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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女子足球队的脚垫(01-11),2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1190 ℃

  因为茶白还穿着袜子,因此从舔棉袜的我的视角看起来,就是一只洁白的棉袜脚悬在我的头顶,一位好看的高中女生正轻蔑的向下俯视着我,这样的视觉冲击使我十分兴奋。舔完一只后,我用头蹭了蹭她的脚底,茶白自然地将悬着的脚放下,踩在我的脸上。刚才被舔的口水的痕迹也被随意地擦在了我的脸上。事实上,茶白的袜子并不需要舔,就算舔了我刚才的劳动成果也已经被她在我的脸上磨灭和践踏了,但这就是我需要的——我不过是主人们的一个工具罢了,我费尽心思做的工作,事实上在她们看来并没有什么用,但我就是要做,我就是要对主人的棉袜脚保持不灭的虔诚与尊敬,这就是我的宿命。

  给茶白主人做完脚崇拜后,接着是姐姐。因为已经轻车熟路,所以姐姐对我的调教保持一如既往地随意与熟练,而我的工作则不敢放松丝毫。当我在进行我的工作的时候,茶白在一旁耐心的看着,眼神中充满着未知的神色,似乎是好奇,又似乎有一点点兴奋。

  解决完姐姐的脚后,她命令我趟在沙发前。姐姐和茶白的脚随意地踩在了我的身上。柳未央的黑棉袜脚一只踩在了我的嘴上,另一只踩在了胸脯上,而不知道茶白是不是故意的,她的两只棉袜脚都并排踩在了我的小弟弟上。因为持久的兴奋导致我的小弟弟早已肿胀,现在被茶白踩着更是难受。但我现在却没办法让她挪一下位置,不仅仅是因为我现在的嘴被姐姐的脚踩着,更因为我现在是她们的脚垫,一个没有意识不会说话的工具。对于工具而言,使用者爱怎么使用就怎么使用,不会考虑也没有必要去考虑工具的感受。

  事实上,她们也是这么做的。姐姐踩在我胸脯上的脚搁了一会后便挪了位置,两只脚一起踩在了我的脸上。我只能隔着两只黑色棉袜脚的缝隙观察到姐姐正在和茶白边看着电视边聊天,仿佛并没有注意到脚下踩着个人。而这也是我当时对姐姐提出的,只把我当成工具就行,完全不用把我当人看。我此时此刻存在的意义就是让她们的脚踩着,没有其他。

  就在这个时候,家里的门被人打开了。

  「未央姐姐,柳城哥哥,我回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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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视线的余光透过姐姐和茶白的脚丛看到一脸惊愕的柳岁岁时,我的内心是绝望和羞愧的。

  严格来说,柳岁岁不能算我的亲妹妹,她是我阿姨的女儿,又只比我小一岁,因此只能算作我的表妹。但由于阿姨身为外企的高管,长时间需要在外出差,因此柳岁岁从小绝大部分时间便住在我们家,我们之间的关系也非常的亲近。我甚至怀疑柳岁岁有严重的兄控属性,就连出去逛街吃饭也必须赖上我,要与我形影不离才算罢休。

  「你们为什么……要把柳城哥哥踩在脚下。」透过柳未央的脚,我依稀能看到柳岁岁穿着一身纯白蕾丝公主裙,长筒黑色棉袜脚踩着一双红色的小皮鞋,微卷的长发下是一张相较于柳未央有些稚气的脸,一抹清纯的刘海萌的令人心动。此时她正噙着泪看着被踩在脚下的我,这个场景显然有些冲击到了一个初三女生的固有观念。

  柳未央赶忙站了起来,但由于她似乎忘了脚下踩着的是我脸,又或者是真正地习惯了将我的头当成的地板,因此直接踩着我的脸站了起来,巨大的压力瞬间对我的头造成了压迫,使我不禁痛苦的叫了一声,柳未央听到后生气地用力剁了我的脸一脚,然后走到了柳岁岁身边,安慰起了她。

  茶白微笑地看着这一幕,脚依旧踩在我的身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不得不承认,茶白似乎比柳未央更有S的潜能,因为姐姐的S表现为外在,常常只是为了发泄而惩戒我,但茶白不一样,她看我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个真正的物体,如此的漠视和自然,仿佛被她踩踏是我与生俱来的宿命一般。

  不知道姐姐跟柳岁岁说了什么,柳岁岁止住了啜泣,似乎是渐渐平复了心情。我知道这种事对一个初中女生而言震撼不小,于是柳未央又安慰般地摸了摸她的头,对其耳语了几句,表妹点了点头,直接穿着小皮鞋走到了我身边。

  她俯视着我,留有泪痕的脸上写着复杂的表情,丝毫没有平日里对我的依赖与亲昵。

  「柳城哥哥,你喜欢被人当做脚垫,是吗?」

  ——我承认,在某一段时间,我曾经将欲望寄托在表妹身上过。因为表妹是他们所在初中的校花,撒娇耍赖的样子又实在是萌到让人心动。因此她每套洋装搭配的小皮鞋,我都舔过无数遍,她上完体育课的运动鞋,日常出门穿的帆布鞋,我都用心记住了包括气味在内的每一个细节。但正因为如此,每次表妹扑到我身上叫我「柳城哥哥」的时候,我都会产生一种莫名的罪恶感。我知道,她和柳未央不一样,她只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一个需要悉心照顾的妹妹,仅此而已。

  但现在被柳岁岁这么居高而下地看着,我内心又是怎样的想法呢?羞耻?说实话经过今天的锤炼,我的羞耻心早已经麻木了。我现在心里最巨大的感觉竟然是兴奋——做一个初中的萌妹子的脚下奴隶,该是多么令人兴奋的一件事。

  「是,我喜欢被人踩,喜欢帮人舔鞋,舔脚……」如同心扉被敞开一般,我源源不断地说了出来。

  「够了!」柳岁岁打断了我,一只脚抬起,踩在了我的嘴上,「柳城哥哥你不是喜欢犯贱吗,那你就舔啊,把你表妹的鞋底给舔干净!」

  冰凉的鞋底踏在了我的嘴唇上,似乎在告诉我,不容置疑,这就是我该干的事。我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表妹也这样离我而去了吗?但又很无奈,这都是自己做下的孽,又能怎么样呢?于是伸出舌头,细细的舔舐着表妹皮鞋的鞋底,其实这双皮鞋我之前已经舔过很多遍了,不过都是在没人的情况下偷偷舔的,如今穿在了表妹的脚上,这只脚又踩在了我的脸上,这种感官上的冲击使我更加兴奋。

  舔完这只鞋后,表妹又换了只鞋让我舔,她仔细地盯着我舔舐的动作,脸红扑扑的,似乎对此非常地感兴趣。柳未央又坐回了沙发,两只脚顺理成章地和茶白一起踩在我的身上。此时的我仿佛真正成为了一个奴隶,一个只配舔鞋和被踩的奴隶。

  舔完柳岁岁的两只鞋后,姐姐提出了一个好玩的游戏,通过气味来识别人。茶白笑着点了头,柳岁岁犹豫了一下,也没有否认。我自然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双眼被蒙上,嘴里塞上了茶白放在包里刚刚换下的足球袜,双手双脚都被缚,如同一个人彘般被抛在了地板上。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一双鞋的鞋口罩在我的鼻子上,一股脚味顺着我唯一能够动用的感觉器官传到了大脑。这股熟悉的味道一定是姐姐的,我随即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代表柳未央。

  「啊……」耳畔传来柳岁岁的惊呼声,她显然没想到我竟然能够准确地通过鞋子的味道来分辨鞋子的主人。

  之后又试了几双鞋子,我都一一答对了。因为表妹和姐姐的味道我都牢牢记在心里了,不可能会出错。而茶白的鞋味我刚刚也有意识地记忆过。彼时的我还在洋洋得意自己分辨鞋味的天赋,殊不知不久后,当我必须通过鼻子来分辨一整个足球队的足球鞋……

  不过那都是后事,此时的我被人一脚踢翻,从脚法来感觉应该是姐姐踢的。然后似乎是约好了一般,三个人三只棉袜脚一齐踩在了我的脸上,并反复碾踩。由于手脚都被捆住,眼睛也被蒙住了,我只能摇晃着头勉力挣扎,但这相较于三人的碾踩而言没有丝毫作用。我甚至能粗略地区分踩在我脸上的脚分别是谁的。横踩在我嘴唇上,略微有些潮湿的脚应该是茶白的棉袜脚,用力踏在我鼻子上,用足尖碾踩着我鼻孔的应该是姐姐柳未央的黑棉袜脚,而相较于其他两个而言,相对较轻横踩在我双眼之上的应该是柳岁岁的长筒棉袜。

  三只脚将我的脸完全覆盖,沉重的压迫是我的后脑生疼,但我无法挣扎,头如同足球一般被踩在脚下,这就是我的命。

  似乎是踩累了,她们拖着我到了沙发前,仿佛在拖一个没有生命的尸体一般。然后柳未央扯下了我的眼罩,六只脚自然地踩在了我的身上。与之前不同的是,踩在我脸上的是柳岁岁,一双穿着高筒黑色棉袜的脚落在我的脸颊上,被袜子堵着嘴的我被迫吸着棉袜的味道。而茶白的脚踩在了我的胸口,她本人正无所谓地看着电视。而姐姐就显得很邪恶,一双脚踩在我的小弟弟上。我的小弟弟事实上早已硬的不行,被姐姐踩压后,整个人仿佛痉挛了一般颤抖了一下。

  「怎么了柳城哥哥?」柳岁岁似乎感受到了脚下的异样,抬起一只脚看向了我。我瞟到柳未央正一脸坏笑得看着我并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我随即摇了摇头,呜呜了几声,表明并无大碍。

  柳岁岁踩回了我的脸,并俏皮地把脚扭了扭。之后,柳未央更是肆无忌惮地揉搓着我下面,我死死咬着嘴里的足球袜,忍耐着下体传来的一阵阵快感。身体的颤抖似乎引起了茶白的注意,她好奇地向脚下看了一眼,又无所谓地望向电视,仿佛我只要供她踩就行了,其他都不重要。

  棉袜脚缓缓地揉搓,终于使我的快感达到了临界值,身体强行忍耐着巨大的抽搐,但没有人注意到我此时的窘境,她们三个只是随意地踩着我的身体,仿佛我只是家中的一张脚垫,哪怕被踩吐奶,也要毫不坑声地继续在他人的脚下承受着踩踏,这就是从今往后我的宿命。

               VOL6

  「你今晚有两个选择,睡在鞋柜旁边,或者,睡在我们脚下。」

  当姐姐冷漠地对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明白,今晚又是个不眠之夜,不过好在,她将这个选择的机会留给了我。虽然似乎不论选择哪一边都是一个脚垫的命运。

  如果选择睡在鞋柜旁,显而易见的,清理一整个鞋柜的鞋子将成为我今晚的主要任务。茶白的、柳未央、柳岁岁的各种鞋子,从鞋面到鞋底,都要一丝不苟地舔干净。舔完之后,如果还有时间睡觉,就要平躺在鞋架旁,将尽可能多的鞋子平放在自己身上,脸上也要扣上两双鞋子,这是姐姐以前要求我的——将自己埋在鞋海里,将自己当成一个没有生命的鞋架。

  我选择了第二项——睡在她们的脚下。事实上,在之前的日子里,只要妈妈和表妹不在家,我基本上都是做整晚的鞋架,况且姐姐从来都不会让我碰她的裸足,在她看来,我只配用舌头虔诚地舔舐她鞋底的泥灰,至于脚和袜子,只有恩赐才能获得。而表妹和茶白的脚我更是没有接触过,因此今晚或许是个不错的机会,说不定还能舔到她们的脚。想到这里,我再一次兴奋了起来。

  姐姐她们踩在我的身上刷牙洗脸,之后上了大床,但遗憾的是,她们依旧没有脱下袜子。我趴在地上,委屈巴巴地看着柳未央,姐姐似乎是发现了我的心思 ,笑着对我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把袜子脱了呀?」

  「是的,姐姐……」

  「你配吗?」姐姐冷冷的声音不带一丝的感情。

  「我不配……所以…求您…」

  「向我们的拖鞋祈求,看它会不会答应你。」姐姐说。

  我于是向着她们三人的拖鞋不停磕头,然后端起其中一只,放在自己的脸上,疯狂地舔舐着鞋底。拖鞋并不脏,但舔舐它带来的屈辱感却丝毫不减少。姐姐她们坐在床上看着我,我看不到她们此时此刻的表情,但估计是嘲讽和不屑的。一个人竟然能为了和他妹妹和姐姐的脚接触而像狗一样地舔拖鞋,可真是贱啊。

  「可以了。」姐姐一脚踏在了我的头上,「看到你的诚意了,上床吧。」

  刚一上床,我的嘴里就被塞上了姐姐的黑色棉袜和茶白的白色棉袜,据姐姐的说法,将我整个嘴塞上,防止我偷偷地舔她脚了。于是我横躺在了她们三人的脚边,姐姐的脚踩在了我的脸上,茶白的脚踩在了我的胸上,而柳岁岁的脚则踩在了我的肚子上。六只裸足在我身上扑腾着,弄得我心猿意马。

  「未央,以后把你弟弟带到我们队当个脚垫吧。反正他这么贱,又正好可以帮我们放松一下脚。」茶白说。

  「我就是这么考虑的。」柳未央说道,脚后跟狠狠跺在了我的脸上,「好不好呀,我的小奴隶?你不是喜欢舔鞋闻脚吗?到时候让你爽个够。」

  「那万一把柳城哥哥熏死了怎么办呀,你们踢完球后脚不会很臭吗。」柳岁岁问道。

  「臭就臭呗,反正他的任务就是清理我们的鞋袜,管他的感受干嘛。」

  「对啊,他只不过是个脚垫而已。」

  ……

  整个晚上我都被垫在脚下,因为被袜子塞住了嘴巴,所以舔脚的希望破灭了,只能望梅止渴般地用嘴唇努力蹭着脸上架着的姐姐的脚。姐姐的脚光滑如玉,脚趾甲涂上了少女粉,让人怦然心动。而茶白和表妹的脚我并看不到,她们时而架在我身上,时而无意踹踏着我,令我根本睡不着。不过我本来就是一个工具罢了,自己的感受就不应该被照顾。

  第二天早上,茶白回了家。由于是双休日,柳未央和柳岁岁都不用上学,本来这样的日子我是可以以一个「人」的身份生活的,但如今柳岁岁也知道了我的秘密,因此我不得不趴在了地上,像当初家中只有姐姐一样过一个脚垫的生活。

  「我要出门一会儿。」姐姐穿上一双穿鞋,踩了踩地板,我赶忙爬到她脚下,亲吻了两只鞋子的鞋尖,「岁岁,好好调教你哥哥哦。」说完留下一个狡黠的微笑,关上了门。

  看见姐姐出了门,我心里一松,随即便想要站了起来,谁想到一只脚踩在了我的头上。

  「柳城哥哥你想要做什么呀?」柳岁岁用稚气的声音说道。

  「我……姐姐不在,我想站起来。」

  「是吗?可是……不行呢,家里的狗狗,有站起来的权利吗?」柳岁岁轻轻踩着我的头,俨然是接受了我身份的转变。这使我不免有些心寒,在几天之前,我还是她心中崇敬的柳城哥哥,但如今我却被她踩在了脚下,无法抬起头来。

  「柳城哥哥,你看我这件衣服好看吗。」柳岁岁松开了脚,我不敢站起来,只是继续趴着抬起头来。柳岁岁穿着一身黑色流苏公主裙,脚上穿着可爱的长筒白色丝袜,精致的水晶发饰束起了青丝,不得不说,单从外观上来看,表妹真的如同一个童话里的公主一般萌的令人心动。

  「妹妹这一身衣服很好看。」我老实说道。

  「仅仅是衣服好看吗?」柳岁岁嘟起了嘴,表情和姿势煞是俏皮,她踢了踢我的脸,示意我翻过身仰躺着,「那就麻烦柳城哥哥做一下我的脚垫咯,发证你也喜欢的是吧~ 」

  表妹的白丝脚顺势踩在了我的脸上,35码的小脚仅仅是踏住了我的半张脸,丝袜的质感摩挲着我的脸,再向上看去,如同公主一般的表妹正好奇又不屑地看着脚下的我,正在这时,她另一只脚也踩在了我的脸上,这下变成了全体重踩踏,虽然说表妹不重,但这全身的压力集中在我的头上,确实令我有些吃不消。

  「柳城哥哥,坚持住哦。如果坚持的不久,我就把你刚刚想要站起来的事告诉未央姐姐,哼哼,让她罚你舔一整天的鞋底。」

  两只白丝脚此时如同千钧大山一般,这种重压似乎要将我的头踏炸。我想用手把表妹的脚掰开,但我知道我并没有这个权利,忍耐被踩在脚下,这是我唯一的选择。就在我的忍耐似乎打到了极限的时候,表妹轻轻地从我脸上跳了下来,看着我涨红了的脸,表妹掩嘴轻笑了起来,随即又将一只白丝脚踩在了我的嘴唇上。

  「柳城哥哥,要用心舔哦。」

  我不敢不从,张开嘴巴吸吮着表妹的脚趾,虽然是隔着袜子,但依旧可以感受到表妹小脚上的温度,丝袜稠般的纤维被我的唾液浸湿,从脚尖到脚跟,我一丝不苟地用舌头勾勒,表妹仅仅是微笑地看着我的表演。一只脚舔完了,她又换了一只脚。两只脚都舔完,她干脆跳到了我的身上,完全把我当做了毯子,在我身上踱步了起来,蹦蹦跳跳的像个无邪的小女孩,但却没有人体会到脚下的我承受着难以忍耐的苦楚。

  柳岁岁根本不管脚下身为哥哥的我,似乎真的是将我看成了可有可无的物体。脚步轻盈地落在了我的全身,让我感受似乎在经历着一场踩踏事件。在外人看来,就像一个高贵的皇室少女正站在仆人的身上优雅地跳着华尔兹。我咬着牙忍受着全身传来的酸疼,同时享受着第一视角带来的快感。就在这时,柳未央的脚步停在了我的肚子上,她一只脚轻轻踩在了我的裆部,早已勃起的下体被白丝脚恰好覆盖。

  「柳城哥哥,昨天姐姐这么踩你这里,是不是特别舒服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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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实说,被穿着白丝的妹妹踩着自己的下体,这样的情景是曾经的我梦寐以求的,但这样的情况真的发生的时候,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柳城哥哥,你怎么不说话呀?」柳岁岁的一只脚踩在我的肚子上,另一只脚在我两腿之间使劲揉踩着,巨大的兴奋使我的身体都微微颤抖,「哦对了,姐姐说过,不能这么容易让你舒服。」

  说完,柳岁岁竟然停下了脚下的碾踩,直接一只脚覆盖在了我的小弟弟上。由于之前她的挑拨,使我现在正处于极端兴奋的零界点,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我的大脑如同收纳了一片空白,我向上看去,穿着一身黑色流苏公主裙的柳岁岁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着莫名的笑意,曾经的柳岁岁在我眼中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纯洁的公主,如今一袭黑装的她恍若一只迷人带毒的小恶魔,正在戏弄脚下的我。

  「妹妹……求您……」我的肚子正承受着柳岁岁全身的重量,气软无力地哀求道。

  「妹妹?你配叫我妹妹吗?是不是要让姐姐给你上一课了?」柳岁岁瞪了我一眼,那只踩在我下体的白丝脚用力一跺。

  「主……主人……求您……」

  「求我什么?」

  「求您……继续刚才的踩踏……不要停……」

  「柳城哥哥你真是贱呢,好好的人不当,喜欢被人踩在脚下。」柳岁岁笑道,轻轻碾了碾脚下的下体,如此轻微的动作也使处于极度敏感期的我一阵痉挛,「可是本小姐现在累了,不想再踩了。」

  说完,柳岁岁跳下了我的身体,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一脸挑衅地看着我。我此时已经邪火攻心,连滚带爬地爬到柳岁岁脚下,看着她一尘不染的白丝脚,白嫩的脚趾在丝袜里俏皮地动着,实在忍不住,将脸凑向了她的脚,又亲又吻。柳岁岁抽出了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了我的头上,用力将我的头踩在地板上。

  「胆子很大啊狗狗,我让你舔了嘛?」柳岁岁冷冷地说,「知道你现在急不可耐,但凡事不能落了规矩,你只不过是我和姐姐脚下的一条狗而已,我们让你舒服就是对你的恩赐,我们不让你舒服,你又能怎样?」

  我的头被柳岁岁牢牢地踩着,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动弹不得。

  「现在舔吧,狗狗。」柳岁岁松开了踩在我头上的脚,「我不会再动一下,自己在我面前用我的脚犯贱吧。」

  我早已忍耐不住,赶紧给柳岁岁磕了三个头,然后扑了过去,平躺在她的脚下,将柳岁岁的右脚放在我的脸上,并使劲地嗅袜子的味道,另一只脚放在两腿之间,用手摆弄着揉踩小弟弟。柳岁岁此时正一脸笑意地俯视着脚下的我,曾经尊敬仰慕的哥哥如今正在自己脚下做着如此下贱的事,真是出人意料的命运。

  而此时的我早已顾不上妹妹的目光,疯狂地摆弄着身上的两只白丝脚,仿佛此时它们既是一切。我将妹妹的两只脚都放在自己脸上,用尽力气吸着,虽然妹妹的脚味之前我在她鞋袜里已经偷偷领略无数,但这样带温度的近距离踩脸闻脚还是第一次,从我的视角看过去,整个视野都被白丝脚覆盖,透过两只白丝脚之间的间隙可以看到妹妹精致的脸庞,此时的她注意力已不在我身上,而是低头摆弄着手机,仿佛我的喜怒哀乐都与其无关。这种态度使我更加兴奋,拿开柳岁岁的左脚放在坚硬无比的弟弟上,没多久,脚的重量帮助早已兴奋的我达到了高潮,随着身体的一阵痉挛,我无力的软瘫了下来,妹妹不知道有没有发现我身体的变化,两只脚依旧踩在我身上玩着手机,此时的我真正像是一张没有生命的脚垫。

  老实说,之前自己的癖好还没有被别人发现之前,我总觉得被人踩着脸是一件很爽的事,但后来成为姐姐的脚垫之后我才体验到,被人踩着其实特别难受,一整条腿的重量都压在你的脸上,时间久后整个脸都会感到生疼,但踩人的人却丝毫无法领悟脚下的痛苦,她们只是简单的放松,脚也是正常的搁着,脚垫的难受本就不是她们考虑的因素。

  此时的我脸上被妹妹的白丝脚踩着,逐渐下体又膨胀了起来,柳岁岁似乎是感受到了脚下的变化,厌恶般地碾了碾我的下面,又不作理睬地独自玩起了手机。

  「砰」一声,我知道是柳未央姐姐回来了,我乞求般地向柳岁岁投去了目光,她似是领悟,抬起了两条腿,我赶紧翻过身向门口爬去,伺候姐姐换鞋,是我必要的任务。来到了门边,我各向姐姐的每只脚磕了十个头,姐姐的脚踩在我的后脑上,蹭了蹭,我明白她的意思,转过身,舔起了悬在我脸上的运动鞋底。其实鞋底我昨天已经舔干净了,但现在姐姐出门又踩脏了,其实这样的工作就是为了告诉我:我做的工作就是没有意义的,但我就是必须得这么做,我必须给她舔干净鞋底,哪怕待会儿就会踩脏,但这就是我存在的意义。

  舔完两只鞋底后,我用嘴咬住运动鞋的后跟,使劲摇晃着脑袋,终于脱下了一只,随即迅速将鼻子埋进运动鞋里,大口嗅着姐姐刚刚留下的味道,柳未央的黑色棉袜脚就顺势踩在了我的头上,大概闻了五分钟后,她松开了脚,我按部就班地完成了另一只脚的脱鞋、闻鞋,然后五体投地趴在了地上,姐姐站在我的身上,一只脚踩在我背上,另一只脚踩在我的头上,我脸贴在地上,全身都是平铺着的状态,只有四肢努力划着,像一只乌龟一般驮着姐姐向前。这种方式比当马骑更加屈辱费力,就姐姐的说法,我连给她当马都不配,只能像死狗一样趴着驼她。

  好不容易爬到沙发前,柳未央坐在了沙发上,我赶快翻过身,把身体的正面留给妹妹和姐姐放脚。柳未央皱着眉头看了看脚下,然后凑近闻了闻,一脚跺在了我的小弟弟上。

  「你偷偷手淫了?经过我允许了吗?」柳未央瞪着我,似乎十分生气,「我一不在家你就没有规矩?说说吧,该怎么惩罚?」

  我向妹妹投去求助的目光,没想到这妮子竟然一脚踩在了我的眼睛上,还暗自用力碾了两下,仿佛是告诉我让我自己认栽。

  我没办法,只好承认:「对不起姐姐大人……怎么罚我都可以。」

  「今晚你就别睡了,鞋柜里的鞋子每一双都要从表到里仔仔细细舔一遍,要舔的和新的一样。」柳未央说,「还有,周一你跟我一起去一趟足球队,我和莫酥酥联系过了,让你担任球队的随队助理,帮我们打打杂什么的。」

  「可是……我没做过随队助理啊……」

  「你真以为你能在我们面前做个人?」柳未央一脚踏在我的嘴巴上,我的脸此时被妹妹和姐姐的两只脚覆盖了,「我是让你去做我们队伍的脚垫,奴隶,你懂吗?踢完球后给我们舔鞋舔袜,躺在地下给我们垫脚,你懂吗?哼,真期待姐妹们踢完球后一起踩在你脸上的样子呢,贱狗。」

  柳未央用力碾踩着脚下的我的脸,仿佛在蹂躏着一个没有生命的足球。

  「听懂了吗?不需要你答应,你在我脚下没有别的选择,听懂了就学狗狗叫两声。」

  「汪汪……」

               VOL8

  这天晚上,我睡在家门旁的鞋柜边,所有的鞋子都被我舔舐过了一遍,此时夜已入深,我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面,我的身上摆满着姐姐和表妹的运动鞋、帆布鞋,柳岁岁的小皮鞋正放在我的脸上,我感受着充满凉意的鞋底,思索着我接下来可能要面对的问题。

  诚然,作为女子足球队一只没有生命的狗是我梦寐以求的生活,但毕竟我不可能只活在恋足小说的片段里,有很多的人都与我在现实的学习生活中产生羁绊,比如玖诚,于是当理想生活和现实人生发生碰撞的时候,我究竟该不该屈从,这或许是我最后保留的一点有关于人性和尊严的思考。

  在思考未果的时候,我便进入了梦乡。再醒之际,脸上的皮鞋已经掉落,取而代之的是姐姐的棉袜脚,脚趾紧紧地踏住了我的口鼻,被憋醒的我刚有意识便被姐姐控制住了呼吸,感受不到空气的我仰视着一脸轻蔑的柳未央,我的手不自主地划拉挣扎着,这样的呼吸控制每每都会让我感到很难受——自己的生死存亡仅仅依附于主人的脚下,人家只是是轻轻地踩踏就可以决定你深入灵魂的感受。

  终于,在我忍耐不住之际,姐姐松开了脚。今天有一场女足的训练赛,也是姐姐说的把我奴隶的身份公之于众的一天。我趴在餐桌底下,姐姐踩着我的头,表妹踩在我的背上,伺候她们吃完了早饭之后,我跟着姐姐来到了学校。

  在楼道上,我遇到了同样来的很早的茶白主人。茶白穿着一身青春可爱的休闲装,一双修长的双腿踩着白色的浅筒帆布鞋,帆布鞋的鞋帮处微微露出一点白色棉袜的边,精致的脸庞笑盈盈地看着我,若放在以前,我或许还会感到一点被美女注视的兴奋,但如今我明白这个笑容是什么意思,我缓缓跪了下去,伸出舌头凑近茶白的帆布鞋,细细舔舐着鞋面。柳未央和茶白随意地交谈着,一只脚自然地踏在了我正在舔鞋的头上。一只鞋舔完,姐姐也没有松开脚的意向,我只得顶着她的脚,将脑袋凑到茶白的另一只鞋上继续我的工作。

  舔完两只鞋的鞋面之后,我以为我的工作结束了,用脑袋蹭了蹭茶白的脚踝。没想到她看也没看我,仅仅是翘起了一只鞋,意图很明确,是想让我把鞋底也舔干净。我犹豫了一会儿,因为显然就算现在我将她的鞋底舔的一尘不染,没过一会儿鞋底又会沾染上灰尘,换而言之,我现在做的工作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舔!」在我犹豫的这一秒,脑袋上传来了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我知道没有任何的回旋余地,我也没有丝毫资格去违背主人的命令。我于是服从地舔着帆布鞋的鞋底,鞋底沾染的灰尘都被我一股脑吃了进去,我知道这是我义不容辞的工作。

  在清理完茶白的两只鞋之后,我跟随着她们来到了女足的更衣室,由于是周末,而且距离训练赛还有蛮长的时间,所以这附近都没有其他的人。我站在更衣室的门口,心情特别的复杂,可能从今天开始,我在学校里的命运将会迎来一次完完全全地改变。

  姐姐打开了更衣室的门,我很自觉地趴了下来,跟在姐姐的脚边爬了进去。

  「躺在这儿。」柳未央冷冷地说,「你之前弄的什么玻璃箱我已经撤掉了,你以后就是那个让我们架脚的玻璃箱,你懂吗?」

  我不敢不从,从姐姐的脚边爬过,躺在了两张长椅中间的冰凉的地面上。诚然,此次自己的心境与几天前潜入更衣室时很不一样,当时更多的是一种晦涩的兴奋和不为人道的爽快,而此时更多的是一种卑微到了极致的快感。曾经那些在学校中可望而不可即的美少女就要将我当成一个脚下没有生命的脚垫,这样的精神反差足以将我原有的人格尊严破坏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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