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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18th——《肉食战争》第四章,24

[db:作者] 2025-07-13 21:54 5hhhhh 8810 ℃

我很少坐船,没意识到船这种东西居然跑得这么慢。米象吵着要吃晚饭的时候,我们才刚从南面绕过济州岛,天色渐暗,今天我决定吃了饭早睡,如果明天金丝回去勃然大怒,这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晚餐。

船上的饮食很不丰富,因为我们不止要带八天的食物,到达目的地之后可能半年都产不出新的粮食,所以别说八天,两条船上一共带了八个月的食物,还有其他生存必需品,比如淡水之类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食物的种类不太可能非常丰富,很多都是密度极高的压缩食品,或者易于储存的干菜腌肉。

米象啃了一口压缩饼干:“还没我们的饲料好吃。”

竹象提出建议:“如果你们实在想吃肉的话,可以考虑吃我们。”

我问:“是怎么一个意思?你们终于心甘情愿成为食物了?”

“我说让你吃我们,不是让你宰了我们。比如我把米象的大腿肚子啃下来一块,你们可以煮着吃,然后米象再吃这些难以下咽的东西,压缩饼干,或者高能量饲料,促使我们快速愈合。”

银狐一乐:“你当自己是韭菜?”

“理论上来说就是这样。”

文狸难过地看着她们:“那该多疼啊!吃进去的是饲料,切下来的是肉,想想都不忍心……”

我拍拍她和银狐的肩膀:“你俩就别同情别人了,当年你们这群小畜牲可是舍命往人盘子里钻,现在她俩顶多就是忍着点疼给人割一波韭菜。”

米象也说:“是啊,我们真的不在意。你们知道我们经常会对人类产生食欲和屠杀欲,有些时候不得不发泄,所以就拿同类下手。我和竹象在卫生间里经常互相啃,她吃我我吃她,等长出来再继续吃,反正我们比韭菜长得快得多。”

我问:“你们是不是所有人都这么玩?”

“应该是吧,肯定是,欲望不找渠道发泄会很难受,我们又没那么多钱每天买甜水45号吃。”

于是我理解为什么长蝽说自己的子宫被竹象掏出来晾了三天也不过是被“性骚扰”了。

我说:“现在无所谓,船上的食物还够,尽量不想伤害你们。等到目的地之后万一出现青黄不接的情况,你们这些韭菜可能是全船人的必要且唯一的食物。”

米象在我面前挥舞她的小肉胳膊:

“你真不想拿我们改善一下伙食?”

“不想,我选择吃压缩饼干。”

看了看窗外,感觉今天天气不错,举目望去也没有什么乌云,于是我对女孩们说:

“想不想去钓章鱼?”

“想!!!!”

我问马堪去不去,马堪在一些新朋友们面前还有些腼腆,说就算了,于是我也不勉强他。我和小桃还有猪蹄、银狐、文狸、米象和竹象坐上小快艇,林岭驾驶,带上海钓工具,让陆怏控制起重机把我们放下去。

天上没有一丝云彩,繁星和月色很漂亮,我们可以清晰看见对方的脸,就连快艇上的小灯泡也显得意义不大。我系好鱼钩和铅锤,鱼钩上也不挂别的,却只挂一条荧光棒,林岭熄灭发动机,我把鱼钩垂进水里。

场面一时间有些冷清,米象问:

“章鱼呢?”

“刚扔下去你就问我章鱼在哪?”

“要不然你钓多久才能钓出全船人吃的?”

“什么?原来你有如此宏伟的梦想?”

竹象说:“这么钓太没效率了,我跟米象脱了衣服游下去抓比较快。”

“不不不不……”我纠正她们说,“……你们把目的搞错了,我不是为了改善伙食才钓章鱼的,钓的过程本身就是一种娱乐。”

银狐和文狸也扔下去一杆,没出半分钟,突然钓竿一加劲,文狸猛地向上拽,鱼线底端挂着一只张牙舞爪的大章鱼!

“上来了上来了!”银狐兴奋地叫唤,伸手就去摘章鱼,章鱼刚被摘下了,吱溜一声顺着胳膊钻进她的领子里。银狐呀地一声尖叫,站起来在小船上转着圈地跳。

“呀!凉!!!”

“哪呢哪呢?”文狸问她。

“正往我腿上钻呢!嘶——哎呀哎呀!!!”

文狸把她连衣裙一掀,果然章鱼趴在她的小肚子上,几条触手搂着她的后腰,粘稠的吸盘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猪蹄一把抓住章鱼的脑袋,往下一扯,银狐下意识一夹大腿,两根触手从她腿间被扯出来。

“嗯~~~~”

米象翘了翘鼻子说:“你屁股上有章鱼味。”

“去死啊!”

小桃拿塑料袋把章鱼裹起来,放在装满冰块的泡沫箱子里,章鱼在袋里扭了两下,很快就不动唤了,文狸解气地把更多冰埋在上面。

银狐正在拿纸擦章鱼的黏液,我问她:

“怎么出来也不穿个内裤?”

“都洗了还没干呢。”

“仓库里还有新的。”

“也穿不过来,就不拆了。”

“挺好,艰苦朴素的精神。”

月色下的银狐有种难以言表的魅惑力,带有曲线的臀部反射着清冷的荧光,让人忍不住用中指触碰。银狐就像一件艺术品,但是想到她的女性器官已经失去了,又像一件残缺不全的艺术品。她擦完了也没立刻把裙子放下,把引以为豪的身体展示给我们看。连女孩们也看呆了。

“我美不美?”银狐用柔软的声音问我们。

“美啊!”米象伸手往她大腿根上摸。

“想不想吃掉我啊?”

竹象把脸埋在她的双臀之间,响起如章鱼触手般的吸食声,银狐膝盖稍微有点打软,向后翘着给她舔。

我高兴地解扣子:“这是要开乱交聚会了吧?来啊来啊,你们谁先上?”

小桃一脚踩在我裤裆上:“乱交你妹!好大的胆子!我都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别踩了别踩了……鱼!鱼!鱼!章鱼!上钩了!”

猪蹄把我手边的吊杆一拽,又拽上来一只更大的!我让米象她俩别犯浪了,回去再跟银狐玩,现在夜色这么美,就该用纯洁的心灵好好享受钓章鱼活动。

林岭倒是不跟我们闹腾,虽然他出来时候挺积极,现在却懒洋洋地瘫在驾驶座上。

“你们说,现在文碍正干什么呢?”

“这会儿八点多,应该刚吃完饭吧。怎么突然想起他来了?”

“不是,我突然想,如果金丝明天回家之后要报复咱们,文碍岂不是第一个挨枪的?”

我稍微愣了一秒:

“啊!是啊!不然呢?”

“如果文碍死了,咱们岂不是会很伤心?”

我想象一下,好像确实有点揪心的感觉。

小桃说:“应该不至于,金丝跟他关系最好了,没事就出去瞎搞,就算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毫无感情,但是也应该多少有点……怜悯之心吧?”

银狐叹口气,放下裙子:

“不对啊,文碍就是那种,在男性里边,最容易让我们女孩产生宰杀欲望的。另外白瞑肯定知道,有这种欲望的人,无论男女,很多时候更喜欢把欲望发泄在与自己有性行为的人身上。”

也不知道文碍何以就是女孩最喜欢欺负到死的类型,但是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林岭大吃一惊:“那文碍不是死定了?”

我安慰他说:“你也可以换个角度看问题,金丝怀着屠宰欲望弄死他,那一定不是一枪完事,一定是玩舒服了,文碍估计也挺高兴。”

林岭并没感到安慰:“我还是希望他活着。”

竹象还想咬银狐屁股,银狐打她脑袋不让她碰。

“还不是你先勾引人家的?”

“现在不勾引了,我要好好钓章鱼了,你向着她你给她舔去!”

“舔就舔怕什么!”

文狸也把裙子撩开转过去,米象把脸埋进她的臀部,吸了两口稍微就跑了。

“文狸的不好喝!”

“我怎么就不如银狐了!?”

“你屁股上没有章鱼味!”

“钓鱼钓鱼!你看我又钓上来一条!”银狐举着钓竿说。

文狸一把抓住章鱼,抹了一手粘液,往自己身上蹭:

“我给自己加点料你们再尝尝?”

竹象说:“不尝,我们不喜欢舔你!”

文狸都快哭了,眼泪汪汪地看着银狐,银狐用纸把她身上的粘液擦干净。

“不用给自己加料,别管她们喜不喜欢舔你,我喜欢就行了。”

“银狐~~~”

两个女孩“啵”地轻轻亲了一下,米象和竹象流着口水看着她们。

我跟米象说:“看见了吧,你们想跟银狐亲热,就得先讨好她的女朋友。”

小桃抓住我的肩膀:“为什么人家四个小姑娘打情骂俏还需要你插一嘴?”

“经验嘛,长辈的经验!”

钓了三只章鱼之后,女孩们丝毫不再感兴趣,只在小船上瞎闹,可能一望无际的星空和大海勾起了她们的情欲,把章鱼的粘液抹在对方身上。

林岭很沉默,我没见过他沉默的样子。我对他说:

“反正她们钓烦了,你带我们兜兜风吧,也别太刺激,跑起来就成。”

于是林岭启动引擎,不紧不慢地向前追赶平衡号。银狐很高兴,站起来挥舞胳膊,裙摆在风中向后飘舞,她也不惮于把赤裸的背影展示给我们。

“米象,竹象,今天你俩给我侍寝!!文狸也来!我不要章鱼味,全都给我洗干净!”

今天的银狐仿佛喝了酒一样兴奋,兴奋得有些神经质,冲着空无一物的大海嗷嗷叫唤。我知道她这多半年积攒太多压力了,所有压力在一瞬间烟消云散,这种感觉不是简单的“庆祝”就能发泄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我姐明天就要到家啦!!!”

林岭一言不发地沉默着,一心一意开着他的船。

………………

回到平衡号的时候小杏已经在甲板上升起一小堆篝火,小桃责备她别把船给烧坏了,我说没事,这块正好是挡焰板。于是我们把章鱼拿出来就烤,一根触手穿在一根钳子上。看着触手在火焰中痛苦地扭曲,银狐文狸和猪蹄都邪恶地微笑着,不管是对待人类还是其他动物,她们学校出身的学生总是有种理论上肯定是后天但看起来近乎先天的残忍心态。

“嘿嘿嘿嘿……”

银狐一边笑着一边举起啤酒瓶吹了一口,完全就是不良少女的模样。我举起一根逐渐烤焦不再蠕动的触手,撒上孜然和甜面酱,又烤了一会儿递给她。

“少喝点,别猝死了。”

“死了好啊,你们正好把我做成啤酒烧鸡腿!”

“把你鸡腿伸过来给我玩玩。”

银狐坐在板凳上,两只小脚往我膝盖上一搭,双腿夹住裙子前摆以表明自己还有一丝仅存的矜持。她正在顿顿顿地喝着啤酒吃着章鱼,我把她拖鞋脱掉,往她脚心上一捏。

“呀~~~!”

我给她捏脚,她一边踹我一边乐得喘不上气,发出娇嫩的尖叫声,边叫还边跟小桃解释:

“我……不是娇喘……是真被他捏疼了……呀啊~~~~!”

小桃大概也是因为喝了酒,心胸开阔了许多,不找银狐的麻烦。

我说:“你还踹我!你这是何等滋润!有酒喝有章鱼吃,还有祖传老中医给你做足疗!”

“什么足疗,你不就是看我脚丫子白嫩想猥亵我吗?”

我把她的小脚趾头往上一提,关节发出咔的响声,银狐发出一声嚎叫。

“猥亵你!你说我猥亵你?这可是我们白家祖传的泥龙推拿掌,保证把你这副皮肉松得白里透红的!”

“啊~~!轻点儿!!!啊嗷嗷嗷!!!!!”

文狸突然好奇地说:“你说你们从来没上过床,这是真的假的?”

林岭也说:“是啊,你俩这样简直就跟一对老炮友似的。”

“呼噜!”猪蹄也好奇地说。她回到船上之后就把衣服脱了卧在篝火边上。

银狐面对他们的疑问,稍微陷入微小的沉思。

我喝口凉茶说:“这个问题我敢跟小桃发誓,我真没跟银狐干过那种事!非要说为什么的话,还是希望能跟她保持一个纯洁的关系吧……”

小桃拿签子戳我:“但是你见过银狐的裸体吧!”

“那不是废话?她第一次被金丝射穿卵巢的时候就是我给她处理的!那时候真是浑身是血……真是……又小又红!”

文狸说:“你们保持什么纯洁关系?银狐上过的男人加上女人估计能坐满一公共汽车,你还当她是清纯小处女?”

“是是,你说的没错,我知道银狐是很浪荡,我自己也碰过不少女孩,但是并不是说,两个不检点的异性在一起就一定要用不检点的方式相处,也并不是说,我跟她偶尔开开黄色玩笑,看过她的裸体,给她按个摩捏个脚,就一定是为性行为做准备。我是原则性很强的人,我和银狐从没跨过这条界线,如果她不要求的话我是不会下手的……甚至就算她要求我也几乎没可能同意。”

“我不会要求!”银狐有些害羞地说,尽管她的脚丫子依然毫不害羞地往我胸口上蹭。

小桃果然喝多了,嘻嘻哈哈地说:

“白瞑这人可别扭了!当年我都快跪下求他了他才终于把我艹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嫌我寒碜呢!银狐好啊,比我年轻比我漂亮,又生不出小孩,你想纳个小妾就带进来吧,以后也能多个帮我做饭的。”

银狐红着脸颊说:“小桃姐别开玩笑了,我和白瞑真的不是那种关系,不只是他拒绝我,我自己这边也没胡思乱想过。我和他相处的时候很自在,很安心,但是要说性爱的话,如果我们真做了,总觉得就好像会打破什么东西……”

我说:“我也是这种感觉。”

林岭问:“该不会又是你跟银狐两人才能理解的逻辑吧?”他刚撸了一串章鱼,灌了三瓶啤酒,稍微开朗了一些。

“什么叫我跟银狐两个人,这可是我们白家祖传的理论!像银狐这种……”

“就是我跟白瞑两个人!”银狐抢着说。

“是吧是吧!”我也不反驳,拿指关节在她脚心狠狠钻一下。

“嗷——————!!!!”

“哈哈哈哈!”

“你确定是给我按摩!?你还笑!不会是想剁下来烤了所以提前松松皮吧?”

“哈哈哈哈哈哈!”小桃也乐得前仰后合。

米象从竹象屁股蛋上剜了一大块肥肉架在火上烤,小杏跟她们一起吃,还问我们吃不出,我们犹豫一下还是算了,只有银狐尝了一口。我们一直围着篝火聊天,直到银狐困得不行了,炭火差点燎焦头发,我才让她赶紧去睡。

“我还要让……你们给我侍寝呢……”

“侍什么寝!做春梦去吧!”文狸背着她边走边说。

小杏让我们先睡,她跟她的女儿们再玩一会儿,反正对这些小怪物来说,睡眠也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享受而已。我和小桃挽着手走在空旷的甲板上,面向船头,吹着17节的海风。

这就是我们起航之后的第一个晚上。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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