨进去后堂拿符咒。左千涯正躺在炕上假寐,听见声音睁开眼道:「徒弟,把咋的门面换上,穿的不够骚包,可没人愿意买咱们的东西。」

  「师傅,这世上还有比你更骚包的人么。」

  「这倒也是,为师当年那是玉树凌风,剑色双馨,修真界中大名鼎鼎的绝代三骄的老二就是俺!你出去走动千万不要说是俺徒弟,没的吓坏人家。」

  「师傅,我听说你欠了一屁股债……」

  却说白千墨,装好符咒,换下布衣,穿上破庙里的门面。所谓门面,其实是左楚涯收藏的一套衣物,这套衣装材料特殊,遇水不寖,遇火不焚,防风御寒,不洗自净。

  抬眼望去那下山少年,正是脚踏龙蛟靴,腿穿天蚕弦;

  腰间盘锦缕,身覆白云间;

  剑飞眉入鬓,含笑秀春天;

  红尘浊世里,翩翩佳少年!

           第五章、山路崎岖枝节横生

  翠屏群山,连绵十万;右傍一湖,名曰卧龙。

  翠屏群山和卧龙湖连成一线,横贯中洲南端,往西北去渐是昆仑地界,东北挨着合欢宗,往南则是姹女玄宗,乃三派分界的灰色地带。

  话说白千墨一路跋山涉水,顺着山中小路前行,偶惊山鸡野兔,未见虎豹狼虫,小剑藏袖,十分无聊。

  走了半日,空中三个太阳已经落下一个,剩下其中之一,也已映的东南一片晚霞。

  白千墨早已筑基,虽不能驭剑飞行,脚下却是极快,半日间走到了红狐岭,再翻过两座山,就能看到卧龙湖。

  白千墨转过一个断崖,顺着小路渐入一片葱翠竹林,突然听见一阵「嘤嘤嘤」的啜泣声,又走十几步,绕过面前一大丛茂密的絮尾花,只见一个白衣纱裙的少女正侧卧路边,一条美腿前伸,一腿曲于其上,裙不过膝,修长白嫩的小手抚着曲起的润致小腿,正嘤嘤的哭泣。

  白千墨暗暗腹诽:「这是模特摆造型么。」

  少女见有人来,哭的更大声了些。

  白千墨目不斜视,路过少女身边,毫不停顿的走过去。

  却听身后哭声又大了些,白千墨边走边想:「这老掉牙的桥段,聊斋中听的人耳朵都起茧子了,这里倒是还有人用。」

  突然脑袋一痛,「哎呀!」白千墨捂着脑袋转过身去,瞪着少女道:「是你拿石头丢我?!」

  少女一呆,「唔……你不是瞎子。」弱弱的出声:「小哥哥,我今天到竹林中玩,不小心扭了脚,这眼看天就要黑了。」

  白千墨摸着脑袋隆起的小包,愤愤走了过去,蹲在少女身前,两手搭膝「那你待怎样?」

  少女嫩脸微抬,却是颜若桃花,唇红齿白,楚楚可怜的道:「小哥哥,我家就在岭边,离这不远,你发发善心,送我回家好嘛。」

  白千墨暗赞一声,不愧是害人的小妖精,生的真美,伸出手去,揉揉少女的脚腕道:「这里痛么?」

  「唔!」少女点点头。

  白千墨只觉指触柔腴,不舍放手,又移上白净的小腿,「这里痛不痛?」

  「恩恩。」毛茸茸的白皮小靴微微一颤。

  「那你上面一定更痛咯?」

  少女贝齿咬着红唇,雪颊羞红,看着少年俊脸,眼里微湿,轻轻点头,只盼凉凉的手儿再抚上几分。

  白千墨感受着手里的滑嫩,心道:「你砸我头,我摸你腿,不算吃亏。」隐约看见白纱裙里朦朦胧胧,却是不敢再往上去。

  白千墨沉吟道:「妖……姑娘芳名?」

  「胡卿卿。」

  白千墨暗想:「此地红狐岭,名叫胡卿卿,八成是个狐狸精。」

  白千墨缩回手来,道:「卿卿姑娘。」

  胡卿卿见少年收手,心下失望,「喔?」

  白千墨语重心长的道:「创意差不要紧,入戏要深,起码哭个梨花带雨,你看你,乾巴巴一滴泪没有,怎么出来闯荡江湖,你老师怎么教你的。」

  卿卿一脸茫然。

  「而且」少年一指少女身后,「你尾巴露出来了。」

  「我明明收好了的!」卿卿连忙砖头查看,突觉得脖颈一阵冰凉,转回头来,却见少年握着一把亮闪闪的长剑,搭在自己肩上。

  卿卿娇面微白,可怜兮兮的看着少年。

  白千墨冷哼一声道:「听好,小爷白千墨。像我这种少年有为聪慧绝顶的大侠呢,不是你这种道行浅薄的小狐狸能打主意的」,说着剑尖拍拍少女的薄肩,「记住了么?」

  「记住了!」卿卿沮丧着脸道。

  少年起身收剑,得意一笑,踏步前行。

  走了十几步,突然脚底一空,身子骤落,白千墨正洋洋自得,这下猝不及防!

  十几年来,左千墨跟师傅斗智斗勇,有时为了多吃一口肉,被老不修暗算偷袭,骨子里已经形成危机反射本能,瞬息之间,气运丹田,凌空一踢,硬生生拔起三尺,抬眼空中一张大网迎头罩来,情急之中,一招三花戏水,剑尖绽出三朵梅花,从网中搅出一个窟窿,破洞而出,却听两边竹林「嗖嗖」,射出十几只箭,白千墨挥剑四挡,噼啪连声,全是些毫无杀伤的椈杆,这下混不着力,落在地上,气血翻涌,已是强弩之末,听的「呼」

  的一声,当面飞来一块磨盘巨石,白千墨暗暗叫苦,弃剑封掌,推向大石,同时鲸吞一口,吸气运劲,掌未触及,巨石「嘭」的一声炸开,红雾四散!这一口鲸吞,吸入大半的都是迷雾,顿时脑袋一晕,向后一倒,只觉触着一片温香软玉,上方现出一张如花娇麵,笑意盈盈,白千墨暗叫一声:「糟!着了这狐狸精的道!」

  「这不是聪慧无双的白千墨白少侠么!」胡卿卿一双柔夷牢牢抱紧浑身无力的少年,「看姐姐这回怎么收拾你!」

           第六章、芙蓉暖帐苦短春宵

  话说胡卿卿擒了白千墨,回到了洞府。

  白千墨本担心会身陷一个阴森古洞,进去就要抽筋扒皮,一路上瑟瑟发抖。

  此时见处处花花草草,彩蝶飞舞,洞顶开着些天窗,阳光洒进,宽敞明亮,不像是个邪恶妖怪,心下稍安。洞底却是个女孩闺房,镜子妆台,木桌竹椅,几只红烛,摇摇曳曳,中间一个大木床,红锦被褥,粉纱绕帐。

  胡卿卿揭开纱帐,将少年放在床上。

  白千墨头靠软枕,身下被褥绵绵,鼻翼微动,吸进缕缕女孩幽香。

  胡卿卿跪坐到床上,低头一看,少年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瞅着自己,不由捂嘴一笑。

  白千墨暗中运了几次真气,都是无功而返,不由泄气,不知这妖精要怎样收拾自己。

  只听胡卿卿笑吟吟的道:「来,先亲个嘴。」只见一头秀发垂了下来,千墨连忙闭眼。唇上一软,湿湿糯糥,只觉唇间一条小蛇,调皮的游来游去;小蛇一用力,顶开牙齿,刁钻一探,跟千墨舌头搅缠在一起。

  白千墨两世处男,被胡卿卿这样一个深深舌吻,只觉甜美异常,晕晕乎乎间,身上衣襟腰带尽被解开。胡卿卿得寸进尺,口舌相就,津液尽往少年嘴中推渡,一只柔夷抚过胸肌,顺着小腹,向下滑去。

  白千墨吃了胡卿卿好多口津,不知不觉间麻痹的头部已经渐渐能动,只觉得那只软腻的小手滑过的腹间带起一片鸡皮疙瘩,慢慢探入裆中,千墨额头青筋一绽,肉棒被捉,几下间就被套弄的勃翘如鉄。

  胡卿卿甄首微移,唇舌顺着少年下巴脖颈缓缓舔下胸间。

  白千墨只觉得乳头触着娇嫩间被用力一吸,忍不住喉咙里闷哼一声,接着右乳被细细噬咬,香舌挑动。哪个处男能挡住如此销魂手段,千墨只觉得肉棒精意沛然,忍不住呻吟出声,但那妖精手法刁钻,每次射意临门,拇指都在自己龟头嫩肉一阵压按,强行迫回,只觉苦不堪言。

  终于在又一次折磨间,千墨忍不住抬头嗫嚅道:「卿卿姑娘」,却见胡卿卿整个人趴在自己两腿之间,嫩手握柱,睫毛眨动,娇媚的看着自己,坏坏道:「想射,求我呀!」说着伸出小舌,舔住龟头若即若离。

  千墨只见一根狰狞的肉棒竖在少女娇麵之前,粉舌呷戏,说不出的香艳,立时完全崩溃,「好姐姐,求,求你啦!」

  胡卿卿轻笑一声,手儿快速套弄,樱口一含,用力一吸!千墨「啊!」的一声大叫,只觉下体瞬间销魂,连绵不绝,人生的第一次,就这样彻底交待在小妖精的含箫弄怡中。却无人注意到,蛋囊下的会阴处一个指甲大的八卦图案一闪而没,千墨正沉浸在余韵中不能自拔,完全没感觉到某种东西被阻滞留在了阴囊中。

  白千墨头一沉,重重落在软枕上,呼呼直喘。

  胡卿卿品品啧啧,用力吮尽漏出的每一滴阳精。白千墨粗喘中听的身下的少女「嗯嗯」淫声不绝,要命的小嘴又吞吐起来,刚射完十分敏感的嫩肉被软软的寸许丁香无情的责难,白千墨身不能动,嘶声道:「好姐姐,你慢点!」

  然而可恶的小妖精毫不理睬,变本加厉,香舌更是在玲口钻来钻去,一只小手托住卵蛋细细揉捏,一只小手继续抚枪弄棒。只盏茶时间,胡卿卿感到掌中玉柱勃勃跳动,又是强弩之末,葱指一掐龟头,娇喝一声「还不给我射!」千墨闷哼一声,又是一泄如注!

  胡卿卿练的心法叫三吸决,不算顶级的功法,但毕竟是採补之道,两次采的数量不低。

  胡卿卿吞净阳精,终於放开少年,站起身来,含笑低头看着少年疲惫的眉眼,踢了踢千墨的屁股:「喂,威风凛凛的白大侠,这就蔫啦?一会才要来真格的那。」

  白千墨苦着脸道:「仙子,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放小的一马吧。」

  「你想的美!」胡卿卿甜腻的道,「我凭自己本事抓到的,凭什么放你。」

  「喂,你抬头看着我。」

  白千墨浑身无力,十分疲惫,实在不想搭理她,但肉在案上,看人脸色,只好勉力望去。却是生平中第一次看见一个美丽的少女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酮体渐裸。

  那双素手轻轻一褪,罗衫滑下香肩,一对嫩乳,两点粉红,蛮腰款摆,屁股圆润,顿时刚软的阳具又有点蠢蠢欲动,不由的暗骂「眼看小命不保,还不知死活,你到底站哪边!」

  胡卿卿脱光衣裙,美腿一分,骑在千墨腰上。

  千墨吞了口唾沫哀哀的道:「卿卿姐姐,小可真的不行啦。」

  胡卿卿俯身下去,唇儿附在少年耳遍淫淫的道:「还有第三吸,你只要忍住不硬,姐姐就饶了你。」千墨只觉耳孔一阵湿热,被小舌钻进舔弄,同时一对丰腴在胸膛上肌肤廝磨,戳来揉去。

  千墨屏气忍了寥寥几个呼吸,下身早已硬硬的顶在少女股间。

  「罢了罢了,既然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吧。」千墨身子一软。胡卿卿直起身来,臀部一抬,手儿扶住肉棒,两片蚌肉熟练的夹住龟头,腰肢微微沉浮,蚌口吞吐着嫩肉,穴口在肉棱上刮来蹭去。

  千墨自暴自弃,尽情的享受着第一次和女孩私处交媾的快感,忍不住哼出声来。

  胡卿卿本想再折磨少年一会,但自己先被磨的蜜液横流,呻吟出声,终於蛮腰一压。

  肉棒一下插入早就泥泞不堪的蜜穴,两人同时「啊」的一叫。

  千墨本钱不小,粗大的阳具撑开层峦叠嶂,刮的龟头快美难言,胡卿卿腰肢不停,整个肉棒都吞没进去,只觉一路涨酸,花心一撞,「嘤」的一声叫了出来,撑住少年胸口,腰肢挺动,起起伏伏。

  千墨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快感,接着肉棒被强迫着在窄洞里进进出出,那湿热的压榨翻来覆去,绵绵不绝。眼前一对嫩乳上下跳动,快感纷至杳来。

  胡卿卿运起第三吸,动作渐渐激烈,一双柔夷来回抚弄少年乳头,嘴里「嗯啊」的娇吟不绝。

  千墨若是能动,或者可以想些法子持久一些,但这样被人摁着一边倒的榨取,实难以招架,却听胡卿卿一边娇喘一边说道:「这第三吸,射出来就小命不保,你可得忍住啦!」

  千墨已经箭在弦上,一听更加惊慌,抬眼看见胡卿卿咬着红唇,飞扬的秀发间水目睨着自己,细腰丰臀上下抛落,只觉得膣肉似乎越来越紧,肉棒忽隐忽现间,已经被榨的青筋毕露,胡卿卿雪臂后伸,素手握住蛋蛋一攥,同时向下重重一坐,蜜膣一绞,千墨大叫一声「吾命休矣!」,顿时射的汹涌澎湃。

  白千墨心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正闭目等死,过了半晌,发觉自己虽泄的腰酸腿软,似乎还没有丢了小命。

  睁开眼一看,只见胡卿卿正捂着嘴偷笑。

  「好姐姐,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要榨死我呢。」

  胡卿卿再也忍不住「咭」的一声扑在千墨身上,香肩耸动,小拳锤着少年胸膛「吃吃」的笑起来。

  胡卿卿笑了半天,娇麵抬起,「谁让你在竹林里拿剑吓唬我。」

  「喔。那你什么时候放我……」

  胡卿卿双臂搂住白千墨的脖子,「来,先亲个嘴!」

  「啊?还来啊!」千墨惨叫一声,却觉唇舌相就间,一股带着浓香的真气渡入口中,一吸入体,酸软无力的四肢顿时能动起来,丹田一提,真气游走,修为尽复。

  却见胡卿卿将面庞贴在自己胸膛上,抱住自己温柔的道:「人家给你解毒了,你可不准打人家。」

  白千墨现在提掌就能拍她个香消玉殒,看见她伏在自己身上温柔顺从的可爱模样,哪里下的去手。只觉触碰间一片软腴,想起刚才的香艳场景,不由一痴,这就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啊。

  突然想起一事,「卿卿啊,你到底是不是狐狸精?」

  胡卿卿扬起花颜:「我是灵狐一族,你看!」

  「扑棱扑棱」两声,耳朵变成了两个毛茸茸的可爱狐耳。

  「哇,好可爱!」千墨的手伸向少女的屁股后。

  「讨厌,我没有尾巴,我们灵狐生来就是半人半狐。」

            第七章、海族妖女逞淫威

  白千墨射的精疲力竭,却又通体舒泰。在美丽的小狐狸精再三挽留下,又见洞外天色渐晚,便也顺势抱着少女香躯,幸福的留宿下来。

  早上醒来一睁眼,左手一揽,怀里却空空如也,起身四顾,却见榻旁红木桌上放着一盘木瓜野果,底下压着一封白纸。

  千墨起床伸手抽起,纸上笔墨娟秀,正是少女留言:「千墨小哥哥,得你元阳相助,昨天夜里,妹妹已顺利筑基。我们灵狐族规,筑基若成,便需拜入天狐娘娘的合欢宗,不得有误。妹已动身,他日有缘,或可再见;只羨鸳鸯,不愿别离!」

  千墨捏着纸张,站在闺内怅然若失,回想昨日销魂幕幕,少女如花娇颜,恍若南柯一梦!不由痴了。

  发了半晌呆,白千墨穿戴整齐,出了洞府,边走嘴里边啃着木瓜,心下长吁短叹:「刚破了处男,就被人家甩了,本想着领回家在大叔面前炫耀一番,结果妖精跟你玩一夜情。唉……呜啄啄兮乌啄啄,乌飒飒兮乌飒飒……」

  暂且不表。

  话说卧龙湖上游起于翠屏山下的玄灵峡谷,往东去湖面水域渐宽,直达数万里,湖中的岛屿星罗棋布。

  抚仙城一半是陆城,另一半却是水城。

  卧龙湖处在几大宗派交界处,又直通东海,几万年来,商船来往停歇,在湖中的暗礁岛屿上开凿码头港寨,躲避风雨,聚落渐成,后来姹女玄宗出力,祭出仙家手段,设立州府,建成天下闻名的抚仙城。水城中水路旱道,阡陌交错,风景独特,又承接水陆东海商团巨贾,是姹女玄宗辖下第一繁华江南水城。

  白千墨见目的在即,整理一下腰上空间小袋,正要起步,忽然顺风传来一阵隐约的刀剑交击之声,湖边似有人械斗。

  少年郎天性好奇,忍不住循声而去。爬上一座小丘,拨开小树杂草,俯身暗察。却见身下是片断崖,正下方二十米处剑光闪烁,有人斗成一团。

  湖边白色沙滩上十几个穿着青衣短裙的女子正持剑围攻着四个灰衣男子。

  旁边立着一大美女。

  这女子蛮腰围着灰色鲨鱼短皮裙,面庞秀美,耳上带着银环,鲨皮胸罩兜着一对巨乳,露出白嫩的沟壑,若单论长相身体比例毫无疑问是个美女,为啥偏偏加个大字,因为这美女是真的「大」,身高两丈,腿长两米半,矗在白沙滩上,拎着一柄磨盘大黄铜巨锤俯视着战场。

  白千墨平时成天听师傅吹嘘他闯荡江湖时见过的奇人轶事,记得他提到过东海中有一支鲸族巨人,身高腿长,力大无穷,是天生的战士,遇到务必躲远点,想不到竟在这里碰到一个。

  不过这个大美女此时却无法吸引白千墨的注意,因为旁边还有一奇景。

  一只体宽足有十七八尺的黑壳巨蟹,关节突兀,棱角分明,八鳌长肢插在沙中,瞪着一对人脑袋大的红色球形双目,两只鉄铸巨钳,举在空中微微舞动,威风凛凛!

  巨蟹黝黑发亮的光滑甲壳上慵懒的侧卧着一个极妖冶的女子,一只嫩手支着雪颊,丰腴的身段上只着黑色雕花的亵衣亵裤,披一件透明轻纱,浑圆修长的一双玉腿,脚上穿着一双细跟黑皮鞋,很像白千墨记忆中的那个世界中的高跟鞋。

  白千墨藏着的位置正好看清女子妖艳的容貌,目测不过三十许,晶莹的酮体跟蟹壳一衬黑白分明,更显得肌肤似雪。

  白千墨扫了几眼女子薄透的亵衣,顿时面红耳赤,似有魅意袭心,暗道:「这大闸蟹上的又是个什么女妖精,穿的这么少!」

  场下众人并未发觉头顶有人偷窥。

  再看场中围攻男人的十多个女子竟然都颇为秀丽,穿着薄衣短裙,穿插间雪臂白腿挥舞,透着一股股淫媚之气,手上招式却是异常狠辣。四个男子本就人少,左支右拙,很快有人受伤倒地被擒。

  最后只剩了一个七尺高的健壮汉子,被两个女子夹击,其她人押着三个男子围在四周掠阵。

  那汉子身上带伤,脸上透着绝望,困兽犹斗,反而是一女子臂上中了一剑,仓皇退出。

  蟹上美人正伸着嫩滑的长腿,用黑色的鞋跟逗弄着螃蟹一对灯笼红眼,一只柔夷捂着檀口打了个呵欠,慵懒的道:「别玩了,谷灵,去。」

  拎着铜锤的高大美女应了一声「是!」,两腿一曲,「轰!」的一声,地上沉沙炸起,一跃腾空,单手持锤,凌空砸下。

  那男子挥剑逼开身前女子,窥见空中一柄巨锤呜的一声袭来,大喝一声,横剑一挡,长剑「叮当」一串碎音响起,断成数截,男子口喷鲜血,被砸的直飞出十几丈远。

  白千墨看的咂舌,暗道厉害,这鲸族美女如此威猛,只怕大闸蟹上的妖女更加了得,将身子又伏低了些,呼吸更是轻缓,生怕被其察觉。

  那四个男子被众女子戴上了脚镣手铐,押到巨蟹之前,压迫着跪在地上。

  被巨锤砸飞的汉子倒也了得,嘴里淌血,五脏受创,竟未昏迷,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沾了一手鲜血,喘着粗气道:「虞夫人,我们五行门可没得罪过你们海神宫,不知夫人为何在此伏击我等。」

  白千墨心道:「原来两边都不是好人。」

  五行门是卧龙湖上的地下帮派,聚的尽是梁上君子江洋大盗,平时干些偷盗扒窃倒卖宝物的买卖。海神宫是天下六大邪宗之一,东海霸主,实力不逊姹女玄宗,白千墨听师傅说过,海神宫的采补功法淫邪诡异,道心受功法影响,修为俞高,行事愈是淫邪。蟹上叫虞夫人的妖艳女子,玉手捂着红唇,又打了个呵欠,魅惑的呻吟道:「几个下贱坯子,倒是耗了不少功夫。扒了,拿他们好好补补。」

  十几个青衫美女顿时面露喜色,齐声道:「谢夫人赏赐!」说完众美人纷纷脱下身上本就稀薄的衣裳,一个个娇躯赤裸,三四人一组,对付一个男子。

  只见一只只素手翻飞,阵阵裂帛声起,碎布片片,瞬息之间四个男子衣裳被撕个干净,赤身露体。

  众美女动作极为默契,摁倒男人在白沙上,有的吮乳噬咬,有的含萧捏卵,几下就玩的肉棒一根根直立起来;众美女进退有序,一个立刻骑上男子腰间,小穴吞入阳具,起伏套弄;一个美女骑到男子脸上,令其口舌侍奉,腰肢旋扭;一个美女攥紧阴囊,手伸臀下,指插菊花。

  美女们配合熟练,显然经常如此淫虐俘虏,动作时而阴柔,时而粗鲁;四个男子受妖女摆布,时而喉中呻吟,时而痛呼惨叫,待有肉棒被小穴套弄的一泄如注,身上美女立刻互换位置,继续轮奸身下男子。

  白千墨瞧的暗暗心惊,心道海神宫行事果然淫邪,一时大开眼界,胯下肉棒却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一会功夫,每个男子都被强迫射出四五次,终于煎熬不住,求饶声此起彼伏。

  众美女心肠狠毒,毫不留情,娇吟浪叫着边运媚功边奸淫身下的男子。

  待的每个美女都吸过了一两次阳精,虞夫人妖媚的声音才响起来:「住手。」

  一众美女从男人身上纷纷起身,四个男子被奸个半死,不断喘气,又被拉着手铐拽着头发跪起身来,胯下一根根肉棒还硬梆梆湿亮亮的抖动着。

  虞夫人玉手指着那个被巨锤砸过的男子,腻声道:「我问你答。」

  那男子本甚是健硕,被巨锤砸出些内伤,又被淫虐半天,射了数次,此刻跪着精神萎靡,右边臂膀突然又抱上一个身子娇小的美女,玉手握着沾着湿腻的肉棒粗鲁的套弄起来,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男子虚弱的哀求:「嗯!小、小人什么都说,唔嗯!夫人您让手下别、别弄了啊!啊!。」

  美女一边套弄阳具,玉手伸到男子屁后,纤指一并狠狠插入男子菊花,娇喝道:「少废话!好好答夫人话,若有欺瞒,哼哼!」

  男子「啊!」的一声大叫,只觉后庭似欲裂开,美女长长的两根指头在里面扩张抽插,前面肉棒却精意上涌,满头大汗,勉力提起精神大喊道:「求夫人快问那————」

  虞夫人笑吟吟的看了会,才问道:「北极老人坐化前,留下一句话和一玉简,玉简中暗藏秘密。听说,玉简落到了五行门手上,吴副门主,玉简在哪,你不会不知吧。」

  吴姓汉子赤裸的身子汗水津津,脸上苦忍,闷声的道:「唔!玉、玉简不在,啊!门中,已、已经被买走。啊!啊!要,要射啦!」

  「被何人买去?」虞夫人突然厉声问道。

  「这,」男子犹豫了一下「啊!嗯!门有行规,不得,啊!不要!」

  突觉后庭某处被指尖一阵按压,快感迭起,握着肉棒的小手一紧一套一挤,「嗤」的一声射了出来,同时美女娇斥一声:「说!」运起心法,五根葱指发出淡淡红光,快速套弄,肉棒竟然泄个不停,另一个美女早已蹲过来张开樱桃小口接着一股股射出的白浆。

  男子只觉得体内本命精元汩汩而出,心胆俱丧的喊道:「买家叫无心剑客!啊!无心剑客!啊!夫人,饶命啊!」

  美女玉手套弄不休,抬头请示,却见虞夫人已经睫毛微眯,薄纱微动,酮体缓缓软躺,「他已经没用了,含彤。」

  娇小的含彤闻言转回头来,媚眼如丝,脸上却带一丝阴毒的淫笑,红唇一张,低头含住男子还在射个不停的龟头,一边用力吮吸,一边玉手疾速套弄已经红肿不堪的肉棒,同时指甲狠狠在男子后庭内的前列腺上搔刮摁压。

  「饶、饶命啊!饶命啊!」男子初始还大声喊叫,随着阳具阵阵抽搐的快感,体内的本命精元逐渐枯竭,痛苦的求饶声越来越小,最后只听见自己喉间发出嗬嗬的嘶哑,意识渐渐远去。

  白千墨暗中窥视,初觉香艳,最后看的却是心下凉意凛凛,好淫邪的手段!

  含彤吮命小嘴吸尽最后一滴阳精,玉手提起男子裸尸,像仍垃圾一样丢在那三个男人面前,冷冷的问到:「你们是到缚龙宫里做精奴,还是想跟他一个下场!」

  三个男人早吓的浑身筛糠,颤着音道:「小的愿做精奴!愿做精奴!」

  虞夫人魅惑的声音又响起来:「事办完啦,那走吧。」晶莹的玉手拍了拍黝黑的蟹壳。

  巨蟹峥嵘的八肢「咔嚓咔嚓」挪动起来,巨钳夹起男尸,一边走一边「悉悉索索」的啃食,那个巨人美女抓起三个男子的手铐铁链,拖着三条狗一样向碧色湖中深水走去。湖水在面前自动分开一条路,等众人走进湖中,水面又自动合上,湖面无波,四下寂静,只有白色沙滩上的杂乱脚印和血迹记录下刚才发生在这里诡异淫邪之事。

  白千墨不敢乱动,生怕有诈,直待了半个时辰才缓缓退下山崖,一边走一边嘟囔:「见鬼了,卧龙湖貌似最近不太平啊!我得赶紧入城,可别再出什么岔子。」

              第八章、番外篇

                番外一

  我叫沈东怀,是个书生,正在赶考的路上

  村里人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可我不这么认为,那些愚昧的只会拿着锄头的农夫又如何懂得鸿鹄的志向,但我心里又偷偷的喜欢着农夫的女儿,那个叫莲儿的住在隔壁院里的姑娘

  她偷偷跟我说,她爹要把她嫁出去了,我再不想办法,就失去她啦我才偷偷拉过你的小手,你就要躺到别的男人怀里了么,那可不行

  半月前县里贴出公告,城里府衙终于开了科考,我十年寒窗,终于等到机会,我要高中状元,衣锦还乡,还要娶我心爱的姑娘。带上家里最后的银钱,我独自上路半个月的跋涉,因为心里有梦想,并不觉得疲惫,尽管腿上真的很累

  这个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夜晚的山林里阵阵阴风呜呜的刮着,树叶哗啦哗啦的作响,还传来野狼的嚎叫我只是个书生,心惊胆战的跑着,突然在黑暗中发现一点灯光,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奔过去,却是个茅草小屋,木窗纸格上透出幽幽的光,我过去敲门

  出乎意料,开门的是个身姿妩媚的女人,披着件长衣,头发及腰,手上拿着蜡烛,只是脸上冷冷艳艳的不发一言我说,姑娘,小生进城赶考,又累又饿,这里一片荒芜,山中还有野狼,还望肯让小生留宿一夜

  冷艳的女人仍不说话,让开身示意我进屋太好了,好看的姑娘果然都好心,终于不用再在野外担惊受怕了

  茅屋里很小,一张木桌,一张长凳,一张宽床,又总觉的哪里好像不对听见身后吱呀一声,门被关上,女人走过来把蜡烛放在木桌,往床上一坐,用手一指

  桌上有一盘鸡肉,正散发着香味,我咽了口唾沫,见女人示意我吃,终于坐到登上,大快朵颐饥饿的我一会就吃光了,我看着小小的屋子里就一张床,心想,呆会我睡哪呢

  我望向女子,却见她褪下披着的长衣,烛火摇摇曳曳,影影憧憧间妩媚的身子似乎一丝不挂,我的心扑通扑通跳起来,她,这是什么意思

  这时,坐在阴影里的女人终于说话,声音是冷冷的,书生,你读书,应该不笨。你说,这荒山野岭,怎么就有个小茅屋,屋里还有个弱女子呢,你怎么就敢进来呢

  其实我进屋后,刚静下心,回过神就觉得哪里不对劲,听女子一说,心下慌张,却不敢细想,颤抖着声音,姑娘,您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听见自己口中出来的话,调子颤抖的不像人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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