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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欲陷落(完) - 2,3

[db:作者] 2025-07-13 21:55 5hhhhh 2410 ℃

  能够跟自己最爱的人一起……接受最爱自己的人……似乎也……不错……

  努力放开喉头,就着屁股传来的力道,在声带想要擅自娇喘的颤动中,嘴巴往前一送!

  小穴尽头受袭的猛烈快感瞬间爆发,连同破身后残留的余痛一起传出。喉头被贯通涌起的强烈呕吐感同时袭来,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嘴巴深处悄悄泛起。

  接下来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事情,一边紧握着妹妹的小手,另一边撕扯着床单,在前后夹击的剧烈晃动中,把身体的反应交给本能,只让感官全力感受就好。

  不知从何时开始,妹妹也靠过来一起舔着弟弟、也是他的泽男哥哥的大肉棒。我姊妹俩抱在一起,我的嘴巴也从弟弟的大肉棒,转移到妹妹的脸蛋上。

  「秋菊姊姊……好可爱……」妹妹也回应着我,淘气的小舌头甚至反过来入侵到我的嘴巴里。

  完全不是同一等级的舌技,我只能努力避免在快感的冲击中咬到妹妹,放任妹妹的巧舌把我的口腔舔了个遍。

  原来嘴巴也可以如此敏感,被妹妹舔得犹如溶化了似的口腔,再次被大肉棒贯穿,呕吐感已经像小穴的余痛般被淡化稀释,一再激化的喉管刺激开始进佔绝对的主导。

  嘴巴被大肉棒佔领,妹妹的软唇巧舌转进侵攻耳朵。

  伴随着温热吐息的阵阵淫声娇吟直接钻进耳中,一起侵攻耳道的舌头更犹如进一步钻到脑袋里似的,酥麻的快感再次把意识溶化,沉溺在说不清的奇妙感觉中,张着眼睛却甚么也看不见,就连「自己」的概念也渐渐消失……

  再次忆起自己的时候,浮现在眼前的,是弟弟的脸。

  身后大肉棒还在狂抽猛插,我的双手早已无力支撑自己,所以也被身后男人抓於手中。妹妹已经改为躺姿,躺在我悬空的胸口下方,晃动的软肉一边被妹妹的小手轻揉,另一边更是被妹妹的小嘴吸啜着更敏感的乳尖小豆。

  忘我的高潮稍稍消退,却只是让从浪尖抛飞的敏锐感官重回奔腾的欲海,再次等待快感浪潮的吞噬。

  弟弟轻轻抬起我的脸,又是一个忘情的吻……

  他才刚刚插过我的嘴巴……

  舌头卷进我的口腔,却不是单方面的侵袭。在交缠中逐渐引领着我的舌头,是一个互相索求的吻。

  其实弟弟的吻技,甚至比不上妹妹,毕竟他也说他只知理论,并没有经验,我才是他的第一个。但是我却能感受到,妹妹那更多是欲情的吻,弟弟这却是恋情的吻……

  就在我再次迷失之前,弟弟却退了开去。

  舌头就像舍不得似的,擅自吐了出来,晶莹的口水丝线连接着弟弟的嘴巴,连我自己也感觉害羞得不得了。

  可是……就是舍不得收回去……

  「那么,我的提议,秋菊姊姊愿意接受吗?」

  太作弊了,都把姊姊玩成这样了才问这种问题,人家还能拒绝吗?

  再往下望去,妹妹的嘴巴原来已经离我而去,转而吞吐着弟弟的大肉棒。

  虽然平日的妹妹很活泼可爱,但是这时的妹妹,更是诱惑得让人无法拒绝。

  弟弟的提议,这天「聚会」的其中一个主题,也是妹妹被带到这里来的目的。

  转让妹妹的所有权,让我成为妹妹的主人……条件是,让弟弟成为我的主人……

  老头不过是手段,就像以前我的想法一样,老头只是一介教师,在我们陆家和高家面前,连渣都不是。他能参加这「聚会」,已经超出他的资格,妹妹的所有权,不是他能掌握的东西。

  老头不过是弟弟计划中的棋子而已。

  不过老头是真的对妹妹逼奸,只不过后来被弟弟发现,然后弟弟才将计就计,开始设计这个陷阱。

  那时已经是妹妹被逼奸两个月后的事情了。

  就像所有推理小说一样,平凡人都会在凶手设下的圈套中一步步落入陷阱。而我这个平凡人,从一开始就已经落入陷阱。

  在街上偶遇妹妹和老头,就是陷阱的开始。

  妹妹的调教视频本来就是拍给我看的,那个收费网站只是幌子,甚至最初的强暴影片也只有我看到、并没有外流,甚么骇入老头电脑,同样也在计划之内。我的所谓技术,本来就是弟弟这个真正的技术宅教给我的,我所做的一切,只是按着剧本进行而已。

  上钓了的我,就这样咬着诱饵,着魔般观看那些残虐的调教影片。

  这个就是弟弟说的调教,那些调教妹妹的影片,原来也是调教我的影片。

  「只要足够瞭解一个人的行动逻辑,就能预测和控制她的行为,就像编程一样。」弟弟是这样说的。

  技术宅的世界,果然很深奥啊……

  虽然听不懂,但是我却正如弟弟的预测一般,今天,自己出现在这里了。

  小竹是我最爱的妹妹,也是泽男的妹妹,小竹的「坏掉」,只是在我咬饵之后的收线而已。

  妹妹已经接受过专业的精神辅导,犹如人格分裂般的症状早就治好了。换言之,现在妹妹的痴态,是妹妹真正的姿态,并非影片中的发病。

  老头由始至终也不敢以主人自居,正是因为他一开始的目的不过是逼奸。「调教」是老头被捉住把柄以后的事,妹妹的主人,从一开始就预定是我!

  眼前就是小竹用心奉仕大肉棒的痴态,任性妹妹的臣服眼神,只要我愿意,就是属於我的!

  我愿意吗?

  我当然愿意……

  我当然愿意。

  「我当然愿意!」

  小小的小手攀上我的项背,吐出弟弟的大肉棒,妹妹迷离的眼神,终於真正看着我。

  「秋菊姊姊……姊姊主人……」

  又是一个深沉的吻……

  「还有这边喔。」头被抬起来,是弟弟。

  又是一个深沉的吻……

  我爱的、爱我的……

  被幸福所包围,意识再次离我而去……

                第六章

  「聚会」的房间很大,随便找个安静一点的角落,致电告诉朋友不用担心、只是一场误会,是弟弟为我安排的惊喜派对而已。

  也不算是说谎吧。

  总算冷静下来。

  刚才一直被弟弟牵着鼻子走,不过,我本来就是这么个性格。

  只是没想到,原来同样御宅的弟弟也可以这么强势就是了……

  我家泽男真的长大了啊。

  至於妹妹,即使还是有点罪恶感,可是我也不后悔。

  矜持面具直接撕破,被知道了是会一边看着妹妹被强奸一边自慰的变态之后,魂索梦萦的妹妹,再加上碧池性奴的属性,我竟然一点也不抗拒。

  就连对老头的恼怒,也几乎消失无踪。

  原来当初我所恼怒的,只是「为甚么不是我?」。

  而且还是从欺负和被欺负的两方面……

  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承认,我果然就是变态啊。

  不过重回那淫乱的大厅,倒没甚么变态的自觉。

  毕竟这一屋子人,就没一个不是变态……

  才刚刚认我为姊姊主人的小竹已经跑到妈妈那边床上去,跟妈妈抱在一起被干。老头干着妈妈,妹妹则是被姊夫和高叔叔父子俩夹攻二穴,另外还吃着爸爸的大肉棒。

  说来讽刺,妹妹被老头逼奸,原来是因为年前老头来家访时,爸爸绿帽癖发作,留下藏有妈妈性爱影片的手机想要勾引老头。没想到老头却是萝莉控,反而偷偷複制影片,打算拿来胁逼妹妹。

  因为老头还借那影片,意外认出爸爸在网上的绿帽帐号,妹妹为保爸爸妈妈的声誉,只好主动献身……

  这下爸爸算是如愿以偿了吗?

  看他爽到翻眼的样子,恐怕一家被绿,他还真的很满足……

  而且看到这激情的画面,我也……有点把持不住了……

  明明刚刚都被干翻了,果然变态是遗传的吗?

  管不了那么多,虽然很想跟妹妹在一起,但是那大床上都挤六个人了,还是到姊姊那边吧。

  这边床上,姊姊正在一人独战仁哥和阿文。

  跟爸爸妈妈这对认高大帅为主的夫妻奴不同,姊姊和高副帅可自主得多。姊姊和姊夫原来是换妻俱乐部的常客,是一对热爱群交的淫乱情侣。

  原本爸爸妈妈和姊姊姊夫只是各玩各的、互不知情。不过弟弟在设计我的过程中,还发现了我们这一家各自的变态秘密,於是才计划起今天这个「聚会」。被蒙在鼓里的不止我一个,爸爸妈妈姊姊和妹妹一样,事前也只知道要参加乱交派对,可不知道原来全是熟人。

  结果,包括我在内,全家人却很自然的接受乱伦乱交了。

  这不,我现在就躺在弟弟怀里,同时被爷爷从后抓着手臂,被小穴和屁股里的两根近亲大肉棒给干得尖叫起来,抽搐着一再高潮。

  刚才脑袋乱糟糟的,虽然很爽却其实不太知道被干了甚么。现在稍为冷静下来,才知道自己到底被玩弄成怎么样了。

  不到两小时前还是处女的我,竟然被弟弟把小穴、屁股和嘴巴连续开苞,还跟多个男性连番乱交,现在更是来了个近亲二穴奸!

  可是这不可异议的超展开,却无碍已在无意中被开发殆尽的身体。

  插入时,大肉棒仅仅是挤开紧闭的小洞,已经远比手指抚弄的感觉强烈得多,壮硕大龟头破开狭窄的肉壁,狠狠撞击在敏感肉穴的深处,更是爆发出直冲脑门的猛烈刺激。

  抽出时,被粗壮棒身挤压着的膣内黏膜,不但在粗糙的磨擦中被强行拉扯,倒刮而出的龟头肉稜更像是要粗暴地把小穴从体内犁翻出来似的,酥麻的快感持续蔓延。

  连续抽插之间,压根没有留下停顿,只能感受,无法思考。甚至在脑海间浮现的以往看过的影像、文字、图片,也一一化为性欲的助燃剂,让早已妄想过无数遍的虚构幻想,也成为性刺激的佐料,在准备就绪的脑袋中转化为真实的快感讯号,让高潮在灵肉间来回激荡!

  我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完全超出初夜的水准,或许就是弟弟说的那啥调教的成果吧。

  却正是因为知道,知道才一根大肉棒已经能把我干翻,於是被二穴暴奸的情况下,更是体验到远超出想像的苛烈刺激。

  作为排泄器官的肛门被强行扩张,所谓的排泄快感原来跟排泄压根不是一个层次。

  拳头般直击在直肠深处的重击,让我怀疑自己的肚子是不是已经开了个洞。接下来更像是被那拳头抓着肠子倒抽出来似的,可不能用排泄来比喻,感觉根本就是要把心肝都从屁股里给掏出去一样。

  同时被压逼着的脊椎也传来脱力的剧烈酸软感,连同那远超排泄的排泄快感混杂成另一种更暴烈的性欲讯息,沿着早已酸软得无力抵抗的脊椎直冲而上,狠狠灌入早已在小穴高潮中失去辨识能力的笨蛋脑袋里,在无限制的快感轰炸中,任由狂乱的过酷高潮肆意蹂躏停止运作的脑细胞!

  我的身体已经完全脱离掌控,屁股被弟弟扶着、手臂被爷爷抓着,虽然不及妈妈但是也比妹妹可观得多的丰盛乳球,在弟弟眼前晃出下流的律动,脸蛋也扭曲成绝对不想被家人看见的啊嘿高潮脸!

  却正因为能够从周围的镜子中,看见自己那比美受虐狂妹妹的猥亵表情,反而进一步激发出被虐的因子,在害羞和耻辱中进一步陷入无尽的肉欲深渊……

  「泽男有出息啊,一下子就搞定秋菊了,有乃父之……不对,乃爷之风,比你爸强多了。」

  意识在过度高潮中被中断,接下来却在另一波高潮中被惊醒,我甚至还没反应过来,躺姿的自己原来胯下已经换了个人。

  爷爷和弟弟在床边观战,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虽然这里被干的都是我们陆家女人,可是我们陆家原来并不比高家逊色。

  原本只知两家世交,现在才知道原来高氏是我们两家一同建立的,高家佔股较多是事实,但是爷爷手里原来也有百分之十五的股权。爸爸任职高氏,可并不是当人家手下。

  结果爸爸因为绿帽癖,成了当年兄弟高大帅的绿奴,爷爷知道后可气得不轻。要知道爷爷他当年还跟高大副的老爹一起风流一起嫖,就连高大副的老妈,爷爷也操过。

  於是本来就很有点重男轻女的爷爷,一下子就接受了弟弟要佔有我这个姊姊、设个陷阱给他孙女踩的计划……

  这次弟弟大展雄风,我们姊妹则被弄得丑态百出,爷爷却还跟他的孙女婿约定,赶紧生个姓高的娃出来给他玩。

  当然是现在这种意义的「玩」……

  不过已经折服的我,对爷爷也只是有点吃醋而已。似乎在他看来,女人被干到一抖一抖翻白眼才是幸福,就像小时间我跑去坐他大腿,他都喜欢挠我痒挠到我不要不要的那样……

  仁哥像是不满我分心似的,大肉棒一挑,奇妙的酥软感觉立即从体内溢出。

  我才发现此刻把我双腿扛在肩上的原来是他。

  他刚才还说以前有追过我,反正我是完全感觉不到,因为才刚追下去,他就发现我同样是动漫宅,还是妹控,结果两三次攻势我都没察觉到,也就不了了之。

  原来他泡妞就这么儿戏的吗?

  可惜现实不容许我去思考这个问题,因为仁哥开始发挥他的技巧了。

  我可没像妹妹那样被真实调教过,甚么宫颈、G点、膀胱的,我也就知道个名字而已,可分不出受袭的是哪里跟哪里……

  所以我只能拼命地尖叫!

  体内大肉棒像是长了眼睛似的,明明在乱窜乱撞,却总能撞到可怕的地方。身为当事人,却分不清那些都是哪些地方,因为在我的感觉中,全都是波及整个人的狂暴刺激!

  或从肚子酸到嗓子去的松痒、或从脖子抽到尾趾去的麻软、或从内脏僵到表皮去的酥胀……

  还有各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苛烈感觉,只有失控地踢动着挣扎起来的双腿之间,那阵濡湿让我知道我又被干尿了。

  然后我的双腿竟然被姊姊抓住,腾出双手的仁哥更是垫起我的屁股来。

  「不要!不要……会死!真的会死……救命!」刚才那一顿插已经让我明白妹妹为何会求饶,仁哥竟然还想再加强刺激!

  我可才破身没一会啊,只能不顾一切地喊救命了。

  「呜呜……」然后姊姊吻住了我……

  姊姊,你会杀掉你妹妹的!

  啊啊啊!

  接下来整个下半身……不,是整个身体完全失控,根本都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了。就连眼睛也看不见,只觉眼前有金光炸裂、耳边有巨响轰鸣,各种难以名状却极为激烈的刺激在身体里连锁爆发!

  就连昏过去也做不到!

  犹如拷问一般的高潮酷刑,号哭、挣扎、哀鸣、痉挛,身体只能按照求生本能来宣泄,感官却反被本能的快感完全淹没,神经讯号完全紊乱,早已过载的性刺激却还不间断地持续涌现!

  会死!真的会死!

  眼前金光尽敛、耳边完全静默,感觉却越发清晰,早已远超限界的极限高潮竟然还在继续飇升!

  时间的概念完全消失……

  连昏倒也不被允许,直到很久很久以后,才从断掉的意识中回过神来,被迫完全承受那很久很久的高潮冲击,我可还能感觉到可怕的余韵……

  屁股被重新放下来,痉挛的身体却没有停下,在仁哥放慢速度的抽插中,仍然一抖一抖地抽搐着。

  姊姊也从我的脸上抬起头来。

  看见姊姊嘴边白沫状的唾液,我能想像仁哥不停下来的话,我真的会如字面意义的被「干死」。

  我都被干到吐白沫了!

  不过此刻仁哥那双在我身上按来按去的手,却又带给我无比舒爽的感觉……

  这就是仁哥所炫耀的床技吗?

  嚐过这一趟,还真……舍不得啊……

  就像辛辣的食物、恐怖的机动游戏又或者骇人的惊悚电影那样,当下难受得要死,事后却总想要多来一次。

  我现在已经想再来一次了……

  只是那激烈得连我自己也能听到的心跳声……果然我还是不及妹妹耐干吗?

  作为姊姊主人,我可要努力一点!

  「别多想……呜呜……多想了……享受……呜呜……就好……」姊姊轻笑着抹去嘴边的白沫,又一次微笑着吻下来。

  还是那个可靠的姊姊,却又多了几分妩媚。

  思绪飘渺间,似乎在我们很小很小的时候,也曾这样接吻过。

  那是连泽男也还未出生,只有我们姊妹俩的时候……

  原来在我们还是孩子的时候,已经有这同性乱伦的倾向了嘛。

  双手环抱姊姊,我也努力回吻过去……

  坐在一旁沙发休息,虽然房间里男多女少,不过男性可不像女性能连续性交,所以才第一次的我,还是有点休息时间。

  看着刚才被仁哥干尿的痕迹,幸好刚才打电话前有被弟弟带去灌洗屁股。虽然那时很害羞,但是如果没洗,那么我就不只是被干尿,现在大概会羞耻得一头撞墙去……

  妈妈姊姊和妹妹就没有这样的休息时间了,而且妹妹还特别可怜,股间两穴基本没有闲下来过,就连尿道也被塞着淫具。毕竟她那「母猪」、「便器」、「飞机杯」的童声淫语,实在让人把持不住。

  我才听没一会就再次蠢蠢欲动了……

  被当成「飞机杯」那样干啊……

  视线不禁飘到老头那边去。

  在另一边沙发同样在休息的老头正好看过来。

  视线一对上,我不禁害羞地转过头去。

  虽然对老头还是有点恼怒,可是他胯下那根东西实在太注目了。

  老头却是直直走过来。

  「秋菊……我记得你,当年还像个小子似的。」

  你才小子,你全家都小子!

  当年的我是飒爽的短发,后来是为了玩Cosplay才留长头发的,黑长直是我本命。

  虽然傲娇妹系的话,还是像小竹那样的双马尾比较适合就是了。

  「如果当年知道你这么漂亮,我就早几年来家访。」

  现在知道也不迟嘛,不过家访还是免了。

  所以说如果我再早个两三年开始留长发,现在像妹妹那样一边喊着「小母猪又要高潮了」一边被欺负的那个,就会是我?

  看到老头那欠揍的笑容,果然还是想揍他!

  结果一拳揍过去,那胸口结实得像是实心似的……

  至於为甚么不是揍他鼻子,那是因为不够高够不到。双腿还在抖着的我,现在可站不起来。

  呜哗!被抓住了!

  老头大手一拉,还站不起来的我便变成趴在他身上,双手一抱一抬,更是把我像妹妹般整个人抱起来了。

  还是抱成小孩把尿的姿势……

  要被当成「飞机杯」那样干了啊!

  姊姊正在跟他的未来老公和未来公公联欢,老头则是边干边走的把我带到妈妈和妹妹那边。

  「小竹对不起……」妈妈似乎对於妹妹因为她的影片而被逼奸一事有点歉意,手上还在轻抚着妹妹胸口上的乳环。

  弟弟说是看出妹妹有受虐潜质,才指导老头调教方法的。看着妹妹吐出捅到食道去的弟弟的大肉棒,以撒娇的语气要求妈妈不要只是拉乳环,还要扭起来,我也只能深感赞同。

  看着都觉得痛,却让我也想要再拉拉看……

  可恶,刚才都忘了还可以用扭的啊……

  老头却趁我看得出神,用手臂勾着我的膝弯,双手探到我的胸前,对准挺拔的乳尖小豆,狠狠捏下去……

  「啊啊啊!」夹杂痛楚的刺激,让我被架开的双腿再次踢动起来。

  捏下去都这样了,如果真用扭的话……

  再被乳环贯穿……

  疼痛、配合妄想、还有那根深嵌小穴直击宫颈狂抽猛插的粗壮巨根,即使很不想输给老头,还是被干出啊嘿颜来了……

  老头可不管那么多,看到我高潮,还卯足劲加速狠插!

  「我想想看,你那一届,好像就隔壁班的谢翠红还有大奶乐乐有玩过,不过她们年纪小小可就懂得要收钱了呢。」

  我才没心思跟他话当年,小腿的抽搐蔓延到大腿,除了尖叫,我根本说不出话来。

  老头一边自说自话,腰却完全没慢下来,一双狼爪更是在我胸前粗暴地又揉又捏。

  视线跟妹妹对上,妹妹痴痴的一笑,更是让同遭虐乳的刺激连带提升。而且老头似乎跟仁哥学有所成,大肉棒抽插间不断压过小穴里的某一个点,再撞到尽头。似乎体验过的酥麻再现,连带回忆起刚才那让我喊救命的超负苛快感……

  G点!

  脑中灵光一闪,眼前金光却再次炸开,似乎就连被悬空抛飞的失重感也成为快感之一,G点高潮和宫颈高潮同时爆发,就连尿道也抽动起来!

  「不要!」母女高潮娇吟的合奏中,看见躺在正前方床上痴态毕露的妈妈和妹妹,更是让我再也无法忍耐。休息时喝下去的水份再次化为尿液喷出,羞愧地尿到妈妈和妹妹身上的同时,也为我再追加来自尿道的放尿刺激!

  老头可没放过我,一边放尿一边被大肉棒狂抽猛插,受压逼的尿道让放尿变得断断续续,同时也让尿液洒尽妈妈妹妹全身。G点、宫颈、尿道的三重高潮持续爆发,在妈妈和妹妹面前失禁、还尿到她们身上更是让我羞愤交加,只能双手掩面,其实却已经高潮得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谢翠红?另一个是余敏乐吗?」另一方面,老头的自言自语竟然有人接话,是爷爷。

  「好像是这名字……我只记得她大奶,那时好像就有D了。」高潮稍缓,听到的就是这种对话。

  那时就D!那现在得多大?

  等等,余敏乐,那不是我们校那个大奶班花吗?

  那个可是能跟妈妈比拼的巨乳啊,不过她的风评不太好,好像传闻有在援交甚么的……

  「应该是她没错了,还有那个谢翠红,现在也是跟秋菊同校啊。她们都有出来援的,我跟她们玩过,还可以3P。」爷爷直接证实了传闻。

  爷爷那一辈生育早,十多岁就生了爸爸,所以爷爷现在还没到六十。而且保养得当,大肉棒可还是硬梆梆的,估计姊姊早点生的话,十几年后爷爷真还能干得动他的曾孙女。

  可是这并不是你就当着我这个孙女面前,说会援我同学的理由吧,你不羞我羞啊!

  这里就没一个常识人吗?

  啪!

  爷爷还很顺手地在我悬空的屁股上拍上一掌!

  高潮才刚缓下来,而且老头的抽插可没减速过,本来就还在敏感的高潮边缘,爷爷这一掌顿时变成压垮秋菊的又一根稻草!

  就连屁股也跟双腿一起抽搐起来,尿液喷光了可是还有潮吹再度喷出,而且老头竟然还能再趁机加速!

  抽搐漫延全身,双手只能握起软绵绵的小拳头,刚好弟弟也从妹妹的嘴巴抽出大肉棒,让妹妹得以在哥哥的颜射中和我和妈妈一起合演淫荡到不得了的母女高潮脸淫喘三重奏……

  直到另一边响起悽厉的绝叫,这边的淫戏也还没平静下来。

  原来姊姊那边换上了仁哥出赛,再次使出刚才把我干到痉挛吐白沫的可怕床技。

  我们这边也换了人,仍然悬空的我,小穴滴着白浆,屁股则是被阿文的大肉棒堵上。阿文一身夸张肌肉,手臂比我的腿还粗,玩起这种空中体位,比精壮老头还要更得心应手。

  仍然是臂弯勾膝弯,可是阿文双手却可以再探向前,把我双臂也从后抓住,让我上半身吊挂半空,竟然做出悬空的背后位!

  虽然早在妹妹的调教影片中看到过,但是妹妹还是发育中的幼儿体型,我怎么也比妹妹大多了,没想到对阿文的臂力竟然没构成丝毫负担,还能像影片那样,除了粗暴挺腰,双手也能配合着高速前后摇摆,真的把妹妹和我当成飞机杯来用……

  「份属同门,我也要拿点真功夫出来,不然要被小看了。」

  说话的是姊夫,话中的同门是指仁哥。

  姊夫虽然将来大概会继承高氏当大老闆,不过大学的时候却是读医的,跟仁哥一样。而姊夫当年的教授,正是仁哥的父亲。

  仁哥的父亲是一位名医,学贯中西,仁哥的床技,正是源於他父亲的独门穴位按摩手法,所以仁哥的按摩推拿技术也是货真价实的真功夫。

  难道说,姊夫也会这种「穴内」按摩?

  不过接下来,姊夫却是拿出一套跟房中淫戏格格不入的工具来。

  一套针具。

  联想到姊夫所说的师门,我倒是一下想通了。

  是针灸!

  「这个可是连夏兰也受不了的,看看你们行不行?」

  姊姊现在被仁哥和老头夹攻还能叫得这么响亮,联想到我刚才的情况,我很想说我不行啊!

  可是在阿文狂暴的插抽之下,被当成飞机杯的我早已嘴巴失控,发不出淫靡哀叫以外的声音了。

  还能保持一定思考,已经是我的极限,妈妈和妹妹却跟我不同。

  被高叔叔从后推着屁股的妈妈,眼神是略带期待。躺在爷爷身上同时又被弟弟干屁股的妹妹,更是自称「变态受虐狂」的邀请她姊夫狠狠玩弄她的发情小身板……

  那根闪着银光的细针,在姊夫专业的手法下,准确地刺入妈妈腰背上的穴位。虽然穴位我不懂,但是却肯定准确,因为妈妈的叫声可是骤然拔高三度,明明高叔叔为了迁就施针还放缓抽插,妈妈却一下子连舌头都吐出来了。

  等到高叔叔抽插重开,妈妈更是双手脱力,只能翘着屁股趴在床上撕扯床单。

  与此同时,妹妹尖叫着抽搐的小身板子也映入眼帘。

  即使做足心理准备,还有仁哥和姊夫两个医生在场,可是当姊夫站在我身旁,阿文也放缓抽插速度时,我还是一边颤抖一边摇头求起饶来……

  然后是尖叫响起!

  已经不像人类叫声的哀号中,我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再喊救命也不知道,因为在我完全脱力的同时,阿文已经再次展开毫无人性的暴奸虐插。

  不再是金光轰鸣甚么的,因为我压根就连那些也感觉不到,背上被施针的地方就像又一处被仁哥虐玩的敏感肉穴似的,瞬间爆发出各种波及全身的可怕高潮!

  就连阿文的大肉棒也被强化,或者该说是我被肛奸的屁股穴也被活化,自行缠上强行开垦肠壁的大肉棒。感觉就像是那根硬度十足的大肉棒同时还在直肠里扭动起来似的,配合抽插中远超排泄的解放高潮以及龟头直击肠道转角的打击高潮,同时轰炸在被施针的脊椎上!

  视、听、嗅、味觉再次宕机,只剩下被尽数转换为性快感的体内触觉全力运作。从脊椎麻到脑袋的神经系统彷彿也化为性器官似的,挂在阿文手上的我彻底沦为专门输出性欲讯号的人型飞机杯,为阿文提供极上的性爱享受,同时把自己打进没有救赎的性狱绝境……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撑过来的,因为我根本就是毫无抵抗能力地被迫着承受那非人的刺激,被恐怖的生理高潮强制压倒在那种连一瞬间也撑不住的快感刑虐中。

  等到可怜的我,从只剩快感和高潮的极限状态回复知觉时,不但眼泪鼻水唾沫糊一脸、尿液潮吹肠汁甚么的能喷都喷了,就连手脚也像是断线娃娃般只是挂在阿文那比我腿还粗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的。

  可是阿文却还在维持着他那残虐的暴奸飞机杯模式,一点都没有放过我的意思!

  回复知觉,也只是从「除了快感就甚么也感受不到」的过载高潮掉回「甚么感觉也被感受成快感」的过度高潮而已!

  耳边还能听到姊姊的惨叫,我却知道那是还有裕余的表现,因为眼前的妈妈和我,是已经连惨叫也喊不出来了。

  今天才破身的我果然还是被优待的,因为我还能回复知觉。

  此刻就连床单也撕不起来的妈妈,一抽一抽的背上,竟然整整被刺了三根银针!

  三根!

  一根就让我爽到死掉的银针,妈妈被刺了三根!

  事实上我现在仍然在高潮中,从脊椎麻到头顶的穴道高潮根本没有极限,混合阿文暴虐肛奸造成的异质高潮,超常的刺激早已超出理解范围。

  妈妈却还要被逼承受三倍!

  三倍!

  三倍是甚么概念?我根本无法想像,我现在快要连乘数的概念也想不起来了……

  然而这明明应该是凶残的施虐场景,甚么针灸高潮杀人事件的,却让我的理智都要爽飞了,连残虐和被残虐似乎也变成快感的一部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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