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a) Dragon Size

即使外貌和氣質跟精靈多麼相似，瀧谷真終究是個人類——從骨子裡到軀體的構造都是確確實實的低等種族。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自己，我倆之間的差異何其大，卻每每因為發現我們有哪些細微的共同點，而感到安心…

明明我一向都很了解自己的欲望和渴求，但自從踏進這個世界開始，就變得有點混亂了。

若要問為什麼當初想要待在這邊，我仍然認為那是因為對當晚初次接觸的事物產生興趣而已。

比起守護洞窟裡一成不變的財寶，我更想去追尋那新奇的、令人在意的玩意。

至於我特意前來追求的東西是什麼？我一直都以為那是「遊戲」。

可是，那晚真正令心情變得輕鬆愉快的，究竟是「遊戲」本身，還是「遊戲」以外的什麼東西，我卻從來沒有主動深究過。

無法否認，暫住在這裡期間，多次回去確認寶藏的狀況後在洞內稍作逗留，每次靜下來第一下想到的，不是令人沉迷的「遊戲」，反而是那個下班後總會陪自己玩「遊戲」的卑微人類。

幾千年以來，在那個冷冰冰的洞穴裡就只有我自己一個，即使有人來訪，都會很快被我滅掉或趕走。

久而久之，我以為我喜歡獨處，也習慣了獨處。

但只有自己一個和財寶在洞穴裡的安穩感覺，跟待在瀧谷身邊的安逸是不一樣的。

而獨個兒欣賞或把玩寶物的愉悅，和跟瀧谷一起玩「遊戲」的歡愉感，就更不一樣了。

早前開始學習「動漫」的事、參與相關活動，甚至創立「社團」賣本子，也只是因為我覺得瀧谷熱衷的東西都可能像「遊戲」一樣有趣，就毫不猶疑地跟著嘗試了。

直至現在，我才發現瀧谷真這個人類在我心中佔的位置，比我想像中大太多。

越是理解人類，就越受人類影響——這個問題向來都存在於各派龍群當中。

所以我們年長一輩的都十分反對過於深入人類社會，優秀的龍族被低劣的人類同化是我們最不待見的。

我不認為自己已經受到人類的庸俗觀念和惡習所濡染，不過瀧谷對我的影響是確實存在的，而且顯然易見。

最近變得異常地在意他，以及昨晚受到他的分泌物所吸引，差點失去理性，都是很好的例子。

我明白這是對他產生了戀愛情愫所導致的，卻沒法不將其歸咎於過度融入人類生活的錯。

畢竟沒有真正了解過，又怎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多年來都討厭至極的物種？

事到如今，我已無法將瀧谷和「遊戲」棄之不顧，斷然回去那個我長期獨守的洞窟裡了。

在鎮外的山林上空疾飛一夜後，我冷靜下來並理清思緒，決定今後要跟瀧谷保持適當的距離。

我確信只要我不受生理因素的左右，就不會再受他的影響，也不會陷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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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後折返，我在瀧谷家附近的一條小巷變回人類姿態，才解除認知障礙。

雖然在這裡住過一段日子，我已經習慣避免在人前顯露真身，但要我們龍族偷偷摸摸地過活，依然讓我從心底裡感到不悅和煩厭。

若不是不能擾亂這裡的秩序，誰管展現真身會不會嚇到人類？

步行回去的時候，我瞄了瞄某間商店的時鐘。

早上九時十九分，這個時間瀧谷應該上班去了。

家裡沒人，我就能專心玩「遊戲」，而且今天《奈希亞戰記》有新活動，得趕快回去才行。

不消幾分鐘回到家門前，卻發現忘了帶鑰匙，只能破壞門鎖進去。

「啊，法夫君！」剛推門就傳來耳熟的嗓聲，放眼看過去，未收拾好的床鋪上是身穿白衣黑褲的瀧谷。

「……」我皺了皺眉，即使早已批准他用那個名字稱呼我，我至今都還沒能完全適應。

反手把門關上再將門鎖恢復原狀，我脫鞋子時，他從床鋪上站了起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看他一套整齊的上班裝束，本來是要準備上班吧？

「呃…我以為你回去你的世界了…」我回去…他就不用上班了嗎？

走近「電腦」就能嗅到酒精的味道，床鋪上有幾罐啤酒，其中三個應該是空的。

「的確有想過。」我隨口回了他一句，就打開自己的「電腦」坐下來。

「為…為什麼呢？」瀧谷今天的聲音聽起來有點軟弱，令我渾身不自在。

我平時往返兩地都沒告訴過他，所以他大概以為我從沒回去，一回去就不會再來。

不打算告之真相，我想了想該怎樣回答他。

「想回去就回去，用不著你管。」我邊說邊抓過「滑鼠」，打開「遊戲」。

「…是因為氣味嗎？」身後的他喃喃自語般問道。

「……」我專注操作「遊戲角色」，沒回應他。

「你不喜歡的話，我不會再讓你嗅到那味兒的。」感覺怪怪的，又醉了？

「沒說不喜歡…你醉了，去睡覺吧。」我跟「遊戲」伙伴一起進入「活動副本」，準備殺戮。

接下來的戰鬥中，身後不再傳來聲音，酒味也把瀧谷的體味覆蓋了，我就全神貫注地刷了幾次「副本」。

「我喜歡你。」冷不防的一句讓我嚇了一跳，奮戰中的「遊戲角色」差點沒掛掉。

原來他沒睡嗎？突然告白是要幹嘛？

「…我知道。」戰勝「副本BOSS」後，我才鬆了口氣，剛才差點「團滅」。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昨晚要那樣做呢？」他用質問的語氣提問，卻沒有質問的氣勢。

原來他昨晚是醒著的，我竟然沒發現到…

「我只是打算找出味道的來源。」我如實作答，那不是需要隱瞞的事。

「…那你該找到了吧？很噁心對不？」說話底氣不足，平時對任何事都表現游刃有餘的瀧谷真跑上哪了？

「我不在意那種事。」手淫是種浪費精力的行為，也只有愚蠢的低等生物會這樣做，但跟噁不噁心無關。

「如果我說…我是想著你做那種事呢？」他用微乎其微的音量作假設。

「…你究竟想說什麼？」這是在試探我？我停下「虛擬角色」的腳步，蹙起眉回頭問。

「我只是想確認一下我是否完全沒希望…」一對上眼，瀧谷的臉就刷地紅了。

「…那麼我告訴你，我不討厭那種味道，但沒有興趣跟你交配，這樣可以了吧。」我看回「電腦螢幕」，準備進入下一個「副本」。

「交…交配？」他對我這樣說感到很震驚的樣子。

「喜歡上就會想交配吧？但不能繁殖的話，交配就只是浪費精力而已。」進入「副本」又是一番惡鬥。

「…我可以把你的話理解為…你也喜歡我，可是不想浪費力氣，才不跟我交配嗎？」耳後突如其來的溫熱氣息，讓我全身毛管直豎。

「啊…」手一滑，「角色」就被擊斃了。

「瀧谷，你真是個十分討厭的人類。」我轉過頭，瞇起眼咬著牙從齒縫間擠出字句。

他笑而不語，笑容比哪一次都還要噁心，就像獲得了全宇宙唯一一件至寶似的，令我皺緊了眉。

看他這樣高興，胸口一陣酥麻，又有種被他擊敗的錯覺，不甘、氣憤，但卻沒法真的討厭他。

「就算不交配，我也可以讓你舒服起來的，要試試嗎？我想應該會比自己來更舒服的。」他擅自把我的椅子轉過去，在我面前蹲下來。

「嘖，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我們龍族才不像你們這些低等種族，我們是不會手淫的。」這是必須要澄清的事，竟把我們跟人類混為一談！

「是嗎？那就一定要試試了，不進入性器而達到高潮的感覺也很棒的。」他不知哪來的膽子，沒獲得我的准許就伸手探到我的胯間，稍為揉撫，下體就起反應了。

慾苗萌生，心裡就癢癢的，下腹也開始熱起來，我抑壓不住體內的慾念，沒能開口拒絕。

「嘖！」非常煩躁，這是種極為霸道的本能，我從誕生至今都不曾體驗的龐大慾望，比昨晚所經歷的還要強烈。

我別過頭，不願承認讓我屈服的對象竟然是一個軟弱無能的人類。

「嘩…這就是所謂的Dragon Size嗎？」低下頭，就見瀧谷一臉驚奇地棒著我已完全勃起的性器，看上去很蠢。

這是我變成人類後第一次勃起，我不知道雄性人類的一般尺寸，所以無法判斷我的是大是小。

定睛細看，性器勃起來是他沒法用一隻手圈住的粗度，長度跟他的頭相約，換成龍的比例應該是正常尺寸吧？

不過我也沒見過其他龍的…

「喂！」見他對著我的東西張開口，我心裡一驚按住他的額，以防他亂來。

「痛…怎麼了？」一時緊張控制不好，我儘量放輕手上的力道，但沒有放下手。

「你想幹嘛？」果然不能對狡詐的人類掉以輕心，剛才他是想咬我吧！

「我想試試能含進多少。」他說要「含」？

「什麼意思？不准。」不清楚他的意圖不能讓他肆意妄為。

「…那舔舔可以嗎？用舌頭。」他騰出手來指指自己的舌頭。

「嗯…」我皺著眉點頭允許，心想不能再分神思考了，得好好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他回了我一記微笑，就扶起我的性器，用舌尖從根部輕輕劃上去，到達冠狀溝的位置沿著邊緣舔了一圈，一連串的攻勢讓我忍不住顫抖，性器好像又脹大了不少。

「舒服嗎？這樣呢？」語畢，他就繼續伸出舌頭往柱身舔了幾下，再圍著性器頭部轉了幾圈，往末端的小孔裡鑽。

我靠在椅背凝視著他專注服待我的表情，有一剎那覺得自己已經成功征服了這個人類…快感就像幾百條小蟲般在我體內作崇。

「用嘴唇也可以嗎？」他抬起頭，指著自己噘起來的嘴問道。

看到他因唾液變得水潤的唇瓣內側，在那後面就是兩排潔白的牙齒，我有點遲疑，但還是點頭了。

上次「接吻」的觸感還殘留在我腦內，究竟那個柔軟的部分觸碰到敏感的性器會有怎麼樣的感覺？

有些東西，不冒險就永遠都沒法得到。

他得到允許後滿意地勾起唇角，然後再次低下頭，微噘著嘴「親」了一下性器頂部，繼而緩慢地用嘴唇覆蓋上去，豐厚軟綿的肉感就佔據了那末端。

他印了印，輕輕吸吮，令我不禁在喉間發出低吟，引來了他的視線。

「如果讓我含進嘴裡會更舒服啊。」他僅讓下唇貼住那裡說，聲音的震盪令我有點癢。

「……」我不置可否，他就聳聳肩，用嘴唇「親吻」柱身住下移，再伸出舌頭來舔。

先是大範圍的舔舐，跟著只用舌尖沿著表面突起的青根滑動，使我心癢難耐。

我托著下巴瞪著他，他就瞄了瞄我，那一閃而逝的眼神滿載惡意的挑逗，就像在挑戰我的底線，不管是精神上的還是肉體上的。

他緊接著放側性器，運用雙唇內側軟滑的部分來回摩擦，同時用食指指腹輕按末端的小孔，一陣陣快感剌激著我的神智，不咬緊牙就會發出聲音。

雖然表面上高居臨下，但實際上卻是處於劣勢。

為什麼只能單方面承受他的攻擊？我討厭被低等生物牽著鼻子走的感覺。

我試圖抬起腿來尋找他胯間的位置，當腳背碰到了，他就劇顫一下，耳根紅了起來。

他停下嘴上的動作，抬眼看看我，單憑眼神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隔著多重薄布，我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胯下硬起來的一根，用腳趾輕輕勾劃那裡的線條，的確比我小很多。

「不是說會讓我舒服起來嗎？」我嗤笑一聲，故意挑撥他的情緒。

「當然。」他露出不自然的笑容回話，顯然是因為我的觸碰而喪失了一貫的從容。

人類的腳不夠靈活，腳趾太短很難抓住東西。

我有一段時間只能在他褲上徘徊撫弄，而他就沉著氣一邊用右手套弄我的肉棒，一邊用左手揉撫在下面的兩顆肉球。

在努力控制人類模樣的腳趾時，我不禁暗忖他正在愛撫我的方式，是否就跟他躲在浴室裡手淫時一樣？

腦海浮現一幕幕他躺坐在浴缸裡手淫的景象，我的喉嚨就燥熱起來，身體變得更加興奮…

誰知道我曾否泡過混有他精液的浴缸水？

當我成功把他的褲鍊拉下，他就若無其事地伸出舌頭舔舐雙手沒能兼顧的部分，身心都受到他的刺激，令我腫脹的胯下難受得很。

探進去把內褲也拉下來，他的那根就蹦了出來，從我的位置看過去，在他身影之下是精神奕奕地站著的一根。

我按住他的背，彎下腰脫掉右腳的襪子，再將腳挪回那個位置撫上去，他的性器整根都是濕濕滑滑的。

此時他趁我一個不留神把我的肉棒吸進嘴裡，溫熱的口腔讓我打了個激靈，快要溶化掉的感覺使我無法繼續腳部的動作。

「…不准『含』進去。」我總算弄懂「含」的意思了，但還是決定讓他吐出來。

他沒有聽話放開，只是「含」住我的性器回了句話，給我製造一陣酥麻後開始吸吮那頭部，嘴唇剛好扣住冠狀溝，強行驅走了我要推開他的想法。

「嘖…」我能感覺到他的舌頭在那邊盤旋遊走，又不時攻擊那小洞，把我吸出了一點點。

我已沒法再從我倆相連的位置移開注意力，只能感受到體內有些什麼在沸騰膨脹，快要爆發了。

他移開舌頭後嘗試把我的性器「含」到最深處，卻只前進了少許，一半都沒能「含」進去。

沒有勉強吞進更多，他退開來再吸進去，退開來再吸進去，配合手上的動作，將我的情慾推得越來越高。

想射進去，但不是在嘴裡。

我不要讓我的精子被吞進肚子裡，更不要被吐出來白白浪費掉！

「可惡！」我一手抓住瀧谷的衣領後面，把瀧谷拉開放倒在床上。

在他撞向床鋪悶哼一聲的時候，我就知道我又弄痛他了。

即使無法懷上孩子，我還是想跟他交配，想射進他體內。

但若然不能掌握好力道，一定會把他弄傷甚至殺死的，該怎麼辦？

我本能的慾望在下一秒給了我解答，嘴裡自然冒出的咒文，幫他施了個免除一切傷害的魔法。

這本是用來防止財寶受損的法術，只適用於物件，也就是死物。

儘管我精通所有守護死物和詛咒生物的咒術，但竟能在一瞬間想出更改咒文的方法，連我自己都感到相當吃驚。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餘暇感嘆太多。

我隨心抓起瀧谷的手一咬，有咬到肉的感覺卻沒破皮也沒流血，抬起眼見瀧谷連眉都沒有皺一下，就快速驗証了這咒文改寫得很完美。

伸手想把瀧谷的褲子整條拉下來，卻被還沒解開的皮帶卡住了。

衣服很礙事！

我不耐煩地彈了下指頭，瀧谷全身的衣物就應聲破成碎片。

「欸？」無視瀧谷的驚呼，我把他的下半身拉起屈曲，將雙腿壓至他的胸腹，讓他雙臀朝上固定好。

沒有雌性的性器官，可作取替的部位還是存在的。

只是可能有點髒，但沒關係，用可以溶解污垢的唾液洗一下就好。

在分泌足夠的唾液期間，輕抹瀧谷的排泄口，那裡的肌肉就敏感地收縮了下。

變走自己身上的衣服後少了衣料的阻隔，我就能感受到他全身繃緊的肌肉和續漸加速的心跳——他在緊張，比在「遊戲」中激鬥時還要緊張…

我吐了點唾液在那穴口上頭，把右手拇指插進去板開，就窺探得到他的內部。

腸壁的內側是活生生的鮮紅嫩肉，因空氣入侵而蠕動時更顯可口。

我急不及待想體驗裡面的觸感，將口裡收集起來的唾液全都吐到穴內，消除內裡任何可能妨礙交配的髒物，同時滋潤略厭乾澀的肉壁。

「不用怕，你不會受傷的。」待唾液全部滑進去後放下他，我邊說邊以性器抵住他的肛門。

「等…等一…啊！」沒等他把話說完，我就一頂而進，直插至底。

失聲般的叫喊在細小的空間裡迴蕩，耳朵的疼痛被輾壓腸壁和推直腸道的快感所覆蓋，整個軀體都沐浴在舒暢的飽滿肉感當中。

想要更多，急需要更多。

我伏身向前抱住瀧谷，雙手從他背後抓穩他的肩膊，開始全力抽插挺身，跺躪他的內部。

施法後，他雖然不會受傷也不會感受到痛楚，但不代表沒有感覺。

從他緊皺的眉頭和失態的瘋叫，我就了解到他正遭受初次交配的不適和快感同時夾擊。

他像是遇溺般緊抓住我的背，弱小的身軀因我猛烈的撞擊而晃動，我每次擦過裡面的中段，他都會發出響亮的呻吟，令我的雙耳發麻發熱。

「啊！啊！啊！啊！啊不！太…大了！不！啊！慢！慢一點！等…等！」他全程緊閉雙目承受我蠻橫的襲擊，稍一適應異物的入侵，能騰出說話的餘力了，還是要我等！

我按捺住心中的怒火，穩住呼吸，低頭舔舐他的頸側以作安撫。

區區人類有幸獲得與龍交配的機會，應該要表現得更急於領受才對吧？！

慮及他似乎沒有跟其他人交配的經驗，我就寬容大量地體諒他一次，可是下不為例！

沒多久下腹傳來濕潤的感覺，鼻子也嗅到之前令我十分在意的香甜蜜味，不用看也知道在我倆之間搖擺不定的性器已經射精。

為免被腹部的黏滑感打擾，我拉開他抓住我的手，把性器整根抽出。

「啊…」失望的嗓聲聽起來非常悅耳，因為這代表他渴望我，不想我離開他。

扶起他翻過去，讓他趴在凌亂不堪的床鋪上，拉起他的臀再次插入。

還是這種體位比較容易動——我這樣想著持續頂入退出，每一次抽離，他的後穴就反吸我的肉棒，穴邊的環形肌肉因我的動作而變形。

用手抹去沾上自己腹部的白濁分泌物，放進嘴裡，甜味在口中化開就像催情劑一樣，令我的腦袋燃燒起來。

停不下來的活塞運動，讓我們的交合處發出各種聲音：水聲、風聲，以及肉球拍打他的聲響。

不知遲鈍的人類耳朵能不能聽到那些細微的聲音，但瀧谷的感官鐵定能感受到我給予的歡愉快感，因為他染紅的身體、嬌柔的喘息以及再度勃起的性器，都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我不但是在跟他交配，還支配著他的情慾和各個感官。

讓他身心都只專注我一個，就如兩人正在進行「遊戲」對決一樣，除了自己的操作，只在乎對方的想法和行動。

彎下腰來舔了幾下他的背，再沿住他背部的曲線一直舔到後頸，我第一次用愛惜的眼神注視著一個生物，體內的慾望和情感交纏在一起，將我推到甜膩舒適的新境界。

我把他這個短壽渺小的物種緊緊抱在懷裡，繼而加快下體挺身的速度，他就隨著我的節奏發出嗚嗚呻吟，耳根紅得可愛。

無數次急速抽插，使我們的交合處已經熱得發燙發麻，在我腹內醞釀多時的力量蓄勢待發。

「瀧谷…」就像在回應我的呼喚，他一陣痙攣悶哼著射出第二次，腸子就用力絞緊收縮，我仰首吼叫一聲，將精子全數射進他的體內，情慾就如洪水把我倆淹沒捲走。

「啊…很多…很燙…」耳邊響起的乏力聲線喚回我的神智，我撐起身子，就見不少精液從交合處滿瀉溢出，液體把身下的床被弄濕了一大片。

「……」我緩緩抽出性器，白液也跟著流出一點點來。

這下子，瀧谷真就從內到外都沾上我的氣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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